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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3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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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番话说完,同行一干人等都是呆了好一会儿,这才暗暗道:原本只以为使君诸室人也就崔娘子厉害,没曾想这新来的一个,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第六十七章 斗法() 
    按照武二娘子的筹谋,黄陂制丝局的一干官吏,都认为这个法子可行。不但可行,还能稳稳地扩张,就算干掉蜀丝不能立竿见影,但长此以往,清掉荆楚市场中的蜀丝,几乎没有任何问题。

    而且因为“以人抵货”,诸如扶桑土族或是南海土邦的公族酋长之流,更愿意发动战争获得“人口”,而不是自己筹措资金来获得丝绸。

    和中国不同,这些番邦发动战争的成本极低。原本还要担心喂饱麾下士兵,但有了“丝绸”,不但可以满足贵族本身的“奢侈欲”,同样也能以“硬通货”的方式,成为大宗粮食购入的一般等价物。

    整个过程中,黄陂制丝局只需要和不同部门打配合就是。

    当“货款”到手,土木营造方面可以进行基本的土地平整或者山道改造。经过一系列的淘汰之后,生老病死或是过劳死,剩下的奴工,就可以作为土建部门拓展业务的加强,去延伸到其它地区接业务。

    而黄陂制丝局针对“买家”,不但可以提供“战争资金”的担保,吃完原告吃被告的风险,基本不存在。

    可以这么说,武媚娘这种“空手套白狼”的效率,是非常高的,而且也不用担心“买家”不上套,毕竟获利是实实在在的。

    “这倒是暗合杜正伦之意啊。”

    看完武媚娘的计划书,张德有点意外,但更多的是满意,能够“统筹”来看问题,还能“知己知彼”,这很不容易。

    不少武汉官僚,要么自信过了头,要么严重不自信。关键还是面对的势力有错位,产生了不必要的想法。

    自信过头的,往往都是跟荆楚本地比,岳州襄州灃州走一遭,便觉得天老大我老二,我大武汉牛逼;严重不自信的,则是传统“官本位”比大小想法作祟,遇京官平白矮了一头,遇勋贵底气不足。

    但武媚娘想法简单,蛮夷求我畏我,那就震慑以“威”,不需摆出亲近模样,照样通吃。

    至于对付国内同行,效仿当今皇帝就是,继续力量,一朝翻本。

    眼下积攒本钱,谁能知道黄陂丝目的是要掀翻蜀丝市场?

    “其实不仅丝绸,今年新出的麻布,也是要紧的物事。杜正伦在南海,其实也准备用你这一套,不过比你更狠一些,毕竟,他也不需要琢磨甚么冉氏,平灭土邦而已。”

    “杜秀才这是真要开拓南海?”

    “也不是一时兴起,而是深谋远虑。他要再起复,少不得这一铺要做得漂亮。如今在南海,针对土族部落,乃是‘拉拢次强,打击最强,周而复始,不得停歇’。”

    “拉拢次强?打击最强?”

    “杜正伦摘选那些有些底蕴,却不是做大的部族扶持,挑动这些部族,去围攻最强的部族。这就是拉拢次强,打击最强。”

    “那‘周而复始,不得停歇’便是次强成最强,再扶持新成的次强?”

    “是这个道理。”

    张德点点头,“这等事业,少不得要做个十几二十年,杜正伦是准备谋个身后名。倘若宣慰南海事成,兴许也能回归中枢,不过这已经不重要,如今奔赴南海的岭南豪门不知道多少,不会让杜秀才随随便便脱身的。”

    “这一来,不知道多少部族覆灭?”

    “怎么?心有戚戚然?”

    张德笑着问道。

    武媚娘慢慢地摇头,道:“非是心有戚戚然,只是觉得,眼界还是窄了一些。”

    “哪有一蹴而就的,你如今能大局思量,已经非同凡响。江汉诸州县,能及你的也没几个。”言罢,张德对武二娘子道,“我会拿你做个文章,便是立个标杆,也要让这帮男儿羞臊一番。”

    “你不怕被人攻讦么?”

    “怕甚么?别处还能有武汉这般,泰半女子都要劳作上工不成?”

    武媚娘一愣,旋即想起来,这里的确和别处不同,妇女也是典型的劳动力,而不是在别的地方那般,专门守着家宅带孩子。

    有些丧心病狂的工场主,别说妇女,连半大孩子都催着上工。

    “阿郎是打算作甚?”

