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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5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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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对这个时代来说,依旧只是一种努力方向,并不可能真正做到。

    《音训初本》的意义,就是迅速地有效地在某个时间某个地点针对某一个族群,可以直接完成文化洗练。

    隋朝不需要,但贞观朝需要。

    贞观朝需要扩张,需要原材料,需要人口,需要贵金属,需要市场,需要泄压阀……

    战争从来不是目的,战争只是手段,贞观朝的利益在哪里,贞观朝的人就会在哪里,如果贞观朝的人无法和某个地方的人沟通,那么,战争就会在哪里。

    然而这个帝国如此之庞大如此之强悍,偏偏只有三千多万人口,于是乎,不管中央政府愿不愿意,每一个受教育的人口,都是人才,从无例外!

    这时候,哪怕明知道长孙皇后有私心,但受教育的人口不管是阉人还是女人,有用就是有用,纵然会有掌握教育渠道以及教材解释权的衙门、组织来唱反调,但这是小众的,且不为中央政府绝大多数官吏拥护的。

    利益使然。

    而整个国朝最明显的例子,就是武汉。那里女人当男人用,男人当畜生用,不管多少人去咒骂这个地方是如何的败坏纲常,但“地上魔都”既然能被称呼为“都”,自然是因为它的繁华,它的发达,它的庞大。

    隋唐交替几个世代的英杰们长了眼睛,能够亲眼看到,于是在本就出现世家势力衰退的当下,做一个顺水人情,还能赚一点天下女子的好感。固然这个“天下”,大约也出不了国朝几个雄州上州,但也是极大的跨越。

    “女侍中?岂非二品?”

    张亮眉头微皱,他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抬头看着唐俭,“公以为此事能成?”

    “自是不能成。”

    唐俭面对张亮,根本没什么压力,也没有瞒着什么,“所谓漫天要价,坐地还钱罢了,进三退二,还能得一。”

    “若是比照外朝,倒也无妨,只怕到时候女官得寸进尺,又成朝野纷扰所在。”

    太监系统很难伸手,那是因为阉人多是战俘,鲜有大家族子弟给自己来一刀进宫伺候皇上的,毕竟能不能伺候成皇上,那也是看脸吃饭。

    但现在新出的女官系统,却是很有搞头,哪怕长孙皇后很刻意地一开始就重用武汉产“才女”,可天下“才女”那么多,总不能厚此薄彼吧。

    只要玩平衡,就有空子钻。

    在朝野各方都不认为能够完全阻扰长孙皇后推行此事的当口,与其强行阻拦,倒不如反手掺合一把,还能捡点便宜。

    张亮担心女官系统又成为权贵的瓜分盛宴,到时候为此事吆喝的人,肯定是要问罪问责的,他作为皇帝亲信,轻易不能下场站队,所以才会小心担忧。

    见他如此,老唐立刻露出一个宽慰的笑容“张君何必担忧,二圣本就一体,此事若无圣上默许,岂能让女圣陛下大张旗鼓?”

第一章 定策() 
“明日大朝会,宾王怎么看?”

    洛阳宫设有观露台,是个避暑的好去处。除了冰室、凉房等一应设备之外,还有水利通风设备,加上墙壁夹层时有更迭冰块,可以说相当的享受。

    河北道新出的西瓜、甜瓜、蜜瓜陆续上市,还有青皮的浙水甘蔗送到京城,避暑消遣的物件极多。

    心态平和的马周神情淡然,皇帝侧卧一旁,正啃着甘蔗,皇后则是端庄正坐,双手虚按膝盖,目不斜视地看着马周。

    作为弘文阁大学士,马周该有的荣誉都有了,此时心态发生转变之后,跟心态同样发生大转变的皇帝之间,似“同病相怜”的“老友”胜过君臣。

    若非还挂记着知遇之恩,只怕现在当真成了友朋。

    “国朝二十年经营,冗官已成弊政。观南方变化,却是缺官少吏,然则以天下雄州而言,沔、鄂实际官吏之数,十倍二十倍于别州,可见其中自有区别。今用女官,亦是淘换庸碌闲人,京畿重地,自当去处沉珂。”

