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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云覆月-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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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离子痴楞愣的看着父王,喃喃的自言自语:“小豹子成人了,来年该配种了。”

金兀术听得一阵心酸。那年宏村的农舍里,十五岁地玉离子就是爬在他和妻子的腿上,静静的安睡。

他抚弄着儿子发育的身体和妻子向往着将来抱小孙孙的情景。而那一切都烟消云散了。

玉离子的大婚子龙儿没有参加,悲痛中地子龙儿和真儿搂抱在一起想过逃跑。但被金兀术追了回来。

天下之大,生在女真部落贵族之家,哪里有他们藏身之地。

而真儿就无泪的被嫁进皇宫,子龙儿落寞的独自回了长白山。

金兀术拦住子龙儿的时候,子龙儿什么也没说,父子二人对视片刻,金兀术满眼的歉意。

大婚的仪式很隆重,各地都送来贺礼,北齐的太子刘豫也送来丰厚的礼单。

玉离子将礼单搁置一边,独自倚靠窗前吹起笛子,悠扬地声音穿过宫墙,不知道能不能飞到南国,让心上的人听到。月儿,怕是再次重逢,也是物是人非了。

玉离子大婚的喜气,并没能挽回老皇爷阿骨打的生命。

风雪交加之夜,老皇爷阿骨打喊了金兀术在自己的床边,老泪纵横的对他说:“汗掇,还恨父皇吗?狼群里羸弱的小狼都会被父母无情的抛弃,这是自然的抉择。你要想赢得地位,赢得族人的欢欣,就只能靠强势,靠自己地力气。弱者只有乞怜,在大宋或许有用,在女真部落、海东青的子孙是不可以地。”

吃力的拉了玉离子的手,老皇爷说:“玉离子,你阿玛也是在教给你这个道理,可能我们都是很无情很极端,但是没了我们你自己就能翱翔,就能无惧风雨。离儿,他永远是你的阿玛,生养你的人。”

一阵大风卷了雪刮开门,在寒风中拍闪。雪花从黑暗中涌进,油灯上的火苗扑朔,忽然漆黑一片。

“快点上灯,人呢?”

一阵忙乱后,屋里恢复光亮,而老皇爷阿骨打却再也不能醒来。

上京明德宫,大行皇帝灵柩前,皇储谙班勃极烈完颜亶即位。

风雪北国 III

 正文 风雪北国 III

风雪北国 III

离子为皇爷爷的陵寝选了块风水宝地—九龙山。

相术大师看过后说,所谓风水宝地,前面至少要有两座“山”,即“朝山”、“案山”,所谓“朝山”,就是朝臣站立的地方,“案山”则是皇帝放办公桌“案几”的场所;从位置上来说,“案”近而“朝”远。左右还应出现连绵山岗就是“护砂”“左青龙”、“右白虎”。。九条山梁构成的九龙山由高到低,蜿蜒展开,正前方中峰山壁高耸,近处一处两边凸起中间低平的山岗;东西两侧各有连绵不断的山头山包分布。层林叠嶂,紫气缭绕,溪流鸣涧,清幽雅致。撒满大师说,金国皇陵占据风水宝地中之宝,能报女真几代内兴旺不衰。

老皇爷阿骨打的灵柩入葬后,新登基的大金皇帝完颜亶再也不是昔日沙场上纵横万马军中能征惯战的小王爷玉离子。

这天皇后裴满氏真儿带了侍女路经御书房,看到韩昉夫子正在指导玉离子画墨梅。

真儿踩着金线嵌着绿宝石的小皮靴来到御书房,他记得这见偏殿是临时被玉离子腾出来改做御书房的,怕是学习汉人的章法。这点真儿如何也不能理解,丈夫似乎对汉族文化有着某种痴迷。

玉离子见到她仍然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微笑,问了句:“皇后为何不在后宫?”

