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到这里他顿住,那血淋淋残酷的“尸体”二字,无论如何他都说不出口,心里已像被刀子扎着似的剧痛起来。
关逸飞却不回答他的问题,撇下了他转而面对那还没有离开的雪衣**,说:“妹妹,可是有段时间没见了,你又变漂亮了。”
雪衣**一笑嫣然:“所以我还没有走,要和哥哥说几句话呀。”
关逸飞哈哈一笑:“这位司徒雷,可是老爹千挑万选,好不容易挑到的女婿,恐怕你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不肯走的吧?”
雪衣**——当然就是关神医的女儿关悠然了。听哥哥出语戏噱,她不由轻啐了一口,嗔道:“回去跟爹爹说,让他别替我瞎费心了……也不怕别人笑话。”
“是啊。”关逸飞笑答,“全天下俊彦加起来都不及龙公子的一半儿好,你跟在他身边,当然就没把天下人瞧在眼里了,但可别因为这个嫌弃起爹娘和你哥哥我来,一连数年,连家都不晓得回了。”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
第八卷 风波定
第二百五十四章 … 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
关悠然被关逸飞调侃得脸上飞红,顿足说一声“讨厌”,掉转身飞也似的走了,那娇羞的小模样惹得关逸飞哈哈大笑,但笑到中途忽然顿住,身形一晃就欺到了司徒雷跟前:“站住!”
已经勉强站起身来,拖着沉重脚步想离开的司徒雷被他拦下,声音暗哑地说:“让我走。”
关逸飞把脸一沉:“你不能走——你又能走到哪里去?”
“别拦我,我一定要找到她。”司徒雷说,“找不到她,我是死也不瞑目的。”
关逸飞明白他要找的是谁,连连摇头:“你找不到她的。”
“那么,你是知道她在什么地方了?”司徒雷眸中忽然闪起火花,“告诉我,我今生都会感激你。”
“我不想告诉你。”关逸飞回答得很干脆,“而且我想方设法找到了你,也不是要你一句感激话的。如今你是万难见到小东西的了,除了跟我走之外,你已经别无选择。”
已经万难见到她了,就是想死在一起,也已经不能够了么?老天爷待他未免太狠心!司徒雷的心又一阵剧痛,痛得面色灰白,双眸黯淡,眼前景象瞬间变的遥远而模糊,身体也摇摇欲坠。
就在这当口,他身边忽地掠过一阵疾风,把他身体带得往前一冲,紧接着腰间一紧,竟然一下子被人扛了起来就跑,耳中只听得关逸飞连声喝叱,他明白扛着自己的是忽然出现的另一人了,但不知这个人究竟是谁,又为什么要抢了他就跑?
弄不明白,他也无心去弄明白,抢就抢吧,无所谓了。
而关逸飞却被这一变故弄得啼笑皆非。干嘛?居然有人抢到他眼皮子底下来了,那是该气,可你看那位,胡子一大把的人了,轻功又高内力又深,可做事情依然像个不懂事的孩子似的,不叫他还好,接连叫了他几声:“停下,等等!”他老人家跑的更加起劲,一边跑还一边回头冲人做鬼脸,嘻嘻哈哈,整个一老没正经。
关逸飞又忍不住地摇头笑。唉,该位古往今来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老活宝,真正叫人无奈啊!
