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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面狼君-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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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盈转头仔细打量起少年人的脸来,当视线停留在他那双迷惑人心的深瞳上时,突然产生了片刻的恍惚,一种眩晕感从大脑迅速向着全身传递,她微微眨了眨眼,整个人的神思顿时恢复平静。

    “他的眼神很奇怪!”白盈低呤道。

    “您说什么?”树先生疑惑的问道。

    “噢,没什么!”白盈也说不上来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更何况,如此多的人还聚在台下,如果现在告诉大家,她白盈刚才只是看了少年一眼,便有微微的不适感,那岂不是让所有人笑话。

    “他叫什么名字?”转身走下台后,白盈对着树先生轻声询问道。

    树先生万般警惕地朝周围扫视了一眼后,用手捂着嘴,向白盈耳边靠近:“白小姐,您也不是不知道这里的规矩,用来拍卖的奴是没有过去的,他们的记忆以及曾经的一切都被封锁在了转星阁中,没有公子白的允许,谁都不准擅自查阅。”

    “笑话!我要看,谁敢阻拦,您也知道,大哥最疼爱的,可就是我这个妹妹了,您放心去取,一切由我担待!”

    ……

    屋内,一盏油灯若隐若现,忽明忽暗,而案几上坐着的人,正是白盈。此刻,她正在细细翻阅着一本册子,双眉紧锁,神色凝重。

    奴市上,在她威逼利诱几番回合的强攻之下,树先生终于妥协下来,而手上这本册子,便是树先生想办法偷出来的,一个时辰后,便要归还回去。

    册子很新,轻轻翻开,还能在鼻底闻到油墨的味道。

    这本册子上记载的是雪历壬辰年三月十八日闯入千雪城的一百零三个皮囊的详细身份记录。

    第五页上记载的,是一个叫华东的富商,四十岁,家财万贯,拥有金山两座,出手阔绰大方,花钱如流水,而在来到千雪城的路上,他曾经用千两黄金买来了一个叫做肖玉的奴隶。

    而这个奴隶就是现在白盈在奴市上一掷千金拍下的少年人。

    原来,他的真名叫肖玉,玉——盈润如玉!

    白盈突然想到了盈润如玉这个词,自己的名字,与肖玉的名字被联系到了一起,冥冥之中,似乎注定了他要成为自己的奴隶一般,可是,自己拥有白氏高贵的血统,他却只是一个卑微的奴隶而已,在千雪城里,就连名字都不允许带上高贵的字眼,叫玉,更不可能。

    翻开第六页,除了开头写下了肖玉,年方十六几个大字后,便是一片空白!

    没有?居然没有他过去的任何记载?除了之前在华东那页里知道了一点点肖玉的事情后,便一无所知?

    怎么可能?大哥的情报网怎么可能会如此无能?

    白盈低头沉思了片刻后,便叫来了树先生。

    “册子,您可以拿回去了,记住,此事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树先生微微眯起了双眼,点头道:“小的明白!不过,那个奴,属下看起来,似乎透着些古怪,一时半会儿,我也说不清是哪里有问题,所以,小姐把他带在身边的时候,还是要提防着点儿!”

    “这个道理,我当然明白!下去吧!”

    一柱香过后,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房外的人便如同一阵轻风般迈步走了进来。

    来人身材高挑秀雅,衣服是墨绿的上好丝绸,绣着雅致的竹叶花纹,头发随意地披在脑后,只是在上面简单的梳了一个暨,斜斜地插着一根羊脂玉的发簪。俊秀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双眼上如同飘浮着一层氤氲的雾气般,轻飘而迷茫。

    白盈惊讶的看着来人,没想到梳洗一新的他居然有如此俊雅飘逸的气质:“现在看起来,倒是像极了****倜傥的翩翩公子哥!”

    “属下不敢!”他单膝跪地,双手微微一揖。

    “不敢?只要是我下的命令,不敢不从!”

    “是!”

    “好吧!你起来吧,坐到我身边来!”白盈故意命令道,虽然册子里没有记载他的过去,但不代表自己不能调查出来,所以,现在,她想好好试探一下他,看看他是否真的愿意听命于自己,成为可以为自己所用的忠心耿耿的奴。

    “怎么,我长得很丑吗?不愿意抬头来看我”白盈看着坐在自己身旁低着头的他,挑衅道。

    “是!”他抬起头来,静静的看向白盈,双眼平静无波。

    “抱我!”白盈继续试探道。

    “是!”他把白盈轻轻地拥入怀中,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而此刻,被他轻轻抱着的白盈,却开始紧张不安,她能感觉得到自己的心跳声,越来越快,而双耳及脸颊也渐渐感觉到了一丝躁热。

    “好了,你下去吧!”白盈放弃了自己的试探,她发现,用这种非常规的方法,只会让自己感到不安。

    “对了,既然跟了我,你就姓白吧,从此以后,就叫你白尘,尘土的尘!”

