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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放点了很多老歌,什么心雨啊知心爱人啊什么的,我就那么陪着他唱了一晚上,唱的最后他哭了,扔了话筒把沙发上的抱枕拿过来,捂着脸嚎啕大哭,
从没有见过袁放在我面前落泪,那瞬间我的心里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用力的撞击了一下,但我除了给他递纸巾,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哭完了,袁放擦干眼泪,把包里的钱全部拿出来塞到我的手里,“够了吗,这些钱够不够,够你上学够你生活了吗,你要的是钱,还是要的和男人周旋的感觉,”
我咬着唇,把钱一张张的捡起来铺好,还到他的手里,狠狠心说:“是,我就是喜欢和男人周旋的感觉,看在我们同学一场,今天晚上我免费陪你,请问,酒喝好了吗,你对我的服务,还满意吗,”
袁放抬起头,用陌生的眼神看着我,看了很久,忽然把我一把抱了过去,不停的捶打我的后背:“我他妈的怎么就喜欢上了你这么一个货色,”
我知道,今天晚上无论我在袁放面前说什么,我们的关系终究只能到这一步了,我在心里感恩他曾经对我的帮助,可是我最他最好的回报,就是让他对我彻底的死心,
于是,我硬起心肠说:“有我陪你,好玩儿吗,我还可以跳脱衣舞,我还可以给你做很多事情,请问先生,你需要吗,”
袁放抱着我的手渐渐的松开了来,头慢慢的垂了下去,拿出手机迷糊着眼睛在上面按下一排电话号码:“王佩琪,我在金豪夜总会,808,你来吗,”
“好,我等你,”
挂掉电话,袁放朝我挥挥手,“滚,”
我强忍着醉意踉跄着走出包间,刚离开就忍不住哭了出来,我不知道自己对袁放的伤害意味着什么,但是我特别感动他对我的心,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何德何能,能让他这么一个男生,在我面前落泪,
站在包间门口缓和了好久,才舒了口气往休息室走去,没到12点,我还不能离开金豪,
休息室里有没有上台的,也有和我一样早早下台的,坐在位置上或是发呆,或是拿起话筒在练歌,我躲到最后一排的角落里,想着就难受的哭了起来,
没过一会儿,艾米姐匆匆跑过来找我:“小乔,你那个同学在包间里惹事了,快去看看吧,”
004、出头()
808包间,门大开着,几个保安模样的人在里面架住了袁放,
他手脚并用的还在乱蹬:“你他妈知道是我爸是谁吗,老子明天让你们金豪关门,信不信,”
都以为袁放喝醉了在说酒话,架住他的保安还在旁边笑,经理背着手在他面前训斥:“你爸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他妈的敢在金豪惹事,那就是欠收拾,小逼崽子,毛都没长齐就来玩儿小姐,还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不是,”
经理是个狠角色,晚上点名的时候我就已经见识过了,看他这架势,如果袁放再放几句狂言,他肯定就要收拾了,
袁放只是用余光看了我一眼,还在用脚踹旁边拉住他的保安,说:“老子数三下你们不把我放开,明天我让你们关门,”
“哼,”经理不屑的说:“小子,在你让金豪关门之前,恐怕你是出不去这个地方咯,”
“经理,他喝醉了,”我小声的开了口,问经理袁放到底损坏了多少东西,要赔多少钱,
经理说赔钱倒是小事,他刚才装疯和旁边客人干了起来,还打伤了一个保安,这才是大事,金豪现在逐渐在规范管理,绝对不能容忍这种在场子里闹事的客人,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也都要照收拾不误,
“那,,,,,,要怎么才能放他走呢,”
我问完,袁放就抬起头,抓住我的手臂大声喊:“滚,不要你给我求情,今天晚上弄不死我的话,这些人明天一个都不要想有好日子过,”
去年在宵夜摊认识袁放的时候,就说过他爸的名字说出来估计莫哥都得退让三分,但是平日里的袁放从来不提他爸,就连上次被莫燃打也都是他妈妈出面来解决的,所以我知道,袁放家里哪怕是有势力的,但他一般是不会拿着那些出来唬人,然而今天晚上,他应该是真的怒了,急了,
