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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求生记-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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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肃亦回了礼,问道:“朱令君来此何干?”   
朱平道:“奉我家主公陆夷州之令来此为使,请鲁大人登船一宴。”   
“请我赴宴?陆夷州?可是陆仁陆义浩?”   
“正是。”   
“朝庭下诏,夷州牧应是刘刘子阳,什么时候夷州牧成了你家主公陆仁?”   
朱平大笑道:“鲁大人有所不知,早在朝庭并未下诏之前,刘子阳便已将夷州牧印绶让于我家主公,自己出补夷州主薄一职镇守泉州。若是算算时日,刘主薄上复朝庭的表文现在也该送到许都了吧。”   
鲁肃微微点头,夷州真正的主人是陆仁这件事鲁肃早就料到,现在也不   
想确认一下而已。顿了顿鲁肃又问道:“陆夷州与此时突然邀我登船赴宴是何用意?莫非是想设计赚我?”   
朱平道:“鲁大人此言差矣!朱某来时主公曾向我明言,主公与鲁大人多年之前可算故交,相谈甚是投机。现在虽然是兵戎相见,好歹也要先尽一尽地主之谊,与鲁大人同饮几杯方能不失待客之礼,断无诈谋掺杂其中。一宴过后,自然会送鲁大人安然回营,绝不失信。至于这两军对阵,不妨就放在酒宴之后再作打算。我家主公所虑者,是担心鲁大人会认为此宴乃是鸿门宴而不敢赴宴。”   
鲁肃冷笑道:“不错,我地确担心这是鸿门一宴。眼下我雄师数万在此,小小的泉州城大可一鼓而下。陆夷州此刻前来邀我赴宴,又岂能不容人有此心思?”   
朱平笑道:“泉州城可一鼓而下?鲁大人,你这是在自欺欺人,还是不愿在人前输了气势?旬日前吴军粮草尽失,连日来泉州城不能速克,鲁大人驻营此间只怕是进退两难吧?实话实说,鲁大人军中虚实我家主公早已尽知,差我来请鲁大人登船赴宴。其实是想给鲁大人与这里地两万军兵留一条活路。去与不去请鲁大人自相定夺。顺便容某再说一句。鲁大人东面的退路我家主公已经聚起过万人马,夷州增援泉州的万余人马也已经离船登岸,至于海上的五千水师……鲁大人应该早就领教过了。恕某直言,此宴鲁大人能孤身前去,或许尚有活路;若强要一战,某敢断言,此间的两万人马将会一役尽没!”   
鲁肃暗中攥紧了双拳。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他心里清楚,朱平所说的都是实话,眼下军中已经断粮,兵无斗志,对方的兵力又已经超出自己许多,且士气旺盛战力强悍。自己若是硬是要打的话地确会是死路一条。   
强行冷静下来,鲁肃沉思了一会儿才道:“好,鲁肃就赴此一宴又有何妨!就算是误入奸计。我也认了!副将。我登船赴宴时此处军兵尽由你指挥,若吾身故,军中如何你自相定夺!”   
副将刚想阻拦。鲁肃已然站起了身来向朱平道:“就请朱大人头前带路吧。”   
“请!”   
——————   
船舟轻摇,鲁肃只带了两个侍卫登上快船,没用多久便登上了舰队中地帅船。   
登上帅船地那一刻,鲁肃忽然听见了悠悠琴声,再就是陆仁在船头处传来的歌声:“沧海一声啸/滔。)。:|   
一曲唱罢,鲁肃虽然紧锁着双眉,却还是鼓掌叫好道:“陆夷州真是好雅兴。大战在即,却还能放声高歌,单是这份气慨,鲁肃便自叹不如。”   
陆仁微笑着转回身来道:“哪里,这一仗我已知必胜才会有这般闲情。若是我身处逆境劣势,反到自知会远不如子敬如此沉着……子敬,多年不见,一向可好?”   
