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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3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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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不争一时() 
作为提举江汉诸事的地方实权官僚,又少了江夏王李道宗的“监督”,武汉录事司的牲口们又和他穿一条裤子,张德的权力是相当的大。

    要是放在大业年间,怕不是就有人要来高喊“主公”,然后谋个不世基业啥的。

    但对长安的人来说,武汉这地界,简直是朝廷心腹国家栋梁。依法纳税从不拖延,简直是贴心的不能再贴心。

    而且为了给朝廷分忧,还主动承担了不少荆州地区的灾民安置工作,像这样能够为朝廷分忧任劳任怨的地方同志,实在是太少了,难能可贵啊。

    “难能可贵,难能可贵啊。”

    看着一列初到武汉,运送鸟粪矿的沙船船队,老张很感慨。自从贾飞发现鸟粪矿对稻米分蘖大大提高之后,华润号及“友商”名下的大农庄,都用上了鸟粪矿。

    最大的成本在于鸟粪矿多在东海列岛,及少量的黄海海岛。更远一点的岛屿,比如朝鲜半岛以东的捕鲸海,就有些得不偿失。高纬地区开采不易且不说,仅仅是海贼数量,就足以让普通的运输船放弃前往。

    云梦泽的改造每天都在进行,水利设施推进的同时,如何让田地快速增产快速发挥地力,就是摆在武汉上下的一个难题。

    球磨机在运转,鸟粪矿在粉碎。武汉治下,上帝压狗……

    “观察,贾君鹏在河北的试验地,增产恁多?真的假的?”

    幕僚们一脸的疑虑,毕竟,亩产六百八,没听说过啊。

    “六石这种情况,到底还是少数。但是沧州的地是远不如武汉的,三石翻一番变成六石,以前没可能,现在则是有可能的。这些物事用在瓜果蔬菜上的效果,你们不是看到过么?”

    “到底还是瓜豆杂粮,不作数啊观察。”

    做官一向是求稳,小心驶得万年船,鸟粪矿好用是好用,但能增产多少稻米,他们一点信心都没有,“这些肥地粉,眼下也只有几个庄园能用得起。可是观察,万一肥力不够,或是烧了秧苗,不说是绝收,只说减产。这可是六七十万亩的地,两百万石来去的粮食啊。”

    责任重大,一个不小心,就是要玩脱。

    老张点点头,他同意幕僚们的说法,尽管他自己知道鸟粪矿是有用的,但这种信心是信息不对等的缘故,正常来说,幕僚们的看法才是正常的。

    “时不待我啊诸君。”张德看着众人,然后道,“为防万一,今年交州、欢州、爱州的米,有一半会运入苏州仓。倘使真的江汉减产,这些粮食,就是填补今年的损失。”

    幕僚们听了之后,顿时点点头,有了南海三州粮食,这就有了底气。风险和机遇是并存的,这时候就可以迎难而上。

    “去年南海诸州多是增产,粮食当是不缺。”

    “岁末时,就有一批交州米,多是拿来做米粉之类,有二十几万石,数量相当可观。”

    “观察,交州来的船,过扬子江,今年当无碍吧。”

    张德想了想:“挂江夏王的招牌,钱谷当不会为难。”

    “厘金大使”钱谷简直就是个坑,路过扬子江不被黑金黑装备的,那真是要和皇帝老子沾亲带故。

    江夏王李道宗的招牌,也就是偶尔管用,遇上钱谷带着手下一起抽风,别说江夏王了,吴王李恪的船照样拦啊。

    要不是吴王李恪时常拿着显微镜画素描往长安递,他那皇帝老子有没有想起他这个儿子还是两说。

    尤其是最近最大的动作就是迁都,什么西域打仗河南平叛武汉高产,那都是个屁。在伟大光明正确的“千古一帝”天可汗陛下的个人需求面前,一切都要放一边。

    “今年呢,主要的业务,还是在鄂州。”张乾一边说着,一边把年初做的计划,分发到了与会的成员手中。

    观察使府的议事大厅,是个专门从东厢辟出来的房间,打通了两间房,做了保暖,在里面相当的暖和。

    环形的会议桌,也是独此一份,除了主坐稍微有些修饰,其余都是的座椅都没甚区别。

    里面也有抄录会议的文书,外间也有本地谋差事的小厮,清白人家,专门过来端茶递水。隔壁武汉录事司的牲口,称呼这些清清爽爽瞧着秀气的小厮为“秘书郎”。因为这个称呼,来武汉找张德有事的虞世南某个儿子,差点拎着砍刀剁死这帮牲口。

    “去年我等跑荆州岳州诸地,周边的几个州县,也都知道咱们缺人,眼下拿去年的价钱,倒也不好做事。”

    “比如袁州的宜春和萍乡,二县占山为田的破落户不在少数。但是,此二县想的是只把獠人送过来,还想问我们借‘民团’,说是同为荆楚行省,兄弟也,焉能分亲疏远近。”

    “要说往来,倒也便当,萍乡走漉水,此乃湘水支流,有个二三日,就能到长沙。”

    “宜春乃是袁州治所,本就田地较多,这几年又种甘蔗,灰糖大户也有一家,是赣水上有名的‘渝水帮’。跟湖口的江州人,私斗了有百十来回,死了有多少人了?”

