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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笑道:“我怎么了?不就是贪玩一点吗?今天我作东。你看看有没有中意的,叫上来陪你就是了。”
陆仁道:“不用了不用了,我只是想找你谈谈。”
郭嘉道:“又在假正经了,亏你还是和我齐名的浪子呢!进这歌舞坊不叫上个女子相陪那还有什么意思?得了,我帮你挑,就那个吧……喂,你上来陪陪我们陆仆射。”
被郭嘉点中的少女愕然道:“我?”
郭嘉道:“对。就是你。快上来!”
少女犹豫着走上二楼,向陆仁行礼道:“小女子小燕,见过陆大人。”
陆仁随便的应了一下道:“老郭……”
郭嘉用力一推,把小燕推到陆仁怀里道:“有什么话进去再说!你我相识六年,好像这也只是第二次一起在歌舞坊里寻欢作乐。”
陆仁无奈的走进郭嘉的雅间,两个在房中等候着的女子向郭嘉撒娇道:“郭大人——什么事去了如此之久嘛!”
“就是,当罚酒三杯!”
郭嘉嬉笑着道:“罚我三杯?这酒你们还是赶快去敬一敬这位大人吧。这位大人可是当朝地尚书仆射陆义浩哦!”
“啊!”
这二女惊呼一声,都用一种惶恐地眼神看着陆仁。身子直往郭嘉地身后躲。
郭嘉道:“你们怕什么?”
二女都有些支支唔唔的说不出话来。陆仁在另一席无言的支起头。望着二女心道:“我现在有那么可怕吗?”
郭嘉道:“你们不用怕!陆仆射可是少有的好人,那些市井流言根本就不可信的。”
一女小心的探出头道:“可是我们听说董国舅因为得罪了陆大人,被曹丞相给满门抄斩了……”
郭嘉道:“去!你们尽听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告诉你啊。董承是暗中谋反被陆大人给无意中查出来才被灭地族,那些乱党现在成不了事,就只好想尽办法的败坏陆大人的名声。其实你们仔细想想以前陆大人的名声多好?帮那些流民百姓做了多少好事?可以说现在的许都能这么繁华全是人陆大人的功劳!”
“好像是哦……”
陆仁闻言忽然心中一动,用询问的目光向郭嘉望去。四目一交,郭嘉面上嬉笑着向他微微点了点头。
郭嘉身后二女终于站出来,其中一个怯生生的举起一杯酒道:“陆、陆大人,小女子敬你一杯……”
陆仁努力地摆出一张狼外婆式地微笑,举起杯道:“美人当前,盛情难却,我就先干为敬了。”说完一仰脖就干掉这杯酒,放下杯子时却心道:“这不是我搞出来的香槟吗?”
郭嘉见陆仁很干脆的把酒喝掉便向后招手道:“都出来都出来!我早都说了陆大人绝不是传言中那么坏地人!还不赶快过去多敬几杯!?”
二女放大些胆子走出来,被郭嘉一左一右的抱住,面上愤愤不平的道:“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编出来的这种谣言!说什么董承是得罪了我们陆大人,然后被陆大人污蔑谋反而抄家灭门!人陆大人多好的一个人啊,现在被这些流言整得闷闷不乐……小燕你傻坐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想办法给陆大人解解闷?告诉你,只要你把陆大人给逗开心了,我可重重有赏!”
小燕胆怯着帮陆仁到上一杯酒,举起来却不知如何是好。想坐到陆仁的怀里去吧,又怕把这位看起来面色严肃的大人给得罪了,一身撒娇的本事竟然使不出来。
陆仁见状直接把酒了接过来道:“你会掐肩膀吗?”
小燕急忙道:“会会会!小女子这就给大人你掐几下!”说完赶紧站到陆仁身后帮陆仁“马杀鸡”。
郭嘉道:“瞧你们怕得那样!生怕得罪了陆大人,陆大人会对你们怎么样似地。告诉你们。陆大人的脾气好得很,特别是对女孩子……你们真要是得罪了陆大
…”
三女顿时神色紧张的望着郭嘉,却见郭嘉哈哈大笑道:“陆大人也就会是说你们几句,绝不会记仇的。另外像你们这样漂亮的女孩子嘛……陆大人真要是气急了,也就是会把你们的衣服扒光,然后再扔到床上去,哈哈哈……”
郭嘉身边的二女“咯咯”娇笑,陆仁则顺手抄起桌上的一只鸡腿朝离嘉扔了过去道:“你这老郭。隔三差五地不臭上我几句不开心是不是?”
郭嘉对陆仁地这个被他糗过之后就朝他扔东西地习惯早就习以为常。嬉笑着往边上一闪身就躲了过去。
“哎呀!”
