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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厉的下场一点也不奇怪。五年前的那一场惊心动魄的大血战使邓建国设身处地的领教到安南人偷机摸狗,暗箭伤人的鬼蜮技俩,当年跟他的至交好友方排长惨遭乔装老百姓的敌军特工冷枪暗算而牺牲的惨痛教训至今还记忆犹新,他发誓只要两国还在交兵,他不会放松对安南任何一个人的敌意,那怕还是不懂事的孩子。因此,他刚才早就料定只要他一转身,安南女人必然会在身后搞小动作。
邓建国的耳朵里灌满了摇车里那婴孩的哭啼声,安南女人的尸体直挺挺的摆在他面前,脑浆和着血液,还有碎烂的骨碴就如同稀烂的柿子一般的溅得满地都是,面目全非,已经无法看清她怨毒和仇恨的表情,血水流到洗得发白,补了好几块疤的花白上衣上立刻就干涸成紫褐色的血块。
他耳朵里灌满了婴孩的哭啼声,眼前直挺挺地躺着女人的尸体,脑浆搅拌着血液、毛发、骨碴、肉糜……如浆糊一样流得满地都是,而血水流到花布上衣上面,渐渐涸成紫褐色的血块,看上去好不恶心。
邓建国观察了一下两具敌军的尸身。身材瘦高的敌军估计是个班长,可能还是那女人的丈夫。最先被击毙的敌军使用的武器是ak…47冲锋枪,应该是个士兵。
摇车里的婴孩还在声嘶力竭地啼哭。
邓建国顿生恻隐之心,看着哭得摧心剖肝的婴孩,不禁黯然神伤。
极度残酷的现实扭曲了人性,生存还是毁灭,取决于手段的狠毒与残忍,这就是战争,这就是军人的无奈,这就是军人的悲哀。'看本书请到
为了消灭敌人,保存自己,他必须在杀伐屠戮中牺牲自己的人性。
他虽然很是同情摇车里的小生命,但并没有对杀死他全家而愧悔,因为这是你死我活的杀戮战场,是溅血残命的血火地狱,容不得那怕半毫心慈手软
。
俄顷,邓建国回过神来,跺了跺脚,捡起两支柯尔特1911a1手枪插进两边肋间的战术枪套里,从瘦高个敌军的尸身上搜出五个弹匣,寻回自己的五四手枪,换上弹匣,头也不回地离去。
邓建国甫一到楼下,就听得屋外脚步声频传。声音虽低,但步速富有规律性。人数应该有三人。
迅速环视四周,邓建国闪身隐藏在一口大箱子后面,把81…1突击步枪甩到腰侧,抽出柯尔特手枪,蜷局着身子,压低呼吸,静待敌情变化。
脚步声在竹木楼前消失,片刻之后,一支ak…47冲锋枪将屋门顶开一条缝。 竹木楼外,三名敌军士兵闪到门口两边,警惕地探察一阵,没有发现异状,便即推开门。
一名脸上有刀疤的敌军对两个同伙叫道:”你们先进去看看。” 两个同伴相顾一眼,迟迟不动。
敌军班副敌军冲其中之一,命令道:”严松,你去。”
叫严松的敌军怏然道:”副班长,怎么叫我一个人进去。”
敌军班副班副嗔道:”叫你去你就去,少他妈罗嗦。”
严松没有戴军帽,剃着光头,一张稚气的脸庞上满是悚惕和惶恐之色。他嘴里嘀咕了两句,把脑袋探进屋门去查探。
屋内空空如也,只有楼上婴孩撕心裂肺的啼哭声。
“别磨蹭了,进去看看。”敌军班副催促了一句。
严松无可奈何,只得硬着头皮跨进屋内,然后抵肩据枪,探头探脑,东张西望。 他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应该是个孩子。
邓建国隐藏在大木箱后面,窥视着他。
严松诚惶诚恐地查看一阵后,凑到木梯边上,据枪指着二楼楼梯口,朝楼上喊道:”班长…班长…我是严松…你在吗?”