鲁肃道:“好不到哪里去。现在我已是槛中兽、笼中鸟,陆夷州若是要将我执拿只在此刻。”   
陆仁道:“我是请你来赴宴的,又不是请你来打打杀杀。任心而论,你若不来犯我泉州,我们这一仗也打不起来。”   
鲁肃哼了一声不与应答,陆仁笑了笑把手一挥,甲板上的众多水手便忙碌了起来。不多时在船头甲板处便铺下了精美的坐席与桌几,几道凉菜与一壶好酒先置于桌上。陆仁向鲁肃摆出了个请的手势道:“子敬请入座。”   
鲁肃也不含糊,大大方方的往席间一坐,那两个侍卫则紧张地侍立于身后,右手一直没有离开过剑柄。直到这时鲁肃才猛然发现陆仁身边侍立着的竟然是两个女子,而陆仁身后的近卫也全是戎装女兵,一个个都英姿飒爽。如果不是知道对面坐的人是谁,鲁肃搞不好还会以为这是碰上了东吴某个令他头痛的人物的亲兵队。   
陆仁身边的貂婵鲁肃认识,而另一位就从未见过面了。陆仁笑道介绍道:“拙荆阿秀,数年前与我同游柴桑时子敬曾见过数面,我也就不多介绍了。这位是我的首徒赵雨。”   
赵雨与貂婵都不是一身戎装,貂婵只在是原地向鲁肃拱了拱手,赵雨却上前向鲁肃盈盈一礼道:“夷州别驾赵雨,见过鲁肃鲁大人。”   
“啊!?夷州别驾?”   
鲁肃着实吃了一惊,女子出任州官地事他这还是头一次听说。再看看丰华绝代地貂婵,知性冷艳的赵雨,鲁肃的语气中可带出了几分嘲讽之意:“陆夷州风流浪荡地本性不减当年嘛,还是一样的走到哪里都会有佳人相伴。”   
陆仁无所谓的笑了笑,先举杯向鲁肃敬酒:“闲话过会儿再说。子敬,我先敬你三杯。”   
三杯过后,舱中厨房将菜陆陆续续的送将上来,一时间船头香气四溢。鲁肃虽然饿着肚子,但为守   
忍着不动,但他身后的两个侍卫就有点顶不住了。动,时不时的还暗暗的舔几下嘴唇。   
陆仁看在眼里,笑着吩咐道:“来人,在子敬身后再设一旁席,请二位壮士就坐用餐。”   
侍卫闻言手又握紧了剑柄,鲁肃回身望了一眼后道:“客随主便,汝二人不必拘礼。若是陆夷州真的要对我动手的话,单凭我们主侍三人也不是敌手。”   
二侍卫依言入席。陆仁示意把厨房刚送上来的饭菜先放到侍卫席中。自己则又端起了酒杯向鲁肃问道:“子敬。为何你会来犯我泉州?”   
鲁肃道:“陆夷州乃是明知故问吧?”   
陆仁道:“的确,我是明知故问。北方曹操不日即将南下,吴候背后又有我这个夷州冒将出来,吴候不把我夷州扫平就不能安心应对北方曹操,否则只怕在大战之时会腹背受敌……可是子敬你知不知道,我根本就无心与吴候为敌,或者说我不想与天下任何一方的诸候为敌。”   
鲁肃心中一动。问道:“此话怎讲?”   
陆仁道:“不相信是吗?子敬,我现在虽然是夷州牧,但我却是靠行商起地家。归根结底地来说,我仍是一个商人而不是一镇诸候,如何扩展商路进而行商天下,最终能富甲天下才是我要做地事。我若是真的与吴候为敌与自断夷州商路无异,不仅仅是江东的生意产业无法再做下去,吴候一但下令封锁长江水运。我就会失去荆襄与川中的市场。子敬。你也曾是一方豪商,有些事你该心中有数,你说我会做这种亏本的买卖吗?”   
鲁肃捋了捋胡须问道:“陆夷州此言虽然很是在理。却很难让人相信。据我所知,曹公与袁绍二子争锋之时,你陆夷州多次暗中相助,甚至可以说若无你大力相助,曹公现在都不一定能平定北方。你与曹公关系如此密切,谁能担保日后曹公南下时你不会相助曹公图我东吴?”   
