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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4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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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王这么一开口,孔颖达等人脸都绿了。

    等李泰走了之后,有人愤愤然地骂了一声:“甚么脸皮,连这功劳也抢!”

    “嗳。魏王是个实诚人,不会如此。想来是亲王幕僚献策,如之奈何。不过,此间操持,也是有好处,倘使事情有变,辽东问询,也是魏王应对,于我等,便是无甚大干系了。”

    “这事情如何有变?区区‘海贼’,还能翻天?”

    “‘海贼’?”

    孔颖达一把年纪也不由得冷笑一声,“你们见过哪里的‘海贼’,能把整个浙水海口都封锁了的?”

    “……”

    有些细节未必有人抓得住,但孔祭酒是什么人?跟某条土狗不是没打过交道。当年白糖发卖,他可是弄了十好几州县的专卖权,赚的盆满钵满,比圈地万亩那是强了不知道多少。

    只是后来糖价被严重拉低,打压之后的糖价,赚头已经不算太大,利润全在海外出口上。孔祭酒整个家族的转型,也是随之而变,对某条土狗的尾行,就是家族事业变动的主要风向标。

    见老孔这么一说,才有人灵醒过来,这里头,怕是真有点水深啊。

第十八章 求援() 
江阴,县令张大安正玩味地打量着前来拜访的几人,这些人依旧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开口闭口全然都是诗书风流。

    只是不自觉的眼神偷瞄,还是出卖了他们的内心。

    他已经听说了,整个浙水出海口,已经快一个月没有货船开拔。上吊自杀的贸易商成百上千,事情闹的极大,整个杭州一开始喊打喊杀的,结果“海贼”放出话来,浙水能有一条船进扬子江去泉州广州,算他们废物。

    有人请出了虞昶帮忙答话,然而跟着虞昶学习书法的是谁?是江汉观察使张德的两个亲弟弟。虞昶疯了才会帮忙做中人,真要这么干,虞世南能从棺材里爬出来弄是他。

    虞氏多处押宝不假,可不代表虞氏是白痴,眼见着船坚势大,还要头铁去碰一下,这不是自寻死路,什么才是?

    一个月封锁,可以直接让整个浙水流域爆发各种危机。就业危机、粮食危机、生产危机……要是没有官方输血,本地人直接掀桌子吃大户那是“东汉末年有三国”就有的淳朴民风。

    没有海船运粮,就只能指望运河。

    可运河是干嘛用的?那是皇帝老子让你把粮食运过去给他吃,不是皇帝老子把粮食运过来给你吃。

    再说了,“海贼”既然敢放话,那哪能让船儿顺顺当当过江?不能过江,还不是得指望苏州、常州、润州的粮食?

    可苏常哪里还有更多的粮食富余出来?苏州早就开始大量进口粮食,其中交州米、流求米、朝鲜米、日本米、广州米加起来,已经和本地米四六开。若非连年经营水利,田亩不断扩充,仅仅整饬昆山,就增加田亩六七十万,否则压力就真的大了。

    这光景,苏州常州,也多半是“死道友不死贫道”,一听说“海贼”封锁浙水入海口,州县长官第一时间干的事情不是说“拉隔壁兄弟一把”,而是三令五申开会,杭州人价钱开的再高,也特么别卖过去。

    官僚爱钱是不假,可也得有命花才算数。自己治下要是乱了套,除非金山银海,否则被贬官是铁板钉钉的事情。

    卖多少钱才能找补回来?

    再说了,能在苏州常州润州做官的人,能缺那几个卖米钱?

    “惠娘,如今债主临门,徐氏不能垮啊。看在同为徐氏的份上,还望惠娘施以援手,施以援手啊!”

    “二叔这是甚么话,大人尚在,且是‘湖南土木大使’,列祖列宗也会以为门庭光复,家世显贵。怎会垮了呢?”

    徐惠一副懵懂的模样,有些不解地看着族内“二叔”徐贤。尽管长兴徐氏都认徐德为“长”,但徐德这个宗长,哪里能和张德比。旧年徐氏垮台,徐德久居长安,长兴族人怎可能在地理隔绝的情况下,就莫名其妙尊崇一个素未谋面的“外人”?

    哪怕这个“外人”理论上是宗长,但也不可能头一热就纳头便拜。

    于是乎这么些年,长兴徐氏族人,多是由族老和分家家长掌控。徐德就是个脸面,需要吹牛逼的时候,拿出来用用,不需要的时候,自然是扔到一旁。

    当年徐德为军器监“大佬”的时候,长兴徐氏也是动过念头的,可惜很快徐德就滚去了塞北,加上因为种种原因,自己的女儿被塞到了某条土狗的狗窝里。面对邹国公以及陆德明、虞世南等“巨头”,徐氏别说反抗了,就差问还缺不缺暖床的大丫头。

    长兴徐氏生发,也就是从此时起。

    只是,长兴徐氏变成湖州徐氏,和徐德也没太大关系,尽管徐德为了体面,把女儿儿子都相继送到老家,可徐氏族人,对徐德本身,也是“尊而不敬”。有些早慧的子女,怎可能容忍一帮土鳖如此“戏耍”父亲?