连喊三声,无人应承,严松觉察到有些不大对劲,不由得激灵灵地打了两个寒噤。
这时候,敌军班副与另一名敌军大大咧咧地跨进屋内。
严松回头望了他们一眼,惶悚地道:”副班长,会不会出事了?怎么班长和他弟弟一点反应都没有?会不会遭了那中国兵的毒手?”
敌军班副班副摇头道:”不可能,他女儿还在哭,可能是去追那个中国兵去了。”
另一名敌军道:”应该不会,如果班长去追那个中国兵的话,嫂子应该还在,可现在连一点儿回应都没有。”
严松脸色刷地变白,惶恐地道:”那个中国兵会不会杀死班长全家后逃走了?”敌军班副哆嗦了一下,嗔道:”别胡说,他们的女儿还在哭
。”
“我们先上去看看再说。”另一名敌军在楼梯边侧身,右手持枪,准备拾梯上楼。
“好,你先上去看看,我和严松掩护。”敌军班副说完和严松在楼梯两旁跪姿据枪,两支枪一左一右,枪口遥指二楼楼梯口。
倏然之间,一个像是传自于地狱的冰冷声音道:”去地狱见你们班长吧。”
敌军们心头狂骇,侧目一瞧,暗角里飙出一条瘦削人影。
敌军们心知死神驾临,一愣之后,急忙调转枪口指向。
殊不知,他们的食指压在扳机上尚不及加力。那条人影便旋风也似的刮近前来。砰砰两声脆亮枪响,喀嚓一声骨骼碎响,几乎同时响起,常人根本难以分出先后。
但见一支ak…47冲锋枪飞撞到墙壁上,接着落到地面上,枪把上还连带着一只血淋淋的手掌。
伴随着连声扑腾,三个敌军颓然倒地。
敌军班副在地上翻腾打滚,发出杀猪似的惨嚎。
严松和另一名敌军四仰八叉地躺在楼梯边上,眉心尽皆血洞大开,脑浆夹着血液涂染得一地花不棱登。
诚然,前来向他们索魂夺命的人影就是魔鬼尖兵。
邓建国眼神凶悍,面色寒峭,全身散发出**蚀骨的寒气。
他右手擎着枪口冒烟的柯尔特手枪,左手提着军用大砍刀,刀刃上滚滴着血珠子。宛若地狱使者的模样,颇令人望而起栗。
敌军班副满地打滚,鲜血溅到地上沾湿尘土,随着他身子翻滚敷得他上身的迷彩短袖,下身的草绿色军裤殷红斑斑。
只见他脸色惨白,五官抽缩,左手手掌捂着右手手腕,鲜血不断挤出五指指缝。
邓建国甩掉沾附在砍刀上的血珠,插回刀鞘,而后提着手枪,欺至敌军班副跟前,蹲下身子,冷然道:”村子里驻有多少士兵?附近有没有军火仓库?”
敌军班副强忍剧痛,停止挣扎,双眼暴瞪,怒视着邓建国,嘴唇翕动两下,恶狠狠地道:”中国杂种,去你妈的,你不得好死。”
居然是一口流利的普通话。
邓建国怦然心惊,纳罕道:”你******怎么会说中国话?而且说得这么流利,你是不是去过中国?你是不是中国人?”
敌军班副蜷曲着身子,双眼紧闭,嘴里一个劲儿地呻吟着,对邓建国不予理采,态度甚是强硬。 邓建国怒声喝问:”你是不是中国人?”
敌军班副恍若未闻。
第45章 魔鬼逼供〔一〕()
邓建国不禁怒火上冲,站起身来,狠狠地赏了敌军班副一脚,怒目切齿地骂道:”少他妈给老子装哑巴,信不信老子割下你的烂舌头让你成真哑巴。”
敌军班副睁开双眼,眼珠隐现血丝,仍然对邓建国怒目而视,默不作声
。
邓建国插回手枪,抽出81刺刀,在敌军班副面前晃了两晃,寒声道:”你究竟是不是中国人?”