    “是!”白尘轻飘离去,只余下白盈一人静静坐在房中,暗自沉思。

三 巡捕小鱼

    眼波,隐隐漾起一丝微澜,却在抬眼间,消逝无踪。

    笑容,淡然而轻飘,就像天边的浮云,隔着这茫茫尘世,遥不可及。

    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手底清亮的白瓷,一缕轻烟从芙蓉花样儿的白瓷杯底飘散开来,碧螺春的淡雅清香瞬间蔓延开来。

    品过那丝香茗后,他抬眼静静地打量着白盈,淡然说道:“不可能!”平静的音调中透着几分不容人拒绝的威严。

    “哥,为什么?他可是我花一千两黄金买来的奴隶呀?凭什么不能安置在我身边?”

    “在你身边,服侍的人还少吗?”

    “那又如何!我要定他了!”白盈怒气冲冲地向门外走去,还没走出房门,便听到身后“砰”的一声脆响,是瓷器落地的破碎之音。

    “如果你执意如此,我便杀了他!”

    白盈没有想到一直对自己和蔼可亲的大哥,对待此事的态度居然如此绝决,丝毫不留任何情面。

    可是,这里毕竟是千雪城,没有人敢忤逆大哥,因为他就是这里至高无上的王者——公子白羽。

    依照大哥的意思,白尘被安排到了捕盗厅。白盈知道,这明显就是一种放逐,事实上,千雪城在大哥的悉心治理之下,一切井然有序。尤其是近几年,连偷鸡摸狗的事情都鲜少出现,就更别提那些扑朔迷离的重大案件了。

    而捕盗厅里那几个闲人,可都是城里名门旺族的不孝子,依照大哥定下的规矩就是,千雪城里不养好吃懒做无作为之人,于是,这些根本拿不起事的败家子们便被直接安排到了这里,虽然整天无所事事,但好歹还是个闲差。

    “记住,你是我的人,不要做令我失望的事情!”白盈自知事情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于是,只能叮嘱尘,在这个养人又废才的地方好好表现,混出个样子来。

    白盈也不明白,为什么要对这个奴的事这么上心,自从把他从奴市上买来后,两人只是相处了短短三天的时间,总共说过的话居然不超过十句。

    “是”白尘微微点了点头,脸上依然是一幅波澜不惊的模样,回答的话语一如既往的简短。

    ……

    推开大门,抬眼所见的,便是大厅正中悬挂的那副巨型牌匾,明镜高悬四个大字正风尘仆仆的挂在正中!可是令人感到意外的是,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打扫了!那个巨大的蜘蛛网正无比畅快的挂在牌匾旁边的角落里,极具讽刺地挑战着人们的视觉极限。

    白尘抬头打量着这个宽广而混浊的空间,眼底闪现出一抹惊诧。那些漆红的柱子上覆盖着密集的尘,走到近前微微呼出一口气,都能看到向下掉落的细小灰粒。

    “你,谁呀?”声音中透着一丝暗哑与慵懒,可在这空旷的大厅里,回音不绝于耳。

    白尘回过头,平静的看向来人,发现这个肥头大耳的年青人正醉眼迷离的看向他,手里还提着个酒罐子。

    “胡涂酒仙?”白尘简短的说道。

    “咦?你怎么知道我的大名?看来,你挺有眼光的。不错,我就是玉树临风、英俊潇洒、一朵梨花压海棠的胡涂酒仙是也!”

    白尘嘴角微微一翘,十分不屑的说道:“其它人呢?据我所知,捕盗厅总共有九人在编,一个捕令,两个侍卫,四个巡捕,一个仵作,一个伙夫。此时正是辰时,这个时段,应该有二个巡捕轮岗,一个侍卫在职,可是人呢?”

    胡涂甩了甩头,朦胧的双眼顿时清醒了不少,他睁大眼睛打量着面前这个俊朗的少年人,豪不客气的说道:“妈的?你到底是谁?来砸场子的?”

    白尘从怀里取出一个木雕牌子,放到胡涂眼底,一字一句的说道:“巡捕——白尘!”

    胡涂摸了摸脑袋,眨了眨眼,突然放声大笑起来:“我当是谁呢?原来只是个新来的小小巡捕,居然还在这里命令老子,虽然我只是一个伙夫,可跟你也是同级呀,别他妈的在这里叫嚣,作为新人,也要有个新人的模样,给老子提水去!”

