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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6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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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要说她是个良善好人,那又是错得离谱,她那原本低贱的母族,这几年也是混了几个将仕郎、登仕郎出来,还有荥阳、洛阳等几个富庶之地的房产物业,还有一个不算大的物流行,一个相对比较低贱的“打行”。

    她“关心”七娘的原因,绝非是因为这是自己生的女儿。而是想要看看,为何让丈夫这样行极尽下贱的事。

    “所谓‘父债子偿’,当年大人郁郁而终,张氏可谓‘功不可没’啊。”

    话说到这个份上,要说没有怨念,那简直太过虚假。

    更何况,温挺这辈子最意气风发的一段时间,就是他爹温彦博上位“中书令”,当年他可以说是风光一时。

    然而最风光的少年时代,却被张德、程处弼一干杂碎强逼着买了几百斤“凯旋白糖”……还有“太子冰糖”。

    也是那个时侯,不少跟着温挺厮混的东西两城富贵子弟,瞬间就看穿了谁是长安城中的“老大”!

    程处弼是老大!

    张德是老大的老大!

    至于原先的带头大哥温二郎……他是弟弟,而且还是小弟弟。

    在程处弼站在墙头,看温挺像看一条癞皮狗的时候,很多事情就发生了剧变。

    “原先老夫还不能确定,那张沧就是张德的儿子。不过老夫听闻长安故事之后,便知道,这是张德的儿子,还是张德的长子,更是安平公主所出。这个野种……很受安平公主看重。舍得一个女儿,就算张沧不娶她为妻,以安平公主的身份,还有她现在的实力,拿出来的东西,也比一个女儿贵重的多。”

    说到这里,温挺更是冷笑一声,“如果老夫所料不差,张大郎就算死在京城,怕不是武汉那条恶狗也不会多看一眼。不过,老夫缺不愿意去赌这个,更愿意相信,为了能和温氏缓和关系,会顺水推舟。”

    拼硬实力,温氏根本不是现在张氏的对手。他们已经不是棋手,而是棋子。

    只是,温挺却也没想过下大棋,到手的利益才是真。这个天下,在李皇帝死之前,世家豪门没有戏唱。

    “只是可怜七娘了。”

    “甚么可怜,听老五说起过,她连香囊都给了张大郎,由她去吧。倘使真能私奔野合,再生个一男半女,别说江阴安平公主或是武汉张德,只看那‘女儿国’的产业,也是不亏。”

    思路相当清晰的温挺可是实地看过的,那是蒋王宅,而且附近住的也不是低贱之人。比较低调的,就是南陈皇族后裔,这些人地位可能尴尬,可真心有钱。在大同市能够盘这么一块地下来,往来走动就勤快了。

    以他温氏现在的地位,让几个儿郎女儿跑去跟陈氏联姻,难道陈氏不愿意?

    “私奔野合?”

    听到丈夫嘴里的话,千金公主脸色一变,也不由自主地带着点愤怒。

    然而温挺却是面无表情:“你以为有辱门风?世家豪门,从来不是靠纲常礼仪立足天下,靠的是田产人丁!纲常,是给君上的;礼仪,是给别家的。不合礼仪而生的圣人,还是圣人,因为圣人门徒广大,千千万万,谁敢说个不字!”

    “……”

    千金公主一时无语,可也明白丈夫说的是对的,半晌感慨道:“便是那张德,也是这般想的吧。”

    “哈……这般想?他就是这般做的!”

    脸上带着讥讽的温挺,这光景话里话外,全是怨念。

第九章 不顺() 
嘎吱嘎吱嘎吱……

    糟糕的乡间土路并不适合四轮马车行驶,温五坐在车前赶车的时候,全程面无表情,一副不喜不悲的模样。

    他都没闹明白,怎么就……怎么就找着了呢?

    七姑娘去洗个手,难不成还下河摸了鱼不成?那张大郎还真就冒出来了。

    嘿,这运气。

    这一刻的温五,内心是快乐的,他寻思着到时候去“女儿国”给人赎身,怎么地也能优惠优惠。说不定张大郎一高兴,白送也未可知啊。

    至于车厢内,此时温七娘满脸通红,她到底也是公主生的,论起来,张沧还要叫她一声表妹呢。

    板着一张死鱼脸,张大郎内心很不痛快,从江阴出道以来,他从未这样憋屈过。

    一个小娘们儿一泡尿,算是破了他的“不败金身”。

    现在张大郎什么都不敢想,因为一去想,满脑子就是又白又圆的屁股。

    嘿,你看她这屁股大又圆,你看她这皮肤白又弹……

    去你妈的!