锋利刀尖衬着邓建国的酷寒眼神,无情地逼迫着敌军班副的豪胆。 敌军班副不禁哆嗦两下,额头上扑簌簌地滚着冷汗珠子。
愕愣一下,敌军班副色厉内荏地道:”是的,我是出生在中国,那又怎么样?”
寒气逼人的刀尖往敌军班副咽喉处一送,邓建国冷厉地道:”老子问你,你是不是中国人?”
敌军班副激灵了一下,面色怒毒,暴躁地道:”老子是在中国出生并长大,但不是你们中国人。”
邓建国缩回刺刀,冷笑道:”幸亏你不是中国人,否则老子马上就将你当汉奸处置,把你剜心挖腑。”
习惯地抿了抿嘴唇,邓建国厉声喝问道:”村里究竟有多少士兵和民兵?有多少枪支弹药? “
敌军班副怒瞪着邓建国,嘴鼻呼吸急促,缄口不语。
“老子在问你话,你听见没有?”邓建国又用刺刀在他面前晃了晃。
敌军班副呼吸非常急促,发指眦裂地道:”中国杂种,你杀了我们班长的全家,你不得好死。”
“那是他们自己找死,怨不得老子。”邓建国不以为然地道:”老子本来不想多杀人,但是你们这些贱骨头却苦苦相逼,咎由自取。”
敌军班副两眼变得血红,抗声道:”中国杂种,有种你就开枪吧!老子不怕你。”
“中国杂种。”这四个字有如一把刺刀狠狠削剐着邓建国的民族自尊心,****着他的爱国情操。
邓建国怒火上冒,目眦欲裂道:”******妈,你别逼老子对你痛施辣手。”
“有种你就杀了我,你这禽兽不如的中国杂种。”
“你以为我不敢。”
“你杀了我们这么多弟兄,我们的军队是不会放过你的,你死定了,中国杂种。”
此时,村子里静得出奇,除了几条瘦不拉叽的看家狗外,不见一个人影。
邓建国蓦然一怔,感觉到很不对劲,暗忖:怎么只有三个敌军来搜索自己?刚才那些民兵都到那里去了?
照样说自己形单影只,他们人多势众,这会儿应该包围这栋竹木搂才对。为何他们都消失不见了?是在适才的激战中深受自己和弟兄们的威慑而躲起来了吗?
四到八处,万簌无声,此种异乎寻常的冷寂偏生令人邓建国心头不安。
直觉告知邓建国,更大的血战即将爆发。
此刻,敌军班副几乎把邓建国的十八代祖宗都骂了个遍。
邓建国急敛心神,目光带煞地迫视着敌军班副,狠厉地道:”你******真想找死。”
自打双手沾上血腥的那一天起,邓建国就性情巨变,不再像军校生时代那样温文尔雅,代之以狂躁和暴烈
。虽然在西欧留学多年,象牙塔生活让他返朴归真,但只要外界因素一刺激,狂暴性情便即复原。此番,他更被既臭又硬的敌军班副激得勃然大怒,右手一抡,刺刀斜砍敌军班副的颈左侧。
敌军班副自知性命休矣,索性坐起上身,挺胸昂首,双眼紧锁,俨然一副从容就义的架势。
眼看他的颈动脉便要被刀锋切断,狂喷鲜血而死了。那知,邓建国挥出的刀锋在触到他皮肉的电光石火间,缩了回去,暗叫道:”靠,真是一块硬骨头。”
敌军班副面对死亡威胁夷然不惧的硬骨头精神,颇令邓建国叹服,但也激将起邓建国的暴虐欲念。
敌军班副倏地睁眼,瞥见邓建国已收回方才斜砍自己脖颈的刺刀,正目光带煞地盯着自己,当下倒抽一口凉气,黄豆大的冷汗珠子自额头扑簌簌地往下滴。
惊魂甫定,敌军班副便不识好歹地道:”怎么了?中国杂种,有种你就杀了我。难道你心虚了,害怕了吗?”
