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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面狼君-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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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言不逊。

    “公子,您可能有所不知,香香不能说话,所以,她是绝对不可能开口回答您的!”

    “这就是我要的答案!”白尘不顾众人的反对以及台下异样的眼神,直接拉住香香的手跳下高台,拽住她奔出香满楼。

    “喂!你要走也等等我呀!”应无邪挥着手紧随着白尘追了出去。

    捕盗厅宽敞的大堂内,点了十余盏油灯,而在油灯昏黄光芒的映照下,三个黑色的影子在地面上摇摇晃晃,如同狰狞的鬼脸。

    “喂!你倒是说话呀,好歹也对我们的问话有点反应好不好,否则,一直这样呆呆地坐着一言不发,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你刚才也看到了,他这个人有多可怕!”应无邪抬手指着白尘,脸上勉强挤出一抹怪异的笑容来。

    可是香香被白尘带到这里来后,便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一动不动,就像一块坚硬的石头般,应无邪根本拿她没折,不管他说什么,哪怕是一句笑话,或是一句粗口,她的表情依然如故。

    白尘似乎并没有审判她的意思,瞄了瞄一脸急切的应无邪,微微摇了摇头,不屑的轻笑着。

    “你呢?美人带来了,就不管了,好歹也给我个理由呀,告诉我,现在该怎么办?她一句话都不说,像块石头般,怎么办?”应无邪怒视着白尘,大声斥喝道。

    “由着她吧!”

    “什么?由着她,你什么意思呀?难不成就这么无凭无据的把她抓到这里关****?”

    白尘没有理会应无邪的叫嚷,闭着双眼靠在椅背上一动不动。

    “原来,你也会装石头,好吧,我就奉陪到底,看你玩什么花样!”应无邪模仿白尘的模样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当应无邪醒来时,居然发现自己被绑在了椅子上,一抬眼,便看到香香同样被绑到了椅子上,此时,她也从梦中醒来,满眼透露出莫名的愤怒。

    不过,白尘却不在,昨天他闭目养神的位置此刻空空如也!

    应无邪极为气愤的大声骂道:“臭小子,如果让我看到你,非宰了你不可!”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白尘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在这宽敞而空旷的大厅里回旋不止。

    “你倒是给我解释一下,这绳子是怎么回事?”应无邪没好气的对着白尘大声叫嚷着,他的整个人连同被绑在一起的椅子都在不停颤抖。

    白尘眉毛微微一扬,不屑的说道:“如果不是我,你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这个香香还真不简单,居然想趁着我们睡着的时候偷偷开溜,而她又担心我们会一路追过去,于是,便用这绳子绑了你,不过,她还想绑住我时,被我出手制止了,为了不让她再次逃跑,我也只能对她用上这绳子!”

    “不可能,她如果绑我,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亏你还是个行医的,连这迷香也想不到吗?”

    应无邪仔细想了想,觉得白尘的说法也有一番道理,怪不得他一开始便坐在那儿装睡的,原来就是为了等她出招,可是自己居然如此疏忽,一个不留神,还中了她的圈套,看来,这个女的还有两手。

    “就算你说得有道理,可为什么不及时为我松绑!”

    白尘走上前来,直接解开了绑着应无邪的绳索后,轻叹道:“吃一亏长一智!”

    应无邪猛地从椅子上跳起,大声叫道:“等我把这件案子查完了,再跟你算帐,现在,你告诉我,这个女的该如何处置!”

    “交给捕令大人来审,这也问我,看来,你之前真的只是一个摆设而已!”白尘轻轻拍了拍手,没好气的说道。

    而应无邪紧紧捏着拳头,紧咬着牙关硬是把心中的无名怒火给压了下去,毕竟都是为了办案,教训他,现在还不是时候!

    可是,令白尘与应无邪预料不到的是,铁甲侍卫那边又出事了。

    更为凑巧的是,昨天晚上出事的那三个铁甲侍卫,居然就是与姜禽交往过密的三个小头目,原叙、李子松和谢离!

    如果说香香便是设计杀死姜禽的凶手,那么,这另外三人为何会相继出事呢?昨天晚上,白尘、应无邪与这香香呆在一块儿,根本就没有分开过,如此说来,加害这三个侍卫的凶手是另有其人?

十八 连环凶案?