叹了口气,关逸飞不疾不徐地跟在他后头,倒想瞧瞧这老头子要把司徒雷扛到哪里去。说是不疾不徐,可那轻功施展开来,看在俗世凡夫的眼里也够惊人的了。很快地,他们已从临江的荒野来到了一处小小的市镇。
前头那位见到关逸飞并不着急追赶,感到没趣了,不再跟他拐弯抹角的,直接就飞身进了一家客栈,当然是打屋顶上过去的。关逸飞停步,左右一打量,只觉这客栈毫无半分出奇之处,也没有任何危险迹象,这就折扇一洒,大摇大摆地从正门里踱了进去。
才进门,就听见如雷的河东狮吼:“你个老不死的,半夜三更不睡觉,死到哪里去了?“
紧接着一个臃肿的人影像被蛇咬了似的迅速退了过来,差点踩着关逸飞的脚背,他老人家却像是找到救星般地一把拉住了他,低声说:“乖儿子,好儿子,你就跟你娘说这司徒雷是你要我背回来的,拜托拜托,如果帮了我这个忙,老子给你买糖吃。”
关逸飞失笑:“这司徒雷嘛,本来我确实想把他带走的,可既然你已经出手抢了去,那就不关我的事了。爹,这可不是我不帮你,而是你事先没跟我商量,我不知道该怎么帮你啊。”
他的老爹——关神医急得鼻子嘴巴拧到了一块,顿足说:“你这个不孝子,老爹养你白养的?这点小忙你都不肯帮!是啊是啊,我是抢了你的人,但这也是因为我一直都在找这小子,忽然间见到了他人,当然大喜过望,这就忍不住出手了,算我做错了好不好,你就帮我说句好话不成吗?你老娘她一直不准我打这小子的主意,你小子要是不帮我,少不得我就被你老娘一顿打,呜呜……这很痛的啊!”
关逸飞笑着摇头,一句话还没有说出口,忽然就听风声飕飕响,打里边箭也似的飞出来一个鸡毛掸子,关神医急忙拧腰错步躲闪,却忘记了肩膀上还扛着一个人,自己是躲开了,鸡毛掸子却正中司徒雷。这一记力道不小,司徒雷不由闷哼一声——够他晕半天的了。
而关神医一见司徒雷居然中招,顿时一跳老高,把人往地上一放,直着嗓子就骂开了:“凶婆娘死婆娘,你往哪里打呢?哎呀,要是把他打坏了,不是耽误我工夫,多耗我心血嘛?不过幸好我医术天下无双,这一下算不得什么,我总有办法把他治好,嘿嘿,难不倒我……”
“好你个死老头。”关大娘一听这话暴跳如雷,从里面冲了出来大叫,“我就知道你犯贱,一定贼心不死的又去找那小子了,这回倒好,居然那真把人弄回来了,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她嗓门又大言语又凶,声音能一直传出几里地去,奇怪的是客栈里的人全像聋了似的,也没半个人出来瞧瞧热闹。想必是他们两个在这店里住了非止一日,别人早已经领教够了他们吵闹的本事,关大娘又实在太凶,他们一则不敢出来看热闹,二则也是见惯不怪了。
摇头笑了笑,关逸飞把司徒雷扶了起来,随老爹老娘吵去,他充耳不闻,只细心替司徒雷把脉。
而关神医见他这样,立刻跳过来躲到了他身后,拿他做挡箭牌,一边回嘴:“死婆娘你看你看,这确实是乖儿子要背回来的,我不过替他出点力气而已,其实不关我的事,对不对乖儿子?”
关逸飞轻轻皱眉,倒不是嫌老爹吵,而是司徒雷的脉象实在太古怪,是他生平仅见,而且大出他意料之外。沉吟了片刻,他说:“爹,你来把把脉看?”
关神医闻言眉飞色舞,才要伸手,瞥见铁青着脸站在一边的关大娘,又把手缩了回去。嘿嘿笑着说:“这个,是我乖儿子要我把脉,其实不能怪我是不是?”
关大娘虽然脾气躁,但只是针对关神医,对儿女却是非常迁就的,关神医左一声“乖儿子”,右一声“乖儿子”地把关逸飞抬出来,她就只哼哼了两声,把头一昂,翻着白眼不说话。
关神医见她这副样子,当然大喜,就好像饿极了的人抢馒头一般,把司徒雷的手腕抢了过来,一边搭上他的脉,一变笑着说:“这个脉么,我早就已经探过了,其实不是特别的难医……啊?咦?哎哟!”