    白尘嘴角微抿,直直的朝着后院走去,似乎丝毫没有反驳胡涂的意思。

    胡涂提着酒壶在厅内暗自窍喜,看来,自己终于在这个地方混得还有些人模狗样来了,平日里,大家都对他大呼小喝,如今来了个小的,也轮到自己耍耍威风了。

    可是,正在他心底偷笑的同时,突然头顶一阵冰凉,便有一大泼水从头至顶灌来,整个人瞬间变成一只落汤鸡。

    胡涂抹了抹满脸的水,瞪大眼睛看向面前的少年,大声喝骂道:“臭小子,你有种就过来跟老子较量一番,不要躲在暗处耍阴招!”

    虽然学武不精,可这摔跤却是自己的强项,尤其是近身相博,在这捕盗厅里,几乎没人是自己的对手。

    白尘把手里的空水桶向旁边一扔,便旁若无人的从胡涂身旁走过,丝毫不理会他那满脸的惊讶与愤怒。

    “哈!哈!哈!今日起了个早床,居然看到了这出好戏,精彩,真是太精彩了!”一个瘦高的中年男子拍着手走进了大厅,那张苦瓜型的脸上写满了滑稽。

    白尘把来人从头到脚打量一番后,不屑的说道:“大话李?”

    苦瓜脸微微摇晃着脑袋十分得意的走上前来,拍了拍白尘的肩膀,赞赏的说道:“不错,不错,功课做得很足,我就是大话王李韵,简称大话李!看着你这张迷死女人不偿命的帅脸,我用大脚指头也猜得到你是谁?白尘,对吧,几天前,白大小姐从奴市上花一千两黄金拍下的奴,哈哈哈!很高兴认识你!”

    大话李主动张开双臂,想跟白尘来个兄弟般的拥抱,可是当他就这么扑上去的时候,白尘却突然一个闪身转到了另一边,如此一来,他便十分狼狈地扑了个空。

    胡涂连忙走上前去,拍着大话李的肩膀,不无讽刺的调笑道:“要不要也给我来个熊抱呀,兄弟!”

    “去你的!”大话李转过身来,不仅没有一丝愠怒,反而满脸堆笑的看着白尘,说道:“尘弟,既然来到了这里,大家都是一家人了,有什么需要,尽管说,李哥我绝对会想尽一切办法来帮助你的。如果心里不痛快,不高兴的时候,也尽管过来找李哥,讲几个笑话,调解一下情绪,是我李哥的强项;如果高兴的时候,也一定要记得来找李哥,把那些高兴的事情一股脑的的全都告诉我,也让我沾沾喜气,高兴高兴。总之,一句话,不管是你高兴的时候,还是不高兴的时候,都要来找李哥我——”

    “啰嗦!”白尘直接打断了大话李,头也不回地向门外走去。

    正当他的脚从门坎上迈过去,踩到地上时,突然从前方传来一声惊呼!

    “小心!”

    白尘抬头向前方看去,却见一个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到了他的面前,猛的抱紧了他的右腿。

    “你干什么?”

    “抬脚!”蹲在地上的人大声命令道。

    白尘疑惑地抬起右脚,就看到那个蹲在脚边的人从脚下提起了一个拇指般大小黑不溜秋的东西。

    “都怪你,踩死了我的常胜将军,这比帐,怎么算?”

    原来是只蝈蝈!白尘挑衅地看向来人,正对上他那双充满敌意的眼。

    眉清目秀,身材娇小轻盈,穿百家衣(补丁衣),喜欢研究花花草草蛇虫鼠蚁等稀奇古怪的东西,原名苏小雨,别名小鱼儿!

    白尘的脑海里迅速闪过小鱼儿的部分资料,此时,正好对号入座。

    “你想怎么算?”白尘轻笑道。

    跟出大厅的大话李突然看到冷着脸的白尘居然笑了,虽然有着一丝挑衅,可却充满了某种****人心的魅力。

    “这可是你说的!”小鱼儿眯起了双眼,得意地用手指着白尘,大声说道:“跟我过来!”

    “去哪儿?”

    “后院!来了你便知道!”小鱼儿得意地在前面带路,那身影就像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

    “看好了,这里有一大缸酒,我限你在一柱香的时间内,把它全部干掉,要一滴不剩的全部干掉,中途不准离开这里,不准去茅房,也不准找胡涂酒仙帮你代劳!”小鱼儿叉着手盯着这个一人来高的大酒缸,十分招摇的笑了。

    白尘斜眼打量了一眼这满缸的酒,不屑的说道:“我为什么要按照你说的去做!”

    “哼,你一脚踩死我的常胜将军,还想就这么算了不成吗?我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惩罚罢了,根本就不算什么,而且你刚才不是也说了吗?问我想怎么算?这不明摆着吗,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而现在,干掉这缸酒,就是最好的交待!”

    跟来的胡涂酒仙醉眼迷离的看向酒缸,大声附合道:“这种惩罚可是一门美差呀,上好的女儿红,酒仙我想着都流口水呢?”

