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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6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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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这么说,张县令一句话,就让张沧成了新息县桃花酿的总代理总经销,别人在下一次关扑期到来之前,都是只能干瞪眼。

    要知道酿酒很糟践粮食,所以酿酒业虽然红火,却控制得很严。不管多么矬的酒,只要能专卖,那就是坐着收钱。不说别的,就是新息县本身,平日里招待乡老的酒宴,也是要掏钱问关扑酒商赎买的。

    政府开销稳的很,就算有拖欠,也没有哪个县令敢在离任之前都不结算酒钱的。

    旁人听了,也是惊讶无比,然而张沧却是气定神闲,这气度着实让张展欢喜,暗道要是这小郎成长起来,有了前程,便从妻族寻个嫡系女郎下嫁了去。

    “长者赐,不敢辞。”

    张沧说得好听,心中却是爽得很,随手又奉上礼物,“略表心意,还望长者不弃。”

    张县令本想推辞,却见是个红包,里头一张华润飞票显眼的很,能多盖几个章的华润飞票,怎么地也有五十贯啊。

    顿时张县令更是欢喜,酒曲关扑就算几百贯上千贯,关他鸟事?但是这五十贯,众目睽睽之下,可没人说有什么问题。

    再者,除了华润飞票,这不是还有一首诗么。

    张展抖开纸张,扫了一眼,却没有当场念诗,而是连连点头,就把诗文收好。因为这诗文不是张沧拿来吹捧他的,而是送给他的。

    送给他的,自然是就他的。

    旁边幕僚没瞧清楚,但见《悯农》二字,只是看了一眼自家县令的表情,就知道是大赚。

第五十六章 不可思议() 
《悯农》有两首,张展是个识货的,没打算立刻下乡装逼,而是先派人去了一趟汝阳,跟现任豫州刺史道王李元庆碰个头。

    总结起来一句话,装逼得先让领导先装,这是常识。

    再一个,张展寻思着两个武汉来的少年郎绝对不简单,没点实力,可搞不了诗。

    五十贯零花钱也够张县令花差花差的,有了《悯农》诗,那就是一世的温饱,子孙后代指着这首诗吃个一百年不成问题。能不能继续吃下去,就要看儿孙们的努力造化。

    豫州适合装逼的地方极多,或者说……豫州就没有不适合装逼的地方。随便一个县拿出来,都是一堆的历史一堆的典故,汝水两岸更是形胜无数,从褒信县能一路吹牛吹到郾城县去。

    张展为了这《悯农》二首,一晚上没睡好,寻思着新息县的酒水专卖,还真是有点不够分量。

    于是连夜又写信给了真阳县和新蔡县的同僚,三家县令有渊源,算是师出同门,这光景张展有求于他们,两家县令多少都会帮忙一二。

    横竖都是公权私用。

    “这是甚地意思?作甚新息县令让我等小住个几日?”

    卓一航有点不解,他以为这是张沧搞砸了事情,但仔细一想,真要是搞砸了事情,怕就不是小住几日。

    “卓老板,急个甚么,留在新息县吃喝又不要钱,多留几日又有何妨?兴许是新息县令有好事留给我们呢?”

    “好事?”

    成都卓氏小少爷一脸的不信,他嘟嘟囔囔了一会儿,看着张沧,“大郎,你昨日给新息县令的是甚么物事?”

    “我写了两首诗给张县令啊,昨日见了张县令,简直是一见如故,像是见了自己的长辈,所以心有所感,写了一首诗表表心意。”

    “……”

    你一个搓澡的还会写诗?

    见张沧没个正形,卓一航当下叹了一声,“你真是好命,居然得了一县酒水专卖,这利润之丰厚,不可想象啊。”

    “可惜酒水虽好,我还是喜欢洗澡水。卓老板,要不这桃花酿的专卖,我分你一半?不知你能出价几何?”

    “当真?!”

    “比真金还真。”

    “大哥,你看你想要多少?”卓一航搓着手,一个小种酒类的专卖权,豫州土鳖运作得有问题,出不了利润,但是蜀地大豪来操作,金山银海都能赚出来。

    这些年因为兴修水利,又改善了地方制度,抵抗灾害的能力越来越强,粮食也就越来越卖不上价钱。走高利润高附加值的粮食副产品,也就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

    只是利润高就竞争激烈,蜀地大豪在一亩三分地上发力还行,但跨州跨县的巨头,基本都是权贵。

    卓氏能够在武汉亮相,其实跟前益州大都督李恪还有点关系,若非如此,冉氏直接能把他们扇回成都不敢动弹。

    巴蜀老世族和豪强的争斗,延续了很多年,巴地大佬冉氏看蜀地土鳖不爽,也不纯粹是利润变化。

    “我听说,当年长安城内千金一笑楼被人一把火烧了,那院房家当能值个三五七万贯。卓老板,你能出几万贯?”