    不过“寄人篱下”,徐惠自然也只是心中不爽,却也没有为徐德争个什么。

    毕竟,徐德累迁升官,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她徐惠的地位都是凌驾整个徐氏子弟之上。

    尤其是联姻江水张氏,以往都以为是发财,至多就是以为攀上了邹国公的高枝。何曾想过,徐氏联姻的那个女婿,才是“咬人的狗不叫”。

    不过这一会儿,不叫的狗居然叫了……

    “惠娘!惠娘……看在同为徐氏宗亲的份上,你不能不管,不能不管啊!”

    原本自诩南朝风流人家的徐贤,居然眼泪当时就喷涌而出,然后给徐惠跪了下去。不但他跪了,连其它几个族老、家长,都跪了下来。屋内跪着的是长辈,外头廊檐下面小辈们看到之后,自然都是跟着跪。

    于是从屋内到屋外,从屋外到廊下,从廊下到中庭,从中庭到外院……多米诺骨牌也似,哗啦啦地跪了一片,所有人跪的方向只有一个。

    这一刹那,徐惠非但没有感觉到惶恐不安,反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欢喜在心头。她知道,这一刻,这些个徐氏男儿,整个徐氏上下,他们做主人的做奴婢的,生生死死,居然就在她一个小女儿的一念之间。

    “京中女圣,不外如是。”

    徐惠想到的,只有长孙皇后,本能地想到……

    并非没有徐氏晚辈子弟愤怒不已,但是不等他们暴躁起身叫嚣,就被亲爹大哥戳住了腰眼。

    毫无疑问的,如果得罪了徐惠,整个长兴徐氏,会被债主、合伙人、贸易商、官吏……撕成碎片。

    因为那种情况只能说明,某条土狗根本不愿意搭理他们。

    “二叔、三叔……都快快起来。这是作甚?我一个小女儿,久居深宅,外头的事体,那是一个都不晓得哩。”

    天然纯真的模样,仿佛就是一个天真烂漫的美少女,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

    徐贤见状,一咬牙,也不顾什么体面什么风流,直接抬头含泪道:“旧年是我等愚昧,自以为得计,糊弄了兄长!往后徐氏一应物业,皆充入族产,大小事物,没有兄长言语,一律不作数!各家物业产业,还请惠娘代为转告兄长,另请高明前来料理……”

    这番话一出口,简直是炸锅一般地吵嚷。

    有个青年顿时站起来怒吼:“多年基业,是我们一手一脚打拼出来的!堂堂男儿,跪向小妇人已是奇耻大辱,难不成还要把如此基业,拱手相让吗?!难不成我等都要听命眼前这个寄居此处的贱……”

    嗤!

    “啊——”

    一声惨叫,却见一柄横刀划过,手握横刀之人,缓缓地用棉布揩去上面的血迹,然后冷冷地看着捂着嘴在地上惨嚎的徐氏子弟:“这么能说,嘴还是小了点。”

    横刀入鞘,此人环视四周,然后道:“拖走。”

    众人惊异间,却见平日里只是打杂的仆役,居然就走了出来,将满嘴鲜血的徐氏子弟,像拖死狗一样,直接倒提两条腿,不紧不慢地拖了出去。

    留下的,不过是满地鲜血,还有不断传过来的惨叫声。

第十九章 认知变化() 
“你们这个思路是对的,现在织物种类多,有些家户一天要换洗的衣裳量大,全靠手洗,总有来不及的时候。尤其是那些自家开客舍的,咱们武汉是定了标准的,轮换抽查,也使得这些人家不得不时常换洗。”

    内厂和临漳山书院也搞创收,不过这一回却有点特别,是武汉客舍、酒楼的行会,专门委托了内厂和临漳山书院,希望造一种机器,可以洗衣服很快。

    说起洗衣机,也不是没有,不过都是给矿场、工坊用的。因为这些单位一次性需要洗涤的衣服数量相当大,于是就有了水力洗衣机,效果只能说还行,工人对衣裳的洗涤效果,也没有多大追求,和客舍、酒楼行会是全然不同的。

    针对这个要求,加上缝纫机的研发过程中带来的脑洞,内厂和临漳山书院搞了一种脚踩式洗衣机。用皮带轮带动,牛皮绳作为传动带,为了降低成本且易保养维护,滚筒是木质结构,且是卧式。

