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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芹心里已经有了人选,于是说道:“要不然打电话到段家庄,问问二毛吧,二毛学过拳击,应该挺适合当保安的。”
洪福眼前一亮,重复道:“学过拳击啊!”
洪诚也想起来有这么一回事儿,马上就不以为意起来,“可别把他想的有多厉害,说他学过拳击,他可没有正当的拜过师傅,就是搁自己家院子里扎了一个沙袋,乱捶一通!”
“人家随便一拳,就能把你捶趴下嘞吧!”香芹笑话他。
乱捶一通就能捶破还几个沙袋吗?洪诚这是不服气人家比他厉害吧!
洪诚张大眼,拿出自己凶狠的模样,空口挑衅,“让他过来跟我练练,我不把他捶趴下才怪嘞!”
“你又不是没见过人家打架,”香芹记得,那时候搁十字路口,段家庄的人跟李家村的人大打出手,当时洪诚也在场,大概是亲眼见过二毛的拳头有多硬吧。“二毛一个拳头往你脸上砸下去,那都能搁你脸上落下一个碗口大的青肿。”
香芹把一个别的男人说的这么厉害,洪诚心里当然不舒服。
他当即抄起电话,给段祥打了过去,让段祥给二毛带个话,抽个时间找他来练练手。
段祥笑他,“你就这么想找打?”
连他也这么说,洪诚更是不服气嘞。
他声音大起来,“有本事你就让二毛来找我,我一根手指头就把他摁趴下嘞!”
“咦咦咦,”电话那头传来段祥阴阳怪气的声音,“你一根手指头把他摁趴下,除非二毛让着你,不然那样的情况根本就不存在。”
这时候香芹凑到洪诚的跟前,对着话筒说:“祥子舅,你别听他胡说,他是想找二毛东酒店的保安呢!”
“当保安啊,那我问问二毛愿不愿意。一个月多少钱啊?”在段祥看来,能打动人的只有一样东西,那就是钱。
招保安这个决定,也是洪诚突然想出来的,具体的细节他还没有来得及跟洪福商量,他也不能给段祥开一个空头支票,于是就说:“工资面谈。”
第二天,段祥给洪诚打了一声招呼,就把二毛带到洪诚家里来嘞,他还多带了一个人,那就是段昊。
段昊可不是来凑热闹的,他听段祥说洪家的酒店要招保安,他心里蠢蠢欲|动,也想来应征。首先就是听听洪诚开的工资咋样,要是洪诚开的价钱没用他现在的工资高,他当然是不再考虑的。
段祥搁洪诚面前大摇大摆,“你不是说要找二毛练练手吗,我现在保证给你带过来嘞。”
洪诚一下就怂嘞,马上转移话题,“还带来俩,都是想当保安的吧,要不然让他们俩打一架,谁打赢嘞,我就招谁。”
“真的啊?”二毛当真嘞,差点儿就把段昊给提着领子撂出去。
见二毛真要动手,洪诚连忙拦住,“开玩笑的,我跟我爸商量好嘞,招俩保安。”
段昊还在犹豫,“一个月多少钱?”
“试用俩月,一个月四十。”洪诚也不拐弯抹角。
段祥看了俩好兄弟一眼,跟洪诚讨价还价起来,“一个月四十,也太低嘞吧。”
“我不是说先试用吗。”洪诚的话还没说完,“保安不光要保护我家酒店的安全,还要保护人跟你们自己的生命与财产的安全。搁我们家酒店,经常有喝醉酒耍酒疯的,还有闹事儿的,还有下手偷东西的,要是试用的这俩月,情况要变好,以后肯定跟你们加工资,到了你们成为正式工的时候,就给你们一个月开七十。”
段祥想也不想,“七十五吧!”
七十块钱已经不少嘞,现在搁外面给人打工,哪有一个月七十块钱这么好又轻松的活儿。
段昊听了很是满意,他愿意辞去现在的工作,到洪诚的酒店去,“那我去试试。”
听段昊这么一说,二毛像是得到怂恿一样,连忙做了决定,“那我也去试试。”
“啥时间开始?”段昊问。
“从六月一号开始吧。你们先准备准备,我也想办法给你们一人准备一套保安的制服。”
这么决定好以后,段祥他们没有立刻回去,而是留在洪家里打游戏。
他们三个人,但是只有两个游戏手柄,只能两个人玩游戏。三个人你争我抢,差点儿大打出手。
见他们争抢,洪诚也不拦着,他还真的想看看段昊和二毛比起来,到底是谁厉害。
香芹一桩事儿,跑来问段祥,“祥子舅,那边桥都不能走,你们仨是咋过来的?”
