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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3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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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效果可能没有请工业光魔,但意思是相当到位的,最重要的一点,付费极少,只需定期去田里抓捕黄鳝即可。

    糜费也就是一根蚯蚓一只铜钩,可谓一本万利。

    某条非法穿越的工科狗,对于这些武汉发生的奇葩现象,他也只能感慨: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

    铁杖庙作为官方不承认不否认,但从业人员又有公务员编制的奇葩单位,其作用主要就是在民间跟光头和牛鼻子们抢生意。

    最重要的一点,以往的民间信仰战斗力极低,然而铁杖庙不同,就算没有朝廷钦定的人设,民间某些非法组织哄抬起来的逼格,也足够让麦铁杖在人设上非常接地气。而同时围绕着铁杖庙,十年来走出来的“英雄豪杰”不计其数。

    当兵的做官的教书的挑担的,他们来源复杂去向复杂,却或多或少又成为了榜样,活跃或者行走在他们的行业职业内。

    这是看得见的回报,使得广大什么都信一点的百姓,觉得铁杖庙里面那位看上去有点霸气的偶像,应该是要更加灵验一点。

    不然怎么解释铁杖庙走出来的老哥,都升官发财死老婆了呢?

    于是民间出自官方监督的大型铁杖庙,在武汉地区就有了十几座,香火很旺,人气如潮。但是,除了这十几座之外,张德作为观察使,自己都不太清楚,到底有多少座民间自己修建自己维护的中小型铁杖庙在运行

    虽然从一个官僚的角度来看,鼓励民间创业是对的。

    但作为一条工科狗,他觉得这种创业实在是很蛋疼。

    其中就有一座民办小型铁杖庙,利润非常高,不过这座铁杖庙的主要收益,并非是香火钱香油钱,也并非是高富帅的个人捐献,而是卖周边。

    是的,周边。

    这个铁杖庙的主要收入,来源于一种名叫“麦公酒”的烈酒。因为它相当的辛辣,对于用来祛湿祛寒的河工、纤夫、船工而言,却是一种上等好酒。加上价格基本只是比醪糟稍微高一点,于是这座铁杖庙,就成了某些行业从业人员最喜爱的去处。

    又因为充斥着大量的河工、纤夫、船工,普通艺人在这里走穴,唱送别三叠是捞不到钱的。于是某些放下脸皮,专门说些朝廷不让说,官府不让讲的三俗艺人,在这块风水宝地发了家、致了富

    林林总总的奇葩现象,使得某些不适应武汉变化的外来户,只觉得这地界,简直是妖魔鬼怪横行,堪称地上魔都。

    然而老张也是相当的无所谓,魔都就魔都好了,听着就像大城市。

第六章 放飞自我() 
入秋时节,洛阳办了一场皇家宴会,参加的人不少,唯独缺了留在长安的太子李承乾。除了皇帝皇后,与会中人,位子最靠前的是魏王李泰。外朝一看这架势,哀鸿一片,想要吐个槽,结果没胆子。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反正当年的大唐第一喷子如今也不在京城,没什么好说的。

    听说这个消息的时候,老张还在研究如何把武汉这个唐朝魔都建设的更加有意思一些。要不是敦煌方面又来了急件,他肯定是要沉迷建设不能自拔。

    “他妈的!”

    咒骂了一声,张德攥着手中翻译出来的急件内容,有些愁恼地来回踱步。

    虽然时常锻炼,可到底也二十六七岁的人,长时间的办公室工作,让张德已经有了微胖的倾向。本就体态长大,此时看上去,比闲赋在长安的程知节还要大上一圈。又留了胡须,时常穿的衣衫,多是一些奇奇怪怪的,更是显得粗暴。

    府中婢女看到主人如此的形象,都是吓得瑟瑟发抖,也只有白洁和萧氏姊妹还能在一旁劝慰一番。

    “他妈的!张青月张松昂在搞什么鬼!老子让他们带路去伊朗救人,他妈的给老子把苏定方带去阿富汗!他妈的是唐军还是美军!他妈的……”

    暴躁的张德彻底失态,唾沫横飞跺脚骂娘,隔着屏风,萧姝萧妍姐妹二人都能感觉到一反常态的张德简直就是一头野兽。

    狂犬病发作的张德咬牙切齿:“老子会变戏法啊!还他娘的好意思让老子想办法给个补给!补你妈的的头!”