    “女子光上工,也没甚用场,还要读书识字。否则,连个字号都不认得,如何去做精细的差事?将来工场,机器是越发多的,不拘男女,机器面前,人人平等。”

    “……”

    面对张德的想法,武媚娘只觉得完全不能理解,她自也从来没理解过。

    其实武媚娘不知道的是,在张德自己决定开一个女子学堂之前,曹夫子自己就已经组织了书院。尽管只是小有产者之家的女郎才有资格,可到底也是起了个头。此事闹了一波,差点闹到御前。

    终究是曹夫子这个“人瑞”底气大,无所畏惧,这才压了下来。

    万事开头难,女子读书的重要性,老张心中很清楚。小霸王学习机焊个主板,还管你男女不成?

    小霸王其乐无穷,不分男女啊。

    “今年年底,长孙无忌就会打探好蜀中消息,到时候,就把冉氏一脚踢开。如今已经初步探得底线,冉氏果然是发现了铜矿,没曾想,西南夷至六诏,居然遍地铜矿。大小不一,可规模广大,简直不可思议。”

    张德笑了笑,“想来也是好笑,这光景,冉氏还有心思拿蜀锦说项,简直就是以身饲虎的做派,让人感动。”

    听他说的有趣,武二娘子“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你如此看冉氏,当真也是可恶。”

    “可恶甚么?彼辈不自量力,自寻死路,难不成我还要看他作死?”

    言罢,张德眯着眼睛道,“说到底,跟冉氏也没甚关系,而是长孙无忌要和他妹妹过招,我们这些江湖上的,不过是看高人斗法,然后捡个汤汤水水罢了。”

    “你也算江湖的?”

    “难不成还算庙堂的?连房相,不也是浪迹天涯,跑来咱们江西了么?”

    “你连房相也编排了起来,当真是可恶。”

    “哪天我连皇后也编排一番,没得让她恶了这么些年。”

第六十八章 倒腾() 
    “设二次抛物线关系式:y=f(x),要计算在x=x0点的函数。”

    江夏“夏口钱行”经办的私塾内,特聘过来的临漳山先生正在讲课,底下听课的学生,年龄大小不一,但一半以上都是武汉地区各中小当铺、钱铺的掌柜。另外一半,则是“夏口钱行”自己的员工子弟。

    “已知f(x1)、f(x2)和f(x3),其中x1

第六十九章 做事() 
    明里暗里办学多年,张德带出来的学生数量还是相当可观的,至于阶层普遍处于小有产者之下,大量集中在雇工、失地农民、家生子、破产市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一个让张德比较无语的情况就是,授田三百亩左右的府兵家庭,其子弟受教育的几率,竟然会比一个武汉地区失地农民的子弟还要低。

    归根究底,有了三百亩永业田,也供不出一个读书人。以前宣纸没有的时候,更加艰难,而宣纸的诞生,石板印刷术以及各种类型印刷术的推广,大量初级教材的编撰,也不过是让一部分人“近水楼台先得月”。

    朝野兴起的办学热潮虽然如火如荼,但这种热情,就和王朝兴替一般,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

    教育及受教育,都是长期投入难见回本的行为。世家能够坚持投入教育,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世家能够以百年为单位来总结,而百年中,教育成果自然能够显露出来。

    至于泥腿子,至于苍头黔首,能挺过“三十而老,四十而亡”,就已经算不错了。

    老张偷偷摸摸哆哆嗦嗦十几二十年,才瞒天过海有了武汉当下之局面。那些个原本咬牙切齿愚夫愚妇,在尝到甜头之后,又怎么可能回过头去?

    只可惜,张德尽管稍稍地做到了教育权下放,然而荆楚大地的读书人想要“得志”,很显然只有进入体制。老张给不了那么多仕途上升渠道,而大部分的荆楚才子,又无力去对抗体制,更遑论造反之类。

    不得已之下,有人效仿陶渊明,但同样有人另辟蹊径。

    “老熊,拿到没?”

    “废话,老子又不是干杀头的买卖,弄个批文买点罐头而已,有甚难的?”

    入秋之后,罐头生产销售,会进入半管制状态。只有等漠北、碛西方面表示太平无事,这些物资才会重新流入市场。

    朝廷也不是傻子,更何况,罐头是兵部严格控制边军库存的,一旦库存达到某个警戒线,比如敦煌宫的军需罐头锐减到三分之一,那么敦煌宫就会大量采买,整个市场就会被一抽而空。

    所以,能够在秋冬时节,拿到一批罐头,这是相当有关系有人脉的事情。

    “入娘的,有你的啊老熊,真拿到啦!”

    “笑话!老子当年算学全校第一!山长专门留了个算学馆教授位子给我,只是我不去罢了。”

    “你第一怎地?你第一也不如丁蟹,人现在可是官!昆山布、华亭盐,二县的账目他一人挑,今年朝廷遴选吏员为官,兴许直接就混个主薄了。人才几岁?你都比人家大了十岁,有甚说头?”

    “滚滚滚,还要不要罐头了?”

