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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平底锅烧热,倒上一些油,揪一小团和了鸡蛋的豆渣,拍成饼状,然后放平底锅里煎成金黄。
煎包子和做胡辣汤倒不费工夫,只要把所有要用到的材料准备好,然后把火升起来,包子慢慢煎,胡辣汤慢慢煮。
就是做豆腐脑的时候稍微麻烦了一些,她用浆渣自分磨浆机打好豆浆,把打好得豆浆搁锅里煮好,还得在另一个锅里倒上内脂,然后把煮好的豆浆一瓢一瓢的舀进那口有内脂的锅里。
胡辣汤三毛一碗,豆腐脑两毛一碗,豆渣蛋饼一毛一个,也算薄利多销。
香芹做这些,要用到水,就得往诊所的后院跑。后院里有一口井,香芹在那儿用桶接水。
在香芹把早点的摊子开起来以前,十字路口这边就有不止一家卖早点的地方。她一个人,也没想搞得多么轰轰烈烈,挣的钱多还是钱少,够自己花销就足够嘞。
有人为了尝新鲜,就光顾香芹这边的摊子,也有不少人认出她来。
“香芹,你不是卖热豆腐的么?”
香芹笑答:“热豆腐的摊子是我家亲戚的。”
“这早点摊子,就你一个人顾着啊?”有人惊奇。
“我一个人顾着,做的东西就足够你吃嘞。”见人三分笑,香芹始终保持着和气生财的模样。
刘医生的诊所开门,香芹招呼他来吃早点。
喝了一碗胡辣汤,又饶了一碗豆腐脑,刘医生啃着豆渣蛋饼,满足的伸了半个懒腰。
“妥嘞,每天管我早饭,我每个月少收你五块钱的租金。”刘医生笑容满面。
香芹不识好歹一样,跟刘医生讨价还价起来,“我每天管你三餐,你看看能不能再给我少一点儿?”
刘医生顿时就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他原本就没有收租的打算,是香芹一再坚持之下,他们才谈拢了租金的事儿。
他将才降低租金,无非是变着法儿的给香芹减轻一些负担,结果她还真当一回事儿嘞!
“那就再减五块!”刘医生也不是小气的人。
听到他俩的对话,搁一张桌上喝胡辣汤的人好奇起来。“香芹,你搁这儿,每个月给刘医生交多少租金哦?”
香芹神秘一笑,“这是商业机密,可不能给你说。”
另一个来吃早点的人说:“你这儿的胡辣汤,比那两家做的都好喝咧。”
他说的那两家,一个是北边那条路边的一家专门卖早点的铺子,还有一家是搁西头那条街的一家小饭馆。
香芹做胡辣汤之前,也是下了不少功夫,做了不少研究,汤头用好几种香料煮出来的牛骨头汤。
这些事儿,香芹自然是不会拿到台面上说,也只是笑笑,“好喝那就经常来!”
“咋不做些包子哦?”有人问。
香芹一叹,接道:“就我一个人顾着摊子,哪有那么多功夫诶。”
光是做出这些东西,香芹就起了个大早,等东西卖完,收了摊子以后,她还得回木屋补觉。
自然也有人好奇香芹目前的处境,“就你一个人顾着摊子?你之前不是跟你亲戚一块儿搁路对面卖热豆腐嘞吗,你咋一个人出来嘞?”
香芹面上带着笑,心里泛起苦涩,给新来的一位客人盛了一碗豆腐脑,“家里人太多,容不下我嘞。”
“一个人出来干好哇,挣得钱都是你一个人的。”
来的人都是边吃边聊,结果不到一个上午,早点就被卖空嘞,最先卖完的是豆渣蛋饼,因为豆渣蛋饼做的太少嘞。
每次做豆浆,打出来的豆渣就那么一些,香芹不可能为了要豆渣,就把那些多黄豆一次性打出来完。
主食还是胡辣汤和豆腐脑,豆渣蛋饼只不过是香芹顺手做出来的陪衬,也是怕丢掉豆渣可惜嘞。
搁别的店里买了包子,然后专门到她这儿来喝胡辣汤跟豆腐脑的人,也是屡见不鲜。
看到这种情况,香芹心里复杂起来,又是感动,又是憋屈。
她自己合计,还是挤出了一些时间,每天早上做了些韭菜鸡蛋的包子出来,豆渣蛋饼也不耽误,照做不误。
香芹不做肉馅的包子,那是有原因的。
韭菜鸡蛋的馅儿好调好拌,把煎好的鸡蛋和韭菜切碎就行嘞。然而肉馅儿,买了肉以后,还得使劲儿的剁,香芹不是不想费那个力气,而是实在没有那个力气啊!