真儿答了说:“外面大雪新停,给皇上送个手炉来。”

看了纸上栩栩如生的墨梅,真儿赞叹了两声,忽然试探了问:“昨天公布的诏令,似乎诸位狼主异议颇多。”真儿说着,目光却落在墨梅上,不敢看玉离子。

玉离子的笔顿了一顿,目光灵动,显出一思得意。又掩饰得若无其事的说:“喔?为什么当面没人提出。朕以为是好事,实行改革,跟昔日赵武灵王一样,也是为大金图治做铺陈。”

“改革官制的诏令发布,任粘罕狼主为太保、领三省事,留在朝中走动。可这样粘罕王爷就不能再去领兵。”真儿问。

这个敏锐的问题一定不是真儿一个女流能问出来的。玉离子故作糊涂的说:“妇人没见识地说法。朕新登基,诸多皇叔里,惟一最能依靠信赖的就是粘罕大伯,一日无他在身边,朕心里都空落无助。而进攻大宋已经不是一日两日,这等操劳的活计,怕挞懒和四狼主都可以去做。”

真儿嗯了一声,又问:“话是这么讲。可父王还是在你身边辅佐。”

玉离子又摇头笑了说:“蠢材蠢材。你还看不出,父王是文臣,看近不看远。细致有余但五雄心大志。”

听了玉离子如此评价继父完颜宗干,真儿也不觉奇怪,似乎也有几分道理。

玉离子提笔舔墨,又在画上乱点几处怒放的梅花叹了说:“若说百花中最有风骨的当属梅花,只可惜看梅花定要去临安孤山。”

“不是四狼主有句话,要‘立马吴山第一峰’。”

玉离子侧脸看真儿,随口说:“真若踏平江南,朕定然带皇后去孤山赏梅。”

玉离子登基的第一件举措就是改革了官制。废除朝廷地勃极烈制,改行辽、宋的汉官制度。设三师(太师、太傅、太保)、三+。省(尚书 中书、门下)三省 。的完颜宗翰粘罕,封晋国王,位居宗磐、宗干之下。接着任命对皇位虎视眈眈的完颜宗磐为太师,继父宗干为太傅同粘罕同领三省事,并把粘罕的心腹也调动监察起

   。'地盘,粘罕就是一头离开山林落入平原地老虎。

裴满氏真儿嫁给玉离子也是满心的无奈。

她所在的裴满家族,是不会允许她嫁给一位完颜家族地庶子的。

那天母亲拉了她哭了一夜。对她讲明这个道理。

金国的嫡庶制度严格,嫡子与庶子是迥然不同的身份。就连平常人家都是嫡子继承家业,庶子毫无地位。若赶上父亲喜欢,还有些好日子过,若是失去父亲欢心,就跟家里的奴隶没有区别,处境凄惨,更别说继承家产。虽然真儿知道四狼主疼爱子龙儿,她也深爱性格开朗阳光的子龙儿,看事实就是如此冷酷。她最终还是披上了皇后的礼服。

粘罕终于知道了玉离子的厉害。这个小皇帝远不是他想像中那个胡来喝去任人摆布的孩子。

粘罕后悔自己低估了玉离子,早知道玉离子当初纵横军中英勇善战,但后来听人传说这不过是金兀术为了突出儿子,博得老皇爷地青睐而胡编的。如今看来,轻敌令他大败,他只能卷土重来。于是他想到了完颜宗磐。

老皇爷阿骨打在位时,战事不停。几次想修建一座像样的宫殿,但都被搁浅。十年前修过一次宫殿,只不过简单的将都城建成由两个不等的长方形组成,城墙仿唐城样式的建筑,有左右侧门,‘紫极洞‘。巍峨的皇宫由乾元、明德等宫殿组成。

如今玉离子在召集工匠聚集金上京会宁府分两批重新营造宫殿。‘朝殿‘、‘寝殿‘、书殿‘,三组殿宇,这样就有了同大宋一样正规的皇帝临朝听政,六宫居住地殿阁和御书房。

玉离子的举措令粘罕越来越觉得可怕,找了宗磐喝酒时叨念起自己的顾虑,宗磐却笑了说:“你是想多了,玉离子不过是个孩子,新登基什么都要去试试。”

回襄阳的路上,同行的黄纵、于鹏都在责怪岳飞责打云儿也太过严厉了些,所以这一路上父子间也没独处的机会多说什么话。岳云还是永远一脸的笑意,看来似乎是大大咧咧的没个心肺般的调皮玩闹,不时在问着于鹏周围的景物,或者临安风物地典故。

