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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到底是什么-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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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彭刚有些哆嗦,拿起杯喝了口水。
    “我当时实在是冲动,脑子都热了,逼她领我去找。我毕竟是少东家,说话还是管用的。公司后门出去,是办公大楼的暗道楼梯,我知道有这么个地方可从来没走过。这条楼梯是安全通道,这栋大楼十几年没出过事,它早已荒废。楼道的楼灯都不好用,楼梯扭扭曲曲,十分阴暗。小秘书不敢走,告诉我,每天老板都是从这条楼梯下去,下面好像有个地下室。我当时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害怕,特别特别冲动,就想和我爸对峙问个明白。我回到公司拿了个手电筒就要下去。小秘书揪住我,扭扭捏捏说,如果老板问起来不要说是我说的。我一摆手说,你该忙忙你的,没你的事。然后我就下去了。”
    我听的快速眨眼,连忙问:“然后呢?”
    眼前这条楼梯十分阴暗,尽头似乎一直延伸进无边的黑暗里。彭刚打着手电,扶着墙,小心翼翼往下走。这里应该很长时间没有人来了,触手全是灰尘,彭刚扫了一眼走过的路,居然墙上全是自己按出的手印。那些手印清晰无比,看得他后脊背阵阵发凉,这才有些后悔,不该这么莽撞。可回去又怕小秘书笑话,硬着头皮往下走。
    还好,彭大哥的公司开在办公大楼的四楼,路途不是很长,可走在这么一处空寂无人的狭窄楼梯里,一分一秒都像是折磨,根本没有了时间概念。在上一层和下一层楼梯的连接处,是个旋转的小平台。每层这样的平台上,都堆满了不知什么年代留下的杂物,破椅子破桌子,没灯罩的台灯,塑料袋编织袋,林林总总一堆。
    二楼和一楼的平台处居然还放了一张陈年沙发。
    手电晦暗的光照下,沙发十分破旧,外面蒙的罩子都是暗黄色,弹簧、棉花都露出来。这倒没什么,最可怖的是,沙发上凹下去很大一块面积,居然呈现出一个隐约的人形。看见这一幕,彭刚几乎要窒息了,呆呆站在楼梯上,双腿像是失去知觉,无法迈动一步。
    手电的光亮笼罩在那个人的形状上很长时间,彭刚才恢复了意识能够思考。他突然蹦出一个古怪的念头,沙发上的人形会不会是自己老爸躺出来的?
    这条暗道楼梯这么恐怖谁能没事来溜达,也就他老爸吧。他脑海里不由自主幻想一幅画面,爸爸彭亮,在黑暗中一个人躺在这张破沙发上睡觉。他紧闭双眼,脸色苍白,像是一具尸体。
    他越想越害怕,沉思良久,决定还是继续向下探个究竟。因为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勇气再来一次。
    转过一楼,再下面就是地下室。让他吃惊的是,楼梯口居然堆放了很多杂物,把下面的楼梯给堵住了。
    他越来越感觉这里不简单。这小子在关键时候有股子一往无前的狠劲,他用嘴叼住手电,双手扶住杂物,一纵身跃了过去。
    下面的楼梯就不能用阴暗来形容了,而是漆黑一团,伸手不见五指的黑!眼前只有手电那一束微弱的光亮。他深吸一口气,顺着楼梯缓缓向下。
    这里一点声音都没有,静的让人抓狂。临近最下面时,这才有了水滴的声音。这时,他已走到尽头,眼前是一扇破败的铁门,上面满是铁锈,门面上居然还贴了一张倒“福”的大字。
    他握住把手,犹豫了很长时间,轻轻拉动。这扇门应该是经常开启,门轴处并没有干涩的摩擦声,显得很安静。当门开了一条缝隙时,里面传来了音乐声。
    “音乐?什么音乐?”我听得实在是入神,伸展一下腰部,问道。
    “我形容不上来。”彭刚说:“很舒缓的钢琴伴奏,低高音错落有致,听起来有种沙发音乐的感觉。你知道沙发音乐吗?”
