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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4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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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

    哪怕是在大武汉,这父死子继的场景,也不是没有上演。

    行市之中,比如牛马市、酱醋坊……但凡做了口碑出来的地方小吏,除了上官摊派,也是要看民间口碑的。武汉是什么地界?不是追求梦想而是追求利润的地界。

    一个小吏如果能给市场带来稳定,保证利润增长,那么这就是合格的,这就是需要拥护的。

    而在这个基础上,小吏如果头脑正常,带个儿子熟悉业务在众多土豪面前刷脸混个熟络,将来退位了,这商人们怎么琢磨?是寻个不相干不熟悉的,还是找个打了几年交道知根知底的?

    尤其是武汉的小吏虽然职权细分,但因为体量大常驻人口多,这就使得一个小吏的来去,可能就牵扯十几万几十万甚至上百万贯的资金流动。而除了资金流动之外,这个小吏可能要在几千人上万人面前混脸熟……

    这种情况下,即便行市之中,可能会有规模不小反对的声音,想要塞自己人的想法,但行市中商家、工坊数量到了一定的数量,最终还是“求稳”。

    于是“子承父业”“父死子继”这种状况,在武汉同样不能根绝。

    这种情况,就导致原本在流外官中打转转,“把持”地方小吏位子的“寒门”,颇有点时来运转的意思。即便影响力是没有世家大族那般厉害,但只要位子对头,关系融洽,手头能够利用的资源,反倒是不差这年头的世家大族。

    即便是没有武汉那般夸张,但江淮大地,靠海靠江的地界,“寒门”也算是逐渐熬出了头。

    朝野各有大佬要打压“世家豪族”,尽管未必是要扶持“寒门”,但“寒门”间接地受到了“照顾”,这就让不少投机客们来了机会。

    一个大动作大政策大项目,可能就会牵扯出大量的“寒门”子弟。即便是江水张氏本身,哪怕是现在,明面上还是“寒门”,跟世家是不搭界的。只是这个“寒门”在贞观朝的当口,时运相济,能够发挥出来的实力,超出了人们的想象。

    “你们说,会不会是扬子县的李大人……给江阴人承诺了甚么?”

    “甚么意思?”

    “啧,就是李大人做了都督府长史,万一都督府升了一级,正式主掌扬州,到时候施政海陵县东南,要是开启农政,这不是江阴人捡了大便宜?”

    “嗯?!”

    “嗯……”

第四十七章 种什么() 
和正经农田不一样,沿江沿海的沙田在清丈的时候基本不会考虑它的收益。即便像是胡逗洲这种江心沙洲,尽管已经广种胡豆,也就是蚕豆,但豆赋收不收全看脸。地方豪强说在这儿开个田,衙门又怎会不开眼跑来收你三五斗的豆子。

    当然换作脾气硬的泥腿子,你四个月一亩地收三石蚕豆,要你两石当豆赋都是看得起你……

    江东这几百年的日子是要好过一些,愿意吃粗粮杂粮的泥腿子其实也不多见了。谁叫本地水利设施好,单位亩产高呢?

    若非经济作物越来越侵吞农作物用地,也不会有人愿意跑去江心沙洲折腾三五七八亩的沙田。

    沙田想要变成沃土,要么兴修水利筑坝修堤,要么就是三五代人精耕细作,先种瓜果蔬菜粗粮杂粮,等地力被粗粮杂粮“养”起来了,这时候沙田的腐植层、微生物也算是成了系统有了循环,种稻米就能出产量。

    都是地力被废的年月,北地比如河北最惨的时候,一亩上田连一石都很勉强,但江南还是能弄个两石,这就是地区开发导致的农业底子差距。

    当然人一般都看着眼门前,即便有识之士会谋算个几十年百几十年,但操作起来,还是盯着眼门前一亩三分地。

    海陵县辣么大的地方,一江之隔的苏州常州土豪劣生难道都是眼睛瞎的没看见?还不是不愿意投钱去折腾?折腾好了,能不能落袋还两说了,人生地不熟的,又没有家族支持,折腾出来的上田换个姓氏又有什么难的?

    主观意愿很缺乏,基本没可能让人力物力财力都相当丰富的苏州常州去开发海陵县东南,也就是宁海县故地。

    “头几年种豆即可,青豆、胡豆都可以,也能种瓜果蔬菜。葵菜、菘菜、蔓菁都可以,葵菜一年三季,一亩沙地伺候好的话,也能出四百石。”

    “四百石?!”