陆仁笑着摇了摇头,向身侧的赵雨望了一眼。赵雨会意,是前两步改由她来和鲁肃相谈。陆仁知道自己并不是什么能言善辩之人,硬要和鲁肃拼口舌那是给自己找苦头吃,别忘了鲁肃可是有本事把关羽说得恼羞成怒的人。所以拼口舌之争这种事还是交给赵雨去办好些,怎么说赵雨似乎就是个天生地谈判专家。   
却见赵雨上前接上话道:“鲁大人,曹公是曹公,家师是家师,彼此间其实是两不相干的。家师之所以会数次倾力相助,究其原由还是为了借此打开河北商路。鲁大人若是不信不妨日后再差人探听一下北方沿海诸地,在徐州琅琊、冀州乐陵、司隶官渡,曹公都已经在兴建与我夷州行商互市的商贸码头。”   
鲁肃道:“夷州的各种商品可谓冠绝天下,尤其是夷州出产的衣甲器杖,乃是各方诸候都急需之物,可你夷州至今为止仅售卖于曹公,这不是明助曹公进取天下又是如何?当时你们又为什么不卖给袁尚?”   
赵雨笑道:“客择商家,商亦择客。袁尚本与家师有仇,且为人行事暴戾,并不是一个能与之做大生意的人。相比之下,曹公虽有枭雄之姿,但在行事之间尚有几分诚信之风,我夷州已与其互市多次,货款与互市之物从未拖欠,这才是一个能长久互市的好主顾。”   
鲁肃微微点头:“话虽不错,但似乎仍未入正题。你夷州兵强马壮,又几次三番的暗中相助山越诸族坏我东吴平叛之计,这又将如何解释?”   
赵雨回头望了眼陆仁,陆仁点了点头。赵雨回过身来笑道:“鲁大人,商路是要靠自己去寻,而寻之不到就要靠自己去创造商机。东吴与山越相争,我夷州虽然可作壁上观客,但如果能置身其中且把握得当,东吴也好,山越也罢,对我夷州地粮草器仗都会有极大地需求。我夷州既然能借双方相争而从中取利,又何乐而不为?这里也不妨对鲁大人明言,山越到底是贫瘠异族,我夷州并不能从山越诸族那里赚到多少利益。现在暗中相助山越不外乎两个目的,一是借山越诸族抵挡吴候兵马,为我泉、夷两州北方屏障;二,就是借山越与吴候之争,间接的来打开东吴商路。一如前言,商亦需择客,富庶地东吴才是我夷州最好的主顾之一,山越又能算得了什么?”   
鲁肃手中的酒杯当啷一声掉在甲板上,随之而来的是鲁肃惊愕的声音:“陆仁,陆夷州,你真的好狠!”   
第三卷   
第十二回   
陆仁,陆夷州,你真的好狠!”   
陆仁的这一招的确非常狠。孙权与山越敌对已旧,彼此间争斗多年相持不下也是因为各有各有长处。孙权很明显处在优势地位,领地内的生产力远比山越要发达得多,相应的各种兵器战具就比山越要好,而且手下有着很多优秀的军事长才,这两点是山越所不能比拟的。   
但是山越也有自己的优势。作为守方的山越诸族熟悉环境,而且民风彪悍、勇而好斗,只不过由于一直没能正确的发挥出自身原有优势,又因为旧有的生活方式限制了生产力,所以与孙权之间的差距在渐渐拉大。随着孙权手下的将士也熟悉了山越环境,士卒的战斗素质慢慢提高,山越诸族的落败不过是早晚的事而已。   
陆仁暗中的介入打破了这种情况,首先在军需给养等方面资助山越,同时为山越提供正确的战术理论,这样就使双方的实力达到了一种微妙的平衡,前面鲁肃在山口举足不前就是这微妙平衡的一种体现。   
之后的事就好说了,原本作为强者的孙权在吃尽苦头之后就会想办法来补回自己的优势,其中一个很大的因素就是武器装备。要知道双方在战意相当、战术实力不相上下的情况下,能决定胜败的关键往往就是装备。试想一下,两个同样战斗能力的人,一个拿水果刀,另一个拿西瓜刀,谁的胜率高一点?   