岳飞也有些心疼,这是种无奈,关键时刻必须去取舍退步的无奈。

而云儿不知道是真体味了他的苦衷还是有意在遮掩什么,不时的从车里探出头来闲在的望着天上的浮云同于鹏说笑。

“云儿,天寒地潮,回车里盖好些,莫再惹了风寒。”于鹏嘱咐说。

岳云随了父亲回到襄阳,并没有急于回家去拜见奶奶和母亲,寻了借口直接去了军营。

岳飞当然知道儿子是怕身上的伤被家人看到。

张宪发现岳云独自坐在雪地吹着一支柳笛,乐曲不是很娴熟,却含着丝悲惋。

“不冷吗?伤口冻伤会很麻烦。”张宪来到岳云的身后。

岳云收拾落寞的心情,抬头看了张大哥说:“好了,没大碍了。”

“没有回家?”

“心情没拾掇好,吹些凉风静静。”岳云又吹起柳笛。

那是军中士卒喜爱的休闲取乐的乐器,小小的柳木条就能削出个如哨子一般的小柳笛,发出悦耳的声音。“还没想通?”张宪问。

愚忠?

 正文 愚忠?

愚忠?

云忽然放下柳笛,郁愤发泄般的说:“张大哥,这仗什么意义吗?岳云越发的看不懂了。爹爹约束家人和手下要勿忘靖康之耻,连平日的衣食都要节俭,因为愧对在北国的二帝。可张大哥你知道岳云在临安行在看到的是什么?打马球、纸醉金迷,就连席间漱口水都是白玉杯捧来,赤金镶宝石的 用来盛污物。吃的是御厨用三天炮制百只鸡做出的一小碟鸡米。”

岳云沉默片刻说:“怕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岳家军一心杀敌迎二帝,官家自己未必有此心思。还在和岳云分辨‘忠君’‘报国’孰先!”

“但求问心无愧罢了。无奈事朝朝皆有,不然就没有屈原大夫这样的高洁之士万代传诵照青史了。”

岳云缓缓的起身,忍了身上的疼痛,认真的问:“张大哥,岳云真想听你说句真心话。你不觉得如此下去,有些‘愚忠’吗?不是岳云怕流血,岳云也不畏以身殉国。只是值得吗?尤其是为了这样的朝廷,这样的君主值得吗?”

“云儿!”张宪忽然厉声喝止。

北风如剑般割面,张宪缓声说:“依了你的主见,倒是太湖的水匪钟相杨幺揭竿造反,扬言被朝廷苛捐杂税所逼而聚众太湖,勾结金兵进犯江南才是大智大勇之举了?那伪齐的刘豫,不也是不满朝廷的腐败,而识时务自己登基当了皇帝,投在金国下当儿皇帝,这就是睿智之举?”

“张大哥,你曲解了岳云的意思。钟相杨幺起义,那是他们后来变得鱼肉乡里,祸害百姓,勾结金兵才错了起义的初衷;刘豫那狗贼,不过是找个借口。”

“所以,任何人揭竿而起想了取而代之时都错估了自己的实力。以为这天下就是如此容易能坐稳的。一旦站出来。就是进不能,退亦不能,不知不觉的走上歧路。若是没有异族入侵,只是国内纷乱,这也罢了,汉人之争毕竟是兄弟之争。若是鞑子窥于庭外虎视眈眈。国人还自相残杀不能一心,那生事者才是国之叛逆!云儿,依了你的看法,那 罗江的冤魂屈原大夫,头颅悬向国门的伍子胥都是天下最愚最拙地愚忠之臣,而钟相杨幺、刘豫之辈反成了明智之士了?”

一阵沉默,张宪嘲弄的笑笑:“你在想,张宪大哥不过是岳元帅帐下走狗。也是个愚忠之辈。元帅说东不去走西,是个没风骨的人。可是岳云,几年前你如此想。大哥觉得你还幼稚;如今你若还是如此的‘活络’,大哥就觉得你这顿打挨得轻了,还该重重的打!”

张宪愤然的目光瞪着岳云:“岳云,看着我!”

