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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6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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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这个……还不知二郎可否告知一二?”

    张沔悬空的茶杯轻轻地放下,然后看着自家嫡亲的三舅,“舅舅,白氏最好不要折腾,安安分分,眼下这点富贵,够了。难道……你们真的想要惹恼大人,看看现在的江汉观察使,将来的湖北总督,是否会雷霆震怒?”

    “这、这从何说起!这从何说起啊二郎!我们白氏,我们白氏绝无他意,舅舅也就是过来问问,只是问问,就是打听一下消息,以备……”

    “备个屁!”

    猛地一巴掌拍在茶几上,碗碟哗啦啦作响,张沔盯着三舅,“听着,别惹事,别去想着给大哥搜罗小娘。你们想要蹚浑水,可以,但别牵扯我!更别牵扯母亲!今天你来这里,到底是外王父的意思,还是几个舅舅姨妈的意思?你以为……我会猜不到吗?”

    “二郎……”

    “你们到现在,怕是连大哥的母亲是谁,都不知道吧。”

    冷笑一声的张沔根本懒得搭理三舅,只是这时候他必须警告白氏。原本当年白氏全面投靠皇帝之后又去下海,已经惹恼了张德,若非张德“大人有大量”,让白氏下海一条船就沉一条,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整个武汉,公主生的崽不要太多。在这里面搅浑水,白氏难道见着个公主见这个王爷就磕头?

    这是在自寻死路。

    “这……二郎,你家大哥……”

    “回去问外王父去!”

    “那……好吧。”三舅有些纠结,最后还是说了一句,“倘若空闲,还是来家里看看,你的几个表妹,也一直很想念你。二郎自幼聪慧,有空来提点一下表妹们的学业也好。”

    “知道了。”

    点点头,张沔心情显然有点糟糕。

    “那……舅舅就先走了。”

    “舅舅慢走。”

    没有起身送人,张沔脸色有点难看,坐在那里幅度很大地拍了茶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见洛阳白氏的人陆续走了,张申这才起身,三步两步上了楼,到了雅间,寻了个位子坐下,便问道:“二郎,白氏这是来包场的?”

    “不是。”

    张沔摇摇头,看着张申:“是来问问,有没有僻静安全干净的房间,好给女儿家用,白氏女郎甚多,想来是不想受人打扰吧。”

    “白三郎一向出手阔绰,又善于钻营,我还以为他也想做个按摩店呢。”

    “七月在京城可认识盯梢站岗的机灵人?”

    “二郎要甚么样的,要几个?”

    “记性好的,多来几个,钱不是问题,盯着白家几个兄弟,哪怕当官的也要盯着。”

    “好办,二郎等我消息。”

    说罢,张申拿起一只茶杯,喝了一口残茶,转身就下了楼,也没有问为什么。

    “果然还是要去一趟白家么。”

    张沔手指在茶几上缓慢敲着,一时有些犹豫。

第十七章 大局为重() 
洛阳白氏因为当年以老世族的身份,跪舔李皇帝有“首倡之功”,因此除了在洛北有物业之外,南城只要是带“善”字的坊市,都有住宅,而且规模都不算小。

    临河的物业,就有积善坊、尚善坊、旌善坊、询善坊。

    至于白氏善不善,那就是两说了。反正能成为“王下七武海”,手头没点人命,实在是不好意思在江海沉浮。

    白氏还算会做人,老家主没有把家中子弟的官位提得多高。最厉害的一个,也只是接班杜楚客工部侍郎的位置一年多,然后就退休。整个白氏,大多数在官场中厮混的,都是打酱油的龙套。

    “父亲。”靠着定鼎大街一侧的尚善坊坊门有路牌,“白宅”后面画了箭头,倒是清晰明了。

    此刻,“白宅”中厅,男女老少都有,围着当代白氏掌门人。

    “可是真的二郎?”

    “是二郎。”

    “噢?他没有跟着来……”

    年纪最大的白老汉呵呵一笑,坐在椅子中沉默了一会儿,“都散了吧。”

    抬手挥了挥,似乎是没了兴趣。

    “父亲!”