香芹的难处,洪诚看在眼里,她的情绪,他多少也察觉的到。
于是,洪诚就给香芹准备了两台一模一样的家用多功能的绞肉机,这种绞肉机不仅能够搅碎肉类,还能搅碎蔬菜。
洪诚给她带俩这东西的意图,就是想让她一个用来绞肉,一个用来搅蔬菜。
跟浆渣自分磨浆机不一样的是,这种小型的多功能绞肉机是手动的。
一个小小的机箱,里面有多重刀片装置,机箱上头是进料口,前头一个是产出口,后头是手柄。
把切成小块儿的肉放入进料口,然后不停的摇动手柄,启动机箱里的刀片装置,被搅碎的肉就能慢慢的从产出口溢出来嘞。
香芹觉得这真是好东西,说啥都要把绞肉机的钱塞到洪诚手里。
其实这种绞肉机也不贵,就十几块钱的东西,不过平县这边儿没有的卖,还是洪诚找的关系,托人从外地带过来的。
洪诚不想给香芹心里添堵,就没把其中的曲折讲给她听。
他心甘情愿的为香芹做事儿,压根儿没想着求回报。
哪怕香芹真的想给她回报,洪诚还不乐意收嘞。
洪诚不想香芹仅仅是因为感动,才对他有情。(未完待续)
第111章 馊水()
香芹的早点摊子,在进入三月份以后,渐渐的步入了正轨。
三月十二号,也就是在植树节那天,传来了封路的消息。南面的那座土桥炸塌,要重新修建嘞。
十字路口南面的那条马路封锁以后,因为客流量少嘞,香芹这边摊子的生意也变得冷清起来。
一个人做生气,纯属小打小闹,香芹没有在乎那么多。她现在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这天清早,不是太忙,生意也不至于太过惨淡。香芹收拾了客人吃剩残局,望着碗里别人喝剩下的胡辣汤,她的心又揪起来。
不是她做的胡辣汤不好吃,总会对不上一些人的胃口。而且有人匆忙,为了赶时间,不得不把东西剩下来。有的是吃饱后不想硬撑,索性就把东西剩下来嘞。
于是,咋样处理剩饭,成了香芹最近这段时间头疼的问题。
她这边要是有条件养猪、养狗啥的,也许就不会发愁这件事嘞。
猪,狗……
香芹灵光一闪,想起了家里又养猪又养狗的爱枝。
于是,收了摊子以后,香芹锁上木屋的门。
哪怕给木屋再多加几道锁,那也是不堪一击。
不光门鼻儿,就连木屋本事就脆弱的很。
不过好在是偷鸡摸狗的现象并不是很猖獗,而且有句话说的好,“人穷不怕偷”,香芹这木屋里面。也没有啥之前的好东西。
香芹收了摊子,离吃中午饭还有一段时间,她也没空手去。带了一些她从绞肉机打出来的肉馅儿。
到了段家庄,香芹心情挺复杂的,她努力保持着平常心。
其实这一段时间,她时常会搁十字路口那儿看见段勇源。
段勇源攒了不少经验,哪怕是一个人照顾着热豆腐的摊子,也是游刃有余。
香芹早早就察觉出了这一点,所以才下定决心离开南院。也是想给段勇源独当一面的机会,多让他历练历练。
虽然时常见面。可兄妹俩说话的机会很少,因为俩人都忙。
香芹是早上摆摊,下午要做的准备工作也不少,绞肉馅儿、洗豆子、泡豆子、和面、发面……
不知不觉间。香芹已经到了爱枝和段江家的门口。
自从上次偷猪的事情过去没多久以后,原本被砸倒的墙已经完完整整的重新砌起来嘞。
这时候爱枝家里大门紧闭,外头没有门锁,门里面插着门栓,想必是人搁家嘞。
估计是上回偷猪的事情,给爱枝留下了抹不去的心理阴影,因此才会这么小心防备。
香芹拍了两下门,扬声喊道:“妗子——”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爱枝大约是听出了香芹的声音。才显得这么迫切。
门被打开,露出爱枝的笑脸。把香芹迎进门后,她关上门。又把门栓插上。
好一段时间没见面,爱枝自然是要多香芹好一阵的嘘寒问暖,也表示了理解香芹离开段家的决定。
这事儿说多了都是伤心,香芹逮着空隙,就转移了话题,“我段江舅没搁家啊?”
“他不是说要弄个砖瓦厂么。天天跑出去就是为这事儿嘞!”爱枝这话,听起来也有埋怨的元素。
香芹恍然。她想起来,隐约听洪诚说过这事儿。
作为段江和砖瓦厂的东家,也就是出资人,洪诚东奔西跑得也没少忙活,这段时间到香芹木屋去的机会也就少嘞。
爱枝笑的暧‖昧起来,“你跟洪诚,你俩现在咋样?”
