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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福说:“那段时间方雷跟他爸到广州去嘞,他们好像搁广州还买的有房子。今年过了年才回来的。”
收拾了桌子,香芹坐那儿,忽然觉得身心疲惫,幽幽的叹了口气。
她这唉声叹气的模样,落在洪诚的眼里,疼在他的心里。
他知道香芹不喜欢方家的人,今儿这顿饭吃的不痛快。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他们总不能只图自己高兴,就不顾及别人的感受,把到门上做客的人给撵走。
洪诚正若有所思的时候。忽然听香芹说:“这二娟也真是的,方雷他爸搁她跟前说了那样的话,她居然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你方叔说啥嘞?”洪福好奇,他可是错过了好些话题。
“就是说二娟显怀的事儿。”香芹看了洪诚一眼,洪诚一直跟方家的人周旋着,他可是知道。“现在还不知道二娟这一胎到底是女娃娃还是男娃娃。方雷他爸就说不管这胎是男是女都生下来。要是女娃娃的话,那就让二娟再怀二胎。等二娟再怀二胎的时候做b超,要是女娃娃就打掉,直到二娟能生出男孩儿为止。”
香芹总感觉方泊松没把二娟当人看,那二娟只是给方泊松生孙子的工具。
洪福也挺感慨的,“现在计划生育抓的那么紧,家家户户不都那样啊!那有的人家没钱去做b超,生了孩子一看是个女娃娃,当时就把孩子给扔嘞。”
“还有更残忍的嘞,”洪诚接道,“那还有的人把刚出生的女娃娃丢到桶里淹死嘞!”
香芹吓得悚然不已。洪诚还不是故意说这样的话吓她,他说的可是事实。
洪福神色有些戚戚然,又说:“七几年那时候,计划生育一时兴,生产大队抓的多么严,挨家挨户的搜,只要找到小孩儿用的穿的,他们就不让人安生!以前那时候家里事真的不能多一个小孩儿,只要发现有第二个,那就罚款。那家里已经有小孩儿,要是再发现女的怀孕,生产大队就直接拉着她们去把肚子里的孩子给打掉,可不管你怀孕几个月!”说着,他又伸手指着北面,“知道以前洪河又叫啥不?女儿河。那时候丢进去多少女婴!”
香芹听的毛骨悚然,真的是浑身泛鸡皮疙瘩。
洪诚知道洪福没有吃好也没有吃饱,于是给给他削了一个大苹果。
他边削苹果皮,边说:“现在农村的计划生育松一点儿嘞,你要是头一胎是个女娃娃,还可以要第二胎,但是这第二胎只能是男孩儿,要是女孩儿的话,就不给这孩子落户嘞,除非你肯交罚款。头一胎要是男孩儿的话,就不允许你再生嘞。”洪诚忽然倾身靠近香芹,还故意压低声音,“我听说,你祥子舅家里的那个小丫头秋荷,好像就是你二姥爷捡回家的。”
香芹一惊,不敢置信,“不可能吧!”她估计洪诚是听谁瞎说的,“我二姥不就是因为生了秋荷,身体不好才病死的么!”
洪诚还坚信着自己的说法,“你看看,你不会算账了吧。你想想秋荷的年纪,再想想你二姥是啥时候去世的,就能想明白嘞。”
香芹搁心里仔细盘算,段秋荷今年还不到八岁,而段祥的娘好像是八年多以前去世的……
还真的是对不上号。
这是段祥家里的秘密,香芹都不知道,洪诚又是从哪里听说的?
香芹不由问:“你听谁说的?”