洪诚连忙搁香芹后头冲段祥摆手摇头,意思是让段祥不要说。
段祥的注意力都搁游戏上嘞,眼睛从电视机的屏幕上拔不下来,压根儿就没去看洪诚一眼。
段祥回答:“河里的水下去嘞,东头那边的渡船开嘞,我们是坐船过来的。”
香芹恍然,转身对洪诚说:“我得回去嘞。”
洪诚无奈,想留的就是留她不住,“你说让我养着你多好,还非得要自己一个人做生意!”
“我自己能养活我自己。”香芹不想跟他讨论这方面的事儿,她搁洪家这些天,基本上没她啥事儿,去酒店帮忙,做个苦力活儿还找招人嫌弃,也就只有自己当老板,她心里会舒服一些。(未完待续)
第155章 荠菜()
清晨,云雾冲淡了天的蓝色。随着曙光在地平线上跃升,天色变得越发的清晰澄澈。
香芹起早,带着准备好的筐子和小铲子上了河堤。
河堤上,青草的香涩味道弥漫,同时夹杂着河水的潮湿气息。
郁葱的树木,茂盛的野草,欢快的流水,还有蓝天白云,这番清新的景致,不由得让人心旷神怡。
香芹到了河堤的坡下,才走了几步路,胶鞋上就沾了许多淤泥。河水退下去没几天,这周围的路还是很不好走。
一步一个泥坑,有时候陷进泥坑里,香芹还要吃力的把脚给拔出来。
到了稍微干爽一些的地方,香芹才能如履平地。
野生的荠菜有许多,荠菜俗名又叫地菜。这种菜很接地气,贴着地面而生,呈莲座状。碎叶和颈上生有毛刺,香芹出来没带手套,碰到荠菜的时候,会有扎手感。不过这并不影响香芹采摘野菜的热情。
香芹并没有贪心,摘到够吃就回去嘞。
洪诚醒来没见着香芹,还以为她一声不吭的跑回去嘞,心里正郁闷的时候,看见香芹回来,不由得喜出望外。
“我还以为你回去了嘞。”
香芹见他蓬头垢面,于是催他,“赶紧洗脸洗手,把冰箱里的那块儿肉剁了。”
“吃啥饭呢?”洪诚上下打量了香芹一眼,看她跟从泥坑里爬出来一样。心里不禁疑惑起来,“你将才到哪儿去嘞?”
“我到河堤上挖了一些荠菜。”正说着,香芹已经把筐子放下来。丢下了小铲子,把脏兮兮的胶鞋给换了下来。“你把馅儿剁嘞,我去和点儿面包馄饨。”
“那我去叫爸起来择菜。”
洪诚正要往屋里去,被香芹喝住,“做个饭,你还要叫几个人诶!我和面一会儿就好嘞,和完面我马上就可以把菜给择嘞。你剁你的馅儿去吧!”
洪诚嘻嘻笑起来,“那我先洗脸刷牙。”
香芹和完面。把荠菜洗了出来,见洪诚把肉馅儿剁的差不多嘞,就让他把荠菜也一并剁碎。
她把面擀薄,切成方块状的馄饨皮。洪诚那边已经把馅儿拌好嘞。
香芹麻利的包馄饨,就见她用筷子从盆里挑出一些馅儿蘸到馄饨皮上,卷好再一折,一个馄饨眨眼睛间就成形嘞。
洪诚手笨的很,他巴巴的看了好几遍。为了给他演练,香芹还刻意的放慢了动作。
终于洪诚自信满满的惊呼了一声,“我知道咋包的嘞!”
他学着香芹的动作,三两下包出一个奇形怪状的馄饨。这个馄饨一包好,洪诚的脸孔比这个馄饨还扭曲。
香芹略微摇头。无奈的往灶台方向瞅了一眼,示意洪诚赶紧把该干的事儿都干完。“烧水去吧。”
洪诚马上给锅里添了水,蹲在灶台跟前生火加柴。
香芹把包好的馄饨整齐的码放在木制的锅篦子上。并给洪诚交代,“等水开嘞,下锅里头就行嘞。”
香芹把剩下的荠菜也洗了干净,简单的剁了几刀,就搓进了盆里,又往里面打了两颗鸡蛋。舀了大半碗的面粉倒盆里头。加了一些盐,添了水。把里头的东西搅拌成了稀糊状,还能清楚的看见里面的荠菜叶子。
她把灶台上另外一口小锅端了下来,换上了平底锅。
洪诚很有眼色,马上就用烧火棍把灶洞里头的火往里面推了一些,能够同时加热煮馄饨的锅和香芹将架上的平底锅。
等到平底锅烧热,香芹往里头倒上了少量的油,用锅铲舀了一些稀糊,搁平底锅里摊平,很快锅里的稀糊变色,慢慢的成了色泽金黄的煎饼。
香芹将煎饼翻面,昨天段祥跟二毛他们说的话搁她脑海里挥之不去,她咋样都不敢相信,葛家村的那个葛大傻是洪诚把他的脑子给打坏的。
她亲眼见过葛大傻多么的有才气,葛大傻写的一手好毛笔字,专门给人写对联。
“你跟葛大傻是同学?”
