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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4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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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朝历代,想要求个“太平”,简直是难如登天。

    江汉观察使府,张德有些疲惫地躺在躺椅上,武二娘子用手指揉捏着他的脑袋,不时地用指腹刮过头上的穴位,多少缓解了老张的疲惫。

    “怎地这般劳累模样?冬月里不是交待了来年的公事么?”

    “你也说是公事了,可我除了公事,私事就少了?”

    “你昨夜又爬哪间屋去了?折腾成这般惨象?”

    “啧!我昨夜就在你阿姊那里过夜,能如何折腾?”

    “秋千喽?春凳喽?浴桶喽?你花样又多,阿姊又是个软绵绵性子,还不是由着你胡来?”

    “……”

    原本的疲惫,顿时荡然无存。若非武二娘子志气高,老张怕不是直接来个办公室play,看她嘴生的这么厉害!

    “西域来的消息,三郎给他两个弟佬说事,他既然开了口,我总要琢磨一番,不能让自家人吃亏。”

    “自家人个屁!他程处弼要是没你,算个甚么东西!如今得了皇帝撑腰,真以为能做李靖第二?他一个灞桥唱歌的废物,也配来你面前装腔拿势,入……”

    正待开骂,老张猛地坐起来:“好了好了,我还没说完,你就这般毛躁急切。三郎又不是屋里人,你吃甚么飞醋!”

    “呸!狗嘴吐不出象牙!程处弼他姓程!老娘才不信他真个就和程知节那匹夫闹翻了,如若不然,怎地还为程家弟佬来说项?”

    “有些事情,你不知道底细,三郎跟我是真正的一条船。皇帝封赏他再多,也是无用,他老子跟他闹翻,程咬金自己都未必想得到。”

    见老张这么说,武二娘子虽然不信,却也知道肯定是有秘密在其中,而且不是很方便对外透露,哪怕是她这样的屋里人,张德也不敢冒险。

    实际上,这个事情,老张当真是只想烂穿肚皮,不会跟家里的女郎透露半点。实在是有点惊天动地,真·惊天动地。

    不管是太极宫、洛阳宫,还是现在皇帝行在,老张都时刻准备着送李世民上西天,轰上西天的那种。

    仅是太极宫一共三批次“轰天雷”,其中一次就是程处弼亲自下的手,至于另外两次,不足为外人道。

    老张没收买诸如阿史那氏这种李董“示之以宽”的笨蛋,他一个都没收买,因为都是自己人。

    连曾经的左骁卫总司令张叔叔,其实也一概不知。

    如无必要,老张并不打算送“千古一帝”上天,除非到了事情不可挽回,比如李董临死之前可能就想弄死他张某人拉倒,那老张也只能让李皇帝连个遗嘱遗命也不要留了。至于会不会送李皇帝上天的时候,连带着皇后妃嫔王公大臣,这就不是张德所能预料的。

    倘若真到了那个地步,比如李皇帝把长孙无忌召了去,老张也只能恭贺紫微令老大人跟着皇帝老子好好混,争取在昊天上帝那里混个顶级的《威凤赋》。

    程处弼是跟他一条路走到黑的,这一点毋庸置疑,当然他跟亲爹程咬金闹翻,也不仅仅是因为有自己的“志趣”。

    尽管不想承认,但程处弼这个曾经的“低能儿”,是为数不多大唐勋贵子弟中,敢于背叛自己阶级的“奇葩”。

    而这样的“奇葩”,有也只能出现在老张身旁,而恰好只是灞桥唱歌的程处弼,南山造纸的李奉诫……

    当然,有受老张影响的,自然也有不受影响的。说到底,背叛自己阶层阶级的人,从来都是少数,用“凤毛麟角”来形容,都还差了点意思。

    所以武二娘子虽然激动,但老张也没有秃噜嘴,只是表明态度,聪明人无需多言,武媚娘自然晓得这背后,有不能对外告知的秘辛。

    程处弼此时的转变,是典型的从对“个体”的忠心,转而向“群体”。这个“群体”,朴素点讲,就是全大唐的百姓民众;稍微高端点,就是“大唐”,就是“中国”。

    他绝非是那种以“天子私军”为己任之辈,作为“职业军人”,他的思想境界在经历过不同时期的不同锤炼,加上多年在张德身上的“耳濡目染”,已经超越了“忠君”这个狭隘范畴。

    可以这么说,程处弼能够在西域保证自己的昂扬斗志,是因为他从未以向李世民“尽忠”来获得“荣华富贵”而战斗。

    其朴素的荣耀,归属大唐,归属中国。

    而程处弼相信,“哥哥”张德,是愿意支持他这个不可对人言,却又自我光荣的“信念”。

    张德没让他失望,他自然也不会辜负张德,这就是极为纯粹的“战友”情谊。

    武媚娘不理解,当然哪怕告诉她道理,她也未必能理解。

    “那程处弼这次是给哪个弟佬说项?”