(暴汗。瓶子想起了一次意外,就是瓶子去采购吧台果盘刀具地时候碰上了同事被人打劫,对方是两个人,人手一把小弹簧刀。当时瓶子就顺手抽了一把西瓜刀出来,结果是……那二位转身就跑……搞搞笑哈,别当真。)   
在这个时候,陆仁适时的与东吴进行武器交易,自然会事半功倍。而且只要继续下去还会有这样一个恶劣(不是恶性)的循环——陆仁只要适当的提供给山越一定的支援。让山越与孙权之间始终保持着一个实力平衡。那么孙权迟迟攻伐山越不下。对陆仁这里的武器采购量也会越来越大,这样的话提供给山越的那些就显得微不足道,只当是大批量采购之后地优惠,问题是优惠对像不是孙权。最重要地是陆仁还不用担心孙权会买了武器之后来对付自己,东吴与泉、夷两州之间可有山越挡着那!   
这么阴损地方法是陆仁从后世美国的作法中领悟而来的,经过大量的事实可以证明,这种方法虽然狠毒且惹人唾骂。但的的确确非常非常的行之有效。鲁肃也是豪商出身,这里面地事他稍一细想就能想明白,等他清楚了会不骂陆仁狠?   
鲁肃说完这句话,陆仁却无所谓的笑了笑:“子敬,我的打算的确是狠了点,甚至可以说是阴损毒辣,但子敬你有没有想过,我也是被人给逼出来的。”   
“谁会逼你?”   
陆仁道:“逼我的是天下之势。当然也有我自己逼自己。子敬。曾几何时我只是想当一个普普通通的郡守县吏,远离战事而专务于农桑,让自己治下的百姓们过上衣食富足地日子。可是事与愿违。在我身上前前后后发生地事太多太多,有过官至显位,也有过逃亡避祸,可是不管怎么样,没有人会真正的放过我。曹操、刘表、刘备,还有令主吴候孙权,哪个不想我出仕为其效力?只是他们没有想过,我出仕又能怎样?   
“我出身贫寒,却年仅二十四岁就当了尚书仆射,很多时候都让那些世家豪族脸上无光,因此对他们来说我就是一个异类,排挤、轻视,甚至在背后捅刀子的事可以说层出不穷,所以我不管仕谁为主都会一样地很累……子敬,你虽然甚得吴候重视,但这种事你应该也深有体会吧?”   
鲁肃默然的点了点头。豪商出身的他如果不是有周瑜这个好友保荐,领兵出征的事只怕还论不到他,至多也就混个高级幕宾而已。   
陆仁又笑了笑,接着道:“这还不算什么。我本来从曹营出逃后,一度想过远赴海处,寻一处无人知晓的海岛隐居,过自己想要的那种逍遥自在的日子。可是不行啊,我身上还背负着引领几个家族重振家业的担子与承诺,更重要的是我在心底想做一些你们想像不到的事……所以说既有你们逼我,也有我自己逼自己。”   
鲁肃沉声问道:“你是想做什么?”   
陆仁笑着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道:“子敬,你的这里还停留在以往的思想状态上,我现在就算和你解释我的想法也一样的说不通,搞不好我还会被你说得哑口无言,谁让我没读过几本圣贤书呢?算了,这些不着边际的事我们还是不要去提它了,来,我再敬你一杯。”   
鲁肃无言的又饮下一杯后复问道:“适才赵……赵别驾言及,让我日后有机会派人去河北查探诸港的消息,   
意可是想放我等回吴?”   
