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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门闺-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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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可别瞎说!”成顺娘神情躲闪,说话也有些支支吾吾。

    “我就觉得奇怪,我跟你也没啥交情,前天你就突然跑我家来问我猪娃子的事情,没两天就有人上我们家偷猪来嘞,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为啥会这么巧咧!”此刻,爱枝的脸,比堂屋外头的寒风还要冷。

    一屋子人都望着爱枝与成顺娘,有的不敢置信,有的恍然大悟,有的神情恍惚……

    “我就是想知道你家的老母猪,啥时候下猪娃子!”成顺娘打死不承认。

    爱枝冷笑,“当初我生小宝儿的时候,都没见你这么关心过,我家的开幕式要下猪娃子嘞,你倒是勤快的很。”

    这里头要是没有文章,说出去谁信诶!

    段祥想起来一件事儿,忽的一下拍着大腿站起来,和爱枝站在一块儿,跟成顺娘对峙起来,“成顺他娘,我记得你弟弟家里就有一辆机动三轮车吧。他每次到你家走亲戚来的时候,都是开着三轮车过来的。”

    成顺娘死鸭子嘴硬,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那种人,理直气壮的狡辩起来,“祥子,你咋也瞎说起来嘞!我弟弟家里有三轮车是没错,不能因为这样就认为是我弟弟要偷爱枝家的猪吧。都是一个庄上的人,我能这样吗?”

    “那好,昊子,你带几个人跟着车轮印找去,最好是带你们所里的人去。这叫啥,这叫入室盗窃吧!”段祥这么一安排,成顺娘才知道怕嘞,见她露出惶恐的神色,所有人都清楚是咋回事儿嘞。

    这还不是不打自招么?

    人穷志短,这话搁在成顺娘身上,形容的一点儿也没错。

    一屋子人对成顺娘批斗起来,段武这个村长先发话,“成顺他娘,你占人便宜,一回两回,我也就不说啥嘞。跟人合伙儿偷猪,你都干的出来,可有本事啊!”

    段文紧接着,“别人以后看不起你也就算嘞,你叫成顺咋做人咧?叫他以后也学你,到人家家去偷东西是吧?”

    “成顺要是跟他娘一样,那他一辈子就毁嘞。”段祥也附和着。

    成顺娘羞愧难当的低着头,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走嘞。

    冯兰花对着成顺娘的背影“呸”了一声,双手环在胸前,一副抱打不平的模样,却也不知道是在给谁鸣不平,“这世上咋有这样不要脸的人嘞,以后就不能给她好脸儿!要是我,早把她的脸扇烂嘞!”

    段文猛地顿乐一下足,对她喝道:“你也不是啥好东西,赶紧哪儿来滚哪儿去!”

    冯兰花被瞪着眼骂,立时嘟嘟囔囔起来,“好心好意的……”她可是“好心好意”的来看热闹,被段文说了一句还不服气,扯着段二华,“二华,咱们走。咱们回家睡觉去!”

    听她那阴阳怪气的声音,也不知道她在得意个啥。

    打发了冯兰花跟段二华,段文往里屋瞅去,脸色马上变得铁青。窦氏可真好,真不知道客气,也真没学到教训,竟自顾自的去里屋,自己打开电视,坐那儿看起来。

    段文起身大步往里屋去,对着正看的津津有味的窦氏质问:“你不回家睡觉,还搁这儿干啥嘞?”没得到回应,他上前推了窦氏一下,重复着刚才的问话。

    窦氏这才慢吞吞的站起来,走的时候还恋恋不舍。

    天蒙蒙亮的时候,刘医生被段勇源送走。

    段勇源回来之后,就跟段祥和段昊一起搬砖,把爱枝家的院墙重新垒了起来。

    一时间找不着水泥,就算是找到了水泥,这么冷的天也怪麻烦的。只怕水泥一和好,就还没砌到砖头上就冻成冰棍儿嘞。

    于是只好将砖头一块儿一块儿的垒起来,等垒好之后,在从墙顶上浇水,好歹水这时候水能冻成冰块儿,代替了水泥的作用。

    等他们干完活儿,香芹跟爱枝就已经做好饭嘞。

    段祥他们被叫进堂屋吃饭,冻僵的身子也渐渐暖和起来。

    “这家里没个男人就是不行,爱枝姐,你再给我段江哥打个电话,让他赶紧回来。”