“祥子他自己说的。”洪诚具体也不记得是啥时候的事儿嘞,他仔细回想,隐约还记得那是年前发生的事儿。“好像是我给祥子他们家装电话的时候,祥子请我吃饭,酒喝多嘞,跟我说了一点儿。他大姐秋芬为啥不愿意回家嘞,就是因为气的。祥子他姐好像特别不喜欢秋荷——”
真的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香芹还真没想到,原来段祥家里居然好揣着个这么大的难处。
香芹弯起嘴角似笑非笑,轻轻的感叹,“秋荷真幸运啊——”
香芹倒希望自己是李家捡的别人家的闺女,那样的话,她就可以理所应当的彻底跟他们断绝关系。
就在这时候,洪福阴阳怪气的哼哼两声,斜眼看着香芹和洪诚,“所以你们俩要给我争气点儿,要保证两胎之内,就让我抱上孙子!”
洪诚手抬起来,敬了一个不伦不类的军礼,慷慨激昂喊口号一样,“保证完成任务!”转眼间,他又嬉皮笑脸起来,“看我咋给你一枪命中的!”
“德性!”香芹和洪福异口同声。
搁酒店里也没事儿,香芹就想早早的回去。
洪诚时开着车的,他特别不愿意香芹要带走的那只母鸡上他的扯,要不然把他的车里弄得全都是鸡屎味儿。他硬是把母鸡塞进了后背车厢里,到了刘医生那儿,他就把母鸡丢进了诊所后面的院子里。
香芹还专门用麦秸秆搁墙角里搭了个鸡窝,那鸡窝就跟一座小房子一样,看上去特别舒适,把手伸到鸡窝里,感觉还软乎乎暖烘烘的。
香芹就觉得奇怪嘞,她蹲门口观望半天,见那只鸡搁鸡窝跟前绕来绕去,就是不钻进去。
看它的样子,并不像是故意无视鸡窝啊。
香芹不知道哪里做的不对,于是就把洪诚找来,让他给看看。
“它也该下蛋了啊,还真能把鸡蛋憋到肚子里?”为了等这只老母鸡把鸡蛋给下出来,香芹都快从天亮等到天黑嘞。
洪诚回来的时候,摸了母鸡的肚子,手感是圆鼓鼓硬邦邦的,也觉得母鸡该把鸡蛋给下来嘞。
那只母鸡好像也特别的着急,搁鸡窝跟前咕咕的交换,还来回的走个不停。(未完待续)
第194章 不美满()
香芹和洪诚一直躲在诊所的后门处观望院子里母鸡的情况,那母鸡绕着鸡窝走,它焦急,看得这俩人也跟着一块儿着急。
这母鸡还真的能把鸡蛋憋到肚子里不下出来?
洪诚觉得那只母鸡是要找地方下蛋的意思,他喃喃自语似的说:“该不会真的被我给说中了吧,这母鸡跟前没有公鸡,它没有安全感,下不出来蛋?”
“那还得给它找个公鸡做个伴啊?”香芹还就不信这个邪嘞。
她跑去找了一堆包谷杆子,沿着墙摆放,把鸡窝给遮挡了起来,就留了一道缺口。
香芹把洪诚拽到一边,俩人搁诊所待了没多大一会儿,就听见院子里突然想起一阵高亢的咯咯哒的鸡鸣。
公鸡报晓喔喔喔,母鸡下蛋咯咯咯。
香芹脸上一喜,马上窜到院子里,就见母鸡眨着小眼睛欢快的搁院子里走哒。
她跑到墙跟前,手伸进鸡窝里,将一颗热乎乎的鸡蛋摸了出来。
洪诚也跑来,“下啦?”
等母鸡下蛋,多么不容易啊。
香芹举高托在手里的鸡蛋,“还热乎着嘞。”
洪诚指了一下惬意的搁院子里找冲吃的母鸡,嘿嘿笑道:“还得给你找东西挡住,下个蛋,又不是生孩子,你有啥不好意思的?”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脸皮那么厚!”香芹嗔他。
洪诚煞有介事的摸着脸。装疯卖傻道:“我脸皮不厚哦,不信你摸摸。”
香芹攥着鸡蛋,抬手作势要用鸡蛋砸他。
洪诚还真怕她动真格的。忙收起玩笑的态度,“咱们等这个鸡蛋下来多么不容易,你可别一失手,让鸡蛋碎了。”
香芹要把鸡蛋受到木屋去,她跟洪诚一块儿出了诊所,就看见段祥拎了两瓶子白酒,搁木屋的门口等着。
段祥霸气的把两瓶白酒重重的放到桌子上。对洪诚喊:“来,洪诚。跟我一块儿喝酒!”
