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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2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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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靺鞨人的几十个部族,同样也有强烈的**要拿到开元通宝。

    把私铸的开元通宝扔到国内市场,没太大意义,短期内还是杯水车薪。

    再者,筑紫岛掌握了一座易开采银矿,华润银元,才是重中之重。

    杜构缴获的走私,是可以交由地方关扑,然后再送入东都洛阳钱库。账目清晰,条理分明,杜构完全没有任何职业道德上的瑕疵,堪称官僚楷模,忠君榜样。

    可李董心中总有一个念头:朕怎么就不信呢?

    不过李董信不信不重要,因为民部、兵部、刑部三家大佬已经发了话:不管陛下信不信,反正臣是信了。

    没办法,这钱,就是三家瓜分,合情合理合法合道,还有杜天王背书,有啥压力?皇帝再**,信不信明年没有这额外的“走私缴获”?

    李董一咬牙,就跑去禁苑视察工作,看看那些奴婢们,有没有好好地服侍好自己的爸爸。

    但老董事长是个诚恳的人,他语重心长地对儿子道:“二郎,粮油局草创,不过已然薄有小利。二郎你看,老夫这住处,还缺个热闹地,听说李恪在蜀中多有捕获奇珍异兽,老夫想建个‘貔貅馆’,这钱,就不用二郎内帑出了。蔻娘那里凑点,芷娘所掌粮油局也有点钱,早点开工吧。”

    爸爸,你们到底赚了多少钱?

    李董内心充满着好奇,屏气凝神,用小手指勾起账本上的一页,一串数字就像是铜比例暴涨的开元通宝,金光闪闪,璀璨夺目。

    鲸油这么赚钱?做了鲸蜡直接就十倍利?这是怎么弄的啊这是?

    刹那间,李董茫然了。

    虽然李董有点茫然,但大熊猫还是要抓的,抓活的,就养在长安。大唐的开国皇帝,终于有了一个陶冶情操的日常活动,每天拎着竹笋,带着一群小老婆们,去喂熊猫。

    老董事长喂熊猫乐此不疲,眼下他的花销同样非常惊人,而且和自己儿子不同,他不需要考虑治国施政,更不需要去勾心斗角。

    虽然偶尔回想起来,还是会不甘心会心塞,但更多时候,李渊居然颇为想得开放得开。

    心态调整之后的李渊,身体居然和陆德明一样,偶有传出要死的消息,但没多久又能出来浪。陆老头还能日喷三万字,而老董事长则是一夜连御数女。

    强,无敌。

    强无敌的不仅仅是太上皇,还有太上皇的女儿们。

    安平带着儿子马不停蹄直奔洛阳,把李葭和李月一顿臭骂之后,更是叱道“再有私通张德之举,休怪我无情”,淮南长公主潸然泪下,一旁坦叔则是幽幽地问道:“殿下,我家郎君……不曾来洛阳私会过殿下吧?”

    “这是自然!姐夫人自去汉阳以来,何曾来过洛阳?便是她这女子骄横,蛮不讲理!说甚么‘私通’,无理取闹的市井泼妇!”

    淮南长公主一边哭一边骂,然而安平是听不到的,她现在终于自由啦。多少年了?多少年了?虽然安利号基本上和她没了干系,虽然那个后宫之主的嫂嫂没少压榨,虽然那个天下共主的二兄没少打探,可现在当真是“天高任鸟飞”啊!

    “娘,我可以吃豆子么?”

    “吃吧。”

    张沧在马车车厢内,捧着一罐子油炸蚕豆,五香味的,酥到不行。只是吃了几颗,便放了几个屁,车厢内充满了非比寻常的气味。

    咣!

    窗门被狠狠地打开,安平猛地探头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这才恨恨然道:“张小乙,老娘守了三年活寡,你倒在汉阳逍遥!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汉阳城中,辗转反侧的张德看了看身旁熟睡的崔珏,喟然一叹:“看来是时候分房睡了。”

第十六章 饼() 
知了叫了,老张在工地。

    知了被太阳毒死了,老张还在工地。

    知了的崽从泥里钻出来夜里振翅,老张依然在工地。

    “使君诚乃名臣楷模,夙兴夜寐,只为百姓增田加亩。儿郎们也需加劲,切不可辜负使君心血。”

    “明府,这张长史当真是万分拼搏,如此州官,闻所未闻。今年水库修缮一座,更有十几万亩水田造册,如此能臣,颇有管子之风。彼时听闻长史在京中,素有‘散财童子’名号,如今看来,倒是颇有几分根源。”

    汊川县令姓郑,荥阳郑氏子弟,托了郑穗本的关照,加上郑琬在张德这里还算颇为得宠,故而捞了一个汊川县令的位子。又借了沔州“大兴土木”的东风,治下盗匪前年就被顶头上司拿去做人情,可以说是“政清人和”,将来转个上县捞个够本,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二十一岁的顶头上司,竟然这么勤勉,简直太令人感动了。刹那间,汊川县令很惭愧,士大夫的矫情,瞬间被扔到了臭水沟中。

    “依汉水而兴旺,始于诸君勤力勤为!共勉!”