    一旦转动,立刻水花四射,需要额外加挡板才能防止打湿。

    洗涤效果也很一般,但因为脱水效果斐然,依然很受行会喜爱。尽管材料和加工工艺都不算成熟,但依然成为了武汉客舍行会的一个评级标准。

    武汉客舍行会受江汉观察使府的监督下,给拥有脚踏式洗衣机的客舍,在其它要求合格的情况下,评定为两星。

    因为行会将这个条件作为必要条件,这就导致不少来汉旅客在选择客舍的时候,就有了一个倾向。

    标准反向影响了市场,市场又使得生产研发单位得以回笼资金,一时间让内厂和临漳山书院都有点打开新世界的感觉。

    脚踏式洗衣机2。0很快就设计出了原型机,在内厂看来,这个业务有搞头。随着武汉常驻人口的大大提高,流动人口不断扩大的现在和未来,脚踏式洗衣机对人力占用更少,客舍行会从用人角度考虑,也会更加有所倾向。

    张德在视察了脚踏式洗衣机的生产车间之后,对他们的思路表示了肯定。按照千万人次这个来汉规模计算,光靠浆洗坊,洗到猴年马月去?而武汉的生活生产节奏都很快,又有新式的卫生管理条例,对个人卫生的自我要求也自发地在提高,这种需求是自然而然的。

    只要思路正确,市场能够接受,创收也就水到渠成。

    “山长,就是这浆洗粉不好弄,从河套进口的碱面还是贵了些。前头萃取皂角,也没甚用场。”

    “那就不叫洗衣机,就叫脱水机好了。”

    洗衣服要洗干净,这个时代也只能靠手洗。指望弄点碱面然后扔滚筒里搅合搅合就能洗干净,也无异于做梦。客舍行会看重的,还是批量洗涤之后,能够快速脱水,只脱水这一点,就强了不知道多少。

    要知道全国各地的旅客穿着各有不同,衣服的材料致密度没有标准,万一拧干水份的时候大力点,丝麻质量不好直接断裂也是稀松平常的事情。而脱水桶甩干,靠的是离心力,弄坏的概率就大大降低。

    客舍能够提供洗衣服务,还能不洗坏,在这年头,是相当高的服务质量。

    “这机子,卖苏杭兴许也能成。还有泉州广州,那也是旅客甚多的地界。工坊也多,还没有水力大机子,咱们这机子,说不定还能卖去工坊。”

    “工坊不能仿造么?”

    “少仿个还行,多了绝对做不来。苏州巧木匠一天能做几块筒壁?再说广州铜铁作坊,又能做几个轴?不说轴,就是轮子,就是皮带,他们又能做多少?”

    “有理,咱们这些都是现成的,不过是拿别处机子的零件重新攒了一个新机子。成本算下来确实不高。”

    汉阳钢铁厂的铁器青铜器模范相当多,别的地方要是也用个青铜轴承,能亏出血,武汉同样用青铜轴承,压力并不大,技术相当成熟。更何况武汉也不用青铜,铁器加工也是相当的成熟,球墨铸铁能够相对“稳定”地产出,何况这个。

    多年的技术积累,仅仅是材料一项,就足够让别处土豪干瞪眼。而想要从武汉这里抠一个材料配方,难度系数相当的高,外界甚至根本不知道谁掌握谁不掌握。

    武汉“土贡”之中,有两种地砖能烧制出紫色,一种是红紫色,加的是铜;另一种是相当纯粹的紫色,用的却是铅、金以及一种黔中特产的矿石粉末,还有无色透明玻璃。

    而加热的温度又各自不同,五百度、七百度和一千一百度烧制出来的品相是大相径庭的。

    仅仅是这些配方和加工工艺,武汉吃个一百年都没有问题,如果其他地方没有运气相当不错的烧窑小工爆人品,那么这个工艺配方吃个两三百年都有可能。

    “土贡”表面上来看武汉是有点亏,但实际上“土贡”不是专供,洛阳权贵追捧朱紫也不是一天两天,哪怕大唐亡了,换了新的朝代,这种权贵的硬性需求依然放在那里。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武汉的研究热情还是相当不错的,订单维持了生产,也维持了技术。

    二十年前,人们对技术还停留在“匠人”这个层面,但贞观二十年的当下,至少扬子江两岸,精英阶层的视角早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哪怕是吴王府,尽管某个亲王沉迷放大小蝌蚪不能自拔,但吴王府研磨的眼镜片还是相当优秀的。仅仅是卖眼镜片,以及兵部采购“千里眼”,就足够让某个亲王可以继续挥霍财富探究小蝌蚪的秘密。

