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阴间到底是什么-第3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陈警官看看我们几个,点点头道:“老王,你放心吧。我们是调查一件案子,跟你殡仪馆不发生关系,你出什么事我都管不着,咱哥俩这点默契没有嘛。呵呵。”
    王馆长长舒一口气,我们一行人走进停尸间。我不得不感叹,这里可真**冷啊,说句不好听的,和储藏牛羊肉的冰库都能比一比。天棚上日光灯蒙着灰白色的尘埃,发出“嗡嗡嗡嗡”犹如蜜蜂振翅般的声音,听起来枯燥倒牙,让人昏昏欲睡。地上铺着坚硬、冰冷的人造石,走上去嘎吱嘎吱响。
    大白天的,这里又是瓦数很大的日光灯,可让人感觉极度的阴森。入眼处一片白花花冷冰冰装死人的大冰柜,透着死气沉沉。



第七十五章 尸体的哭声
    老田头领着我们来到最后一排冰柜的后面,指着黑暗的角落说,当时他就是在这发现他们的。
    陈警官点上手电筒,走过去煞有介事地看,照照地板,又照照天棚,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在我看来,他纯是在那装逼,就他那点道行,连我都赶不上。
    看罢多时,他走出来对王馆长说:“老王啊,说实话,如果真有这码子事你应该提早报案。这叫侮辱尸体罪,懂不?别看没有人命在里面,也是犯法。”
    王馆长汗都下来了:“别价,我的哥哥,我是信任你才把你找来的。这事要捅出去,殡仪馆就得关门。往上说,直属的民政部门就能地震;往下说,全馆上上下下几十号人就得回家喝西北风,也影响社会稳定啊。对不对?民不举官不究,我就不说太明白了。“
    陈警官嘿嘿笑:“看给你吓的。官儿当的越大,胆子就越小。行了,不说了,老师傅,你不是让我们看尸体嘛。”
    老田头才不管长官们怎么打哑谜呢,他背着手把我们引到停尸间西侧,这里放着一张黑色的停尸床,上面直挺挺摆着一具尸体,蒙着白被单,怎么看怎么渗人。
    老田头走上前,一把拽掉被单,露出下面的死人。
    这是个极瘦极瘦的老头,虽然外面裹着厚厚实实的黑色中山装,但是搭眼一看,就感觉比正常人起码能瘦三圈。看那双手就知道了,惨白到毫无血色,瘦骨嶙峋,说句不好听的,跟鸡爪子差不多。
    这还不算什么,最恐怖的是老头那张脸。
    他的头颅像是撒了气的皮球,整个瘪了下去。长在头上的那张脸,五官也跟着凹了进去,扭曲变形,形成了一种极为诡异的哥特风格。打个不贴切的比方,就像是有人大力抽射,把球灌到老头的脸上,整个给打瘪了。
    我本来就有点低烧,身体冷而五脏热,一看这具怪尸体,浑身不得劲,胃里翻腾,想吐又吐不出来。我强忍着不适,紧紧把住彭刚的胳膊。
    彭刚他妈反应更是强烈,看到尸体的那一刻就是一声尖叫,声音跟鬼也差不多了,叫得我头皮发麻,汗毛直竖。女人眼皮一翻,整个人软塌塌摔在地上。
    陈警官虽也惊骇不已,但不愧是多年老刑名,这场面虽然诡异但还吓不倒他。他反应很快,一把抱住彭刚他妈。彭刚急的上窜下跳,就要背着他妈出去。
    陈警官拍拍王馆长:“你和小彭把他母亲送到外面休息,一定要照顾好。”他转过脸看我:“小刘啊,你能行不?要不你也出去休息休息?”
