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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警手记-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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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警手记
阎绍荣、阎绍喜 
内容提要


第01章一片带血的脚印第02章两绺女人的长发第03章三把尖刀
第04章四个伴舞女郎第05章五兽闹深林第06章六路三桥
第07章七个恐怖电话第08章八八俱乐部第09章九颗黑枪子弹

 


 
     

    为适应读者快节奏的要求,作者采用电视剧本灵活闪现的优势和长篇小说独有
的艺术魅力,产出这部混血巨作。 
    有人说,法律是一张网,只能粘住苍蝇和蚊子,而飞鸟却一冲而过。几只罪恶
的“飞鸟”俯冲过来。神圣的法网能否将真捕获?一场权与法、情与法、腐败与反
腐败艰苦卓绝的战斗打响了! 
    高川市要为民做件好事:修六条公路建三座桥,简称“六路三桥”。为争这块
肥肉,有百余家工程队垂涎欲滴;使出浑身解数贿赂当权者。大德有限公司总经理
吴有德技高一筹,重金雇佣春城市“阴阳双骗”,先后拐骗十余名少文,非法拘禁
藏匿在他的私人别墅“发发”俱乐部里。他把少女们变成特制的“肉包商品”,馈
赠腐蚀那些有权者,使好端端的城市规划建设几乎变成一推“豆腐渣”…… 
    春城市接连失踪女孩子,使警方震惊!决定派素有“神探”之称的刑警队长路
呈祥,带领年轻的侦察员“神枪手”尤建功,远赴千里去高川市救人,抓捕“阴阳
双骗”。可此案大有背景,必须触及那里庞大邪恶的黑努力;不可一世的吴有德。
他的哥哥吴少德是高川市公安局副局长,又是市长杨明达亲手栽培的。这位吴副局
长徇私枉法,手眼通天,利用手中的权力对春城来办案的刑警竟然……他穷凶极恶
的弟弟吴有德,手下豢养了一群“身怀绝技”的恶徒,因而有恃无恐,嚣张以极!
悍然派出两名黑枪杀手…… 
    正义与邪恶;“飞鸟”与法网,“好人”与“坏人”的激战已进入了白热化! 
    本书是一部用艺术真实串联始终的文学作品。“好人”和“坏人”这一抽象概
念在用亘观具体的形象思维表达时,应当理性客观地展现艺术的真实,才能使之完
美。最坏的人有时也会做点“好事”,最好的人有时也会做出点“错事”。不能将
一个坏人描写得打个喷嚏都喷出硫酸坏水;而好人处处闪光,上厕所拉出来的都是
一根根金条。 
    任何美、丑、悲、乐、部必须在“真实”的前提下才能得以感受。本书刻意追
求全面真实,其中描写了有着二十条年侦察经验的路大队长竟被一个“黑道小杀手”
蒙了一次。我认为这就是艺术的真实。诸葛亮那么睿智聪明还被马谡的大话骗了一
次呢! 
    好了,最经典的格言说当了也是废话,就不再多说了,留给读者品评。
 


  

