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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4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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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土鳖们表示“要想生活过得好,勤快搬砖少不了”,被人说两句怎么了?说两句我就不盖大房子了?

    荆楚大地的蛋疼之处就在这里,累世的土豪缓则罢了,大房子地基高,石料木料一起上,也能住的舒舒服服。

    可一般人家就惨了,要么板筑夯土房,要么直接竹木结构。不论春夏秋冬四季,都是一种挑战。

    不时地要翻茅草,不时地要换梁柱,没过几年,荆楚大地的广大人民群众,全体都做了一场社会实验,这个实验叫做“特修斯之舟”。

    你说我一个荆楚大地颜值小帅的有为青年,怎么就研究上哲学了呢?直到某年某月某日某时某刻,砖窑厂的滚滚浓烟,让他们找到了自己的人生价值,那就是——搬砖。

    谁愿意夏天一下雨就担惊受怕墙壁坍塌啊,能板筑夯土的人家,在湘乡县,那也是正经土豪。

    土豪尚且如此,泥腿子情何以堪?

    然而土豪和泥腿子的区别就是,土豪咬咬牙,还是能掏点小钱来买个万儿八千块砖回去的。

    武汉的搬砖狗说了,你要三间大瓦房,那必须得五六万块砖。

    道理很对,但湘乡县的土豪理直气壮:给我来一间的!

    于是在贞观二十年的正月,湘乡县的房舍风格,发生了重大的变化,它中间是砖混结构,左边是板筑夯土,右边是竹木混搭……很好,很有那个解构主义的风范。

    但不管怎么说,作为搬砖狗们的临时首领,程处寸感觉最近的小日子,实在是太爽了。出去付钱要啥开元通宝,怀里掏出一块砖拍桌子上,这就是硬通货!

    非常的硬!

    “平之兄,这湘乡官吏乡贤,竟也家底颇丰啊。”

    “若是十年前,自然是穷乡僻壤。可这十年,纵使离得武汉远了些,可到底也是通渠武汉的。十年要是连点家底都攒不出来,那还不如造反了账。”

    “说起来,这些个湘乡本地人,买了砖回去,居然就盖个一间,这是为何?”

    “一户三间五舍的,也就是中间才住着家主,一应米面粮油,都在在中间放着,你以为是灶间?旧年存粮,一遇冬雪夏雨,多是一年白干,虫吃鼠咬还能凑活,被雨雪盖过的粮食,除了发霉喂猪,又能吃得了几粒米?”

    如此一解释,程处寸顿时明白过来,原来首要原因,居然还是“保护财产”。不过也是,有粮食就能活,没粮食就得死。哪怕贞观二十年,贞观一二三年苦日子过来的,多不胜数,自然是“丰年防灾”有个预备。

    正经就是为了改善住宅环境为了住房的,反而是少数,这也是为什么盖房用砖只盖一间的缘故。

    这种底细,一般人很难知道,但端木原是“资深驴友”,到一地就好好地记录一番民情,这才能随时“混点盘缠”。

    程处寸也是事后才想明白这个简单的道理,但正因为简单,才让程处寸越发佩服。这等简单道理,想要做好,却又是难如登天。

    比如眼下让人写个《湘乡农户调查报告》,不管是空降高官还是坐地老鸟,都有各自的愿景琢磨,反不如端木原这种“纯粹”之辈来得如鱼得水。

    “眼下这‘愿者上钩’已经成功,如今四郎你在湘乡的‘官声’,无论同行还是百姓之间,自然都是不差。下个月,就可以跟几家大户先联络一番,寻个在此间人情不济的,就说要拿砖厂营生换‘田皮’。”

    “我亲自去租?有违朝廷规制吧?”

    “山高皇帝远的,朝廷算个屁。到了江西地头,天大地大房相最大,你管朝廷作甚?天塌了还有房相顶着。拿了此间‘田皮’,只管种油菜去。”

    所谓“田皮”就是使用权,而所有权,则是被称作“田骨”。

    换“田皮”的意思,就是拿别人的地来租种。

    端木原没有直接说夺人田产,也是相当的有分寸。

    但黑人黑装备,没实力不就是得靠阴么?打不死你还阴不死你?

    “这为何要寻个此间人情不济的呢?”

    “人情恶劣的,才会成为‘众矢之的’啊后生仔!”

    “……”

    程处寸觉得这个“老阴逼”真是满肚子的坏水,但是转念一想,道理就是这个道理,一个人若是在人际关系圈很矬,万一他有了便宜,貌似还是吃独食,那还不得被周遭的恶狗一拥而上啃成渣滓啊。

    虽然不知道这个倒霉蛋是谁,但程处寸突然觉得这个倒霉蛋真是有种“祸从天降”的意思。

    “湘乡这里闹了一场,四郎你再假意做个和事佬,让大家坐下来谈。你手上有砖,自然是你说话嗓门大。”

    下意识地看了看手掌,程处寸想了想自己要是手里有块砖,是不是端木原现在也会听他说的。

    “如此闹一场,原本怕有人吃独食的,这光景,也愿意‘蚀本’些许给我?”