这鸡腿打在了郭嘉身边一女的腰身上。那女子看看腰间油腻的一块皱起了眉头。她心疼自己的这身衣服。
“哦,对不起啊!”陆仁赶紧道歉,从怀中摸出钱袋取出一小块碎金子递给那女子道:“这钱你拿去买过一身衣服吧。”
那女子目瞪口呆,一时间竟不敢去接。郭嘉推了推她道:“发什么楞啊?这可是陆大人赏给你的,快去拿吧。”
“哦、哦!”
那女子赶紧上前接过碎金子向陆仁谢道:“谢陆大人赏赐!”
陆仁道:“不是什么赏赐,我弄脏了你的衣服,赔你一身也应该。”
另外二女直眼红。她们可真没想到陆仁会这么好说话,暗想为什么那鸡腿打到的不是自己身上。
郭嘉暗中点头道:“臭小子,许都地这些流言我会帮你查出来是谁散发出来的。只要让我找出来,我帮你把他碎尸万段。”
陆仁淡淡一笑道:“费那个力气干什么?防人之口胜于防川,堵是堵不上的,就让他们说去吧。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斜,我陆仁行得正坐得端,还会怕了这些流言不成?”
二人又对望一眼。不约而同的会心一笑。
郭嘉身边没被鸡腿打中的女子赶紧大拍马屁:“陆大人心胸宽广。小女子佩服!来,小女子敬大人一杯。”
陆仁微笑着举杯喝干,忽然觉得肩膀上揉掐的力道小了许多。转头向小燕道:“累了吗?累了就不要再掐了,坐下来休息一下。”
小燕依言在陆仁身边坐下,陆仁又取出些钱递给她道:“拿去买些胭脂水粉。”
“谢大人~!”
陆仁向郭嘉道:“这次我去濮阳,一去就是两个多月,还真没好好的玩过,今日就和你玩个痛快!”
郭嘉笑道:“那你想玩点什么?若论歌舞,只怕这里的歌舞还入不了你地眼。”
“这个嘛……”
陆仁歪着头想了会儿,突然打了个响指道:“有了!我们就来试试‘马杀鸡’”!
“马杀鸡?”
——————
一个时辰后,陆仁与郭嘉便走在了回府地路上。郭嘉不停的摇晃着几处关节道:“哦……舒服舒服!想不到臭小子你还精通推拿之法,被你这‘马杀鸡’整了一通,初时是有点痛,不过痛过之后到是浑血舒畅。”
陆仁甩了甩手臂笑道:“说真的,好久没和你一起疯过了……老郭,谢谢你。”
郭嘉道:“谢我什么?”
陆仁道:“你是特意在那里等我地吧?为的就是帮我演戏,用这种方法来清除我那些流言……”
郭嘉道:“你我相交一场,我不帮你谁帮你?”
陆仁摸摸怀里已经空空如也的钱袋,开玩笑道:“只是你下次能不能不去这欢场?刚才在那里为了充好人摆大方,我这钱袋可全空了!”
郭嘉笑道:“你自己要见人就赏,关我什么事啊……”
陆仁道:“对了,你不是找到你夫人和儿子了吗?为什么还是有事没事的往这些地方跑?就不怕那些多事的人没事参上你几本?”
郭嘉收起笑脸道:“义浩,很多时候在这种场合并不单单只是玩那么简单。这些歌舞坊、酒楼、客栈其实是最容易得到各种消息的地方,也是最容易散播消息的地方。”
陆仁点点头,这个他也知道,只不过并没有太留心而已。
郭嘉道:“就像刚才你我二人人前作戏,再通过这些人的口舌传播出去,很快就能在达官贵人这一阶层流传。当然这还不够,酒楼和客栈是贩夫走卒这一层面的,流传得会更快更广。不过这些地方你我并不是很方便去,我已经安排了手下的人去帮你传播,万一你碰上多留心一点就是了……不过说起来你小子还真能演戏,刚才那副大事压身却能坦然处之的样子连我都差点给你骗了。”
陆仁抓头道:“是吗……也许我是真的能坦然处之呢?”
郭嘉停下脚步,抱起双手道:“你我相交六年,你什么脾气我能不清楚?”
陆仁也停了下来,找了一处石栏坐了上去道:“我现在自己都不清楚我自己,你却说你最清楚?”
郭嘉没有回答,而是问道:“你见过主公了吧?主公怎么说的?”
陆仁双眉紧皱,摇头道:“主公想升迁我为大司农并封为陆乡候,另外还把我原先屯田的小镇正式以陆氏镇之名入籍,那里的近万户人家划作我的食邑。见我推辞后又说我已经是许多大家世族的眼中钉、肉中刺,只有留在主公身边才能保周全……后者我不想多说,前者的话主公真的太冲动了。老郭你要尽快找机会帮我劝劝主公,我哪里有足够的才干与名望去当这大司农?而且乡候可是与主公平级的爵位啊。”
郭嘉沉吟道:“主公确实是冲动了……不过义浩,你不觉得自你候传军令之后你变了许多吗?”