    “四郎、五郎。”

    “程处寸不是在民部有司行走么?程处立还是个孩子,要出来作甚?不过若是这两个,倒也不算他程处弼过分。”

    武二娘子说程处弼不过分的原因,是因为程处寸和程处立都是庶出,在程家要说如何受器重,那是半点没有的。

    归根究底,程咬金如今威风可不一般,尽管跟程三郎闹翻,但在外还是时常拿程处弼来吹嘘。天下强军,西军第一。那西军第一战将是谁啊?是他程咬金儿子啊!

    不管程处弼愿不愿意,程家这几年,着实靠着程处弼折腾了不少好处。尤其是程处弼跟张德关系如何,长安少年皆知,连李承乾这个暖男都成在其中扮演过角色,如何不让程家好好利用?

    贞观新贵之中,论扩张速度和规模,程家当属第一,至少明面上是第一。

    “四郎是个温吞性子,五郎自小就跟着他三哥屁股后面混,想来三郎也是念旧,他又只是在军营里打转,两个弟佬总不能跟着去西域胡混吧?来我这里,也好安排,不怕毁了前程。”

    “嗯?”

    武媚娘一愣,心中奇怪:莫非去西域就要毁了前程?程三郎除非起兵谋反,否则哪会毁了前程?

    她是个心思细密到极致的,只转了一个念头,便察觉到了微妙,忽地,她内心有些悸动:阿郎不与我说这个,莫不是真个要造反的?他也想换个冕梳?

    刹那间,武二娘子想入非非,竟是琢磨着张德真个造反成功,然后登基为帝,而她凭借聪明才智又是业务能干,把什么萧氏姊妹李氏公主徐氏小芳打的落花流水,最后成为一代贤后名垂千古……

    “媚娘?媚娘?想甚么这般入神?”

    “嗯?没、没想甚么!阿郎,还是躺下吧,再给你揉捏一下。”

    忽地,武媚娘精神抖擞,只觉得双手有无穷的力气,不好好施展一番,着实不得释放。

第五十九章 闲云野鹤() 
    腊月初八,因为武汉严厉打击宗教活动的缘故,江淮一带的光头,也不敢跑来武汉说腊月初八是“佛成道节”。腊八本意,只是腊月肉祭,先秦时称“大腊”。不过自南北朝以来,因为佛门牵强附会,腊八吃肉少了,喝粥要多一些。

    针对风俗变化,武汉方面并不会去禁绝喝“腊八粥”,但却是严禁各路教派,把各自教派传说,往传统上面附会。

    讲白了,就是强化民俗属性,削弱宗教意味。

    佛门诸流派几次想要在武汉传教,都被老张一巴掌糊了回去,要传教可以,收多少香油钱缴多少税;种多少田建多少房,一文钱也少不了。拿方外之人来搪塞,在张德这里是行不通的。

    别说张德,掉钱眼里的一干武汉官吏,蚊子飞过也要腿上剔肉,何况膀大腰圆的诸位大师?不榨干最后一滴肥油,算这皇粮白吃!

    “在下端木原,使君在北地时故人,还望通禀。”

    “北地故人?可有名片?”

    “有的有的……”

    观察使府外岗亭,端木原拿出了名片,递给了卫兵。卫兵拿过去一看,便见名片印着小字:曾任文安县主薄。

    这卫兵也是见多识广的,陡然见这么个奇葩,也是脸皮抖了一下。别说你个曾任文安县主薄,你就是现任主薄,到了观察使府,那也不算个正经官啊,还好意思印在上面?

    不过卫兵既然是见多识广的,却也不因对方是个“白身”,就去小瞧了。往往这种看上去“不三不四”的,这年头,反而藏着大神。

    比如之前来武汉的少年,有一个来的时候还背着个龟壳,瞧着憨态可掬,可人家要叫使君一声师伯,乃是“江北李奉诫”的弟子,谁能想到?

    于是卫兵一手按着刀柄,一手持着名片,从端木原道:“来客少待,某去通禀之后,再来回复。”

    “有劳太尉辛苦……”

    端木原拱手笑了笑,却是礼数周到,让卫兵情不自禁也还了一礼。

    周遭等着拜访的人不知道多少,有眼尖心急的,便上前来打问:“听老哥口音,似是北地来的?”

    “这位大哥好耳力,某确实从北地来的。”

    “大哥不敢当,某见老哥面生,所以前来打个招呼。某在黄州厮混,不知道老哥现在何处高就?”