    几欲抓狂的张沧现在很清楚,这事儿吧,得解决。

    娶妻这个事情,放以前他压根没去多想。但是太极宫里走一遭,看了洛阳看长安,心思骤然发生了剧变。

    母亲是帝国公主,父亲是地方巨头,他的心思在沉浮变幻。

    妻族必须强!

    “你叫甚么名字?”

    “啊?”

    和张沧对坐,温七娘正满脑子混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安静的车厢内冒出来声音,倒是又把她吓了一跳。

    “甚么?”

    “问你名字呢。”

    “这……”

    温七娘有些羞涩,却还是满怀雀跃,此刻此刻总结起来就一句话:男神跟我讲话了!

    原本只是觉得张大郎本领高强,是个艺高人胆大的顶级在野英才。此时身份变化,更是让温七娘觉得换太子过来含情脉脉也是不要。

    “不说就算了。”

    张沧依着车厢角落,此时陆续还有车马从他们身旁穿过。温五驾车慢条斯理,遇到认识的,也只说返转市口,准备把车马还了去。

    “柔!单名一个柔。太原有个世叔取字若水,家中还有个小字叫宝宝。”

    “宝宝?”

    哈……宝宝。

    张沧心说你他娘的还真是个宝宝,运气逆天,老子藏得这么好,你他妈也能差点屁股坐脸。

    听到“男神”喊“宝宝”,温七娘更是羞涩欣喜,双手情不自禁地捂着脸。张沧看的眼皮直翻,一口气怎么都出不了。

    这光景,温七娘也换了装束,女装在身,倒是显露身材。男装虽然也是劲装,可袖袍宽松,倒也看不出来,这光景,倒是让张沧正经端倪了一番,居然还是个丰腴身量,肉感十足。

    那些个身段如蛇,体表无肉的,张沧半点兴趣都没有。

    可要说对温七娘有兴趣,内心一口气还没有撒,当真是纠结万分。

    “大郎当真是张梁丰之子?”

    张沧扭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张梁丰当真厉害,居然真敢让你来京城。”

    一些父辈故事,还有贞观朝二十多年来的爱恨情仇,作为温氏的女郎,多少还是知道一点的。

    更何况,自家父亲对张德那股怨念,伴随着她的成长,怎能不熟悉?

    “历练不分朝堂江湖。”

    张沧还是开了口,只是没曾想温柔连连点头:“大郎说得对!”

    “……”

    “你有病吧。”

    “大郎言之有理。”

    “你疯了?”

    “大郎所言甚是。”

    “……”

    笑颜如花的温若水都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整个人刹那间就没了理性思维,张沧也不是没见过这样的“花痴”,心中一叹:我的娘,怎么碰上这种人!

    此时此刻,张沧当真是怀念武汉,怀念江阴,哪怕继续在咸宁市搓澡,也好安分得多。

    “五哥!怎么不往东走啦!”

    “车子脏了,回去洗洗。然后把车马还了。”

    “那五哥受累着,小弟要跟上四哥,这光景,怕不是都要过伊水了。”

    “老弟一路平安啊。”

    “承五哥吉言!”

    车外,温五又遇上个认识的,打了个招呼,这就别过。

    马蹄声响起,张沧暗道这些个豪门还真是有钱,随便扔个跑腿的出来,都是个骑士。

    急促的马蹄声渐行渐远,终于消散。

    那和温碧侠别过的一队骑士,很快就赶到了“小野市”,这地界不大,却陡然集中了大量的车马。

    “四哥!”

    “老六,怎么才来?”

    “带些干粮和盘缠,路上还遇到了温五。”

    “温五?”

    听了老六的话,四哥脸色奇怪,整个夔国公家的护卫们都在那里吃喝着,手里端着碗的刘四神色变化,忽地拍了一下大腿:“坏了,那温五是个直性子,倘使他返转回家,必是有了当口。莫不是得了甚么好处?”

    和温五不同,他们夔国公家那是人多势众。温氏虽然人也多,可温氏两拨人岔开了,温五就一个人,最多还带着个人看热闹,而其他温氏的人,就跟他们一起在“小野市”到处寻人。

    “四哥,甚么意思?”

    “你来得时候,可看看温五那车子?”

    “车子有甚么好看的?”

    “帘子开着?”

    “没有。大户人家,哪能道上开着帘子。”

    “夯货,这日头闷在车厢里,大户人家都是螃蟹就爱受这蒸煮?”

    “嘶……”

    听了刘四的话,老六顿时反应过来,“日他娘的温老五,这怕不是车厢里藏着人?”

    “走!返转‘七市口’!这他娘的要是让温家先入了洞房,哪还有咱们家的便宜!”