    “要,要啊,怎么不要。嘿,这回咱们可算是捞着当口了。”

    “对了,我这罐头的批文到手,肉干怎么说?”

    说话间,同样出去跑的几个同窗回转过来,其中一个骑马来的,气喘吁吁下了马来,双手撑着膝盖,喘了好一会儿,这才艰难地抬手晃了晃:“不成不成,黄州的腊肉,都被苏州人买走了,都是现款,整整六船生丝。”

    “我的娘……”

    “咸肉呢?”

    “咸屁个肉,腊肉、熏肉、咸肉、咸鸡、咸鸭……娘的连墨鱼干都被清空。眼下南岸北岸,不管是江夏、武昌、汉阳、汊川、蒲圻、黄陂,吃个豆腐脑都淡出鸟来,知道为什么?他娘的连虾米都卖空了。”

    “怎地恁大动静!”

    几个人都是惊叫,“昨日不是还好好的吗?”

    “就我们是聪明人?别人是猪狗?杜秀才那老匹夫早他娘的跟江东豪商打了招呼,只是江东那里不搭理他,后来找上了山长,然后华润号作保,发卖‘债票’。现在有了华润号作保,江东人全涌来江西,都他娘的现钱!你们没瞧见,汉阳码头光白似雪的上等丝绢,五十条船!”

    都是学数学的,这群老同学掰扯了一下,掐指一算,直接懵逼:“冯氏这是要做南海龙王是怎地?要恁多东西?”

    “他娘的鬼知道?”

    “要不去问问山长?”

    一群人顿时看傻逼一样看着提问的,刚进去混了批文,然后还去打听机密,这观察使府是自家开的澡堂?

    疯狂的不止这些人,连带着江东江西的豪商世族,都参与了进来。有的直接跟冯氏合作,但更多的,则是掏钱买“债票”。这可比把钱存家里生锈强多了,保底五个点的利润,还有什么好说的?

    至于冯氏能赚多少,那是冯氏的事情。

    江汉观察使府内,崔珏正皱着眉头问张德:“阿郎,你就不管管?如今乌烟瘴气的,怕是惊动京城,惹了事端出来。”

    “怎么?我还以为你是要给老大人说个门路呢。”

    “呸,阿耶哪是那般人?”

    崔珏红着脸,瞪了一眼张德。

    “老大人不是,可徐州你们那些个崔氏族人,有几个胃口差的?”

    言罢,老张对崔珏道,“我也不过是给那些个闲了没事干的找点事情做,放心,哪怕翻天,也翻不了武汉的天。”

    南海五金丰富,质地上乘,这如今是个众所周知的事实。但同样的,南海路途遥远,风浪凶残,这也是个众人皆知的事实。

    这么些年,武汉甚至受武汉影响的襄州地区,都出现了大量能够识文断字的普通阶层。其中不乏“心灰意冷”“醉心学术”之流,也不乏愤愤不平四处抨击之辈,而与之正相关增长的还有武汉及周边地区的资金。

    放在前朝,几千上万“怀才不遇”的读书人,加上几千上万“腰缠万贯”的有钱人,然后还有十好几万苦哈哈的奴工雇工苦工……早他妈造反了。

    这不造反混一把大的,等着过年呐。

    然而老张对纯粹的造反,是相当无感的,造反本身是没有意义的,为什么造反,造反过后怎么做,才是老张看重的。

    但很显然,这光景突然来一通乱炸,也不过就是威力放大版本的“巨野余孽”,成不了气候不说,还拖延了小霸王学习机的修炼。

    工科狗就这么点爱好,怎么可能允许随随便便的就被熊孩子把九十九合一的卡带给掰折了?

    “南海艰险,冯氏怎地会这般冒险?”

    “因为工部带了人,准备在交州置办水泥厂、港口、精铁厂、冶铜厂……”老张笑了笑,“李道兴自己上的奏疏,原本是为了表功请功的,可谁曾想,事情恰好跟西北麻农凑一起了。于是南海宣慰使,肩头担子再重一点,也没什么嘛。”

    “也不曾见朝廷公文有甚么动作啊?”

    “要修路了,还要修堤修塘坝,全都是在交州。”

    老张淡然道,“朝廷要彻底吃住交州。”

第七十章 事有偏差() 
    江汉观察使府的年末会议,因为事务涉及范围广大,整个新设“江南西道”及周边荆襄地区都包括在内,所以与会官吏,除沔、鄂、黄等州县之外,荆州、襄州、复州等山南道州县,也派出了“学习”人员与会。

    算是个碰头会、总结会,人员就算没有官场利益的纠缠,价值观上也是有所趋近的。

    毕竟,以往但凡是被“发配”被“穿小鞋”的官僚,只要还是有点资历,多是被扔到楚地来吃顿农家乐。

    “使君,这西北麻农的事情,要拖到明年?”