当然,袁放说的这些话,除了我没有人会相信,他们都嘲笑着这个酒疯子,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用尽所有的办法去和他说好话让他先暂时的离开,剩下的烂摊子我来收拾,哪怕是经理打我一顿,再让我赔钱我都没有关系,我被欺负惯了,我受的住,但我就不想要袁放那样骄傲的人,在这样的地方受欺负,
可袁放始终无动于衷,闹的动静越来越大,弄到经理都失去了耐心,直接让人把他放倒在地上,
王佩琪匆匆赶过来,连连尖叫的问袁放惹什么事了,说宋小乔你到底把袁放怎么了,不行,我得给莫燃打电话,
我觉得她脑子里一定是被浆糊给添了,莫燃不是希望看到袁放这样子吗,难道他还会伸出援手去帮,
脑子里血液上涌,我从旁边捡起一个啤酒瓶,砰的一声敲在了茶几上,酒瓶瞬间破碎开了,我把带尖的那面对准了我的手臂,用力狠狠一划,站到经理的面前,说:“你们看,这样行吗,不行的话,我对准脖子,只要你放他走,剩下的事情你把责任归咎到我身上,要打要骂要罚,我都认的,”
手臂上被划开的地方,瞬间鲜红色的血跟着就飙了出来,沿着手臂流到每根手指头上面,再滴落到地上,我没有去擦也没有去捂,就那么垂着手另外一只手还拿着啤酒瓶,问袁放:“你闹够了没,闹够了,就赶紧跟王佩琪滚蛋,”
看到血袁放就晕了,尖叫一声就瘫软着倒了下去,王佩琪说袁放晕血,
我手上还在流血,袁放又晕了,经理犹豫不定没有表态,过了好大一会儿,终于肯挥手招呼那些保安,“把他拉下楼,找个车送走,”
我被经理扣了下来,说今天晚上这件事是因为我起的,这笔账要算在我头上,然后让艾米姐先出去,艾米姐担心的看了看我,好像是在说让我自求多福,
我知道今天晚上这顿毒打肯定是逃不过去的了,毕竟在金豪,最忌讳的就是哪个小姐和客人有感情,更不要说我这样公然站出来替客人出头的,
我心里虽然是害怕,但是一点儿都没有畏惧,昂首挺胸的站在经理面前,闭着眼睛,说:“经理,我知道今天晚上这件事是我的问题,要怎么收拾,你都来吧,”
现实不是电视剧,经理并没有因为我的硬骨头就打算要放过我,他招呼手下的两个保安把我推到在地上,就跟刚才打袁放那样,拳打脚踢的朝着我身上打来,
被打的全程我都紧闭着眼睛,想着袁放是不是有离开金豪,王佩琪有没有送他去医院,然后静静地等待他们停下来的那一刻,我知道经理不会把我打死,也不会对我做过分事情,
终于在经理认为已经把我教训得比较深刻的时候,才开口训斥我:“你记住,你他妈的是金豪的小姐,这种帮客人出头的事情最好给老子少干点儿,没人会说你是英雄,滚,”
我狼狈的站起来,踉跄着连滚带爬的走出抱进,就看到马骏正站在外面,指了指隔壁的包间,说有人找我,
隔壁包间里,坐着全进和另外一个人,他坐在沙发上直勾勾的盯着我,那表情很是陌生,我以为他开口会关心我刚才被打的事,可让我没想到的是,他只是冷冷的问我:“美女,今天晚上你那个小男朋友打伤了我们的人,这事儿怎么说,”
如果昨天晚上我还坚定不移的认为这个人就是全进的话,那现在他看到我这个样子,还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那就让我开始有些动摇了,全进不会是这样的,如果真的是他,他怎么也不会这么冷漠的看着我被打不阻止,还这么补刀,
可我还是怀着一丝丝的念想,小声的喊了声“哥,”
我看到他的脸上恍惚闪过惊慌,瞬即又马上镇定下来,冷冷的对马骏说让他去拿医药箱来先帮我处理下,
马骏下楼后,全进撇头对旁边那个人说:“豪哥,你难得来趟泸市还遇到这种情况,我定然会给你个说法,还希望你不要计较,”
那个叫豪哥的男人,应该就是刚才袁放冲动之下和他起冲突的了,我连忙应着全进端起面前的酒杯向他道歉:“刚才我同学是喝醉了,还希望豪哥你大人大量,别跟酒疯子一般见识,”
豪哥起身,上下打量着走到我面前,掀开我额头凌乱的头发,不怀好意的笑着说:“哟,这年头,连泸市的小姐也都这么够意思了,呵呵,好玩儿,”说着,手就从我额头开始往下,
我明知豪哥对我不轨,为了解决问题,还是伸手捏住他的手说:“要是豪哥不介意的话,我再陪你喝两杯,”
全进急了,在旁边厉声吼我道:“滚你丫的,这儿还没你说话的份,”
在他说话的同时,豪哥的手已经伸过来揽住我的腰要往沙发上走了,全进起身冲到我们面前,把我从豪哥手里拽了过来,说:“豪哥,这妞不听话,让我来收拾吧,别弄脏豪哥你的手,”