八卦是女人的天性。
香芹对此表现的不是很上心,“该啥样还是啥样。”
也玩儿不出来别的花样。
正说话的时候,就听院子里啪嗒一声,紧接着又是一声吱呀,好像是院子的门开嘞。
香芹和爱枝都是脸色一变,不约而同紧张起来。
香芹可是看着爱枝把门插上的!
爱枝吓得心惊胆战,脸上乌青一片。
香芹大着胆子,走出堂屋,去院子里一看究竟。
果然是院门开嘞!
大白天,还能活见鬼不成?
香芹快步走到院子门口,立住左右张望,狭长的过道里连个人影都没有。
她再往前一走,脚下踩了一个东西,咯吱一声,东西好像被她踩碎嘞。
她抬起脚来,看那支离破碎的模样,还能分辨出时个石片,恰好能够塞进门缝中,还显得绰绰有余。
到底是谁这么无聊?青天白日下就能作出这种鸡鸣狗盗的事情!
香芹搁心里愤愤不平的同时,也很庆幸,毕竟是有惊无险。
香芹重新关好院子的门,并插上了门闩,转身的时候,正看见吓坏了的爱枝扶着堂屋的门站着。
“人跑嘞。”香芹说。
估计那个人也是胆小,知道自己做了亏心事儿,在打开门的一瞬间,自己把自己给吓跑嘞。
“看见是谁了没有?”爱枝的脸色还没有缓过来。
香芹摇了摇头,随即她意识到一件事儿,立马环顾四周,疑惑起来,“妗子,我给你的那条狗嘞?”
如果那条狗在,知道外面有人,肯定立马就警觉起来。
爱枝后悔都不行,“被你段江舅带走嘞,说是看砖瓦厂的院子去嘞。”
如今砖瓦厂正在建设中,地址已经选好,而且已经开始施工,到院子的围墙基本上已经建好,院子里面堆了很多水泥和砖头,段江就是怕有人偷这些东西,才把家里的狗带去看院子嘞。
见爱枝的神色还没有缓好,香芹微笑着安慰她,“没事儿,估计是哪家小毛孩儿的恶作据。停会儿你到南院,或者到我段祥舅家去坐坐。”
“那你跟我一块儿去吧!”爱枝心有余悸,她哪里敢一个人带着孩子出去!
香芹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答应。
自从她自立门户以后,今儿还是她第一次到段家庄来。香芹不知道该拿啥样脸面,再踏入段家的门。
爱枝回屋抱小宝儿出来,把家中里里外外的大门都锁上,这才并肩跟香芹一块儿往南院方向去。
香芹走的很慢,搁路上的时候,跟爱枝说了馊水的事情。
在养猪的人的眼中,馊水可是一样好东西。爱枝自然是欣然答应了香芹,每天中午让段江到她木屋去拿馊水。
终于到了南院。
南院这会儿正忙着准备热豆腐的调料,就连小院儿的窦氏和段秋萍也搁这儿。
香芹一出现,南院的气氛瞬间尴尬起来。
不过也就是一瞬间的事儿,因为段勇源很快就和香芹聊起来。
“香芹,你那儿的生意咋样?”
段勇源是下午才出摊,可看不见早上木屋那边的光景。
香芹淡笑,“也就那样吧,凑凑合合。”随即她又说道,“桥那边封路嘞,从这边过的人越来越少,十字路口那边的生意都不好。”
段勇源点头赞同,他毕竟也是每天下午到十字路口那边做生意的,对此也深有感触。“就是的,先前你给我说的事儿,你还记得吧,那你还打不打算到桥那边买早点嘞?”
“你们要是顾得过来,你们就去吧!”自从有了自己的早点摊子,香芹就再也没想过这事儿,主要是因为她真的顾不过来。每天早上要摆摊子,还要出摊子,她要是有分身术的话,那还可以考虑考虑。香芹虽然放弃嘞,却不想让段勇源他放弃这次赚钱的机会,“反正保温桶啥的都给你们准备好嘞,你们早上就是辛苦点儿,把早点做出来,拉到桥那边卖的话,估计也要不了多长时间,又跟你们下午热豆腐的摊子时间上不冲突。”
这时候,段秋萍尖酸地说了几句,“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走了以后,我们这忙的跟啥一样,哪有时间跟你一样做早点啊!”
香芹侧目,她他冷笑,“没有了我以后,你们还办不成事儿了是吧,我的脸咋恁么大!”
以前她搁这个家的时候,某些人是满腹怨言一脸不待见。她现在不搁这个家嘞,某些人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段秋萍阴阳怪气地发出了一串笑声,好像是对香芹不甘示弱,嚣张的就差没有掐起腰来,“你也不听听外面是咋说你的!”