    我是真想出去,可不行啊,我一走了之,我们这边就没有人做目击见证了。再者,我对这个事也好奇到了极点,特别想知道彭大哥到底想干什么。
    老田头接下来的举动,让我对这个人充满了无限的敬畏。别看他吊儿郎当,油嘴滑舌,手底下真他妈有两把刷子。他就这么裸着双手,直接捏着死人的脸说:“陈警官,都不用法医,我上手一摸就知道,这老头的头盖骨没有了。”
    陈警官嗯了一声:“这就是你说的,那位得肺癌的老先生?”
    “是。车祸的小伙已经火化了。这老头明天火化,现在家属还不知道这件事,要不然能把我们殡仪馆拆了。我们馆长要美容师想办法把这瘪下去的脸撑起来,只要混过明天,烧了就谁也不知道了。”
    陈警官走到尸床前,从兜里摸出一根油笔,用油笔尖拨弄老头的脑袋查看,敢情他也嫌晦气。
    “好像没有伤口。”他边看边说。
    老田头道:“是没有。出了这个事之后,我们几个馆里的人都检查过了,尸体脑袋上一点伤口都没有。”
    “你们几个人?”陈警官看他。
    “哦,我,美容师小陈,还有个烧尸的老姜。馆里我们几个人胆子是最大的。”老田头还挺自豪。
    “脑后呢?”陈警官说。
    “都检查过了,没有。”老田头当尸体是麻袋,大大咧咧抱着老头的尸体直接给翻个儿,背朝上脸朝下。
    陈警官凑过去,用油笔拨弄死者的脑袋,很仔细地做着检查。我在后面看不清,也走到近前。陈警官看看我,没说什么。老田头倒是呲牙笑:“小伙,挺有胆色啊,一般人看见这样怪模怪样的尸体早就吓跑了。”
    我是久经沙场练出来的。当日,罗凤的干尸可是活生生在我手里化解成粉,骨灰洒了一身。此时,虽然身上很冷,对尸体也腻歪害怕,但是要一探究竟的好奇心占了上峰。
    我在旁边看着,死者头发乱糟糟。在陈警官扒拉下,确实看不到有什么伤口。
    陈警官把笔放到一旁,掐着腰,不住喃喃自语:“真他妈怪了。还真没有伤口。不行啊,还得找专业的法医来鉴定。”
    老田头吓了一跳:“我说陈警官,你可千万别。这件事我们馆长交待了,内部消化就得了。你扯这么大,又是警察又是法医的,到时候真有什么大影响,老汉我可担待不起。单位这些人要是因为这个都下了岗,他们能骂死我,你给我留条活路吧。”
    陈警官看他,也知道兹事体大,牵扯甚广。真要往下追究,指不定出什么乱子。可是口头上不饶人:“不叫也行啊,你总的给我个解释吧。”
    老田头脑袋都大了,我一个臭烧尸的,上哪给你淘弄解释去。他逼急了,张口说道:“陈警官,会不会是这样,那个变态偷死者头骨的时候,并没有从脑袋里拿。”
    “那从哪拿?”陈警官看他。
    老田头说:“会不会是从尸体胸腔或者是后脊背掏个洞,然后把手伸进去,一直伸到死人的脑袋里,把头盖骨给偷走了?”
    我“扑哧”一声笑了。
    陈警官也露出笑容:“老田啊老田,你当这是西方人过感恩节塞火鸡那。”
    老田头脸憋的通红:“那我就不知道了。哎,对了,陈警官,会不会是那个变态用什么药物把头盖骨化去了?就像武侠小说那样。”
    陈警官没说话,直直盯着尸体,摇摇头:“不可能。头盖骨是人身上最硬的部位,如果那种药物能够把它腐蚀,就更能腐蚀皮肤血肉。事实上,尸体除了没有头骨,其他完好无损。再者,头盖骨形状并不规则,要把它整个取走,是一项非常精密的手术。那个人是怎么做到的?匪夷所思啊。”
    他拿出彭大哥的照片看了看,眼神有些不善。我心里偷乐,彭大哥你玩过了,在警察那里上了黑名单。
    谁知陈警官忽然转过头看我:“小刘,这个人你熟不熟悉?”