    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当应无邪与白尘匆匆赶来时,却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

    原叙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从身体的僵硬程度来看,已经死了几个时辰,而从他背后的尸斑来看,其死后并未被人挪动分毫。可是,最令人感到诧异的是,他为何不躺在自己的房中,而是躺在了同伴李子松的房间里。

    而更令人感到费解的是,此时的李子松,目光呆滞,双眼无神,颈部还有一块淡淡的瘀伤,他坐在床上,对任何人都没有了反应,而且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报应、报应,梦夫,梦夫……”

    “报应?梦夫?是什么意思?”应无邪疑惑的看向白尘。

    而此时,白尘仔细检查完眼前的一切后,静静说道:“这面墙上有少许红色的血迹,并没有呈分散或喷溅状分布,而他身体上除了头部有重创外,并没有其它损伤,因此可以断定,原叙的死,是用头部撞墙后倒地而死的!”

    应无邪淡然说道:“这很明显,一眼就看出来了,没什么特别!”

    白尘没有理会他的讥讽,继续说道:“可是,原叙为什么会死在李子松的房中,而李子松又为何会变成这般痴傻模样呢?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二人之间因为某事而发生了冲突,至于昨天晚上二人究竟发生了什么,看来,只有从其它侍卫那里了解情况了!”

    “好,我们先去看看谢离,毕竟他现在是四人中,唯一一个清醒的!”

    比起姜禽的暴毙、原叙的死亡以及李子松的痴傻,谢离要好许多,因为他只是腿部受了重创,暂时瘫痪在床而已。

    当应无邪仔细检查了谢离的伤势后,微微摇了摇头叹道:“看来,来者不善,此人的用毒本领实属罕见,这种毒,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看起来,似乎是世间少有的鹤顶红,普通人只要沾上一小滴,便会立即毒发身亡,而你,为何还能生还?从面相及脉相来看,根本没有丝毫中毒的迹象?”

    谢离坐在床上,用手指着自己的鞋,大声说道:“鞋,是有人在鞋里做了手脚!”

    白尘拾起谢离的鞋子,用手轻轻在脚底一拍,便有两根银针飞出,疵疵两声扎入了对面的墙壁上。

    “毒是涂在针上的,脚在穿鞋的时候,被毒针扎中穴位,才会引起瘫痪!”白尘微眯起双眼,若有所思的说道。

    应无邪坐到谢离的床边,疑惑的问道:“你、姜禽、李子松及原叙为何会这么巧,纷纷相继出事,难道,你们几个得罪了什么人?”

    谢离摇了摇头道:“如果要说得罪人,那也只有姜禽一人而已,即便是抱负他,也不可能连着我们三人一起抱负吧!近几年来,我们虽然经常在一起小聚,可也只是喝喝小酒,畅谈一番而已!”

    白尘突然说道:“近几年?也就代表你们现在没有得罪过人,以前就有喽,据我了解,铁甲侍卫这个称号已经跟随了你们近十年,而从这个称号诞生以来就一直待在侍卫队的,就只剩下你们四人了,可以说,都是这里的老资格了!你再仔细想想,真的没有共同的敌人,又或者,共同做过一件什么事?”

    谢离双眼有些闪躲,尤其是听到白尘那句共同做过的一件事时,他的身体微微抖了抖,逃也似的把眼神移向了别处!

    当然,这些细微的动作丝毫逃不过白尘的双眼,他微微笑了笑,凑近谢离,神秘的叹道:“十年了,你再仔细想想吧,若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你,你到底想说什么?”

    应无邪抬眼看了看一脸神秘的白尘及满脸恐惧的谢离,会意的轻叹道:“昨天,我们捕盗厅真的领教了你们铁甲侍卫的铁——腿,那可不是盖的呀,真是坚硬如铁,相信这十年来,这方子你们经常用吧!”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很显然,谢离似乎不愿意让人知道他们的丑事。

    白尘冷笑道:“不要认为所有人都是傻瓜,这件事迟早会被公布于众的,只是,现在,我们会给你们留个面子,不把事情讲明,因此,希望你也识相些,把整件事情给我们讲清楚,也好帮助你的几位同伴找出真凶!”

    谢离如同泄气的皮球般瘫倒在床上,半晌过后,轻飘飘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开来。

    原来,十年前,姜禽等四人还只是刚进侍卫队的毛头小子,由于彼此还算谈得来,于是,经常相约出去喝酒,偶尔也会经过赌坊去小赌几把,碰碰运气。

    后来,他们赌坊里碰到了一个叫孟飞的中年人,因为欠下了巨额的赌债,而被赌坊里的打手追赶。

    孟飞撞到姜禽等人,得知他们的侍卫身份后,便偷偷的称自己有一件家传的无价之宝要献给众人,只要他们能够帮自己还上这一笔赌债。

    无价之宝自然会引起大家的好奇,于是,在一个隐秘的位置,孟飞从怀里取出了一个酒瓶般大小的银色瓷葫芦,他告诉众人,这个葫芦里的药是自己祖传的宝贝,可以在一个时段里,把任何一样东西变得坚硬如铜。

    “那又怎样?除非你能够把木头变成金子还差不多!”姜禽大声笑道。

    “如果变成金子,我自己早变了,还会欠下这笔赌债吗?我的意思是说,现在,你们的机会来了!”孟飞解释道。

    姜禽眉毛一挑,有些不屑的说道:“什么机会?不明白!”

