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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6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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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德只是跟着乐,却没有继续说。

    对张德,李世民现在相当的淡然,怨恨可能还有一点,但并没有以前那么强烈。毕竟说到底,人性上的事情,跟张德本身是无关的。

    武汉上下就算都是“反贼”,这些个“反贼”,难不成都是张德教出来的?要不是内心有点小九九小想法,又怎么可能“从贼”?

    更何况,要是没有张德这个“怪物”“奇葩”又或者康德所说的“皇唐祥瑞”,李世民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居然能把清河崔氏踩在脚下,然后清理了个干干净净。不但获得数十万人口,还有几百万亩地耕地。

    北朝历朝历代没做到的事情,他短短十数年,居然就做到了。

    想当初,李世民想要光明正大地搞一个崔氏女,居然还被“羞辱”……这个仇,原本想要报起来,可没那么容易,少说也要三五十年的经营。

    他和张德,至少这么十多年下来,都是合作愉快。

    中原世家豪门,能跟“五姓七望”一起坐而论道的,还有七八十家。皇帝一个人杀起来,哪有那么容易轻松。

    有了张德带着一帮“穷兄弟”,这就压力骤减。

    武汉现在大搞基建大搞教育大搞经济,都是在加速灭亡“经学传世”又或者“耕读传家”的老大世族。

    或许这些个老大世族,会以新的面貌出现,但至少现在,眼不见心不烦,死了活该。

    “京中鼓噪汝州经济的,可是扬州人?”

    “凉州儒林郎,江北李狂人。正是李奉诫带着弟子学生在鼓吹,如今汝州四面州县都有连夜奔赴郏城县的。只为参加那个甚么座谈会。”

    “传召李奉诫,之前赏他个官当当,他都不情愿,这次‘征辟’,给个大官……这样,先让马周过来,让弘文阁先提出来。”

    “是,奴婢这就去办。”

    做官这个事情,李奉诫并不感兴趣,他年少时期,就已经督办过“宣纸”一事,资历上绝对没问题。

    即便是在扬州厮混,身上也带着散官品阶,死了州刺史也得出面吊唁的“朝请郎”,更别说他老子李大亮还没死呢,假假的也是勋贵子弟。

    东宫虽然残废,但李奉诫早先还挂过“太子亲卫”一职,只是东宫制度属于典型的名存实亡,连杜正伦、杜正仪都是外放,东宫官吏名义上的老大,还是弘文阁大学士马周……

    所以论资历的话,别看李奉诫是个散人、狂人,实际上体制里的身份,半点没有少多少。

    就算不是中旨“征辟”,李奉诫走流程也能“升官”。

    只不过,李董显然另有打算,准备给李奉诫加点“荣宠”,特殊时期,自然是有特殊需要。

    在李董看来,汝州如火如荼的“招商引资”,还可以更加火一把,火热到再浇上一盆热油,也就差不多可以把工部最肥美的部门烧熟,然后端出来细细品尝。

第二十九章 闯关() 
有人想要把路桥工程这一块肥肉从工部切割出去,实属正常,别说薛大鼎还在主持河北道的工作,就算他不主持,离开了河北道,原先的门生故吏,也不愿意这块肥肉落在外人手中。

    虽说比不上武汉,但河北道的路桥工程,经费也是相当的惊人。

    以高标畜力板轨为例,天津港码头至鲍丘水这一段,两个长亭的距离,总造价就高达五万贯。如果按照“汉安线”的标准,以河北道的技术积累,两个长亭的里程成本,最少也是四十万贯,而且超支是大概率事件。

    整个河北道,围绕着各条运河、干渠、大河、港口、码头、煤矿……林林总总的畜力板轨总里程,也有三四百里。

    前后总投入早就超过了一百万贯,这何止是一块肥肉,都够下一任皇帝把全国各大行宫都翻修一遍还有富余,说不定还能多修个卖相不错的坟头。

    那么河北道又何止是畜力板轨这种类型的新式道路?