    “几……几万贯?!”

    见过狮子大开口的,但没见过虎鲸大开口啊,几万贯买了酒水专卖权,那还有力气去卖酒水吗?怕不是要卖屁股。

    当下卓一航正要开口,说你张大郎真是不讲究,却见张沧笑着道,“卓老板先别着急一时,过个几日,你便知道这几万贯……还是值的。”

    “那便再等个几日。”

    皇帝女儿不愁嫁,一个县的酒水专卖权,还怕卖不出去?

    过了几日,新息县令张展笑呵呵地又登门拜访,约了张沧吃了个饭,全程陪同的卓一航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后来才知道,台面上两个文士打扮全程不说话的,居然是真阳县县令和新蔡县县令,而坐在张展下首的,居然是豫州刺史府过来的。

    当时卓一航就不能理解了,你说你一个搓澡的……是不是把豫州官老爷们都搓爽了?

    这不科学!

    很快卓一航就明白过来,为什么搓澡张大郎敢喊出几万贯的卖价。因为压根就不是什么新息县的酒水专卖权,还包括了新蔡县、真阳县的酒水专卖权,以及慎水、汝水及沱口沿途沿岸各站、寨、栅的供应。

    顺带的是,因为豫州本身是没有大型物流行的,而刺史府一直想要搞,但因为刺史是个王爷,最早被封的还是汉王,这事儿就不太好说。

    毕竟,过了郾城,一脚路就到京畿。

    现在呢……巧了,新息县县令张展揣着两首《悯农》,跟道王李元庆说了:王爷,上档次的装逼手段,了解一哈?

    李元庆不看不知道,看了之后二十八岁的道王殿下就是抹着嘴呵呵一笑:哟西。

    一个王爷还要啥自行车?

    又不能做皇上,那就剩下点财帛名利了不是?

    李元庆寻思着张展送过来的那首诗得传个千儿八百年的,当然了,新息县令张展留了一手,两首《悯农》只给一半,装逼么,见者有份。

    略作揣摩,就不敢小瞧了武汉来的张大郎张二郎,猜测是不是跟某条江南土狗有啥不可描述的血统关系。

    实际上原本李元庆想亲自过来的,因为小时候的张沧,他还真抱过。可今时不同往日,他可不敢招惹安平生的崽。

    外甥怎么了?外甥说不定也埋雷啊。

    所以,不见最好,一切都停留在朦胧的揣测上。

    至于给了多少便当出去,其实就是个数字,万一是外甥,那肥水不流外人田;万一不是,本来就想搞豫州本地大物流行的不是?

    于是乎,上了台面的卓一航感觉自己吃的不是什么卤味鹌鹑,吃的是德州扒鸡。

    几万贯换三个县的酒水专卖,再加一个上州的物流脚力行,而且贯穿州县的境内河道两岸一应驿站、军寨、戍堡都已经打点好。

    现在要做的,就是拉投资,然后搞一批货,再寻个消费市场……齐活儿。

    吃完饭之后,卓一航久久不能平静。

    我就是过来吃了一碗米皮啊?它怎么就演变成这个样子了呢?

    “卓老板,这……”

    “张大哥,钱不是问题!”

    成都卓氏小少爷当时就一脸正色,“你我一路行来,同呼吸共命运,钱不钱的都是小事,大哥既然有创业之心,一航既有微薄之力,亦是责无旁贷!”

    搓澡张大郎嘿嘿一笑,没有废话,冲卓一航竖起大拇指:“走,去桃花庙喝酒吃肉去。”

    这光景,整个桃花庙,早就被一府三县官吏收拾了干净,整个一淮水北岸大型招聘会……

    

第五十七章 江湖名声() 
作为卓氏的小少爷,在做生意这件事情上,卓一航还是很灵醒的,只是超出商业范畴,跳出这样那样的条条框框,“商贾贱业”自古以来的小心和敬畏,就使得他不能够拨开迷雾去看穿本质。

    他以为新息县令是想让张沧做个白手套,好给新息县官吏捞钱,却不知道《悯农》二首的威力在名利场中,简直是大杀器。

    甚至可以这么说,如果张沧当时没有亮出“奖状”,说自己在麻城县杀过盗贼;又或者说没说自己来自武汉且姓张……大概率新息县令会弄死他。

    一劳永逸,以绝后患。

    别说你个土鳖,就是地方世族子弟,这年头被县老爷杀了也就是杀了。哪怕五姓七望最牛气冲天的时代,死外面的倒霉蛋子弟也不在少数,能一个个关照过来?