    就算段祥不提醒,爱枝也有这个意思。

    打电话的事儿倒是不急,就是段江没能赶回来的这几天,爱枝一想到自己跟小宝儿娘俩在家,难免心惊胆战。

    她央求香芹,“香芹,你这两天搁妗子家睡吧!”

    香芹想了想,“也好。”

    她约莫着偷猪的那些人不会再拐回来,却也理解爱枝现在害怕的心情。

    留下来给她做个伴儿,至少能给她心里上一个安慰。

    村庄小,啥事儿都传的可快。

    偷猪的事儿,马上就成了段家庄上家家户户茶前饭后的谈资。

    一时间,香芹的名声大火。(未完待续)

第89章 玄乎() 
偷猪的事情才过去一天,爱枝就从心里的阴影中走出来嘞,甚至还跟大家一块儿津津乐谈起来。

    于是,香芹名声大噪。

    好多人只知道香芹阻止了偷猪的事情,却都不知道当时的详细情况,再于是,各种版本的故事就传开嘞。

    有人说香芹就是那不怕牺牲舍身炸碉堡的董存瑞。

    有人说香芹当时灵机一动,远远的对那几个偷猪的人说,“别动,我是警察,统统举起手来,一个也别想跑”,威风凛凛的把人吓跑嘞。

    那还有人说的更玄乎嘞,说香芹会啥样子的盖世神功,练过金钟罩、铁布衫,有刀枪不入的金刚不坏之躯,偷猪的那些人打不过她,就都夹着尾巴逃走嘞……

    今儿可天气挺好,蔚蓝的天空澄净,稀薄的白云飘渺。也正应了那句“下雪不冷,化雪冷”,明明是大中午,迎着太阳也能感觉到丝丝暖意,冷的就是忍不住让人跺脚。

    香芹去十字路口割些卤肉,看见洪诚的桑塔纳停在诊所门口,约莫着是洪诚搁这儿咧。

    她一声不吭,割了卤肉就要回去,正碰见洪诚跟另一个人从诊所里出来。

    那个人香芹也认识,但他不一定认识香芹。

    郭涛,洪诚的表弟,郭湘湘的亲哥,凭借着家里的这层关系,是洪诚家酒店的经理。

    “香芹,我正要去找你咧!”

    香芹勾着头。想要掩人耳目,还是没能逃得过洪诚的眼睛。

    郭涛见是跟洪诚相熟的人,还是个女的。态度马上就暧|昧起来,“哥,你开车送送人家呗。”

    洪诚死皮赖脸的嘿笑几声,“她不会坐我的车的。”

    “你找我弄啥?”香芹操着疏离的口吻,明显对他不是很喜闻乐见。

    洪诚厚颜无耻道:“你不去找我玩儿,我就来找你玩儿嘞呗。”

    “哪儿凉快滚哪儿玩儿去,我可没那工夫。”香芹正要走。听到不远处传来“呜啊呜啊”,像是刚生下来的小兽嗷嗷待哺的声音。她下意识的四处张望。在西头街边上的太阳地里看到一条母狗和它身边的七只狗娃子。

    母狗形似狼狗,除了四肢和耳朵、脸廓上的毛色是黄颜色的,其他地方毛色全黑。

    它侧卧在一条已经看不清原来颜色的破旧褥子上,身边的七只差不多有手掌大的狗娃子明显是刚下来不久。正嗷嗷的争抢着吃奶。

    不远处停了一辆三轮车,母狗的身边还有一位头发胡须花白的老爷爷,应该是它的主人。

    老爷爷挺会享受,坐在小板凳上,跟前还有一个小火炉,火炉上还温了一壶茶水。

    香芹灵机一动,想起了爱枝母子俩。

    给他们抓一只看家狗回去多好咧!