说完,一把将我推到在沙发上,趴下来在我耳边小声的说:“今天晚上你别给我自作聪明,”紧跟着抬起头一巴掌朝我扇了过来,恶狠狠的说:“给你十分钟的时间,马上把你那小男朋友叫过来,否则今天晚上这事儿,没法解决,”
话音刚落,袁放的声音就从门口传来:“行啊,我来了,”
吓得我连忙撇头一看,真是袁放带着4个黑衣男人站在门口,男人戴着墨镜,一左一右的围在袁放的身边,犀利的注视着包间里发生的一切,
全进迎过去,咧嘴鄙视的笑道:“呵,不错,这是你去叫来的人,”
005、你是不是要上天()
黑衣人上前站到他和袁放的中间,气势汹汹的挡住他要靠近袁放,袁放站在他的身后指了指我,醉醺醺的说:“让她出来,今天晚上这事儿我就不和你们计较,”
和刚才袁放离开时候的狼狈所有不同,现在的他就像是有了人替他撑腰,说话都有了底气,他毫不客气的指着旁边的豪哥,说:“今天晚上的事,我揍你一百遍都不过份,”
豪哥哪儿是能听得进这种狠话的人,当即就拿出要再打架的架势上前,黑衣人伸手将他拽住,手里亮着明晃晃的匕首说:“再靠近一步,试试,”
马骏拿着药箱上来,看到这场景立马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叫人,袁放挥挥手,另外两个刚才没动手的黑衣人直接抢过他的手机仍到地上,连同马骏一起制服住,
马骏口出狂言的大喊:“你他妈的跟谁混的,敢动我和豪哥,”
此话一出,黑衣人毫不客气的两拳就给他揍了过来,三下两下的就把他打倒在了面前,马骏躺在地上,嘴里还在高声骂咧着,“你妈的,有种就喊人,,,,,,”
“马骏,”全进呵斥着让他闭嘴,对袁放说:“如果你今天晚上执意要这么猖狂,你会后悔的信么,”
袁放本来就喝醉了,一听这话就更气愤了,招呼着黑衣人继续动手,
被匕首抵住的豪哥始终没有开口,可被打的马骏不服气,不停的放一些不干净的言辞,这让黑衣人把怒气都堆积在了他一个人的身上,下手重到没几分钟他就痛在地上翻滚呻吟,“哎呀,,,,,,草你妈的打不死我,等我叫人来就得弄死你们,,,,,,哦哟,哥,你快打电话喊人,”
就在现场一团乱的时候,经理带着大量的保安再次赶到现场,看到我和袁放还在包间里继续纠结,顿时就怒了,让人把我们团团围住,放言今天晚上绝对不会再让袁放走着离开金豪这地儿,
“哼,”袁放?腔里发出一声冷笑,“那我到底就要看看,是谁离不开,”
全进始终咬紧着腮帮子,脸上露出很难为情的神色,似乎想要打电话叫人,似乎又在顾忌什么,在这时候他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接起来听着电话里的声音,朝袁放上下打量了我一阵子,才说了声好,
挂了电话,蹲下身在豪哥的耳边说了句什么话,只见豪哥脸色一变退后两步松了口:“行吧,刚才就算是我走错包间对你口出狂言,但你现在也把我的人揍成了这样,算是出气了吧,”
豪哥这意思就算是妥协了,
袁放叫停了黑衣人让他们走,马骏从地上站起来还有些看不清楚形式的冲袁放呐喊:“小子,老子记住你了,以后,,,,,,”
话没说完就被全进给捂住了嘴往楼下拖,袁放拎起酒瓶猛地就朝他头上砸了过去,被砸中的他也没敢再回头,小跑着跟全进和豪哥往下面走去,
袁放身边有黑衣人保护,经理找来的保安也没办法靠近,双方都在僵持的时候,楼下传来阵阵警笛声,晃眼功夫数十名警察带着枪冲了上来,堆挤在包间里外将所有人围住,高喊着:“不许动,”
我压根儿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吓得举起双手就要做出投降的姿势,袁放笑着抓住我举过头顶的手,紧紧拽着在我耳边说:“这下没事了,走吧,”
说完,牵着我的手拨开旁边摆着姿势站好的警察,就那么光明正大的朝着楼梯方向走去,还不忘转过头来对经理得逞的笑着说:“怎么样,你还打算让我躺着离开金豪吗,”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阵仗,只感觉自己的心扑通扑通狂跳,到楼下上了车后,我才问袁放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警察来都不找我们问问题,直接就放我们走了,
袁放诡异莫测的说了句“秘密”,偏头就靠在我的肩膀上沉睡了过去,