    边上有人拿起茶杯喝了口茶,回忆了一下:“二百多总是有的,这几年为田争水而死的人少了不少。为船运物流死的,则是多了许多。”

    “瞒报的也多啊。”

    “都是坐地户,洪州、饶州、抚州,这三州,说是说贫瘠之地。可历朝历代发配宗室之流,多在此处,几百年下来,不敢说和河南河北一般,却也是‘衣冠巨室’林立。和江东互为表里,譬如陈氏、姚氏、虞氏诸等,哪里缺了这边的亲戚?”

    众人或是讨论或是问答或是抱怨,张德也不多说,只是看着。对于彭蠡湖,也就是后世鄱阳湖一带的州县,想要效仿荆州岳州灃州,做那点“移民”的勾当,难度不小。

    此地因为几百年来的特殊历史特殊地理环境,造就了相对封闭却又相对不落后的地方人情社会。

    这里的传统知识分子,不敢说一抓一大把,但挑几个六部堂官级别的苗子出来,一点难度都没有。

    中原世家有的,这里也有,甚至有些还更好,家中私藏的书卷,比崔氏还要正宗的不在少数。

    也正是因为几百年的特殊历史,此地的“地头蛇”,不但牢牢地掌控着土地,还掌控着“知识”,进一步掌控着人口。

    隔壁鄂州来的那群“恶狗”,却想要从他们手中攫取土地、扩散知识并且“拐卖”人口,简直是……罪大恶极。

    这也难怪会发生诸如萍乡、宜春二县,想要让武汉人迁移獠人的事情。

    “办法,总归是人想出来的。东都原先五姓七望盘亘其中,置地建房不知多少。时常拿离京返乡这等事体,去威胁洛阳令。今时洛阳五姓何在?”

    张德十指交叉,就这么搁在桌子上,然后看着幕僚们,“他们既然要想把闹事的獠人送过来,那就送过来嘛,有何不可?武汉此地是个甚么光景,你们自己心里难道没有数?这码头、船厂、船坞、转运仓、物流行、大车行等等,谁来管你是獠人还是汉人?就说汉阳的那片工坊,倭人用的少了还是新罗人用的少了?”

    “观察说的是,只是……总觉得咽不下这口气,平白让他们看笑话。”

    “笑话?谁笑到最后,难道是看一时的吗?今时他们把獠人作卖,既赚了咱们的银钱,又赚了‘狡猾獠民’的考绩,可到獠人卖无可卖之时呢?”

    张德对众人认真道,“为何本府时常对诸君言时不待我?”

    众人一愣。

    张德又道:“你们有的人来武汉早,有的人来武汉晚。早先武汉……江夏加上汉阳,丁口才几何?如今呢?登记造册,是给朝廷看的。武汉每年有多少人在做工过活,难道你们自己没想过吗?”

    “观察教训的是。”

    听完张德的话,众人才重新回过神来。

第六十六章 亡国之兆() 
疏勒人被抛弃了。

    经过更加周密的查探,更有商帮驼队传出来的消息,疏勒王族裴氏已经在游说疏勒大族向唐朝请降。

    但是疏勒王的王后是突厥人,“和亲”这种低成本政治手段,突厥人同样用的很溜。突厥通过“和亲”,才能够以极小的力量,粗暴地控制着西域及河中诸部族邦国。

    疏勒不过是突厥“和亲”大军中的一员罢了。

    “噢?这么说,连突厥吐屯都跑了?”

    “除了拱卫疏勒王和王后的五百控弦,只剩下突厥商人还在。”

    “最早传消息出来的,似乎就是突厥商人?”