    她小跑过去,问那老爷爷,“您这狗娃子咋卖?”

    老爷爷摇了一下头。“不卖。”不等香芹流露出失望的神情,他又说,“我这狗娃子不要钱。只要你有本事把狗娃子从我这条母狗跟前带走,那狗娃子就是你的。”

    天底下还有这么好的事儿?

    别说香芹感到讶异,就连跟着过来的洪诚和郭涛也都蠢蠢欲|动。

    这样的事儿听上去好,看着简单,要做起来谈何容易?

    母狗护崽儿就跟护食儿一样,谁要敢对它的狗娃子动手。那它真有可能给人拼命。哪怕是胆子再大的人,也会有所忌惮。

    洪诚一靠近。就惹来那母狗的虎视眈眈,看它微微龇着牙,像是要咬人嘞。

    他对那老爷爷笑道:“老大爷,您这狗娃子要送人的话,何必这么麻烦,你给我们抓一只不就妥嘞?”

    老爷爷也笑起来,满脸的褶子簇成一块儿,像是一朵正绽开的花骨朵。

    “不是我给你们说大话,我这母狗可通人性,你说啥话,它都能听懂。它那眼睛就跟孙悟空的火眼金睛一样,怪你是人还是妖怪,它都能一眼就辨出来。”

    听老人家说的可玄乎,郭涛轻轻的嗤之以鼻,明显是不相信。

    他想当一回英雄,于是豪情壮志的拍了一下胸脯,说话的口气也铿锵有力,“我来!”

    郭涛上前两步,还没到跟前,母狗就察觉出来他的意图一样,对着他龇牙咧嘴的狂吠起来,那模样叫一个凶悍。

    郭涛吓得连连后退,脸上布了一层惧色,变得有些苍白。

    见状,老爷爷轻笑起来,但听不出幸灾乐祸的意味儿,反而有些得意。

    “黑子,卧。”

    老爷爷一声命令,那叫“黑子”的母狗舔舔嘴巴,立马收声,安安静静的将脑袋搁在了前蹄上。

    有了前车之鉴,洪诚哪还敢轻举妄动,他低头看着香芹手里装卤肉的塑料袋,于是主意来嘞,“香芹,把你买的卤肉借我一些。”

    香芹狠狠地把洪诚鄙视了一下,郭涛虽然莽撞,但至少人家一开始有勇气往上冲。

    “胆小鬼!”香芹嗔他一眼,之后亲自披挂上阵。

    那老爷爷说的话听着有些夸大,香芹多少还是相信一些的。动物通灵性,是真的不假。不过要从亲手从黑子身边抓只狗,她还是有些害怕。

    香芹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在黑子虎视眈眈的目光下慢慢蹲下身,不把它当成一个人,至少能把它当成一个倾听者,她轻轻柔柔的说起来,“黑子啊,我有个妗子,她家也有个不大的小孩儿,而且他们家的老母猪也快下猪娃子嘞。我妗子家的男人不在,就她跟小孩儿俩怪可怜的,昨天家里还遭贼嘞,你看我能不能搁你跟前抱只狗娃子,给我妗子他们做伴儿去?”

    瞧香芹那股认真劲儿,郭涛觉得可笑,于是哂笑起来,不过在她说完,紧接着出现的一幕情形,让他目瞪口呆。

    黑子长呼了一口气,像是人的叹息声,然后喉咙里发出类似哀鸣的呻|吟,让人听了感到心疼。

    它扭头在一只小公狗身上舔了几下,然后用鼻子将小公狗拱到香芹的跟前。黑子的哀鸣声更大嘞。

    老爷爷似乎是个很感性的人,不知道他是被香芹的话打动,还是极为明白黑子此刻的心情,立时就红了双眼,低头揩了一下湿润的眼角。

    黑子的哀鸣声越来越大,最后“呜呜”起来,声音嘶哑,听上去像是哭泣。

    香芹心里一动,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她跪倒在黑子跟前,伸手抱住黑子的脑袋蹭了蹭。