先是胸有成竹,转眼就一脸的惊疑,大呼小叫起来,由此看见司徒雷的脉息之古怪,已经到了匪夷所思的程度,到最后他简直像身后有火烧着似的一跳老高,劈手给了关逸飞一巴掌,瞪着眼睛正要开口,却被关大娘一把后颈皮给拎了起来,喝骂一声:“好哇!居然敢打起儿子来了,你活腻了是不是?”
关神医一边挣扎一边说:“老子打儿子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嘛?我就打不得这小子了?天哪,这是什么道理。”
关大娘说:“别人可以打儿子,你就是不行,这是老娘我的道理,怎么,你不服气?”
“我……”关神医委屈万分,关逸飞则大叹一声:“行了,娘,别把老爹再惹哭了,我还有事情和他商量。”
他不这么说,关神医确实有咧开大嘴哭起来的意思,他这么一说,关大娘呆了一呆,关神医立刻就挣开了她的手,不哭反笑:“行,我不哭,乖儿子有事情和我商量,死婆娘你可别再动手动脚了。”
关大娘翻着白眼,嘴里一个劲嘟嘟囔囔地不高兴,关逸飞见惯了两老绊嘴打架,知道他们表明上的气恼是不作真的,也没有在意,问关神医:“刚才为什么打我?”
“啊,我为什么打你?这个……让我想想。”关神医挠头,“啊,想起来了,我是想问你,你祖师爷传下来的九转还魂丹呢?你倒是有没有好好保存着?”
关逸飞说:“正想和你说一声,我已经作主把灵药送人了。”
“什么?”不单关神医一跳老高,关大娘也吃惊地瞪大了眼睛:“送人了?这可是你祖师爷的心肝宝贝,你就这么随随便便地送人了?幸好你祖师爷已经归天了,不然一定会被你气死。”
“你们急什么。”关逸飞说,“早先年东西失窃,祖师爷不是立下规矩了吗,一众嫡系徒子徒孙,哪个有本事找得回来,东西就归哪个名下了,是我找回来的就归了我,凭我作主,难道就不能送人?再说了,我也不是随便就送出手,是经过了再三考虑的。”
“说得也是。”关神医说,“要不是送了出去,司徒雷又哪来的这个福气吃到九转还魂丹?不,不对,不是他的福气,只能算他倒霉!哪个混帐王八蛋不按秘法炮制,就让他把药整个儿吞下去了的?把他找来,我要扇他一百个大嘴巴,好好地教训他一顿!”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
第八卷 风波定
第二百五十五章 … 天大的乐趣
司徒雷服下九转还魂丹时不得其法,关神医大为不满,连连叫让着要扇那“混帐王八蛋”的大嘴巴,关逸飞回话说:“不巧得很,老爹,你说的这个‘混帐王八蛋’,是你儿子我看上的媳妇儿。”
“啊?”关大娘叫得惊天动地,顺手一记刮上关神医的老脸,“老不死的,居然骂上了我没过门的儿媳,实在混帐!我的乖儿子,你竟然已经帮我挑好了儿媳,太好了!怪不得前几天我看见岛上几个洞主贤人在附近晃荡,原来是为了我儿子的大喜事——喂,是哪家的姑娘?”
关神医挨了一巴掌,心里老大不服气,瞪着眼睛说:“管她是谁家的姑娘,我就是不喜欢,还没见面就给我出这么大一个难题。不晓得轻重,这药给谁吃不好,偏偏给了司徒雷,胡闹,简直胡闹!寒气入骨,绝难医治,那不是存心整我的嘛?”
关大娘哼了一声:“没说让你帮他治啊,你又为难个什么?”
“谁说不……”关神医横眉竖目说了半句,瞧着关大娘脸色不善,又把下半句咽回了肚子里,只嘀嘀咕咕地骂人。
关逸飞皱眉,说:“恐怕司徒雷现在还不止寒气攻心那么简单。”
“是啊。”关神医说,“明知道我已经在司徒雷跟前打了包票,可以把他治好的,偏偏给我来这一手,这不是跟我过不去的吗?”
