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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榻求爱,王牌小皇后-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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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胖的老板娘气急败坏的奔进来,顺手抄起一把洗衣棒槌,挥舞着扑向二人。

步绾绾抬手,一串金叶儿手链丢过去,正打在那胖老板娘快鼓到肚皮的大胸脯上。

“是本小姐,过来参观一下,明儿双倍付你银子。”

“唷,是小姐呀!”老板娘一看金叶片,双眼都放了光,棒槌一丢,连声媚笑,“小姐,地上凉,还是去房里快活的好,别伤了风。”

“你快走吧,别碍事。”步绾绾不耐烦地赶她。

老板娘得了金子,乐颠颠地往回跑,甩下门帘子的时候还在嘀咕,“有钱人家怎么也这样放浪呢?还真会找乐子,就着酸萝卜的味道偷情,还真是酸中有乐呢。”

好论点!

步绾绾都想拍手了,不妨身下的男人突然搂着她的身子一个翻滚,把她压在了身下。

“你好狠的心,居然眼睁睁看我受折磨!”他咬牙切齿地责问她。

“咦,明明那个我就在你身边,你美妻娇儿,何来折磨?倒是我,身受离魂之苦,差一点就魂无所居,被人灭了,我才受折磨!”她柳眉一拧,不客气地反驳。

帝祈云的呼吸越来越沉,双手捧着她的脸,慢慢地俯下去,想亲吻她。“这是端木纱,你少占便宜!”

步绾绾立刻清醒,把脑袋一偏,将这满腹是火的男人推开。

“绾绾……我……”帝祈云无法形容这种感觉,复杂到,没有词语可以形容,想想前些日子,他还天天责骂她放荡……他居然没能一眼就认出她……

“帝祈云,快回去,这一回一定要让她原形毕露,不可以让她再躲在暗处,不管她是沁若,还是沉心,非要让她跪下求饶!看谁再敢欺我……”

步绾绾又抡拳打他,语气里全是委屈。

“绾绾……”

帝祈云万分自责,又凑过去,想把脸颊贴在她的脸上!

“你压着端木纱的胸了!”

步绾绾脸一沉,挥手就是一掌,五指压在他的俊脸上,狠狠一推。帝祈云满脸黑线……白日里她还拖着他的手去摸她的胸,幸亏没摸,否则还不被她给打死?

“回了,我还要去看夜沧澜呢,那可怜的人,成了冰块儿。”

步绾绾抖抖身子,站了起来。

二个人都是满头满肩的酸水儿,尤其是帝祈云,头上还挂了几片萝卜干和酸菜,那样子可真够可笑的。

步绾绾捂着肚子,闷笑了片刻,大摇大摆地走了。

“喂,你就这样走了?”他黑着脸问她。

“那不然呢?”步绾绾扭头看他,唇角扬着。

有什么样的魂儿,才有什么样的面相。这是步绾绾的魂,才活泼到可以让身边的一切都燃烧起来,不似那占着她身体的人一样,死气沉沉。

“怎么换回来?”他大步过来,一掌摁在她的肩上,急促问她。

“为什么要换?不好吗?那个本来也是我占来的。”她挺挺胸,双手在胸下托了托,笑着说:“别人看着都流鼻血呢,说明这身子才是男人最爱的。”

“谁流鼻血……洛君瑜知道,夜沧澜也知道是不是?你就瞒着我一个人?”他脸色更加欢看,简直可以用扭曲来形容。

“奇怪,别人都是自己看的,为什么我非得过去告诉你,我说了,你信吗?”她笑容敛了,拂开他的手,大步往客栈里走去,“快回去看着儿子吧,他若出事,你和我就完蛋了。”

“喂……”

“喂什么喂?”

“你这么关心他?”他不甘心地问她。

“是,怎么了?你少吃干醋!干活去!还有,这是别人的身体,你若敢碰,就是背叛,你要背叛吗?”她转过头,一本正经地训完,大摇大摆离开。

帝祈云的脸更加扭曲,恨恨,又毫无办法。

“哦,对了,你若把她的魂儿揪出来,送我炖汤吃,我就让你亲一下端木纱,这里也让你摸一下……弹性真的很好呢!”

