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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在苍韵身上的那一刻,杜浚脑海中不禁浮现了几幅淫(禁)秽的画面,正是情冢中、那欢喜佛,只是欢喜佛身下,女子却是宫清。
“宫清!”
一瞬间,往事如潮,涌来。
杜浚蓦然一惊,猛然从苍韵的隐约的身躯上站了起来,他不敢去看苍韵,忍着心中的**,低声咆哮着。
这**好炙热,宛如那火山一般,撞击着杜浚底线,眼下又有美女当前,这种滋味,恐怕便是那柳下惠也要乱性了。
“佛!佛!佛!”在杜浚的心中,情冢的那一幕永远是一个痛,他低声咆哮:“佛!有这一日,我要灭了这佛,为宫清一雪前耻!”
一句话刚说完,苍韵却又是‘嘤咛’一声,贴在了杜浚的身上,身躯不断的扭动着,躯体摩擦在杜浚的身上,其双手更是胡乱的抚摸着。
杜浚闷哼一声,双眼再次赤红,蓦然暴喝一声:“苍韵!”
苍韵此刻面色红如火,在杜浚的暴喝之下,一窒,面色痛苦挣扎,少顷,挣扎便消失了,留下的就只有狂野也渴望。
杜浚伸手要去推开苍韵,慌乱之间,却一把推在了少女最神秘的地方,胸前,那两只雪白若隐若现,入手温润柔软。
轰然间,杜浚仿若是受到了天大的刺激,身躯一震,面色迅速的火红,再也难以把持,咆哮一声,将苍韵推倒在了地上。
旋即便是衣衫撕破之声……与低低的呻吟,似痛苦,似欢快……好不香艳!
※※※
石室中平静了下来。
许久,传出了少女悲声的哭泣。
杜浚坐在一旁,蓦然的捡起了撕破的衣衫,坐到了一旁,不语,面色复杂。
苍韵不动,雪白的身躯抱成一团,委屈的哭着,在其不远处,赫然有着一抹落红,那代表的是女子最珍贵的东西。
不知过了多久,苍韵哭累了,徐徐睡去。
杜浚叹息一声,上前,捡起她的衣衫,盖在了少女的身上。
却不想此举惊醒了宛如惊弓之鸟的少女,苍韵惊呼一声,一把推开了杜浚,慌乱的祭出了一件白衫,加身,续而面色冷峻的看了杜浚一眼。
杜浚不语,对视。
苍韵欲动,几欲作势欲要诛杀杜浚,只是每每在动手之前,却不知为何,停了下来,两行清泪,从她的脸颊上落下,垂落在地上。
“不怪你,我隐隐有记忆……”
少女悲戚哽咽,道:“要怪,就怪我自己命不好!”
杜浚心中刺痛,这少女的一句话端是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许久他苦涩一笑:“我就那么不济么?”
苍韵惨笑一声,道:“我已有婚配之人……”
一句话还未说完,那遗落在女子远处的古筝蓦然飞起,轰然撞向了女子!
这一刻,这少女却是要寻短见!
下一刻,轰然一声,一声闷哼,一条人影被甩飞了出去。
却是杜浚!
苍韵一愣,道:“何必呢?”
旋即,那古筝轰然再起,撞向她自己。
在这一息间,男子面色阴沉,再次闪身挡在了苍韵的身前,蓦然不语。
又是一声巨响,又是一声闷哼,杜浚再次被甩飞。
“不要,不要,你不要对我这么好,不要啊!”
苍韵面色惨白痛苦,神念中,那古筝再次轰然撞来。
杜浚却依然蓦然的挡在了女子的身前。
如此数次,苍韵静默了下来,望着重伤的杜浚,她落泪:“你为何对我这么好?为何要用你的坚持,消磨我的决心?”
杜浚沉默,许久低声道:“不知道!”