    市场的兴盛,能够让聪明人发生改变。同样的,市场的极大崩坏,也能够让笨蛋稍微清醒一点。

    浙水两岸的土豪们头一次觉得得自己办个大型造船厂,还不能光造看上去个头大的玩意儿。

    从武汉买船是很爽,但船跑得没“海贼”快,“海贼”船撞过来立刻就能撞个破洞,也让正在遭受煎熬的浙水两岸“出口商”们痛定思痛,打铁还需本身硬,不但要好船,还得要好人……

    不过自身硬之前,还得先服软,这就有点尴尬了。

第二十章 怠慢() 
人们当习惯了一件事情,就会真的习以为常,陡然发生剧变的时候,才会知道,那些习以为常并非真的就是日常。

    十几年不断经营,带给了江东世族一种错觉,那就是某条土狗为一直“和气生财”下去。

    然而对某条非法穿越的工科狗而言,你他妈踩在老子的小霸王学习机上了!

    尽管很不想用那个词,但整个东海,眼下就是大唐新老官商集团的“殖民地”。又因为地域关系,瓜分东海的势力组成又相当的复杂。

    以前中央的目光还没有调转这里的时候,还不觉得如何,等到伸手摸到倭女裤裆,发现隐匿金银,这就来了精神。

    可是新的问题又出现了:东风、民兵、白杨……什么鬼?!

    市场,姑且称之为市场。市场中的老大地位会有人不觊觎的吗?更何况在一个非常特殊的机缘下,皇帝为了梳理中原势力,为了解决可能到来的“财政危机”,介入到了这个区域。

    于是乎,有的人兴致勃勃地干起了坑市场大佬的勾当。

    扶持地方势力干上一炮,自己不用下场,还落得清静整洁,这是基本套路,可以理解。

    只是万万没想到某条土狗根本不和你废话,掏出菜刀就砍了过来。

    社会、社会……认栽。

    “宗长,有杭州虞氏小宗,还有虞氏越州房。”

    “还有呢?”

    “亲近的只有虞氏,其它如林氏、叶氏、徐氏、朱氏……都无甚来往。老宗长在世时,也只不过和林氏打过交道,另外的,连买卖都没做过。”

    “这是哪个徐氏?长兴的?”

    “衢州的。”

    “彀水的那个徐氏?”

    “是。不过他们貌似认了湖州的亲。”

    “啧啧,诗书传家,好。”

    机智啊,相当的机智,老张由衷的佩服。

    “我记得当年睦州刺史也来过江阴拜祭‘挥公’,但是彀水徐氏有女郎在他府中服侍?”

    “是有这么个事情,所以此次前来,也是说故交。”

    “故他娘个交。”

    骂了一声,张德看了一眼张利,“这样,三郎,你就出去跟他们说,老夫正在午睡……”

    大中午睡觉,这年头能被人喷死。然而老张在府内还就不鸟那些个规矩,强制规定中午必须有午休。但是观察使府有人怕闹出事情,就问老张用什么理由,老张给的理由是“本府想要午睡,不行吗?”。

    也就热闹了三个月,三个月之后,学堂都开始了午休,教书匠们也没什么废话。

    毕竟,睡午觉真他妈爽啊!

    而且文化人也不说品德高低了,转头就说这是自古以来的传统,毕竟,南梁文帝不也写了一首《咏内人昼眠》么?人还白天睡老婆呢。

    江汉观察使大人为了工作效率的大大提高,睡个午觉怎么了?睡个午觉就品德低下了?必须不能。

    武汉的搞法显然不能代表广大知识分子们的态度,外地老世族一听说年纪轻轻就睡午觉,那必须浑身难受,不喷点口水对不起自己的身份地位。

    倘使拜访人家,主人却宁肯睡午觉也不来接待,这就是怠慢,而且是严重怠慢,已经到了歧视的地步。

    至于有人说玄德公当年那个身份地位,不也等武侯睡饱了再说么?

    有良心的知识分子顿时就表了态:对啊,我们就是想做武侯,而不是玄德公啊。

    很机智,只是这种机智在某条土狗面前等于屁。

    论及出身,江水张氏就一寒门,在他们眼里那就是落脚货,给他们提鞋都不配。老世族的优越感还是很强烈的,世族对庶民是没有优越感的,没有意义。苍头黔首老老实实干活种地,逢年过节记得上贡,这就可以了,其它的,不要再提。

    可惜到了武汉,满地的黔首,入眼的苍头。大夏天的不敢说袒胸露乳之辈多不胜数,但踩着芒鞋木屐,穿着大裤衩套了个贞观版T恤的武汉居民,实在是太多了。尽管别处也有浑身赤膊就穿一条兜裆部的,可人家到底也没有弄个光头毛寸啊。

    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本来应该是这样的,但某些工坊外面招工,对酷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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