关大娘叱了一声:“我可不管其他的,也不要你这老不死的穷忙乎,没让你治,你罗嗦个什么劲儿?直接把司徒雷扔出大门算数!”
“不行!”关逸飞连忙拦着,“起初我只答应了绣玉把司徒雷找到,救出来就行了,但就在今晚,我和龙公子三年一度的比试未分输赢,又互相立了赌约,来赌谁的本事更大,司徒雷就是我的赌注,把他治愈就是我赢,不然我便得自甘屈居天下第二了。”
“一口闲气争它干什么?”关大娘抬手也给了他一巴掌,“你们爷俩就是一个脾气,死不认输,就争到了天下第一,能当饭吃吗?又能身上多长几块肉呢,还是能多活几年?”
“死婆娘此言差矣。”关神医不服气地辩驳,“人活着,不就是活多这一口气嘛?要是气没了,人不也就没了?”
“我就是不允许。”关大娘又一声狮吼,“死老头原先已经跟这小子说过了三不治的条件,要是真替他治好了,那我的乖女儿岂不就得履行诺言嫁给这小子?不成,万万不成!”
关逸飞摇头叹息:“不是早就跟爹说了嘛?妹妹的终生大事由得她自己作主去,别人替她瞎操什么心,况且她现在整天和龙公子在一起,日子过得好着呢!”
“哦?”关大娘闻言不由大喜,脸上飞花,“到底是我的女儿,只有天下第一俊杰龙公子,才是匹配得她的,哈哈,妙极妙极!”
关神医见她开心,趁机提条件:“现在你用不着为女儿担心了,也就用不着拦着我出手了吧?”
关大娘对他一翻白眼,不置可否,关神医大费踟躇,可终究还是心痒难搔,又一把抓住了司徒雷的手仔细把脉。
“唔,寒气入侵,却没有当场就要了他的小命,应该是有人及时以内力相助的缘故。你看他体内,隐约有四股不同的真气徘徊,啊不对,是五种四股真气纯厚阳刚,还有一股却有点儿邪门。咦?奇怪了,他体内的寒气似乎有化解的征兆,却又怎么……八成是遭到了什么意外,又令得寒气郁结,连那股邪门的真气又入侵至骨髓。唉,难解啊,实在难解!”
关逸飞说:“我知道难治,所以就算你不来,我也会找你来的,我和龙公子的赌约里可没规定不能借助外力,只要不使歪门邪道,达到目的就是赢了。”
关神医仰头苦思,一时没答话,过了一会儿才问:“龙公子那小子可大大占了你的便宜,既然是赌约,他又该做么样的难事?想来再难都难不过治愈司徒雷了?不公平啊,不公平。”
关逸非说:“他不会占我便宜,我也不会占他的便宜,其实我们两个要做的事难度相当。爹,我问你,有没有希望?要是有希望的话,合我们父子两人之力,就一定能成功。”
关神医一瞪眼:“你怎么还问我这种问题?我只说难治,说了没法治吗?不过,不过……”
接连说了几个“不过”,他忽然嘴巴一扁,呜咽着哭了出来。关逸飞不免着急,问:“既然是能治,又怎么哭了?不会是你知道不能,又死要面子的吧?罢了,我原本也料想你没办法,所以别人求我救治司徒雷,我都没把你名字说出来,省得他们给你添烦恼,我就一个人尽力试试,实在不成功,只好暂且认输了,输给龙公子,至少不让我觉得很难受。”
关神医撸了把鼻涕,瞪眼说:“你这小子,干嘛认定了我不行?我行的啊,况且有你帮忙。我哭是因为想到,治好了这小子之后,恐怕这辈子都无力再去医治别的疑难杂症了,治病是我平生最大的嗜好,一旦玩不成这个,我活着又有多大意思呢?况且也没法和死婆娘每天追打吵闹,白白地少了一份大乐趣,更是让我一想起来就觉得悲伤,与其日后天天哭,不如现在先哭它几场,心里也觉得舒坦一点。”
“你是说,要想治好司徒雷,必得耗费你毕生的精力,有可能你就从此内力尽失了?”关逸飞脸色顿时变了。
“不是有可能,是大大有可能。”关神医回答。
关大娘的脸色也变了。关逸飞沉吟片刻,摇头说:“算了,我这就去找龙公子,跟他认输。”说着就要把司徒雷背起来。
“等等!”关神医赶紧拉住他,“现在你不让我治还不行了,不治的话,我这几天内必然因为心痒难熬而暴毙身亡,你是不是嫌我活得太久了?”
