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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6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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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身材魁伟,确如传言那般雄壮。”

    张沧见了来人,愣了一下,心中“嘎登”,暗道:阉人?皇帝派来的?不对,莫不是长安那边的?

    心思转了千百个,表情却是镇定,上前行了个礼:“豫州张沧,见过曹公。”

    “噢?居然跟先汉丞相北平侯同名么?都道北平侯极善理财,你这‘女儿国’,却也不差啊。放在‘昆仑海’过往,可比当地一国强多了。”

    “好叫曹公知晓,某乃‘沧海’之沧。”

    “噢,勿怪勿怪……”

    “岂敢。”

    张沧言罢,邀着曹太监入座,“曹公,请上座。”

    “坐就不坐了,此来京城,是有皇命在身。太皇听闻京中有‘女儿国’,极善按摩推拿,便命我前来传召,请你去西京走一遭。这可是天赐的富贵,故而先行让卫士前来询问,谁是手艺第一人。”

    “……”

    在角落里远远围观的卓一航双眼圆瞪,心中尖叫:发了发了,这回是真的发了。这搓澡,居然搓到太极宫,搓到大明宫去了!果然是搓出一片天,搓出一世的富贵么!

    这光景,卓氏钱包哪里还会在意张大郎的表情如何复杂,心中暗想着这买卖越做越大,他简直就是卓氏的大救星,几百年来第一人。

    而张沧表情一副欣喜若狂,内心却是骂娘,碰上这种倒霉事情,他想都没想过。

    太上皇?!

    能不闹么太上皇!

    一把年纪的人了,而且长安宫中什么没有?偏偏还赶潮流,莫名其妙!

    拒绝是不可能拒绝的,谁叫他跟道王、蒋王先行打过了交道呢?

    暗自叹了口气,张沧也只好一副爽上天的模样,应了下来,择日跟着曹太监前往长安。

    是夜,在“女儿国”兼职的几个老汉又开始愁眉苦脸起来。

    “你们说,咋办吧。”

    “办个屁办,搓个澡还能让皇帝盯上,还能咋办,等吧。”

    “要跟宗长说么?”

    “你还是跟老板娘说罢!”

    “那我就让人传讯给老板娘了。”

    “你敢!”

    “……”

    一时无语,却又无可奈何。

    张沧跟张沔吃饭的时候也是郁闷的不行,张二郎小声问张沧:“大哥,可要跟阿耶说一声?都到了这般地步,这要是……”

    “怕甚,老皇帝还能作妖不成?再说了……”

    张沧表情相当的复杂,喟然一叹,“怎么地,也是我外祖父不是?”

第八十四章 撒谎() 
“大哥。”

    张沔拉着张沧的手,隔着兄长,侧身探头看了看张沧后头的几个甲士,“一路保重啊。”

    “放心,京城的业务,你要盯着。”

    “哎。”

    兄弟二人一起出来,连遇上悍匪都没分开,这光景分开,着实让张二郎有点不爽,而且心里还特别没底。

    固然张沔自小聪慧,从母亲那里继承了令人惊讶的灵秀,可到底也野蛮生长的张沧有极大区别。

    张沧遇上困难,便是一窍不通,也会迎难而上,半点胆怯都不会有。张沔正因为太过聪慧,反而瞻前顾后,少了这股得天独厚的“莽气”。

    也正因如此,张二郎坚信,他们兄弟二人联手,才是最完美的。

    “老二。”

    背对着那些个羽林卫,张沧从怀里摸出来一枚印鉴,“若遇大事不决,可去扬州会馆寻李家老叔,或是前往常州会馆,寻江阴口音的书办便是。”

    “大哥收着,这印鉴我也有。”

    “好。”

    张沧把印鉴又收了起来,感慨一声:“咱们大人嘴上不说,其实还是当着心的。”

    “嘿……”

    话不说透,当老子的什么德行,他们还是心中有数的。

    跟“女儿国”管事们也嘱咐了一番,张沧这才跟着羽林卫的人走了,前往京洛板轨,然后抵达西京长安。

    “啊吔!咱们‘女儿国’,这是一飞冲天啊!”

    卓一航兴奋的直搓手,卓氏的人也是目瞪口呆,久久不能平静。当他们小少爷说西京长安的太上皇帝请“长久汤”搓澡小班头去搓背的时候,他们心情是麻木的,表情也是麻木的,神情还是麻木的……

    日尼玛先人嗦,啷个有勒种事情噻?

    反正卓氏前来干活的老乡们很蛋疼,不是他们太奇怪,而是世界变化实在快!

    “俺滴娘,恁是甚么馆子?皇上都要弄一铺?”

    “甚么皇上,那比皇上大!太上皇!”