    我楞了一下说道:“不算熟,有过一面之缘吧。”
    “他真是开公司的?”陈警官问。
    “这个没跑,你可以去细查查。他不是什么医生,也不会手术,生前一直在开公司……”我顺嘴说道。
    “生前?”老田头对这个非常敏感,瞪着眼睛看我。
    我暗暗后悔,嘴下没留意。其实我已经猜到彭大哥是怎么偷走死者头盖骨的,现在最关键的两个问题是,他偷骨头做什么就是为了画地狱图?他现在到底在哪猫着呢?
    陈警官追问我怎么个“生前”法。在他犀利的眼神下,我无奈只好零零碎碎挑不重要的讲了一点。我和彭大哥结缘,就因为他死过一次,到过阴间。
    老田头和陈警官听得聚精会神,眼睛都不眨。我正说着,忽然停尸间的日光灯“嘶嘶啦啦”响了几声,冷不丁闪了一下,整个屋子瞬间陷入黑暗中。紧接着,灯又亮了。
    我停住话头,我们三个人站在尸床旁,谁也没说话。
    我心头生起寒气,倒不是此时像什么灵异事件,而是这种一闪一闪停尸间的场景,好像唤起了某种记忆,似曾相识,像是在梦中见过。我真有点害怕了,觉得被什么给盯上,鸡皮疙瘩全起来。
    我想起李扬的一句名言:有感觉了。他这句话后面必然会跟着那个讲烂了的黑泽明和他哥哥的故事。
    老田头和陈警官那都是见多识广的人物,虽然害怕,倒也镇定。老田头说话声音有些发颤:“我的大警官啊,我早觉得邪门。这个事不应该归你们公安局管,应该找个道士做做法事。”
    陈警官没理他,对我说:“小刘你继续讲。”
    我的亲大爷,都这样了,还让我讲啊。我生出一个比较荒诞的念头,灯盟那帮富二代不是闲的蛋疼吗,可以和殡仪馆联系,组织一个停尸间午夜鬼故事大奖赛。
    我没有了谈性,草草说了一下经过,有意往平淡里讲。还没说上两句,日光灯的灯管嗤嗤作响,一闪一闪,停尸间陷入一种断断续续的黑暗中。
    忽然老田头大吼一声:“赶紧走!”
    这老小子如此着急,肯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早吓得屁滚尿流了,也不嫌埋汰,一把抓住他的手,让他带我出去。还没走出多远,就听门口皮鞋声响,王馆长走了进来:“你们要走啊?”
    陈警官冷着脸道:“你这屋的灯管该换了。”
    我们出了停尸间,来到外面。狂风怒号,乌云翻卷,天空灰蒙蒙的像是灌了铅,路上纸钱乱飞,一派死气的肃杀。老田头颤着手点上一根烟:“马来隔壁的,邪门,邪门啊。”
    “怎么了?”陈警官问。
    老田头咳嗽了几声:“也不知是不是耳背,灯闪的时候我听到了哭声。”
    “什么哭声?”我问。
    老田头猛抽了几口:“尸体的哭声!我听见那个死老头在哭。妈的,不讲了,心里堵得慌。但愿是我听错了吧。”他快走几步,消失在前面送殡的人群里。



第七十六章 赶上了
    现在只剩下我和陈警官,我们俩没什么话说,比较尴尬。他摸出烟来:“小刘,会抽烟不?”
    我哪能要他敬烟,赶紧摆手:“不会不会,陈叔叔你请便。”
    陈警官看着远处连绵起伏的群山,头也不回问我:“小刘,这件事你怎么看?”