到了门边,她突然又转过身,竖起一指,指指鼓鼓的胸,娇媚地笑了,然后满意地看了一眼呆若木鸡的他,甩开帘子进去。

他一直对她没办法,她像风,轻飘飘,又滑溜溜的,她说爱他,他才能放心。她若看别的男人,他就只有痛苦的站在她的身后,看着、看着、看着……

对了,她房间就有一个男人呢!

那个夜沧澜怎么冻成了一块冰坨?他正要跟上去看,却有侍卫从墙外跃进来,俯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他长眉一拧,大步往回走去。

—————————莫颜汐:《龙塌求爱:王牌小皇后》———————

假绾绾缩在榻上,双手紧紧地抓着被角,额上全是汗珠,整个人却是僵着的,一动不动。

“怎么会这样?”他走过去,伸手轻抚她的额头。

“嗯。”她发出一丝细微的声响,慢慢睁开了眼睛,眼中全是泪珠,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轻声说:“肚子很痛。”

“让君瑜看过了吗?”他低眼看她,抬起袖子,给她擦掉眼角的泪。

“君瑜也说不出什么原因。”她撑着坐起来,把身子偎进了他的怀中。

帝祈云犹豫了一下,轻轻地搂住了她,在她的背上轻轻拍着。

她用小手抓着他的衣裳,哆嗦了一下,轻声说:“帝祈云,你为什么对我越来越冷淡了?为什么我总感觉到你离我越来越远?”

帝祈云脑子里还装着方才在院子里的那一幕,嘴角情不自禁地扬了起来,一脸柔和,根本没有听清她的话。

“你没在听我说话吗?”她拉住他的前襟,嗔怒着,使劲晃了晃。

“嗯,君瑜说,你才生了孩子,心情难免会低落,过一段时间就好了。”他回过神,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我去问问君瑜,你这肚疼是何原因。”

他说完,也不等她回应,随即抽身离开。要赶紧找洛君瑜商议一下,如何夺回步绾绾的身体,令这冒牌货无路可走。

假绾绾坐起来,恨得贝齿紧咬,一双媚目紧闭了一下,随即睁开。她一定露出了破绽,可是她一言一行都小心模仿,也练习过许久,到底哪里不对?

现在怎么办?

她坐立难安,掀开被子,赤着脚冲向窗子,从这边看过去,那边的一等客栈正灯火通明,甚至传来了丝竹声声,有女子正在唱着羊蝎族的歌谣。

这个端木纱,到底被步绾绾藏在哪里?那火凤明明已经得手,却被一只破石鹰给救走,真是让人愤怒。

她紧紧攥拳,心念一转,转头看向门外,非凡正尽职尽责地守在那里。

就算最后真的不能达到目的,她就毁了这副身子的清白……她恶计已定,手指在青丝里捋了片刻,狠狠地剐了一眼对面的小楼。

帝祈云掩上门,洛君瑜才刚刚沐浴完,小天下就在浴桶边的摇篮里放着。

他这大师兄做得有些全能,不仅是御用大夫、御用侍卫、更是御用奶妈!还得帮他看着小崽子。才舒服地洗了个澡,还未能端起温好的黄酒抿上一口,帝祈云就闯了进来,让他甚为不悦,也没啥好脸色给他。

“何事如此匆忙?”他坐到桌边,端起酒壶,倒了一杯,凑到唇形漂亮的嘴边,轻抿一口,朗眉舒展,赞道:“真乃好酒,这狐狸镇果然是好地方,居偏隅而藏好酒,有美人,真是好地方。”

“少酸!”帝祈云寒着脸坐下来,自已夺过了酒壶,满倒了一杯,一饮而尽,盯着他说:“我问你,你既然知道,为何还要与她暗通款曲?”“什么叫暗通款曲?你少时,为兄教你读书念诗,记得还专为你解释过这一词,依为兄看来,这酸不溜湫的人,是你!”