    “就是这个道理了。毕竟,‘失而复得’之砖,弥足珍贵啊。”

    轻笑一声,端木原又道,“‘田皮’到手,种了油菜,应付了‘湖南土木大使’这里的业务,这功劳簿上,还能少了你?有了功劳,到时候让你张家兄弟帮忙运筹一二,区区一个湘乡县令,又算得了什么?等你上任湘乡县令,这‘湘乡油仓’,哼哼,又岂会还归属‘湖南土木大使’?不还是要留用地方?”

    “……”

    程处寸觉得端木原这个“老阴逼”实在是太过分了!

    这简直就是吃干抹净不给人留一点的节奏啊,可一琢磨,顺理成章的事情啊。

    转念又想起现在湘乡县的那点热闹,顿时觉得这些个“乡民”着实淳朴无比,全然不像某个“资深驴友”那样让人浑身难受!

第六十四章 个人优势() 
    “这武汉的砖就要贵一点?”

    “哥哥诶,去武汉不是要走船么。这船工船伙船老大,不开钱能行?再一个,武汉的砖,那是这个……”做砖石生意的二道贩子,冲湘乡的土老财竖起了大拇指,“可这本地砖,就不说毛糙刺儿多,连个规制都不一样,有些货色,上手就裂,也能叫砖?”

    “可也太贵咧!”

    湘乡的土老财咧咧嘴,“一文钱才卖两块。这我找程仓正,那一文钱能买五块!”

    说着,他晃了晃五指,巴掌冲二道贩子摇着。

    “那老哥哥去买五块的吧。”

    没废话,二道贩子拱拱手,没打算再磨牙。

    “嗳!还还价,再称称么……”

    “你是要论斤买?”

    二道贩子刺了一句,那土老财也不恼,反而一本正经道,“我这要得多,可不是和别家一样,才盖个一间堂屋。”

    “老哥哥要多少?”

    “再加个五千块砖,我还要盖个猪圈。”

    “……”

    忍了半天,差点没忍住,二道贩子憋屈不已,恨不得抄起搬砖就给土老财来一下。

    正月一过,不少湘乡县本地人,家里有骡马大车甚至有船的,直接去武汉进了砖回来卖。可哪里想到,武汉的砖恁般贵,扣了脚力钱运费,入娘的比本地货贵了两倍还不止。

    本地货是次了一些,可拿货方便啊,要是愿意,还能大车送到家。“湘乡油仓”的大车,一次能装三千斤的货,转向方便不说,还相当耐用。就这么个大车,湘乡县就琢磨着春耕时候,问“湘乡油仓”的仓正大人借用一下。

    程处寸早就答应了这个要求,连好处都没提,简直是“大公无私”,湘乡县上下交口称赞。

    “平之兄,接下来是个甚么章程?”

    “正月里到处赴宴吃酒,可看出苗头来?”

    “甚么苗头?”

    “蠢!你去一处赴宴,本地名流,有谁去了有谁没去,心里就没点数?”

    “倒是记得几个,怎么了?”

    “蠢材!一个月胡吃海喝,难道你就没发现,有那么一两家,你去赴宴,同往的本地名流就要少得多吗?你去别家,这一二两家不是珊珊来迟就是早早离席?”

    “这倒是不曾……”

    “蠢笨如豚,废物!”

    “……”

    被喝骂了一通,泥人也有三分火性,当下程处寸立刻低头道:“是,让平之兄见笑了。”

    “好了。”

    端木原很满意他的态度,“早就料到你没有这个记性,老夫早已帮你拟了名单。这两家,你可以给点饵料,引他们上钩了。”

    “东台蒋氏,白沙刘氏?平之兄,我怕露了底,被人察觉啊。”

    “就你这蠢笨模样,料想这两家跟你接触之后,也只会以为你愚不可及……所以放心,不会有事。”

    “……”

    本来应该高兴都是事情,程处寸总觉得哪里好像不对。

    不几日,东台蒋氏和白沙刘氏,联袂宴请程处寸,酒过三巡,喝的正高兴的程处寸虽然还记得自己的业务,可喝着喝着,就兴致上来了。

    东台蒋氏的当家族长蒋爽使了个眼色,便有两个各有特色的妙龄女郎,倚在程处寸两侧:“四公子乃是京中贵人,能纡尊降贵,实在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啊。”

    “哪里哪里,我就是个闲人,何谈甚么贵不贵的……呃,先敬志清公一杯,请!”