    我手心都是汗,喃喃说:“我也不知道,反正挺吓人的。”
    “嗯,是吓人。那就这样了?”他即是问我,也是在问自己。
    “就这样吧。”我道,原本还指望警察保护我呢,现在一看也靠不住。只能自己想办法,实在不行,还得去找马丹龙。
    这时,彭刚不知从哪跑过来:“我到处找你们,原来在这啊。”他看我们神色不自然,追问发生了什么。
    我拍拍他:“等回去再说吧。”
    我问他,妈妈怎么样了。彭刚说没什么大碍,就是受了刺激,歇会儿就好。我们一起往回走,彭刚瞅陈警官在前面,他压低声音说:“老刘,我爸爸有信儿了。”
    “哦?”我瞪大了眼:“他在哪?”
    “你小点声。我爸爸刚才给我打电话了。”
    我看着他,似乎隐隐有些预感,心怦怦乱跳。
    彭刚道:“我爸爸也不知怎么知道你和我在一起,他让我转告你,说是要找他,就到……”
    “到哪?”
    “老刘,你还记得我曾经跟你说,我爸爸以前公司的办公大楼有个奇怪的地下室吧。”
    “嗯,记得。”
    “我爸爸说,他就在地下室等你,还说让你一个人去。”
    终于来了。
    我看他,彭刚赶紧道:“当然不会让你自己去,我陪着你,这件事我也有责任。没想到我爸爸变得这么古怪。”
    我心乱如麻,勉强让自己镇定,问他:“你不是还要给我看他的画吗?”
    “哦,对。”彭刚从挎包里取出一个封口的透明袋,里面放着一张涂鸦的铅笔画。我没有接画,因为看到它第一眼,我已经傻掉了。
    怎么形容这幅画呢,我脑子里只有两个字:史诗。画上的背景看不出具体年代,远处高山连绵,一座巨大的城池冒着滚滚黑烟,断壁残垣,阴风呼啸,很像是大规模战争之后的凄惨场景。最抓人眼球的,是城前的空地上,密密麻麻爬着的全是人。他们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真难为画画的人,这数十万计的人,每一张脸的表情都那么鲜活。这些人全都**着身体,苟爬在烧焦的土地上,每一张脸都是扭曲的,痛苦的,甚至还有麻木的。天空飘着雪花,洁白的雪花和城市焚烧形成的黑色尘埃混在天空,形成一道奇异的风景,凄凉肃杀,满眼的悲惨。
    画上的主体并不是那些蝼蚁般的人群,而是两个站在高处往下看的人。这两个人都穿着黑呢子大衣,倒背双手,衣角随风舞动,他们威风凛凛,指点江山一样看着下面的人群。两人侧脸对视,谈笑风生,颇有点以万物为刍狗的感觉。凭直觉,这幅画似乎不像历史的某一场景,因为我能感觉到,画上画的应该是一幕非人间的世界。
    看到这幅画,耳畔中似乎都能听到画里那些苟且偷活人群的痛苦叫声,怨念至深,让我心里非常堵,像是塞了千斤巨石。我盯着那一张张痛苦扭曲的脸,嗓音沙哑:“我在哪呢?”
    彭刚用手指点了点:“你在这。”
    我愣住了,那两个指点江山的人物,一个是彭大哥,一个就是我!
    彭刚看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苦笑:“我怎么知道。”
    我浑身发冷,头一阵眩晕,差点倒下,幸亏彭刚扶住我。他不无担心地看我:“老刘,实在不行咱们报警吧。我爸爸已经不是那个我熟悉的人了,我们用不着以身犯险。”
    我摆摆手,这件事警察根本管不了。与其让彭大哥这么盯着,还不如一了百了说个明白。
    “他说没说让我什么时候去?”我问。
    “明天晚上。”彭刚道。
    和他辞别,在回去的路上,有很长一段路,我没有坐车。我在寒风中慢慢走着,脑子里翻来覆去想着彭大哥的那张画。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彭大哥想干什么?