听香芹冷不丁的这么一问,洪诚心里咯噔一下。
他一直没有把他跟葛大傻的恩怨纠葛告诉香芹,香芹该不会是从谁那儿听说了啥吧?
洪诚倒是不在乎香芹知不知道这件事,他就怕香芹知道这件事后,会用异样的眼光看他。
不过他也知道,如果他欺骗了香芹,只怕香芹没那么容易会原谅他。
香芹问一句,洪诚只好答一句,不说多余的话,“初中的时候,我俩搁一个班里。”
“他以前就是傻的?”香芹又问。
“他以前可不傻,”洪诚有些愤愤不平,“那时候每到放学,他就带着人搁我回家的路上堵我。那时候我身上有多少钱,全都被他抢去嘞。从我身上搜不出来钱,或者是搜出来的钱太少不满他的意,他就让我回家给他拿。最后那一次,我不愿意,他就跟我打了一架,他把我掀翻的时候,我从地上捡起了一块儿砖头,猛地一下往他脑袋上拍去,结果谁也没想到他会变成那样。”
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葛大傻故意拦路抢劫,洪诚失手伤人,香芹还真不好评判谁对谁错。
“那时候你早不告诉老师,告诉葛大傻家里的人也行啊!”
香芹天真的以为,当时要是有大人出来管管葛大傻的恶劣行为,也许葛大傻身上的那个悲剧就不会发生嘞。
洪诚轻笑了一声,从他的话里听不出一点儿的忏悔之意,听上去他好像还在幸灾乐祸,“葛大傻经常抢我的钱,这事儿老师跟他家的人都知道,老师管不住,葛大傻家里的人拿着他从我这儿抢来的钱高兴还来不及嘞,你以为他们会管?当时出事儿以后,我们家就给他们赔了一百块钱。他们报警抓我也没用,那些公安还要抓葛大傻家里的人嘞,教唆自己家的小孩儿出去抢钱,孩子最后变成那样,那是他们自找的。当时多少人看见我跟葛大傻打架,是他先动手的,我那是正当防卫。”
香芹没有发表意见,她把最后一张荠菜煎饼从平底锅里铲出来,放到案板上横一刀竖一刀切成了四等分,与其他切好的煎饼撂在了一起。
“开饭吧。”香芹说。
都快中午嘞,不见洪福有动静,洪诚往屋里去瞅了一眼,见洪福搁屋里看电视,于是气不打一处来。
“我们忙的跟啥一样,你搁这儿看电视嘞,你咋那么会享受哦!”
洪福抠了一把眼屎抹他身上,“我是你老子,我把你养了这么大,就不该你伺候我一回?”见洪诚神情愀然,他又吆喝了一声,“给我端饭去!”
就荠菜猪肉馄饨和荠菜煎饼,并不是很丰盛的一顿饭菜,不过问着香味儿,看着碗里头胖乎乎的馄饨和漂的那几片香菜叶子,让人心里暖暖的。
洪福知道香芹很快就要离开,一想到吃不上她做的饭,心里就不自在起来。
“香芹,啥时候走哦?”洪福有些落寞。
“下午。”香芹可再耽误不起嘞,她也算是个生意人,知道对生意人来讲,时间是很宝贵的。
洪诚说:“我跟你一块儿过去。”
香芹这一走,洪诚也是要跟着去的。他俩一走,洪家就变得空空荡荡、冷冷清清的。
洪福心酸不已,跟个小孩儿一样发起脾气,“走走走,你们都走吧,就让我一个人搁这儿妥嘞!”
