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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求生记-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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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仁让我联合孙权同力抗曹?可是早些年暗取江夏之时我与孙权结下过仇怨,孙权会不计前仇与我联合吗?”   
这时诸葛亮已经回到了刘备的身边,见刘备望着江东的方向出神,已经猜出刘备心中所想,便出声问道:“主公可是在想陆仁在信中最后提及之事?”   
刘备缓缓的点头,沉吟道:“先生,陆仁在信中提及要我征询你的意见。先   
意下如何?”   
诸葛亮道:“据实而言,陆仁此策与亮不谋而合。眼下曹公占据荆襄,主公四方无路,唯有与江东合力抗曹,方能重夺荆襄以图王霸之业。”接下来诸葛亮把当中地好处分析了一下,比如曹操兵败刘备就能重奔荆州,孙权若败刘备还能趁乱取江东之类的,这些与历史上没什么分别。   
刘备听罢之后信心大振。不过在片刻之后刘备又陷入了沉思。问道:“备现在只有一事不明。就是陆仁他为何会如此?想他自到夷州之后,对曹贼多有大助,似是与曹贼同流合污;可是他大败孙权之后又遣使与孙权讲和,并不像是会相助曹贼图谋江东;于备这里他虽说逼走了徐元直,但看信中之意又愿意继续助备……他到底是想干什么?莫不是想在备与孙权合力抗曹之时暗袭江东之后,好让曹贼能一举击破备与孙权?”   
诸葛亮摇了摇手中的羽扇应道:“非也!主公,若是在早些时候。亮也猜不透陆仁到底是何居心。不过这几番的事情下来,亮已料知陆仁心中真意。”   
“他是何意?”   
诸葛亮沉声道:“陆仁之心,全在一个‘利’字。”   
“利!?”   
诸葛亮点点头:“不错,他想借诸候之争,从中取利。主公,陆仁在夷州与中原各处行商互市,当中获利最丰且诸候又不敢加以限制,甚至是期望越多越好的。是夷州出产的各类衣甲器仗。陆仁以此来打通商路。又能把夷州出产的其他货物贩运而至,各地诸候为了加强武备,对其他的商贸之物也不会去管什么。也就这样。他地商贸自然会越做越大。但是他如果全力相助一方诸候,固然有机会让这诸候凭借强大地财力扫平天下,只是在扫平天下之后对武备需求必会下降,诸候也就有了能限制他陆仁商贸地机会。或许他能成为天下第一家,但也一样会担心会成为诸候首先要除去的目标。正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陆仁正是看到了这一点,又自知自己不是能称霸天下的人物,所以就选择了多方扶持……换句话说,陆仁就好比是把各方诸候当成了可以给他挡风的大树。”   
早年陆仁与诸葛亮见面的时候就发觉诸葛亮的见解完全超出了这个时代,因此陆仁的想法诸葛亮也是最能够想明白地人之一,只是并不怎么全面而已。现在诸葛亮想明白了这些,再转告给刘备,刘备虽说不能算完全理解过来,却也能明白一些。   
刘备沉吟道:“换句话说,陆仁一定会在背后支持备与孙权抗曹一事?因为他就是想让我们各方诸候对峙,他好从中取利?”   
诸葛亮点头道:“然也。所以主公现在不要去理会陆仁如何,早作如何与孙权联合的打算方为上策。亮不才,愿请命亲往江东一行。”   
刘备急道:“不可!元直方去,先生现在就是备之股胘,早晚都要与先生议论大事,不容有失!使臣一事,依备之见还是另选他人为上。”   
诸葛亮道:“主公,不是亮恃才傲物,确实是眼下只有亮去才有希望。大局为重,主公放亮一行便是。只是现在还要等一个机会。”   
刘备奇道:“机会?”   