    抓狂的张德完全不能理解,怎么就能拐到阿富汗的腹地去了。更要命的是,苏定方为了打掩护,裹挟了大量的小部落,眼下男女老少加起来,居然有两万多号人。

    这两万多号人就是个定时炸弹,如果不为人知也就算了,被捅到敦煌,苏定方死定了。

    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苏定方,可这破事还得有人遮掩,不仅仅是程处弼的事情,牵扯到了郭孝恪以及碛南都督府,至于敦煌宫那里,张德让人打点的时候,难保敦煌宫的阴阳人死太监不掺合一下。

    为了捞钱,裤裆里什么都没有的货色什么干不出来?假使苏定方自己捏着鼻子承诺了一些分红,那死球去吧。

    这一牵连,整个西军全特么包括了进去。

    原本老张想的是苏定方从谷地进入了吐火罗地盘之后,一路西进,到了木鹿,接了大表哥转身就走。

    可万万就没想到,苏定方走错了路。

    “唉……”

    老张长叹一声,这事情也怨不得谁,这年头,走错路才是常态。要不优质向导一年挣的比正七品官还要多呢?

    “一步错步步错,不如一不做二不休……”

    想了想老张心中有了计较,决定索性再砸进去百几十万贯,借李淳风这个神棍做掩护,把西天竺和吐火罗绞成一锅粥算了。

    这地界,只有乱成一团,才会把眼下苏定方搞出来的尴尬场面掩护过去。

    否则实在是太抢眼了,太抢眼了啊。

    两万多号人,这特么放漠南,几年前李董一定封你个小可汗当当。

    张德很纠结,苏烈自己也很尴尬,自己让人吹的牛逼,搞成这个局面,这两万多号人男女老少,分别来自不同的部族,模样千奇百怪,不但有吐火罗人、波斯人、西天竺人、勃律人,甚至还有柔然遗民和匈奴别种。

    这些人都相信,唐朝来的好汉,是为了向突厥复仇,这才跑到了这里。然后……然后带着他们走上小康社会啊,还能干啥?

    “旬之,李真人那边,还没有消息么?”

    苏烈小声地问了一声张青月,自从走错了路,他们这帮人的日子简直一言难尽。原本这支小队会在唐朝商会的据点得到补给,可因为走错了路,从谷地一转南下,一眼望去,全是荒原山地。

    虽然依然能够找到合适的道路前行,可情况相当的糟糕。

    “将军,将军索要之物实在是贵重,黄冠子真人岂能答应?”

    “说的也是,毕竟是圣旨啊。”

    是的,苏定方也是心大,想要问李淳风讨要当年从长安带出去的空白圣旨。这个中年军汉已经彻底放飞自我,玩的有点嗨。

    收到消息的李淳风虽然是神棍,可又不是傻子,想也不想就拒绝了。而且还派了昝君谟前来,千里迢迢只为一句话。

    你他娘的别给道爷伪造圣旨!

    李道长算是看明白了,爱好旅游的苏烈根本就不能用正常人的脑子来看待。这货跟某个阿史那氏疯狗是一路货色,而且有过之而无不及。

    阿史那氏的那条老疯狗,对皇帝还有着极大的敬畏。

    而人到中年还没有封侯拜相的苏烈,心里是有怨念的。老板不给升职加薪,做员工的还不能怨念啊。

    只是一般人不敢,而苏烈他胆子大,以前在漠北,也就是抱怨抱怨。而现在到了西域,这特么不来点社会摇,对得起他这一身虎胆么?

    “将军,某前来时,真人收到了武汉来信。特意让某交待给将军。”

    一旁昝君谟一瞧苏烈眼珠子在转,显然还在琢磨是不是要伪造圣旨去诓骗两万多杂胡。心想不能这么下去了,按照李淳风的吩咐,只要苏烈还在放飞自我,就把武汉来的信交给苏烈。

    “噢?武汉录事司的信?”

    “江汉。”

    昝君谟只说了两个字,苏烈领会精神,借过信笺一看,上面蜡封印泥未动,点点头,然后碾去蜡封印泥,将其中的信纸拿了出来。

    抖了抖信纸,苏烈看完之后,精神为之一振。

    “将军?”

    张青月小声地唤了一声。

    “木鹿城的消息如何了?”

    “最快后天才能有消息传来。”

    “之前木鹿城已为长孙伯舒所制,是也不是?”

    “回将军,却有此事,祆教和景教的教徒,也确实这么说的。”

    “那好,长孙冲那里,且先放一放,我等南下。”

    “……”

    张青月一脸懵逼,卧槽这特么什么鬼?!这里面有联系吗?!

第七章 命令与征服() 
“埃米尔。”

    “将军可以叫卑下艾五。”

    一脸谄媚的杂胡武士跪在地上,很是诚恳地冲苏烈说道。他带着微笑,头顶厚重的包巾是苏烈赏赐给他的麻布,质地非常的不错,沙暴来的时候,比粗糙的毛毯好一万倍。

    曾经他是吐火罗一个小部落的少族长,族长是他的叔叔,在苏烈的队伍抵达他们的谷地牧场之后,他毫不犹豫地割下了他叔叔的头颅,然后向苏烈请降。

    一如他叔叔割下他父亲的头颅,他的叔叔一直以为他并不知道谁杀死了他的父亲。

    “那里,有波斯人的官员吗?”