第一卷
第八十回 … 挚友郭嘉(中)
嘉沉吟道:“义浩,你不觉得你自那次追赶刘备时假主公罢职数月又重新取用后,你就变了很多吗?”
陆仁愕然道:“我变了吗?”
郭嘉道:“你个臭小子,还真是自变自不知!”
陆仁道:“没有吧?我觉得我还是我,没什么变化啊。”
郭嘉也学着陆仁的样坐在了对面的石栏上,叹道:“你要我怎么说你?你以前不管做什么都会风风火火的去做,有时候甚至会做起事来欠缺考虑周全,也闯了好多大祸,着实让我和文若头痛的紧。可自从你被主公罢过职之后,办起事来是小心谨慎了许多,却不知为何总是想着离开官场,连带着办起事来也总是唯唯诺诺,少了你原先的那份冲劲。”
陆仁低头细想许久后道:“老郭,你说得是没错,现在的我真的是很想离开官场,至少是不去当这个尚书仆射,任一个不用理会太多事物、不用得罪人的闲职都好。有句话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就是权力越大那肩上的责任就越重。”
郭嘉细细的品味道:“权力越大,肩上的责任就越重……说得好啊!”
陆仁接着道:“老郭,说来说去我只是一个很平凡的人,学识与才干都很有限,也许和那些市井之间的贩夫走卒没什么太大的分别。当初任主薄的时候我感觉还能勉强应付,可当上这尚书仆射之后几乎天天都担惊受怕的。于外。我怕那些世家士族们因为看不起我这个乞丐地出身任此高官,在背后给我布陷阱下暗套,一个不小心就会死得很难看;于内,我又怕自己的才不足位,没有处理好政务会受到主公的责罚,一下没办好搞不好也是下狱掉脑袋的事……这几年来你是不知道我有多累,总是在拼命的去做。也许在你们眼中我是个勤政爱民的人,其实我根本就是怕自己能力不够。把事情给搞砸了啊!除了以勤补拙之外。我还能有别的方法吗?
“说起来。我最开心、最自在的一段时间就是被主公罢去官职地那几个月。不用担心有人会害我,也不用愁会有难以完成地政务,自己又有些农田产业,衣食无忧,每天都无忧无虑逍遥自在,愿意地话还可以搞些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出来。没事看看书、喝喝酒、逗逗婉儿的日子多开心啊……”
郭嘉突然喝道:“义浩!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陆仁被郭嘉的这一声喊给吓了一跳,愕然的望着郭嘉。郭嘉跳下护栏来到陆仁面前。扬起手就想给陆仁一记耳光,可是手举在半空中却终究没有打下去。
陆仁道:“老郭,你……”
郭嘉愤愤的放下手,跺了几下脚道:“你这家伙,如果是我的亲弟弟看我打不打!太不长进了!”
陆仁道:“我怎么不长进了?”
郭嘉努力地让自己平静下来后道:“你口口声声的说自己才干不足,是个平庸之辈,并不适合当这个尚书仆射,甚至根本就不适合当官。我到想问一下。你平庸在哪里?”
陆仁一时语塞。沉默了半晌才道:“我书读得少啊……就连写字都还是你教会的。又不会半点的武艺……”
郭嘉道:“不会武又怎样?我还不是只懂几下花架子,真要说打架可能连你都打不赢。至于你说你书读得少,那怎么样才算是博学?非要做到出口成章、举笔成赋的地步你才觉得是有才华?那些文人墨客在这乱世里又有什么用?张良、陈平。还有古时的姜子牙,你听说过他们有什么诗辞歌赋留下来吗?若说兵书战策,七国相争时赵国的赵括可谓通晓了吧?还不是只会纸上谈兵?仅长平一战就身首异处。”
陆仁道:“话是这么说……”
郭嘉道:“傻小子,你真正被主公赏识的就是你那与众不同地理政才干。不光是主公,荀文若、荀公达、程仲德他们都一样地对你暗中称赞不已,可笑的是你自己却毫不自知,还总认为自己才不足位!如果可以的话,我还真想用我胸中所学,把你所学到地全部换过来。”
陆仁道:“我哪有那么厉害?细想想我除了帮荀公跑跑腿、处理一下乱七八糟的杂务之外也没做过什么像样的事啊!”
郭嘉气得曲指狠狠的在陆仁脑门上敲了一下道:“你这家伙真的要气死我不成?好!我问你,现在百姓们常吃的土豆是谁教人移植的?”
“好像……是我。”
“田中稻、粟,是谁不辞辛苦的教他们除草施肥,如今亩产四、五百斤已是常事?”