    起用女官这个大趋势,是二圣定下来的,外朝大概以为是长孙皇后一定要扩张权柄,实际并非完全如此,纵然有私心,长孙皇后这个私心,也绝非简单的权力欲。

    随着国势越来越强,大唐除了国家收益每日增加之外,皇帝营收同样惊人。尤其是内帑的现金规模,历朝历代都没有这么多的贵金属。

    金银铜铁的存有量,足够皇帝一个人打几十次灭突厥之战,而除了贵金属,还有大量的丝绸、皮草、瓷器等硬通货,连鲸油、蜡烛的数量,都十分惊人。

    贞观皇帝能够在如此富裕的情况下,还能相当刻制奢靡,已经非常难能可贵。换成杨广,他能浪到天上去。

    虽说贞观皇帝同样大兴宫室,但其目的并非纯粹为了爽。

    国朝各地行宫都有功用,如此大的规模,各种在编及编外人员的数量极多,流窜进来划水的裙带关系成员肯定不少。

    正常的淘汰路数,是很难进行换血,皇帝动用权柄,也容易为外朝抓住机会从身上揩油甚至咬一口肥肉。

    用女官来淘汰,就有天然的微妙作用,这个时代的女性和男性,终究不可能成天厮混在一起。

    别说贞观朝,哪怕某条非法穿越的工科狗在穿越之前,这种保持一定距离的工作原则,也依旧是默认的规则。

    仅此一条,就能刷掉大量皇家内帑系统中的懒汉蛀虫。

    而女官进入朝廷体制,其实是顺带的,但外朝内廷看来,都以为长孙皇后是要“牝鸡司晨”。

    实在是贞观大皇帝的存在,太有迷惑性。

    只不过马周略微吃不准的,大概就是皇帝的身体如何,因为根据皇帝健康的变化,长孙皇后的态度、目的,一定会随之而变化。

    野心大小,跟实力大小是正相关的。

    “予建坤宁宫于东城,置坤宁大司令,下设女侍中、女大夫辅佐,宾王以为如何?”

    “倘若循例为掌宫女官,自是顺理成章。倘若比照外朝,怕是掣肘极多,外朝必定抗拒,百官不能服。”

    马周并没有觉得震惊什么的,而是坦然地对长孙皇后道,“外朝诸官食君俸禄至此,亦是历经磨难,倘若十数年数十年辛苦抵不过君上一言,陛下自可体会……”

    说到这里,马周颇有点感同身受,微微欠身行礼,显然是相当了当年的苦处。

    早年出道很是艰辛,到长安时若非给常何打杂,连混个温饱都不行,后来遇到张德,这才算是操持实务为君上欣赏。

    “豆腐渣”工程文宣王庙放在这个时代,依旧是惊人的成就。要知道,哪怕是皇宫大殿,各个几年一场大火烧个精光,也是常有的事情。

    在文教一事上,往后不管是不是有朝代更迭,他马周这个名字是绕不过去的。

    至于弘文阁大学士这个名头,他反而并不怎么在意。

    “言之有理啊。”

    吐了一盘的甘蔗渣,李董翻身坐了起来,“卫懿公‘鹤大夫’‘鹤将军’之故事,不可效仿也。”

    “女子为鹤焉。”

    长孙皇后秀眉一挑,略带不满地看着老公。

    李世民那笑了笑,轻拍了一下大肚腩,一手持着甘蔗,一手虚按以示安心,看着马周道,“依宾王所言,女官品级不可参照外朝,若是等而次之,又无甚用场。可先行运转,以观成效,随后次第封赏。”

    听了李董的意思,马经理愣了一下,这是先不公开待遇,而是先让人才干上一阵子,除了成绩大家无话可说之后,再堂堂正正地“加官进爵”。

    有了成绩,就无法用“德不配位”来攻讦,而且万一女官成绩斐然,就很有可能反复打脸那些十几年“活到狗身上”的懒官庸官。

    要说不合理,依旧是不合理,但“漫天要价”之后,君王退而求其次,也是权力拥有者合理的“小小任性”,到时候,再有什么不满,也只能压着。

    否则,就是“得寸进尺”,就是“不知进退”。

    心中哀叹一声,马周服帖之余,对外朝那些废柴也不抱太大希望。更何况,马周还很清楚,明天大朝会开口说话的人,最少也是国公。

    不管什么样的国公,只要跳出来,就代表一种态度,哪怕是落魄世家的国公……烂船还有几颗钉不是?

    “陛下圣明。”

    马周微微欠身,表情淡然,显然是同意了李董的想法。

    一旁长孙皇后略有所思,她玩弄权术还不纯熟,现在看老公信手拈来,顿时服气,暗忖自己要灵活到这种程度,怕是还要历练历练。

    是夜,京城出奇的安宁,只是几个山头的门第之中,却是非常热闹,不少人都在揣测明天大朝会的动静。

    很多人都打探到了消息,听说是莒国公要带头跳出来说话,有些人便打算连夜去老唐府邸,跟老唐好好地商量商量,看出什么样的价钱,能够让老唐收回这个念头。

    只是他们却不知道,还泡在“天上人间”的老唐,却根本没有当主力喷子的自觉。

第二章 两朝勋贵() 
洛阳上林坊的宅院很有特色,只有两种人住在这里,一是酷吏,二是两朝勋贵。两种人又因为常年不在洛阳,整个上林坊于是就出现一种情况,只有当特殊时节,才会热闹起来。

