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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到底是什么-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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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磊缩在被子里,白色的脸上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起来特别可怜。他低声说:“就是上次在幼儿园,和小朋友们一起做画图游戏的时候看到的。”
    许大志不无担忧地说:“既然医院不干净,那就让小磊回家吧。”
    解铃摇摇头:“不至于。小磊可能是体质敏感了点,等我在他床头贴一个安神驱邪的符就好了,肯定神鬼不近。而且你也听到了,那个不干净的东西最早出现在幼儿园,一直跟到这里,并不是突然在医院冒出来的。”
    徐老师赶紧插嘴:“你们乱说什么啊,我们幼儿园干净得很,怎么会有脏东西呢?”
    说完这话,她忽然愣了愣神,说道:“我想起来小磊说的白脸红嘴阿姨是怎么回事了。”
    许大志心急如焚,催促她快说。
    徐老师说,前些日子幼儿园来了几个人,说是上面教育部门搞幼儿教育研究的,是园长领来的,应该没错。他们选定几个班级,把这些孩子集中在一起做测试。
    什么测试呢?这些人在纸上先写几个字或是画了个图案,让孩子们去猜。
    猜的过程中没有任何的线索和提示,就是让孩子隔空凭感觉去猜物。不知是什么目的。
    一开始做的那些测试,没有孩子能猜对。徐老师当时觉得有些扯淡,现在是讲究科学技术的年代,这种非科学的事情怎么还有人搞呢?只不过这些人是园长领来的,她也只能腹诽。
    一直到最后一个实验,那些人里有个领头的男人,在纸上写了一串字,让孩子们猜。这个实验,要求孩子们不要多想,感觉到什么就在纸上画什么。
    等所有孩子都写好后,他们把纸收上来一一检查。当看到其中一张时,那个男人眼神立时不对,和同来的几个人低声说着什么。
    这张纸就是许磊画的画。上面用蜡笔,歪歪扭扭画了一个人物的正面头像。这个人物是一个年轻的女人,留着长长的头发,脸色就是白纸的颜色,不知是许磊忘了上色还是人物本色就是这样。
    这个女子,脸上最显著的特征,就是长着红红的嘴唇。
    看到这幅画,那男人找到许磊,和他交流了一会儿。徐老师就在旁边,男人问孩子的无非就是多大了,认多少字之类,很稀松平常,没什么奇怪的地方。询问一番,那些人什么也没交待,就都走了,此后再也没露过面。
    时间一长,徐老师就把这事忘了。
    解铃觉得事情有点蹊跷,问徐老师那个男人当时在纸上写的一串字是什么?徐老师想了半天,摇摇头:“忘了,真的忘了。他写的时候,我们距离挺远的,我撇了一眼没看清楚,也没细问。”
    “你们幼儿园有摄像头吧?”解铃问。
    徐老师点头,表示有的。解铃对许大志说:“这事很奇怪,或许有些玄机。我现在就过去到幼儿园,查查当时的录像。”
    许大志赶忙道:“我也去。”他咬牙切齿:“我要知道谁在害我儿子,我给他扒皮抽筋。”
    “徐老师,也麻烦你和我们一起过去。园里有你沟通,比较方便一些。”解铃想得很周到。
    徐老师这女孩还挺爽朗,随口答应。
    这时前妻领着护士和医生进来,许大志简单交待了两句,三人一起出了医院,打着车到了幼儿园。
    到了园长办公室,徐老师把事情一五一十汇报上去。园长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戴着厚厚的近视镜,听得称奇,对许大志说:“这位家长,不好意思啊,这件事我竟然一点都不知道。这些都是前园长做的。”
    许大志耐着性子说我今天来不是追究责任的,而是想调查一下,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
    园长叫来了电脑房微机老师,把事情和他说了。微机老师挠头:“过了这么长时间,不知道当时的带子保没保存,你们跟我来吧。”
    园长也坐不住,跟着他们几个到了电脑房。微机老师问清当天的时间,在服务器硬盘里搜索,好不容易找到那一天的文件夹,里面有视频文件,随即打开。
    图像一出,徐老师指着屏幕上一个背对摄像头的男人背影说:“就是他!”
    解铃和许大志紧紧瞅着屏幕,眼睛几乎都不眨一下。
    那男人看起来有些魁梧,肌肉很发达的样子,一看就是经常锻炼。他穿着一件黑色t恤,衣服虽然很随性,但穿在他身上,却有种很严肃的气场。
    摄像头拍摄的画面,正是他在纸上写那串字的时候。只见白纸上随着他的笔尖跳出一串字,许大志惊叫一声:“是日文。”
    在场的几个人都看清楚了,确实是日语。
    “这是个日本人?”徐老师觉得不可思议:“当时我们说话时候,他的普通话说得很地道,没想到是日本人。”
    “写日文的未必是日本人。”解铃说。
    他对微机老师说:“镜头能不能再清晰一些,我想看看纸面上写的是什么。”
    微机老师也好奇,定格那个镜头,一帧一帧放大。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屏幕上的画面已经出现许多色块,字迹虽然看起来还是模糊,不过轮廓已经出来了。
    许大志看看在场的人:“你们谁会日语?”