邓建国早被激得怒火中烧,恨不得立刻将这既臭又硬的家伙凌迟碎剐,之所以一再忍耐克制,一是顾及自己军人身份,不可残杀俘虏,二是想从这厮嘴里撬出一些东西来,以便接下来在敌后实施一系列报复性的破坏活动。
邓建国强行憋气,冷若冰霜地道:”龟孙子,你有种,老子佩服你,今天姑且就放你一马。”
敌军班副认定邓建国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屠夫,当然不敢轻信其言,可求生的本能还是渐渐盖过寻死的欲念。
邓建国冷哂一笑,凛然道:”不过你得老实交待我的问题。一、村里有多少士兵和民兵?二、就近有多少驻军或者军事基地?三、就近的军火仓库在什么位置?”
顿了顿,他凛凛地道:”这三个问题你必须待,否则的话…哼。”
邓建国说完,用刺刀指了一下旁近的两具尸体。
嗡嗡之声,不绝于耳。
苍蝇爬满了两具尸体,地上的血浆也干涸成紫褐色血块。
邓建国挥舞了一下刀锋,大群苍蝇受惊之下作鸟兽散,黑压压地在空中盘旋轰鸣一下,便即落回继续争抢着这顿美食。
敌军班副的情绪终于绝望。邓建国所提的问题,他压根儿不敢交待,一是慑于军规森严酷毒,二是就算老实交待最后也难免一死。因为他觉得邓建国获得情报后,便会反把,立即杀他。于是,他决计赶鸭子上架,硬撑到底。
邓建国习惯地一抿嘴唇,再次厉声逼问道:”老子再问你一遍,就近的地区有多少驻军?有没有军事基地?有没有军火仓库?”
敌军班副怒目而视,呼吸粗重却一声不吭。
“你到底说不说?”邓建国厉吼着,刺刀往敌军班副脖子上一架,像是在给这块刀俎上的鱼肉下最后通牒。
敌军班副怒目喷火,青筋暴突,咬牙挫齿地吼道:”中国杂种,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想要我出卖集团和军队的利益,你是痴心妄想,白日做梦。”
第46章 魔鬼逼供〔二〕()
“混账东西,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不是嘴巴和骨头都很硬吗?老子今天倒要看看你的嘴巴和骨头究竟硬到了何种程度?”邓建国被食古不化,负隅顽抗的家伙给彻底激怒,忍无可忍便决计对其釆取严刑逼供。
敌军班副猛地张嘴,一大口唾沫吐向邓建国脸庞,似乎在有意激怒邓建国对他痛下杀手。
邓建国闪身躲过敌军班副吐出的唾沫,酷生生地道:”贱骨头,想激怒老子落个痛快的死法对不对?告诉你,老子偏生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
说话间,他收回刺刀,从急救包里掏出一个涨鼓鼓的塑料口袋来。
青筋在脖子间不停地蠕动着,敌军班副两只血眼诧愕地盯着邓建国手里的塑料袋。他当真闹不清邓建国接下来要用何种手段来整治自己?