    “岂敢言甚高就?承蒙长沙萧明府赏识,在潭州做个抄抄写写的活计,混口饭吃,让大哥见笑了。”

    “诶。兄台哪里话,都是出来做事,还分甚个职位高低?长沙好啊,如今修路巴陵,早晚发达,我先预祝兄台鹏程万里……”

    说罢,这黄州来的汉子,冲端木原拱了拱手,很是和气的模样。只是眼眸之间闪过的不屑,被端木原抓了个准,只不过端木原也无所谓这点意气,他又不是个和小吏争夺腐鼠的蹩脚货。

    那黄州汉子返转守着的人堆里,嘴角一撇,似乎是正要点评一番端木原,却见那卫兵小跑着回来,从端木原很是恭敬地行了一礼,就见端木原面带微笑,步履稳健地跟着卫兵,朝观察使府去了。

    “这……”

    一瞬间,黄州汉子所在的人堆里,都是一片讶异声。那黄州汉子更是面红耳赤,羞臊了半晌,终于偷偷地溜了。

    入了观察使府,端木原略微打量,便是暗暗称赞。和别处官衙不同,观察使府除了周正庄严之外,内里也无甚巧思,布局全看职能,大量的两层楼三层楼,组合成了一个又一个“口”字。

    连一向被人忌讳的院中种上一棵大树,在这里也是返场地种了大榕树或是大香樟,遮荫蔽日的枝繁叶茂。

    有些地界,做官的最怕“困”字,也怕“囚”字,但在观察使府,到处都是“囚”和“困”,让端木原惊异非常。

    两层楼三层楼的建筑看上去极为朴素,没什么装点,灰扑扑的一片,办公室就一块招牌竖着,极为醒目。基本上办事要寻哪个部门找什么人,一招一个准。

    “平之兄!”

    端木原正在打量,忽地被人喊了一声,一个激灵,扭头看去,却见一个身材长大,留有须髯的男子正冲他走来,不是张德是谁?

    饶是辞官多年做了“资深驴友”的端木原,陡然见到曾经的青葱骚年,居然就这幅而立之年的“熟透了”模样,不禁感慨“逝者如斯夫”。

    “原见过使君,多年未见,使君竟有如此威仪,幸甚幸甚……”

    为官很重要的一个气质气场,就是“威仪”,因此端木原这样说“幸甚”,反而是对“老朋友”的极大褒扬。

    哪怕张德明知道对方是在拍马屁,可听着也确实不着痕迹而且很舒服不是?

    “平之兄,若非收到季修兄的信,我还不知道你已经辞官漠北。大都护那里,如何呆不下去?”

    “大都护待某甚好,只是漠北太平,无甚奇闻异事,便呆不住了。旧年在文安县,也不过是图个新鲜。之前辽东征召,某走了一圈,便见皇帝哪里是要‘狩猎’,莫说大战一番,连个像模像样的游击也不见,索性走人,便去了‘湖南’。”

    “嘿!既然都到了‘湖南’,一脚路的功夫,怎地不来武汉转转?”

    “某是想去苗寨打望一番,瞧个究竟,只是盘缠用完了,就敲了长沙县令的门,做了几日‘谋士’,混了一袋长沙土特产,又出了个馊主意,这便过来和使君通禀一声。”

    “哈,想来是跟我有关了?”

    “某让长沙县令去巴结‘湖南土木大使’,如今萧县令正卖力奉承呢。”

    “……”

    老张一时感慨,都不知道说什么。国朝套路,巴结奉承那必须少不了金钱美女,长沙县虽然远离中枢,可论起来,也是个从六品的官儿,货真价实的“百里侯”。金钱美女凑出来,那必须是一大堆啊。

    自己不知道还好,可知道了,也有些纠结,毕竟,“老丈人”来了一趟“湖南”,结果就被腐蚀了,成天搂钱玩女人,将来跟徐小芳见面,实在是尴尬。

    当年在漠北,尉迟日天这个老魔头,也是这么弄徐孝德的,搞得现在徐孝德对于美色那是来者不拒,先爽了再说,道德官声,且先放着。

    “平之兄,你这是给我出难题啊。”

    叹了口气,老张摇摇头,“也罢,此事随缘吧。”

    “使君不怪就好。”

    端木原笑了笑,也是小小地松了口气,实际上他也不怎么担心,本来就是无伤大雅的事情。

    “对了,平之兄来武汉是有差事?”

    “此来武汉,一是萧县令那边行事,告知一声;二是某来自荐一番,寻个秘书当当,不过不要在武汉。”

    旁人见端木原这模样,都是啧啧称奇,暗道这是什么来头,敢和使君这般说话。然而他们哪里晓得,端木原跟张德打交道,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张德行事作风,最喜欢直来直去,崔慎那个心理变态都能对张德胃口,何况这个?