    这时,他看到解铃的眼睛一直紧紧盯着屏幕上的日文,聚精凝神,很可能知道些什么。
    “解师傅,你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许大志尝试着问。
    解铃点点头,脸色有些疑惑:“他写的是一个名字。”
    “名字?”众人面面相觑。
    “翻译过来叫做阿弥。”
    徐老师好奇地说:“阿弥陀佛的阿弥?”
    “字是这么个字,但不是这么解释的。佛教术语中的‘阿弥’指的是功德无量的觉悟者,而这里的‘阿弥’,据我了解应该是能剧艺人的一种艺名后缀。”解铃说。
    说到这里,许大志瞪大了眼睛,脑袋嗡嗡响,能剧的阿弥……他几乎脱口而出,孙阿弥、阴间!他实在想不到,为什么刘洋所说的那个能剧故事,会活生生和他的生活发生这么强烈的关系。
    解铃看他脸色不好看,以为他忧心儿子,赶忙道:“大志兄,你如果担心就去医院吧,这边的事我来调查清楚。”
    许大志苦笑。他正要说出《阴间》书稿的事,就在这时,屏幕上那个黑衣t恤的男人,慢慢转过身,侧脸对着摄像头。
    这一刻,不但许大志看得目瞪口呆,就连解铃也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屏幕里出现的这个男人,正是解铃请徐同鬼上身后所画的那幅朱砂画上的人。
    许大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男**祸完徐同,又跑来祸祸自己的儿子?
    徐老师好奇:“为什么他写下‘阿弥’的名字,许磊就能画出白脸红嘴的女人呢?”
    解铃没有说话,继续看着录像。教室里的孩子们纷纷完成画作,交了上来。那个男人一一翻看,画作五花八门,什么都有。当翻到一张画的时候,他停下来,把画拿起来看。
    这幅画就是许磊所画,歪歪扭扭的人头像。他画的这是个女人,留着长头发,白色的脸,眉骨处轻轻两抹,红艳的嘴唇。这些五官潦草简单,但组合在一起,却有一种极为妖冶的意象。这幅画完全不应该出自一个纯真孩子的手,因为里面沉淀着非常阴郁的男女**的感觉。
    许大志看着屏幕上许磊的小脸,顿时怒火中烧,他认为儿子得了绝症,完全就是被什么妖邪之物给折腾的。他一把抓住老园长的前胸,几乎怒喝:“看看,看看你们干了什么!我要报警!我要让你们园关门。”
    园长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他剧烈地咳嗽:“跟我没关系啊,我才来这里不到一个星期。”他挣开许大志,迁怒到徐老师身上:“到底怎么回事?”
    徐老师还委屈:“我哪知道。园长就那么安排过来的,我也不能拒绝啊。”
    “这是能剧的面具。”解铃忽然说了一句话。



第十七章 又见刘洋
    解铃解释说,能剧为什么叫“能”,其本义就是以舞蹈为主的假面剧。他曾经到现场看过能剧,多少了解一些,屏幕上出现的这个女人画像,属于能剧脸谱化角色里的一个分类。
    能剧分“神男女狂鬼”五大类,这个脸谱属于“女”里,是代表性面具之一,专业术语叫做孙次郎。孙次郎代表了现实中的一类成熟女性,她们娇媚、忧郁和冶艳。她们正是**最炽烈的年龄,处于极富魅力的时候,表面上看这一类女性都有高贵而稳定的身份,在能剧里多是夫人、诗人这样。她们碍于本身的身份,无法坦然地去追求身体**,只能故扮冷酷,把**之火压抑到内心,使这一类人物性格发生极大的扭曲。
    她们庄重,背后却是淫欲;她们静谧,背后却是痴情;她们道德,骨子里却是悖德。别看这是个小小的面具,背后却代表了最复杂最细腻最深不可测的人心之海。
    说完这些,解铃叹道:“不简单啊。”
    许大志盯着屏幕上这张“孙次郎”的面具,越看越是厌恶,想到自己儿子,心如绞痛。这都是些什么畜生,为什么要拿孩子开刀?