    “难怪那些个公爷王爷的都来凑热闹,看来这馆子是有真本事的。我还以为跟别家皮肉馆子一样呢。”

    “这‘女儿国’听着确实不像正经地界……”

    “哪里不正经了?!龌龊!”

    “我就是那么一说……”

    “就你屁股上长嘴?”

    “……”

    这一波太上皇的骚操作,不知道闪了多少人的腰。反正作为太上皇的女婿,隔三差五过来按个摩的邹国公是虎躯一震。

    他寻思着不至于啊,这按摩……最早也是老丈人最早先享受啊。连浴室里面贴裸体女郎的瓷砖,也是老丈人最先搞啊。

    这……怎么会呢?

    回到琅琊公主府,大肚子的李蔻见张叔叔回来很晚,就用审视的目光打量了一番张叔叔:“张弘慎,怎么最近总是恁般晚了才回转?”

    “哎呀娘子,老夫这不是去调查是不是操之的儿子嘛,有消息了。”

    张公谨一脸正色,心中暗道幸亏有了个机会,这下扯谎也不怕,于是轻轻地拍了拍李蔻的肩膀,“那‘女儿国’的东主……”

    回忆了一下,张叔叔突然想不起来“女儿国”的老板长什么模样。反正是没见过,他也没打算见来着。

    语气一顿,却见老婆横眉冷对,他连忙道:“那个东主,十之七八,就是操之的儿子!你看,这不是被老大人请过去了吗?”

    “父亲也知道这是操之的儿子?”

    “嗳,老夫还没有跟老大人说。”

    张叔叔心中悲凉:唉,如何是好,这谎扯得,略作查验,就是一戳就破,到时候这女子又要发疯,少不得要挠老夫一脸,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张德这条疯狗,自己儿子居然扔来京城开妓院?”

    “可不是妓院啊!”

    张叔叔一听跳了起来,这女子果然不愧是会兵法的,一句话埋两个坑啊。不但喷了张德,还要试探一下张德他叔。

    “女儿国”要是妓院,那他张公谨隔三差五过去消费,算什么?

    “噢,便不是妓院,也是乌烟瘴气之所。”

    “嗳,娘子此言差矣。‘女儿国’当真是京城独一份的干净地儿,你当李恽原本让个宅子出来,是白让的?再说了,还有李元庆,他念叨《悯农》的时候,还提了一嘴‘豫南物流’,这‘女儿国’的东主,就是‘豫南物流’的大把舵,听说还是两州游侠的大龙头,算是江湖上的狠角色,不输当年程咬金。”

    “姓程的腌臜货,他算个屁!”

    “他有好儿子啊。”

    “程三郎都跟他分了家,便是厚着脸皮认亲,程三郎还未必搭理他呢。”

    反出家门的程三郎才是贞观朝的“冠军侯”,才是李皇帝的“冠军侯”,又跟亲爹程知节这个大将军和好的程三郎……那肯定妥妥地不算“冠军侯”。

    “不说他们,那‘女儿国’的东主,当真是张德儿子?”

    “他不承认,如之奈何。”

    张叔叔这时候撒谎来了精神,一如既往地鬼扯道,“老夫初次见他的时候,便是惊觉,这小郎……便如操之当年,简直是一模一样。就是……”

    在那里胡编乱造的张公谨脑补了一个形象出来,他也没见过张沧,这时候鬼扯全靠想象力,“就是黑了点,不过身量壮硕,像他大人。”

    “听芷娘说,他幼年时是受何坦之传教,一身本领,皆得何坦之真传。擅使一杆飞梭,射术尚可,但谈不上一流。”

    “娘子所言不差,这小子膂力过人,双臂粗壮,若是得了调教,一杆马槊在手,那就是上等的先锋。”

    不断脑补的张叔叔已经有了大概的形象出来,一个朗目剑眉的少年英雄,手中一杆丈八蛇矛,胯下一匹乌骓马……嗯,虎须就算了,不要。豹头环眼……不要。嗓门犹如洪钟大吕……不要。

    差不多就行了。

    “若去父亲那里,倒也还好。横竖不要在京中,总是要安全一些。”

    言罢,李蔻便道,“我现在大着肚子,不便行走,你即是人家叔公,怎地也不跟着走一遭?”

    “羽林卫在那里,老夫去了作甚?平白让皇帝盯着。”

    “说的也是。”

    李蔻点点头,转念一想,“那过个几日,你自己前去长安看看就好。就说早年定远郡公府破败了,你有些怀念,想去修缮一番。这便是个说辞。”

    “这……不太好吧?老夫从来清白示人,这胡乱骗人,总是不好的。”

    忽地,张叔叔见老婆脸色微变,他顿时虎躯一震,正色道,“不过毕竟是操之的儿子,老夫既然是叔公,合该盯着,也好给操之一个交代。”

    终于让老婆满意,等李蔻回房休息之后,张叔叔才抹了一把汗:“如何是好?这撒了一个谎,不知道要扯多少个谎。那开馆子的怎么可能是操之的儿子,唉……”

第八十五章 见君王() 
“这就是长安么?”