诸葛亮点点头:“曹公大军压境,势逼江东,江东马上便会有使来此了。”   
——————   
曹操在襄阳计点兵马军需并传檄东吴;刘备在江夏等东吴的使节;孙权帐下两派开始了降与不降的争吵。赤壁之战的前奏如何先不去理他,这会儿的徐庶正在几个陆氏族人的陪同下,快马加鞭的从陆路赶赴泉州。   
离泉州越近,沿途地景象也越令徐庶吃惊。早些时候要穿过江西南部地群山,然后进入福建南部,再取平坦好走的道路直奔泉州。初时是没什么特别的,但是当走近泉州地关口时,徐庶才猛然想起来一路上的人是越来越人,而且都是推车挑担牵家带口的流民,显然是要迁往泉州去定居。等到进入泉州城,泉州城发达的景像让徐庶叹为观止。现在的泉州人口是还不及襄阳,但是单从繁华程度已经不亚于襄阳这样的大城市了。   
“陆仁理民之才果然名不虚传!只是……”   
几匹马行至泉州府衙,陆氏族人先行入内禀报。不多时两个文士装束的人赶出门来,当中一人见到徐庶便微笑道:“元直,一别多年,一向可好?”   
这个微笑很自然也很亲切,只是在徐庶的眼中,说不出的可气、可恨……   
第三卷   
第二十四回 … 吸血山蝠(上)   
元直,一别多年,一向可好?”   
陆仁的脸上挂着微笑,带着刘一齐迎出门来。这微笑本是很自然的笑,只是望见徐庶的那张臭脸,自然的微笑就变成了尴尬的强笑。   
徐庶板起了脸,向陆仁恭身一揖道:“草民徐庶,见过陆夷州。这位大人可是将夷州牧一职让于陆夷州的刘刘大人?”   
刘不愠不火的回了一礼,客气了几句之后开始细细的观察徐庶。看了有一会儿,刘在暗中微微的点了点头。   
老在门口站着也不像话,陆仁客客气气的把徐庶请入厅中就坐。分主次就坐之后,陆仁屏退了左右,先开了口道:“元直来得好快,这一路上多半是昼夜兼程的吧?”   
徐庶双眼一瞪,心说你把我老妈抓了我能不快点赶过来吗?我现在都急得要命,你居然还有心意说这种风凉话!   
陆仁望了眼徐庶极为不满的神情,笑道:“元直也不必急于一时。我看你旅途劳顿,不如我着人安排下馆驿,你先在泉州住一段时日再说吧。一应所需之物,陆仁自会着人奉上。”   
徐庶依旧臭着脸,生硬的向陆仁一拱手道:“不劳陆夷州费心。庶一接到陆夷州的书信就急赴此地,为的就是能保全家母性命。现在庶已至泉州,还请陆夷州能许庶与家母一见,但求心中稍安即可。”   
陆仁道:“元直啊,不是我不让你们母子见面。实在是你来得真的太快了。令堂这会儿还在贞地船队里,算着最少还需半月才能到夷州。元直你就先在泉州安心住下吧,只要贞的船队在海上不出什么意外,令堂断然无忧。”   
徐庶哑然半晌才道:“陆夷州此话当真?没有欺骗于庶?”   
陆仁耸了耸肩膀道:“我骗你对我又没什么好处,干嘛要骗你?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柴桑的船队离岸后,最快都要两月多些才能抵达夷州的。元直你即然已经来了,在泉州住上数日又有何妨?顺便也逛一逛泉州,看看我把这泉州治理得如何。”   
可怜的徐庶现在是想发作都发作不起来。自己的老妈可在别人手里。转念想了想徐庶问道:“庶有一事不明。还望陆夷州不吝赐教。陆夷州设计将庶唤来此处。到底是何用意?”   
