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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到底是什么-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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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确实不明白,照片上的图案根本不是圆圈。我在那座楼中阴阳观的后殿里,曾经见过一幅巨大的布幔,它从天棚一直下垂到地面,厚厚实实,上面画了很多古怪的图案。那些图案看起来像是简笔风格的鬼脸,眼睛和嘴是三个黑色窟窿,似乎在呐喊。
    彭大哥画的图案就是这种鬼脸。
    我拿着照片,那一瞬间乌七八糟想到很多,各种信息飞扑而来,脑子已经不会思考了。
    我在画中见到的彭大哥,画的是十分生动的地狱受难图,而现实中的他画的却是简笔风格的鬼脸儿。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正沉思着,手机铃声突然一阵爆响,是李扬打过来的,他问我在哪。我支吾了两句,让他先到车里等我。我把照片还给彭刚,没有多余解释什么,因为这是个很长很长的故事,一时竟然不知从何说起。再说,彭刚这小子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如果知道楼中观的存在,还指不定闹出什么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从精神病院出来,外面阴云密布,和我的心情一样,沉甸甸说不出什么滋味。我坐到车里,李扬正在玩手机,看见我问刚才上哪了?我苦笑:“我看到彭大哥了。”
    李扬是知道我以前经历的,惊叫一声:“彭亮?那个到过阴间的人。”
    “是。”
    李扬问:“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把刚才的事儿细说了一遍。他听得啧啧称奇,就要下车。我赶忙拦住他:“你干嘛去?”
    “我去看看彭大哥,还有他的画。”
    我把他拽回车里:“你可拉倒吧。他儿子可是个刁钻古怪,能不惹是非就尽量不惹吧。”
    李扬坐回车里,摁了几下喇叭:“真他妈的气闷,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问我,我问谁去。对了,谢师父的下落打听出来了?”
    李扬道:“你以为就咱们知道找谢师父啊,我小姑疯了以后,我们家人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打电话过去关机!人没了!姓谢的真他妈不亏是走江湖的,我们就知道他姓谢,名字、身份证、背景来历一概不知,除非雇私家侦探,要不一般人连他的毛都找不着。”
    “刚开始你们不是托熟人找的谢师父吗,问问那个熟人知不知道。”
    “问啦!那熟人说,谢师父是走山川涉五岳,行踪不定的高人。他要想上哪,不用坐火车飞机,直接提着箱子驾云而去。说得这个邪乎,真他妈有病!”
    我眨眨眼:“可是这谢师父确实有两把刷子,不像江湖骗子。”
    “那更糟糕。江湖骗子会法术,神仙都挡不住。”
    我问:“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所有线索都断了,回家睡觉吧!”他气的直哼哼。其实我知道他生气的原因,这小子在论坛博客连载连的正嗨,突然面临断更的威胁,比美女在床,只让看不让摸还难受。
    我想了想说:“你记没记得古代亚历山大大帝解开‘高尔丁死结’的故事。”
    “知道啊,咋了?幼儿园孩子都知道这个典故。”
    “其实咱们现在面临的所有死结,只有一个办法能解开。”我说。
    “哦?什么办法?”李扬来了兴趣。
    “阴阳观里的那口井!”



第三十九章 罪魂的女人
    李扬爆粗口:“操,都知道那口井邪门,可是我们谁也不敢下啊。你敢下?”
    “所以说嘛,解不开还是死结。”
    李扬道:“说了半天和没说一样。走吧。”
    耽误了这几天工作,又恰逢月底,我以为开了工资会被炒鱿鱼,谁知道领导对我的旷工只字未提,反而还淡淡地说让我继续努力。我劫后余生,庆幸之余觉得自己是不是开始走红运,人品爆发,也该老子出头了。中午没在单位吃食堂,特意给自己下了馆子,犒劳犒劳。吃完之后,又去咖啡屋坐了会儿。
    要了杯咖啡,慢慢喝着,想着过往的经历,不禁唏嘘。这时,听到身后传来“咯咯”笑声,这声音听得我心潮澎湃,正是单位女神的声音。
    我们这位女神叫王雪,人如其名,平时冷冰冰的。我曾经尝试着约了她一次,出乎意料的是她居然答应了,可惜因为彭刚那小子找我,便放了她鸽子,自从之后我们再无交集。准确点说,是现实中无交集,我曾经在画中阴阳观的地狱图里,见过她。赤身**在大火中焚烧,满头黑发披散乱舞,让小鬼拿着叉子一顿乱捅。
    今天居然又说巧不巧坐到了一起。回头看,她背对着我,正开着笔记本看里面的什么东西,不时做惊恐状,做嬉笑状。我偷着探头过去看,不看还好,一看差点没气背过去。女神王雪居然是李扬的粉丝!看的是我的经历!我勒个去。
    王雪在博客下面给李扬留言:你写的好有意思,想问问是真事吗?那个叫文三羊的真的好倒霉。
    李扬这个缺了大德的,给我用个化名,把刘洋两字拆开直接叫文三羊,这个难听劲。
    我咳嗽一声:“呦,这不是王雪吗?”