    想的实在头疼,明天见到他不就全知道了。我抬头看看灰蒙蒙的天空,心里十分难受,身上还发着低烧。
    那会不会就是我的死期?一切的终点。
    我拿出手机想了想,给李扬打了过去。
    “哟,老刘,想起给我打电话了。你现在比诸葛亮都难请啊,今天是啥风把你吹来了?”李扬嘿嘿笑。
    “李扬,我现在正在殡仪馆。”
    他听出我的声音很严肃,倒吸一口冷气:“你跑那干什么?”
    “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我就想问问你,马丹龙现在在哪呢?”
    李扬说:“找不到他。他上次帮大民他妈招魂,招完人就走了。人家是萧洒人间的高人,行踪不定,根本没地找去。”
    “没留电话吗?”
    李扬说没留。我想想算了,反正知道他的地址,一会儿到高乔小区去找他。
    “喂,喂,到底怎么回事?”李扬问。
    我叹口气,把事情经过简单说了一遍。李扬比我见识广,说不定能想出什么好对策。李扬听得连连抽气:“我靠,老刘,这么有意思。用不用明天我陪你去?”
    “不用。”我隐隐感觉,彭大哥既然敢让我去,就说明他一定是有什么准备的,何苦拖无关的人下水。
    李扬说:“你等一下,大民在我身边。”
    紧接着电话里声音变了,非常低沉:“老刘,是我,李大民。”
    和他出画之后一别数日,中间没有见过面。我轻轻咳嗽:“你还好吧?”
    李大民道:“挺好。咱俩就用不着寒暄了。你把刚才验尸的经过再说一遍,一定要详细。”
    我只好又说了一遍。
    李大民道:“这是抽骨换胎术。”
    “对。你也想到了。”
    李大民道:“那个姓彭的很可能是要用你的骨殖做什么邪术。你多小心!我现在是个废人,帮不上什么忙,如果需要叫李扬去。”
    “不用。彭大哥很邪门,李扬去了也是当炮灰往里填。你们要真想帮我,就尽快联系到马丹龙,也只有他了。”
    “好,就这样吧,保重。”
    电话挂了。我看着远方没有尽头的路,长长舒了一口气。
    在路边打了个车,第一时间赶到高乔小区,凭着记忆,我七扭八拐终于找到了马丹龙的住所。可铁门紧闭,上面还挂着重锁。我踩着砖头跳到门前,隔着窗户往里看。
    窗户上糊了很多张旧报纸,看不清里面。我好不容易找到了缝隙,眯着眼往里看。屋里空空荡荡,家徒四壁,什么都没有,遍地垃圾,十分荒凉。地上有一片黄黄的东西,仔细看,原来是挂在门楣上驱邪的道符掉了,我看得咽了下口水。
    屋子里光线极差,加上有这么一张道符,感觉有一种阴森的寒意。
    我正看着,突然背后有人喊:“干什么的?”
    一回头,看见个老娘们出来倒脏水。我赶紧道:“大姐,我来租房子,看看。”
    那老娘们脸色一变,左右瞅瞅,低声说:“小伙儿,可别在这租房子。这,这间房子不干净。”
    “啊?”我回头隔着玻璃又看了一眼屋里,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赶紧踩着砖头跳回来。
    老娘们道:“这房子里据说死过人,不干净,一到晚上里面就有响,像是有个皮球弹来弹去,还有人说话的声音,吓死个人。我是为你好,赶紧走吧。”
    我不太甘心,说道:“我听朋友说,这里好像不久前有人住过……”
    “那个人就不正常,早出晚归的,关屋里就不出来了。要不是怕多事,我们早就报警,不定从哪潜逃来的通缉犯呢。前些日子就搬走啦,没声没响的,谁也不清楚什么时候走的。不说了,天这么冷,赶紧回家吧。”她提着脸盆走进巷子里。
    我操。这马丹龙果真是江湖浪人,行迹飘忽,说走就走,一会儿东一会儿西,看样子只能等他自己现身了。
    这一晚上也不知是怎么过来的,第二天去上班也是晕晕乎乎。经理看我这德性,骂都懒得骂,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