陆仁想也没想就应道:“很简单啊,想让你……”   
话未说完,刘忽然开口道:“主公,我看元直已经很是劳累,而且心中还压着一股怨气,因此现在实在不适合谈及这些。不妨先请元直暂歇数日,待元直的疲乏尽去。心火稍去再细谈一二。”   
陆仁望了眼刘,见刘悄悄地使了个眼色,知道刘有话要说,随即点头道:“子阳说得是。元直你还是先去休息吧,若是令堂已到夷州我自会着人去知会你,让你们母子团聚地。”   
徐庶看看陆仁,再看看刚才一直没怎么注意地刘,心中就算是怒气再盛也无可奈何。这时陆仁已经唤来了三个侍卫。授意他们安排一下徐庶的饮食起居。这才把徐庶给先请了出去。直到徐庶走远,陆仁才向刘问道:“子阳,你刚才为什么要打断我的话?”   
天气热。刘顺手拉开了大折扇,扇了几下之后反问道:“主公刚才是否想对徐元直明言,设计赚他来此,是因为爱惜其才想收归已用?”   
陆仁道:“是啊,不然我费那么多劲召他来这里干什么?如果只是想警告一下刘备的话,我也不必做得这么绝。”   
刘道:“主公若是真想让徐元直在帐下效力的话,万万不可对其明言此事。”   
“为何?”   
刘沉吟道:“我观徐元直乃是忠孝之人,而且性格刚毅、身具傲骨,属于那种忠臣择主而侍之人。若是他没有先侍奉刘备,主公想收他在帐下效力或许还不会太难,可主公你是玩了些手段才把他赚来此处,他心中对主公已生怨气……似他这样的人物,主公只怕是很难尽收其心的。”   
陆仁楞了一下,回想起书中徐庶那终生不为曹操设一谋地记载,微微的点了点头后问道:“照这么说,我把徐庶赚来岂不是没用?”   
刘笑道:“也不尽然。其实像徐元直这样的人物,与其去说不如去激。”   
“激?激将法吗?”   
刘点头道:“正是。依之见,不如就把徐元直先闲置一旁,不给他委以任何的官职,对他就说主公只是恼怒刘备强借舟船,为求报复才把他赚至此处的,其实真正要他无用。想徐元直身负大才,投奔刘备正是想一展胸中长才有些作为,   
能忍受得了旁人对他如此忽视?只是主公一定要把他他逃走的话可就弄巧成拙了。”   
陆仁想了想,觉得刘说的很有道理。这世上的人,除非真地是那种看破红尘或是心性平淡地人,否则都忍受不了别人的忽视。像是在现代社会里,想方设法要出名的人比比皆是,为了出名玩什么花样地人都有,比如——某个典型的呕像FR姐姐。   
一想到那位难看得令人作呕的FR姐姐,陆仁就差点没把早上吃的早点全给呕吐出来,赶紧的拍了几下胸口这才把胃中的抗议给拍将回去。只是他这一下把刘给闹了个莫名其妙,迟疑着问道:“怎么主公认为此计不妥吗?”   
陆仁尴尬的摆手道:“不是不是,我是早上吃多了,肚子有点涨。子阳,就用你这激将法来对付一下元直,不过尺度你一定要把握好。嗯……我看也不用监视元直什么,只要徐母在夷州,元直就不会离开的,所以不用担心他会逃走。”   
刘点头领命,陆仁又把歪脑筋动到了徐母的身上。徐母是能保证徐庶不逃离的一个主要条件,而能不能让徐庶真正的为自己出力,陆仁也认为关键还是在徐母。数日前贞的回信里说,徐母在听说徐庶在陆仁的帐下效力之后显得非常高兴,针对这一点陆仁已经作好了一个准备。不过老实说,陆仁的这个准备工作着实有点阴险。现在刘又提议用激将法,陆仁脑筋一转,很快就有了个如何把两招并为一招的办法。   
“嘿嘿嘿……”   
陆仁发出周星星式的奸笑,引来了刘的侧目冷眼。待陆仁笑罢,刘又问道:“主公,若是元直肯为主公效力,主公打算委以何职?”   
陆仁道:“哦,这个我到是早就已经想好了——攻下桂阳之后,就让元直去当桂阳太守,镇守桂阳。”   
刘呀道:“桂阳太守?”   