许久许久,苍韵惨笑,望着杜浚,道:“你不是化神!化神怎么能拥有这么快的速度,怎么能挨上几次,还不死?”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杜浚低声道:“我想起了许多的往事……”
“你是结丹的大神通?”苍韵迟疑道。
杜浚点点头。
望着男子的肯定,这绝望中的少女却好似找到了希望了一般,急声道:“你可过五百岁?”
杜浚一怔,叹道:“一百有余,不到两百。”
苍韵的双眸一亮,喃声道:“不到两百年,便结丹有成,比那该死的剑宗弟子资质好多了,想必师尊……”
她忽而又道:“中原五大宗:佛宗、道宗、五行宗、凤音阁、剑宗,你是那一家弟子?”
佛宗有俗家弟子,而凤音阁支脉甚多,其下弟子,苍韵也不能尽数认识。
且一个大的门派下,虽然有主要的功法,却还是有着诸多别的功法供弟子选习。
杜浚摇摇头。
苍韵暗叹一声,隐晦的流露出了一丝的失望,暗道:“若是这五大宗的弟子,这事情就好办些了。”
她强然一笑,又说出了数个中原二流门派,只是杜浚已然摇头,不禁让她担忧了起来,再次确定了杜浚当真只是不到两百岁,有说出了几个三流门派,杜浚还是摇头。
“难道你的门派是宛如那遁地宗般、不入流的门派?”苍韵彻底失望了,却还是不甘心的问道。
杜浚叹息一声,以他的灵慧,怎能不知苍韵打的是什么算盘,只是他却不能欺骗这少女,更不屑撒谎,他迟疑了一下,道:“在中原,我无门无派!”
苍韵愣住了,少顷面色狂喜,激动的抓住了杜浚的双肩,急声道:“你是散修,你是散修,你当真是散修?”
杜浚一怔,旋即低声道:“在中原,我无门无派!”
“好!”苍韵大喜,忍不住留着泪水傻笑了几声,道:“散修,一个无门无派的散修,不到两百岁居然能够达到结丹期,这资质太惊人了,想来,中原那个结丹修士,不是门派用诸多天材地宝堆砌出来的!”
她傻笑几声,喃喃道:“我若将他带回门派中,以他惊艳绝才的资质,想必师尊一定会十分的赞同我的选择,到时候再让杜浚入了凤音阁,呵呵,师尊一定会高兴死的!”
半晌之后,她深吸一口气,望着杜浚,道:“你发达了,我也不用死了!”
“很好!”杜浚猜透少女的心思,心中不禁苦涩。
苍韵迟疑了很久很久,窘迫道:“你……可愿意娶我?”
好似十分惧怕杜浚的拒绝,她不待杜浚回答,便大声道:“你不娶也不行,你我都……你要是不娶,我就杀了你!然后再自杀!”
“你若肯嫁,我便娶!”杜浚一生敢作敢当,有担待,才为男人。
苍韵窃喜,仔细打量了杜浚几眼,暗道:“虽然长相一般,不过人品还不错,资质又好,嘿嘿,没想到这次出来,不但捡了一个上品的双修,还能借此摆脱那五行宗弟子的纠缠!”
“你可愿意加入我凤音阁?”少女收敛了一下心神,又道。
杜浚摇摇头。
苍韵明显一怔,快语道:“你一个散修,加入凤音阁之后,便能得到众多的天材地宝,我们……我们也能做个人人羡慕的双修!”
“恕难从命!”杜浚叹息一声,道。
苍韵摇摇头,嗔道:“你个傻子,娶了我,还不等于加入了凤音阁?有事情,只消指派给我,你能不去?却不肯拜入凤音阁下,平白损失了诸多的好处。”
“来日凤音阁若有难,我自当奋力而来!”杜浚如此道。
“好吧,好吧,好吧,你个猪头!继续你所谓的骄傲吧!”苍韵气恼的笑骂几声。
这般,两人总算是达成一致!