    崔慎的宅邸就在上林坊,结巴疯狗每每出行都是仪仗摆足,各等武士从来都不会短缺哪怕一个。

    结结巴巴说话,但是惜命。

    钱谷的宅邸也在上林坊,钱老板常年在外,但历年升迁,成为皇帝的顶级爪牙之后,江湖上的人物想要拜谒,也从来不会因为钱老板不在家就不送礼。钱宅的特色就是旬日车马不绝,礼物犹如流水。

    秦琼、尉迟恭、侯君集的宅邸同样在这里,原本他们要住得离宫墙更近,但都到了这个岁数,自然是不需要跟皇帝讲究那么多。索性做了好人,把临近皇城的宅邸让了出来,对外朝大小官僚而言,三位当真是楷模中的楷模。

    至于那个修仙都要靠近皇城的李靖……死胖子怎么还不死?挡了多少人挪位子你知道么?!

    “令明好大的排场,你这是要二婚?”

    “武汉有句话,叫做狗嘴吐不出象牙,老货这一身,不比老夫的差吧。”

    侯君集多少还有点睥睨天下的霸气,他跟尉迟恭不一样,哪怕作为军头,根基也要比朔州土鳖强得多。

    底蕴这个东西,有时候真的神神叨叨……

    两人都是袍服而不是军装,说话间,有个巨汉从两人身旁路过,一言不发地登上了马车。上车之后,这巨汉掀开车窗窗帘:“走不走?”

    不是秦琼是谁?

    “昨夜弘慎不是去了你家?怎地不见他?”

    “吃醉了酒,被琅琊殿下唤了回去,夜里十一点半差人来抬的。”

    嗤!

    听到秦琼说的,侯君集情不自禁笑出了声,尉迟恭也是咧嘴一笑:“真是恩爱夫妻,羡煞人也。”

    嘴上是这么说,整张脸却写满了“滑稽”。

    三人除了秦琼,侯君集和尉迟恭都是骑马,很是显威风。倒不是说秦琼不愿意骑马,而是天气太热,骑马热风起来,秦琼浑身难受,倒不如在车厢里享受凉爽。

    摸出怀表扫了一眼,秦琼眉头微皱:“走不走?五点半了。”

    “走。”

    尉迟恭翻身上马,侯君集在略微策马,作为尚书老大人,他的排场从来都是不小的,不过三个国公并行,也就不需要那么多规矩。

    持握缰绳的侯君集一边晃晃悠悠一边道:“北地探险队现在一年能出多少皮子?”

    “甚么皮子?”

    “虎皮。”

    “七八十张,漠北哪有甚么老虎,都死光了,现在就盯着辽东和黑水口,这里老虎个头大,一年能出百几十张皮子,杀光想来也要几年。”

    “使鹿部跟着东海船队前往东海尽头,听说还有苍色巨狼?”

    “原本在流鬼国东南,也有些许,结果几十个狼群,都被杀了个干净,如今就算再有,也是孤狼。真要巨苍狼的皮子,只能跨洋渡海。”

    有些可惜地叹了口气,尉迟恭唉了一声,“奈何东海行舟着实风险重重。”

    “是要做甚么事体?”

    车厢内,秦琼开口问道。

    “这就要入冬嘛,正想着采买一些狼皮,做了大衣给女官。”

    “……”

    “……”

    听到侯君集的话,两位门神都是用鄙夷的眼神看着他。

    豳州大混混顿时有些羞臊,但还是带着分辩的语气道:“如此看老夫作甚?老夫这也是为君分忧。”

    “是,你为君分忧。”

    秦琼都懒得吐槽,这货真是……叹为观止啊。

    漠北狼个头不大,体型最大的狼,大多数都分布在草原和森林过度地带,但哪怕是狼王,在东海尽头的狼群中,估摸着也就混个二当家。

    “东风”船队在东海尽头弄来的皮子都是相当的夸张,犎牛、棕熊都还能接受,唯独山猫、巨狼,很有冲击性。尤其是巨狼,处理好之后,用来做地毯很是气派。家中宠物但有闹腾的,有苍狼皮做地毯,全都乖乖顺顺。

    狼皮大氅和熊皮大氅都是高端商品,产量不高,因此个头极大的巨狼皮,价钱也就更加昂贵。

    “秦兄门路广,帮忙说项一二?”