“少废话……”

帝祈云把酒杯一顿,正欲继续责问时,门突然被推开了,假绾绾只穿着抹胸白裙,赤着双足跑进来,直接扑向了帝祈云。

一团柔软撞进他的怀里,幽香一如往昔,他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这种感觉怪异之极!她在他怀里扭着身子,小声哽咽:“臭竹子,我害怕,我方才做了个噩梦!”

他才过来坐下,怎会做噩梦?嘴角抽抽,帝祈云转头看洛君瑜。

洛君瑜只继续饮酒,还不时抛两颗花生进嘴里,满脸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姿态。

“洛君瑜,你快给绾绾看看,她到底是何病症,又腹疼,又做噩梦。”帝祈云牙关紧咬,从齿缝里恶狠狠地挤出几句话,把步绾绾往他的身上推去。

洛君瑜不客气,伸开双臂要接住步绾绾。

帝祈云又反应过来,飞身掠起,像一只飞鹰,不过眨眼功夫,就从榻上抓来洛君瑜的袍子,披在了假绾绾的身上。

这半真半假的绾绾,着实让他头疼,又不能伤了她,还不能亲近她。

洛君瑜心里全在偷笑,只装模作样的给她把了脉,笑着说:“是产后紧张,又劳累奔波,最好是寻来千年雪莲,灵芝,为她调养调养。”

帝祈云分不出这话中真假,可她难产遭罪倒是真的,用雪莲灵芝,也算合理。

“狐狸镇上有药铺,先去寻几副寻常参来,给她熬药,在这里歇上几日也好。”洛君瑜沉吟一下,又建议道。

此议,甚得几人心。

都怀揣着复杂的心思,暗自揣摩对方的心意,面上还都挂着笑意。

月光又渐红了,天色却渐亮了。一整晚的折腾,几人依然精神百倍,都知道,这几日不会太平,就看谁握了先机……

——————————莫颜汐:《龙榻求爱:王牌小皇后》————————

夜沧澜的冰也化开了,床榻上全是冰水。

他只身进镇,手下人全在镇外守着,未得他命,都未进镇,还是步绾绾让人去送信,手下人才送来了干净衣袍。

被冻了一晚的滋味可不好受,此时他的肌肤还白得近乎透明,带着丝丝寒意。

“主子,您这是怎么了?”

侍卫夜风看着他,很是疑惑。

“拿酒来。”他搓了搓手,拢了一下长发,把银镶蓝田华玉的头冠束正,这才沉声说。

夜风赶紧从腰上拽下牛皮酒囊,递到他的手里。

他一拔酒塞子,把烈酒往喉中倒去。夜风好烈酒,这酒性烈到遇上火星子都能燃成火海。他一口气,喝了大半,体内的血液才暖和起来。

“我能进来吗?”步绾绾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请。”他眼神一亮,把酒囊放下。

步绾绾推开了门,姗姗而入,手里端着一只大托盘,两只碗都在冒着奶白热汽,散发着牛肉的香味儿。

“我刚下了两碗面,还炒了一碗辣椒给你,你暖暖。”

步绾绾把托盘放下,闻着这酒味儿,看向瘪掉的酒囊,皱了皱鼻子,“酒能暖身不错,可你一下喝这么多,能受得住吗。”

看着牛肉面,又听着她暖心的话语,夜沧澜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烫起来了,酒精让他原本太白的肤色涌起红意,她的话让这红意更浓了。

他笑了笑,抓起筷子,挑了一筷子面往嘴里递。

“吃面还这么优雅呢。”步绾绾笑着坐下来,双手托着腮,饶有兴致地看他。

“那……怎么吃?”他有些尴尬,被她这样盯着,还真不会吃了。

“大口往嘴里塞啊,吃牛肉面就要这样,你把辣椒也拌进去,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塞,这滋味……”步绾绾吸了吸鼻子,一脸陶醉,仿佛吃面的人是她,不是别人。

夜沧澜满眼柔光,毫不犹豫地就按着她的话去做了。

夜风在一边看着,那嘴巴张得能吞进鸡蛋。

天上掉下个凤绾绾 【189】教你勾人三步骤

夜沧澜还从未这样大口吃过饭,从小家规严谨,一举一动皆有夫子严立教导,更有父亲言传身教,像这般吃得满头大汗,且沾了满唇辣椒油的模样,是从未有过的。

步绾绾坐在一边,笑眯眯地看着,见他端碗喝汤,便抬手摁住碗底,笑着说:“喝,喝光了,把寒气都驱散。”

他果真把这浸着辣椒的汤也喝光光了,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往外冒着滚烫的汗水,连呼出的气都带着辣椒的呛劲儿。

“爽吗?”

