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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3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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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个铸犁为剑的地域,而不是铸剑为犁的文明世界。

    而持剑的那些个壮汉,都是唐军。对这些杀出气质来的大兵们而言,具备些许傲慢,都是正常的。胡女是万万不能娶的,寻常百姓的女子,又未必瞧得上,高门大户想要攀附,低级军官想都不要想。

    于是乎,唯有落魄的世家女子,落难于此,方能对口,方能各取所需。

    相较于商贾贱人,博陵崔氏宁肯选择西军的低级军官。总不至于近亲繁殖,又或者寻野人随意对付就算吧。

    “将军,那老汉,打算如何处置?”

    “是啊将军,将军早先说要给俺们弄个崔氏女,这可是连陛下都垂涎……”

    “住口!口无遮拦的夯货,这话也是能随便乱讲的?”

    啪啪啪……

    方才随口就来的军汉立刻给自己打了几嘴巴:“恕罪恕罪,将军恕罪,下走口不择言,罪该万死……”

    程处弼瞥了他一眼:“万死个甚么,洛阳新南市一天到晚不知道多少人指着皇帝骂娘,你瞧见皇帝专门派人去赐死了不成?口无遮拦怕甚?不张扬出去,那就是无事。有本事,施个法术出来,当场现了这说话这景象,那便是铁证。”

    听到程处弼这样一说,一群军汉都是嘿嘿地笑了起来。偷偷编排皇帝老子,本来就是一项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娱乐活动,只要不碰上拿这等事情说事儿的外朝高官,还当真就是挠痒痒一般。

    “嘿嘿,将军,快说说,这崔氏女……怎么个弄……娶法。得多少钱?”

    “去你娘的钱,这是钱的事情么?”

    横了一眼,程处弼斜靠在座椅上,正色道:“敦煌来了消息,碛西州是要置办的,这用人,还不是得用趁手的?难不成,用那些个专门寻咱们军汉毛病的?博陵崔氏落难于此,人丁又死伤不少,这光景,在西域这块地盘,不靠咱们西军,他们还得死一半!”

    “对,将军这话说的对!俺听说,到敦煌时,就有敦煌宫监派了人,寻了不少崔氏女过去,充作宫娥奴婢。”

    “那将军是要拿官职来照应?”

    “甚么照应?那是交易。”

    程处弼眼皮微微耷拉,声音低沉道,“一个崔氏子的官职,换一个崔氏女嫁过来,你们说,如何?”

    “若是羁縻州文职,且是下品,倒也无妨。”

    “碛南州是羁縻州么?”

    “这地界不是碛西么?”

    “眼下图伦碛,就是俺们掌控之沙海,哪有敌手。羁縻,羁个鸟縻!”

    “要不是羁縻州,那将军岂敢伸手地方?莫说被洛阳知道,就是敦煌,也要治一个谋大逆!”

    一时间吵闹成了一团,程处弼环视四周,冷笑道:“怎么?一听说有崔氏女可以上,就这般热切了?老子说了见者有份吗?”

    “这……将军,甚么主张,一并说出来便是,俺们认账,认账的。”

    程处弼不紧不慢地看着他们:“厮杀汉也有跟脚,安菩那里,寒门子一撮撮的扎堆。老子也不要甚么门第,只要家里是泥腿子放牛做工的。”

    “啊?!”

    “这……这……这如何使得?不、不是,将军,这崔氏如何肯就范?”

    “不肯?不肯就去死!”

    “……”

    “……”

    你说的很有道理,很符合社会逻辑以及动物界的法则。

    程处弼虽然不是玩弄文章的斯文人,可到底也是程知节的儿子,更是“忠义社”的骨干。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像崔氏这种底蕴,给他们一个寒门子,十年就能出个上县县令。

    放以前,可能这根本不费吹灰之力,不值一哂。但现在,全靠堆经验堆情商,也足够让崔氏通过这么一个或者几个“县令”,就先缓个一二代人。

    要是在西域光学会砍人的第一百种技术,他程处弼不如杀猪去好了,何必跟亲爹程知节都闹翻?

    “那将军已有计较?”

    “嗯,不错。”程处弼点点头,“老子也要学学前人,为后世计,为后人谋。博陵崔氏……嘿,让他们咸鱼翻身入关得活,算老子输。”

    “……”

    一群大兵顿时菊花一紧,心中犯了嘀咕:莫非博陵崔氏得罪过将军?