段祥是专门找洪诚来喝酒的。
香芹无奈的望着手里的鸡蛋,可怜这鸡蛋还没搁到筐子里,就要被当成一道菜上桌嘞。
香芹去炒菜,洪诚则陪着段祥。
段祥可不会无缘无故的找他来喝酒——
洪诚心里清楚。而且他也看出来嘞,段祥这一身打扮,上到衣服下到鞋子,就是前两天段祥搁集上置办的。
段祥说过,要穿着新衣裳新鞋子去相亲。
不过看他灰头土脸,相亲十有**不咋顺利。
洪诚开口,“祥子,是不是相亲的时候出事儿嘞?”
段祥挫败的摇头,又握起拳头。气愤的捶了一下大腿,还悔恨道:“我就不该去相这个亲!”
“咋嘞?”
洪诚问的时候,一旁生火的香芹也竖起耳朵听。
“娘了个逼。”段祥破口大骂,对着地上吐了一口浓痰,不解气似的接着骂,“太不是东西嘞,成顺他娘就是个畜生吗,那叫人干的事儿。她给我爹说那姑娘有多好多好。长得多么多么漂亮,我去了一看才知道。根本就不是她说的那样,那算是姑娘?是老姑娘吧,没有四十,也有三十嘞,比我姐的年纪还大嘞!我去了以后,人家还问我是不是搞错嘞,说她的相亲对象不该是我这么胖!”
洪诚本来想糗他一下,不过看他这么受打击的沉痛样子,于是就作罢嘞。
洪诚劝道:“你也别往心里去嘞,一个人的婚姻大事儿,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都是过去式嘞。你也别着急,自己慢慢找。”
段祥心里能不着急吗,要是他有洪诚那样的家世背景,哪怕他还是这么“心宽体胖”,那喜欢他的女的多了去嘞,说句一点儿也不夸张的话,那满大街都是喜欢他的。
不过只喜欢钱而不喜欢他这个人,那真的是没啥意思,日子根本就过不到一块儿去。
“最近我们庄上相亲的人多的很么,段政也跑去相亲嘞。”一边说着,段祥将一瓶白酒打开,把洪诚拿来的两个碗都倒满,“都知道他家是开澡堂的,就有一个人跑来给他介绍对象嘞,人家小姑娘长得还挺好看的。俩人香芹的时候,小姑娘她娘也搁旁边。八字儿还没一撇嘞,那大的就当自己是段政的丈母娘嘞,当场就提了好多的条件啊,让段政以后要对她家姑娘多好多好,家务事不能让她做,不能让她受一点儿委屈……这到底是介绍对象嘞,还是弄别的啥嘞?娶个那样的女的回家,那还真不如搁家里摆个花瓶天天供着!”
这时候洪诚真不知道该咋安慰段祥,他要是把自己当榜样,那不就等于是搁段祥跟前炫耀吗,估计得会加重他心里的创伤。
“这事儿是看缘分的,别指望一次就能成,一次就成未免也显得太草率嘞,慢慢来吧。”洪诚端起碗,跟段祥碰杯,碗递到嘴跟前的时候,他又说,“有时候就是这样,你喜欢的对象,不一定是适合你的。适合你的对象,不一定是你喜欢的……”
香芹听了这话,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她忍不住问:“那我是你喜欢的,还是适合你的?”
