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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6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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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摇摇头,张沧没打算去“温宅”看看,毕竟说到底,温彦博是温彦博,太原温氏是太原温氏。

    正待走时,“温宅”侧门进出的人却是看到了远处街口的两个骑马小郎君,有个中年文士打扮的人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微微一愣:“嗯?”

    “驸马,甚事?”

    “街口那两个骑士,瞧着面善啊。”

    中年人看得不真切,但那两个年轻骑士的眉目,总觉得在哪里见过,还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京城百几十万人,总有似曾相识的。”

    “也是。”

    点点头,中年人一脸狐疑,这才扶着门把手,进了车厢。

    “阿耶,看甚么呢?”

    “驸马在看街口那两个骑马小郎。”

    “咦?”

    车厢内,有人好奇地拿起了千里镜,远远地看了看。

    “这也算小郎?那骑白马的倒是显嫩,这骑黑马的……瞧着跟阿耶年岁差不多。”

    望远镜中,张沧那张黑脸着实算不上稚嫩,更何况他继承了亲爹的基因,小时候瞧着还挺好,进入青春期,立刻走向了另外一条道路的画风。

    和他比起来,张沔倒是老天爷赏脸,让他继承了不少白洁的模样,只论俊俏,定鼎东三街一溜儿的女郎在那里抛媚眼,就足以证明。

    只是除了女郎,劝善坊街口抹嘴偷笑的老爷们儿也不少,要不是看两个少年又是锦袍又是骑马,早就上去问个联系方式。

    车厢内,中年人还在琢磨,这面善少年的模样,到底是在哪儿留了印象。

    这么多年厮混,他很清楚,凡是能让他留下印象的,绝对不是什么等闲人物,不论好坏,都是如此。

    “唔……是谁呢?”

    “阿耶,还在想甚么?今日要去菩萨寺还愿,听说有玄奘大法师的弟子前来布道,也不知道……”

    “啊!”

    中年人猛地击掌,“和尚!寺庙!白糖!程处弼!张大郎!”

    他猛地打开车厢,冲着还在欣赏街景的张沧和张沔喊道:“张大郎——”

    “嗯?”

    张沧歪着脑袋,一头雾水,有些奇怪,难道温宅的人认识他?

    他没有做出动作,但是微微一愣,就足以说明很多东西。

    车厢口的中年人眼睛放着光:“哈!哈!哈哈哈哈……”

    “驸马!你怎么了驸马?”

    “快!快派人抓住那两个……嗯?人呢?!”

    猛地发现两个少年居然稍有风吹草动就开溜,顿时急的大叫,“快!快点给老夫去找!给老夫找出来!张大郎!张大郎!好一个张大郎!入娘的狗贼!”

    “阿耶,你……你怎么说出如此粗鄙之语。”

    “你不懂!”中年人嘴角都在发抖,“想我温挺……罢了。”

    回想起当年最风光的时候,大概就是自家老子温彦博当上中书令那会儿吧。可偏偏当上了中书令之后,他就被程处弼强买强卖一堆的白糖……还有冰糖。

    连带着当时多少寺庙被强逼着干了这勾当。

    回想往事,还是憋屈无比,偏偏程处弼乃是贞观朝的“冠军侯”,而张德……简直他娘的贞观朝王莽,不,王莽还有恭谦时,而张德,它就是会咬人的狗不叫!

    温挺咬牙切齿,当年温彦博病重而亡,不少人都传言,是不是被江南子给咒杀的。毕竟,梁丰县男当时是官方指定认证“祥瑞”……万一有国运加持的神力也说不定呢?

    而温彦博前脚走,大哥温振也没活多久,他温二郎这么些年……日子不好过啊。

    太不好过了!

    “就算不适张操之的儿子,也必然是张操之的侄子!”

    老的干不死,还干不死小的?

    一想到这里,温挺居然有种报复社会的快感,一脸邪笑,“来人,追踪到那两个小郎之后,要立刻通禀!”

    “是,驸马。”

第七十二章 捉婿() 
“温二这是作甚么妖?恁多温宅的人到处蹿,这是寻摸甚么宝物不成?”

    “差个人去打探,不就知晓了?”

    “也是。”

    一处临街的高楼中,凭栏处有贵人吩咐了一声,“去,打听打听温氏在寻摸甚么,快些回转。”

    “是。”

    不多时,楼中来了个人,风尘仆仆的模样,将撲头取下弹了弹灰尘,这才笑呵呵地说道:“谯国公也在?哈,外间热闹的很,说是温氏在捉婿。”

    “甚么捉婿?”