杜浚抱着苍韵,心中莫名的对宫清有着几分的愧疚,若是能够重新选择,先前便是一死,他也不会去吸纳那丹药的灵气。
只是世间又有多少事情可以重新选择呢?
“我们这算不算私定终身?”苍韵躺在杜浚怀中,傻傻的问道。一笑,道:“真好玩!太叛逆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的灵气再次耗尽,无奈之下,只好再次吸纳那丹药上的灵气,然后……
平静之后,两人穿好衣衫,杜浚一扫四周,忽而对着女子道:“你等一下。”
说罢,纵身而去,几日不归,再来之时,手中却是多了一个一尺的鬼气凝成的团球,其上鬼气滔天,骇人心魄!
“这是?”苍韵一怔。
杜浚一笑,将鬼气收入艮卦中,道:“石室中,所有的兽魂。”
“只因为他们有可能看过你的身躯!”
苍韵傻笑,心甜似蜜。
却不想,便在此刻,石室忽而轰然一声,紧接着,便是一阵剧烈的响动!
在祭台的上空,一个巨大的风眼凭空凝现!
(斜阳,你一个丹药龙套,杜浚就推倒了,表示一下吧,不然鄙视你。^_^)
第五章 急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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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眼有百丈带下,其中隐约显出几道影人急速而来,少顷破出风眼,来到石室中,旋即一股元婴之气轰然透过风眼而来,凝聚在这忽来的几人身后。
观这五人人,莫不是女子,一身白纱加身,个个容颜绝美,怀古筝。
“师尊!”苍韵一惊,旋即大喜,上前,一拜,道:“师尊怎么知道我被困在这里?”
“你几年未归,我焦急之下,请动了师祖,师祖动用的凤音琴,方才破开了这一方的天地!”当首的女子面冷平淡,溺爱的望着苍韵,忽而面色一变,道:“你……”
未说完,其目光便凌厉的望着了杜浚,喝道:“你这厮好大的胆子!”
“师尊。”苍韵撒娇的摇摇莫文的手,面色红晕,羞涩道:“是……哎呀,他的资质可是万里挑一!”
莫文面色依旧的冷淡,问道:“有多好?”
“苍韵,你涉世尚浅,可莫要被被人骗了!”莫文身后的一个女子忽而冷道,其目光不屑的打量了杜浚几眼,道:“你堂堂一个土丹修士,恐怕能做苍韵的祖爷爷,为何欺骗一个少年?”
“你门可以自己去看嘛,干嘛这么贬低他人!”苍韵气呼呼的道:“三师伯,我不许你这么贬低他!”
三师伯气恼的摇摇头。
“这!”莫文神念在杜浚身上一扫,不禁面色大变,失声道:“竟然真的不到两百岁!”
一句话,便将另外四名女子震住了!
三师伯吃吃道:“真的不到两百岁,师姐你没有看错吧?”
“怎能有错!”莫文也是痴喃道:“不到两百岁……便结丹?”
她咽了一口唾液,喃喃道:“纵观中原,便是那些大门派下的弟子,纵然是那最好的异灵根,在众多法宝的堆砌下,恐怕也要五百年才能结丹!”
这五名女子对视一眼,皆是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与窃喜,莫文更是暗道:“如此绝才,足以震惊中原,绝不可错过……苍韵这孩子有眼光啊!”
“怎么样啊?唉,我涉世尚浅,恐怕被他骗了,三师伯你就以你金丹期的修为,替我杀了他吧!”苍韵忽而一整面色,故作悲戚的说道。
“呃……苍韵啊……”三师伯语塞,尴尬一笑,打个哈哈:“好眼光啊,好眼光,这小子比那五行宗所谓的绝世天才强多了!”
“不行啊,我觉得还是三师伯方才的话说的对,你还是替我杀了他吧!”苍韵在凤音阁中,多是长辈爱护,也就养成了这得理不饶人的个性。
“不要胡闹了。”莫文笑骂一声,道:“你有这等好归宿,师尊也替你高兴!”