    这边徐老师把许大志儿子的事轻声告诉了老园长。老园长这才明白,事情要比原来想的复杂麻烦得多。他握着许大志的手,诚恳地说需要我帮什么忙,你尽管说。
    许大志叹口气,颓然坐在椅子上,抽出一根烟,缓缓道:“能不能找到前园长的联系方式,我要尽快找到他。”
    “可以,没问题。”园长一口答应。
    “园长,如果可以的话,这段视频我想复制走。”解铃说道。
    园长有些为难:“原则上录像是不能流传出去的……”他看了看许大志又看了看解铃,一咬牙:“行,我做主了。小徐啊,给他们拷一份。”
    两人从幼儿园出来,解铃看许大志精神状态不好,就安慰他。许大志脑子里乱嗡嗡的,全都是孙次郎那张脸,整个思维已经飘出九天云外,一会儿是徐同上吊自杀,一会儿是火盆里燃烧的《阴间》书稿。一想到书稿,他马上想起了刘洋。
    他突然怔住,很清楚想起刘洋曾经说过的一句话:“我会为许大志构思一段情节,一段特别悲惨的情节……”
    许大志可以接受神鬼之论,但是他却从来不信一个人能牛逼到设计的虚构情节可以在现实中发生。刘洋却说到做到了,这一切的发生真是他构思的情节?
    这是巧合吗?
    许大志在原地站住不动,整个人如坠冰窟。他想起刘洋胖胖的圆脸,忽然生出毛骨悚然。等他醒悟过来的时候,解铃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
    许大志抹了把脸,坐在路边抽烟,脑袋杂乱如麻,只是下意识一根接着一根地抽。
    这时,他看到手机有条未读短信,是解铃发来的。解铃在短信里叮嘱他不要上火,好好休息,其他事别多想,照顾好小磊。园长和那个神秘男他来调查,尽可放心云云。
    许大志叹口气,发生这么多事,唯一还值得欣慰的是,认识了解铃这么个朋友。
    他想了想,拿起手机给柏霜打了电话,什么也没多说,只是问柏霜这次去看刘洋是星期几,他也去。柏霜有些诧异:“老许,你不是看不上这个人吗?怎么又想见他了。”
    许大志喉咙里堵了千言万语,一时不知怎么说好,长叹一声:“见面再说吧。”
    柏霜在电话那头说:“刘洋托他爸转告我,说这次去见他的时候,要戴个棒球帽,你说怪不怪。”
    许大志也没心情去猜怎么回事,只是感叹刘洋这个人,真是深不可测,一举一动都这么出人意料。
    约好了时间,没有多谈,许大志又回到了医院。
    这几天,许大志一直呆在医院看护儿子,没早没晚,衣服几乎都没脱过。他要把离开儿子的时间都给补回来。许磊特别高兴,天天和自己爸爸玩,孩子白色的脸上多少也有了些血色。
    许大志太累了,趴在病床上就睡了,正睡的香,被人敲醒。抬头看到是前妻。前妻对他的态度这几天也和缓了不少:“老许啊,你太累了,回家休息吧。这边有我们呢。”
    许大志揉揉太阳穴,闻到身上一股味。是应该洗洗澡换换衣服了,整个人都他妈馊了。
    他看看时间,突然想起柏霜之约,和前妻说他明天要去办一件大事,可能过不来。前妻点点头说,要忙就忙你的吧。
    许大志回到家,先到澡堂子洗了个澡,换一身干净衣服,照镜子时候发现短短这几天时间,他居然鬓角长满了白发。
    第二天掐准时间,许大志到了精神病医院。在门口看到了柏霜。柏霜一见许大志,顿时失声说:“老许,你咋了?”
    许大志苦笑,就连宅男柏霜都看出自己的巨大变化。他也没隐瞒,把孩子的事简单说了一下。
    柏霜说:“老许啊,既然这样你就别过来了,在医院看护孩子多好。”
    许大志说:“你还记得刘洋曾经说过,要给我设计一段特悲惨的情节吗?”
    这句话把柏霜说愣了,他看着许大志,惊疑地说:“他随口一说,你居然当真了?”
    许大志道:“这里面还有其他的事,我慢慢说给你听。”
    他们俩一边往里走,许大志一边把这些天发生的事情简略说了说。虽然有许多细节没交代,柏霜还是听得目瞪口呆:“老许,这都是真的假的?听起来比小说还小说。”
    许大志苦笑:“我骗你干什么,不信你可以问问解师傅。所以,这个刘洋有点门道,有点邪门。有些事你不信还真不行。”
    两人来到住院部的病房。到的时候,刘洋正坐在轮椅上俯身在窗台写着什么。他看到护士进来,赶忙挺身,把笔收起来。小护士觉得可笑,敲敲门说:“刘洋,医院可三令五申不让你写东西,你别让我为难啊。”
    刘洋尴尬笑笑:“放心放心,我就是写点随感。”
    小护士看看柏霜和许大志说:“时间别太长了。”
    等她走没影了,刘洋划着轮椅过来:“我猜到你们会再来,大志兄。”
    许大志脸色很凝重,把病房门随手关上。柏霜有点害怕,赶忙叮嘱他冷静。刘洋笑:“没事,这里有监控。大志兄这是有心事啊,有事说事呗。”
    “我儿子的事,是不是你设计的?”许大志逼问。
    刘洋疑惑地问:“你儿子?”