                         第一章 一片带血的脚印

                                  序幕

  “我感慨万端地翻开了尘封三年的卷宗,那形形色色的人物如同电影一样,一
个个鲜活地展现在眼前……”
  “有男人也有女人:有执法如山的警官,也有徇私舞弊的蛀虫;有伴舞小姐巍
峨高盘的发式,也有百万富翁绯红闪亮的秃顶;有坦白交待立功赎罪,也有开枪拒
捕被当场击毙;有人死了,也有人活了;有人议论他可能被判死刑,当法庭宣布
‘无期徒刑’时,他苍白消瘦的脸上有十分之一的地方挤出一丝生还的笑容,那祖
传的酒糟鼻子也谨慎地抽动了一下……”
  “在侦破这起大案中,我这个新刑警第一次向人开了枪,我那几颗正义的子弹
准确地击中了一个歹徒罪恶的肥腿和两个恶棍卑鄙的头颅……他们现在有的己经伏
法,有的被免职罢官,有的畏罪自杀,有的正在监狱中服刑,有的甚至扬言出狱后
对我进行报复!……”
  “三年过去了,一切宛如昨天。看着这一摞摞厚厚的卷宗,我把其中不宜公开
的地方隐去,把能够告诉大家的,尽量完整真实地写入我的手记。目的是让人们看
见它,能够通晓法理、明辨事非、感悟人生。”
  “这起案子首先是由一个骗子开始亮相登场的。因此我以一个警察的生涯奉献
给观众几句格言:当美正面向你走来时,一定要注意它背面的丑。沉默在平时是金,
关键时刻是粪土。宁可自信不要轻信。金钱的分量往往和罪恶是相等的。世上任何
一个惨案的出现,莫不是由狂妄和贪婪自私与愚蠢组成!”
  “三年过去了,我清晰地记得那是在1996年1月8日,那是个冬夜凌晨,天黑如
墨,飓尺莫辨。北风怒号,雪花漫卷……”
  以上旁白伴有以下几组交替而出的画面:
  夏。庄严的法庭,人头攒动。近二十余名罪犯站在那里等待宣判……
  冬。风雪摇曳着昏黄的灯光,可见一个牌子,上写着:春城市公安局。
  一条较偏僻的市区街道,风雪狂袭。清晨的路面阒无一人,只有一个中年女于
右手紧紧地捂着左手,急速向公安局跑来报案。
  呼啸的北风旋卷着雪花,掩埋着地上的脚印……
  在一条被大雪覆盖着的农村土道上,一辆马车在风雪中急奔。黑暗中从车上传
来三个人的对话:
  “她们四个一定是出事了,都走了三天了……一定要把她们找回来……”
  “我们是不是先去公安局报案呢?……”
  夏末傍晚,一座淡绿色小楼的院子门口,一辆警用面包车疾驰冲进。院内负隅
顽抗的歹徒与刑警们开枪交火。子弹横飞,呼啸怪叫……
  一个持枪射击的歹徒中弹而死。一位干警肩部中弹倒地,继续射击……
  一个遍体鳞伤的半裸少女被歹徒们扔下山涧……
  一个女模特被歹徒捆绑着塞进轿车的后备箱里……
  一个勇猛的老干警扑在一个歹徒身上,歹徒的左轮手枪被夺下……
  一个汽油桶和一辆汽车爆炸了!浓烟滚滚,火光冲大,杀声四起,血肉横飞,
鬼哭狼嚎!……
  冬夜凌晨,北风呼呼怪叫,大雪遮天漫卷。急骤狂奔的马蹄子叠印着女式棉皮
鞋的飞跑。雪地上出现了一排带血的脚印……

                   推出片名:(第一集)一片带血的脚印

  [旁白]:“我之所以对这起案件印象最深,是因为我刚从警校毕业,来公安
局工作的第三天,那是个漫长冬夜的凌晨,正巧又是我值班,一件奇特的案件突然
发生了……”



                                 (一)