    埃米尔顺着苏烈鞭子指引的方向看去,努力地辨别了一下山脉的走向和形状,又看了看傍晚天空中的星星,然后才很确定地说道:“将军,我们快要到巴丹九姓的农田和牧场了。他们和我们长的不一样,更像西方的人。”

    “去,问问看有没有熟悉这里的人。”

    “是,将军。”

    等到埃米尔走了之后,张松昂默不作声地站在一块巨岩上,远远地看着埃米尔跑到杂胡联军的营寨之间询问。虽然隔着很远,但张松昂还是默不作声地看着。

    “怎么样?”

    “他用的是波斯语在询问。这个埃米尔不简单。”

    依然盯着前方的张松昂,回答了苏烈的提问。

    “也就是说,除了汉话、突厥话、吐火罗二十余部方言,他还会波斯语。”

    “他又换了一种……”

    张松昂尽力发音,虽然完全不懂,不过围绕在苏烈身旁的人中,一人出列道:“是西天竺信度河西岸的一种方言。”

    “昝护卫,能知道什么意思吗?”

    “他在问知不知道巴丹九部现在还有多少士兵。”

    昝君谟老老实实回答的时候,心中也是震惊,他完全没有想到,苏烈身旁,居然还有懂唇语的人。

    懂唇语也就罢了,似乎还懂几种蕃语,相当的不简单。

    而根据张松昂的名字,昝君谟第一时间就觉得,这人一定和梁丰县子有关系。

    实际上昝君谟猜的很对,张松昂的的确确是江水张氏的人,当年伴随摔到掉渣的张叔叔崛起,老张给张叔叔续命之后,一大帮闲赋在家的家生子,就放了出去谋生。

    寒门的头衔出去混,拼搏少说也要两代人。但有了张叔叔,有了持续发力的张德,那么走出去,就不算是寒门,赌性稍微大一点,以命搏运,也就是二十年奋斗。

    纯粹从回报率来看,哪怕是人到中年想要喝茶看报纸研究研究解剖的张青月,此时也是完全不亏,攒下的家底,足够儿孙挥霍几十年。

    “这个埃米尔见风使舵很厉害。”

    从巨岩上跳了下来,张松昂冲苏烈行礼,“将军,要不要送他上路?”

    苏烈摆摆手:“无妨,留他一命。”

    一脸自信的苏烈看着远方的山脉:“这两万多杂胡,一路南下,总归要有人死有人逃跑。埃米尔这种小人,最适合做我等不能做的事情。倘使将来有人要闹事,拿他人头祭旗就是。”

    “将军英明。”

    昝君谟嘴角一抽,赶紧抱拳行礼,给苏定方鞠了一躬。

    这他娘的……

    余光偷瞄了一下苏烈,昝君谟觉得还是在李道长身边更太平更快活。

    众人并不知道苏定方收到了什么消息,于是选择南下。但是既然以他为首,众人依然听从他的命令。至于木鹿城的大表哥是不是找到别的援军还是自救成功,不是他们要考虑的。

    两日后,虽然没有翻阅山脉,但是顺着狭长的谷地走廊,看到了一片相当不错的草场。这些草场虽然和金山南北比不得,但是却要比葱岭以西的山区要好得多。更重要的是,随军的贾氏子弟确认,这些土地适合种麦。

    “能种麦?”

    “回将军,确实能种麦。”贾氏子弟抓了一把土壤,搓了搓,“可以混一些草木灰和粪肥,深耕的话,依河东旧例,能有一石光景。两三年后,这地梳理好了,产二石也是没有问题的。”

    “那为何这里的人不种呢?”

    苏烈问道。

    “信度河以西部族极多,大国人口也不过二三万,小邦三五千。聚落或是数十或是数百,宛若牛毛散布此地。又因无一大族能立下根基,便有类蕃地。”

    听到苏烈的提问,在勃律和北天竺混了多年的昝君谟,立刻回答了苏烈的疑问。

    “噢?如此说来,连西突厥也不如。”

    苏烈所说的,不是说这个地方的战斗力和西突厥比,而是人口优势。西突厥虽然人少,但实际上在西域诸国,西突厥的人口还是处于优势的。虽然不如中原那么夸张,但人口数量压倒几个西域大国一点问题都没有。

    而按照昝君谟所言,这地方恐怕一个人口有优势的大型城邦都没有。

    “陆续所见,诚如昝护卫所言。堪称杂胡遍地,形貌各异。”

