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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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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郎,行商有损名声,切不可声张。”

    “叔父无虑也,侄儿用维瑟尔这个胡人,正是此意。推其出面,不外是格挡一下流言蜚语。这白糖进项,多了不敢说,一年百万贯进项未必没有。”

    张公谨彻底扭曲了:“大郎,去了宫里,千万别和陛下提白糖的事情。”

    “叔父放心,侄儿有数。”

    “那就好,那就好……”

    等张德往宫里去了,张公谨叔叔这才在大厅里再三念叨:“百万贯,百万贯啊!”

第四十三章 忠臣(凌晨有票投点俺)() 
李董不是一千年后的康熙,虽然也喜欢马屁,但更加务实,不需要靠一天日三百来只兔子刷个人武力值。他自己就差空手打死老虎这个记录了。

    所以务实的李董如果想不通一件事情,就会把那个人叫过来问问清楚。这是一个很好的优点,那个人是坏人,但是有才华,那么请做朕的鹰犬。那个人是好人,但是有才华,那么做朕的爪牙。

    阿史那思摩改姓李了。

    大唐人民群众将来听到的故事版本,那应该就是太宗皇帝看重李思摩在劼利可汗走投无路还不离不弃的忠诚,于是感动不已,于是就委以重任封以王爵……

    当然贞观朝的一干鹰犬爪牙都很清楚,你丫一突厥佬,滚黄河口看门去!薛延陀人要是敢捞过界,打丫的!

    李思摩没二话,带着族人就守河套,盯着北边草原上是不是来了奇怪的牲口。

    前隋玩这一手玩的最溜,因为杨坚是北朝以来搞政治斗争和权力运作的第一人,他要是多活十年,基本没关陇门阀什么事情,死球去吧。

    至于小杨总,那就是个大号熊孩子,作死小能手,完全没继承他爹钝刀子割肉的天赋技能。

    大明宫含元殿,龙首尾的台阶老张倒是想尝试一下,如果不会被打死的话。

    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

    连“诗佛”都道心不稳的时代,可见大唐何等强盛。

    栖凤阁正烧着炭,铜炉青烟微动,似乎还有香料的味道。

    “圣人,梁丰县男正在门外恭候。”

    “让他进来。”

    “是。”

    青袍内给事持着拂尘出来,轻声道:“大郎,圣人命你进去。”

    “有劳了。”

    张德拱拱手,竟是一块银饼子不小心掉在了内给事的手里。

    “大郎放心,圣心愉悦……”

    愉悦……我愉悦你老母!

    勾结内官是自寻死路,但老张十二岁,不怕这个,再一个,他没官职,就捞着一个男爵。总不见得李董还怕他造反吧?

    “臣江阴张德,参见陛下。”

    “来了?”

    李董一脸玩味,他留了好些年的胡须,总算有点儿美髯公的架势。不说和城北徐公比美,怎么地也是帅气大叔啊。

    “来了。”

    老张很淡定。

    “就没有什么想和朕说的?”

    “陛下想知道什么?臣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朱雀街的那首诗,是怎么回事?”

    “噢,这都是西域胡商琢磨出来的小花招,为了发卖他的货物。”

    “胡扯!”

    李世民本来想喝口水的,一听这小子不老实,直接把银杯砸托盘里。

    “陛下恕罪。”

    “这首诗……是谁所作?”

    “此乃智……呃,乃族叔新作,唔从书房顺出来的。”

    “顺出……竖子有辱斯文!”

    “臣有辱斯文。”

    “……”

    大眼瞪小眼好一会儿,李董才沉声道:“你说是弘慎新作?”

    “正是叔父肺腑之言。”

    那肯定的,“提携玉龙为君死”,不是肺腑之言是什么?

    李董顿时愉悦了,满足了一点点虚荣心,然后轻咳一声:“那为何弘慎朝会上不承认?”

    “恐为他人攻讦,攀诬阿谀奉承。身为子侄,见此等泣血忠心之文不见天日,有违孝道。”

    “所以拿来给胡商发卖货物,就尽孝了?”

    “胡商所为,乃是细枝末节,不值一哂。报君恩,扬国威,振民心,才是叔父本心。陛下圣心独断,明察秋毫。”

    李世民沉吟了一会儿,才感慨道:“怪不得义贞问他,弘慎颇为局促,竟是有这般心思。弘慎之忠心,罕有人及也。”

    老张眨了眨眼睛,心说李董还挺容易动感情的嘛。

    其实他哪里知道,李二不过是想起来当初要是没有张公谨力拒薛万彻冯立,估计他大小老婆还有一干子女,都得死光光。

    就算他登基,皇后肯定就不姓长孙,太子也必然不是承乾。

    李董再三给张公谨叔叔表达了肯定:张公谨同志很忠心。

    不过事后他肯定不会去跟张公谨说,诗写的不错,继续努力。至于老张和他叔叔之间的默契,看在百万贯的份上,别说一首“提携玉龙为君死”,就是来个“满城尽带黄金甲”,咬咬牙……特么也得认!