    “散了吧。”

    “父……是。”

    须发皆白的白家掌门人目光凌厉看着三子,顿时让三子的话头戛然而止,一众男女老少,都散了出去。

    原本,今天是打算商量着,如何接触张沧,最好能塞几个女郎过去,倘使真能成为张沧的正室,白氏再来两代人,大概也是稳了。

    原本是这样想的,但也只是想,并没有做,因为一切都要由白家话事人来定夺。

    现在,大概是不用想了。

    “想岔了啊。”

    作为一手“振兴”白氏的当代宗长,以字行的白仲初,此刻一张老脸神色有些惶恐。张沔没有来,却是真正提醒了他。

    眼下,皇帝还没死呢,他们白氏还在皇帝的这条贼船上呢,就开始想着跳帮换船……这是在作死啊。

    “三娘幸甚啊。”

    白仲初言罢,想起几个儿子那副短视的模样,有些感慨,但也无可奈何。毕竟,想要乘着贞观朝这股东风,似洛阳白氏这种不上不下的,不急功近利,也不可能扩张到现在。

    哪怕明明不在朝堂江湖,但人尽皆知他们白氏是皇帝的人。官场上多有卖他们白氏一个面子,这就是好处。愿意得罪他们的……终究也是少数。

    因为打狗还得看主人,他们就是皇帝的狗,是皇后的狗。

    只是此刻,白仲初有些为难,天大的机遇就在这里。若是通过张沔,不敢说铁板钉钉能够让张沧收了一个白氏小娘为妻,但效仿他老子张德,也并非难事。

    一个女子的事情,很简单,不是吗?

    这个诱惑是如此之大,哪怕现在想通了之后,白仲初还是难以抗拒。

    只是想到皇帝的手腕,皇后的狠辣,白仲初强行压制了这个念头。

    而此刻,前庭偏厢,几个白氏子弟都是面色凛冽:“早就分了家的,凭什么听他一个人的?”

    “住口!”

    “难道说错了吗?说不定,是他们现在掌了宗谱,想要彻底做大,好把我们……”

    啪!

    “我说住口——”

    一个耳光狠狠地抽了过去,有个年轻后生捂着脸,“大人,你作甚打我!”

    “你这夯货,若非你是老夫儿子,老夫真想杀了你!愚昧!无知!”

    “大人!”

    “二哥执掌白氏恁多年,你们眼睛不是瞎的。之前白氏如何?现在白氏如何?若真要拉着张二郎吃独食,何必连见面都不用?你们是高估了白氏?还是看地了张二郎?你当他聪敏早慧只是随口的夸赞之语?那是人真的聪明!早慧!”

    同样以字行的白叔夜瞪了一眼几个不成器的儿子:“你们若是不信邪,自去‘女儿国’查探就是。只不过,别怪老夫没有提醒你们,倘若热闹了张氏,你们自行解决,休想让老夫给你们求情!”

    “父亲……”

    “大人,三弟也是心直口快,绝无他意,也是为了白氏大局。”

    “大局?屁个大局?别人敬畏的不是白氏,而是白氏后头的皇帝!而是白氏出去的三娘!大局?大局个屁!”

    白叔夜年岁也不小,此刻说话激动,竟是连连咳嗽了几声,吓得几个儿子连忙扶着老爹,“大人,息怒,息怒……”

    等到白叔夜平复下来之后,他才继续说道:“白氏两代不出英杰,若非时运相济,有贵人扶持,岂能有眼下这等规模?你们这一辈……唉……”

    没有能够支撑大局的精英,面对中国这种遍地豪强猛兽的环境,他们白氏就是一头猪,而且不是野猪,是“沧州三号”,是“登州二号”,肥肉多多,油水多多,杀了还不怕反咬。

    即便是宗长白仲初,也只能说略有才能,博通经书。

    但这顶个屁用?

    维持到现在的局面,连白氏内部都没有梳理清楚,真要是和荥阳郑氏或者京兆杜氏这样的豪门竞争,他们屁都不是。

    杜如晦哪怕死了,还有东海宣政院的杜构,还有前工部侍郎杜楚客。退一万步讲,大家都是纨绔子弟,杜荷杜二郎的诈骗规模,那也是史无前例的!

    连做二世祖都不如别人,还想着更近一步泼天富贵,这是什么行径?

    白叔夜固然才能不显,但几十年活下来,饭吃得多,盐吃得多,路走得多,人也见得多。

    比照一下那些嗝屁的豪门,他们现在,已经算是难能可贵了。

    前庭西偏厢的动静,倒是不大,反而东偏厢一阵鸡飞狗跳。前去和张沔见面的白三郎竟然被一个妇人追着挠,满脸是血的白三郎一边跑一边吼:“泼妇!泼妇!老夫前往‘女儿国’,何尝是为了快活,不还是为了这个家?为了白氏?!”

    “瘟牲!你怎么不去死!怎么不去死!”

    母豹子一般的妇人极为凶悍,整个东厢都是呆若木鸡,有年长的中年人在那里呵斥,却是半点用场都没有,追打白三郎的妇人根本理也不理。

    “呵……连嫁入白氏的赵郡女郎都降服不了,还想着别样?”