    一路南下,不但见到了弗林国模样的黑毛黑瞳,也见到了白皮红毛青眼,其中有的部落,甚至还有一套祖传下来的鱼鳞甲。

    这里,就是个人种大熔炉,也是个诸多大势力无法延伸的地方。

    “将军,再有几日,就要断粮,是出去作战还是……”

    “不急,昝护卫,和他们说说。”

    昝君谟一听,连忙出来冲四周抱拳道:“诸位放心,两日后,会有陇右关中几个商号所有的小邦在东南六十里。到了那里,别的不敢说,粮秣不缺。有高达国的商船抵达信度河河口,溯流北上,便会在这个小邦停靠,一个月会有两船粮食,都是八年造的大船。”

    众人一听,精神一震。

    “竟是有此布置?!”

    “若是如此,便要好好地休整时日。”

    “入娘的,到时候老子定要吃它十斤牛肉!不!二十斤!”

    大兵们听到这个消息,也是兴奋无比。

    唯有苏烈面色如常,淡然地说道:“明日,攻打巴丹九姓之一哈塔克部。”

    “将军,这……”

    苏烈仿佛没有看到手下们犹豫的神情:“没有大礼送上,别人白送你牛肉吃么?”

第八章 金子() 
“将军,阿桑荼人前来拜会。”

    “噢?是什么来头?”

    “西秦社的信度大管事,说是阿桑荼诸邦的法师。得喜增王封赏信度河以东‘阿格拉哈拉’之土,乃是北天竺有名的高僧大德。”

    “高僧?”

    苏定方冷笑一声,“不见。”

    “将军,我看还是见一见为好。”

    幕僚小声地提醒了一句,“此人曾在那烂陀寺同玄奘法师斗法,虽败,却也搏得一番名声。贞观十三年,是去过敦煌的。”

    “噢?”

    苏定方微微诧异,摸索着胡须,“若是如此,倒是可以一见。适才你言‘阿格拉哈拉’,某听埃米尔说起过,仿佛是喜增王之分封之地?”

    “此王乃是诸邦诸藩共尊之主,又称戒日王,同东天竺联姻,方得如今王位。不过这几年,勃律国及泥婆罗国以南诸邦诸藩,尽数为黄冠子真人讨伐,时下早已改头换面,不在尊其为主。”

    “如此说来,倒是有类周天子。”

    言罢,苏定方有了计较,这种级别的国家,撑死就是个西域诸国联盟,连吐谷浑、象雄都不如。若有个两千精锐,足够斩首而灭其祀。

    “让他来见我。”

    “是,将军。”

    不多时,便有一个身穿白袍,须发浓密而卷曲,眉心点有红色天眼的老者,手持菩提杖,慈眉善目赤足而入。

    然而苏烈却并没有因为对方的气度,有半分的恭敬,反而大马金刀甲胄在身,一手虚按膝盖,一手搁在横刀刀柄上,看着来人,一言不发。

    对方显然没有料到苏烈会是这样的态度,但还是面带微笑,微微欠身行礼道:“我是诗钵罗跌多,见过唐朝英雄。”

    “你的汉话,说的不错。”

    “在下同唐朝高僧,多有学习。”

    诗钵罗跌多依然温文尔雅的姿态,但是心中却转过了许多念头:这个唐朝人,不像是强盗,更像是士兵……

    “你来见我,有什么指教?”

    苏烈将横刀缓缓地转动,刀鞘顶着地板,缓慢地在苏烈的手掌控制下转动着。诗钵罗跌多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然后抚胸欠身:“听说英雄俘虏了一些巴丹人,我是前来询问,不知道能不能购买这些俘虏?”

    “噢?”

    仿佛是有些意外,苏烈眉头一挑,就这么盯着诗钵罗跌多。

    这个老者越发肯定了一点,对面的人是军人,不仅仅是士兵,而是带着士兵厮杀的将领。

    可是,他觉得不能理解,为什么这样大人,会出现在信度河。莫非他是唐朝的叛军?

    “我在吉吉拉特,有戒日王赏赐的‘阿格拉哈拉’之土。虽然田地很多,但是却缺少足够的人手去耕作。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从唐朝英雄这里,买到一些人手。”

    苏烈笑了出来,诗钵罗跌多见他笑了,也只是陪着笑。

    但是诗钵罗跌多并不能理解为什么苏烈会笑,实际上,苏烈只是确定了一件事情,这个什么喜增王,也就是诗钵罗跌多口中的戒日王,也就是个诸国盟主。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信度河小邦僧人,就算他是高僧,居然就能分封土地,还能堂而皇之地去购买人手……什么人手,不外是奴隶罢了。

    “分封……”

    苏烈笑的更加灿烂,大手一挥,爽快道:“大师既有此等慈悲心肠,某岂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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