    “愿同明府共兴汊川!”

    大干三百天,敢叫沧海变桑田。

    在沔州扛把子张操之的带领下,治下人民群众开展了热情洋溢的劳动竞赛。

    “宗长!不好了,安平长公主殿下已经到了汉阳城!”

    “哎哟!”

    “不好了!长史闪了腰,赶紧找大夫——”

    躺在马车内,皮肤黝黑的老张小声地问张松白:“到汉阳城是个什么意思!”

    “就是到汉阳城了啊,就在长史府。依制,宗长要拜见一下安平长公主殿下……不过说来也是奇怪,坦叔和殿下是一同前来的。我去问坦叔,他说是途中偶遇。”

    张松白的小眼神开始瞄。

    “看个甚!还不扶我起来!”

    “宗长,郎君,你说这安平长公主……她怎么就来汉阳了呢?听说她现在是禁苑粮油局令,手持粮油局令符,咱们得好好交结一番。去年汉阳的豆油要是拿去长安,打出太皇指定采买豆油的旗号,一定能大赚。”

    “滚!滚——”

    “……”

    张松白满头雾水,挠挠头,只好下了马车。

    “该来的总归会来的,不过老子当初和她说好的,现在她也获得了自由。李二也不会为难她,应该不会觉得我这是抛妻弃子的行为吧?肯定的,和她好好讲道理就行。”

    老张心中盘算着,嘴里嘀咕着,两腿哆嗦着……

    汉阳城长史府,安平长公主的仪仗倒是不怎么显眼,就是怀里抱着的两三岁小男孩,非常的抢眼球。

    李芷儿此刻当真是光彩夺目,不屑地扫了一眼萧姝、崔珏,将张沧放了下来,这才迈开步子,绕着一言不发的萧姝转了一圈:“你就是萧二娘子?萧二公子的次女?”

    “是……”

    萧姝点点头,满脸通红,只是不敢抬头,低着脑袋看着脚尖的蚂蚁爬过。

    “抬起头来。”

    听到李芷儿的话,萧二娘子鼓起勇气,猛地抬头,却看到了一脸不屑的表情。

    “幼习礼训,夙表幽闲,胄出鼎族,誉闻华阃……”李芷儿带着讥笑,说着当初萧姝差点被选进后宫伺候李世民时候的选秀介绍,“果然是个玉人,当时若得入宫,必是才人。”

    一番话,让萧二娘子羞臊的满脸通红。

    扫了一眼萧姝,却没继续说话,反而缓缓地坐回自己的位子,拿起桌上的茶杯,浅饮一口之后,才道:“添茶。”

    萧姝和崔珏一愣,但崔珏却只是恍惚了一下,立刻上前,拿起茶壶,给李芷儿添了些许茶水,不多,但刚好能润口。

    “不愧是清河崔氏之女,倒是干脆。”

    安平手指轻点桌面,朱唇轻启,“门称著姓,训有义方,婉顺为质,柔明表行……我那兄长,还不知错过怎样的一个美人呢。”

    “殿下过誉。”

    脑子转的不慢的崔珏,能感觉到安平公主身上的醋意,但是,她同样能感觉到,安平公主并不想给她们来一通打打杀杀。

    归根究底,李芷儿那微妙的优越感,似乎旁边那个正在吃酥饼的张沧。

    这是张德的长子。

    “大郎,你看这两个孃孃,孰美?”

    张沧眨眨眼,“给我酥饼的那个美。”

    “……”

    “……”

    李芷儿当时就脸黑了下来,“你这酥饼,不是太公给的吗?”

    一旁站着的坦叔表示摇摇头,不是我。

    “是白三娘子还是郑大娘子?”

    李芷儿又看着坦叔。

    “咳。”坦叔手握成拳,轻咳一声,有些尴尬,“不是。两位娘子此时尚在临漳山……”

    “还有?”

    咬牙切齿的李芷儿猛地站了起来,盯着张沧:“大郎,给你酥饼的那个孃孃,方才在这里?”

    张沧点点头,一边吃一边喝着凉茶,坐太师椅上,两条腿一甩,把木屐都甩了出去。呱嗒一声,门帘处站着个女子,张沧看着那女子眼睛一亮:“娘,就是她。”

    李芷儿侧目一看,却发现这女郎压根不是奴婢,看眉目,和萧姝有几分相似。只这刹那,满肚子的醋意顿时爆发,俏脸满是寒霜,怒道:“张小乙!你给老娘出来!”