    “以后不可恣意妄为,知道了吗?”

    “臣多谢陛下提点之恩。”

    李董沉默了一下,然后有点心虚低看着一脸恭顺的张德,小心翼翼地开口又道,“今年曲江文会……”

    “陛下容禀,三月初三臣受了风寒,恐怕去不了曲江池。身为勋贵子弟,不能为陛下弘扬文治,实乃罪过,还望陛下宽恕。”

    “咳,朕……朕恕你无罪。”

    “谢陛下。”

    “好自为之,下去吧。”

    “是,陛下。臣告退。”

    然后出去,然后内给事把门带上,下了台阶,老张整个人都在笑。哈哈,李二个傻逼,谁特么在乎写诗装逼,钱才是王道!

    至于李董,在栖凤阁内坐了一会儿,想想似乎哪里有什么不对,但想想又没什么不对。

    正琢磨这小子到底为什么这么好说话的时候,外边儿来了人,是他儿子,还有他老婆。

    长孙皇后一脸的欣慰,和风旭日地过来对李董道:“二郎,承乾这次事体,办的妥帖。”

    “噢?宫中用度采买,不过是遵循旧例,有甚妥帖?”

    长孙皇后笑了笑,依在一侧软榻上,道:“采买之余,更有进项两万贯,如何不妥帖?”

    “两万贯?”

    李世民一愣,然后看着一脸腼腆羞涩的太子,再看看一脸自豪的老婆,“可是有阿谀之辈巴结东宫?”

    “没有没有没有……”李承乾又不是傻逼,一听他爹这特么是要泼脏水啊,赶紧撇清,“耶耶容禀,此事说来话长。”

    于是长话短说,于是长孙皇后在旁边润色,于是李董听的一愣一愣的。啥?买五年灰糖屯着?这特么是要齁死太极宫一干人等吗?还有啥?有个胡商说要灰糖一百万斤?西域很抢手?

    操!老子又不是傻逼,你特么在逗我?

    胡商……嗯,胡商……刚才好像还提到胡商来着?

    “那个胡商,什么来历?”

    “身家清白,早先倒是落拓,在南里一带混迹。去岁得了贵人提携,于是生发了。”

    长孙皇后笑的很甜,熟妇的撩人,让李董失神了一下,但还是清醒过来。

    妈的,贵人提携?

    一想起张德那张人畜无害粉雕玉琢的脸,李董脸一黑:“承乾,张大郎吃得下一百万斤灰糖?”

    “别说一百万斤,就是再来……呃。”

    李承乾脸一白,然后讷讷地低下脑袋,“那个胡商求购灰糖极多……”

    “哼!”

    李世民觉得那小子肯定在暗爽,一想到那小子在暗爽,他就不乐意了。

    他不乐意的时候,来了一小公举,献宝一样地跳进来举着一只锦袋:“耶耶,耶耶,看我带来了什么好东西?”

    说着,小公举把锦袋打开,也不等李二和老板娘提问,自顾自地倒在托盘上:“耶耶,你看此事何物?”

    “咦?这是何物?宛若冰晶玉石。”

    长孙皇后拿起一颗,眸子闪烁惊异。

    “糖。”

    小公举扔了一颗在嘴里,“可甜了。我在望仙门看到张大郎,他给我的。”

    “丽娘,怎能胡乱吃东……”

    皇后准备严肃地批评,结果小公举拿起一颗就塞她嘴里。

    “嗯。真甜。”

    皇后看着李董,然后拿起一颗伸到她嘴边,“二郎,是真甜,如蜜一般。”

    一看老婆献殷勤,李董本来还要摆摆臭架子,这会儿立刻张开嘴含了一颗,然后眼睛放光:“此事何物?竟是这般甜蜜。”

    “糖啊。”

    小公举眨着眼睛,看着爹妈很认真地说道。

    李董开始琢磨了,糖?灰糖?胡商?贵人?

    去尼玛的“提携玉龙为君死”,李二眼睛放光,对太子语重心长道:“承乾,有空就去问问张大郎,最近在做些什么,要少说多看,用心观察。”

    “阿耶,我知错了。”

    “……”

    你没错啊儿子,你得领会精神。去,把那小子捞了多少打听清楚!

    经过皇后的一番虚心教导,李承乾这才明白过来,感情大郎根本不是因为和我的感情才买下灰糖的?

    好累,感觉不会再爱了。

    太子一脸落寞地回房间调整心情,但李董却眯着眼睛问老婆:“观音婢,你说此物,张大郎能有多少斩获?”