关逸飞皱眉:“但是,我又怎么忍心让你伤筋动骨,了无生趣地度过余生?”
“怎么会了无生趣的呢?”关大娘忽然一拍桌子,大声说,“乖儿子,你用不着为这个担心,有我在,保证死老头子将来的日子必定和从前一样热闹有趣。”
关逸飞愣了一下,关神医已经咧开嘴笑了起来:“臭婆娘,难道你已经答应让我给司徒雷治病了?”
关大娘瞥了他一眼,老脸上居然掠过一抹红晕,半嗔半喜地说:“我和你成亲也几十年啦,以往只听见你叫苦连天,今天却总算听见你说了句,和我在一起是天大的乐趣!罢了罢了,就冲你这句话,我什么都依了你,今后也加十倍地用心待你。”
关神医大喜过望,拍手说:“早知道这样,我就是每天说上一百遍乐趣无穷,也是不嫌麻烦的啊!乖儿子,现在我心情大好,下手也多了几分把握,我们这就动手,给司徒雷医治。”
说着就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来,捏着司徒雷的手臂就要下针。
不料想司徒雷手臂一振,躲了开去,原来他早就苏醒过来,把他们三个的谈话听得一清而楚,这时候就缓缓地摇头,哑声说:“神医,大娘,多谢三位厚爱,其实不必为我费心了。”
“这是什么话?”关神医瞪眼说,“难道你真不想活了?从前不肯叫我帮你治,那是有三不治的条件碍着,就算我太过偏执好了,也怪不得你,现在我已经不要什么三不治的条件了,你居然还要拒绝,真活腻味啦?”
司徒雷惨然一笑,低声说:“生又何欢,死又何惧。”
“这更加不像话了。”关神医一声怪叫,“这小子八成病糊涂了,什么叫生又何欢?告诉你小子,活着有数不尽的好处,像我一样,还恨不得能多活他几百年呢。小子你有情人没有?有了你就知道,你该好好地活下去,那才不枉了一世做人!”
这本来是好心劝慰之词,却偏偏戳中了司徒雷的痛处,他凄然摇头:“神医不必劝了,你们一家的好意我就心领了,但我已经没有别的乞求,倘若你们能够帮我找到小东西,我就感激不尽。”
“小东西,那是你的情人吗?怪了,你的小情人儿,又怎么要我们帮着找?”关神医喋喋不休地一路追问,关逸飞则大摇其头:“爹,别问这么多了,快拿银针护住他的心脉,治与不治,现在可由不得他来作主。”
“说得是,说得是啊。”关神医笑着说,“一向只有大夫做病人的主,不见病人有做大夫主的,便是我们来个霸王硬上弓,他小子也没奈何啊!”
“满嘴乱七八糟的,说什么呢。”关大娘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不过,这客栈毕竟杂乱,给他医治又需要谨慎,我们得尽快找个清静地方,再仔细商量着妥善的治疗办法。”关逸飞又说。
“是啊是啊。”关神医挠头嘿嘿一笑,“我的乖儿子,这就动身,找清静的地方去也。”
第八卷 风波定
第二百五十六章 … 差点闹僵了
两天之后,小庙,黄昏。
“啊!”关神医的大叫大喊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