    蒋爽见程处寸喝的神神叨叨,又眼睛狂瞄左右两个妙龄女郎,当下知道火候到了,于是用试探的语气问道:“四公子毕竟是见识广的,听闻武汉这砖窑厂,甚是广大?”

    “何止是广大?!且不说汉阳、江夏、武昌,就说这新成的咸宁市,也不是吹嘘,那可是年产四百万块砖的砖窑厂!”

    说着,程处寸竖起了五根手指,从蒋爽使劲地晃了晃。

    “四?”

    “噢。”程处寸连忙把大拇指和小拇指收了回去,“四百万块砖!还供不应求!志清公是没见过,若是去见了,就会知道这营生,当真是厉害。”

    “噢?听说武汉江南江北二城,多有用砖?”

    “学校、厂房、衙署、民宿、客舍、仓库、圈栏……哪里不要用?那当真是无底洞一般的量,武昌县那里的砖窑厂,那可是比咸宁市大得多,恁大的砖窑厂,武昌县还不止一个,还只供武昌本地,至多就是加个永兴。”

    “嘶……”

    蒋爽和同来赴宴的世交白沙刘氏,都是微微吸气,互相对了个眼神,当下就有了计较。

    “砖窑厂,着实是个好营生啊。”

    感慨了一声,蒋爽语气充满了羡慕。

    “谁说不是?”

    程处寸咂咂嘴,很是认可这一点,不过他脸上也没有什么羡慕,毕竟本心上来说,他只是想要做官。

    蒋氏和刘氏见他这模样,也是好奇:“四公子莫非瞧不上这砖窑厂的营生?”

    “要说欢喜,自然也是欢喜的。谁还嫌弃钱少不成?只是我志不在此,只想谋个前程,也就作罢。”

    “那四公子缘何还盖了个砖窑厂?”

    “待库房盖起来,这砖窑厂也就关张就是,又不是我的营生。”

    “嗳!话不能这么说,四公子须知物尽其用啊。四公子用不上了,可湘乡本地却是求砖若渴,奈何武汉砖太贵,还要指望四公子的油仓工地啊。”

    “这也不是我说了算,再者,我来湘乡,乃是奉命‘屯油’,这砖窑厂,与我无用啊。”

    蒋氏和刘氏一听,都是面带微笑,蒋爽更是笑呵呵道:“四公子岂不知各取所需?”

    忽地,程处寸想起了自己的“职责”,正琢磨该如何展示一下“演技”,却因为紧张,整张脸跟面瘫似的,面皮小幅度地抖动。

    换做旁人,自然是露怯的模样,可在蒋氏和刘氏看来,大约是这个程四公子,正经历着“天人交战”呢。

    “嗳……四公子不必多虑,此间言语,定不会为外人知晓。”

    “呃……”

    程处寸脸皮终于不抖了,可一脸懵逼的模样,却让蒋氏和刘氏大喜,毫无疑问,这位程四公子很上道嘛。

    夜里留宿蒋氏,两个美娇娘使出浑身解数,让程处寸爽的飞起,一夜睡死到第二天中午,而蒋氏早早就准备好了饭食,静候他用餐。

    离开蒋氏的时候,晕晕乎乎的程处寸望着马车内的两个美娇娘,还是有些懵逼:我这又收了两个小娘?太容易了吧。

    而返回“湘乡油仓”的临时衙署之后,稍作安顿昨晚上收来的蒋氏所赠美娇娘,心里总算还揣着正事的程处寸,赶紧去找端木原商量。

    “呐!这就是跟蒋氏、刘氏合作的红白双契,一应流程,皆在其中。老夫呢,已经吩咐了几个车把式,出去喝喝酒吃吃肉,跟别家的车把式聊上几句。”

    “聊甚么?”

    “聊你跟蒋氏和刘氏的砖窑厂啊?”

    “跟车夫有甚聊的?”

    “废物,你这是小瞧了车夫!‘掌御’之辈,皆是恩主心腹,你莫要以为真个就是低贱俗物。”

    “还有这种说法?”

    “给你爸爸驾车的,能不是卢国公心腹?”

    “……”

    猛地一个急转弯,让程处寸无比的别扭,但毫无疑问,端木原说的是对的。

    “若是车夫消息穿不出去呢?”

    “那自己办个宴会,以答谢厚待之谊,邀请湘乡名流,再顺口说一句,不就可以了?”