洪诚知道他老人家心里不舒服,他那是故意摆着脸给人看的。
洪诚也没用安慰他,“你就住酒店里妥嘞,二毛跟段昊马上就去上班嘞,你去接应一下,看他们当保安行不行。”
“那你不来帮我的忙,你弄啥去?”洪福想多享几天的福都不容易。
“我这不是去帮香芹的忙么。”洪诚说,“酒店里有那么多人,不差我一个。香芹那边就她一个人,她晚上一个人住木屋,我也不放心。”
洪福觉得也是,不过儿子跟未来的儿媳妇不在身边,他总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儿。
于是他试着劝说香芹,“香芹,要不然你就来酒店干吧。”
一个人干辛苦,一群人干也是辛苦,不过人多的地方事儿就多,香芹倒也不是怕麻烦,也有些想趁着自由年轻的时候闯一闯,看看自己能够做到啥样的程度。
“我还是想搁外面一个人先干着,要是没有起色,那时候再换别的。”
洪福欲哭无泪,他算是听出来嘞,香芹压根儿就没有往他们酒店去帮忙的意思跟打算。不仅如此,要是再这样继续下去,他唯一的儿子说不定就要被这丫头给拐跑嘞。
“要不然等桥修好以后再走呗,那时候人多,生意也好做。”
“其实现在做生意也可以,东西做出来就能卖完。”
香芹做的不是大生意,就是卖早点。现在往她那儿去吃饭的基本上都是农民工。她清早做好早点,不到中午就卖完嘞。照这样的速度计算的话,等桥修好路一通,同样份量的早点做出来,估计半个上午就可以卖完收摊嘞。
到那时候,香芹会有更多闲暇的时间。(未完待续)
第156章 回来()
想留也留不住,洪福也只好放他们走嘞。
下午的时候,洪诚简单的打包了一下东西,就跟香芹一块儿往河堤上去,沿着河堤一直往东头走。
不多久之后,就看见河里有一条渡船运行。
说是渡船,那就是一个漂在水上的木筏子。筏板被铁索固定,只能来回的从此岸到彼岸,并不会随流水上下游走。
筏板上有个渡船人,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把行人运送河堤的两岸。每个人来一趟去一趟,都要先往渡船人手里交两毛钱,才能上他的船。
洪诚没有开车也没有骑车,就带着一个行李包,领着香芹,到了渡船上。
当渡船开动的时候,会有吱嘎吱嘎紧绷的响声,不绝于耳的始终是流水声,两者相交成了变奏曲,却不让人觉得哪里有不和谐的地方。
渡船特意选在了河道很窄的地方,这样来回一趟并不费工夫。一分多钟过后,就能成功的到达对岸。
香芹和洪诚一路徒步到了十字路口,有一段时间没回来,木屋里里外外没有人打扫,香芹一回来就做了一遍大扫除。
趁着太阳还没落山,香芹把被子和被褥、枕头都抱了出来,搭在晾衣绳上暴晒。
段勇源正搁十字路口边上卖热豆腐,一看见香芹和洪诚,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们终于回来嘞!”
香芹忙着收拾。洪诚就停下来跟段勇源寒暄。
“最近生意咋样?”洪诚对段勇源的印象还是挺好的,至少他知道香芹搁段家的时候,段勇源是真心对香芹好的人。
“不敢做多。做多嘞就卖不完嘞。”段勇源笑得很知足,钱挣得再少那也是钱,有时候他这漫不经心的态度就跟香芹一样,一口吃不成个大胖子,慢慢积攒就行嘞。他的神情闪烁了一下,忽然问了洪诚一个问题,“香芹开始做早点。那刘玲还会不会来帮她嘞?”
洪诚的眼神变得暧|昧起来,他心想着。段勇源这时候不会无缘无故的提起刘玲来。
仔细看段勇源脸上羞怯的红晕,洪诚了然,“遇着好姑娘,就赶紧下手吧。过了这个村可就没那个店儿嘞。”
段勇源恼羞成怒,神情窘迫,“你说啥呢?可不是你想的那样!”
洪诚想起那天搁河堤上的情形,那时候段家庄的人是跟刘家村的人在一块儿抓鱼,段勇源和刘玲两个人挨得还挺近。
他故意提起这件事儿来,“那天我看见你们搁一起抓鱼,你抓那么多鱼,有没有给她送去几条?”洪诚又故作疑惑,“以前你们都是去我们村河堤对面的地方抓鱼。上一次你们咋去刘家村那边嘞,你是不是专门去见刘玲的?”
段勇源又气又急,当即就想抓一把豆腐糊在洪诚的脸上。这个男人贼不要脸。他还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跟他一样不要脸吗?
段勇源着急着解释,“你那天跟香芹一块儿过来,就没看见那边多少人?”他们段家庄的人不是没去洪家村对面的河堤处,只是他们去的时候,好地方都已经被人占住嘞,他们只好迁徙转移。一直沿着河堤往西走,到了刘家村附近。才找到了好地方。
洪诚收敛了嬉皮笑脸的模样,以过来人的身份给段勇源传授经验,“我是说真的,你也老大不小嘞,赶紧找个对象谈婚论嫁吧,刘玲这姑娘挺好的,能干又勤快,长得也不赖。你要是不早早的下手,到时候可有你后悔的。”
段勇源心想着,难怪洪诚追香芹追那么紧,他大概是怕香芹落到别的男人手里了吧。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儿,段勇源不得不承认洪诚说的很对,不过他跟刘玲八字还没有一撇,他心里对刘玲是有意思,纯粹也就是好感,要做到洪诚说的谈婚论嫁的那种程度,时候还是太早嘞。
段勇源严厉起来,“你可别越说越离谱嘞,说我不打紧,你可别说坏了人家姑娘的名声。”
洪诚只觉得无比冤枉,“我啥时候说人家坏嘞,我将才还说刘玲能干又勤快,长得也不赖,这些可都是好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