    皇后微微一笑:“此乃财源,绵绵不绝。”

    “然也。”

    李董点着头,笑的开心,但是一想到那张萌萌哒的脸,他又脸一垮,瞬间伐开心。

第四十四章 辗转反侧张叔叔(求推荐票)() 
白糖作坊张德置办了两间,一间就是定远郡公府邸的偏院,另外一间算是半露天,在程知节转给他的钓鱼台。两千亩滩涂地,总归是要用上的。

    脱色张德选择了两种,一种自然是泥浆法,另外一种则是竹炭法。前者速度快,但脱色效果差点儿,出来的白糖还是带点黄,只是已经很接近正常意义上的白糖。后者速度慢,而且竹炭颗粒不是很好控制,容易混杂大颗粒的炭灰到糖里,但出的白糖绝对上品,卖相没得挑。

    二十万斤灰糖听着多,其实也就一百吨朝上。张公谨在长安的族人奴仆加起来也有三百来人。

    不是张德小瞧,以唐朝底下阶层的文化程度,脱色罐里面装的是马尿还是黄汤,他们都分不清。

    所以从技术泄密的角度上来说,张德根本不担心。

    再一个,担心了也没用。能跟他打对台的,肯定不会是胡商,基本上也不是靠商业手段可以奈何对方的。而不能跟他打对台的想要放肆,那就是自寻死路。

    就算老张自己不想弄死对方,打了鸡血的张公谨叔叔一定会让胆肥的小朋友们知道啥叫权贵。

    一年百万贯,要不是现在皇帝位子稳,放前隋张公谨能把皇帝卖三回。

    “大郎,还不睡呐。”

    亥时三刻,张德还在记账,质地其实很一般的贡纸上面写满了这些天的进出。

    老张一边写一边嘴咧着:哼哼,坦叔啊坦叔,你老人家以为控制了我的花销,我就没办法自己弄个小金库了?

    正得意呢,张公谨跟幽灵似的出现在书桌前,吓的张德差点把贡烛给打翻。这年头,蜡烛也金贵,特么居然是贡品,用起来还特费劲,烧一阵就得削烛芯。

    “叔父,吓我一跳。”

    “呵呵……”

    张公谨笑的很是诡异,让老张心头嘎登了一下,然后试探地问道:“叔父这么晚也不睡?”

    “辗转反侧,睡不着啊……”

    意味深长,十分的意味深长。

    “叔父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咳。”张公谨轻咳一声,手握成拳,然后酝酿了一下,才很是不好意思地问道,“大郎啊,你这白糖……能有多少进项?”

    张德内心暗爽,嘿嘿一笑:“也不多,除掉给太子的两万贯,结余两万两千贯。”

    其实李承乾那里入账报的虽然是这个数,但东宫左右春坊的幕僚还报了个母本八千。意思就是咱花了八千贯,弄回来两万贯,赚一万二千贯。

    这八千贯是什么狗屁玩意儿?

    左右庶子、左右谕德、左右赞善大夫等一干太子的跟班,总得喝点汤吧?

    再一个万年令、东市仓监以及张德一定要打点的互市监,胃口都不小。源昆罡那里就塞了五百贯,其中两百贯他还得分给长安令。

    二月二十六张德有个小弟打听到一个消息,明年东宫又要增加一个司议郎的位子。初步敲定是姓卢的那家托了关系,然后姓卢的又在鸿胪寺有门路,鸿胪寺和互市监又是兄弟单位。

    老张要发卖白糖到国外去,互市监就得打点好。所以就让那个小伙伴把姓卢的大叔叫出来,一起在春明楼搓了一顿。然后双方就结为战略互惠关系,为这关系扔了两千贯出去。

    六品官,两千贯,不少了。你要是个清官,没二三十年攒不下来。

    这里面弯弯道道贼特么多,但老张虽然是条工科狗,可上辈子没少被整啊。所以虽然他没打算整人,但整人的门道还是清楚的。

    于是公关费用八千贯,其实也还算公道。

    但对张公谨来说,这特么凭什么啊。

    “什么?!居然给太子两万贯?!太子与民争利,简直昏聩,非仁君尔!”

    义愤填膺,绝对义愤填膺,张公谨叔叔出离地愤怒了,“明日早朝,老夫定要弹劾东宫!”

    张德都特么傻了,卧槽,你个浓眉大眼的邹国公,吃着李家的饭当着李家的官,居然为了点小钱,就特么随时准备卖李家小老板?忒厚颜无……忒刚正不阿了吧。

    “叔父何必动怒,此乃人事,本来就要算在母本中。便是管子陶朱公吕不韦复生,这八千贯还是要出的。京城小吏若是不拿些外快,如何开销?光靠那点俸禄,不过是养家糊口而已。”

    说罢,张德又道,“且这等买卖,还需彼等遮掩。些许小利,给了也就给了。”

    “两万贯,哪是什么小利!”