    程处寸木讷地点点头,他还是没有习惯不要脸皮张口就来谎话连篇的做派。

第六十五章 一点小偏差() 
    有道是“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这年头的湘乡县虽说城里人加起来也就几千,可大大小小的“寒门”“世家”,假假的也有一二十家。

    这一二十家,就彻底瓜分了整个湘乡县的土地、山林、水泽、丁口,典型的山高皇帝远。汉时封了长沙王的儿子为湘乡侯,但也就是到此为止,正经开始拓展人类的生存空间环境,要等到老实人玄德公登上历史舞台,这里才陆续“人丁兴旺”。

    汉末几个搞创业的老板,刘备是最为宽厚的,而“荆舒是惩”的传统,这地界出来的,长沙往北才算“可造之才”,其余地方,也就随波逐流了。

    但因为相对良心的刘备登上历史舞台,让湘南湘西地区“颇有蛮风”的“有特色”人才,得到了一个“晋升”的机会。至少不用跟东吴的世家斗心眼不是?也谈不上寄人篱下,而是跟着刘老板一起创业,创业热情高涨,给玄德公的事业添了砖加了瓦。

    时过境迁,世道变化又是讲不清楚的,旧年吴蜀遗族,三四百年折腾,没了老板领头,也就是失了势,最终又回归到了本来的历史地位。在湘南湘西常年务农,偶尔读本书,谁当老板就给谁交点保护费,得过且过也还算小日子过得去。

    只是没曾想贞观朝动静有点大,大的让人一哆嗦……

    “志清兄,蒋、周两家,累世交情,旧年长沙缺粮,米价甚高,难道不是我周家出船,帮你们蒋家贩运米粮至长沙?可曾收你半个铜钱?”

    “欸,代愚兄,听兄之言,似是蒋爽有得罪的地方?”

    “得罪的地方没有,不过志清兄明知油仓砖窑厂要让利出脱,怎地连知会某一声都不行?莫不是两家交情,在志清兄眼中,不过是过眼云烟?”

    “何止与此,何止与此啊!代愚兄,爽亦不曾真个妥帖此事,本想等到事成之后,再来和兄分说……”

    “事成之后?!事成之后,你蒋氏和刘氏早吃了个盆满钵满,还有半块砖头有我周家的份?!哼!”

    蒋爽一时语塞,心中暗道:不曾想居然泄露了消息?莫非是那程四郎?可奴婢禀报过,程四郎这几日都在油仓衙署,不成出动,想来是他们自己打听到的。

    只是蒋爽哪里晓得,车把式的消息,何尝知道的少了?跟东主路上偶尔闲聊,一个情报有没有价值,年轻时候不懂,年老的时候也分不清?这光景一听说砖窑厂居然要玩技术转让,甚至可能直接就把厂房转租转售,简直是激动不已。

    就这么一条情报,东主赏个十贯八贯,根本不心疼。

    除了蒋氏,刘氏同样遭受几个“合作伙伴”的诘问,大概就是指责蒋氏刘氏吃独食,想要撇开大家单干。

    可刘氏心想妈的老子吃独食怎么了?吃独食难道违法了?

    而且刘氏和别家不同,关起门吹逼就是“汉室宗亲”之后,当然是不是真的,那就是两说,就算是真的,“汉室宗亲”在汉末就不怎么值钱,能生的刘氏何其多,再说还过了四百多年,那还算个鸟啊。

    不过小地方的人,自然是要比一比“祖上谁最阔”,毫无疑问这个“汉室”的逼格尤为耀眼,于是在湘乡县,自然是“地位超然”。

    于是不用多想,各家虽然都没有撕破脸皮,但想要谈妥,大概是没什么希望。

    毕竟都是会算一笔帐的,湘乡县才多大规模?砖窑厂再能赚钱,也有个极限,你一家我一家的分了,那也不剩多少。

    “这车把式还真能传消息啊。”

    感觉自己又学到一招的程处寸感慨不已,对“老阴逼”端木原越发的佩服。

    只是端木原却也无所谓这个“笨蛋”的佩服,而是解释道:“‘掌御’‘掌印’之流,皆是机密心腹,事涉私密性命,你能随便挑个江湖人给你赶车?”

    “价钱合适也不是不可以考虑。”

    “……”

    要不是这货不是自己儿子,端木原反手就是一个巴掌,正手就是一个耳光。这种废物的理想,居然还是当上大官好开门立户?

    “此种行事,于一地可一可二不可三,为人所察,便不灵光了。硬要说个道理,便是‘着眼细微’,旧年曲江文会,有诗云‘润物细无声’,就是如此了。”

    至于“润物细无声”的原作者要打死多少人,那就是另外一回事。

    “那接下来,就是看他们互斗?”

    “不急不急,斗是要斗的,可要是这般磨磨蹭蹭,拖拉到春耕之后,还有甚意思?老夫已经写信给了长沙萧县令,萧县令会以‘修缮县库’的名义,问油仓砖窑厂采买一些砖头。”

    “这又有何用?长沙的事情,跟湘乡有甚干系?”

    “你要这头颅何用?”

    端木原都快要习惯狂喷程四郎了,但还是解释道,“你我知道,可湘乡县知道的才几个?他们会以为,莫不是长沙那里有了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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