    袭爵谯国公的柴哲威有些好奇,他形貌和柴绍类似,说话间,总有一种内敛的气质,让人感觉很舒服。

    “噢,有两个骑马小郎,当街在那里散钱,说是温氏强行要抢他们过去做上门女婿。入赘的事情,谁肯干?这便跑得飞快。”

    “哈哈哈哈……”

    连一向克制的柴哲威都没忍住大笑起来,“这温二还真是啊。”

    转头又看着街市中,建春上三街人潮涌动,不多时都热闹了起来,不少哄抢飞票的行人都撞成了一团。

    很快的,整个通利坊南坊大门,都传来了“温氏捉婿”的声音。

    住通利坊的李勣难得休息,此时正闭目养神,听到外头热闹非凡,便问道:“来人,去看看街上发生了甚么事体,怎地这般热闹。”

    “是,公爷。”

    李勣眉头微皱,如今京城越来越流行“称大叫爷”,有些京中小吏,更是恬不知耻地喊上官“大人”,简直匪夷所思。

    只是想了想,风气使然,也阻拦不得,有些官署还效仿钦定征税司衙门,不少幕僚称呼主官为“老板”,谁能说得清其中的道理呢?

    “哈哈哈哈……老二,还是你聪明。”

    “反正是卓小乙给的钱,不花白不花。不过这温挺还真是人老成精,这眼力,绝了。”

    张沔感慨一声,只凭借外貌,就敢大胆猜测,还特么猜对了,这真心是有点门道。太原温氏自来就有“相面”的传统,这相术,有点惊人啊。

    “义愤填膺”的京城群众帮忙阻拦温氏“捉婿”,还能赚一大笔钱,何乐而不为呢。

    兄弟二人惹了热闹出来,一头扎入南市,到了南市,直接寻了个客舍,找了掌柜便问:“店家,身上没了盘缠,可否变卖这二匹马,还有身上的袍子?”

    那掌柜一愣,一看有两匹大牲口,再一看兄弟二人身上的锦袍,眼睛更是一亮,喜滋滋地伸手摸了摸张沧身上的料子:“噫!这可真是好料子,郎君也是好汉子,这价钱……不会亏了二位。”

    张沧和张沔相视一笑,便是店家黑一点也无所谓,反正……卓老板掏的钱。

    “还要烦劳店家给我们换两身贴合的衣裳。”

    “好说,好说!”

    这买卖好啊,两匹马,一进一出赚个五贯没问题。两件锦袍,怎么地也得赚个十贯二十贯,咬咬牙,吹个故事,说是蜀地名人寄卖的,说不定就能上个五十贯!

    换了一身行头,兄弟二人立刻又换了个形象,张沧去了撲头,换了包巾;张沔则是背了个背篓,里头塞了点破布,扮作张沧的小厮。

    如此形象,论谁看了,都以为是外乡过来考试的。

    “哈哈。”

    兄弟二人互相打量了一下,顿时又笑了出来。

    在南市中闲逛,各种花样极多,南市分了百几十行,店家不计其数,张沧毛估了一下,怕不是万把家店面。而且楼层普遍极高,又有胡商扎堆,更是显得奇特。

    “大哥,你看。”

    张沔努了努嘴,却见一家茶肆中,有个胡姬在弹拨琵琶,这胡姬弹的琵琶并不激烈,反而婉转悠扬,倒是切合了茶肆的氛围。只是张沔让张沧看的原因,是因为胡姬身上就批了两件纱衣,胸前双丸清晰可见,甚至因为天气尚冷的缘故,双丸坚挺而凸起,很是受了刺激的模样。

    至于下身,虽说双腿交叠,却还是能看到毛发,让张沧和张沔叹为观止。

    “京中开放,果然胜武汉甚多。”

    “胡姬罢了,便是一丝不挂,她还能反抗不成?”

    张沧摇摇头,他可是知道胡商在人性上的残酷,武汉并非没有卖儿卖女凑本钱的胡商。这些个唐朝之外的冒险家,当街叫卖自己的妻女根本没有压力,因为胡人为奴并不违规。

    兄弟儿女走马观花,发现南市的热闹的确别具一格,和新南市那种热火朝天是两种性质。

    这里,更像是彻头彻尾的消费市场,而不是交易市场。

    “听说了吗?温二捉婿,捉的可能是张江汉的儿子。”

    “张江汉不是为国献身,从未娶妻么?”

    蛤?

    为国献身,从未娶妻?

    路过一家上档次的茶楼,兄弟二人在廊下叫了一壶茶解渴,结果听到了让他们面红耳赤又相当无语的事情。

    “张江汉的儿子能来京城?”

    “怎么不能?”

    “温二他爹不就是被张江汉气死的吗?”

    “这都是道听途说,哪里是真的。”

    茶客们在那里胡扯着,张大郎和张二郎却是有点难受了,合着京城人民这么闲的?他们当街喊一嗓子恶心恶心温挺,结果特么画风就变成这样?这是加了多少设定?