    “听说,过几天会举办一场盛大的蹴鞠比赛,你们侍卫队不是也要参赛吗,而获胜的队伍还有一笔不小的酬劳!”

    “那又如何?”

    “难道,你们就不想赢得比赛,赢得这笔酬劳,当然,最重要的是,你们会赢得民心与赞赏!”

    姜禽拍了拍孟飞的肩膀,大笑道:“难不成,你的药水可以帮我们取得胜利?”

    孟飞点头说道:“正是这个意思!你们把此药涂到自己的腿上,包管在这一个多时辰的比赛中,****坚硬无比,没人敢和你们硬拼,如此一来,钱财名誉双丰收呀!”

    “哼,我可不相信你说的,这药水真的会这么神奇?如果它有毒,我们岂不是死无丧生之地?”

    “不信,我试给你们看!”孟飞说完,便在****上滴了几滴药水,再飞起一脚,撞在身旁的巨石上,那石头突然碎裂开来。

    就这样,姜禽四人相信了孟飞所言,而且也把药用在了比赛中,不仅顺利赢得了比赛及奖金,还获得了铁甲侍卫的美称。

    可是,当时,姜禽等人仔细琢磨着,不能让此事曝光,更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此事,于是,他们骗走了孟飞剩下的一坛药后,便在一个隐秘的地方对其暗下杀招,其中,姜禽下手最狠,那致命一击,便是出自他手。

    事成后,为免留下证据,四人把孟飞火化后,骨灰洒到了乱葬岗。

    谢离讲完后,神情呆滞的看着房顶,低语道:“也许,这就是报应吧,或许是孟飞的灵魂来找我们索命了!”

    “孟飞!梦夫!原来,李子松说的便是那孟飞!”白尘轻轻叹道。

    “你真的相信,这一切,都是那孟飞的灵魂来索命了?”应无邪不可置信的询问道。

    “如果不是孟飞的灵魂,那就只有可能是人为的了!而这个人,一定与孟飞有关!看来,得先回捕盗厅,让捕令孙大人到户部去查查孟飞的相关记录了!”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不是孟飞的冤魂索命,那么,就有可能是他健在的亲人所为?”

    白尘抬眼看向远方,微微点了点头。

    孙大人果然没有令大家失望,很快,众人便查到了孟飞的相关记载。

    孟家世代行医,代代单传,到孟飞这一辈时,家道中落,人丁单薄。自从父母及妻子相继离逝后,孟飞对一切失去了希望,不仅不发奋图强,努力研究医术,居然痴恋的迷上了赌,输光了家里唯一值钱的一点金银首饰后,还欠下了一大笔赌债,为了躲避那些前来讨债的人,孟飞索信卖掉了房子,带着八岁大的儿子,过起了居无定所如同乞丐般的日子。

    所以,后来,他是如何突然人间蒸发的,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任何相关记载,就连他当时只有八岁的儿子也消失无踪。

    因为千雪城一向太平,而当时又没有任何人报案,于是,这十年来,姜禽等人过得还算快活,如果不是这次突如其来的事件,或许,这件旧案便这样被深深埋藏在了地底深处。

    现在,唯一要解决的,便是找到孟飞当时只有八岁,如今十八岁的儿子,可是,茫茫人海中,要找一个消失了十年又没有任何特征及记载的人,无异于大海捞针,希望渺茫,可是,如果不是孟飞的儿子下的手,那么,谁又会有这个充分的杀人动机呢?

    正在众人踌躇不前时,一个满脸小胡子的年青男子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他头上戴着歪帽子,手上拿着破扇子,一个劲地在众人面前扇来扇去,还不停的对着众人挤眉弄眼。

    应无邪前前后后把来人打量了一番后,张开嘴正欲大声叫出口,却被来人使劲踩了一脚,他也只能强忍着口气,就此作罢。

    而白尘抬眼微微扫了眼小胡子男人后,抿嘴轻佻的笑道:“太丑了,胡子长得这么丑,也好意思出来见人!”

    “你!”小胡子男子微微跌了跌脚,没好气的对着白尘吹胡子瞪眼。

十九 沉默的秘密!

    白尘自然明白这个小胡子男人便是小鱼儿乔装的,不过,她之所以如此装扮,说不定有其自己的苦衷,那么,又何必当众拆穿呢?看来,公子白与这小鱼儿之间隐隐有着一层什么关系,否则,他也不会亲自出面袒护她!