    许大志看他茫然不知的表情,不知怎么心里焦躁不安,还是耐住性子,把许磊得病的事说了一遍。他越说越气,径直走到刘洋面前。
    刘洋毫无惧色地看他:“对于你儿子生病,我深表遗憾。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和我无关。我不是上帝,我无法安排别人的命运。”
    “可是你上次说,要设计一段特别悲惨的情节给我教训。你就是这么教训的吗?你他妈还有没有点人性?!”
    刘洋做了个向下压的手势:“大志兄,你冷静点。我知道你现在想发泄,可是又找不到宣泄口。如果你骂我能痛快,那你可劲骂,我肯定不还嘴。可现实呢?却不会因为你骂我,而有任何变化。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想想办法给孩子治病。”
    “还怎么治?这是绝症!”许大志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蹲在地上呜呜地哭。
    刘洋划动轮椅来到身旁,伸出手轻轻抚摸他的头发:“能不能告诉我,这些天都发生了什么?”
    还是柏霜把许大志的经历转述了一遍,刘洋听得非常仔细。听罢,他对许大志说:“幼儿园监控里出现的那个男人,你还记不记得长什么样?”
    许大志已经控制住自己情绪,颓丧地坐在病床上,好半天才点点头。
    刘洋把柜子上的纸和笔递给他:“画起来看看。”
    许大志擦擦眼泪,在纸上画了起来。时间不长,人像成形。他虽然没什么画功,但人物面部特征抓得还是挺准的。刘洋接过来,仔细看了看,慢慢说道:“这个人就是李大民。”
    许大志瞪大了眼,颤着声说:“他……他就是李大民?”
    刘洋划着轮椅面向窗户:“你们必须帮我离开这里!我有他的线索。只有我,才能找到他。”
    许大志和柏霜面面相觑。这里监控严密,走廊全是护士大夫,要推着轮椅穿过大楼,到医院外面简直是天方夜谭。



第十八章 情节
    “我们怎么帮你?”许大志问。
    “先把我推到卫生间。”刘洋说。
    许大志和柏霜互相看看,谁也不知道刘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虽然犹疑,他们还是按照刘洋所说,推着轮椅进到卫生间。
    卫生间比较小,三个人加一个轮椅,就有点转不开了。刘洋让许大志把卫生间的门关上。
    “这里是唯一没有监控的地方。”刘洋说。
    说完,他扶住轮椅的把手,居然慢慢站了起来。这个突然而至的举动,把许大志和柏霜看懵了。柏霜指着他,磕磕巴巴说:“你的腿……”
    刘洋笑:“出了车祸坐轮椅,在所有人的思维定势里都会得出这么一个结论,这个人腿坏了。”
    “难道你的腿没坏?”许大志难以置信。
    刘洋摆摆手说:“我的腿没有问题,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我们抓紧时间,我和柏编辑身材脸盘有些相似,我的计划是换衣服。我穿你的衣服,你穿我的衣服。”
    柏霜已经有了结论:“然后我装你,坐在轮椅上。而你伪装成我,逃离精神病院?”
    刘洋笑:“行啊,有点悟性。”
    柏霜说着说着,忽然一拍腿,惊叫一声:“你早有计划,所以你让我戴着棒球帽。”
    “不傻。”刘洋哈哈大笑:“赶紧的吧,抓紧时间。”
    柏霜本来就不是一个有胆量拒绝别人的人,看到刘洋动作迫切,一切皆在弦上,他不由自主就开始解衣服扣。
    “等等。”许大志说道,他心里隐隐有种不对劲。看着刘洋这劲头,他忽然生出一种非常不踏实的感觉。
    刘洋看他。
    许大志犹豫一下说:“你的病情怎么样了?”
    刘洋笑:“严格来说,我们每个人都是精神病,大家都存在心理问题。放心吧,我是有心理疾病,但还没到拿菜刀满大街砍人那么严重,就是有点妄想而已。我没有攻击性,要硬说对谁有伤害的话,那只能是我自己。”
    “柏霜怎么办?”许大志问。
    刘洋说:“这是医院不是监狱。他们很快就会发现狸猫换太子,不好意思啊柏编辑,我就是打个比喻。他们能做的就是通知我的家属,让柏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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