    她也不小气,又从袋子里拿出两片卤肉丢到了黑子跟前。

    给老爷爷和黑子道了谢后,香芹抱着狗娃子走嘞。

    “真玄乎!”郭涛惊叹连连,看香芹的眼神与之前不同嘞,带着好奇与探索。

    “这么听话懂事儿的狗,我还是第一次见。”洪诚也是啧啧称奇。

    香芹点了一下头,颇为赞同,还意味深长说:“就是啊,比某些人听话懂事儿多嘞。”

    听出她是意有所指,郭涛偷笑起来。

    见他贴香芹那么近,洪诚心里不舒服起来,一心想把他打发离开,“涛涛,你再去诊所接着劝我舅回去过年。”

    “我能劝得动吗。”郭涛不像是没自信,反倒是不愿意去。

    洪诚拉住郭涛,“那要不你先回酒店去。”

    两人停下的时候,香芹已经走远。

    她抱着小狗,带着卤肉回南院。

    因为南院来的客人,她才跑出来割了些卤肉。

    来的人是薛丹凤的弟弟薛丹龙。

    堂屋里又是菜香又是酒香,小小的方桌被薛丹龙一个人霸占,跟前还是一瓶茅台,已经喝上脸嘞,满脸红光。

    段文没跟他坐一块儿,而是跟段勇源坐在炉子跟前烤火,薛丹凤抱着手,远远的坐在北屋门口。

    这三人的神色都不咋好看。

    香芹进到堂屋里来,察觉出沉闷的气氛,也没吭声。

    薛丹龙烦躁不堪,对她怒喝:“赶紧把门关上,你想冻死谁哦?”

    实际上,他说话的时候,香芹已经把门关上大半儿嘞。

    见她拎着卤肉,还抱着一只狗娃子,薛丹龙火气又上来,嫌恶道:“你恶心不恶心!”

    说了,他一把将香芹手里的卤肉抢了去,搁桌子上摊开塑料袋,迫不及待的用手捏了一片放嘴里大嚼特嚼。

    香芹能忍则忍,就当是买回来的东西喂了狗。

    其实她对这个薛丹龙没有一点儿好感,薛丹凤是个没脾气的人,好像她的脾气都过度在她弟弟身上嘞。

    薛丹龙最会喧宾夺主,搁谁家家都能当成自己家,看见啥好东西好吃的从来不讲客气,直接拿住就用、拿起来就吃。

    带回来的那几瓶茅台酒,段文自己舍不得喝,而且那明明还有半瓶,薛丹龙还非得再开一瓶新的。

    他一来就把香芹当佣人使唤,叫她去厨房连炒了好几个菜,这卤肉也是他说要吃的。

    一口酒、一口菜、一口肉,薛丹龙吃的好欢乐,对周围的人脸色视若无睹。

    香芹忍不住心想,这人搁自己家里,该不会也是天天这样吧,那还不得把家里吃穷嘞?

    薛丹龙打量着香芹跟她手里托着的狗娃子,忽然笑起来,“狗娃子的肉可好吃,又嫩又香,这要是做出来,又是一顿菜!”(未完待续)

第90章 要钱() 
那么残忍的话,居然能风轻云淡的笑着说出来,薛丹龙还真是叫人毛骨悚然。

    段文听了心里不是味儿,却也懒得理会他。

    另一方面,他也奇怪香芹哪来的狗娃子,“香芹,这狗娃子咋回事儿,哪儿弄来的?”