    几个大城市、煤钢基地的生活道路,都是大量使用石材、水泥等等材料,造价同样不菲,再加上港口码头、城市建设本身的开支,以及船坞修建、设施保养等等支出,整个河北道,盯着营造这一块,就是几百万贯的利益。

    面对如此之大的利益,就算薛大鼎高风亮节,说老夫不要,老夫要去中央上班。他的徒子徒孙们,也会眼巴巴地希望薛书记能够去中央继续照顾他们……

    要是薛大鼎不这么干,很有可能跟自己的门生故吏成仇家,说不定跟自家的子侄也会成为仇家。

    财帛动人心,更何况这已经不是财帛,这是金山银海。

    在这几百万贯的现有利益之上,还有河北道出口、转口贸易带来的丰沛利润。其中既有从东北进行顶点屯垦带来的毛皮市场收益,还有出口朝鲜道、“扶桑地”的超高利差。

    以兵部采买为例,一支飞凫箭,在洛阳的价钱和在“扶桑地”的价钱,按照将作监的正统标准,价格相差二十倍。

    所以兵部也有就近原则,朝鲜道本身并没有能力生产飞凫箭,最近的地方,就是河北道,尤其是辽西,尤其是石城钢铁厂。

    石城钢铁厂本身就有专用码头,石城钢铁厂的专用码头出发,走近海最成熟的路线,两天就能稳稳当当抵达朝鲜道最南端,也就是鲸海北岸。

    然后再用半天时间,就可以抵达“扶桑地”。

    兵贵神速,后勤补给同样如此,那么即便砍一半价钱,石城钢铁厂就算赚不到兵部的钱,但十倍利差,分个两三成加工费辛苦费,也依旧是暴利。

    凭薛大鼎的关系,从兵部那里搞点订单,根本不算个事情。再说了,朝鲜道还有牛进达,根本不需要薛大鼎开口。

    可以这么说,曾经作为边陲残破之地的河北道,因为种种原因,伴随着沧州、辽西的崛起,其丰厚的回报率,自然而然地增长了一部分官商集团。

    别的都不看,只看河北道十年总田亩增长数量,灌溉渠总增长里程,总在籍户口增长数,就知道河北道正进入一种爆发期。

    沧州一地,王中的为沧州刺史的一个重要筹码,就是他一个县增加的小麦、棉花种植面积,超过了二十万亩。

    通常情况下,一个县增加两三万亩,就已经是相当的夸张。

    增加二十万亩地,很多时候都是玄学,水分很大。但王中的治下绝非玄学,朝廷新增的棉赋,就是从王中的治下起始,是试点单位。民部、吏部、内府是组团过来验收的,并且还有都水监、工部去验收了王中的治下的灌溉渠分布。

    横平竖直通河下海,可以说相当的科学,既能发挥农业灌溉的作用,也能承担一定的抗洪排涝的功效。

    甚至王中的那极为夸张的业绩,还导致了沧州的两个盐场不得不往东推进,因为在盐场附近,王中的还开辟了六千多亩地的碱蒿子种植区。

    沧州本地的面食,并不依赖进口碱面。

    一个北地雄州的带动作用,加上大量基建投入,这种庞大的利益纠缠,自然会吸引大量巨头盯着。

    想要染指河北道几个油水衙门的大佬并不在少数,原幽州都督府都督李客师就是其中之一,只是被薛大鼎顶了回去,使得薛大鼎这一系的人马,更加抱团。

    于是乎,哪怕薛大鼎不情愿,也不得不在内部需要外部压力之下,寻找着盟友。

    最好的盟友,当然是张德,可惜武汉的水救不了河北的火。

    薛大鼎思来想去,与其被动挨打,不如主动出击,什么盟友都不如皇帝老子这个盟友来得硬!

    当然薛书记是实诚人,河北的“困难”,不能直接跟领导抱怨,这样不但显得自己无能,还显得有点小家子气。于是乎,别人不敢勾引阴阳人死太监,他薛书记就敢。

    为什么?

    纯臣啊。

    纯臣干啥都不会被误解,如果被误解,一定是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更何况当年薛大鼎还是陪李皇帝一起在鸭绿水看过潮起潮落的,就差一起在平壤宫睡,君臣情谊相当深厚,经得起考验。

    阴阳人死太监们一开始上贼船的时候,其实是拒绝的,不能你薛书记说上贼船就上贼船,这样显得很假。阴阳人死太监们表示得先试一试,贼船上了之后感觉很舒服,那么这条贼船,就可以大家一起上……

    杂家上贼船很愉悦,你们上贼船,跟杂家一样,都很愉悦!