    我挠挠头:“不太清楚,顾名思义吧,可能是休闲一类的音乐。”
    “是的。你想象一下自己坐在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天台大沙发上,海风吹来,你手边拿着一杯轻轻摇动的红酒,听着舒缓温暖的音乐。这种音乐便叫做沙发音乐。”
    “是你爸在听这个音乐?哦,我知道了,是不是他压力太大,自己躲到地下室听舒缓的音乐来缓解紧张的神经。”我说。
    彭刚看着我:“老刘,你要知道,有时候往往很平和的一样东西换一种环境就会变得很恐怖。比如说,你到一栋废弃的凶宅里突然看到一个穿着睡衣的小女孩,你是什么感觉?”
    “你的意思是……”我想想说:“这种音乐本身很好听,可是放在你经历的那种环境里,就会变得很恐怖?”
    他指着我,没说话,只是重重点了点头。
    这个我深以为然,我没搬家前住的那栋老楼里有个邻居,一家子都号称佛教徒。我有一次到他家拜访,进门就听到“尼玛尼玛”佛教音乐诵经声,家里腻腻的佛香扑鼻,他老婆穿着一身姑子(尼姑)衣服,正坐在客厅敲木鱼。你可以想像一下,五十多岁的老娘们,油汪汪一张黄脸,眉角眼梢都是戾气,伴着佛音敲木鱼,时不时用古怪的眼神看你一眼,那种场合真是说不出的毛骨悚然。本来很正统很磅礴的佛音换了这么一种环境就让人觉得害怕。
    “你继续往下听,就知道我为什么害怕了。”彭刚说。
    彭刚当时的好奇心完全压住了恐惧心,他小心翼翼推开铁门,走了进去。里面空间很大,特别阴冷,能够听见远处呜呜的风声。彭刚不敢再用手电照亮,熄灭了手电顺着声音看去,在不远的地方,有一处光亮。光亮隐在一堆黑糊糊的杂物之后,看不太真切。
    他凭直觉感觉到那里一定有人。
    他小心翼翼往那个方向走,音乐在地下偌大的空间飘荡,伴随着背景的钢琴声还有一个男人温暖低沉的声音:“……整个过程中请放松你的身心……随着我的声音进行深呼吸……深呼吸中你的身心会越来越放松……”
    这段声音听起来很温馨,但是在这种场景下却有种说不出的妖氛之气,邪门的厉害。而且这种邪是描绘不清的,像是石头堵在心里,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那男人的声音渐渐消失,完全是钢琴的伴奏,间或夹杂着一些声音,像是一群人在低吟唱诵,不知说着什么。
    别说彭刚了,就连我这个听客想象着当时的情景,都有点手脚发凉。我颤着声音问:“你爸不是参加什么教会、黑道门了吧?”
    彭刚说:“你的意思是邪……”
    我点点头:“我听说国外有什么末日教,宣扬末日论的。你想想你爸从生到死,还去了阴间,说不定活了以后就会信点什么。”
    彭刚摇摇头:“你说的居然和那位李先生一样。他当时也是这么猜测的,不过我觉得不像。你听我说完。”
    彭刚越走越近,终于看到那处亮的地方是怎么回事。地上放着一盏手提的台灯,旁边放着播音器,正在放着那段音乐。而他爸爸彭亮正蜷缩躺在一条破毯子上。那条毯子已经脏的看不出原色,散发着恶心的气味。他爸爸背对外面,像个婴儿一样佝偻在一起,双手环着膝盖。
    彭刚看得大气都不敢喘,这也太诡异了吧。他觉得撞见了爸爸不为人道哉的秘密,不太好。犹豫了一下,还是先出去吧。转身刚要走,因为太过黑暗,一脚踩在一个破罐子上,发出很刺耳的“当啷”声。
    他爸爸反应很快,陡然坐起,关掉播放器,熄灭台灯,周围顿时陷入极度黑暗之中。
    彭刚几乎要窒息了,一动不敢动,紧张到额头浸出汗水,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而他也感觉到,父亲也保持着坐姿,没有动。
    父子俩在黑暗中隔空相望,静止如雕像。



第七章 招魂做法
    彭刚几乎吓尿,他慢慢向后退,尽量不出声音。能感觉到,他爸爸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悄无声息,像是死人。
    这里有个问题我就想不明白了:“彭刚,如果你是你爸爸,突然有外人闯入你的领地,你会怎么办?”