“这个……是我。”
“是谁向主公献策屯田,让无数本来衣食无着的流民现在能安居乐业,主公也能得到大量的钱粮税赋,再无后顾之忧?又是谁长久以来上为主公、下为流民而奔走?”
“应该……是我。”
“又是谁……”
只见郭嘉就像在是教训自家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把陆仁五、六年来所做的一些事给数落了个遍。那头的陆仁则头点得有如小鸡吃米一般。也不知郭嘉说了有多久,直说得他口干舌燥,终于停下来喘口气。
再看陆仁,自己在那里茫茫然的暗想道:“原来我做了有这么多事吗?可我真的觉得都太平常了啊!”
郭嘉回过气来,又开口道:“还有啊!刚才那些多是政务方面的……”
陆仁赶紧摆手道:“停停停!你再说我可要疯掉了!行了行了,我知道我是好像做了很多事,可是我觉得没什么太特别的地方啊!”
郭嘉气得差点背过气去,敢情说了那么多全部是白说的啊!稍稍盘算了一下,郭嘉道:“罢了,别的我也就不多说了。我现在只想问一下,当初在彭城唯一一个敢站出来劝阻主公不要多行杀戳的陆义浩,现在到哪里去了!?”陆仁如同被一个惊雷击中一般,睁大双眼呆在那里……
第一卷
第八十回 … 挚友郭嘉(下)
当初在彭城唯一一个敢站出来劝阻主公不要多行杀戳现在到哪里去了!?”
郭嘉的话如同一个惊雷一般,狠狠的打在了陆仁的心坎上,顿时呆在那里。
“我、我……”
郭嘉叹道:“我现在都还记得,你初为主薄时闲谈中曾和我提起过,你的志向是想为百姓多做点事,让百姓们能够人人都安居乐业,最起码要做到在主公的境内能够人人都衣食无忧。当时我还暗中取笑你,说你不自量力,因为在我眼中你那时不过是个没读过几本书、只懂一些乱七八糟的奇技淫巧与鬼点子层出不穷的毛头小子,能帮荀文若管好一些杂务并且偶尔帮主公出出歪主意就不错了。可是接下来的事呢?一件又一件的事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仅以政绩而言主公帐下就没有谁能真正超越你,主公也罢、荀文若也罢,连带上我都是从重视转为敬佩你的。
“最重要的,是你那时真的是在一心为民,从来没有半点的私念,甚至会当了几个月的主薄连自己的俸禄是多少都不知道。拿回属于自己的俸禄后,更是直接拿出一半来周济流民。主公携天子迁都许都,人人都在高兴自己能有所升迁,唯独你为了民生大计辞去尚书仆射一职跑去荒无人烟的地方屯田建镇,现如今提起陆氏镇谁不知晓?对主公而言,你此举对今后的发展有例可徇,将来扫平天下搞不好就会用你地政略来安置百姓;而对百姓而言。自己若没有田产,只要找到屯田之地就能够好好的活下去,你这一下其实救了多少人啊!而且我感觉得到,你那时的眼光放得更长远,想做的更多。初被主公罢职之时,你自己都喊出过你还有很多事没有做,怎么只是被主公罢了一次官就变成这样了?
“老实说,我现在很还念那个时候的陆仁。打理政务的时候兢兢业业。让人非常放心不说。每每又会有出人意料之举且敢做敢当,百姓们只要一听说是你没有不称赞的。可你看看你现在,前怕狼后怕虎的,虽说办事地时候还算认真,但却没有丝毫新地建树,你当日地志向都扔到哪里去了!?”
陆仁支唔道:“我……我怕死啊!想为别人做点事的话,总得自己先活得安稳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子。那个时候不是血气方刚的不懂事吗?往往得罪了人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好像你都有劝过我让我做事多想想的。”
郭嘉鼻子都气歪了:“怕死?这到是个听起来不错的理由嘛,可我看你根本就是在找死!你到给我说说,你做了什么事会有性命之忧?就因为你稀里糊涂的得罪了太多人?”
陆仁道:“我那次头脑发热假传军令,不就差点丢了小命吗?”
郭嘉道:“你小子给我仔细地想一下,主公有说过要杀你吗?”
陆仁仔细的回想道:“那时主公不是说……念在我昔日旧功才饶我一命的?”
郭嘉道:“六年,你前前后后也跟了主公六年了,主公什么脾气你不清楚?真要杀你你早就是一具尸体!好像那天我也有跟你说过。有时候你总得给主公一个台阶下吧?主公一向执法甚严你也清楚。你当时犯的又是假传军令这种大罪,换了别人脑袋早就挂到旗杆上去了!我计着就算是与主公亲如兄弟的夏候、曹氏几位将军,不打上个几十军棍或是骂个半死主公会善罢干休?可你再想想你。除了丢掉几个月的官职之外根本就没什么损失,还平白的赚了百亩良田——别忘了主公只说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