    王雪看到我,脸色一变,把笔记本屏幕合上:“哦,你呀。”
    “看小说那。”我明知故问。
    “嗯。”她没什么谈性,提起笔记本就走:“下午快上班,我要回去了。”
    “写这个小说的作者我认识。”我悠悠说道。
    王雪停下来,一脸讥讽,那意思是就你个臭**丝能认识人家。
    我扬了扬手机:“我打个电话,分分钟就能把他叫来。在我跟前,他就像小猫咪一样乖巧。我让他站着,他不敢趴着。我让他拿大顶,他不敢撅屁股。”
    “吹吧你。”王雪看我胸有成竹的样子,到有些迟疑了。
    我看她那个样子,也不知怎么心里生了一股气,带着恶作剧的意思:“你看没看到文三羊进画里?”
    “你也看这个小说吗?”她感兴趣地说:“我看到了啊。他刚写到文三羊看到了道观里的大火,一副地狱景象。”
    “里面写了个女人的罪魂特别凄惨,让火烧的满地乱滚。”
    王雪点头:“对,他刚写到那,怎么了?”
    我平静地说:“那个女人,其实就是你。”
    这句话一说完,我立马后悔。因为王雪的脸色剧变,说实在的,我长这么大,从来没看过一个人表情能变得这么快这么突然。从笑眯眯直接过度到极度惊骇。是的,王雪并没有愤怒地骂我胡说八道,也没有阴着脸立马就走。而是惊骇……与悲伤,豆大的泪珠从她苍白的脸上滚落下来,那种悲恸让我的心像针扎一样。
    她整个人像是崩溃了。
    我赶紧把她扶到座位上,低声道:“对不起,是我瞎编的。”
    她忽然做出个突兀的举动,猛地一抬手,给我个大嘴巴!把我都扇懵了!她像母狼一样低吼:“你滚!”
    我感觉所有人都在看我们,脸上火辣辣的,心里这个憋屈。这时电话响了,我低头一看是李扬,心里这个气啊,这个挨千刀的,我现在这么个德性,全是他造成的。
    接了电话就想骂他,李扬在电话里焦急地说:“我操,老刘,你猜我看见谁了?”
    “谁?看见你是师娘啦?!”
    李扬愣住:“我操,你怎么了,这么大火气。示爱被拒绝了?”
    别说,这小子嘴是臭,赶上乌鸦嘴了,好的不灵坏的灵。说这些倒霉事,一说一个准。
    我看了一眼垂着头正无声哭泣的王雪,低声说:“到底看见谁了?”
    “操,我看见谢师父身边那个小男孩了。”
    “啊,他在哪?”
    “他就在林霞跳楼的那个花园小区。”
    我奇道:“那个小男孩跑到花园小区干什么?”
    “我擦,你是猪脑子吗?”李扬说:“小男孩在,那谢师父必然也在。谢师父哪儿都没去,居然杀了个回马枪跑到花园小区了。”
    我倒吸冷气:“他不是冲着阴阳观去的?”
    “我看着玄。这老小子是道术中人,里面的道道儿指定比咱们明白。他一定是去调查了。”
    我说:“当初你都跟谢师父说什么了,提到楼中观了吗?”
    李扬在手机里声音苦涩:“那个当然没提……但是除了那个,能说的我基本都说了。凭谢师父这么深的道行,肯定能推断出什么。而且吧,当初起乩请李大民上身,大民提到成仙话题的时候,我看谢师父那俩眼睛的眼神就不对。”
    我奇道:“难道谢师父也想成仙?”
    “换谁谁不想?你不想?我一听李大民要成仙,说实话,第一反应就是一定要找到李大民,看看能不能帮我也成仙。那叫神仙啊,多牛逼!日行千里,夜窥神鬼,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在这个世界上就是土皇帝了。谢师父是有法术的道家宗人,对于成仙的渴望肯定比咱们更强烈,他听说有这样的机会必然不会错过。”
    “那我们能做什么呢?别说成仙,他就算想当宇宙大帝,跟咱们也没有半毛钱关系。”
    “说你是猪脑子你就是猪脑子,他要成仙必然会去探究李大民的秘密,有他这样的高人镇场,咱们以前不能办的不敢想的,人家全都能做。”
    “比如那口井?”我问。
    “当然。咱们到时候只要跟在他后面捡后落儿就行,浑水摸鱼会吧?”