    可这也不能够,不至于啊。

    程处弼是没有打算做个“尾大不掉”的边军头子,他也不想谋反谋大逆,把博陵崔氏塞进图伦碛的菊花,然后开枝散叶不断繁衍,纯粹就是处于一种占着地盘不挪屁股的朴素心理。

    “我是汉人”以及“我是唐朝人”这两个清晰的概念,在漠北和西域、辽东,是比在中国腹心更加深刻的。

    关洛京畿繁华之所,能有强烈“汉人”归属感,以及“我是唐朝人”认知之人,是相当数量稀少的。

    此时普遍的优越、自豪情感,纯粹是因为“唐人”“汉人”比“蛮夷”“杂胡”高大上的多。

    它是萌芽,却还没有成长。

    但西军因为种种奇葩的“外力”,已经从萌芽期度过,进入了生长,不但抽了新芽,旧芽已经长成了嫩叶。

    程处弼不过是作为一个中高级军官,甚至某种程度上说,是前线一把手的天然敏感,小心翼翼情不自禁地呵护。

    而他呵护的方式,又具备着暴力组织的纯粹简单,依靠暴力来恫吓没有暴力手段的落魄世家。

    这不是张德指点教导的,是程处弼自己发觉探索出来的道路,懵懵懂懂不知所措,更是不知所谓,不知所以然。

    不过,程处弼有一个好处,当他自认自己“无知”的时候,他会写信,会告知远在武汉的“哥哥”。

    而张德,在得知程处弼这个情况的时候,也是有些相当的措手不及。

    “唔……”

    拍了拍案桌上的纸,“处弼不简单啊。”

    “使君怎么突然感慨,提起程将军了?”

    “只是有些想我这兄弟罢了。”张德面带微笑,心中却是盘算着,既然程处弼自己内心萌发了一种强烈的家国归属感,乃至都用上了他简单粗暴的手段,他又何必故作不知呢?

    更何况,哪怕是一台浅薄的小霸王学习机,也需要有愿意为他掏钱的国产小神童们为之癫狂啊。否则,要啥小霸王,要红白机啊。

    程处弼此时此刻怀揣的那把剑,老张是有点犹豫的,双刃剑在贞观十七年这个当下,会引爆出什么样的奇葩结果,他是完全不能预知的。

    非法穿越之前,老张跟文科生领导一起念叨着“海上生明月”,然而这位领导下台之前,时常叨咕什么“民族主义是现代病,得治”。反正老张一条工科狗,是不太懂社会科学领域里的那些神神叨叨的。

    他马屁都没来得及拍,就滚去大西北奉献身心去了。那光景,已经脱离了得治的范畴,直接是得电,电的他一口气飙来唐朝,整个一精神分裂晚期。

    “尼玛,选择困难症。”

    夜里,抓耳挠腮的老张游移不定犹豫不决,他不知道是给程处弼一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剑法,还是一本“四海之内皆兄弟”内功。

    前者肯定得让李董捡便宜,可胜在速成,是条汪汪叫的狗,它就能冲李董表态,然后加持“汉人”“唐人”光环;后者得小火慢炖,还得砸钱,玩的就是技术流,宣传攻势得到位,大中城市你得办报纸办杂志塞宣传人员搞政治路线,难度虽然大,可它效果控制好……

    “你说,我一个机械专业的,了不起……就学了点自动化,还学了点材料,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呢?”

    对着灯火,迟迟不能下笔的老张,在那里喃喃自语,跟个智障似的。

    “张郎,可是又有甚么烦心事了?是公务太多了么?”

    夜里还是有点热的,李丽质穿着清凉纱衣,还是有些脸嫩,面带绯红地依了过来,坐在一侧,小声地问道。

    “我是在想给你父皇尽忠呢。”

    老张一脸正色,又觉得跟李丽质都混成这地步了,尽啥忠啊。于是老脸一红,柔声道:“丽娘,且先去榻上吃会冰,我写个文章,少待就来。”

第五十七章 灌输() 
    到老张现在的江湖地位,扔隋末起码也是个杜伏威。当然了,贞观十七年和隋末是两回事,但也是有那么一丢丢共性的。

    如果说隋末是社会物质层面的动荡,那么大唐贞观十七年,立国二十余年,此刻正是思想混乱,意识出现微妙震荡的时刻。

    “老爹,你最辉煌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全国大赛么?”

    张德无意识地在白纸上画了一副安西教练穿兜裆部准备虐小三的涂鸦,反正井上雄彦既不能顺网线也不能顺时间线爬过来打他。

    将涂鸦团成一团,扔到了纸篓中:“程处弼啊程处弼,哥哥我再扶你一程。”

    没有烟,反正老张两辈子都不抽烟,“卡瓦哈”作为提神醒脑的饮品,研磨技术要求高,而老张喜欢速溶的。再说了,眼下咖啡属于军需品,西军特供。

    一手握着甘蔗,一手握着笔,开卷写了个标题:我以我血荐轩辕。

    武汉晚报诞生的时间点在贞观十六年,它的出现主要是因为商人对于商业信息的饥渴需求,加上武汉地区各区各县各市镇的官僚都是由武汉中心所出,在一般口径统一上,武汉晚报是带有江汉观察使府官方性质的。