    西厢冷笑的白叔夜说罢,叹了口气,“你们记住,往后谁敢娶赵郡李氏的婆娘,老夫就算赶赴黄泉,也要爬回来打断你们的腿!”

    “是,大人。”

    “是,大父。”

    院子内鸡飞狗跳,哪里还有什么大户人家的体面。

    知道前庭发生了什么的白仲初也是叹了口气,彻底打消了通过张沔送女张沧的念头。

    而此时,已经偷偷返回京城的张沧和温柔,在章善坊寻了个院房就算住下。这院房是温七娘的一个“秘密基地”,不大,也就是个两进小房,在坊墙上开了个洞,平日里卖些女红之类,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那种。

    “没曾想,七娘在章善坊还留了窝的?”

    “这可是好不容易攒下来的钱。”

    温柔言罢,笑着道,“京城‘打行’甚多,有个舅公,就是操持这等贱业,在南市这里,也是开了个档口,时常接些不要脸的活路。”

    所谓“打行”,跟游侠差点意思,更像是“佣兵”,雇主出钱找到“打行”,说要打谁,“打行”看情况,就叫人过去办事。

    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打不起来的,“打行”的主要业务,就是给人凑人数撑场子壮一下声威。

    难得遇到要开打的,往往都是有活力社会团体之间的较量。

    所以不难看出,“打行”这个存在,就是游走在灰色地带的行当。

    而堂堂千金公主的舅舅,居然干这种事情,可想而知千金公主的母亲,出身是有多么的卑贱。

    只是大概正因为出身卑贱,千金公主跟温挺反而夫妻关系极为和谐,因为千金公主很不要脸,跑到长孙皇后那里说“长嫂似母,请为‘嫂娘’”。

    也就是说,作为李渊的女儿,千金公主跑到自己的嫂子那里,说嫂子嫂子你真好,好的就像我妈,妈,你真好!

    也就是现在李渊没辙,要不然弄死他一百遍都不解恨。

    至于长孙皇后,却是很高兴,因为这既体现了“孝悌”,还有“仁德”啊。谁要是说没有,自有姓孔的姓褚的过来帮忙纠正一下危险思想。

    听到温七娘说了自己舅公操持的事业,张沧顿时明白过来,为何温柔能够坦然面对不能娶她为妻的现实。

    或许是因为自卑,也或许是因为怨愤,或许两者皆有。

    “‘打行’非法,挂了甚么名头在南市?”

    “开了‘冰室’,明面上就是吃冰的地方。”

    “好想法。”

    微微点头的张沧忽地有了点想法,龙走龙的,蛇钻蛇的,各有各的道。“打行”虽贱,也并非没有用处。

    尤其是现在,心中的志向告知了温七娘,自然能拉拢多少力量都算。同样都是“打行”,江阴老家的人数再多,跟他关系也不大。

    而在京城,温七娘舅公的人手再少,也是“地头蛇”,哪怕这种“地头蛇”,对大多数权贵来说,就是一脚踩死的事情。

    正想着思路,却听温柔轻声道:“阿郎,若想勾得杜娘子,便在舅公的‘冰室’上。”

    “嗯?”

    张沧一愣,都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就跟杜娘子有关了?

    “那杜娘子在家中甚是自由,她自来爱吃冰,舅公虽说主营‘打行’,但这‘冰室’还是一直当做正经营生做着的,在南市,也是小有名气。如今入夏,杜娘子定会又来吃冰。我略施小计,可让阿郎得手。”

    说着,温七娘又道,“杜楚客极为自负,当年杜公逝去,他从此以杜氏大局为重。拿下杜娘子,便能神不知鬼不觉,让杜楚客无有退路……”

第十八章 大哥() 
入夏吃冰是京城的传统,早年洛阳残破,自然也没几家吃得起,只是制冰的人家还是多的。盖因洛水、伊水的水质,在贞观朝要比长安“八水”好得多。冬季存下来的冰块,大多都是要存储在长安。

    一系列采冰业务,要到李皇帝迁都之后,才发生了转变。

    早些年在洛阳的“采冰人”,很快就发了家,致了富。贞观十四五六年有大量掏钱捐班的洛阳人家,其中两成多都曾经靠“采冰”为业。

    洛阳白氏过去在长安的一个业务,就是转卖“洛水冰”,后来发达了,这个业务就转到了姻亲家族手中。

    温挺的老婆千金公主,母族虽然不显,但追溯起来,也是曹魏将领文钦之后。只是即便说文钦,在三国时也不算什么名将,又遭遇司马氏迫害,自然就衰败极快。

    整个文氏连寒门都算不上,只能说是举族聚居,偶有出几个识文断字的,便也就到此为止。

    不过虽然连寒门也不是,相较普通人家,还是属于“大家族”。各分了几个村落或者行业,猎户、木匠、烧炭工、渔民、织女……大抵上就是这种职业和身份,唯一算是进入体制的,也只是流外官,还是小吏,在荥阳打杂。