    “呵呵。”他苦笑:“老刘,你说的意思我明白。如果当时是我,第一反应肯定会去喊‘是谁?’。”
    “对,我也会喊,这是人的必然反应。可是你爸爸却极快地关掉灯源,保持安静,隐藏在黑暗中。我怎么听怎么不对劲,不应该是这种反应。”
    “这个问题其实也好解释。”他说道:“我觉得他不想让别人发现自己的秘密。我碰倒了罐子发出声音,我爸爸无法确定声源是怎么来的。假如说真有外人来到地下室,他也无法判断是不是冲着他。他如果喊‘是谁’,那就完全暴露了自己。”
    “反正你爸反应挺怪。”我说:“就算你分析的有道理。他能在突遭变故,下意识第一反应便如此冷静,我觉得很不正常。”
    彭刚挠挠眉心,神色十分抑郁:“老刘,你知道灯灭的瞬间我感觉到了什么吗?”
    “什么?”
    “我感觉到黑暗中的那个人绝对不是我爸爸!父子之间是有血缘关系的,我毕竟和爸爸生活了二十年,那种感觉我很熟悉。而就在那一刻,我感觉到在黑暗中那是个陌生人。一个占据我父亲躯壳的……怪物。”
    我咽了下口水,听得汗毛根根竖立。
    “你的意思是,从阴间回来的不是你爸爸的魂魄,而是其他什么……孤魂野鬼?”我牙齿打颤。
    “我是这么想的。而当时李先生却给了另外一个解释。”
    “哦?他怎么说的。”
    “他说那个人还是我爸爸,只不过人有三魂七魄,复活之后我爸爸并没有把魂魄都召回来,少魂缺魄,所以才变成现在这个怪样子。”
    我倒吸一口冷气,这件事已经完全超出我的认知和想象。唯有苦笑。
    “李先生说,要彻底解决这件事也很简单。”彭刚道。
    “怎么解决?”
    “那就是去一次阴间,查个究竟。”
    听到这,我差点让烟头烫了嘴,这帮人都是疯子吧?这么疯狂的想法都能想出来。去阴间,那不就是死吗?
    “当时他说出这句话,我沉吟良久。如果我爸爸真的在阴间里丢失魂魄,作为儿子,我是有责任把它找回来的。说实话,我很害怕很害怕,但还是做了赴死的决心。我对李先生说,我想去阴间。他却摆摆手,说,不用你去,我去。”
    我听得手脚冰凉,几乎屏住了呼吸。
    彭刚看着远处的街灯,眼神很飘渺:“也就在他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我觉得他是个真正的男人,一个绝对值得信任的人。”
    我一拍桌子,大骂一声:“胡扯淡。且不说有没有阴间,真的有那种鬼地方,岂是你们想去就能去的!”
    彭刚看着我:“你忘了一个最为关键的人。”
    “谁?”
    “马丹龙。那个为我爸爸招魂的人。”
    我这才想起还有这么个人,不禁说道:“他能帮你们吗?胡扯淡!你爸爸这么一副鬼样子,我估计就是他捣的鬼!邪门歪道,倒退到建国时候这种神棍都能枪毙!”
    “你是说我爸爸这样是他有意为之?”