    我咽下口水,你他妈说的简单,又是阴间鬼差,又是画中地狱,又是诡秘成仙,现在还多出一个江湖妖道,想在这些非人非鬼中间浑水摸鱼,哪有那么容易。
    “唉,你别磨叽了,今晚过来,我在花园小区等你。”
    反正明天就是周末了,陪他玩玩也未尝不可。收了电话,我看到王雪还坐在那不断啜泣,手里的餐巾纸握成了一个团。我叹口气,小心翼翼坐在她旁边,低声抚慰:“王雪,刚才真是不好意思,是我口无遮拦,胡说八道。你别往心里去。”
    王雪擦擦眼睛,端起俏脸看我。她长得确实很漂亮,五官精致,现在哭得梨花带雨,更有一番风情。我心怦怦直跳。她说:“刘洋,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认不认识这个‘大地孤狼’?”
    大地孤狼是李扬的笔名,骚得厉害。
    我一时踌躇,实在不想撒谎,点了点头。
    王雪看我表情不像作假,急忙又问:“他写的到底是不是真事?”
    我点点头:“是真事。”
    王雪一把抓住我的袖子:“你能不能介绍我认识他?”
    我心里这个不得劲,说道:“他有女朋友了。”
    王雪白了我一眼:“你想什么呢。我又不是追星族。我是有点……私事想请教一下他。”
    “什么私事?跟我说也一样。”
    王雪看着我,咬着下唇道:“很匪夷所思的一件私事,挺吓人的,说出来怕你不相信。”
    我笑,她是真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哥哥怎么说也是见过地狱的人。我忽然动了心思,李扬能写,凭啥我就不能写。这小子还是剽窃我的故事呢。
    我正想着,看见王雪站起身,捧着笔记本往外走。我赶忙追过去:“王雪,你还没跟我说呢。”
    王雪深深盯着我,忽然一鞠躬:“刘洋,你是个好人,我不想麻烦你了。刚才那一巴掌,是我冲动,对不起!”
    我正要说什么,她摆摆手:“我是个不详的人,不要和我走得太近。”说着,转身走了。
    看着她瘦弱的背影,我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想起刚才的场景,王雪听说地狱受难的女人就是她时,她的反应很怪异,有恐惧可更大部分的情感是悲恸,像是被揭穿了不想暴露于世间的私密隐痛。
    我心念一动,难道王雪,真的是从地狱里出来的人?她和彭大哥,是一种人吗?都到过阴间?
    不详的人?她为什么要这么说自己?要知道,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最恶毒的攻击,不是丑不是懒,而是不详、扫把星、克夫什么的。一个女人能这么坦然地评价自己,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不堪深想啊,越想越压抑。
    晚上下班,我直接坐车来到花园小区。现在天气越来越冷,呼吸都喷白气,我裹着棉袄,哈着手掏出手机给李扬打电话。李扬问我吃没吃,我嘻嘻笑说当然没吃,要来吃你这个大户。李扬让我先去小区门口周记羊汤馆等他。
    周记羊汤馆买卖不错,他们家底料羊杂都给得足足的,汤据说也是好几十年的老汤,是老板的爷爷留下来的,滋味确实浓厚。大冷天,喝一碗热气腾腾滚滚飘香的羊汤,简直给个神仙都不换。
    我找了个座,服务员问我吃什么,我摆摆手说:“还有一个。”悠哉悠哉点上烟。



第四十章 送殡
    门外正对着小区大门口,两盏路灯铮明瓦亮,居民进进出出,看得很清楚。在这个地方监视,确实不错。
    时间不长,李扬裹着一身寒气走进来,直喊饿。叫过服务员,先上两大碗羊汤,再来一大盘羊排,四张烤饼。不多时,菜上齐了,我也来不及细问,实在是饿惨了,拿起来就吃。
    吃饱喝足,李扬剔着牙花子,这才说起自己发现小男孩的经过。
    李扬对于整件事始终耿耿于怀,脑子里全是阴阳观。他这几天没事便开着车来花园小区转悠,想到顶楼隐秘空间再去探险,可始终提不起勇气。今天,他又在转悠的时候,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正是那小男孩。
    这男孩到小区门口的小超市买了瓶酱油,提着油瓶子进了藏有阴阳观的大厦。李扬本想跟过去,又怕发现,惴惴中给我打了电话。
    我眨眨眼说:“他买了酱油?这么说,他和谢师父是打算在这里常住了?”
    “差不多。要不咱俩上去看看?”
    我心乱如麻,有种不好的感觉,心口像是坠了块石头。
    这时,忽然从小区里传来一阵音乐。羊汤馆里所有的食客都停下筷子,齐刷刷一起往外看。究竟是什么音乐有这么大魔力?