  墙上悬挂的电子钟,时针指向5点。
  刑警队二科值班室内,在明亮的日光灯下,青年民警尤建功在值班记录本上写
着什么,然后合上记录本,略显疲倦地耸耸肩,伸了伸腰。正在这时,突然门被推
开,一个年约二十七八岁的女子右手紧捂着住外渗着血的左手闯了进来。
  “快去抓坏人,快,快……”那女子说话上气不接下气,身体摇晃着,体力显
得不支。
  殷红的鲜血从她紧捂着的手指缝中滴落到值班室的水泥地面上。
  尤建功猛地站起身,急问:“在什么地方?”
  “来运街十三条北路……”女子的牙缝里挤出疼痛难忍时所发出的“丝丝”声。
她恐惧痛苦地说完后,摇摇晃晃地瘫坐在值班室的长木条椅子上。
  “快把你的手举过头顶,超过心脏的部位,捏住伤口!”随着喊声,刑警二科
路呈祥科长从值班室后屋走出来。
  他边急匆匆地穿着棉外衣边对尤建功说:“建功,快拿绷带来,快,在左边第
三个抽屉里。”
  新民警尤建功对这突如其来之事显得不知所措。笨拙地翻着抽屉,找出一小卷
绷带。
  路呈祥急速地给那女子包扎,并扫了一眼那女子手腕上的伤口。说:“那个砍
你的人长得什么样?”
  女子说:“那男的长得很高,大个子,戴着一个大口罩,上身穿着白衣服,由
于天太黑,我没看太清楚,哎呀,好痛,你们快去抓坏人吧,别让他跑了……”
  路呈祥仅用了几秒钟简单应急地给那女子包扎完毕,马上对身后闻声走过来的
民警小柯说:“小柯,你快去送这位女同志去医院,我和建功去现场!”
  民警小柯把满脸痛苦的李曼兰扶上一辆警用吉普车……
  路呈祥驾驶着摩托车风驰电掣地驶出公安局的大门。一阵寒风袭来,坐在挎斗
里的尤建功用手拽起棉大衣的领子。
  摩托车灯照射着飞卷的雪花。
  摩托车的轮胎在雪地上压出两道车辙。漫卷的雪花在地面上拖出一浪白烟。
  摩托车又拐向了一条路,路标上写着:十三条北路,这条路较窄,路两边是水
泥抹面的高高围墙。
  路呈祥说:“那女的说的就是这一带。这地方较偏僻,以前也发生过抢劫案。
这个围墙是电机厂的仓库,那边那个是来运中学……”
  一阵强风袭来,将路呈祥后面的话扫了回去。
  这条路走到头,没有发现目标,摩托车又在各个路口兜了几圈,路上可见到几
个行人。
  突然,尤建功发现很远的地方有个白影在风雪中晃动。
  “路科长,你看前面有个穿白衣服的人!”
  摩托车急速地追过去。
  那白衣人拐向一条马路。
  摩托车追近了那个人。
  那人听到有摩托车追过来,惊惧地一回头。
  两人看清,那穿白色羽绒服的人,原来是个中年女子。
  路呈祥低声咕哝一句:“箭杆戏!”说完调转摩托车说:“我们还是快回那个
发案现场吧!”
  摩托车又向十三条北路驶去。
  尤建功〔画外音〕:“我来公安局虽然是几天的时间,但深深感到路科长是个
奇特而古怪的人物,有些人对我说他破获过几十起大案,素有‘神探’之称,可我
觉得他并不‘神’,倒是挺怪的,沉思时嘴角抿在一起,一上一下;尤其是他那句
口头样:‘箭杆戏’,我至今弄不明白它的真正含义是什么,我甚至查了很多字典,
也没找到‘箭杆戏’的出处……”
  摩托车又返回十三条北路,对这里进行迂回搜索。
  这是一条光线暗淡的小马路,路两边电线杆子上的灯泡,无神无光地呆视着路
面……
  摩托车减速,尤建功打开高能手电筒,沿着围墙下面照着。
  搜索了一阵,尤建功有了发现:“路科长,你瞧,那下面好像是一堆脚印!”
  摩托车停靠在路边,两人跳下来,路呈祥索性地将摩托车推下路基,用摩托车
灯照明。两人又同时打开手电,向水泥围墙根下那堆正被风雪掩埋的脚印走去。
  这是一片依稀可见的混乱脚印,是两个人厮打时留下的现场。
  路呈祥用手套轻轻扫去脚印上的积雪说:“这片脚印上有凝固的血迹!”
  尤建功取出一个小本,作现场记录。
  混乱的脚印上留着女子半高跟皮鞋的鞋印,和一男子的大鞋印。
  这片脚印由于被风雪不断地掩埋,整体轮廓已无法辨认。
  在这一堆乱糟糟的脚印旁边,有一棵大杨树,在杨树的根部,可见一只大鞋的
脚印,由于此处比较避风,因而这脚印显得很完整。
  路科长用小卷尺量着那男子脚印的长度,嘴角又抿成一上一下,说:“箭杆戏,
这人起码有一米八零的个头。”
  路呈祥说:“建功,你快去取照相机,这个脚印非常重要!”
  尤建功骑着摩托驶去。
  一个行人,骑着自行车在风雪中艰难地骑着,由于路面积雪太厚,他不时摔倒。
他在路上侧过头来,好奇地向这边看了看,又骑车而去。
  一辆装满货物的卡车驶了过去。
  路呈祥继续审视着那片带血的脚印……

                                 (二)

  刑警队二科值班室,墙上电于钟时针指向6点。
  民警小柯和那女子从医院返回。女子坐在长条椅子上,不停地用右手轻轻抚摸
着缠满绷带的左手。脸上的表情十分痛苦和愤怒。
  路呈祥和尤建功在询问发案经过,尤建功作记录。
  路呈祥问:“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答:“我叫李曼兰。在重型机械厂工作。”
  路呈祥点点头,示意她平静下来,让她讲下去。
  李曼兰很冲动地说:“我昨天晚上在一个朋友家玩了会儿麻将,10点多钟后我
就回家了,第二天早上起来时,想起我的一串衣柜钥匙当时给她家的小孩子玩,忘
在她家了。我怕给弄丢了,早晨想起来就急忙去取,一走进这十三条北路我心就打
怵,总感到天这么黑,我又是个女的,我心里很害怕,便不停地回头看着,怕有人
跟上来,正在我摸黑壮胆地往前走,突然从马路下边一棵杨树的背后,闪出一个戴
大口罩的男人。其实这家伙早就躲在那里了。他用一把刀逼住我,把我逼到马路下
的墙根处,我问他干什么?他说要钱,我说没钱,他就抢去我的项链,又在我的身
上乱摸乱翻,翻去了200元钱,接着他还想侮辱我,我连喊救命和他厮打起来,他用
刀砍了我两下就跑了。我看清那人脸长得很胖,眼睛很小,是小三角眼。”
  路呈祥问:“他用的是什么样的凶器?”
  李曼兰想了想说:“好像是一把小砍刀,比菜刀小一些。”
  路呈祥又问:“你说那人穿了一件白衣服,裤子是什么颜色?”
  李曼兰说:“裤子我没看清,颜色好像也很浅,可能是类似发灰的那种颜色。
我只注意他的上衣是白色的。这个我看得很清楚。”
  尤建功说:“下雪天穿白衣服作案,可能是把老手?”
  路呈祥问:“那白衣服有什么特征吗?就是说是什么样式的衣服,还有仔细回
想一下,那个人的长相是什么样子?”
  李曼兰已从恐惧惊吓中恢复过来。看得出她是个长相清秀,办事精明的女人。
  李曼兰思索了一阵说:“那人大高个子,很胖,年龄四十七八岁,他穿的那件
白上衣像是哪个饭店的工作服,就是厨师经常穿的那种白工作服,左边胸上还印有
一排小红字……”
  尤建功问:“一排小红字?写的是什么?”
  李曼兰摇头思索着,突然想起来:“路科长,我想起来了,那排小红字……写
的像是什么新饭店。”
  李曼兰皱眉思索着,又想了一会儿,说:“对了,我想起来了,那个人说话有
点儿大舌头。”