    诸如涉及到打击黄赌毒打击囤积居奇,在贞观律相对落后的当下,武汉地方的规章制度,行使着一般地方法律的职能。而推而广之,武汉录事司的官僚们,也多半愿意偷懒,判断纠纷,尤其是财产纠纷时,多引“江汉观察使府先例”。

    因为懒政,所以推广了法制就是这么的哭笑不得。

    “张江汉说了,国子监祭酒孔学士注左传,曰:有服章之美,谓之华;有礼仪之大,故称夏。张江汉还说,华是光荣,夏是强大,华夏,合起来,就是光荣及强大。”

    “这华夏,是个甚么?”

    做汤面的铺面老板给夹了一块酱卤油豆腐,入味的很,这夏天不能断火,断火就馊了。虽然天热,但吃起来开胃,即便是浑身大汗,也是舒爽。

    “老板不晓得么?”

    食客笑呵呵地抖着报纸,边上还摆着一碗茶,大碗的茶,茶叶碎的很,但茶香不差,是武汉本地的山茶,这几年种了起来,还算便宜实惠。

    “欸,可不敢当老板,全天下也就一个老板,哪里敢当老板。”

    言罢,铺面老板赶紧把看板摘了下来,嘴里还嘟囔着,“去了一回京城,可算是开了眼,哪里敢称甚么老板”

    “哈哈哈哈”

    众人大笑,只觉得老板有趣,又觉得京城的钱谷想必跟老虎也似,成了人人谈之色变的狠角色。

    “店老板,这个华夏啊,张江汉说了,华为花,花开有蒂。花之首为蒂,蒂通帝,故上古圣君称帝,头戴冠冕”

    食客在那里说的痛快,店老板给夹了半颗切开的咸鸭蛋,好奇地打断了一句:“老客,这么说,我这临街摆摊的,也是华夏之民?”

    “是啊,你我都是唐人,也是汉人,更是华夏之人。”

    “往常倒是不知道啊。”

    “也没人跟你说啊老板。”

    “这倒是啊。”

    京城,洛阳宫外,国子监内嘴角抽搐的孔祭酒把一张报纸给撕了。

    “老夫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孔颖达感觉自己被一条野狗给日了,乡野黔首,也配称诸夏之民?他们算个屁啊!

    当然了,孔颖达说了不算,武汉晚报的发行量还是很大的。又因为交通的缘故,一张武汉晚报被某些洛阳新南市报纸转载,起码也是两三天之后,最少最少的。

    所以,孔祭酒打算上疏朝廷,封了新南市那些三流小报的光景,最少武汉地区百来万人肯定是都知道孔祭酒讲话漂亮,会奉承人。

    “你看看,你们看看,这是甚么?!这是甚么浑话!甚么叫做四民皆天子之民,非止士大夫。甚么又叫做天子诛‘只知有家不知有国者,乃天恩之显也’?一派胡言!放——”

    一群国子监的小弟们瞪圆了眼珠子,看着孔祭酒嘴里憋的那个字半天没憋出来。然而万万没想到的是,这时候有个小弟大概是早上吃的东西不干净,陡然就放了一个响屁。

    咇咇咇咇咇咇

    一连串的响屁声,让孔颖达一张老脸一阵红一阵黑,而同僚下属们,一个个憋的脸色通红,又不能笑,更不能出声,只能低着头,不断地耸着肩膀抽搐,一个个跟跳霹雳舞似的。

    老张也是阴险,反正博陵崔氏已经嗝屁了,于是就说皇帝弄死那帮守着一亩三分地的世家,绝对是“雷霆雨露”,天恩啊,天恩浩荡!

    孔颖达当然可以说这特么是放屁,但他不敢上疏,这事儿谁也不敢指摘老张,喷都不敢喷。

    正所谓夹带私货得捎带着一些政治正确,人喷你一篇文章的时候,万一有个要紧之处,有贱人跳出来说你特么是不是打算“反帝反封建”?你这个乱党!