    也正是这个小吏,把文氏带上了巅峰。

    因为生了个女儿,避祸战乱的时候,李世民正在攻打王世充,后来掳掠了一批“良家”入宫伺候李渊,其中就有小吏的女儿,成为了宫娥的一员。

    而上天大概也挺眷顾,老董事长有一次喝醉了酒,就跟伺候他的宫婢唠嗑,说“小姐姐小姐姐,约吗?”。

    文家小姐姐当时就把自己衣服给脱了,大喜过望喊了一声“来啦老板”,然后一发入魂,老董事长玩了一回“中出play”,于是就有了千金公主。

    再后来,文家就从屁都不是的“野人”,升格成了“有门之家”。文氏的门户,这就算是立了起来。

    只是这年头文氏也不敢说自己是“河南文氏”,因为“河南文氏”是有正牌大佬存在的,中国第一个“循吏”,也就是所谓的“青天大老爷”,就是“河南文氏”开派祖师。

    千金公主的娘舅们敢说自己出身“河南文氏”,真的会被打出屎来。

    所以为了蹭“祖宗”,但又不敢光明正大的蹭,千金公主的娘舅们,便说自己是“洛南文氏”,跟“河南文氏”就一字之差,还占着京城核心,听着好像还是文氏祖脉,源流核心。

    实际上千金公主的酿酒们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寻思着只要太原温氏不倒台,加上自己小心翼翼经营着,好歹还有千金公主这个“金枝玉叶”,三五代人之后,说不定别人都以为“洛南文氏”才是文氏正宗也说不定啊。

    “河南文氏”就算觉得恶心,但老世族有一个好,自信。

    尤其是现在“洛南文氏”干的都是生儿子没马眼的缺德事,“河南文氏”根本不在乎他们胡搞瞎搞。

    如果不出意外,整个“洛南文氏”,大概就是这么一路苟着。比上是不足,比下嘛,那还是绰绰有余的。

    当代“洛南文氏”当家人,就是温七娘的大舅公,原本就叫文大,后来有了千金公主,是个体面人了,就取名“诺言”。取自“一诺千金”的典故,倒也算是搏了个名声出来。

    文诺言少年时因为擅于相扑,常年靠跟人相扑赚钱,技术自然是不差的。天生的大手掌,所以道上厮混的,就送个“扑天手”的匪号。

    如今别看已经体面起来,可因为身材高大威猛,一把年纪了,匪号在南市还是很管用,也是能够经营“打行”的原因之一。

    只是文诺言大概也没想到,经营多年的名声,会败在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娘跟前。而这个小娘,还是自己的外甥孙女。

    南市的一家小小冰室里头,往日街市中的大哥级人物“扑天手”文诺言,此时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他年岁已经大了,但还没有老,被一个小娘威胁,他本该发怒,然而半点火气都不敢有。

    反而小心翼翼地堆着笑:“小七,你是金枝玉叶,怎可跟一个开馆子的厮混?这小子莫不是嘴上抹了蜜,特意来消遣咱们家的……”

    “舅公说话,最好注意分寸。”

    温柔面带微笑,看着自己的大舅公,“这次过来,不是跟舅公你商量,而是通知。舅公的冰室想要继续开下去,就听张郎的。如若不然……”

    “如果不然?”

    “那就给冰室换个东主,舅公养着的那些恶犬,随便扔点骨头,让它们换个主子,又有何难?”

    “小气!你这是说得甚么话!我们才是自己人!怎可帮着外人……来祸害自己亲族?老夫……我可是你的嫡亲舅公,是你母亲的大舅舅啊!”

    “听话,就是舅公。不听话,舅公与否,重要吗?至于母亲那里,舅公大可前去询问,看看母亲会如何回复。舅公或许忘了,正因为舅公操持的营生……才让母亲在温氏自觉羞愧。”

    十五六岁的小娘,平静地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文诺言非但没有觉得滑稽,反而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而坐在温柔身旁的张沧,气定神闲一言不发,只是慢条斯理地喝着茶,然后眼皮耷拉着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至于张沧身后站着的几个老汉,看似粗糙孱弱,可腰间挂着的柴刀,文诺言可以肯定,那他娘的绝对是精钢打造!

    更重要的是,这几个老汉似乎是憋着一口气,哪里有人到中年之后的淡然自若,反而跟十三四岁的少年郎一样,跃跃欲试,想要证明一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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