    李芷儿有些讶异,“妹妹莫要说笑。”

    “姐姐放心,非是诓你,而是一年三季,葵菜入冬也能食用,所以能出四百石。只是蔬菜也就那样,若是晒干,便也没多少。再说口感,也不如菘菜,如今葵菜也大不如从前,不过拿去扶桑,想来也没甚要紧的。”

    “菜干本就不便宜,往常都是兵部采买,市场交易,也罕有小民赎买,多是高门大户一次批发,三四千石船运马驮。”

    在江阴操持家务多年,李芷儿对市场是相当的熟悉,农事就不大灵光,精力有限,也不可能面面俱到。大概知道稻米收成,就差不离了。

    “皇帝封日本小朝廷之主为‘邪马台女王’,想来三五个月不能了解。金银物事,都是几十年上百年的物业,扶桑地力不济,便是上上之田,也不过是江东寻常水浇地。人吃马嚼的,若无中国支持,怎能成功?”

    “妹妹说的是正理,那死鬼料想也不会不懂,偏偏半个安排都没有,由得我来操持,也不怕我败坏了他张家。”

    言罢,李芷儿又道,“瓜果蔬菜终究还是差了些,若是豆子,那便最好。那死鬼来信说,皇帝命朝鲜道熊州军渡海,只马匹就死了一多半,一万多匹马,过海还能站着的,只有三千,连一等神骏都死了一百多,金矿银矿还没见着,这就亏了多少进去?光马匹小十万贯有了吧?”

    其实李芷儿说的还是有点保守,虽说朝鲜道的“神骏”水份很大,但价钱也不可能是突厥敦马能够比拟的。一百多匹精锐战马,行市高的时候,一万贯打底;就算日子最太平那几年,薛不弃原先斛薛部的榷场,也是五十贯,那时候单峰骆驼才十五贯,突厥敦马才十贯。

    “只要采伐金银木石,这时候亏多少,往后翻倍补回来就是。再者,现在牙行倭奴价钱也在提,光人头就够数了。”

    为了算好账,李董手底的“会计”都够组一个霸气十足的会计师事务所了,这一趟李董那是打算连从海上飞过的扶桑蚊子,也要从它腿上剃点肉下来。

    “照着朝鲜道熊州军的用度,我看豆子用量不少。”

    “妹妹的意思,也是种豆?”

    “姐姐明鉴,江阴在胡逗洲试了几年,大河工坊二号种的胡豆,早春下种,四个月收成,一亩能有胡豆四石多。一石胡豆交由江阴的面粉坊制作,能出粉大概一成,一万亩地四千石豆粉,咱们在海陵县东南有地三十万亩,一年下来,供应扶桑行伍,应该是不成问题。”

    实际上熊州军肯定不会要一万两千石豆粉当饭吃,以罐头、肉干为代表的新式军需物资的出现,使得唐军正兵的待遇相当高。让他们再跟苦哈哈时候一样吃糠咽菜,也不大可能。

    豆粉拿来摊个煎饼就是了不得了,但熊州军采买豆粉,肯定数量不会低。一来漂洋过海的价钱肯定不可能和原产地一样,二来熊州军上下也是要弄点好处的。

    唐军的各项物资,可能唐朝大兵自己觉得没什么了不起的,比如糜子,吃腻了吃厌了不爱吃,可在骨力干人眼中,这都是好粮食,都是好东西。

    再比如罐头,西军序列的军官压根不当个东西看待,要知道这玩意儿也是万里迢迢从武汉运过来的。

    然而东西一旦司空见惯,就没办法当宝贝,而勃律国诸部拿罐头当什么?就差供起来上香再磕个头。

    同样的,胡豆面粉在苏州那肯定卖不出行市来,可到了扶桑,那些大国贵族还好,那些小国贵族,一年到头自己也未必能吃几碗大米饭,怎可能不要?

    再者,收买山林水泽的部落,面粉这能填报东西的物事,那就是真金白银一样的东西。

    扶桑金银产量高易开采,反倒是不“值钱”,但军用物资的面粉,这就不一样了。而熊州军又有渠道可以把交换来的金银直接通过海路运回朝鲜道,朝鲜道是自己的地盘,那不等于就是汇款到家?

    牛进达要采买胡豆面粉,也就是打个招呼的事情,买谁不是买?那还不如买认识的,还产量高的。

    可以这么说,只要熊州军愿意,价钱抬一倍都是不亏。

    横竖采买的钱得兵部来掏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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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江阴来船() 
入冬之后因为西北信风的缘故,寻常民船就很难再横渡东海。近海船只甚至连北上都相当艰难,但新式大船,尤其是“十二年造”以来的新式海船,都可以做到“之”字形航行。

    不过风险依然很大,入冬之后的东海浪高湍急,加上低温的缘故,不是常年在水上漂的老道水手,即便夏天还能沉浮江海,这时候一个不好,可能也会报销在冰冷彻骨的东海。

    “粮船已经开往‘筑紫岛’,接应的是‘民兵’。”

    “这一批一共四万石粮食,折损一半,也够了。”

    翻了翻账本,李芷儿忽地问道,“浙水那里,想要借多少船工?”