我想开口问黑衣人,可他们的表情实在太冷,我都不敢开口说话,身上的伤才开始痛起来,晚上喝下去的酒也开始有了作用,昏昏沉沉的就那么眯了下,
忽然,一个紧急刹车,我和袁放的头同时被撞到了前排椅子的后面,迷糊着睁开眼睛,问发生了什么事,
只看到黑夜中,车灯照着的正前方停着一辆黑色越野车,两车之间站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手反背在身后,目光炯炯盯着我们车里,那强大的气场,让人忍不住的不寒而栗,连袁放身上也是一阵发抖,似乎刚才所有的酒都醒了过来,
身边的黑衣人看到来人,连忙下了车走到他身边,低头一言不发,
中年男人就那么站在原地,似乎在等我和袁放主动下车,
半响,袁放才让我呆着车里,他独自走了过去,站在男人面前喊了声“爸”
男人腾出手,一耳光重重的给袁放扇了过去,“胡闹,”
霎时,一声清脆的声响传来,听得我都感觉心里疼,
袁放垂着头一副做错了事情的样子,“爸,你怎么来了,”
“再不来,你是不是要上天,,”袁放爸爸虽然面无表情,可语气中传递出来的,是那种气到极致的愤怒,
袁放不再说话,他又把怒气转到身边的黑衣人身上:“谁让你们没有我的允许就擅自跑来的,他是小孩不懂事,你们也不掂量下,就跟着胡闹,”
黑衣人标准的保镖姿势背着手,垂着头做出受训的样子,
一通训斥,男人瞟眼看了下车里,说:“把车上不干不净的女人给我弄下去,走,回家,”
袁放不敢反抗,被两名黑衣人护送着上了越野车,另外的黑衣人走过来打开我旁边的车门,客气而又机械的说:“你好,请下车,”
蹲在路边,看着两辆车一前一后的绝尘而去,我的心里又迅速落空,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妖孽,遇到我的人似乎都没有好日子,袁放哪怕刚才逞能的英雄了一下,也在数十分钟后就被他爸打回了原型,也不知道他回家后等待他的会是什么,
我环视了一圈周围,发现都是高高的围墙,围墙里面是苍天大树,看不清楚到底是不是有房子,我沿着路走了很久,也没有看到一辆出租车,转了几圈又回到了下车的地方,
我,迷路了,
拿出手机给艾米姐打了个电话,可提示说关了机,想了下,我还是决定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给六子打,如果那人真的是全进,他不可能会眼睁睁的看着我被打了一通,大半夜还在路边过夜的,
果然,和六子描述了我周围的环境后,六子说让我等着他来接我,
可是我并没有等到他来接我,就有一辆银白色的面包车开过来停在我面前,大灯晃得我睁不开眼睛,还没有适应强烈的光线,我就被人套住头拉上了车,三两下将我死死的绑住,刚想要开口喊又被胶布捂住了嘴,根本发不出来任何的声音,
我不知道绑我的到底是什么人,也不知道他们要带我去哪儿,眼睛可看到的视线范围内全都是黑暗,我惶恐的挣扎着把手放到包里,希望六子来接我的时候发现我不在,会给我来个电话,
可是,时间过去了很久很久,我的手机再也没有响起,反倒是面包车开到了目的地,我被人蛮横的从车上拖下了车,抗在肩膀上走了小会儿,把我用力往地上一扔,朝着里面喊了句:“大哥,货到了,”
紧跟着身后传来一声关铁门的声音,有回音,感觉像是到了一个空旷的室内,
006、到底什么来路()
里面并没有人回应,我在黑暗中已经完全适应过来,透过蒙在我头上的黑色布袋,隐约能看到自己身处在一个像是仓库的地方,我面前堆着大大小小的pp管,
我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依靠管子想办法把头上的面罩取下来,如果可能的话再把手上的绳子弄开,就在我起身往管子上磨蹭的时候,听到有点远的地方传来小声的对话,
“马骏听金豪的小姐说,你以前跟这个女人有瓜葛,今天晚上你不交货,该不会是想要吞了订金吧,”
“豪哥你也是男人,那种地方的女人除了拿来睡睡觉,会有傻逼动真心么,刚才你也看到的,九歌拿货准备出城,所有要道都要警察值守,你说就我手上现在有的几个兄弟,谁敢往上面撞,等这阵风过去了,行不,”
“我可不管,明天早上八点以前货不到,你我俩都交不到差,你心里应该是有数的吧,”
说话的人是全进和豪哥不假了,或者是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