香芹嗤之以鼻,立马反唇相讥,“说我的不好听,说你的就好听了是吧?”
段秋萍脸色变得难看,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张大眼睛瞪着香芹,似乎是恨不得冲上去撕烂香芹的脸。
香芹再也不理会她,“那你们忙吧,我回去嘞。”
屁股还没挨着凳子,香芹这就要甩头走人,段勇源觉得自己招待不周,多少也感到心里不舍,于是出言挽留,“再坐一会儿呗!”
香芹轻轻一笑,略显疲态,“我得回去睡一会儿。”
段秋萍嘲笑了一声,讥讽起来,“听见没有,人家现在是一个人过嘞,想多会儿睡就多会儿睡,想睡到啥时候就睡到啥时候!”
香芹瞥她一眼,懒得跟她解释那么多。
猪还没起来的时候,她早就起来嘞。可不要以为她一个人过没人管的日子,就显得多么轻松。
香芹一走,南院的气氛也没变得多大愉快,就段秋萍以为自己最后说的那话等于是给香芹打脸,正兀自的高兴着。(未完待续)
第112章 妹妹()
香芹走嘞,爱枝和小宝儿还搁南院做客。
爱枝给南院的人说着将才有人故意扒拉开他们家的门栓,仍是一副担惊受怕的模样。
段文意味深长的看了窦氏一眼。
此时窦氏神色慌张,明显是心虚嘞。
将才窦氏鬼鬼祟祟的跑过来,段文就觉得奇怪,听了爱枝说的事儿,他觉得一切都合理嘞。肯定是窦氏搁小院儿听见香芹叫门的声音,所以跑出去做贼嘞。
段文心里清楚,为了给老人家,给段家,也是给自己留些面子,就没有把这个已经肯定了的怀疑说出来。
另一边,段勇源也怀着心思。
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把香芹当做竞争对手来看。
尽管香芹明确表示了她不会到桥那边卖早点,他心里还是拿不定主意。毕竟一开始,这就是香芹的想法。
“爷,咱们还去不去桥那边卖早点嘞?”抱着复杂的心情,段勇源请示了段文他老人家。
段文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然而也不是能用呆滞一词来形容,至少他眼中的痛苦和无奈是掩藏不住的。
段文没有立即作出决定,反过来问段勇源,“你咋想的?”
“我想试一试,生意要是好的话,咱们就接着卖,生意要是不好的话,那就算嘞。”
段勇源还是敢于挑战的,同时让他欣慰的是。心里也有一个明确的目标,那就是在没有香芹在的情况下,他要凭一己之力。让这个家渐渐变得好起来。
段文沉吟一下,然后点头,“那就试试。”随后他板起脸来,对窦氏和段秋萍说,“明天开始,你俩起来早点儿,到这个院儿来帮忙做早点。”
窦氏茫然。抬起脸来,“那要几点起来?”
“三四点吧。”
段秋萍不敢置信。大声重复了一句,“三四点!?”
段文立马坐直了身子,向她绷着脸,瞪着眼睛。“咋啦?你是嫌起来的晚嘞,还是不愿意嘞?”
段秋萍勾着头,没敢说话。
这时候却听段勇源说:“香芹一个人搁十字路口那边卖早点,每天都是凌晨两三点起来的。你以为她不辛苦是吧?”
段秋萍忍不住嘟囔,可会给自己找理由,“那香芹下午又不用出摊子……”
“你以为她下午就没事儿干了是吧,出去买材料,绞肉馅儿,那都是她一个人干的。你自己说说。咱们这个院子里这么多人手,还比不上她一个人吗?”
段勇源不是不服气,只是觉得人比人气死人。所有的活儿都是大家分担着做的。段秋萍干的并不多还抱有那么多怨言,白吃白住,哪有资格高声抱怨?
爱枝一直沉住气,没有替香芹打抱不平,这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却是平声静气地问了段秋萍一句。“秋萍姐,香芹是不是你亲生的?”
像是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段秋萍面红耳赤又咬牙切齿,振振有词的尖声道:“她要不是我亲生的,当初我能把她从李家一块儿带出来吗!”
“那你咋跟香芹的后妈一样嘞?”
自从段秋萍来了以后,南院乌烟瘴气的日子就一直没停过。以前她不在的时候,爱枝还喜欢往这儿来,现如今她已经不常来嘞。
段秋萍埋首,对爱枝吊着眼,颇为愤愤不平,“她现在变得,我都不认识她嘞!”
爱枝一怔,下意识的问:“那香芹以前是啥样的?”
这下换段秋萍怔住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