    “嘿。你以为呢?我估摸那小子给不少人招过魂,他把这些死而复生的人组织组织成立个协会啥的,用别人的魂魄作为挟持,他当会长,整个死鬼联盟亡灵大军,搞一些敛财破坏行为,这都不是没有可能。”
    彭刚痴痴看着我,忽然笑了:“老刘,你应该去写玄幻yy小说,这想象力比我和李先生都要强大多了。”
    我冷哼一声:“你还是个孩子,根本不知道这个社会多么复杂险恶。”
    彭刚淡淡道:“你说什么都晚了,李先生已经去找马丹龙了。”
    我看着他忽然想起一件事:“你老实告诉你,那天马丹龙招魂,你在现场。那些招魂的细节是不是对你爸撒谎了?”
    “你觉得我对这样一个不人不鬼的人还能说实话吗?”
    听到彭刚这么说他爸爸,我特不爱听,皱眉道:“你别那么说,不管怎么样那毕竟是你爸。”我便把采访彭大哥时,他对自己儿子毫不掩饰夸赞之词都说了。
    彭刚非常难受,眼圈红了:“老刘,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怎么这样诡异可怕的事能摊到我们家?我妈现在一天天煎熬,生不如死,头发都白了。我太难受了。幸亏有李先生……”
    听到这话,我眉头一挑:“李大民怎么说的?”
    “李先生说,不要担心,他会去调查个明白。说这样的事不是我这样的学生能参与的,里面的水很深。还说如果调查明白,就会回来告诉我。可自从那天后,我就再也联系不上他了。我估摸他去找马丹龙了。”
    我的心往下沉,李大民这小子就是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干。
    我叹口气:“在地下室撞见你爸后呢,你顺利脱险了?”
    “是的。”
    “他没怀疑你?”
    “应该没有。”彭刚长舒一口气:“他在家从来没提起这件事,也没单独找过我。那个秘书小丫头很机灵,估计不会自找麻烦和他说什么。”
    “那就好。”
    “老刘,你会去找李先生吗?”
    我有些焦躁:“这就不用你管了。你还是说说马丹龙吧,那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又隐瞒了什么细节?”
    “马丹龙是个长相非常普通的人,胖乎乎的一张脸,看上去很憨厚。他这样的人混进人堆就找不着了,给人留不下什么很深的印象。”
    “大概多大年纪?”我问。
    “二十八到四十五岁都有可能,无法确定,根本无从判断。”彭刚说。
    “穿戴上呢?”
    “非常非常普通,黑夹克牛仔裤,一看就是地摊货。”
    “不对啊。”我挠挠头:“按说这么大本事的人,那肯定是大官土豪的座上宾,现在有钱有权的人都信这个。他会这么穷?这么普通?我想起来了,他曾经还要过你们家公司一半的股份,这么做肯定不是第一次了,他能没有钱?”