    “将搁十字路口一个老大爷那儿抓的,我想着给我爱枝妗子家里送去的。”香芹说。

    段文颔首,表示理解她的意思,“那你赶紧给她送家里去吧。”

    “她去火车站接人,还没回来咧。”香芹知道,吃了中午饭,爱枝就带着小宝儿走嘞。爱枝还特地来托她帮忙留意家里的情况,就怕再次遭贼。

    段文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了些许的笑意,“估计是段江要回来嘞。”

    堂屋里的气氛多少缓和,薛丹龙居然也是会察言观色的人,这时候开口说起来,“姐,你也知道家里的情况。那老房子打你还没到段家庄来的时候,就一直搁那儿住着,都好几十年嘞。咱爹咱娘也想把房子重新盖一下,你就给我们拿点儿钱吧。”

    香芹听了,心里触动的厉害,好多人来家里找段文借钱,她不是没见过,但还真没见过这么理直气壮就找人要钱的。

    注意嘞,是“要”,可不是“借”。

    薛丹凤埋着头,也不吭声。

    段勇源跟段文的脸,马上又难看起来。

    段勇源忍不住问:“舅。你就没想过自己做点儿生意?”

    “做生意,那也得有本儿哦!”薛丹龙马上就说,不想着自己没本事。却认为是段勇源这话说的不合理。

    “一套房子盖下来,那可得不少钱哦。”段勇源的意思是,家里没有薛丹龙想的那么富裕。

    薛丹龙好像能理解一样,“那你们有多少,先给我拿多少吧。”

    听他这话的意思是,他不仅是想薛丹凤把钱全兜掏出来,以后还会再来光顾哩。

    “那你准备啥时候还?”段文冷不丁的冒出来一句。

    薛丹龙不答腔嘞。却是烦躁的瞪了他一眼。

    段勇源一瞬间想了很多,都是从香芹身上找到的灵感。他拿出了一家之主的气势。跟薛丹龙对峙起来,“舅,我们家不是开银行的。我们辛辛苦苦攒下了一些钱,也不容易。我们家也准备盖房子咧。”

    薛丹龙环顾四周,天花板跟地上也没逃得过他的眼。他神情古怪,端起长辈的架势,对段勇源训诫起来,“你盖房子弄啥嘞,这房子不是好好的么。”

    “那你们家的房子跟我们家的房子差不多,你盖房子弄啥嘞?”段勇源反过来质问他。薛丹龙也是再得寸进尺,他大不了跟香芹一样,对可耻的人大义灭亲。“你也别想着我们赚钱有多么容易。不管你是要钱还是借钱,以后这样的话再别说嘞。谈钱伤感情。”

    薛丹龙的脸更红嘞,多数是酒精的作用。

    “没别的事儿就赶紧走。我们家里没有那么多好吃好喝的伺候你。”段文板起脸来,留不留人,还是他说了算,毕竟他可是这里的老当家。况且他对薛丹龙也看不惯。他起身过去把酒收了起来,“别喝嘞,喝多了不好走路。”

    “你这啥态度?”大约是借着酒劲儿。薛丹龙跟段文瞪起眼来。

    “你觉得我该对你用啥态度?好吃好喝的已经摆在你面前嘞,该吃该喝的你也都享受嘞。搁我们家问我啥态度,这是我家,我想对谁用啥态度就对谁用啥态度。”段文脾气一上来,难听的话就变得多起来,他又滔滔不绝开,“以前这个家里揭不开锅的时候,也没见你们好心的送钱送东西来接济一下。咋了,现在看见我们做生意挣了钱嘞,马上就来巴结我们,还好意思伸手要钱。我们挣的钱是我们家的,丹凤嫁到我们段家来,那就是死,也是我们段家地里的鬼,跟你们薛家没有一点儿关系。再说嘞,这家里的钱,不是你姐挣来的。就算是借钱,你找错人嘞。”

    段勇源心里不好受,他是站在段文这边,可挨枪子儿的那是他亲舅,正所谓手心手背都是肉,掐哪儿都是疼。

    他沉着脸,在段文话落后紧接着又说:“舅,上回我跟我娘去你们那边,这家里的情况也都跟你说嘞。你也知道,因为钱的事儿,我爷跟我奶现在都分家嘞。你以后要是还想跟我们做亲戚,那就不要再提要钱的事儿。”

    这时候堂屋的门打开,洪诚贼头贼脑的探进来,见段文跟段勇源都在,讪笑了几声,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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