    内侍们寻找出路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皇帝老子明显精力衰退,什么时候改朝换代也不知道。

    一朝天子一朝臣,内侍们如果不是新君的心腹,基本都要退居二线。这时候,就算再怎么忠心耿耿,那也得为将来全新的“忠心耿耿”作打算。

    外放是一个很好的出路,因欧文、欧武兄弟的缘故,“太监”外放虽然没有成为常态,却成为了指路明灯。

    尤其是各大矿区,比如丰州银矿,就专门设有矿监,早先是内侍充当的监丞。如今却是丰州银矿镇守太监。

    太监不值钱,也就是从这里开始。

    相较矿区镇守太监的“清苦”无聊,重要工程的维护部门,反而是个好去处。不但油水丰沛,活动范围还大,自由度也高,时不时还能在地方上搞点土特产,对于往来京畿活动关系,是有很大帮助的。

    这就是“路桥太监”这个差遣的由来,并非是常例官位,但现在一帮阴阳人死太监,是打算把它催熟成正式职位。

    因为按照帝国的版图规模,五都内侍就算全部散出去,这油水几万人一起分,都是绰绰有余。

    而且内侍们也没想吃独食,最早的目的,也不过是为了“避祸”,有选择地位将来作打算。

    捞油水,真心只是顺带的状况,只是没想到这油水丰富到这等变态的地步,这才让一帮生理变态连带着成了心理变态,最终成为精神变态……

    双方**一拍即合,薛大鼎也没料到事情这么顺利,他本想着自己有两条路可以走,这要是去工部做老大呢,就再磨一磨;这要是留在河北做老大呢,就稍微压压价。

    结果万万没想到,李皇帝派出天使,给他开了一个惊人的价码。

    果然,赐“特进”这个事情,薛大鼎没敢接,至于天使透露出来皇帝老子说要弄个“河北道行台”给他,更是让薛书记吓的心惊肉跳,就差脱了衣服以头撞墙来明志。

    有惊无险地过了关,薛书记送走天使之后,这才松了口气,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他给河北找的这个盟友,果然够硬。

    找盟友这一关通关之火,薛书记表示闯关游戏就是得有挑战性。第二关的boss,工部、都水监、将作监会变形还会组合,薛书记想了想,准备刷个成绩开个新技能找点新装备,不然不好打。

    恰好听说武汉有一碗意大利面很好吃,薛书记就准备买一碗过来,给友军尝尝。

    武汉有钱的阔佬挥舞着华润飞票搞投资,项目小了还不敢,汝州的老铁爽得飞起,表示咱们站着就把这钱给赚了:你说是吧,爸爸。

    各州县为了拉投资,往往一地项目,就会涉及到路桥沟渠一应营造,沟通中央各部门是很正常的事情。

    这时候,就有人开始吹风,破事儿太多,办事效率太低,各部门吵吵嚷嚷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路还没修好呢。

    一开始工部、都水监、将作监的人还没觉得如何,等到老朋友内府的人也在抱怨,这多部门联合,还是得有人牵头做主,不然不好搞,要不然就让弘文阁主持大局?

    工部、都水监的人就说了,弘文阁就是个屁,让他们主持大局,岂不是让七部其他“友部”跑过来分一杯羹?不干!

    “友部”同僚一听当时就怒了,你说你说的是人话?大朝会上,就有七部除工部之外的低级官僚开始当着长孙皇后的面狂喷工部渣滓,说他们做工程预算全靠脑补,工程设计全靠脑洞,工程人员全是脑残,是可忍,孰不可忍,得严查!

    最先开喷的,都是当年张亮的小老弟,也就是当年张亮还是御史大夫的时候,带出来的几个小老弟。

    喷人又不犯本钱,再说了,工部这两年捞的简直丧心病狂,颇有点甩开民部加油干的意思,于是乎,就算明知道狂喷是在搞事儿,不少正直的“朝廷忠臣”,此时此刻,也昧着良心不说话。

    毕竟,这么多年了,自己的良心怎么卖都卖不出好价钱,现在能卖上好价钱了,总不能还跟工部狗“同流合污”吧。 富品中文

    

第三十章 能吏标准() 
“总里程估算是多少?”

    “到南阳?”

    “南阳。”

    “一百五十里。”

    “那就是……三十万贯?”

    “对。”

    “这个是参照沧州道路标准?”

    “是。”

    “汝州人工应该能更便宜?”

    “可以往下压,压一半以上没问题。”

    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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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勇气() 
“快!快把这封信送抵回家,务必亲手面呈梁县令!”

    喜不自禁的向城县县丞刘若英急急忙忙地找来伴当,“现在就去,找一匹快马,到鲁阳关不要不舍得使钱,这是两枚银元,你揣在身上。    ”

    “少尹放心,夜里之前一定传达。”

    伴当将信件揣到了怀里,抱拳行礼之后,立刻出去寻了一匹快马,直奔朱雀门去了。这光景,郏城县别的没有,大牲口多不胜数。

    这一场“招商引资”座谈会,谈了几天下来,每天光黑豆都卖了不知道多少出去,米面粮油都是大大地消耗,本地商贩赚了个盆满钵满。就是临时做客舍的,竟然几天时间就攒了往年大半年才有的现金,简直是匪夷所思。

    郏城县里里外外无比热闹,除了极个别本就富贵的人家,大多数郏城县百姓,恨不得天天开座谈会。

    “好你个刘雄,当真是藏得深,竟是有这般口才,倒是把武汉人的钱都从口袋里掏了出来。请客,必须请客!”