    真要是能关照过来,怕不是崔慎这个心理变态也就不会自灭满门。

    然而因为武汉带动的扬子江两岸技术大发展,基建能力逐渐加强,且辐射到了江淮甚至河南地区,这就让通勤效率大大提高。

    而作为河南道的“百里侯”,新息县令张展是知道“信号机”这玩意儿存在的,他可不敢作死……

    原本联系豫州刺史道王李元庆,那也就是应有之意,算是顺手,可没曾想看到李元庆那边的反应后,张展一度怀疑,这他妈不会是张梁丰的私生子吧。

    就是老成了些,混得矬了些。

    可不要紧啊,没钱让他有钱,没名给他扬名啊。

    仕途官场上的名是没办法扬了,但是朝野朝野,不在朝可以在野嘛。

    于是乎,新息、真阳、新蔡三县的朱雀街上,都有着招募人手的广告。摊位上给人咨询的县衙官吏总结起来就一句话:去新息县,工资高,有奖金,包吃包住还有年假。

    “大哥,这算是歪打正着么?你看,还有罗山、固始过河来的。春耕的光景,居然还有恁多人愿意出来做工?”

    “你忘了?去年出脱多少曲辕犁?原本要五个人才能做的活,现在只要三个,倘若家中有牛,怕不是一个人就能照应过来,二三百亩地,全部收拾完也没多少辰光。再者,江淮非是山南,是个富裕之地,自来丁口繁盛,民夫、船工最多的,江北都在此处。”

    休养生息这么多年,江淮地区的农家也逐渐能买得起武汉所出的农具,不管是曲辕犁还是说各种耕牛,凑凑钱办个贷款,也真不怕什么。

    而且武汉有一个好,贷款可以不是现钱,用粮食也行。这年头最不值钱的就是粮食,于是乎武汉收到手的粮食极多,大多数都做成加工品再出口出去。

    同样是多山,为什么大别山区的匪患为持续一两千年?因为大别山区穷苦固然是穷苦的,但那时跟北面中原和江对岸的两个大湖平原相比,跟别的地方比,大别山区的粮食产出并不算低,加上山区余脉地区,往往都有河口冲积平原,粮食产量普遍亩产三石左右。

    所以哪怕上溯千几百年,这里人口都不算少,秦末、汉末能成为兵源地之一,正是因为蓄纳的总人口数量相当可观。

    于是当太平时节,匪患被压制的情况下,当江淮地区出现了一个劳力需求缺口,这些原本应该种完地就上工做一票无本买卖的老少爷们儿,也愿意出卖自己的劳力。

    无本买卖固然爽,可一旦遭遇张沧这种比悍匪还悍的过路英豪,那买卖只能去阴间做啦。

    “这些个罗山县的,居然是和钟山县的一起。钟山县到这里很快吗?”

    申州修路这个事情,张沔是知道的,但他也吃不准钟山县是不是修路去了罗山县,这事儿原本就是魏徵在管,武汉那里并没有追踪各地的基建情况。

    “北上申州的官道却有修通,只是钟山县离申州治所还有一段路,会不会往东修……不好说。”

    修路绝非工程问题,还涉及到官场资源再分配。

    为什么杜如晦为“总统”之后,行中书省这个单位会很快落实?因为上头有政治需要,下头有经济需求。

    一州一县的管理不足以支撑现在的经济发展,打破现有格局,是当时有前瞻性顶级官僚的共识。

    但想要贯彻这种共识,靠同僚之间的沟通那就是个屁,没有统一的且共同服帖的权力机构来大包大揽,有识之士能先自己咬个遍体鳞伤。

    典型就是江汉观察使府,没有张德之前,汉阳人巴不得江对岸的江夏老乡全部死光光;而江夏人则诅咒汉阳土鳖全部食物中毒,中毒后还不能马上死,得旁边站着见死不救怀揣解药的一代名医……

    而张德来了之后,带着资金和官帽子,带着开元通宝还有朝服,于是汉阳和江夏的老世族还有乡贤们纷纷手牵手,表示共饮一方长江水,大家相亲相爱不分彼此,是一家人啊一家人。

    现在豫州的情况差不多,只是范围小一些,规模也要小一些,然后还捎带着把淮水之南的乡党都勾了过来。

    张家兄弟在新息县一待就是二十几天,新息县用焕然一新来形容,还真不为过。

    因为在新息县城外,等于生造了一个县出来,规模固然不大,但几千号人,算作一个县,假假的也够了。

    豫南物流。

    新息县城南紧靠淮水的地方,新组成的一个行当,就是名叫“豫南物流”的物流行。

    说是物流行,这里不但规划出了大型仓库,还预留了大量的牲口圈栏以及客舍。

    仅仅是临时搭建的大通铺,就有十几间,每间都能住下五十人。

    除此之外,临时开挖的厕所也有百几十个,规模之大,让新息县令张展喜不自禁。

    卖粪也属于县衙的一笔收入,虽说前来新息县大型招聘会的人大多都自带干粮,可吃了饭你得拉屎不是?