    正当张沧想要起身离开,却又听到一个声音传来:“嘿,说出来几位哥哥不信,我家老爷发了话,家中姑娘若能跟了张江汉的儿子私奔,重重有赏……”

    噗!

    张沔一口茶喷了一桌,连忙伸出衣袖去擦拭,然后很不好意思地看着张沧。

    张大郎脸都绿了,一张黑脸拉得老长。

    “有伤风化啊。”

    “屁个有伤风化,换你你干不干?”

    “废话,当然干,别说私奔,当街车震都没问题!”

    “兄台敞亮!”

    “好说!”

    坐那里呆若木鸡的兄弟二人已经有点不敢上街了。

    此时张沧感觉自己就是一条随时等待配种的公狗,外面街上,到处都是找他过去配种的……

    “公爷,街上传言说是温二公子在捉婿。”

    “噢?”

    李勣听了下人回报,有些诧异,“温挺的女儿要出嫁了?是被人搞大了肚子不成?”

    在李勣看来,要不是女儿被人搞大了肚子,温挺至于这么火急火燎地当街捉婿?简直是有辱门风。

    下人一愣,摇摇头道:“倒还有个传言,说捉的是张梁丰的儿子。”

    “操之?”

    李勣又是一愣,摇摇头道,“不可能,他怎会让儿子前来京……唔……”

    涉及到张德,什么不可能都不好说。

    想了片刻,李勣道:“去问问家里可有年龄十五六的姑娘,要端庄得体的。”

    “是,公爷。”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李勣想了想,又起身准备出门,喊道:“来人,备马。”

    他准备前往琅琊公主府一遭。

    。

第七十三章 调查() 
能开府的公主不多,实际上现在整个贞观朝,只有两个半公主开府。

    之所以说两个半,因为其中瀚海公主府就是个冒牌货,阿史德银楚这个瀚海公主就只提供了镇压草原的名头,其它的……都和她没关系。

    剩下的两个公主府,都是有实权,而且威力不小的实权。一个掌兵,一个有钱。

    前者是琅琊公主李蔻,后者是长乐公主李丽质。

    因为种种原因,琅琊公主府虽说还在北城,但随着长孙皇后越来越勤政,召唤二姐琅琊公主的次数也就越来越少,乃至最终忙不过来,也没有多余的精力来维持宗室之间的紧密联系。

    于是乎,琅琊公主府就搬到了南城有名的大坟地,伊水之畔的归德坊。

    说是大坟地,其实也不对,反正洛阳人民是很愿意住这片坟头的。因为文化气息浓厚,出了不知道多少才子。

    人们说主要还是坟头风水好,汉末大儒蔡邕的坟头,就在这里。

    顺着长夏大街一路南下,骑马的李勣表情淡然,仪仗没有摆开,但是前呼后拥的卫士依然让行人纷纷避让。

    “阿耶,大父是要去哪里?”

    后头马车里,有个小屁孩问李震。

    春天窝洛阳休假的李震也是摸不着头脑,“说是去琅琊殿下府上,这光景,是为了甚么,为父也是不知啊。”

    外边热闹了一阵,只听说是“温二捉婿”,温氏搞什么鬼他是不知道的,反正也不来往。

    本能地觉得能惊动自家老子的事情不会小,可还是寻不到头绪。

    而这光景,从欣喜若狂到暴躁抓狂,温挺只用了五分钟。

    啪!

    怀里的银制怀表被砸在了墙壁上,零件稀里哗啦散了一地。

    暴躁老哥温二公子抓狂地怒吼:“无耻之尤!无耻之尤啊!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啊啊啊啊啊啊——”

    整个温氏族人都惊呆了,他们从来都以为自家老爷是个体面斯文人。可现在发飙起来,简直就是……一条疯狗啊。

    “阿耶,阿耶——”

    “没事……老夫……无妨。”

    深吸一口气,温挺默念祖传养气口诀“知我罪我,知我罪我,知我罪我,知我罪我……”,好一会儿,终于平复了心情。

    露出了一个微笑:“老夫就不信了,到了洛阳,还能翻得天去!”

    话音刚落,就听外间传来嚷嚷声:“温二,当真有张操之的儿子在京城?你倒是好眼力,这也能分辨的么?人在哪里?若是方便,可能匀了老夫,家中正好有合适女郎,正值豆……”

    “滚——”

    来者进门一看,从暴躁老哥变成暴躁老汉,温挺只用了五秒钟。

    京中羽林军极多,又有全国最顶尖的不良总帅,这光景京城街头巷尾的流言蜚语传播起来,不多时就到了宫中。

    洛阳宫内,长孙皇后正在批复河北整饬盐业的奏疏,就见李婉顺过来禀报:“陛下,羽林卫在南市得了一个消息,还未求证,但事关重大,特来禀报。”

    “噢?”