陆仁低头品茶,头也不抬一下:“小雨。”   
赵雨应声上前道:“鲁大人,我家师傅的意思是,既然想与吴候进行互市交易,就不能与吴候结下什么不可化解的仇怨,至少是明面上的仇怨不能去结他。所以只要你们能向家师投降,留下军中所有的衣甲器杖,家师自然会赠于路上所需的粮草,放你们回吴。介时还希望鲁大人能在吴候面前美言几句,说清楚家师并夷、泉二州并不愿与吴候为敌,请吴候别再打夷、泉二州的主意。至于与吴候互市的商队,会在鲁大人回到吴郡之后便即派出,船中货物会是大量的衣甲器杖。”   
鲁肃道:“那你们还会不会继续暗中相助山越?”   
赵雨笑道:“当然会。不帮山越如何渐渐扩大我夷州器物的销量?不帮山越,吴候扫平山越只是早晚地事。到那时任吴候大军兵临我泉州城下吗?用家师的话说,这叫做‘仗照打,生意照做’。”   
鲁肃很想发火,但终究没有发出来,只是恨声道:“你够狠!”   
陆仁没有理会鲁肃,而是把头转向了貂婵道:“阿秀,站累了吧?陪我坐一会儿。”   
貂婵瞪了陆仁一眼,酷酷的双手一抱怀。把头转到一边去不理他。陆仁看似无奈的耸了耸肩。赵雨则微笑着摇了摇头。接着向鲁肃道:“鲁大人,有几句话小雨不知当讲不当讲。”   
“赵别驾请讲,肃洗耳恭听!”   
赵雨又目询了一下陆仁,得到陆仁首肯之后清了清嗓音道:“鲁大人,山越如何,并不在家师,而在吴候。我们与山越已经论交多年。深知山越诸族虽是南方蛮族,但行事与北地异族大相庭径。他们生活在山中狩猎采食,自给自足,并不希望外界来干扰他们平静的生活,同样他们也并不愿意去打扰外人的生活。因此这数年来家师都是与他们秋毫无犯、和睦相处,从来不向他们索要什么。而吴候呢?吴候对山越名为扫讨,实则是为了从山越诸族征兵取粮,让山越诸族归于他的辖下。方才也有所言及。山越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并不愿意听从他人地命令。吴候此举其实是犯了山越诸族地众怒。”   
鲁肃道:“赵别驾言下之意,可是提醒在下,对山越当论之以和。而并非兵戎相见?不征兵、不取粮,与其相安无事便可?”   
赵雨笑道:“正是如此。”   
鲁肃沉吟了一下便冷笑道:“真是好心计啊!我主吴候若是与山越议和,自然就不能发兵入山,纵然想借道攻取泉州也只会引起山越地猜忌之心。况且你们只要对山越明言,泉州一失吴候即对山越成两面夹攻之势,如此则山越不保,山越诸族也定然不会应允借道一事。总之打也好,和也罢,山越都会是你们泉州北方的屏障。”   
赵雨笑道:“然也!”   
鲁肃重重的哼了一声,很想马上就拂袖而去。可惜,他想起了这是在陆仁的船上。   
赵雨道:“鲁大人,曹公不日即将南下荆襄,吴候又何必要把目光死死的盯在我们这里?还是那句话,家师并不想与吴候为敌,还是请吴候早点作应对曹公南下的准备吧。就算想对再次对我夷、泉两州动兵,也得等到江北已无忧患方可。当然,吴候若是向曹公求降也是个不错的方法。”   
鲁肃这回脸色可是大变了。历史上在赤壁之战时鲁肃可是最坚定地支持孙权抵抗的人物之一,这或许有鲁肃已经把自己的利益完全与孙权挂了钩有关。而现在呢?好像也差不了太多。   
忍住了怒火,鲁肃沉吟许久才问道:“陆夷州,你是否真的不会与我主吴候为敌?”   
陆仁缓缓的把茶杯放回桌上道:“子敬,我的水师如何你已经见识到了吧?如果我真的会帮曹操图谋你东吴的话……”说着陆仁突然用力地一指鲁肃,语气也变得颇有气势:“我地水师可以让你东吴沿海永无宁日!也不需攻城掠地,只要时不时的出兵去沿海一带劫掠一番,就可以让吴候军兵疲于奔命。”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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