——————   
馆驿之中,徐庶正望着桌上的美酒美食发呆。若是换在平时,徐庶肯定已经是吃得眉飞色舞,只是现在徐母被擒,徐庶心念慈母又哪里有胃口吃?   
房门推开,陆仁步入房中,见徐庶一点没吃便笑道:“元直吃不下东西吗?我知道你是担心令堂安危才没半点食欲,请你放心,令堂不会有事的。还是先吃点东西吧,饿坏了身子骨可不好。”   
徐庶现在对陆仁总归还有几分顾忌,闻言后在桌旁坐下,举筷夹了块肉送入口中,可惜因为没有心情,味同嚼腊。   
陆仁自顾自的吃了一些,停下筷后道:“元直,等贞的船队一到我便会带你去参见令堂,只是在这之前我有些话要提醒你一下。你也别这样心不在焉的,这些话你要是没听进去,只怕你一见令堂,令堂不用我动手都会在羞愧之下自寻短见。你离开刘皇叔赶来我这里,就是想在令堂膝下尽一尽孝道,若是一句话说错使得令堂自尽,你会忠已尽失,孝又难尽,成为一个不忠不孝之人的。”   
徐庶心中凛然一惊,向陆仁拱手一礼道:“还请陆夷州明示!”   
陆仁喝了口茶,慢条斯理的道:“我也不瞒你,我着贞把令堂赚来后,欺瞒令堂说你早在襄阳求学时就与我相识,之后随我来了夷州立下州郡。令堂那时不知道你化名单福投身刘皇叔,但是听说你追随于我很是欣慰……你见了令堂,记得圆一圆这个谎,不然令堂得知你先侍皇叔又因她的缘故弃皇叔而来此,只怕……元直你自己想想令堂的为人如何便是。”   
徐庶默然许久,复又向陆仁一礼道:“多谢陆夷州提醒,不然庶必会害了家母性命,抱憾终生。只是陆夷州召庶来此,到底是所为何意?”   
陆仁笑道:“不为别的,就是想给刘皇叔一个狠狠的教训。前者皇叔随意借调我的舟船,连我的夫人都强借了去助他施计。皇叔大计虽成,但这一计凶险之极,万一出了点错我岂不是人财两空?而且此例一开,皇叔他得了甜头,下次再借又该如何?引得曹操、孙权争相效仿又当如何?我在夷州苦心经营多年,不想到头来成为旁人可以随意宰割的鱼肉。所以我要让刘皇叔心痛到极点,这样他才会不敢再乱来。”   
“所以就挑中了我吗……”   
第三卷   
第二十四回 … 吸血山蝠(下)   
所以就挑中了我吗?”   
陆仁见徐庶的脸又板了起来,微笑道:“不错,我既然是想狠狠的敲一敲刘皇叔,但是反过来又不能伤及刘皇叔的根本。选来选去,在刘皇叔帐下的群臣之中属元直你最合适,而且碰巧我又知道你的软肋在哪里。”   
徐庶闻言微微一怔,自言自语道:“既能让皇叔痛心疾首,又能不伤及皇叔之根本?”   
