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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给病人抓药,刘医生抽空抬了一下头,见来人是唐莎,多少感到有些意外。
刘医生风趣的反问了一句,“你不忙啦?”
唐莎说:“我请假来的。”不管刘医生对面是不是有人,她凑上前去,像是抱怨一样,“刘硕,你咋能让那个女的搁你的地方起了一座房子呢?”
大概是分心嘞,刘医生显得有些手忙脚乱,好不容易包好了药,给病人交代了几句,这才跟唐莎认真寒暄,“你说香芹?”
“还能有谁?”唐莎眼里颇为不屑,扭头对诊所门口轻轻哼了一声,又说了一句,“你看看她搁你门口边上占了多大的地方!”
香芹的那座木屋子可不碍事儿,恐怕是碍着了某些人的眼吧!
刘医生心如明镜,哪怕是抽抽鼻子,都能闻见从唐莎身上散发出来的醋意。
他低叹了一声,对唐莎语重心长起来,“唐莎,你要是真心想留住洪诚,就改改你那脾气,不要觉得谁都不如你。”
忠言逆耳,可唐莎不喜欢听,她的脸色不由难看起来,还理直气壮的反驳,“我从小到大都是这样!”
刘医生略微摇头,表示无奈,说了一些她不知道的话,“去年的时候,我姐夫就催着洪诚谈个对象赶紧结婚,我姐夫搁洪诚面前提了你,你知道洪诚是咋说你的吗?他说你虚荣,特别爱跟人攀比,小小的事儿上都要讲个排场,让你进洪家的门,恐怕不出三年五载,你就把洪家的家产败的一干二净!”
唐莎的脸色乌青一片,心里像是有一把剪刀绞来绞去,一时间疼得厉害。
她紧紧攥着皮包,凭住呼吸,不想直面感受这种心如刀割的疼痛。
刘医生依旧言语谆谆,“你现在知道洪诚为啥不喜欢你了吧,因为你爱的是他的钱,不是他那个人。我说这么多,你也别不爱听,这都是为你好。”
“不是你说的那样!”唐莎大声否定他,想是不想承认自己是他说的那样的人。
刘医生又狠狠的给了她一击,“洪诚家里要是没有钱的话,你还会理他吗?那你们小时候,你为啥只跟洪诚的关系好,跟其他小朋友的关系就不好呢?”
说她是洪诚的青梅竹马,那根本就是抬举她嘞。
唐莎强作镇定,可她那不正常的脸色出卖了她的情绪,她对刘医生勉强微笑,尽量拿出一副平心静气的样,“先别说我嘞,你打算咋办?就让那个女的占你的地方嘞?”
唐莎就把话题转移到了香芹身上,可她这个转移话题的功夫实在不怎么滴呀。
刘医生很想一笑置之,却知道唐莎是不是轻易能打发的人,只好跟她坦白,“地方是我租给她的,她搁我这儿摆摊子也挺好的,给我租金,还管我饭。”
唐莎的脸孔一阵扭曲,她就不明白嘞,香芹到底有啥样迷惑人的手段,又到底给多少人灌了*汤?
“她摆摊就摆摊,咋还搭起房子住这儿嘞?”唐莎口气生硬。
刘医生轻轻一笑,可没那么八卦,“那是人家家里的事儿,你就别操那份心嘞。我的话,你回去以后好好想想。”
唐莎的脸上又是一阵扭曲,刘医生这意思明显是已经给她下了逐客令啊!
诊所里马上又来了一位病人,刘医生就更没工夫理会唐莎嘞。
唐莎虽然没有走,这一会还是比较识趣儿,没有开口打扰刘医生。
唐莎的脸色不好,心情也不好,这会儿唐萌萌却很好奇,她不住地打量着刘医生,猜测着他的身份。
唐萌萌将唐莎拉到一旁,低声询问:“这个医生是谁哦?”
“洪诚的舅舅。”唐莎很不耐烦。
她心里多少怨怪着唐萌萌,要不是因为唐萌萌,她也不会来自讨没趣,自己给自己打脸!
听听刘医生刚才说的那些话,唐莎真是觉得比被抽了耳光还难受,更难受的是,她终于知道了洪诚对她的真正看法。
她瞥向木屋方向,脸上露出复杂的情绪。
这时候香芹正在清扫灶台里的煤渣跟柴灰,她做的这些又脏又累的活儿,从来都是唐莎不屑于干的。
唐莎犹豫了一下,攥了一下皮包,还是依然决然的走上前去。
唐萌萌巴巴儿地跟在她的身后,也就是抱着看热闹的心理跟上去嘞。
“香芹——”
香芹闻声转头,见唐莎的模样比她还灰头土脸,多少有些幸灾乐祸。估计唐莎她他这儿碰了一鼻子灰之后,又在刘医生那儿碰了壁。怪不得她们的脸皮能够这么好,那都是一朝一夕练出来的!