步绾绾清脆地笑起来攴。

“嗯……爽……”

夜沧澜也笑,优雅地掏帕子,擦唇角,优雅地头,然后转头看向她。双瞳里的柔软如同大海一般无边无际,又在一瞬间全缩成了一小团儿,只包裹着步绾绾的模样。

步绾绾带给夜沧澜的,是以往从来没有触碰过的感官世界,这个世界中最大的妙处是真实,热烈艴。

她高兴的时候,就大声笑,她愤怒的时候,就拧着眉狠狠生气,她不伪装、不虚假、不奉承、不迎合,她只爱她所爱的,坦诚并且磊落。

夜沧澜前半生都在权谋和斗争中度过,他要保夜家,保自己,保荣华,还要保尊严,他要斗权贵、斗家臣、还要斗奸戾。他有小妾,也貌美,却始终未能让他激情澎湃。

他看着步绾绾,内心掀起了惊涛巨浪,这种爱情已经疯涨到无法抑制。

他痛苦,又不知所措。

他矛盾,又无法挣脱。

“夜沧澜,看来你真对这端木纱充满了兴趣啊,别急,等我放她出来,送给你。”

见他痴看自己,步绾绾笑了笑,起身,冲着夜风勾了勾手指,麻利利地指挥他。

“这位黑脸将军,过来收收碗吧。”

夜风的嘴合上了,涨红了脸,过来收拾碗筷。

夜沧澜回味着步绾绾的话,本就大汗淋漓的脸上,又开始急涌汗水,俊俊的脸皮涨得通红,所幸没再流鼻血,否则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主子,北商皇帝请你过去同游狐狸镇,一同进山猎豹,取豹胆为小王子炼药。”

外面响起了侍卫通传的声音。

夜沧澜拧拧眉,看向步绾绾,昨晚所见,帝祈云似是还不知这两个步绾绾之间的事。

“你去吧,走一走,再发身汗。”步绾绾笑着说。

“你呢?”

“去啊,干吗不去,闲着也是闲着。”步绾绾扬了扬弯弯的眉,拉开了门,头也不回地冲着夜沧澜招了招手。

有她同行,夜沧澜便是十八层黄泉地狱,也乐意走上一趟。

二人结伴下来,帝祈云和洛君瑜也已经出来了,正骑在马上,小声低语些什么。听到这边的动静,一起转头看来。

夜沧澜的马是纯白的,像一朵云,额心却有一小撮黑色,像镶嵌了一块黑宝石,两只乌黑的大眼睛轻轻眨动,就像它主子一样温柔。

步绾绾也是一袭红衣,上了自己的大红马,金叶流苏从发髻边垂下,叮叮咚咚,脆响动人。

“老板娘,山里面也不知道还有没有狐狸。”

她懒洋洋地瞟了一眼帝祈云,转头问客栈门口正在擦牌匾的胖老板娘。

老板娘扭头看他们,热心肠地说:

“有是有,可是少了,难得一见,狐仙降罚后,我们狐狸镇上就没人敢再卖狐皮了,山里边倒是有大虫、山豹,野熊出没,很凶的,你们千万要小心哪。”

“放心,我们若不回来,那些财宝全送你了。”

步绾绾一笑,双腿一夹马肚子,马儿就往前疾奔而去。她带了二侍僮,二侍婢,一行五人。夜沧澜只带了两个随从,紧随其后。这群人居然没等帝祈云和洛君瑜,洛君瑜倒是无所谓,帝祈云先打破了醋坛子,气得牙痒痒。