    大话李也大声劝道:“兄弟,干了吧,不就是一缸酒吗?相信对你而言,不是什么难事,这头一低,就是一口,再一低,又是一口,你就这样一口接着一口,一口接着一口的喝下去,相信不一会呀——”

    “闭嘴!”白尘一斜眼瞪向大话李,再次打断了他的话。

    要在一柱香的时间内,喝掉如此一大缸的酒,显然不现实,可是,今天是自己第一天当值,如果因为这件事,在众人眼里成为了无信之人,也不太好,所以,唯一的办法便是——

    白尘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于是,他走到园子旁边的树林里,在地上寻觅到了一根粗如儿臂的长树枝。

    “喂,你拿那个做什么?”小鱼儿抱着胳膊讥笑道。

    白尘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掌在树枝的尾端摸了摸,便直接把树枝插进了酒缸。

    不一会儿,酒缸里的酒开始慢慢下沉,以一种旋转的状态变得越来越少,越来越少。

    小鱼儿趴在缸边,大声叫道;“你赖皮,居然在酒缸底部打了个洞,这个不算数!”

    白尘挑眉轻笑道:“不是你说的吗?限我在一柱香的时间内,把它全部干掉,一滴不剩的全部干掉!第一,一柱香的时间还没有到,酒就没了;第二,你让我全部干掉,那么酒被干掉就行,不一定要用喝的?第三,你也看到了,缸底空空的,一滴不剩,而缸的周围也没有漏掉一滴酒,试问我哪里耍赖了?现在胡涂酒仙和大话李都在此处,人证、物证俱在,岂能不算数,如果你硬要胡搅蛮缠,那只能证明你是无理取闹!”

    小鱼儿没想到白尘的口才居然也不赖,当然更重要的是,有一件事,让人始终想不明白,那就是这个用纯铜打造的酒缸,坚硬无比,怎么会被他轻而易举的用手里的树枝插个小洞的?难道他内功了得?又或者用了什么独特的东西来暗作手脚?看来,这个人有几分来头,今后要提防着点儿了!

四 搭档?冤家!

    街边水畔的青石板路面旁,店铺林立,各色酒旗迎风招展,路边摆摊的小贩们各出奇招,眼花缭乱的各式小吃、饰品、字画更是层出不穷。

    偶尔也会有几辆马车飞驰而过,不会扬起太多尘埃,只会惊得雀儿们振翅飞起。

    小鱼儿依旧穿着那身招牌百家衣,背着双手闲庭幸步的慢慢走着,显得格外悠闲。事实上,作为巡捕,每天的任务就是满街巡视,随时随地解决身边那些可能发生或者正在发生的鸡毛蒜皮的小事。

    因为这里几乎没有发生过什么大案特案,所以,每一天的日子都显得格外逍遥自在。不过,这几天,虽然一如既往的逍遥,可是并不自在,身旁跟着的白尘,就像一块粘人的糖,甩都甩不掉。

    “喂,有没有觉得千雪城是个奇怪的地方呀?从字面意思可以理解为是千年下雪的城,应该奇冷无比才对,可是这城里的景色却尤如江南水乡,处处春意盎然,一片生机。更独特的就是,千雪城居然分外城和内城,外城寒冷,只有冬季;内城明媚,四季如春,所以说呢,只到过外城的人,又怎么能够理解里面的好呢?”

    百无聊奈的小鱼儿,随意的给白尘闲聊着,主要目的是想分散他的注意力,却没料到此刻的他,听到外城时,停下了脚步,若有所思的看向远方。

    小鱼儿猛地一拍自己的脑袋,笑道:“看来是我说错话了,到了内城,你便成为了一副皮囊,又怎会记得外城呢?”

    街边转角处的醉仙楼外,因为聚集了太多人,此时显得格外热闹。同样,也因为人太多,而使原本无比宽敞的大路显得拥堵不堪。

    “看来,有热闹看了!”小鱼儿无比兴奋地挤进了人群里,不一会儿,便看到了人们的关注焦点——骑在毛驴上的两个人。

    “他们两在做什么?为什么骑在驴上一动不动的?”小鱼儿好奇的向人们打听起来。

    “嘻嘻,他们在比试谁的毛驴跑得比较慢呀?”

    “咦?世上还有如此可笑的比试吗?可是为什么要比慢呢?难道他们在赌钱?”

    “这事情呀,说来话长!这二人分别买了钱老二手上的两头毛驴,可是,听别人说,钱老二卖的毛驴有问题,反应迟钝!于是,两人便去找钱老二理论,可是钱老二却说自己卖的毛驴没有问题,如果要说反应迟钝,顶多也只承认其中一头有问题,要退也只能退一头,于是,二人便想出了这个比慢的方式来证明自己买的毛驴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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