香芹没有回应她,却听唐莎又说:“你现在跟洪诚处的咋样?”还不等香芹回答,她又开口,“我也是为你好,你年纪还小,要是出了事儿,你一个人是无法承担的。”
她说的这些听上去还像人话,不过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儿,而且还虚伪的。唐莎无非就是想拆散洪诚和香芹,然后自己好转正。
香芹不知道该怎样表示自己的无奈,给她们好脸儿吧,她们马上就蹬鼻子上脸。把脸拉下来吧,她们好像比她还受气。
香芹索性麻木自己,她面无表情,“我早就跟你说过嘞,搁我身上浪费功夫没用。”
“你要是真有啥困难,我可以帮你。”说着,唐莎翻开皮包,把钱包又拿了出来,把钱包里的一百七十多块钱都翻出来,“要是不够,我再回家给你拿去。”
香芹以前还真没看出来,唐莎居然是个这么大方的人!
她嗤笑一声,看也不看唐莎手里的钱,“这些钱你还是留着将来供你的娃娃上学吧,记得给他找个好学校好老师。”
她这话背后的意思是说唐莎的教养不够?
香芹的冷嘲热讽,让唐莎无地自容。(未完待续)
第117章 自爱()
唐家姐妹来跟香芹叫板,洪诚知道以后,心里自然是不舒坦,少不了回酒店找酒店的领班唐莎理论一番。
唐莎强调那不过是一场误会,说她当时去跟香芹道歉的。因为她大姐唐萌萌“无意间”得罪了香芹,她特地登门表示歉意。她说了一大堆好听的话,就差点儿没有明明白白的告诉洪诚,她是个圣人。她还说香芹向洪诚告状,肯定是曲解了她的意思。
香芹告状?
她可没有那么小心眼儿。
唐家姊妹俩又不是隐形人,她们结伴来的时候,被多少双眼睛看着嘞。尤其是刘医生,不能忽视他这张嘴。
洪诚是从刘医生那儿听说了唐家姐妹造访的事儿之后,才去逼问香芹,香芹这才一五一十的说了事情的经过。
饶是香芹说的轻描淡写,洪诚还是越听越生气。
今儿是领薪水的日子,唐莎原本心情挺好,结果被洪诚直白的说教了一顿,她心里憋屈死嘞。
洪诚现如今是神魂颠倒,被一个小姑娘迷得晕头转向,她要是不救他于水深火热之中,那也显得太不够意思嘞。
既然在香芹身上下功夫没用,又说不动洪诚,唐莎只好请出了洪福。
结果洪福不为所动,最后给唐莎撂了一句话:你们年轻人的事儿,你们自己解决去。
唐莎原以为自己在洪诚心里多少有一点儿位置。不管洪诚身边来来去去有多少女人,她在洪诚身边始终保持着一定的地位。
如今洪诚快23岁嘞,乡下的男性普遍都是20岁的时候定下了结婚的对象。而且不少人像洪诚这么大的时候,都已经抱娃娃嘞。
唐莎为啥着急?
她认定的一个铁打的事实,只要洪诚现在结婚,那洪诚的结婚对象一定是她。
然而现实是,洪诚压根儿不着急着结婚,而且还自己找了一个女朋友。就连洪福也不知怎么嘞,也不催着洪诚。也不逼着洪诚嘞。
唐莎能不着急吗?
入春嘞,人的心思也跟着蠢蠢欲|动起来。
今儿个天朗气清。阳光明媚。
香芹把午饭已做好,就给刘医生打了招呼。
香芹包了刘医生的一日三餐,抵了一些租金,每天的伙食都很好。餐餐都有肉,这让刘医生心里很过意不去。
“香芹,以后不要那么破费嘞,只要能填饱肚子,随便做点吃吃就行嘞。”刘医生并不是那么讲究的人,他现在跟香芹基本上是一样的,都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
刘医生一个人生活,很少自己做饭,以前一袋方便面就是一顿饭。偶尔下下挂面,吃点儿咸菜,拌点儿酱。也是一顿饭。
香芹笑,“我就是随便做的。好多东西都是洪诚送来的。”
原本就是家常小炒,不费啥功夫。
她每天要绞肉馅儿,买肉那是必须的,少包几个包子,这不是就有饭菜里的肉啦。
香芹给刘医生盛了一碗米饭。就是又给自己添了一碗饭。
刘医生有些讶异,“不等洪诚啦?”
洪诚这几天的一日三餐也都是搁香芹这儿解决的。就是今天香芹摊子收得早,于是也做早午饭。
“咱们先吃吧!”