    孔颖达可担不起这个责任,也不敢。

    “西军光复汉土,乃西军之荣光,亦大唐之荣光,亦华夏之荣光。西域重归汉家,长安百姓与有荣焉,洛阳百姓与有荣焉,凡天下之民,大唐治下百姓,亦与有荣焉。盖因今时之大唐,乃华夏正朔;盖因今时之万民,乃华夏苗裔”

    新南市热闹非凡,茶馆酒肆之中,不断地有人转载着武汉晚报的废话。这自然是废话,对一条工科狗来说,这特么是理所应当自然而然的。但唐朝人没有这个自觉,谁当皇帝关他们屁事

    但现在,有人不断地提醒他们,挠着他们为数不多的痒痒肉,而且还是非常爽的部位。

    不仅仅是因为做唐人江湖地位比蛮夷高,而是老子祖宗八辈就是牛逼,不服你特么穿越时空打死三皇五帝啊。

    张德为数不多调动“忠义社”资源的时刻,这光景算一个,整个核心地区,举凡人来人往之所,不断地提醒着唐人,不断地灌输给唐人。

    我是华夏苗裔,我是汉人,我是唐人人分天南海北往来西东,上溯远古,源流归一。

第五十八章 烈火烹油() 
    “西军非不义之师,乃文明之师,乃正义之师。解救诸胡于突厥爪牙,重整我汉家疆土。西军守卫西域,实为守卫陇右;守卫陇右,实为守卫关中;守卫关中,实为守卫中国!中国百姓之家,知恩图报,当感西军之义……”

    “威武之师卫国于外,保家于内,西军子弟,亦可称中国百姓子弟……”

    “这西域,还有这门道?俺倒是没曾想过哩。”

    “你这夯货,在州学里学了个甚么?班、张出使,西域在内,方能震慑漠北,东西钳制胡虏,乃有四百年炎汉天下!”

    张德撩拨起来的讨论,不过是打开了一个新的视角。在大中城市的识字人口提高,非农人口集聚的当下,这种讨论是别开生面的,却又是无比吸引人的。

    口水横飞的并非只有类似平康坊内买醉的选人、士子,贩夫走卒只是稍带听上那么一撮,也会琢磨,也会去想:那万里沙海中的唐军,原来和我也是有关系的?当真是有这等联系么?

    家中有男丁在西军中吃饷的,猛地发现,自家的底气,是要足了一些。

    城中街坊,乡间邻居,总是要羡慕一番“英雄之家”。这尽管只是处于朴素的羡慕嫉妒恨,但它就是小小的火苗,闪烁在双眼瞳孔之中,藏也藏不掉。

    “荒谬!荒谬!这、这……这算甚么?难道朝廷大政,也要同贩夫走卒黔首苍头分说吗?”

    “恩处于上……长此以往,百姓焉能有敬畏?谈何敬畏?官吏为天子牧民,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啊!”

    “乌烟瘴气,群魔乱舞!那地上魔都闹出来的事体,我看最后,无法收场,他张江汉乃是大唐罪人!罪人——”

    “江南子狡猾,如今偏是不声张了。南人奸诈,果不欺我!”

    “如今新南市议论纷纷,便是个娼妓,都能支吾甚么‘保家卫国’!一个娼妓,谈个甚么卫国,靠她两条腿么?!荒谬!荒谬至极——”

    外朝的大小官吏都觉得这特么简直是疯了,到处都在谈甚么西军,谈甚么西域,还有模有样地推演,市井大行其道的“兵棋”,都不知道从哪个旮旯冒出来的。

    不管是不是传统的官僚,对于管理和统治,只会选择最便当的方式。然而老张根本不在意他们是不是方便管理,实际上他是退了一把现实基础,给程处弼收拾一套理论基础,然后整合在西域原本就分散的力量。

    整合的方式叫做“一个民族”,充满风险,谁也不知道最后会演变成什么模样。

    即便是张德自己,他也不敢保证,自己是不是也会玩脱,万一哪天在轰鸣的机器声中,来一票年轻的军官怒吼一声“天诛国贼”,冲到他张某人的府邸就是大开杀戒,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当然了,“天诛国贼”可以接受,“尊皇讨奸”那是万万不能的。

    “宾王,你怎么看?”

    洛阳宫中,李世民淡然笑着,问马周。

    “臣……不知从何谈起啊。”

    马周如实回道。

    “那就谈谈张德,宾王认为张德是忠是奸?”

    “这……”

    作为天子重臣,马周和张德的关系是微妙的,哪怕是现在,马周的定期体检,都要托张德的福。更何况,他马宾王和张操之之间,绝对不是什么普通关系。

    从贞观年间的价值观来看,张德相较于常何,对马周的帮助大得多。

    侍中的位子,是那么好混的吗?没有东宫佐官出身,马宾王哪能如火箭一般升官。更何况,李承乾虽然留守长安,但太子之位想要废掉,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毕竟,摆烂的李承乾,那真是浑身破绽所以没有破绽,暖男太子横竖就一副死狗一只的架势,对李世民的职业来说,这是最好的。

    尽管从感情上来说,李世民神烦。

    “宾王但说无妨。”

    李董是给马周出难题,没办法,当年夫子庙豆腐渣工程,总工是张德,副总就是马周。尽管那破楼是倒了,但当时的影响力震撼力,延续着李董的“天命”光环。

    当年马周能够站稳脚跟,没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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