自从莫文几人来到之后,杜浚便是一脸的阴沉,他叹息一声,暗道:“苍韵,我还是骗了你,我是魔修啊,是这中原不能容忍的魔修啊!”
“这一切本都是我理所当然可以得到的,我父亲乃是道宗三十六洞天洞主,原本我的地位比苍韵高多了,如是联姻……都是道宗啊,道宗,如是没有道宗,这一切都是我的啊!”
一种莫名的怨恨滋生在了杜浚的心田中。
这时,莫文忽而问道:“你是中原五大宗,哪一家的弟子?”
隐杀之下,便是她也不能窥视杜浚的功法,若是不是杜浚愿意,便是修为,她都不能察觉。
“师尊!”不待杜浚回答,苍韵便大叫一声,引的莫文侧目之后,她一脸得意的说道:“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说!”莫文对她这精灵古怪的弟子也是无奈的很。
“当然,这个秘密太过于惊骇,你们要做好准备,莫要等我说出来,你们震惊的道心不稳,到时候我可就要追悔莫及了!”
苍韵清了清喉咙,得意的一扫含笑的莫文五人,然后一字字的说道:“他,无门、无派,乃是散修!”
“什么!?”
“这怎么可能!?”
“苍韵,不可信口胡说!”
“此事可不能玩笑!”
一句话登时引的莫文五人面色大变,连连叱喝!
两百年结丹的散修!
这代表着什么,在场的人莫不是明悟,那可是,连元婴期都会动容的所在!
莫文几人此刻皆是一脸震惊的望着杜浚,莫文喃喃道:“她说的可是真的?”
杜浚沉默了一下,道:“中原,我无门无派!”
五声倒吸凉气之声接连出现在了石室中,莫文五人简直震惊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忽而莫文流露出狂喜之色,闪身来到杜浚身侧,急声道:“你可愿意拜入我凤音阁门下,到时候,恐怕可被师尊直接收入门下。”
杜浚摇头,令莫文几人一怔。
“别说了,人家可骄傲的很呢?”苍韵笑嘻嘻的讥讽了一句,话锋一转,又道:“不过,到时候他可是我凤音阁的姑爷呢!”
说罢,忍不住得意笑了几声。
“对对!便是我凤音阁的姑爷,想来师祖也不会亏待的!”莫文当真是忍不住了,发笑几声,其目光一个劲的打量杜浚,当真是丈母娘看姑爷,越看越顺眼。
“男人就应该有点骄傲,小家伙不错!”以杜浚的资质,来日必定一飞冲天,便是那三师伯也敢得罪。
“走吧!”莫文笑道,旋即当先向那风眼而去。
苍韵几步来到杜浚身侧,探手挽住了杜浚的胳膊,笑吟吟的便向风眼而去。
谁曾想,便在此刻,杜浚忽而面色一变,其双眉间,白芒一闪,一股妖煞之气轰然凝现,蔓延数百丈!
“道魔子!”杜浚眼中杀机一闪。
煞气一出,登时惊的苍韵连退数步,便是前方莫文等人也是色变回首,望着杜浚,目光惊疑。
轰然一声,那凝现在风眼出的元婴之气轰然而动,其中一个浩大的声音传出:“魔修!”
“看来那荒州的魔宗势力依然不小,你这区区一个土丹的魔修,也敢孤身中原?”
那元婴之气轰然横扫,一举将杜浚砸出了百丈,只是在那么一刻,杜浚祭出了天树,挡了一下,却还是闷哼一声,喷出了一口鲜血!
苍韵愣住了,魔修,代表的是什么,她明白,一时间,脑海中一片惨白,望着杜浚,心中一时间难以接受!
莫文几人也是僵住了,她们怎么也想不到,这惊才绝艳的男子,居然是魔修!