    刘弘基下的命令,就是绑了张沧就剥光衣服塞被窝里,到时候刘氏女郎也是一丝不挂,当下就算是把事儿给成了。

    这张大郎要是能硬起来办事儿,那自然是最好。硬不起来也无妨,横竖他都是被绑着的,刘氏女郎就算蠢笨,葱白手指这么一套弄,还怕张大郎不就范?

    可惜计划很美好,现实很残酷,有人他娘的捷足先登啊!

    而在“七市口”,温碧侠多了个心眼,先去客舍栈桥寻了自己的船,让温柔和张沧先藏在里面之后,这才把车马给退了。

    办妥了手续,车马航的档头还送了他几条咸鱼一串腊鸡腿,哼着小曲儿的温老五心情愉悦,很是美滋滋。

    嘿,想我温碧侠行走江湖恁多年,就今日当真是快活,没甚花费不说,还白捡一个富贵姑爷。哎呀呀呀,我温五这是时来又运转,合该要发,要发啊。

    美滋滋的温老五内心爽快,撑船的时候整个人感觉都在飞。

    乌篷船内,温柔小心翼翼地凑到张沧一旁坐下,然后柔柔糯糯地问道:“大郎夜里住哪儿?”

    话音刚落,却听一声大喝:“五哥慢走!小弟与你同行作伴吧!”

    却见岸上刘四气喘如牛,但还是提起爆喝。

    撑船的温碧侠整个人一哆嗦,差点从船尾掉水里去,抬眼一看,不是夔国公家的护院还有谁人?

    当下温五心道坏了,但还是气势稳当地喊道:“滚你娘的,老子还不知道你打甚么鬼主意?滚!”

    “五哥!那小弟就厚颜了!弟兄们,前头有个私栈,借用几条船,咱们跟五哥同行!”

    “好嘞!”

    “墩儿!”

    马蹄声响起,直接奔前方去了。

    “刘嘉岭!你待怎地!”

    温五咬牙切齿,瞪着还在岸上的刘四。

    “不怎地,跟五哥认识恁多年,从来都是有酒一起喝,有肉一起吃,怎地今日就这般生分。五哥,你可是伤了小弟的心啊。”

    “滚你娘的!”

    温五左顾右盼,一咬牙,冲乌篷船内低声喝道,“坐稳了,咱们过河,到北岸去。刘四这畜生人多,咱们得找个地方藏着了。”

    船舱内的张沧差点背过气去,今天这运气,当真是被一泡尿给毁了。京城就在眼前,偏偏看得见摸不着,着实让他躁狂无比。

    有心对温柔发飙,可骨气志气又让他不能如此,满肚子的火,着实发也发不出去,散也消散不得。

第十章 毒啊() 
洛阳城外京东市,市口木制的入口处,站着一堆举牌的客舍帮忙。这些帮忙不时地对行走的路人招揽生意,诸如“上好客房”“包早晚两餐”的声音入耳不绝。

    木栅栏的一侧,停着一排大车,还有一些骡马牲口,还有捡粪人背着背篓,等着牲口拉屎。

    毫无疑问,这里腥臊气味很重,不过几个面貌朴素的中年汉子却是浑然不觉,愁眉苦脸地蹲在栅栏下唉声叹气。

    “肏!自家郎君都能跟丢,要你们何用?”

    “到了‘七市口’,毛也没见一根,到处都是想要捡便宜的王八蛋。老七,你说咋办吧!”

    “咋办?办个卵!”

    往边上吐了口痰,蹲地上的一个中年老汉骂骂咧咧一会儿,这才正经说话,“我看还得回京城!”

    “回个鸟的回,回去挨打吗?老板娘派的人都出江阴了,最多一天,就会到京城。到时候大哥不在,呵……老子都不敢想。”

    “我看,还是先盯着旌善坊出来的人。温家在京城不怎么显山露水,可也真个是有手段的。毕竟你们想,前头有个小娘子,不是还留了一只香囊在大哥手中?”

    “哎,是有这么一回事,要我说……嗯?!”

    突然,远处河畔传来吵嚷声,看车马服装,便知道是夔国公家的护院。这光景,正在岸上驻足停马,隔着河跟人叫骂。

    “那是刘家的人吧?”

    “千里镜。”

    “给。”

    抄起望远镜看了一眼,画面一转,一艘乌篷船上,船尾撑船的人是温碧侠。

    “嗯?是温老五。”

    “甚?”

    “河里有条船,船上撑船的是温老五,他换了打扮,不过还是看得出来是他。岸上马背上叫骂的,应该是刘老四。”

    “甚?他们两个能骂个甚么?”

    “别吵,听。”

    竖起耳朵,顿时仔细地听着,零星有点声音,不太真切,但关键几个字组合一下,顿时让几个老汉来了精神。

    “走!去对岸!”