手里的塑料袋凑近敌军班副眼前晃了晃,邓建国皮笑肉不笑地道:”老子今天不妨就拿你来腌制人肉。”
邓建国竟然从塑料袋里掏出一大把白色颗粒来。那是他专门为野外生存而准备的食盐,如今却要用作严刑逼供的刑具,当真是别出心裁。
牢山攻防战期间,战友兄弟们用鲜血和生命提醒了邓建国,对敌人心慈手软就等同于对自己和战友兄弟的凶狠残忍。( 国曾对天起誓,只要是在战场上,只要是面对干戈相向的敌人,他断然不会手下留情,那怕是对敌人采取最极端的手段。
眼下,敌军班副不断骂他:”中国杂种。”严重挫伤了他的民族自尊心,使他再也抑制不住窝在心底的酷虐欲念。
邓建国狠下心肠,蹲下身子,左手立掌如刀,狠狠砍在敌军班副的左手腕上。敌军班副左手一阵麻痛,邓建国乘机左手一伸,抓起他的断手。手掌被锋锐的刺刀削掉了,断口平滑而齐整,能清楚地看得见白森森的骨头上沾附着缕缕血丝,还有几根尚裹在皮肉里微微跳动的血筋。
敌军班副望着邓建国那酷厉的眼神,自知不妙,便想鼓足勇气作垂死挣扎。不料,邓建国右手如电掣般将白盐全部按到了他的伤口上,顺势揉搓了两下,便即一个后滚翻,弹身而起,欣赏自己的杰作。
敌军班副不知好歹,终于惹恼邓建国对他痛施辣手。当下便尝到了活人不堪忍受的**痛苦。试想一下,一大把白盐洒到伤口里是什么样的滋味?
那种感觉真不啻于用一把钢刷在皮肉上来回地刷,更如同一根烧红了的烙铁在周身来回滚烫。
敌军班副顿时如同杀猪一般惨嚎起来,似同发了失心疯一样在地上打滚。邓建国眉头轻蹙,冷然看着敌军班副痛不欲生的惨样,寒声道:”怎么样?这种感觉还不错吧?”
敌军班副肢体猛烈抽缩,面色骤变成青灰,两眼红里透灰,毫无生气,嘴唇泛出紫乌,咬牙切齿地骂道:”中国杂种,天打雷劈的畜牲,禽兽不如的东西,有种你就杀了我”。
邓建国深知敌军班副不堪忍受这种残酷折磨,想激怒自己赶快杀死他,以便落个痛快的死法。心下便不在意那些不堪入耳的市井污言秽语,只是冷若冰霜地道:”不想多吃苦头就老实交待刚才的问题
。”
敌军班副嘴里鼻里喘着粗气,撕心裂肺地道:”中国杂种,老子怕你就不是个军人。”
“你也算是个军人。”邓建国哂然一笑,右手在衣襟上擦拭着满手的血污,冷厉地道:”贱骨头,老子好生劝你合作一点,据实交待问题,你却如此浅薄,如此不可理喻。”
抿了抿嘴唇,邓建国狠狠地道:”像你这样的人应该怎样去改变?啊?你说啊?”
咬了咬牙,他阴沉地道:”没办法,就只有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敌军班副孱弱的身子抖缩了两下,咬着牙骂道:”中国杂种,你别得意,我们的民兵已经包围了这栋竹木楼,等我们大部队到了,你就死定了。”
话声甫落,他干咳几声,嘴巴鼻孔里喘出的气息渐渐微弱,目光也随之而暗淡得可怕。看来他已是气息奄奄,行将就木。
连毒刑拷打都不怕,确实有股百折不挠的硬汉气魄。邓建国不由得对敌军班副一身傲骨钦佩之至。
突然之间,邓建国的太阳穴开始狂跳,后背一阵发紧,心脏抽搐了一下,呼吸极为不畅,四周的空气一齐朝他挤压过,有种大敌当前,血色将至的感觉。
邓建国甫始意识到有敌情正在悄然逼近,便听到哒哒哒的枪声破空而起,一梭子弹狠狠地扑到门板上,削刮得木屑纷飞。
“操他妈。”
邓建国赶紧抛下敌军班副,俯身捡起两支ak…47冲锋枪,左右手各持一支,而后弯腰凑近窗户跟前。
蹲下身子,他隐蔽在窗口左侧,用枪管轻轻撑开窗门,慢慢地探头,察看外面的敌情。
一瞥眼间,他看到有无数个衣衫褴褛,手持ak…47冲锋枪的武装人员,在几名正规军士兵的指挥下,正悍不畏死地迫近前来,妄图包围这栋竹木搂,诛灭或者活捉邓建国。
原来杨志新一行飞离村庄后,那个敌军班副得知有一个中国兵从直升机上滑降,落到村北班长家的竹木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