洪诚又不是多特殊,总归是饿不着他的。
正要开饭的时候,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要不是这两人是从不同方向来的,香芹都要以为他们是约好的。
来的人一个是段文,另一个是唐莎。
香芹对唐莎没有好感,对段文总是要招待一下的。
“姥爷,吃饭了没?”
“家里正做着咧。”
“坐下来跟我们一块吃一点儿吧!”
段文摆摆手,“不嘞,停会儿我就回去嘞。”他负手而立,打量着周围,尤其是伸着脑袋,张望了一下木屋里的情况,没好意思进去看个仔细。
香芹给他搬了一把长板凳,请他老人家坐下。
看段文心事重重,于是香芹就问:“姥爷,是不是出啥事儿嘞?”
段文笑的略微尴尬,又摆了摆手,“啥事儿也没有,就是过来看看,你一个人过得咋样?生意好不好?”
“我一个人挺好的,生意就那样嘞,等大桥修好,这边的路通嘞,生意应该会好一些。”香芹的回答有条有理。
段文埋头沉了一下,抬起头来,又是一个问题,“那你跟洪诚现在咋样?”
自从香芹离开了段家,洪诚自然就不往那边去嘞。
见不着他俩,光从别人嘴里听说,段文也不知道香芹和洪诚到底发展的咋样。他自己一个人浮想联翩的同时,也深深的为香芹担心。主要是因为香芹年纪还小,而且现在又是一个人。
唐莎听了这话之后,眉毛陡然一跳,她按耐住心里的焦躁,期待着接下来的发展。
香芹冲段文淡淡一笑,含含糊糊回答:“该咋样还是咋样。”
“你要是不喜欢他,你就别跟他搁一块儿嘞。”段文好声劝道。
香芹笑容不改,没忽视唐莎的存在,也知道段文的这句话,正合了唐莎的心意。
大部分人都不看好她跟洪诚的发展,就连香芹她自己都觉得最终她跟洪诚不会在一块儿。
不过有了前车之鉴,她很清楚,她越是想要远离洪诚,洪诚就对她缠得越紧。那样的话,还不如维持现状的好。
香芹的回答依旧很含糊,“走一步算一步吧。”
段文也不会信,继续游说:“你是个黄花大闺女,现在又是一个人住,我是怕你吃亏啊!”
唐莎见缝插针,帮腔道:“就是哦香芹,你姥爷说的没有错,女孩子家就要懂得自爱一些。”
“是的是的,就是这个意思。”段文见有人附和着他,心里自然是高兴的,脸上也终于有了笑容。
段文高兴嘞,可香芹心里不舒服嘞。
第一天见面,这两人就一唱一和,而且俩人想要表达的都是一个意思,用一句难听的话,那就是在说香芹不要脸呗。
香芹的脸色阴沉下来,对他们还是那句话,“走一步算一步吧!”
“你现在还小,以后有的是机会。你要是现在不珍惜自己,那将来的机会可就难说嘞。”唐莎好心好意。
香芹冷眼瞥她,“你的意思是,你想让我把这个机会让给你呗。你是个大学生,除了用这种手段来争取机会,你就没有别的办法嘞?”
唐莎脸上挂不住,蒙了灰一样,心高气傲的她,啥时候接受过别人的施舍?她也忽然意识到,此刻的她就跟乞丐没啥两样。
不过她对洪诚这么多年的感情,说放手就放手,未免也太干脆嘞,而且付出了没有回报,也太不划算嘞。
她的手握紧了皮包,一紧张就要抓紧东西,是她习惯性的动作。
唐莎勉强对香芹挤出一个温柔的笑,“我没有想过要把洪诚从你手里抢过来,我苦口婆心也是为你好,洪诚都要23嘞,马上就该结婚嘞。你现在还小,他一结婚,你咋办呢?”
香芹笑的比她还温柔,“谢谢你的关心。你不觉得你是多管闲事儿吗?”
唐莎的脸色又是一变,脸上窘迫,心里气恼,“你咋这么不识好歹呢?”
“我真的谢谢你的关心嘞。”香芹不想跟唐莎再多说啥,她拧过头,“姥爷,你也别操心嘞!”
香芹的口气多少有点儿冲,段文听了心里自然不舒服。他跟唐莎不一样,他可是有立场的,关心香芹的事儿是应该的。
段文依旧没有放弃,心里烦乱,拧起了眉头,“你没听听外头的人是咋说你的?”
“嘴长在别人身上,我可管不住。”香芹特别看不惯的是,段文死要面子,有时候听风就是雨。段文要是丝毫不受流言蜚语的影响,香芹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我跟洪诚能不能修成正果,那是我俩的事儿。别人说的再难听,那也是别人的事儿。”
段文的脸上布了一层怒色,“你现在真的变得跟你娘一样嘞,我是管不住你嘞!”