    叔,你真是掉开元通宝里了。好吧,我已经明白你为什么这么晚了不搂小妾睡反而摸我房间来了。

    “此等投入,只消一次,之后利市源源不绝,何乐而不为呢?”

    张德笑了笑,将毛笔搁在笔架上,然后对张公谨道,“叔父朝中活动,往来宾客,开销甚大。所以这白糖买卖,小侄已命维瑟尔分了三成出来,每月初八送入府内开销。明日叔父下朝,还需查点一下,六千贯虽说不多,但也难保底下人手脚不干净。”

    一听老张这么说,张公谨就一脸责怪:“大郎万万不可,若是让人知道老夫收纳子侄财货,成何体统?且此等财源,豪富之极,受之有愧啊。”

    “叔父此言差矣,所谓一笔写不出两个张字。南北张氏本就一脉,若非承蒙叔父召唤,小侄岂能入京一观天下英雄?叔父提携,小侄铭记五内不敢忘本。区区财货,如流水一般,任其自流。然叔父恩情,重若泰山,便是金山银山,也换不到。”

    言辞恳切,张德都特么被自己感动了。

    然后张公谨叔叔就说那你早点睡吧晚安,就回房搂小妾睡安稳觉去了。

    夜里走在廊下的张公谨分外的高兴,还哼起了洧州民谣:“想我相貌堂堂若潘安,得蒙英主觅深山,英主嫁我凤凰儿,嘿,我是富贵荣华真好汉……”

    回了房,小妾见他乐的合不拢嘴,顿时笑问:“阿郎缘何这般高兴?”

    张公谨叔叔二话没说,嗷呜一声上去把小妾的亵裤给扒了,激情四射地在小妾身上驰骋。撞一下他叫一声:“六千贯!六千贯!六千贯……”

    小妾被撞了几百下“六千贯”之后,直接瘫软在榻上,眸含春水缩在张公谨叔叔的怀里,然后葱白手指在张叔叔的胸膛上画着圈圈:“阿郎今夜龙精虎猛,真是让人快活……”

    邹国公眉飞色舞,呵呵一笑:“个中滋味,妙不可言哉?”

    “阿郎爱我。”

    张公谨环抱暖玉,正是爽快得意,慢悠悠道:“明日下朝,老夫给你带一只金钗回来。”

    “阿郎果是爱我。”

    “哈哈哈哈哈……”

    张公谨叔叔是爽快了,但那啪啪啪啪啪打桩机一样的声音吵的张德心烦意乱。可是没办法,十二岁,就算撸也撸不出什么来。

    无奈之下,把账本合上,老张走到院子里,做起了第七套广播体操。

第四十五章 大唐胡儿(求推荐票)() 
其实张德反思过上辈子的人生,尤其是为什么最后走上工科这条不归路,他深刻地反思了。

    小时候,老师问同学们长大了想干啥?小伙伴们有说当兵的,有说做老师的,有说做科学家的,有说做光荣的石油工人的,有说做大保健的……

    轮到老张的时候,老张眼睛正放着光看《小哥白尼》,然后挺起胸膛骄傲并且自信地大声道:“我要造福全人类!”

    虽然造福全村都没做到,但当时还是小小张的张德,内心是充实的。

    后来吧,有一天画图纸画累了,老张做了个梦,鬼压床的梦。当时梦里老张是恐惧的,他想要大声呼救,他觉得自己的事业没有完成,还没有造福全人类。于是在梦里他自救,伸手一握,哟呵,这鬼有胸是个女的。

    然后吧,噩梦就变成了春梦,基本上算是造福了自己。

    从此以后,老张就彻底明白了,谋求个人幸福的工科狗基本只能靠做梦……

    但是可惜的是,从那时起,张德再也没被鬼压床过。而那个女鬼,其实老张挺想念她的。

    一大清早,看着春风满面的张公谨叔叔去上班,张德站门口显得有些萧索,然后失神地问了一声张大象:“兄长,你什么时候成亲?”

    张大象同学羞涩地别过头:“大郎问这个做什么?”

    “兄长十六了还没有意中人么?”

    “正所谓父母之命……唉,其实我认识一个小娘,然而她家不甚富贵。为兄有心生米煮成熟饭,但又怕父亲打断我的腿……”

    “……”

    绝交,特么平时就看你跟薛仁贵往平康坊蹿,居然还有小白花让你拱。忒特么不公平了,你是大象不是家猪啊。

    本来是想找找平衡的,结果心理上遭受了暴击,不得已之下,老张只好出去散散心,顺便视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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