    你猜得没错,是哀乐。
    清冷的寒冬之夜,大街小巷漆黑如墨,忽然冒出这沉重缓慢的哀乐,压得人心里沉甸甸的。我们看到小区里,有一伙儿人,排成一列长队,缓慢绕着小区步行。这些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都穿着暗色系的棉袄,踩着哀乐的点儿,一步一步向前,远远看去,形同黑夜中的鬼魅。
    为首的是个五六十岁的妇女,按说这个岁数对于现在这个年代不算大。她却如同风烛残年的老人,白发苍苍,满脸悲恸之后的麻木,风吹的她额前白发散乱,十分凄苦悲惨。她怀里捧着一个黑白遗像,借着路灯的光,看到是个年岁不大的小伙子,估计也就二十来岁,长得还挺清秀。只是命太衰,英年早逝,白发人送黑发人。
    我看得心里这个堵啊,这个闹心啊。李扬忽然站起身说:“走,老刘。”
    “干什么?”我惊愕。
    “加入送殡的队伍。”
    我眼睛瞪圆了:“你他妈是不是有病?是不是有病!遇到这种晦气的事躲都来不及,你还往前凑。”
    李扬看着这支队伍,缓缓点上烟:“那个死去的小伙子,我认识。算起来,他也是我们的熟人。”
    “哦?他是谁?”我问。
    李扬吐出一口烟:“林霞的男朋友,关风。”
    “我靠。”我瞪大了眼睛:“你没认错吧?”
    “我和关风有过几面之缘。林霞活着的时候他曾到过出租房过夜。”
    看着送殡的队伍,我嘴唇发抖,有种莫名的寒意:“他……他真的死了?”
    “恐怕是这样。走,过去看看。碰上就是缘,咱俩好歹送他一路。”
    李扬结了饭账,我和他裹着大棉袄走出羊汤馆。外面北风呼啸,寒风刺骨。冻得两只耳朵生疼,我哆哆嗦嗦把棉袄后面的帽子扣在脑袋上。我俩叼着烟,双手插在上衣兜里,走进小区。正赶上队伍在小区转完一圈迎面走过来。
    李扬真是场面人,直接过去打招呼:“是关风家属吧?”
    队伍最前面捧着遗像的女人停下来,看着我们问:“你们是谁?”
    “阿姨,我们是关风的朋友,在这个小区住……想送关风一程。”李扬说。他掏出钱包,抽出十张红票子递过去:“阿姨,我们两个人没什么准备,这点钱不多,你拿着。节哀顺变。”
    女人紧紧攥着遗像,十个手指冻得发青,看得出她非常感动,嘴唇颤抖,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好孩子,你们都是好孩子。阿姨不能要你们的钱。小风啊,知道你们来看他,他就知足了,知足了。”
    旁边站着个冻得鼻涕都出来的中年汉子,手疾眼快一把接过钞票,呲牙说:“我说小妹,你别寒了人家孩子的心,两个孩子大老远过来送钱,现在这倒霉世道上哪找这份情义去。两位小伙子,关风有你们这样的朋友,也不枉他人世走一遭,我替他妈妈谢谢你们了。”
    李扬道:“我们想加入你们这只送殡队伍,送朋友一路。”
    女人和那汉子没说话,眼神落在队伍领头的一个人身上。这么冷的天,此人就穿着一身暗黑色的唐装,戴着金丝眼镜,头发打油,梳理的一丝不苟。他手里拿着个铜铃铛,小巧精致,随走随摇,声音如空谷滴水,十分空灵。
    他看看我们两人,微微点点头。
    “加入吧。我们再走一圈就回去了,到时候家里坐坐。”中年汉子说。
    “家不远吧?”李扬问。
    汉子指了指不远处一栋居民楼:“几步道就到。两位一定要去家里坐坐,喝杯热茶。”
    李扬点点头:“那就讨饶了,我们主要是想给关风烧点纸。”
    听到这句话,女人豆大的泪珠从眼里滚落出来。是的,不是流,是滚落。一滴一滴落在遗像上,也怪了,那泪珠竟然恰好落在关风的眼角,缓缓向下流动,看起来像是遗像中的他也在悲恸哭泣。
    那个唐装师父看到此景,猛然一皱眉:“我说什么了,不能让眼泪流到遗像上!”
    女人赶紧擦眼角:“师父,对不起,我,我太想我们家小风了。”
    师父嘴里开始吟诵什么法文,伸出手,轻轻擦拭遗像上的眼泪。也怪了,他手抚过后,遗像上人物的情感真就好像从悲恸过度到平和。
    我看得啧啧称奇,相片里的关风表情当然有什么不会变化,那就是活见鬼了。但确实能真真切切感受到照片里散发出来的情绪。
    唐装师父扫了我们一眼,继续摇着铃铛,带领队伍缓缓向前。我和李扬跟在队伍最后面。
    我说:“你够阔绰了,出手就是一千。”
    李扬低声道:“没有这一千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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