    “平之兄这等大才,做秘书作甚?你来武汉,各大市镇,虚位以待啊。”

    “做不长久的,横竖都要辞官走人,何必占着茅坑……咳嗯,闲云野鹤惯了,混个脸熟也好再去西南走一遭。”

    端木原打的主意,就是混个名声出来,将来到别的地方,也好刷脸混口饭吃。

    给人做秘书怎么了?秘书做得好,那也差不了啊。

    “这外边的秘书,还真不好说。硬要说有的,这光景,还真有两个,离长沙还不远,一个在涟水,一个在浏阳水。”

    听到张德这么一说,端木原立刻知道,这跟“湖南土木大使”有关,又整合了一番消息,加上房二公子还去过长沙县装逼,当下便道:“莫非跟两地油菜有关?”

    “嘿!”

    老张叹了一声,“若非知你性子,我非留你在武汉做官不可!”

第六十章 同样水深() 
    “阿郎,这‘机关幼儿园’怎地不让去斥责一番?小郎在园里受了欺负,听说还遭了打,换作寻常人家,也要闹上一闹吧?”

    “你懂甚么?!”

    李景仁喝了一声,“你当武汉是广州那等地界,是冯、冼两家猖狂之所?”

    二婚的李景仁娶了冯氏女,冯氏所出儿子,如今也在“机关幼儿园”上学,前几日挨了打,冯氏顿时不依不饶,若非亲随禀报的快,兴许冯氏就打上门去。

    还好没发生,否则的话,李景仁杀人的心都有了。

    且不说“机关幼儿园”现在的话事人身份特殊,就说整个武汉官场,直属单位家的适龄幼儿,基本就是在这里上学。学费是相当的不菲,只不过这笔学费,是府内直接掏了,只有直属单位之外的子女,前来就学才要硬梆梆地讨一大笔钱。

    可即便如此,愿意掏钱的也不在少数,排队能排到后年去。有些巨商,更是把儿子先“过继”到一个武汉小吏名下,然后一个人掏两份钱,让自己“儿子”和小吏亲儿子,一起就学。

    冯氏若是去闹,得罪的可不是张德这么简单,而是整个武汉直属单位的官吏。

    在武汉哪怕是个小吏,虽然职权相对小一些,但因为业务多,反而影响力更大。一个两个不怎么看得出来,有个五六七八个,这股力量就不小了。

    李景仁还要在武汉混呢,交州那里更需要武汉的支持,他怎敢为了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去装逼,而结果却是肯定要得罪几百个上千个官吏?

    “阿郎这是说的甚么话?我等贵种,难不成还怕了那贫贱之人?”

    “贫贱之人?你要是真去闹,信不信几个小吏就坏了你冯氏几十万贯的灰糖生意?你当这里是广州?是你冯家‘南霸天’的地盘?”

    李景仁恼怒不已,更是恶狠狠道,“你若是惹恼了那幼儿园主事的,就是张操之都拦不住,你冯家等着分崩离析吧!”

    “……”

    冯氏一时愣住了,很显然这里面有忌讳,只是自己丈夫不能细说。

    于是她有些忐忑地问道:“阿郎,莫非这幼儿园背后主事之人,跟天家有干系?”

    “我不能和你说,你只需知晓,小儿玩闹,打了就打了,能有甚事?但我今日跟你说了,张操之倒是不会说什么,最多责怪两句。但洛阳那里,怕是不会放过我。”

    “……”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冯氏纵使好奇,但更多的惧怕,她哪里晓得看上去“光怪陆离”的“地上魔都”,其实水比广州深得多呢?

    “你有心琢磨儿子被打,倒不如想想,能不能弄个兄弟过来,也好在江西‘湖南’做官,省得在广州就是个米虫,成日里看冯氏主家脸色。”

    “阿郎有门路?”

    “门路一直都有,只是差事有个高低。张操之他老……咳嗯,老朋友在‘湖南’主持工程,大的肥缺没有,小的油水衙门,还是能钻营一二。你那几个兄弟,好歹也是能识文断字,这些年也能写写算算,来武汉‘湖南’历练,履历也要好看一些。将来去京城跑个下县县令,又有何难?”

    “我这就写信去广州。”

    “写好了给我,这几日正好有南昌的队伍南下,到开春之后再来,也来得及。反正我们也不争最肥的位子,和气生财最好。”

    “多谢阿郎关照我家兄弟。”

    “在武汉莫要行使广州习性,要多看多听,唉……”

    “记下了。”

    忙着钻营缺位的,也不只有李景仁一家。甚至不仅仅是武汉,连江淮、洛阳、长安,都有人打听着消息。

    “湖南土木大使”这个临时差遣还是很抢眼的,陡然冒出来这么个主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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