岳云略含愧疚地看着张大哥,他实在是不能接受临安城那高高在上,自负孤傲的君主。没有丝毫的心思去北伐雪耻,反是死守了那片临安土地享乐。那点心思都用在了如何盘算试探手下大臣的忠心,如何勾心斗角上。让浴血沙场的将领如何的心甘。

张宪说:“若是将令一下,大敌当前。每位带兵的将领都有此‘聪明活络’的想法,都觉得自己比主将地见解高明。将领往东,一上战场都各自为营,四面八方自己去厮杀,一团散兵最易被敌人急迫,那才是不攻自败。这就是为什么岳家军的士卒一进军营最先知道‘军令如山’的四字,知道‘服从’地意义。”

岳云低头不语。

张宪摸摸他的头:“岳云,谁都能指责岳元帅‘愚忠’。但你不能。指责他的人怕就是那些不懂他,而且自己‘活络’的人,就是刘豫这类跳梁小丑,给口肉就跟了走的摇尾狗之流的言论。而云儿,你在岳元帅身边最近,你还不知道令尊的为人吗?”

岳云心里霍然如释重负一般。

爹爹如此精明之人,机智定然高于刘豫和杨幺之流。若是爹爹受了这么多屈辱还要忍辱负重的率兵北伐,无欲无求无怨无悔,怕爹爹选这条路定然有他的主张。

为了大局,有时候是要隐忍。是要退这一步。或许有一天宇内平定,金国鞑子被剿灭,河山一色,那才是合适地时机去谈谁适合做这江山。当务之急是收复国土,免汉人于金国铁骑的蹂躏涂炭。

“隐忍是一种勇气!”张宪打破沉默说:“激流勇进是勇气,为了大局‘勇退’一步也是勇气。善恶对错自在人心,谁都明白。只不过英雄和义士都是在关键时刻咬牙迈出了正确的那步,很难,但是需要足够的‘勇气’。”

张宪领了岳云到他的帐子里,同岳云十二岁从军那年一样,留他在自己帐内同住。

“可是长大了,如今挤在一张床都显得拥挤了。”张宪看着趴在自己身边睡下的岳云,边拿来药为他敷抹。

“皇宫里可见到孟太后了?你总说的那个凶婆子。”张宪取笑的问。

那还是前些年虔城百姓暴乱,隆佑孟皇太后在躲避金兵时受到虔州盗匪地攻击惊吓,原本虔州一带官逼民反盗贼丛生,百姓就饱受涂炭。岳飞率领岳家军奉旨去平定了虔州叛乱后,官家赵构却坚持因为当地百姓惊扰过孟太后銮驾,密令岳飞屠城,不分平民盗匪一律屠杀。

那时候岳云才回到父亲身边不久,在当地结识了两个小伙伴,圣旨一下,这些伙伴立刻要做刀下冤鬼。那时候岳云偶然听说屠城的消息,哭闹着大骂孟皇后是毒婆子。如今再次提起来,仿佛有些可笑。

这回在临安皇宫见到和蔼可亲仪态雍容的皇太后孟太后,令岳云忽然惊诧眼前的太后竟是如此慈祥和蔼。

岳云曾经对这位孟太后充满厌烦。

“岳元帅那些时是冒了抗旨之罪,屡次犯颜去上书为虔州百姓求情,为生民乞命。岳元帅的主张,盗匪为盗,也有被生计所逼迫,所以应该赦免百姓,赦免从匪,只杀了匪首杀一儆百就可以。朝廷几次驳回奏章,岳帅可是反复上书三、四次,朝廷见他坚持,才勉强同意。”

张宪旧事重提,笑了说:“见过这种抗旨不尊,为了布衣百姓去请命而冒犯天颜的‘愚忠’大臣吗?”