    “是甚么事?”

    长孙皇后将红色毛笔放下,双手交叠在书桌上,看着李婉顺。

    “有留言称,江汉观察使梁丰县子张德之子,出没南城街头。故中书令温彦博次子正欲捉其为婿……”

    说话间,李婉顺偷偷地瞄了一眼长孙皇后,见长孙皇后居然也是一副活见鬼的模样,内心不由叹道:这贞观朝的风云人物,当真了得。

    很多皇家秘辛,李婉顺是一清二楚的,比如说隆庆宫之主长乐公主李丽质,其实生了个儿子,取名李雍。皇族及各支宗室默许的一个原因,就是琢磨着将来还能吃掉隆庆宫的庞大财产。

    只是这些事情,都不能摆放在明面上说,更何况,当朝公主非婚生子,本就是丑闻中的丑闻。

    她本以为当事人长乐公主自己会避嫌,却没想到她居然还让侄儿李象经常过去陪儿子李雍读书。

    毫无疑问,长乐公主李丽质自己,是无所畏惧的。

    所谓流言蜚语,在富可敌国面前,屁都不是。

    只是这个富可敌国,暂时还只是长乐公主一人所有,没有吃到的皇族、宗室,眼下还是只能干瞪眼。

    “你怎么看?”

    长孙皇后语气冷静,看着李婉顺。

    “若是旁人,自是无稽之谈。但事涉梁丰县子……不拘如何玄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嗯。”

    微微点头,长孙皇后很满意李婉顺的判断,“朕以为,若是真的,便以其为‘奇货’,总有利好;若是假的,炮制一个真的出来,搅动一番,亦能一观京城龙蛇。”

    “陛下英明。”

    要说真是张德的儿子出现在京城,长孙皇后也没打算直接当做质子来玩,略作敲诈勒索,也就够了。绑票这种事情,为的是求财,要别人性命干什么?真成了质子,也就是死子一枚,自然质子成活子的,少之又少,还得遇上逆天英才辅佐,才能翻身。

    贞观二十五年的当口,长孙皇后执掌权柄拢共也不过二三年,她何必争一个意气?

    如果说张德儿子出现京城这个事情就是个闹剧,那也可以配合着玩一出,敲诈勒索不了武汉,那就敲诈勒索洛阳。京城重地,杂七杂八心思多的权贵稍微恐吓一下,勒索个几十万贯不成问题。

    一家一万贯“忠心耿耿”费,一百家不就一百万贯了?

    “前去打探究竟,再来回复。”

    “是,陛下。”

    李婉顺得了差事,立刻出宫组织人手调查事情始末。羽林卫的人到了旌善坊,温宅上下都是惊诧莫名,温挺在那里跺着脚指天发誓:“那两个遭瘟的野种,老夫温氏一族岂能跟他们勾连?绝无此心,绝无此事啊!”

    一听羽林卫的人过来调查“温二捉婿”一事,温挺气得脸都歪了,这他妈屎盆子照着脸来扣得啊。

    他爹温彦博明明就是被张德咒杀的,这个帝国“祥瑞”还想跟他做亲家……他怕自己老爹从棺材里爬出来啊!

    羽林卫的人也是无语,心说这事儿有这么刺激吗?搞的温二公子居然这副模样?随后表示我们就是问问,没别的意思,但温挺被羽林卫这么一问,顿时觉得此事大大地不好,连忙让人在宝库寻了一些东西,立刻就准备进献给长孙皇后。

    理由很充分啊,多谢陛下的关怀……

    充满着人文主义的气息。

    而目送温挺带着宝物去进献的温氏女郎们则是叽叽喳喳吵闹起来。

    “嗳,你们说,此事不过寻常流言蜚语,怎么阿耶这般紧张?”

    “你不知道么?那可是江汉观察使的儿子,如今朝中相公跟宫人秘书无异,唯七部部堂方显权柄,除朝中七部之外,外间官长之中,江汉观察使乃是天下第一。这等人物,能不让人紧张么?”

    “适才阿耶嚷嚷,咒骂的这般狠辣,莫不是张江汉和咱们家有甚嫌隙?”

    “你不知道么?那江汉观察使还是少年时,便咒骂大父……咒骂温氏全族。这仇,十几二十年啦。”

    “哎,你们说白日里见着的两个骑马小郎,是甚么模样的?”

    “七娘用千里镜看了的,她会素描,让她画来就是。”

    几个女郎说话间,就看向窗口一个少女,此时,她正支着下巴看着窗外发呆,没由来地,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第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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