    空气,瞬间就凝结了。

    “阿姊,你……你甚么时候来的?”

    “不久呢。”

    萧妍一脸的尴尬,然后上前行礼,“拜见殿下。”

    从门帘里面走了出来,只是她出来后,那后面仿佛有只酥饼在晃荡。太师椅上的张沧正趴桌子上张望,见了那酥饼,自顾自从太师椅上爬了下来,也没理会正在咆哮的母亲,反正已经习惯了。

    坦叔瞧了一眼,正要阻拦,却见那酥饼晃荡的有点眼熟,顿时收了声,一副从旁护卫的模样。

    新种的芭蕉树,有一年了,到如今,叶子宽大,亭亭如盖,一串青色的短小芭蕉,就这么悬在半空。

    下方,手握酥饼的青年蹲了下来,挤出一个微笑:“你很喜欢吃酥饼吗?”

    张沧咬了咬食指,然后猛地回头叫道:“娘,这里有人偷饼啊——”

第十七章 光() 


    就像是打量牲口一样,安平绕着张德上下打量着,玩味的眼神让老张浑身难受,一脸讪笑:“娘子怎是这么个眼神……”

    “啧。”

    喂喂喂,你这不屑的啧嘴信息量很大啊。你那看垃圾一样的眼神是怎么回事,当年可是说好的啊,而且这两年又没有断过书信,精神上来说,夫妻生活起码是柏拉图那个档次!

    “张小乙,你莫不是以为……予会似泼妇一般,来你这汉阳城内大吵一通?”

    安平的葱白手指,在老张的胸膛上点了点,像是点一只乖顺的狗子。

    “绝无此意!”

    脑袋晃的比哈士奇还要迅猛,这光景老张要是跟着良心走,那显然是自寻死路。来的时候他已经自欺欺人过了,什么讲道理,跟女人能讲道理吗?再说了,就算能讲道理,那也是女人的道理比男人大。

    海纳百川,有人奶大,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啧。”

    第二次看垃圾的眼神让老张差点跳起来,急道:“娘子,这世上总是要讲道理的。如今正是你大喜的日子,千万不要和我一般见识。”

    “张大郎,这身官袍不错啊。”

    安平第二次转了个圈,就像是看到牲口栏里的五花马,就差掰开张德的嘴巴,看看牙口如何。

    “你是知道我的,我对做官,素来无谓。只如今有些事业,需我亲自操持一番。娘子,咱们一心同体,的是将来……”

    正说着,却见李芷儿一只手摸着他的下巴,“你居然蓄了须,皮也更黑了一些,像那乡野黔首,哪里还有当年‘长安及时雨’的俊秀风采。”

    “我这身量,也是壮了不少。”

    “这硬扎的皮肉,却只多了一个子嗣,当真是无能啊。”

    “……”

    抚摸张德的手掌,缓缓地下滑,将张德手中的酥饼接过,她转身蹲在张沧跟前,另外一手抚摸着张沧的后脑勺:“大郎,这是你耶耶。”

    那三番四次戏弄的讥诮之语,在这平静的一句话之下,震的老张身躯一颤,几欲控制不住泪腺,若非牙关紧要了一下,那鼻腔内的酸意,只怕是立刻就要让人见着他那从未展示过的脆弱一面。

    他在初唐存在的明证,不是相交于少艾的放飞荷尔蒙,他喜欢李芷儿,或许还爱着她,但这并不是他在初唐存在的明证。

    一个谈不上感情,追逐一块酥饼而吵嚷的三岁孩童,才是铁一般的事实,让这条孤独的工科狗,能偷偷地感慨一下:啊,老子这是在唐朝呢。

    “耶耶。”

    不傻的小豆丁,啃了一口酥饼之后,拍了拍身上的碎渣,这才看着张德听从母亲的吩咐,喊了一声。

    “你……你叫张沧。这个名……是我取的。”

    老张并不丰富的感情,在这刹那,用更为笨拙的方式,表达的越发扭捏惶恐。

    和张沔不一样,这是一个会说话的儿子,而几年来,他只能从族人的口讯,从简短的信笺中,知道有这么一个时常在想象,却从未知道如何成长的模样。

    “我知道啊。”

    这真是个不怕生的豆丁,他又麻利地啃了一口酥饼,用极为成熟的语调,看着张德道,“因为我是沧州人。”

    “你喜欢沧州吗?”

    “喜欢啊。”

    “你喜欢这里吗?”

    “喜欢啊。”

    老张想开口问为什么,但没问出口,好一会儿,老张看着张沧:“我想抱抱你,可以吗?”