                                 (三)

  “你说话才大舌头呢?”这个小伙子说完,嗔怪地在那个姑娘白净的脸蛋上爱
怜地轻轻捏了一下。
  看得出,这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人。虽然屋外风雪嚎叫,屋内却是暖意融融,一
盏台灯用柔和温馨的光线,照耀着床上紧偎在一起的恋人。
  “亮哥,才刚过4点,起来是不是太早呀?再睡一会儿吧!”那个姑娘撒娇地说。
  亮哥看了一下床头的表说:“兰凤,咱们还是先起来吧,一会儿于教授就来了,
你那三位老乡和同学还得要经过目测呢!”
  兰凤说:“什么叫目测呀?”
  “目测你还不懂啊!目测就是先用眼睛看一看,她们去那木器进出口公司工作
合不合格,如果合格了,才能每人发一张表先登记……可现在我担心的是,名额可
能还有限呢?”
  兰凤急忙说:“亮哥,你和那于教授好好谈一谈,让我们四个都一块儿去吧?
我们从小就是好朋友,又是同学,都是兰家乡的人,我都答应了她们三个了,说是
帮助她们找到了好工作,人家又都来了三天了,到时候你在打发回去两个多不好?……”
说完,兰凤又撒娇地搂住崔亮的脖子央求着。
  “可名额实在有限呀!多少人报名抢着去呀?……”
  兰凤说:“如果名额实在有限,你就叫那个齐秀芬回去吧,这里就她不是我的
同学,而且她好像有些不爱出远门似地……”
  亮哥想了想说:“等于教授来了,我再和他商量商量,尽量让你们全去。不过
我只是木器进出口公司的副经理,而他是董事长,他说了算呀!……”
  这是两室一厅的房子,在另一房间里,床上躺着三个少女,屋里没有开灯。黑
暗中,小姐妹三个窃窃私语。
  其中一个说:“你说人家兰凤的命运真好!找了个对象,叫崔亮,人长得也好,
还是大城市里的人,又是公司的副经理!我就太可怜了,谁都不认识我!唉!”
  “怎么没有认识你的?咱们兰家村头的乌鸦就认识你,你每天到地里去干活,
它们都叫着‘早哇,早哇!’”
  三个少女都笑了。
  另一个说:“别笑出声来,现在天还早,别人都睡觉呢?……昨晚外面下了一
夜的大雪,刮了一夜的大风!要不是咱们三个住在这屋,我自己都不敢睡呀!”
  “睡啥呀睡?我一夜都没睡,总想着第一次要去那么远的地方,心里总像不踏
实!”
  “齐秀芬,你的胆子也太小了点儿!我想只要有我们姐几个在一起,让我去哪
儿我都不害怕。再说亮哥说得对,女孩嘛,就要在外面闯闯世界!在咱农村到什么
时候也不会有大出息”
  “这次亏了人家兰凤,给咱们姐几个找到了好工作……”

                                 (四)

  冬夜凌晨,漆黑莫辨,风雪呼啸。
  一条通住兰家火车站的乡村大道上,飞快地跑着一辆马车。车上坐着一对五十
余岁的农民夫妇。赶车的是一位小伙子。
  “老刘二叔,你也别太急,说不定秀芬在城里还真的找到了一份好工作呢!……”
  刘二叔又急又气地说:“找什么好工作?咱农村这庄稼活儿我看就挺好的……
再说那城里有什么好的?什么人都有,每天净花花事,说不定她们四个被骗到什么
地方去了,我算计着,秀芬她们四个都走四大头上了……这次我去非把她找回来不
可!”
  赶车的小伙子说:“春城那么大的地方可不好找啊?”
  刘二叔说:“我能找到,那个大凤子上次回来,我问过她一嘴,她说带着她们
三个去春城她对象家去,还告诉我说她对象叫崔亮,住在永和大街……一个什么超
市的后面,有个小白楼,一打听就知道……”
  挟着雪花的凛冽寒风不断袭来,为避开正面的强风,刘二叔歪着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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