    “他们驼队比较小,走图伦碛,要是没有挂着华润号或者大河工坊的幡子,很难从西州、伊州进入敦煌。眼下碛南又尽数落入唐朝,他们自然是更加要仰人鼻息。”

    “哥哥说的对,商人无家国啊。”

    感慨一声的程处弼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是在思考,许久,“一时半会,怕是疏勒人也不会定下策略。是战是降,似这等内忧外患之国,拖上一年半载都不稀奇。如此,倒是于我军大有裨益。”

    “可是……”

    作为以步兵为主的“骁勇团”校尉,在程处弼手下混了两年的李嘉欣有些踟躇,“司马,野外筑城,本就粮秣糜费。更何况,这冬春交替之际,更是数目骇人。儿郎们又不能总在赤水这里窝着,总要做点事情吧。”

    “想要找补,还不到时候。”

    程处弼又安慰了一句,“你是兄长引荐,我也不瞒你,此次作战,便是‘恃强凌弱’。大军压境,峙而不战,待疏勒国内纷争,其自败了。到那时,这碛西之地,何如侍妾。”

    作为由地方军府,累迁到西军中为校尉的厮杀汉,李嘉欣自然不是囫囵无脑之辈。稍作梳理,他便知道程处弼是要磨死疏勒人。

    更重要的一点,如果疏勒人是虚晃一枪,实际上突厥随时要杀回来,那么对峙筑城的好处就在于,能随时打成“围点打援”。以唐军现有的骑兵力量,根本不会打成击溃战,只会是全歼,也只能是全歼。

    因为对亲善西军的商团驼队来说,不打成全歼,就无法迅速回本,投入需要一年以上才能回本。

    “下走明白了,承蒙程公招抚,下走必效死力,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冬春交际,疏勒人缺粮,‘骁勇团’当好好利用。”

    “必不让程公失望!”

    李嘉欣躬身告退,心中便有了计较。

    回到营寨,找了从荆楚跟来的老部下,吩咐了一番之后,不几日,在“骁勇团”的驻地之外,多了一个不大的寨子。

    这寨子和驻地虽然沟通,却需要通过数道壕沟兵道。积雪厚重,又遮掩了期间的布置,哪怕是到了寨子中探望,也看不到究竟。

    “老李,怎地瞧见敦煌驼队的人到了这里?”

    安菩听说李嘉欣的驻地有了新的布置,便带了亲卫,骑马过去看看。

    “那边。”

    顺着李嘉欣指的方向,安菩远远看去,却是一愣:“怎地疏勒王城还能出来人?”

    “不是城门。”

    “嗯?”

    听闻如此,安菩立刻拿起望远镜,入眼便看到本就低矮的城墙门洞一侧,似乎是有个更小的洞口,不时地有瘦小的人儿从里面钻出来。多是孩子和女人,衣衫褴褛虽然谈不上,却是饥瘦,看得出来,是很久没有吃过饱饭。

    “狗洞?”

    “不错,东南角这个狗洞,被人扒开了。守那角落的疏勒兵,也由得这些钻狗洞的出来。”

    “出来作甚?”

    “换粮食。”

    “什么?!”安菩勃然大怒,“你可知这是资敌”

    “稍安勿躁,某得司马之令,此乃计策。”

    “计策?”

    “安哥莫急,且先瞧着罢。”

    安菩本来想立刻前往大营,询问程处弼。不过仔细一想,前方那寨子就算全是粮食,也喂不饱多少人。再者,出来的多是妇人孩童,又能背多少粮食?

    “校尉,要去看看?”

    一个亲卫小声地问道。

    “去看看。”

    顺着壕沟兵道,踩着冰渣积雪,不多时,就到了那奇怪简陋的寨子中。刚刚进入,就闻到了糟糕的气味,商人的叫嚷声不时地响起,也有争执的声音传来,角落里更是有呜咽抽泣的声音断断续续。

    “大哥大姐过年好”

    一个栅栏内,猛地听到一个别扭的声音响起,让安菩身旁的护卫本能地扬起了横刀。

    只这刹那,整个寨子都安静了下来,一双双目光,都惊恐不安地盯着安菩几人。

    “嗯。”

    扬了扬手,安菩示意护卫收刀,等到护卫将横刀入鞘,四周才重新响起了压低了音量的嘈杂声。

    “谁教你的汉话。”

    本就重的疏勒口音,加上奇怪的河套调,让这汉话听上去越发的诡异。

    “太尉容禀,这是河套来的郎君捉弄人,这些杂胡种以为这是吆喝自卖的话。”

    “自卖?”

    “回太尉的话,这些都是疏勒贱民,城内粮食早被搜刮一空,哪有他们的份。为了活命,便叫卖家中的女子孩童,才能保全续命。”

    “瞧着确实不似疏勒贵种。”

    这些底层杂胡,和疏勒王族有类汉人不同,源流相当的驳杂,形貌正是长安人所常见的胡人模样。有点像波斯人,却又没有波斯人那么卷密的须发。

    “太尉,眼下倒也兴旺,不管是半大孩子还是女人,都便宜啊。小的昨日来的巧,入手一对碧眼儿,太尉若是不弃,可拿去消遣……”

    “这就不必了!军营之中,不可戏乐。”

    “是是是,是小的愚钝!竟是忘了太尉职责在身,小的真是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说着,这答话的商人,竟是在那里自抽耳光。

    安菩也不多言,巡视了一番后,发现来这里的疏勒人,多是市井平民,顿时心中暗道:只怕疏勒人早晚要内乱。

    本就内忧外患,又有国人外奔,这还不亡,还有天理吗?