陆仁点道:“是啊,就是这样。元直你是皇叔身边最早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谋士,可以说你的出现改变了皇叔以前打仗全凭一个勇字的情况,继而开始重视真正的谋略,你现在可以说就是皇叔的左膀右臂。我把你赚来这里,皇叔就好比突然被人砍掉了一只手臂一样,又怎么会不痛心疾首?至于说不会伤及皇叔的根本嘛……”   
说到这里陆仁停顿了一下,优哉游哉的喝了一口茶,同时偷眼去看徐庶的反应如何。不出所料,徐庶的神色微微一黯,接上了陆仁的话道:“我虽离开,但孔明仍在。刘皇叔有孔明在侧出谋画策,大业必会有成。如此说来,我不在皇叔的身边确实不会伤及皇叔的根本,我若在也不过就是锦上添花而已。”   
陆仁道:“是啊,那条龙既然已经睡醒了,元直你也就不用担心什么。在我这里……”   
徐庶冷冷的望向陆仁,想看陆仁是要让他干什么。此刻徐庶的心中认定,陆仁肯定会委给他什么官职。同时也会利用其母来逼迫徐庶为陆仁效力。谁知陆仁接下来地话却让徐庶大吃一惊:   
“……晚些时候令堂到了夷州,我也会把你送到夷州去。夷州那里的土地肥沃,你可以随意挑一百倾出来自耕自种,我还可以特许你不用交纳税赋,你就在令堂的膝下好好的尽一尽孝道吧。对了,元直你还没有娶妻生子吧?你也快三十了,不如就在夷州娶房妻室如何?夷州女子极多,亦不乏知书达礼的绝色佳人。只是能不能娶到却要看你自己的本事如何。”   
徐庶闻言当场楞住!他本已认定陆仁会交付什么官职给他。他也作好了敷衍了事的准备。只要不会害到母亲的性命即可,谁知得到地却是这样一个答复。   
对于这个官职,徐庶是满心希望也好,有心推辞也罢,那只是如何去对待而且结果不一样而已,真正对于陆仁可能会说出地官职徐庶在心底还是有所期盼地,因为那是旁人对他自身能力的一种认可。也可以说是重视与否的一种表现。   
既然有了一份期盼的心,徐庶就有如一个人在不知不觉间爬得高高的,想看看高处的风景如何,可是陆仁说出来的话实在是在上面重重地给了他一脚,这一脚就把徐庶从高处给踢了下去。当然,爬得越高,摔得就越重……   
楞了半晌,徐庶忽然发觉陆仁已经起身走到了墙角池边。扳动活动绣节。蓄水箱里的水从绣管中流出来,看样子是陆仁已经吃完饭准备洗手离去。稍稍犹豫了一下徐庶问道:“陆夷州,你把我赚来此间。不是要我为你效力吗?”   
陆仁闻言转回身上,脸上尽是愕然的神色:“元直你以为我是要你为我效力?”   
“若非如此,赚庶至此何用?”   
陆仁哑然失笑道:“不是说得很明白了吗?我就是要狠狠的敲一敲刘皇叔,让刘皇叔心里牢牢的记住这个教训,以后不敢再对我的人和产业动什么歪脑筋。即便是迫不得已的要动,也要作好付出惨痛代价的准备,说不定还会让他得不偿失。”   
“仅、仅仅如此!?”   
陆仁若有所思地摸起了下巴:“若是元直你肯为我效力地话,我到是十分欢迎。不过我想元直你人虽在夷州,心犹在皇叔那里,我就算强用了你也没什么用啊。与其如此我到不如让你安心去耕种,在令堂膝下好好尽孝……不过元直你也别指望着我会放你们母子回去,因为我一定要把刘皇叔敲到肉痛入骨。”   
徐庶现在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本打算虚应下陆仁可能会交给他的官职,可陆仁好像对他一点都不感冒,这份巨大地心理落差……不知不觉间,徐庶的脸上自然而然的显露出了一些失望的神色。   
陆仁看在眼里,心中偷笑,不过面上仍然是平淡的微笑。装模作样的洗完了手,陆仁回过身来好像想起了什么,自顾自的拍了拍脑门道:“哦,我到忘了。贞那里是对令堂说,你在我的帐下任参议中郎的,可把你哄回去种地又有点不太像样。”   
徐庶精神微微一振,可是陆仁接下来的话又给了徐庶无情的打击:“要不就说你想在令堂膝下一意尽孝,所以向我辞去了这个官职吧。哎,不管他,反正令堂那里你自己看着办吧。”   
“……”   
陆仁甩步出门,留下一个失落无比的徐庶在房中摇头叹气。只是陆仁在出门随手带上房门的时候又偷眼望了一下徐庶,心中乐得跟什么似的。   
“哈哈哈,刘的这个激将法看来效果不错!你徐庶在历史上终生不为曹操设一谋,但那是因为曹操害死了你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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