    “姐姐明知故问,如今杭州越州的,都被打服了。原本还有人去魏王那里求情,谁曾想魏王就是个肥胖草包,若是没有皇后主持,他如今还要借钱还债呢。”

    当世大王跑去搞“小贷”,要不是他妈给力,怕不是贞观朝就要出现跑路修车的堂堂亲王。

    撸“小贷”多爽啊,李泰压根没想到居然有人敢跟他要债……当然他也没想到自己会借钱办事,现在回想起来,那是掉坑里了。

    和长安的亲哥比起来,他这小二百斤肥肉,那是真白长的。

    “李泰就是个废物,不如承乾太多。”

    作为姑姑,批评一下大侄子没毛病。

    “小芳,湖州有多少人,你自去勾了,愿意过江的就过江,不愿意的,也不强求。”拿起茶杯,要喝没喝的,凑嘴边又没喝,吹了吹放下,“那死鬼除了阿奴,便是谁也不信,如今想来,别说坦叔,怕是连嫡亲兄弟都不信的。你便是真个和他成婚,湖州人多半也不得重用。”

    “姐姐放心,我省得。”

    “本以为他要篡了我李家的江山,可偏偏又不是,我那做皇帝的兄长,那是对他又爱又恨……当年他要是做了丽质的驸马,也没恁多烦心事。”言罢,李芷儿更是皱眉骂了一声,“老娘愚昧无知多好?如今是活的越久懂的越多,胆子越小……那死鬼要是敢回家,让他一个月下不了床!”

    “……”

    李芷儿咬牙切齿的,自己老公是条什么品种的狗,她也算是瞧出来了。写信跟他说久在江阴寂寞,结果就从武汉收到了全套金银铜铁玉石木头的“巨狰狞”……

    这是人干的事儿?!

    要不是对自家老公的脾性了解,她真要怀疑张德是不是不耐烦她了,难道就不怕她一个美艳少妇红杏出墙?

    但张沧在江水张氏族谱中,就是嫡长子,这种“大逆不道”的行径,李芷儿不是没想到张氏族老们会反对。结果万万没想到,张德在江水张氏的话,比李皇帝在朝廷中的圣旨还要管用。

    闲暇之余,安平公主也不是没打听过土狗进长安之前的事情,刨根问底之后,她也没脾气了,江水张氏少年宗长镇压全族,那也不是吹牛吹来的。

    过世多年的“公公”张公义又不是只有张德一个儿子,但这么多年,就没人去动歪脑筋,而张德入京之后,二十年回江阴的次数屈指可数。

    张氏拜祭“挥公”的大礼,张德也没见露面,而张氏还能安安稳稳,可见土狗窝当年就被收拾的很好。

    跟着老张鬼混的女郎不是没有犯嘀咕的,也有觉得不忿的,但张德很狂暴,只要生了,就是嫡子嫡女,族谱上录名,族老们也是半点反对的意思都没有。这要是换做别家,狗脑子早就打了出来。

    而张德“目无礼法”之处,还有把“鬼混”的女人扔回江阴坐镇,还把一应家务交给了这个女人,这就更加凶残。这要是换做“五姓七望”,怕不是有人要被做成人蜡。

    可在苏常地面,谁都知道江水张氏一窝的“无礼之徒”,可就是没人敢放肆。

    更让苏州名士恶心的是,陆德明这个老不死的,居然还收了张德做关门弟子。这种人生履历上的小黑点儿,可比李皇帝的杀哥宰弟更糟糕。

    杀哥宰弟还能裱糊裱糊,给李建成李元吉扣个“意图谋反”,明面上也是能说得过去的。但你堂堂南朝大儒人形书库,收了这么个玩意儿,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啊。。。

    可惜,能成为“天下第一”的老江湖,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理解的。陆德明这老不死说是说要死要死,可挺了这么多年,还顽强地躺床上喝粥看书,陆氏借着某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力量,一跃成为苏州魁首,那也不是白捡的便宜。

    泛酸的肯定还会吐槽陆老头,但心理有点逼数的,则是纷纷赞叹陆德明果然是明见万里,毫厘之间的变数,都能被他察觉到。

    当然了,可能陆老头心里想说的可能就是老夫当年就是想混点小钱,谁能想到一下子就发了呢?