    他们人在“七市口”,反而占了先机。直接要了一条船,忙不迭地跳上去,划船划得飞起。

    “哎哎哎,这是我家的船,你们几个怎么乱抢……”

    “嗯?!”

    一个老汉亮出横刀,原先那拙朴的模样,伴随着凌厉的眼神,顿时让看船的小厮吓了一跳,半句话都没说全。

    只片刻,又有一个老汉堆着笑:“哎呀,是俺们几个莽撞了。就想着早点过河,忘了给钱。这哥儿莫怕,俺们也不是甚么坏人,是给‘女儿国’做采买的。你家大人何在?正好签个文书,那过河费用,还望哥儿帮忙缴纳。”

    说罢,抖了抖钱袋,里头银元叮当响,小厮虽然害怕,可钱有什么好怕的。听了叮当响,顿时咧嘴一笑:“想来几个好汉是有急事。”

    “对对对,正是有急事,哥儿体谅,俺们也不少了好处。”

    摸了一枚小银元,就塞到了小厮手中,“这是俺私下里感谢哥儿的,切莫嫌少,拿去买些吃喝。”

    “嘿……”

    小厮笑的灿烂,“好嘞,我这就跟家里说一声,来吧,文书都是齐全的。这里过河费用倒是不高,毕竟附近还有两座桥,这么几个人,几十文就够了。”

    “好说,好说……”

    说话间,水里那条船已经飞快地过河。

    船头有个汉子拿起望远镜,一边看一边催促:“都快些,娘个*的,温老五已经靠岸了!肏!船舱里果然有人!是大哥!”

    一听这话,划船的几个更是卖力,一张张黑脸憋成了红脸。

    “还省个卵的气力!都快点,还是不是太湖里行走的,船也不会操了!”

    叫骂间,小船越来越快,但紧赶慢赶也不可能那么快过河。

    温碧侠也是果断,过河靠岸直接开溜,七拐八拐,专门找有草丛树木遮掩视线的路走,只一会儿,就看不到踪迹。望远镜也没了用武之地,眼见着失了目标,船上的汉子们简直是泄气,只是硬着头皮划船。

    “对面是甚么地界来着?”

    “应该是金墉城!往西一个长亭,大概就到城垣。”

    贞观六年之前,金墉城其实就是洛阳县的治所,原因很简单,哪怕到了贞观朝,天下也没有大定。中原的城市,军事意义是首先看重的。

    而金墉城,就是有名的“河南四镇”之一。瓦岗时期,李密就在这里加固城防,可以说是重镇中的重镇。

    到了王世充时期,洛阳被打残,金墉城也就更加凸显优势。除了军事意义之外,对官吏们而言,这地界比洛阳要舒服得多。

    康德修复加固洛阳宫之前,整个洛阳相当的破旧。真正完善一应城市功能,是洛阳宫进一步扩建之后的事情。

    此时洛阳县的治所,也从金墉城转移到了洛阳城内。至于金墉城,也就迅速衰败,军事上的意义不复存在,离洛阳城又近,加上邙山周围是有名的坟地,来金墉城置办物业的,除非是职业扫墓或者看坟的人家,否则真没什么人住。

    但即便衰败,金墉城也是下县之上的水准。

    “大哥会不会不去金墉城?”

    毕竟金墉城现在没啥意思,要是一路过了邙山,走中津渡口直接过黄河,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谁叫张沧素来喜好冒险,让老哥几个都习惯了呢?

    “还能去孟州不成?”

    “别说话了!先上岸,这日娘的都要拼上老命了!”

    急吼吼地划船上岸,这边刘家的人也是忙个不停,他们到底不擅长操船,平平稳稳的河面,居然摔了个七荤八素。

    “肏!刘弘基那盗马贼家的杂种也在追,怕是真的知道了。”

    老汉们气喘如牛,感觉吃奶的气力都用尽了。靠岸之后,一个个手脚发抖,好不容易爬上了北岸的堤坡,一眼望去,什么人都不见踪影,顿时一口气散了,一个个坐在坝上休息。

    “呼、呼、呼……累死老子了!”

    “咋……咋办?”

    “先走着,缓缓,缓口气,然后再追!”

    而此时,温碧侠在前头催促着走路,至于张沧,黑着一张脸,想打死聒噪的温老五。

    “姑娘,怎么样?”

    “五叔放心,我还好。”

    一脸幸福的温若水很是腼腆地回了一声,然后伏在张沧宽厚的背上,只觉得此刻要是天长地久才好,当真是让人欢喜。

    嗯,她的脚崴了,上岸的时候跳船,一脚踩石头上,然后崴了。

    原本张大郎心中大喜,寻思着这不跑路还等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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