“小妮子,真是皮痒了。”

“是你皮痒了,你去招惹她。”洛君瑜讥笑几句,也紧随其后。

假绾绾一袭红衣,如红云一般从客栈里奔出来,不由分说地爬上了帝祈云的马,从他身后环住他的腰。

“我也去。”

“嗯。”

帝祈云有些懒洋洋的,这双臂也是步绾绾的,抱了就抱了吧……虽然感觉有些古怪。

往前看,步绾绾的黑发和红裙飘飞,像只浴火的凤凰,在腾风飞翔,烧得他的胸膛里热血沸腾的。

取豹胆是洛君瑜的意思,托称小天下先天不足,从昆王那里盗取的药,只能续命,不能让他痊愈,还需猛方,继续调养。其实,就是想在镇上拖延时间,让假绾绾不得不交出身体。

出了小镇,出去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进了狐狸山。

葱翠欲滴的大山横亘于眼前,蜿蜒小溪从长满青笞的石上淌过,偶尔看到几尾小鱼游过来。溪边有兽脚的印,深深陷入,看上去是大个头。

步绾绾她们已经到了,夜沧澜正把自己的弓箭给她。

帝祈云牙又是一痒,眼神是凶狠得令人心里生寒。

步绾绾把弓箭背到身上,对着溪水拢了拢头发,又弯下腰,掬了把溪水抿了抿,笑着说:“甜的。”

帝祈云从马上下来,慢步走到溪边,看着夜沧澜慢吞吞地说:

“夜沧澜,你我也比过不少回箭法了,今日你我都不用武器刀剑,谁能捉来黑熊,谁就赢去对方最贵重的一件东西。”

夜沧澜看了一眼还坐在马上的假绾绾,点点头。

“幼稚。”步绾绾讥笑一声,带着侍僮们沿着溪水上山,挥了挥手里的马鞭,大声说:“我们不打熊,我们去打狐狸,做个围脖装狐狸精。”

假绾绾从马上跳下来,也取了弓箭,走到了帝祈云的身边,长睫扑扇着,双瞳里的杀机若隐若现。

昨晚锁妖链被换,令她恼得一夜未眠。若她实在不能得到这身体,她索性来个玉石俱焚。

她想过了,今日她就毁了端木纱的身体,让她无处容身,再毁她的这元神,看她还有什么本事!

她已经给羊蝎族去了密信,密告端木纱为假。

羊蝎族最重族人团结,端木纱乃族中最尊贵的下一任族长,族人绝不会让她出事,一定会前来一探虚实。

她以步绾绾的身体,来毁灭端木纱的身体,一定让羊蝎族人对步绾绾施以疯狂的报复。她还要以这身体,和非凡、和侍卫们一起发生关系,让她名誉扫地!

往前看,步绾绾和夜沧澜的人的身影已经没进了密林之中。她嘴角挂起冷笑,走到帝祈云身边,大声说:

“这端木纱还真是有本领,居然这么短的时间,就把夜沧澜给勾引上了,也不知道她到底用了什么本事?莫非是共赴了巫山,同享了云雨的快乐?”

枝叶沙沙响。

小鸟儿从枝头掠过,几片枯叶从枝头跌下来,落在了帝祈云的发上,他抓下来,在掌心里用力碾碎了,淡淡地说:“管别人的闲事,你没和别人睡就好了。”

假绾绾吃了鳖,恨恨地一瞪他,扭着腰往前走了。

都是这个身子,她就不住他一点欲望都点不起来?山中清风舒朗,野花幽香,静中又偶尔传来响动,响动又迅速过去,林子里四处弥漫着一种神秘的诱惑。

假绾绾走得大汗淋漓,衣衫紧贴在了背上,轻一拎裙摆,露出白玉的双腿。她扭头看着帝祈云,故意嗔怪。

“臭竹子,你还不去打黑熊?想输给他吗,他如果找你要我,看你怎么办!”

帝祈云唇角扬了扬,点点头,扭头对侍卫们说:

“你们好好保护娘娘。”

侍卫们抱拳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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