    面对众人诧异的眼神,小鱼儿叉着腰,吹胡子瞪眼粗声粗气的说道:“老子有事要请两位巡捕帮忙!”

    孙大人佝偻着身子用昏黄混浊的老眼把小鱼儿上下打量了一番后,疑惑的问道:“这位爷,有什么事吗?”

    小鱼儿甩脸向旁边吐了一口唾沫,装出一幅极度粗俗的模样,大声喝道:“这里说话不太方便!”

    应无邪明白小鱼儿一定有什么事情要单独与他们相谈,于是,拍了拍白尘的肩膀,说道:“走,既然这位爷有事相求,作为巡捕,我们岂有不帮之理!”

    小鱼儿一出捕盗厅,便贼头贼脑地仔细把四周打量了一番后,走了一段七弯八拐的小路,绕进了一条偏僻的小巷子,停了下来。

    “你们,应该知道我是谁吧?”小鱼儿挤眉弄眼的说道。

    应无邪故意耸了耸肩膀,装出一幅懵懂的模样,探头询问道:“这位爷,您究竟有什么事情要请我们帮忙呢?”

    难道自己的易容术这么高明?真的可以骗过众人?小鱼儿走到二人面前,瞪大双眼看向二人。

    白尘挑眉轻佻的笑道:“这位爷,你的裤子破了个洞!”

    “什么?”小鱼儿连忙转过身,慌张地低头打量起了自己的裤子,前前后后仔细检察了一番后,突然听到身后传来的轻笑声。

    一转身,白尘与应无邪全都一脸坏笑的看着她。

    小鱼儿愤怒地抬手指向二人,喝道:“骗子,居然敢联合起来骗我!”

    “先说说看,你为什么要把自己装扮成这幅模样,既然公子白肯放你出来,那就证明没事了,要知道,在千雪城里,公子白想关一个人,插翅都难飞,现在你都安全出来了,还怕什么?”应无邪叹道。

    小鱼儿吹了吹贴在嘴边的胡子,没好气的说道:“谁说我怕了,只是不想惹那女的罢了,估计这会子,她满大街找我来了,不穿成这样,怎么行?”

    “女的,你惹到哪个女的了?”应无邪追问道。

    小鱼儿瘪了瘪嘴没好气的说道:“运气不好,惹到白盈了!”

    “喂,你惹谁不好,惹她,白小姐可是个特别难缠的主呀,不过,话说回来,你是怎么惹上她的呀?”应无邪摇了摇头无可奈何的说道。

    “公子白都肯放我走了,可在回来的路上,偏偏碰到了她,因为曾经有过一次不好的碰面,所以,她一看到我,就毫不客气的挡在了前面,于是,我便使诈从林子里的小道钻出来了,可她偏偏算准了在外面等我,所以,我就,我就——”

    白尘盯着双眉紧皱支支吾吾的小鱼儿,淡然问道:“你怎么了?”

    小鱼儿微微叹了一口气,转身看向远方,轻轻说道:“不知道是谁在林子旁边放了一个木桶,我看也没看,便一使劲把那木桶向她身上甩去,结果淋了她一身的粪!”

    应无邪张着嘴大声笑道:“什么?粪?你居然有胆子给白盈淋粪,真有你的,看来,你逃不掉了!”

    小鱼儿转身没好气的说道:“我哪看清楚那里面有粪呀,时间紧迫,抓到什么是什么嘛?如果淋的不是粪,她早追来了,我还逃得掉吗?怎么办?我只能乔装成这样了!”

    应无邪叉着双手,摇晃着脑袋叹道:“你能躲就躲吧,如果躲不掉,就认了吧,让她发泄一下好了,顶多她发泄的时候,我们帮你拦着好了,这里毕竟是千雪城,你能逃哪儿去呀,再说了,有她哥哥在,量她也不敢做出太绝的事来!”

    白尘看了看应无邪与小鱼儿,叹了口气便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应无邪追上来,大声说道:“你去哪儿?”

    “查案去!”

    “喂!你不是挺聪明的吗?想想法子帮帮小鱼儿!”

    “我不想把时间花在这种无聊的事上!”

    看着白尘离去的身影,小鱼儿鄙视的叹道:“无邪哥哥,别求他了,这个人是个冷血动物!”

    白尘听到小鱼儿的声音停了下来,静静地站在前方,一动不动。

    小鱼儿不明白他到底想怎样,脑海里突然出现了那天在温泉外的一幕,心底突然泛起一丝寒意来,她吞了一口口水向后退了一步,害怕他一转身,用那种泛着奇怪金光的双眼看自己。

    “如果有胆量,就不需要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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