    “甚么价。”

    秦琼没有拒绝,自从御前斩牛王之后,他这只闲云野鹤的圣眷还是相当的不错。能走动的时候,但凡议事、聚会,都会叫上他。

    哪怕人在武汉时候,皇帝还时不时派人过来嘘寒问暖,各种赏赐也没有断过。

    像唐俭这种,待遇就差了许多,基本就是内侍们提醒之后,皇帝在下旨走个流程,并非是真的简在帝心。

    能够略微伸伸拳脚,秦琼自然心情也不错,说到底,他从未把自己当病夫。

    侯君集既然开口,他也不介意帮忙给张德送一桩买卖。

    京城诸多山头之中,侯君集绝对是富户。

    再者,侯君集的儿子侯文定,很合秦琼胃口,侯文定因张德关系,曾经到秦琼门下修习马槊一年多,论关系,算作“先生”也是不过分的。

    这几年侯君集因为“河中金”的缘故,在京城的排场当真是阔绰,除了皇帝,大概也就是他算得上奢华无度。

    老流氓一辈子过得最爽的日子,就是现在,这辈子头一次觉得钱就是一个数字,他享受当下的时候,才明白当年张公谨当真是舒坦愉悦。

    两相比较,侯君集总觉得自己逝去的青春亏了几个亿……

    “皮子五百,毯子六百,大衣八百,大氅一千。”

    “不成。”

    秦琼在车厢内摇摇头,“低了。”

    一旁尉迟恭冷笑一声:“你这价钱,市面上有多少老夫早入娘的收了,还等你?”

    脸皮厚到极点的老流氓也就是这么一喊,万一秦琼是个傻逼呢?对不对?

    他知道秦琼是个爽快直接的,便道:“少待还要上奏,带散了朝会之后,老夫同秦兄详谈?”

    “好。”

    秦琼点点头,沉默了一会儿,忽地问道:“朝会上,我等三人谁先上奏?”

    “俺来!”尉迟恭摸了一把虎须,“这等事体,首重气势,俺先搅合一番,尔等再跟从就是。”

    “也好。”

    秦琼想了想,也觉得不错,女官一事不能被别人带节奏,老魔头的气场,最适合把乱麻斩得一干二净。

第三章 孔祭酒前进() 
大朝会的气氛有点微妙,洛阳宫水钟六点钟准时响起钟声,文武大臣陆续列班,一众外朝绿袍小官也有候补旁听,便是廊下,还站了不少随时有可能被传召的官吏,伺候这一干人等的内侍忙得脚不沾地,却又不发出半点嘈杂声音,可见洛阳宫主人的调教功力。

    国朝武夫的特点,倒不是说穿着如何,而是头面多有损伤,便是张公谨这个美男子,如果仔细打量,就会发现他的左边眉毛向后有一寸左右的白色疤痕。这是当年冯立用细剑扎穿门板时候擦伤的,当时张公谨死顶门板,一个人当五个人用,也绝非什么浪得虚名之辈。

    至于秦琼、尉迟恭这等悍将,头面粗糙须髯如刺,行走站立都有一股气势,旁人再是眼瞎,也知道这等人凶人万万不可招惹。

    “今日诸事,首议女官变用。”

    主持会议的康德先是跟李世民请示,然后又在长孙皇后面前行礼,这才到了台阶下,俯视两班重臣。

    皇帝依旧是旁听,长孙皇后正坐中央,居高临下遍览群臣。

    贞观朝人才辈出英杰济济,不管是沙场悍将还是国家栋梁,都是随手一抓。历朝历代,唯有炎汉才有的气象,在贞观朝再度出现。

    而她长孙无垢,却远比吕氏更加受人爱戴,朝野风评,也绝非那般恶劣。

    康德宣读之后,文武重臣却陡然各自盯着手中的勿板,仿佛全体中了定身术,在那里发呆的样子。

    尉迟恭、秦琼、唐俭等人都是眉头微挑,心说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孔颖达这个老汉居然不出来带节奏?

    他们跟老孔也没有什么嫌隙,只是屁股决定脑袋,利益分配终究还是有多寡的区别。

    老孔当年从张德那里拿到山东白糖总经销的时候,整个孔氏的话语权,就基本宣告全面落入老孔的手中。

    《五经正义》不过是小试牛刀,一边跟老世族乐呵,一边拍李皇帝马屁,老孔可以说是两不误。

    到文宣王庙建造,宣纸诞生,可以说只要和文教沾边,他孔祭酒就一个不落。

    旁人都道孔祭酒为的是如何念想,却不知道老孔也是有那么一点点私心的。

    这年头,谁实力强谁就能解释子曰诗云,山东士族当年实力强,蓄纳人口多,囤积良田广,任谁上台当权,都不得不捏鼻子。

    但新技术新势力打破旧时代组织结构的时候,这个实力在此消彼长之下,就显得相形见绌。

    而整个过程,二十年而已。

    孔颖达知道自己小瞧了某条江南土狗,但孔祭酒却迅速进行了变化,他化身为和蔼可亲老爷爷,全面深入瑟瑟发抖的山东士族“余孽”。整个山东士族在改变内部利益结构的同时,跟中央朝廷的接触,其两条重要纽带,一是“五姓女”,二是“三代文学同好会”。

    巧了,孔祭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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