岳云无语,其实父亲那次抗旨,是有杀头之罪。稍有不慎惹怒龙颜就要人头落地还要连累全家。

所以后来虔州百姓为感激岳飞的再造之恩,在祠堂中供奉岳飞画像祭祀。

一觉醒来,天光大亮。

安娘跑来军营找岳云,惊喜的告诉岳云说:“巩姐姐一家逃难找来了岳家军,就在家里呢。”岳云闻听也不顾了伤痛,拔腿就望家里跑。

新婚

 正文 新婚

新婚

员外夫妇是在护院家丁保护下死里逃生,而屠杀他们么金兵,而是官府为了抢美女向伪齐皇帝邀宠献媚,乔装金兵屠了巩家庄。

谈起此事巩员外义愤填膺,怒骂怎么有这等无耻的小人。

巩员外要去扬州投靠族兄,路经此地就忙了把女儿和岳云的亲事商定。

岳老夫人高兴得合不拢嘴,看了巩玉蝉生得粉雕玉琢般的娇美,举止谈吐却是大家闺秀般的端庄。

自从金兵撤军后,伪齐政权也是岌岌可危,无心恋战。宋金处于休战状态。

如今正好趁了军马休养生息之时把云儿的婚事办了。

岳老夫人拉了岳飞的手说:“五郎,娘就想什么时候能抱上重孙孙就心满意足了。

巩家为嫁女,暂且在城东租了一处宅院住下。

待到春暖花开,两家择了吉日就开始办婚事。

岳云都觉得一切仿佛在梦中一般,转眼婚期就到了。

举行婚礼那天,岳云早早起床。

屋内的桌子拜访着水果、酒、茶杯和茶盘、筷子和“合卺”。

岳云换上正式的盛装,戴上花冠,益发显得容光焕发。

安娘都赞叹说:“哥哥生得真美,迎亲时丈母娘挑女婿怕是挑不出半点的不是。

岳云在迎亲前要在父亲的带领下行昭告先灵之礼。恭敬的叩拜两次,再从父亲手里接过一杯酒献祭聆听父亲训导:

“往迎尔相,承我宗事。勉率以敬,若则有常。”

按了事先教号的套路话,岳云恭敬的答了说:“是,儿子诚惶诚恐,时时记下父亲的训导,不敢忘记。”

而此时的玉蝉也是早早起床梳洗,母亲和家人为她戴上头饰。吉祥的食物如面、汤圆都准备好。玉蝉在祖宗牌位前点香祭祖,行告庙礼。

“蝉儿,敬之戒之。听公婆的话,要孝顺,千万不要忘记。”

母亲为玉蝉整理凤冠和披肩,一再叮嘱说:“一定不要忘记。你是岳家的媳妇了。不能在家做女儿时一样的任性,要孝敬公婆,友好小姑,无违闺门之礼。”

岳云披红挂彩地骑了他哪匹神气的“逐日”白马带了一队人马来迎亲,“逐日”仿佛察觉了主人的喜事,也是昂首阔步的神气百倍。队伍中的乐师、媒人、轿夫、卜师浩浩荡荡随了迎亲队伍到巩家接新娘上轿。

按了规矩,玉蝉的轿子到了岳家落轿,先吃了满满一勺米饭。然后拜见祖先灵位和在场地亲戚们。

一路上闹喜的孩子们缠了新郎要礼物,卜师在门口抛出豆子、炒米、小果子和铜钱,孩子们争先恐后地争抢。

玉蝉的花轿落地。竹花弓鞋轻踏绿色地毯,在两旁下人手持蜡烛引着向里面走,喜娘拿着一面用来避邪的镜倒退着走。玉蝉跨过一座马鞍子,象征平平安安。

相州的习俗,新郎要爬到洞房外边的桌子上边,应亲眷的请求从高处朝下面倒酒给他们喝。

牛皋穿了身大红袍,挤在最前面像池塘里仰头吐水的蛤蟆雕刻一样,不停地嚷:“大侄儿,再给你一口。不行不行,这一口不作数。”

牛皋和众人故意躲开让岳云倒歪,然后嚷了“不行不行”,不放他进屋。

这是闹喜堂中必备的一步,岳云狡黠的思忖着应对地方法。

忽然岳云收了酒壶抱在怀中认真的说:“牛大叔,你玩赖。不是说好了吗,多哄一哄,故意让大家都接不到酒。只你一个人喝了这壶酒。喝到酒的去拿新媳妇娘家的那个碰头彩钱。”

牛皋被说得糊涂了,岳云眨眨眼说:“就是那两坛老酒和一定金锞子呀。”

众人一听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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