洪诚嘿嘿一笑,讨好道:“你是我喜欢的,也是适合我的。”
半个晚上,洪诚和段祥说了一大堆不着边际的话。
俩人醉的分不清东南西北,到了散场的时候,段祥瞅了半天,才找到回家的路。洪诚自个儿都站不稳脚,还说要开车送段祥回去嘞。
香芹把他们按住,到诊所里给段武打了电话。最后是段武骑着三轮车,把段祥给驮回家的。
第二天大中午,洪诚睡醒,一时间头疼欲裂,直想拿脑袋去撞墙。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儿,他大半儿都想不起来嘞。他尤其想知道自己有没有酒后乱‖性。
洪诚掀开被子,沿着床单的每一处开始查看,没有找到奇怪的痕迹,也没有闻见奇怪的味道,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要真的是那样,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见他醒来,香芹把被子抱出去晒,拐回来的时候对洪诚说:“你赶紧去澡堂里洗个澡吧,你闻闻你身上臭的,能熏死人!”
洪诚抬着胳膊闻了闻,还真闻见一股浓重的酒臭味儿,他自己都受不了,还开着香芹的玩笑,“昨天你躺我旁边一晚上,也没见熏死你哦。”
“那是你没看见,”香芹说的煞有介事,双手搁鼻子跟前比划着,“我朝刘医生要了俩棉球,塞在鼻孔里。”
洪诚目瞪口呆,“真的啊?”他神情有些窘迫,抓抓头,“给我留饭了没?我先吃点儿饭。”
吃了饭后,洪诚就到段政家的澡堂去嘞。
段政家的澡堂有两类洗澡的地方,除了大众浴池和淋浴,还有浴缸泡澡。
大众浴池和淋浴有男女之分,浴缸泡澡是独立的。
前者洗澡,一次需要一块钱。后者洗澡,一次要两块。
洪诚是比较注重**的,来这儿洗了好几次澡,每次用的都是浴缸。
洪诚第一次来洗澡的情形,段政还记忆犹新。
那时候,段政本来不打算收他的钱。洪诚一看有这么好的事儿,就说他要叫上香芹,天天到这里来洗澡。
段政当时就气不打一处来,把洪诚没来得及收回的钱,又抢了过来。
段政坐镇收银台,他旁边还有一个人,是一个长得挺漂亮的小姑娘。
那姑娘圆圆的脸,大大的眼睛,模样还挺讨人喜欢的。
不过洪诚不太喜欢她眼里总是闪着脚下的目光。
他看这姑娘脸生,就知道她不是段家庄的人,想起段祥昨天晚上说过的话,他立即明白,眼前的这个小姑娘十有**就是段政之前相亲的对象卢惠。
洪诚不改嬉皮笑脸,跟段政调笑,“这就是你相亲的那对象吧,长得还挺好看的。”
段政神色不大好的斜瞟了卢惠一眼,满腹的怨念,还搁心里嘀咕:中看不中用,那就等于是没用!
“我给你钥匙,你自己开门去。”
跟大众浴池不一样,浴缸都是在单间里面,每个单间不用的时候,都是要上锁的。因为单间里的设备都不便宜,这么做主要就是为了防盗。
等洪诚洗完了澡,神清气爽的打开门出来,他一眼就看见卢惠搁前头。
卢惠主动跟他打招呼,“你就是洪家的大少爷啊,我以前听说过你,就是一直没有机会见你。”她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睛,露出好奇的神情,“段政说你就搁这一片住,我家也不远,我先前咋没搁这儿见过你啊?”
这姑娘还挺主动的,香芹要是有她一半主动,洪诚觉着自己早就性‖福美满嘞。
洪诚不由得往收银台的方向望了一眼,眼神中带着埋怨,这段政也真够意思啊——
他不想要的麻烦,居然推到洪诚的身上嘞。
洪诚对卢惠笑说:“我搁家里陪我媳妇儿嘞,没工夫出来。”
卢惠一惊,说话的声音小了不少,不难听出其中失望的情绪,“我咋没听说你结婚嘞?”