    要是拉野屎,张县令也没辙,但张家兄弟组织了人手,开挖茅厕不说,还强制定点如厕。

    让张展派遣官吏过去组织,还真不一定有张沧说话好使。

    因为江湖上现在都知道了,干掉“宝龟如来”的好汉,就是这位武汉张大郎。道上混的大哥可不管你年纪小还是年纪大,手段狠就是爷,本领高就是爹。

    爷爷饶命,干爹在上……这都是千几百年的经验,一个是求活,一个求活得好。

    “东翁,这张大郎到底是甚地来头?怎地上手人事也这般厉害?前头学生去渡口,遇见几个固始县来的,都是当年在光州厮混的游侠,如今年岁大了形貌有点变化,却是逃不过学生的双眼。这些老江湖,对张大郎甚是服帖,吃喝拉撒受了管束,居然也不闹。”

    “江湖上的事情,岂能用常理来推断?那‘宝龟如来’在路上求财,却被他杀了,同行中人多有江淮豪强之家,给张大郎吹捧一下,也无伤大雅。再者,麻城县令的嘉奖还挂在‘豫南物流’的大厅中,谁人见了,不要敬畏三分?”

    不但敬畏张沧,也敬畏张沧背后的官场。

    对官场中人来说,这种敬畏有点可笑,但他们不过是身在局中,不知道对江湖人来说,恨的是官府,畏的还是官府。

    而张沧能够让官府都另眼相看,这岂不是大大地本领?

    “不过……能调派人手如臂使指,这个张大郎,若非操持过实务,便是见多识广胆大心细了。”

    张展感慨一声,心中又是可惜,为什么和张大郎同姓,不然真是结个至亲,绝对不亏啊。

    外面都当组织管理的人是张沧,其实真正安排的是张沔,张沧只是作拍板下决定,毕竟外头服他名头的江湖人比较多。

    旁人看了,只当张沧三头六臂好大的本领,跟着张家兄弟全程吃鸡的卓一航却已经麻木了,说不定贞观朝的搓澡工,都比较厉害呢?

第五十八章 时来() 
豫州全境的综合实力对比,是典型的北强南弱,究其原因,就是治所郾城县恰好卡在交通要道上。

    过了颖水就是临颍县,许州自来就是中原核心的重要支撑。而且许昌还做过都城,辖内县、寨都是上等,地盘不大,人口却是众多。过了许州,那就是京畿重地,迁都之后,因为形成了环洛阳无人区,许州就成了接收京城“移民”的重要之地。

    几年下来,凭借庞大的人口,郾城本就发达的水陆运输,几乎每天都是满负荷运载。要说豫州刺史府半点想法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缓解通勤压力也好,平衡州内资源分布也罢,“豫南物流”的成立,是整个豫州甚至临近数州都乐意见到的事情。

    只是谁来起头,一直没有机会和合理的理由。

    道王李元庆现在攥着一首《悯农》,他现在觉得给武汉张大郎一条财路,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再说了,张大郎多会做人?“豫南物流”的总股份比例,道王王府占了三成多,其余各县县令及沿途站、寨、栅等低级官僚都有肉吃,汝水至沱口这一路所有津口、渡口、关卡的小喽啰也有汤喝。

    一套组合拳下来,滴水不漏。

    便是汝水上行走的纤夫、脚力、苦力,基本上也能保证一年到头能有三分之二时间都有活干。

    因为“豫南物流”已经拿下了豫州、光州、申州的运粮活计,听说张沧干死“宝龟如来”的地方大豪,大多家中都有“粮长”。此时中原、江淮、江南的“粮长”还是雨哦赚头的,愿意把这活计交给“豫南物流”,有结个善缘的意思,也未尝没有降低风险的想法。

    除此之外,张沧跟黄州僧道居然也有交情……

    沿途僧道的产业并不少,黄州的光头们跑来豫州,跟同行们这么一通夸,豫州的光头们也愿意把存粮交给“豫南物流”来分销发卖。

    原本他们是要自己在本地出脱,赚头实在是少得可怜。

    但是集中给“豫南物流”之后,这钱收拢起来就不是什么鸡零狗碎,绝对省时省力。

    这些杂七八杂的东西加起来,整个“豫南物流”等于是“一夜之间”成了个“庞然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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