    刚吩咐了伴当回去报喜,向城县县丞刘若英正琢磨接下来要干点什么的时候,几个绿袍官员到了他入驻的客舍拜访。

    在大门口嚷嚷开来,倒是让刘若英很是诧异。

    “哎呀,是几位年兄,请请请,里面请……”

    “请个甚么,如实招来,这回向城县谈下来个甚么大买卖?”

    “非是我等铜臭味,若英兄,后年你必为正堂矣。”

    说刘若英后年必为正堂,意思就是县丞这个二当家,要变成大当家,绝对的吉利话。听到朋友夸赞,刘若英乐呵呵地笑道:“我若升迁,梁县令也必高升啊。”

    “会说话!”

    “哈哈哈哈……你说你刘雄行伍出身,怎么就成了治政能吏了呢?”

    几个绿袍小官和刘雄一样,都是掏钱搞来的官身,每一个花费轻的。而且这些绿袍小官,原本也不都是平民百姓,最少也是流外官,本来就是体制内的。掏钱,不过是在内部补缺的时候,优先运作一下。

    这些人,本来就是精英中的幸运儿,绝对的万里挑一。

    “若英兄,快些说说,武汉的阔佬准备在向城县搞个甚么?”

    “对对对,一边吃一边说。”

    “行,那就边吃边说,这些个业务,刘某也不必藏着不说。”

    刘若英也坦荡,武汉那边投资了什么,其实过两天都会知道。早一点知道和晚一点知道,不过是抢先搞多少好处这点区别。

    而且武汉的投资也不是那么好黑的,寻常行脚商,他刘若英抬手就杀猪,根本不用担心后遗症。

    面对武汉这个“地上魔都”,他还真是没胆子。

    尤其是站在张德跟前,刘雄只感觉自己就是个孙子。他以前从没见过张德,只是听说江汉观察使如何如何。

    可每每想来,也就是个文士模样,不说衣带飘飘,怎么地也有点儒雅的气度。

    结果一看,嚯,也不知道谁是军汉出身。张德比他壮了两圈都不止,站在跟前,原本身份的差距就已经够让他低头哈腰了,岂料还是这么个“巨兽”,更是让刘雄有一种“弱肉强食”的悲凉感。

    更让刘雄畏惧的是,这个张德前不久还遭受了刺杀,结果半点屁事没有,依然大摇大摆地跟客人会面,全然没有遇刺之后小心翼翼的姿态。

    这种顶级枭雄的气场,当真是让刘雄觉得“霸气绝伦”!

    可惜刘雄并不知道张德内心压根没想那么多……

    郏城县的快马在官道上一路奔驰,到了鲁阳关,多掏了点钱,出关也就快了不少,鲁阳关镇将看在一个银元和老朋友前向城县县尉的面子上,还给换了一匹好马。

    晚饭之前,被刘若英叫回来报信的亲随就抵达了向城县,然后马不停蹄前往县衙,通禀之后,亲随见了向城县县令,立刻大声道:“明府,大喜!大喜啊!少尹在郏城县得了武汉青睐,不日就有考察团前来向城县!少尹命下走前来传信,信件在此,明府过目!”

    向城县县令梁处一愣:“甚么?若英兄竟然办下恁大事体?好本事!信呢?快快给老夫过目!”

    原本他是怕在郏城县添堵,得了好处还则罢了,倘若半点甜头都没有,就灰溜溜地从郏城县回转,岂不是被人耻笑?

    派刘若英前往郏城县,也是本着有好处少不了县令,丢了人黑锅县丞来背。结果没曾想不但没有丢人,反而异军突起啊。

    作为河东梁氏出身,梁县令也很清楚,这几年光靠“劝课农桑”,很难再搞多好的考绩出来。

    尤其是邓州在山南道顺流直下也能去武汉,荆襄土豪跟武汉新贵明里暗里斗法,也不是一两年的事情,在梁县令之前,已经有走了三任县令,都不是高升,而是平调他处。

    甚至有一个连平调都没捞着,如今还在京中待选。

    这山南道只要是贴着荆襄的,就是个坑,时不时就要卷入争斗之中。

    不过眼下谁都知道江汉观察使要成为湖北总督,接班邹国公张公谨。这荆襄和武汉的斗法,一定会有一个结果。

    而且很有可能是武汉胜出,准备投机武汉卖好武汉的,不知道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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