    虽然没去朱雀大街,但春明大街同样繁华。

    同样是百万级人口的超级城市,长安远比洛阳还要恢弘大气,站在灰青色的高大坊墙之下,哪怕踩在街头,张沧也觉得一个人相对一个大都市,当真是渺小的厉害。

    在武汉,他没有这种感觉。

    在洛阳,同样没有这种感觉。

    唯有长安,长安城,巍峨、雄壮、深邃、大气……

    “张君,请。”

    “噢,有劳曹公。”

    张沧不卑不亢的模样,让曹太监很是诧异,一路行来闲聊,又让人跟卓氏的人做了打听,才知晓这个张老板,居然连二十岁都没有。

    而且出身低微,居然是武汉咸宁市一家澡堂子的搓澡工。若非得了卓氏当代掌门人卓洪炉的资助,也不会前往京城讨生活。

    一路行来,奇遇连连,在麻城县杀了大别山的悍匪头子“宝龟如来”。在新息县又得了新息县县令张展的赏识,通过新息县令,又得了“桃花酿”这个名酒的专卖。

    随后组成“豫南物流”,认识道王李元庆,都让曹太监觉得神奇无比,简直是冥冥中有神灵护佑一般。

    到后来知道蒋王李恽居然因为赏识,赠送了一套京城大同市的宅院之后,曹太监整个人都麻木了。

    祥瑞啊。

    简直就是祥瑞!

    “张君家中大人尚在?”

    “噢,双亲尚在。父亲大人手艺好,常做些木工活;母亲大人做点小生意,在乡里也能过活。原本想着‘父母在,不远游’,只是母亲大人言‘大丈夫当志在四方’,便去了武汉寻了活路,在‘长久汤’做了一阵工。”

    “如此励志,当真让人钦佩。”

    曹太监由衷地赞叹了一声,然后道,“太皇陛下素有慈爱之名,张君初见,莫要害怕,有类日常便可。”

    “噢,多谢曹公提点。”

    原本张沧想着从怀里摸一把金币出来,可想想还是算了。这个曹太监,和京城的内侍貌似不太一样,是个心态已经越趋平和的老者。

    没有进宫面圣,这让张沧很是诧异,不过松了口气。

    到了宫中,那真是跳脱不开。

    在外头,横竖万一出了事情,跑路也要方便一些。

    “去大宁坊。”

    “是,大监。”

    大宁坊有个太清宫,道士不多,但却安稳,也不在外坑蒙拐骗,毕竟也算是体制中人。李渊有时候也会过来遛弯,然后住太清宫对面,对面那宅子,原本是孙伏伽的,几经转手,后来因为兴庆宫的缘故,房价越来越高,就被李渊收了去。

    杂七杂八加起来,也有七八万贯,跟当年千金一笑楼有的一比。

    李渊把这宅子改了模样,算是个度假村,原本在宫内的各种玩具,就放在这里。

    比如桌球,整个皇城东,来这里打球的两朝权贵极多。

    “到了。”

    “张君,请。”

    “曹公先请。”

    曹太监没有拒绝,先行入内,不时地有仆役打扮的内侍进出,整个院房瞧着没有半点皇族气息,反而像是河东哪个老财的邬堡。

    宛若一个在闹市中的大庄子,只是范围小了些。

    有沟渠,有林园,还有稻田、菜地,这光景居然还开了黄澄澄的油菜花,瞧着有一亩多地。地头就是一闪篱笆,竹子做的,期间还夹杂着翠竹,很是显眼,竹笋抽的很长,但看得出来,还是很鲜嫩。

    篱笆一旁摆着蜂箱,时不时有蜜蜂溜出来,然后钻入菜花田里。

    田地一侧的林园种了很多大树,遮天蔽日谈不上,但是却让另一头无法窥视这边。

    张沧到了地头,脚下青石板居然是湿漉漉的,定睛一看,不远处就有一条小河。其实是沟渠,但水是活水,两边用规制一致的砖石垒砌,河底淤泥看得出来很浅,还有鹅卵石散落其中,时不时就有逆流而上的金色小鱼儿……

    万万没想到,这皇城东的大宁坊内,居然能找到这么一个“鸟语花香”的地界。

    正想着鸟语花香,就听到各种鸟叫声,黄鹂儿、八哥鸟、鹦哥……种类不少,一个个都脚脖子拴着链子,随意地落在庭院口的树杈上。

    喵……

    一只个头很大的橘猫从廊檐上落了下来,很稳,完全没有声音,橘猫扭动着身体往前走,尾巴竖的很高很笔直,露出了裆部的两颗蛋蛋。

    “恁是甚么破猫,前头还吃小鱼干,今天就不吃了。老夫不伺候了……黄哥儿,来来来,来来来,这里有牛肉干……”