    “回去吧。”

    看完之后,安菩招呼着属下,回营去了。

第六十七章 风乍起() 


第六十八章 无人理会() 
有和杨氏父子不同,贞观十五年定下的迁都章程,李世民半点阻力都没有遇到。中央除了一个马周和长孙无忌,根本没有人可以左右他哪怕一点点想法。至于房谋杜断之一的房乔,也基本从“房老”变成了“老房”……

    聪明如房玄龄,在发现宰辅说的话就是放屁之后,立刻选择了最妥贴的生活方式。

    贞观十六年四月,和中央军一起抵达东都洛阳的,就是皇帝的一大家子。

    宰辅跟着走的只有侍中马周和中书令长孙无忌,至于尚书左仆射房乔,他跟太子李承乾一样,在长安继续建设朝廷的“旧都班子”。

    是的,从此以后,长安就是“旧都”。

    也许是为了稳定,也许是为了照顾关陇老哥们儿的脆弱心理,李董在长安保留了一些职能机构。总体上来说,万一洛阳出事,皇帝带着大小老婆们流窜回长安,也是能迅速重新站稳脚跟的。

    洛阳会发生什么天翻地覆的变化,没人知道。但长安剥离了庞大的政治职能之后,并不会吧唧一声摔落在地。

    丝路重开之后的长安,尤其是有某条江南土狗背地里瞎折腾的这个时代,长安就是丝路的桥头堡。

    丝路的起点是这里,终点也是这里。

    不会是洛阳,也不会是苏州、扬州、武汉亦或是泉州广州之类。

    皇帝离开了长安,金光门外的槽渠之上,那些满载丝绸瓷器的船只,依然会不断地把货物卸下。长安城西边城外的绵延驼队,会晃动驼铃,然后从城西大讲堂路过。那里的朗朗读书声,也不会因为皇帝离开了长安,就向东飘去。

    皇帝离开了长安,延平门外的马帮、镖局依然会讨价还价,然后摸出见不得光的私人“舆图”,在这里那里标个点画个圈。能看懂这些私人“舆图”的帮手,多半又和不远处那个草料场出来的人物有些干系。

    草料场是这般的破败,只是无人小觑,因为这草料场的破败牌头,郝然歪斜地写着“忠义社”三个字。

    皇帝离开了长安,各坊的光头牛鼻子们还得继续琢磨如何把“太子糖”变现,善男信女的那点香油钱,总归是不够的。光头们和前朝不同,田产少了许多,但却做起了香、炉、蜡、烛等买卖。

    光明正大,正大光明!

    “太子怕是……唉!”

    杜正仪一声长叹,皇帝前脚走,他就跑去探望自己的祖父,这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情吗?

    嗯,正常人这么做,当然是天伦之乐,孝道非凡。可特么的你是太子啊,你是孙子,你又不是孙子,你不是一个人的孙子……总之,太子是该有个孙子样,但不能以孙子的身份跑去太上皇那里撸串啊。

    面对放弃治疗的李承乾,杜正仪是绝望的,他想到了辞职,要不是看在太子放任他去捞钱的份上,他大概是要辞职的。

    如今的东宫已经沦落到贪污都没有人管的地步……真是,绝望啊。

    本官在贪污啊!喂,在贪污啊!有没有人管管啊!

    杜正仪突然有点羡慕那个滚去南海的苦逼兄弟了。至少这两年的来信,兄弟在南海混的还不错,特么的不但规划了庄园,还修建了港口。只言片语之间,少说也给杜家攒下了三五十万贯的家底。

    整个东宫,弥漫着一股“老子贪污都不用走心”的悲观情绪。

    至于东宫卫士……哈哈,还要啥自行车,就俺们这情况,基本也就告别自行车了。

    东宫当差的卫士有人卖装备给十二卫的老铁,居然也没什么屁事,打了个申请说是剑南辣么大,我想去看看,于是就批了让他去西南地区见识见识祖国的大好山河。

    惨无人道,惨绝人寰,惨到极致。

    好在李承乾虽然破罐子破摔,可自己小弟们要出去谋生,也不是不给路子的。直接去西军肯定是要被上头教做人,于是暖男太子先是让这帮子废柴先去投奔张德,一般都会夹带一封情真意切的书信,然后老张就捏着鼻子,再把这帮子废柴介绍到程处弼那里。

    当然了,有时候也不是程处弼,而是找上郭孝恪。

    然后一帮子传播负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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