    “五姓七望”被干死或者时候被肢解是铁板钉钉的事情,如今天下各个地方的世族豪门,能够为李皇帝高看又不会被削死的,就是陆氏这种不把人口和土地捆绑的新式混合型世家。

    清白的官做着,不清白的钱捞着,皇帝来了行礼喊“万岁万岁万万岁”,有钱的龟孙来了喊“大爷来玩啊”,让人一看就是公侯万代的模样。

    然而不仅仅是老张的老师,跟他“鬼混”的公主贵女之家,都是这么个德性。他们未必是主动要改变的,但朝野斗争,君臣互动,在微妙的规律之下,自然而然地变成了这个形式。

    即便是心气极高的崔弘道,他当年最瞧不起现在的自己,可现在反过来又瞧不起当年自己那德性。

    钟鼎鸣食之家,最终还是要回归到求存求续……连太皇这个放弃治疗的还强身健体以求续命,何况精明数百上千年的老世族?

    在江阴混饭的范阳卢氏子弟,也是来了江阴之后,才有了逼数。

    自己没有跟上狂暴的时代发展,被淘汰也是没什么好说的,不认账不服输也要面对现实。

    “姐姐,阿郎今年会回转江阴么?”

    “那死鬼二十年回家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当年还是老娘自己带着儿子跑去武汉看他,指望那禽兽不如的东西有良心,妹妹你还是死了这条心。你若想要扶持湖州子弟,最不济,想要帮扶自家弟佬,最好还是自己走一遭武汉。”

    李芷儿言罢,又道,“且勿估计甚么脸面,莫说现在,就是当年,那死鬼还只是给皇帝盖个破烂不堪的文宣王庙,想要塞自家女郎去他被窝里的,没有一千也有五百。你比我强,横竖我还是太皇之女,太过骄横张扬,只怕让我兄弟暴怒,做样子也要来一队羽林军。你却不同,只要不是真个成婚,皇帝拿你做甚?”

    “那……年余妹妹就走一遭武汉?”

    “对外就说去湖南看望你父亲大人。”

    “是,妹妹记下了。”

    腊月里行船长江,倒是要便当一些,较之黄河那种泛起凌汛的恐怖,长江秋冬时节,当真算是温柔的。

    江阴出发的船前脚刚走,苏州常州就有人议论纷纷。

    “莫不是张梁丰要成婚了?”

    “也该成婚了,张梁丰早已而立,再不成婚,等着赐婚不成?”

    “徐氏今年大败亏输,看来就指着嫁女回本。”

    “回屁个本,现在徐氏你以为谁说话?”

    一条江阴来的船,在长江上只是漂了几十里,却莫名的,勾动不知道多少人心。

第四十九章 跑路的原因() 
“三哥哥,扬子县李县令,当真转任扬州都督府长史?”

    “还能有假不成?”

    换了常服,冬日武汉官吏下班,鲜有回转家里的,多是在茶楼酒坊里听个段子喝点小酒。当打之年的官吏对时间跨度是相当敏感的,因为他们年幼的时候,缺衣少食属于正常现象。

    门第高一点还好,倘若是倒了家中顶梁柱的“寒门”,日子也未必比庶民强到哪里去。。。

    于是当武汉弄个五香豆儿、咸香芋头,都能咂摸一点咸丝丝的滋味,既是品味,也是回忆。

    “哎——小心热锅嘿!诸位老客,粉条来了,慢用,慢用……”

    跑堂的小哥忙不迭地将铜锅放在了炉子上,炉子有手动调解的火门,烧的是木炭,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木头,少烟不说,还不呛人。

    “来来来,分食了去。这‘鼎香楼’的粉条,好食好味,江夏一绝啊。”

    “三哥哥先请,先请。”

    “客气个什么,开吃开吃,后头还有一只肥羊,都是关中的羊,好肉食。”

    张利先嘬了一口粉条,这不是细细的粉条,而是宽粉条,用了芋头和绿豆,这种杂粮粉条有一道工序和常见粉条不大一样。但要说口感,着实不差。

    “嘿……这‘鼎香楼’的粉条,怎地就要好吃一些?”

    “倒也不是甚么不传之秘,掌厨的好汉弄这粉条,是加了冰块的。寻常铺子,哪能给你冰块用?”

    “冬天还怕少了冰块?”

    “啧,今年是个暖冬,杀蛟滩连个冰碴子都看不到。再说了,人家掌厨一年四季都用冰块,你当是胡来的么?”

    “也是,吃食难得就是口碑,如今武汉行市,你要是口碑差了,牌匾趁早摘了,免得亏的底朝天。”

    “来来来,走一个,小弟先敬三哥哥一杯。”

    “如今这商铺酒楼也用了瓷器,当真是……不一般啊。俺七八岁那光景,莫要说甚么瓷器,就是个瓦罐,碰了个缺口,都舍不得扔了,横竖都要再打磨一番,用个三五六七年的。便是坏了,做个喂鸡的槽儿,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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