    “是啊张公,陛下‘巡狩辽东’,今年肯定不会回朝,拖到明年,该是拖到甚么时候呢?京城那边急的不行,如今已经是举债应付。”

    众人都是看着张德,坐上首的老张点点头:“麻农的事情,我们楚地沟通好了的,就不必多说。拖洛阳一拖,也没甚大不了的,襄州、荆州,不也是拿了钱去洛阳放债嘛?难不成,你们还怕魏王府的王爷或是弘文阁的学士会赖账?”

    听他这么一说,众人都是哄笑。魏王李泰也是实在没办法,又不能去长安找亲哥借钱度过难关,那就只能靠着“金融创新”的新兴业务,跟荆楚小贷公司刷了个人脸,留了通讯录啥的。

    毕竟荆楚小贷公司说了,绝不暴力催收……

    事到如今,魏王府纯粹是拿自己的“信用”再赌前程,老张反正是无所谓的,他又不要去当皇帝,急的是李泰,拎不清被权力迷了眼的货色。

    原本张德是留了后路给西北麻农,只不过是要捡点便宜,哪里能想到,李泰骨子里居然是个低配杨广,急躁的让人瞠目结舌。

    旁人或许会怕了亲王或是什么学士,地方州县的刺史、县令,也没有那个实力去跟“半步储君”的李泰斗一斗。

    可这么些年下来,荆楚地方自然而然抱团形成的“官商集团”,又岂会被李泰唬住?而且大胆地让襄州、荆州等地土豪放债给魏王府的,并非是老张自己,而是魏王的亲娘舅,老阴货长孙无忌。

    虽说老张不太清楚为什么长孙无忌要黑一把自己的外甥,但估摸着跟长孙无忌要跟亲妹妹斗上一场有关系。

    如今贞观朝的中枢势力版图中,除了皇帝,第二强并非是什么宰辅重臣,更不是太子魏王,而是皇帝的老婆,长孙皇后。

    这个后宫之主别的不说,手中的现金流简直恐怖,整个后宫其余妃嫔的亲族全部加起来,现金都没有长孙皇后一人多。

    而长孙皇后不但有钱,迁都之后,洛阳宫重整内府,整个内府新设部门一二十个,大量使用了女官和阉人。并且也不是无脑地用爪牙,内府局督办学堂同样教授阉人学业,至于女官更是大胆,长孙皇后用了李建成的女儿……

    可以这么说,李董悠哉悠哉去辽东打猎,根本不怕老巢失控的底气,除了自己“千古一帝”狂霸酷拽屌炸天的人格魅力之外,把拎着千牛刀砍人的走狗放一旁,光自己的老婆,就足够镇压整个京畿地区。

    老阴货心态失衡,正是和自己亲妹妹之间的实力颠倒。原本长孙皇后是需要自己的亲族,但现在彻底扭转了局面,是长孙无忌需要长孙皇后,而且如果不是因为某条土狗的特殊性,老阴货连嘴硬的机会都没有。

    长孙皇后说自己的儿子就是下一任皇帝,谁敢扎刺?谁敢反对?谁有资格?

    和假模假样主持弘文阁事务的魏王李泰不同,长孙皇后才是洛阳城幕后的主人。

    只是因为皇后这个位子的特殊性,这才使得长孙皇后不显山不露水。

    什么“勤俭节约”“贤良淑德”,这不是闹么,有这么高大上,做什么皇后啊,做包租婆不是更好吗?

    李泰急躁间问荆楚小贷公司借了点“小钱”,打的也是怪诞主意,毕竟,自己老母多厉害是不是?自己凭本事借的钱,为什么要还?荆楚蛮子又怎么敢要?

    再说了,荆楚小贷公司再三强调:绝不暴力催收。

    底气何在?因为荆楚小贷公司的老朋友,长孙令公老大人说了:暴啥力啊,爆通讯录,问他妈要钱去。

    堂堂魏王,难不成还跟欠下几十个的老哥一样,直接跑路不成?

    荣华富贵还要不要了?江山社稷还想不想了?

    想要啊,给钱啊,不给钱难不成靠做梦当皇帝?

    更让亲王受桎梏的是,别人借高利贷可以说这不合法不合理,老子不还利息。可亲王能吗?亲王只要这样干,对付不入流的倒也可以欺负,可对付荆楚集团,那么第二天就是魏王李泰欠钱不还,天理难容。

    一个借钱不还的亲王,满朝文武你们觉得合适做下一任扛把子吗?

    “君子欺之以方”的特殊贵族版本,对付“君子”,合情合理的谎言那是很有力量的。同样的,亲王显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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