    “不行,太公会打你的。”

    听到他的话,坦叔不由得笑了起来,走到张沧旁边道:“小郎,这是你耶耶,和你娘一样,都是最亲的人。”

    “那好吧。”

    他把手中吃剩的酥饼,放在了李芷儿的掌中,然后伸开双臂,看着张德:“可以只抱一小会吗?”

    “好。”

    将张沧抱了起来,老张转过身轻声道:“大郎,你有点压手啊。”

    “什么叫压手?”

    “你有点重。”

    “三十五斤很重吗?”

    “你知道三十五斤是什么意思?”

    “我家有个秤啊。”

    就这么抱着张沧,老张背对着众人,朝着后院走着,步子迈的不大,却是极稳。一边走一边问:“你在家里最喜欢玩什么?”

    “太公带我坐车、骑马、钓鱼,你见过很小很小的那种马吗?太公说,那是耶耶专门给我留的。”

    “我就是你耶耶。”

    “你从哪里弄来的那些小马呢?”

    “在河套,还有陇右。”

    “远吗?”

    “挺远的。”

    “太公说,等我大了,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你喜欢太公吗?”

    “喜欢。”

    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后院中,摆放着木制的滑梯、跷跷板、木马、转盘……

    赶走了休憩在秋千上的蝴蝶,张沧坐在老张怀里,正一脸兴奋地说道:“太公可厉害了,这么多,这么多的鱼,这么多的鱼……”

    他用力地比划着是那么多的鱼,然后又兴奋地说道:“太公还会射箭,这么远也能射中树叶,这么远……”

    双手舒展开,尽力地撑大,似是要告知那是何等雄起的本领,这大抵是他不可思议的敬畏,却是可以炫耀的自己的骄傲。

    “啊,太公就是这么厉害。我小时候,也是太公带着玩啊。”

    “你也是太公带的?”

    “是啊。太公没和你说?”

    “太公说他带过我耶耶。”

    “我就是你耶耶啊。”

    “我刚才又忘了。”

    这不是一个会撒娇,并用奶声奶气的语调央着好处的孩子。他是这样的利落,是这样的通晓道理,他会骄傲,也会惭愧,更会用自己并不能理解的数量,去描绘一个同样不能理解的事物。

    但是,这是一个好孩子。

    老张能感觉到。

    风乍起,秋千在树荫之下,缓缓地晃荡着,那被赶走的蝴蝶,盘旋在树荫的一角,大约也是欢喜着凉爽。

    “大郎,你喜欢吃什么呢?”

    “嗯……嗯……”

    那懂事的豆丁,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眼皮在打架,不一会儿,竟是团在张德的怀中,安静地睡了过去。

    又是一点点微风,张德轻拍着怀中的孩子,眼角闪烁着些许的微光。

第十八章 夕阳余晖() 
“‘擎天柱’和‘暴风赤红’哪个厉害?”

    “袋鼠和袋狼,真的肚子上有口袋吗?”

    “飞机真能一天就回沧州吗?”

    “天上星星不会闪?”

    “我们围着太阳转?”

    “葫芦兄弟还能合体?”

    “什么是警长?为什么是只猫?”

    “我见过长颈鹿,沧州有。”

    “我见过食铁兽,那天那个吴王送来的。”

    沔州长史张德,他罕见地旷工了。然后给张沧做了一套锡制钢铁侠套装,上面图了一个黄色的五角星……

    做沙模、铁范的工头们,看到葫芦娃模具成型,一个个风中凌乱。关键问题是,长史他居然亲自给葫芦娃们上色。

    汉阳印刷局专门用石板印刷术印了一批连环画,分别是《葫芦兄弟》、《人参国传奇》、《黑猫警长》、《大闹天宫》……

    “齐天大圣孙悟空!”

    “身如玄铁,火眼金睛!”

    “吃俺老孙一棒!”

    曹宪站在汉阳城的街头巷尾,看着那些戴着孙大圣面具的孩童挥舞着竹棒追打,一时间和工头门一样风中凌乱。

    “大郎,你也想要?”

    看着关门弟子李善那纠结的表情,曹宪和蔼地问道。

    李善想要点头来着,却又飞快地摇了摇头。

    曹宪拂须轻笑,到了坊市的一家铺面,摸了几个铜板:“猴儿面具,来一个。”

    “要凤翅紫金冠的那个!”

    李善大声地叫了起来,然后马上又道,“不……不要也没甚……要紧。”

    “就要凤翅紫金冠的。”

    “曹夫子,可要包好?”

    “不用不用……”

    李善伸出双手,连连摆手,又踮着脚踩着铺面柜台外面的半截护栏,半个身子都要趴在柜台上,那掌柜连忙将“凤翅紫金冠”的孙大圣面具取了下来:“曹夫子,长史最是敬你,托长史的福,小店买卖不差,这面具,聊表心意。下走跟长史一样,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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