    “李先生对这个问题做过猜测。”彭刚道:“他说,人家都看穿生死了,自然就不会在乎世俗之物。”
    我点点头:“这倒也是。那你说说那次招魂吧。”
    彭刚跟我说,对爸爸讲的招魂过程和真实情况也差不多,但是有几处细节没说。
    首先在法器上,马丹龙作法招魂,不单单用香炉和长香,还有一样最重要的东西,那是一尊黑色的佛像。
    这尊佛大概成人手掌长短,周身漆黑,双膝盘起坐在莲花宝座上,看起来肥肥胖胖,似乎没有双臂,面目不清。当时这尊佛一直在马丹龙手里摆弄,彭刚也是扫了几眼,没有细看,但给他的感觉是,这尊佛像透着一股非常诡异的邪恶,看上去不像是寺庙里佛教的尊者,那架势倒有点像东南亚风格。
    彭刚说,高中毕业放假那阵,他参加了个旅游团到新马泰去玩。在泰国边境的村落里看到过一个非常简陋的神龛,神龛上供奉的佛像就有些像马丹龙拿出来的。虽然不太一致,不过风格很近似。
    马丹龙招魂的时候,把这尊黑色的佛像放在香炉后面,点燃长香,青烟渺渺,在浓烟迷雾中,它形容生动,似乎活过来一般。



第八章 跳楼的红衣女人
    第二个细节是血。马丹龙在招魂的时候,用尖针刺破自己双手中指,一滴滴血珠挤出来,涂抹在死者彭大哥的额头、太阳穴、双眼、嘴唇等地方。可以想象,一具冰冷僵硬的尸体,苍白的脸上抹上红红的鲜血,那是多么恐怖。
    彭刚说,当时他看得浑身发麻,问马丹龙是怎么回事。那人说,这是古老仪式的一部分,据说跟轮回的六道有关,什么额头是畜生道、双眼是鬼道啥的,满嘴鬼话,听也听不懂,吓死个人。
    还有一个细节是马丹龙在招魂时,用了一种非常奇怪的咒语。它的发音简单却又非常奇特,几个音节交错起落,富有节奏感听起来很庄重。这种咒语配合着鲜血使用,马丹龙在尸体上抹出一道血痕便吟诵一次咒语,昏暗的灯光下显得非常诡谲。
    彭刚颤着声说:“我是不想再经历一遍那种折磨了。如果不是我爸爸出了这些事,我根本没兴趣去打探他的背景来历,甚至不愿意再回忆。”
    我可以想象出来,有关生死的古老仪式,必然是隐秘、诡异、恐怖的,平常人看到尸体都害怕,更别说这种深入探究死亡的过程了。它和医院的医生还不一样,医生直面死亡,毕竟是纯物质层面上。而这样古怪的仪式,能够深入人心,在精神上摧毁你。
    我握着马丹龙的地址,心里非常犹豫,要不要追随李大民的脚步去探寻这样一个不为人知的领域。
    我不知道将会经历什么,但我明白,我直接面对的将会是死亡。
    在和彭刚分手的时候,他忽然想起什么,说:“老刘,关于马丹龙我还漏了一点。我曾经问过他,怎么知道我们家是开公司的。你猜他怎么说?他说他能感知死亡。如果有谁将要死去,并且有把握招魂回来,他便会调查那个人的身世,亲临死亡现场进行救治。这是他谋生的一种本领。”
    本来我已经起身了,听到这话又坐下来:“你的意思是在你爸爸还活着的时候,马丹龙已经知道他要死了,并能准确预测死亡时间?”
    “是的。”彭刚笑:“可不可怕?像是死神一样。”
    我心里发堵,看看记了整整一本子的笔记,呼吸都有些艰难。
    和他分手后,我又去酒吧坐了会。深夜降临,酒吧热闹起来,灯红酒绿下的男男女女,让我有种踏实和安全的感觉。
    凌晨时分,我回到住处,一头栽在床上,脑子里乱糟糟的,可就是睡不着。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急忙下地打开电脑上网。
    我想查查彭大哥在地下室究竟听的是什么音乐。
    可惜现在搜索引擎还没发达到能根据旋律来寻找音乐。我想了想,把那几个关键词填了进去,诸如“放松”、“随着我的声音进行深呼吸”等等,别说,还真能搜索到。
    百度里出现一排类似的音乐,我挨个点着听,终于找到那首。整个旋律和彭刚哼出来的完全一致。彭刚描述的也有问题,其实这不是什么沙发音乐,而是一首自我催眠的音乐。
    音乐的创作者是个心理学家,里面的男人声音便是他,他利用音乐和语言,潜移默化地引导收听者进行自我催眠。我查了一些有关这首音乐的帖子,收听者还挺多,都在聊听完音乐催眠的感想,有的说扯淡,有的说自己神经大条毫无反应,有的说确实被催眠轻飘飘好像能飞起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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