洪诚不明意味的笑了笑,“我的事儿,你没听说的多嘞。”(未完待续)
第195章 强买强卖()
卢惠还挺大胆的,一路撵着洪诚屁股后面,跟到了十字路口。
见洪诚往寒酸的木屋里去,她瞪大眼睛,露出一副不敢置信的神情。
会不会是搞错嘞?
那个鼎鼎有名的洪家大少爷,怎么可能会住在这种地方?
大房子呢?敞亮的院子呢?
卢惠跑进了木屋里一探究竟,完全傻眼嘞。说句一点儿都不带夸张的话,她家的厨房都比这儿的好。
香芹正把洪诚换下来的脏衣服收拾到一块儿,见卢惠堂而皇之的进来,以为是洪诚把认识的人带来做客的。
“这是谁哦?”
洪诚俯身,嘴贴上香芹的耳朵小声说:“就是段政的那个相亲对象。”
香芹忍不住搁心里嘀咕,段政的相亲对象,咋跟着洪诚的屁股后面跑过来嘞?
卢惠将木屋的里里外外打量了个彻底,最后目光落在香芹的身上,眼中更是挑剔。她约莫着香芹比他小上三四岁,这么小的丫头,总不可能是洪诚的媳妇儿吧……
于是卢惠自顾自的下了结论,“洪诚,这是你的妹妹吧。”
香芹失笑,极力压低声音,“她看不上段政,看上你嘞是吧?”
洪诚故作无奈,甩了一下头,溅了香芹一脸的水珠子。“没办法,谁让我就是那么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嘞。”
香芹嗔他一眼。“德性!”她把脏衣服撂进盆里,然后抱着盆,临走的时候。还对洪诚说,“你俩慢慢聊吧,我洗衣服去嘞。”
卢惠盯着香芹的背影,满脸的不高兴,她回头质问洪诚,“她到底是你啥人?”
洪诚轻哼了一声,“她是我的啥人。跟你有一分钱的关系吗?”
卢惠心里不是滋味儿,她特别不喜欢洪诚对她的这种冷淡态度。要知道好多人都上她家提亲。她可都是没有答应啊。
卢惠夺到洪诚跟前,不依不饶的指着门口,也就是香芹离开的方向,“那你说。是我长得漂亮,还是她长得漂亮?”
洪诚哭笑不得,到底是谁给她的自信,让她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要是说实话吧,那不是伤你的自尊心吗。我要是说瞎话吧,我自己又不高兴,你说咋办?”
卢惠又羞又恼,岂料洪诚的话还没有说完。
“要是来个选美啥的比赛,我们家香芹当第二。那谁有资格当第一?”洪诚越说越得意,甚至还瞄着卢惠的脸,眼神中充满了挑剔与不屑。
他那意思就是。跟香芹比起来,卢惠差远嘞,俩人之间的差距何止是十万八千里!
卢惠受挫,一气之下甩头走人嘞。
不大一会儿,她又跟一个女的结伴过来嘞。
这女的是卢惠的娘,卢春秀。
卢春秀听卢惠说她认识了洪诚。那可是马不停蹄第一时间就跑过来嘞。
卢春秀常与人打交道,那逢场作戏的本事可是厉害着嘞。
她一见到洪诚。就笑脸相迎,还抓着洪诚的手握了几下,就跟老朋友见面一样。
“你好你好,我是小惠的妈妈。”卢春秀乍一见洪诚住在这种地方,也是不大相信,嫌弃道,“你家不是开大酒店的么,你咋住这儿嘞?”
“我一直搁这儿住嘞。”洪诚摸不着头脑,这卢惠跑走之后,咋就把她娘给叫来嘞?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问她们的来意,就听卢春秀又笑说:“原来你一直搁这儿住啦,我要是早知道你搁这儿住,我早就来嘞。”
“你们有啥事儿?”洪诚问。
卢春秀把卢惠拉到跟前来,眸子里盈满了笑意,“你还没有结婚呢吧,你看我这闺女咋样,你俩要不要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