“姥爷,搁你眼里,咋样的人才算是最好的?”香芹压抑着怒气,她都躲的这么远这么彻底嘞,总是有人想在她身上泼一点子腥臭的脏水。今儿这个来找她,明儿那个也来找她,她又不是铁石心肠,能不动于衷呢!“你心里对我有偏见,对我有想法,我搁你面前就算做的再好,有啥用咧?天天为了讨好你们,你给我说说我最后得到的是啥?”
段文神色复杂,就像做了亏心事儿一样,此刻他低着头,也不说话。
香芹的发泄似乎没完没了,“我搁李家的人时候已经受够委屈嘞,我搁你们家的时候,吃你们的住你们的,我对你们也很感激。我总想报答你,我是不是也做到嘞?别人咋看我,我不在乎,但你是我姥爷,总不能学别人一样吧!别人是背地里戳我的脊梁骨,你是当着我的面让我心寒啊!我搁你眼里就是一个不要脸的人,我搁你眼里哪儿还有一点儿好?”
香芹落下眼泪,你的亲人都靠不住,她还能指望依靠谁去?
她只能一个人出来,靠着自己,靠着自己的双手。(未完待续)
第118章 伤心()
段文依旧没有放弃,心里烦乱,拧起了眉头,“你没听听外头的人是咋说你的?”
“嘴长在别人身上,我可管不住。”香芹特别看不惯的是,段文死要面子,有时候听风就是雨。段文要是丝毫不受流言蜚语的影响,香芹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我跟洪诚能不能修成正果,那是我俩的事儿。别人说的再难听,那也是别人的事儿。”
段文的脸上布了一层怒色,“你现在真的变得跟你娘一样嘞,我是管不住你嘞!”
“姥爷,搁你眼里,咋样的人才算是最好的?”香芹压抑着怒气,她都躲的这么远这么彻底嘞,总是有人想在她身上泼一点子腥臭的脏水。今儿这个来找她,明儿那个也来找她,她又不是铁石心肠,能不动于衷呢!“你心里对我有偏见,对我有想法,我搁你面前就算做的再好,有啥用咧?天天为了讨好你们,你给我说说我最后得到的是啥?”
段文神色复杂,就像做了亏心事儿一样,此刻他低着头,也不说话。
香芹的发泄似乎没完没了,“我搁李家的人时候已经受够委屈嘞,我搁你们家的时候,吃你们的住你们的,我对你们也很感激。我总想报答你,我是不是也做到嘞?别人咋看我,我不在乎,但你是我姥爷,总不能学别人一样吧!别人是背地里戳我的脊梁骨,你是当着我的面让我心寒啊!我搁你眼里就是一个不要脸的人。我搁你眼里哪儿还有一点儿好?”
香芹落下眼泪,你的亲人都靠不住,她还能指望依靠谁去?
她只能一个人出来。靠着自己,靠着自己的双手。
香芹在不在跟前,段文心里都堵的慌,那是他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香芹很尊重段文,不想跟他翻脸,但实在忍无可忍,把心里的委屈一下子发泄了出来。
为了一个家庭。她都一个人跑出来嘞,总不能指望着她彻底消失在这个世上吧!
那她重生了还有什么意义呢?
气氛沉重。段文不语,香芹抹泪,唐莎幸灾乐祸。
刘医生安慰着香芹,“老人家的想法就是比较传统。香芹,你也要多多理解你姥爷。”
香芹狠擦了一下眼泪,“我就是理解他,我才一个人跑出来的,现在又追到我跟前来说我的不是,别人说我的不是也就算嘞,自己家的人还这样,能不让人寒心吗?”
刘医生也知道香芹是被逼无奈,其实他本人也不太喜欢段文的做派。毕竟对方是个老人家,总不能把他的脸撕的太烂。
“段大爷,其实我们家的洪诚。没你想的那么坏,他很珍惜香芹,就连我也看出来嘞。其实这事儿要是搁在别的姑娘身上,难保不会有风言风语,你就当他们是放屁,别听他们的就是嘞。”
造成今天这个局面。段文其实知道自己有很大的责任,但是他不想承认。
离开段家。那是香芹自己的选择。
段文狠下心来,“以后你的事儿,我不会再管嘞!”
这句话就相当于是与香芹分清了界限,段文再也没有多说啥,头也不回地走嘞。
唐莎依旧赖着,冠冕堂皇地责备香芹,“你自己看看吧,为了一个男人,跟家里的人闹成这样,你觉得值得吗?”
香芹擦干眼泪,继续对唐莎施以冷眼,“你不也是为了一个男人,连脸都不要往我这儿跑吗?”
唐莎本来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