当即莫文色变之下,闪身来到了苍韵的身侧,这徒弟的性子,她了如指掌,同是女人,又明悟这打击有大多,神念笼罩了苍韵,唯恐苍韵想不开。
杜浚缓缓的从地上爬起来,口中苦涩,望了一眼苍韵,歉意,沉默不语。
“为何要骗我,为什么要骗了我啊!”苍韵哭喊,痛苦的蜷曲了身躯。
那三师伯见苍韵痛苦不堪,心中不忍,厉声道:“你这魔头,好不心狠啊!绝品的资质又如何?你却不思修行,以此诱骗我家徒儿,端是个淫子!”
杜浚也不解释,一路而来,他不知道受了多少的委屈和误解,可曾见他开言述说过半句,那骄傲是刻在骨子里!
他只是望着苍韵,低声道:“我不想欺骗你,我只是……只是怕你在寻短见……我想要告诉你,可是我怕,我怕啊!”
“还狡辩,你乃是魔宗弟子,怎么会无门无派?”三师伯冷道:“你可当真无门无派?”
杜浚摇摇头,目光凌厉的看了三师伯一眼,冷道:“我只是说,我在中原,无门无派!”
三师伯语塞。
那元婴修士的神念打飞杜浚之后,却许久不语,此刻蓦然失声叫道:“竟然是天香丹!”
这天香丹说的恐怕便是那枚翠绿、巨大的丹药了。
“炼制这天香丹,需要百名童女的精血,在这中原中,到底是谁敢炼制?”神念中,可以清晰的听出那元婴修士的暴怒。
“必定和你这魔修有关!”那老祖暴怒一声,神念一扫,轰然扫向杜浚。
杜浚冷哼一声,祭出阴阳,毁去一道精元,波动,冷道:“我算,下一刻,你这神念便要散去!”
一句出,轰然一声,那老祖的神念竟然一窒,也仅仅一窒,便轰然将杜浚撞出了万丈,若不是他手持阴阳,这一下,便可要了他的性命!
情冢中,这阴阳有克制天道之手之能,适才可以炸破天道之后!
杜浚甩落万丈,身躯连连震动,阴阳也是反噬而来,更是让他伤上加伤,只是却也勾起了他的逆!
不待落定,他便暴喝一声,倒飞而来,狂发飞舞,看也不看那老祖神念,只是对着苍韵吼道:“我只问一句,你可愿跟我走!”
“只要你愿意,便是这天道都不能阻拦!”
苍韵一怔,面色惨然,久久不语,半晌之后,她猛然跪倒在老祖的神念前,哀求:“求老祖放他一条生路,这人……并不邪恶!”
“弟子愿意一命换一命!”
“哼,你凭你这一句,我便可取你性命!”老祖冷然说道,旋即神念轰然而动,再次将杜浚甩落万丈。
杜浚以阴阳遮挡了一下,却还是‘噗嗤’喷出数口鲜血,不过那可要命的伤势,他怒然一声,再次倒飞了回来,其怒火滔天,无惧的望着那老祖神念,吼道:“天音,想不到你也如此不通世事!中原之人,都是伪君子!”
一旁的莫文等人先前望着杜浚的眼神中,还隐晦的流露出几分的敬佩,毕竟能在元婴修士神念撞击几次,不死,已然可以笑傲元婴以下了!
“你怎么会知道的道号!?”天音老祖的神念一窒,厉声问道。
杜浚蓦然放声大笑,狂态毕露,许久笑声一窒,道:“这中原的元婴修士那个我不知道!”
他蓦然盯着天音的神念,神色怨恨,道:“天音,当年你还抱过我,可记得?想不到,今日你便要取我的性命,可笑,可悲,可叹啊!”
“你是……难道你金华洞府戴真人之子!”天音声音一变。
杜浚不语,许久,他道:“我只求……”一顿,声音苦涩,求、这个字,从来没有从他的口中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