    不等张沧反应过来,就见一个老头儿一手攥着一枚小鱼干,一手拿着一条牛肉干,然后小心翼翼地追上了那只橘猫。

    喵……

    橘猫又叫了一声,然后转过身,在老头儿的脚边蹭了蹭。

    喵……

    “哎哟我的小心肝,来来来,这肉干可好吃了。”

    老头儿喂了橘猫一根肉干,然后自己也吃了一根,扭头看到曹太监和张沧,忽地整个人都愣住了:“你这厮狗胆包天,怎敢来……嗯?”

    以为是骂自己,曹太监吓了一跳,一脸不明所以地立刻跪倒在地:“奴婢罪该万死,还请陛下责罚!”

    “又不是说你,起来起来起来……”

    此时,李渊也不管橘猫了,绕过曹太监,抬手挥了挥,几个卫士后退了一步。张沧就这么被突出在了跟前,等反应过来后,张沧也连忙行了大礼:“豫州张沧,拜见陛下。”

    “豫州?”

    李渊一愣,因为张沧口音带着点豫州片儿,南方口音很少,“你叫张沧?”

    “回陛下,正是。”

    “嗯。”

    李渊点点头,一脸狐疑,心中暗忖:这世上还有恁般像的两个人?不过也说不定,天大地下,相貌相似实数平常。

    “知道叫你来作甚?”

    “回陛下,知道。”

    “嗯。”

    李渊又点点头,“你跟朕认识的一个人,长得很像啊。”

    “在京城就有人这么说。”

    原本李渊想继续问,说别人说长得像谁啊。但想想这也太无聊了,于是作罢。

    “听说你是京城推拿按摩第一人,朕这才叫人请你过来,可不要让朕失望啊。”

    “沧必定尽力而为。”

    “好。”

    李渊很满意张沧的态度,然后吩咐道,“把承乾也叫来,他成日里折腾田地,这会子也让他好好享受享受。”

    “是,陛下。”

    曹太监抹了一把冷汗,应了之后,起身赶紧走人。

    换了一身行头,穿着睡袍的李渊在“汗蒸”房里哼着小曲儿,很是熟练地趴在软垫上,然后喊道:“来吧小郎,精油都在下面,甚么样的朕都使得。”

    “是,陛下。”

    张沧搓了一点精油在手上,正要给外公推个油,却见一个中年汉子裹着一条浴巾就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还嘟囔着:“大父啊,试验田里还没有收拾好呢,这光景按摩个甚么嘛……嗯?!大郎!”

    李承乾眼睛都亮了,上前一把握住张沧油腻的双手,然后才发现,这人个头和印象中不一样,而且看着老成,只是因为皮肤黑,实际上还是个少年郎。

    “这、这……这也长得太像了。”

    暖男太子感慨一声,松了手,“适才本王失态,吓着你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太子?

    张沧偷偷地打量了一下李承乾,嘴上道:“豫州张沧,见过太子殿下。”

    “无妨无妨……原来是豫州来的。”

    李承乾喟然一叹,寻了个位子自顾自地躺下,“一别经年,也不知道大郎如今长甚么模样……”

第八十六章 参差荇菜好吃吗() 
“你这开背的手法……有点意思啊。”

    “让陛下见笑。”

    “见笑个甚么?朕当年跟炀帝去河东,骁果有个医官,就是这般手艺。”

    “……”

    张沧一时无语,要说他着按摩手法,还真不是“长久汤”能教的。身体锻炼肯定要用到按摩推拿,缓解肌肉酸痛促进血液循环,但这玩意儿何坦之教起来的时候,张沧一直以为就是捏一下就拉倒。

    后来知道是手艺,也不曾想过这技术到底具有多大的普遍性。

    等从“长久汤”出来,才寻思着这按摩技术,会不会也算是“不传之秘”。

    现在看来,张沧可以肯定一点,老阿公教的那些东西,还真不是什么随处可见的玩意儿。

    两根手指曲起来,顶着李渊背脊两侧,然后向下一划,李渊整个人都舒服的仿佛骨头拆开来重组一样。

    就仿佛原本酸痛的背脊骨,被人用手指提了起来,然后捋捋顺,关节嘎嘎作响,却是半点都不痛。

    从尾巴骨到天灵感,整个人就像是打通任督二脉一样,让李渊的感觉就一个字:爽。

    抹了精油,双手啪嗒啪嗒来回翻滚,饶是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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