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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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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你爸爸叫李世民或者李渊,那就只能观望……

    “智障大师还写闺中诗?这哪里是高僧,这分明是淫僧!”

    安平一脸酸气,“这诗妾要了!”

    “啧,能别闹吗?”

    张德白了她一眼,“能力姐”安平穷的只剩下能力了,然而一瞧见老张给妹妹侄女跑前跑后。她就不爽,不痛快。

    李芷儿现在特别理解房卢氏,哪天皇兄赐她一壶醋。别说醋,就是砒霜她也喝。现在只要一看到李葭上门,她就想挠破妹妹的脸。

    小婊砸敢勾引老娘的男人!

    “你说!你是不是想让葭娘给你暖榻?你是不是心痒痒了?”

    “那这诗就留给你吧,我也不去忙了行不行?”

    见这婆娘小小年纪就开始学着撒泼,老张岂能惯着他。

    安平见他撇清,顿时大怒,然后又想道:若是他真不∠style_txt;去了。只怕那小蹄子又要上门来胡闹,万一真去二兄那里告密,只怕吾与阿郎要做苦命鸳鸯。还是算了。

    “阿郎莫要生气,是妾的不是,妾给阿郎揉揉肩……”

    说罢,这小妞当真脸皮厚的凑了过来。只穿了一件纱衣。里面连个贴身的肚兜也不曾有,小手不过是象征性地捏了两下,立刻不老实伸到张德的衣衫里头,挑逗抚摸起来。

    “阿郎……”

    大白天的你发什么骚啊!

    老张大怒,说你小小年纪居然不好好穿衣服,还不脱了重新穿上!

    然后张德就给安平把衣服脱了,毕竟这纱衣结构复杂,一次没穿好。就只能脱了重新穿。

    半个时辰后,张德离开了金城坊。和维瑟尔交待了一番,又去寻了安菩,让他招呼好小弟们,去平康坊好好地鼓吹鼓吹。

    本来打算九月就滚出京城的张德,硬生生地拖到了十月初。

    此时已经有了北风,同样又多了一批来京城的选人,更多了一批朱雀大街那里拦着豪华马车求行卷的年轻牲口。

    总之,十月的长安,还是比较热闹的。

    贞观年的科举,一年三次,每次都无比的纠结。然后自前年开始,凡是自不量力要在京城来一发明算科独孤求败的数学爱好者们,都默默地沉寂了下来。

    因为他们来行卷,本来是想找王孝通的,结果王孝通去了塞上。然后找王孝通的学生们,结果王夫子的学生们说了,我们还要学习先进的四则运算和一元二次方程。

    于是东宫不愿意透露姓名的马姓幕僚接受了广大数学爱好者们的行卷,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这两年,在北里买醉的数学爱好者,多了不少。

    他们很多人做官无望,进太常寺更无望,跟着李淳风一起算历法更是只能脑补加意淫。

    总之,很多数学爱好者,无奈之下,拿起了经书,认真研读。当然能玩数学的人,收入还是不错的,所以他们泡吧的钱还是有的,在平康坊点了一杯“血腥马周”之后,能亢奋地一边干着平康坊的姐儿一边高喊“学而时习之”。

    “这是甚么?”

    “回都知的话,凯旋白糖捎带的纸,说是这些平康坊的白糖,要有别于别家,岂能和西市俗物混为一谈,故而贴了一张画,请了一首诗。”

    “这诗……好。”

    老张上辈子和文科生领导讨论诗词歌赋,一开始他是拒绝的,你不能说你让我他背诗他就背诗,老张得和工友们商量,工友们说背,那么就背。不然自己贸贸然就跟着领导背诗,会不会让工友们觉得这是拍马屁巴结阿谀奉承?

    后来吧,工友们在老张不在场的情况下,民主表决:关于张德同志为了广大工程狗的福利问题,自加压力勇于和领导同志进行文学交流,一致同意,周末的红烧鸡翅膀,由张德同志先吃。

    但是,老张当初虽然陪着领导玩“海上生明月”或者“东临碣石以观沧海”,可背的都是男性古代同胞的诗篇,女诗人女词人的,其实李清照的背了,可特么这光景用不上啊。

    无奈之下,只好在晚上搂着安平裸睡的时候慢慢回忆,终于,在安平说出要来一次真正的“鱼水之欢”时候,老张一个激灵,猛地坐起来:“鱼?对对对,不是有个怨妇,就是唐朝的嘛,好像还是个道士……”

    于是乎,天气转凉的十月,红笺巷的都知崔莺莺,亲自出场唱了一曲《早秋》。

    “嫩菊含新彩……”

    其实张德回忆鱼玄机的时候,之所以脑子里duang的一下就想到这首,主要还是因为这首诗的前面两个字。

    太特么印象深刻了。

    “远山闲夕烟……”

    “……清韵入朱弦。”

    那天,还没遇到命中张生的崔莺莺,登台清唱,只左手持红牙,右手握玉扣,轻轻地应和长吟。

    诗中处处是景致,淡然说来,只是这清冷静谧之中,却又处处都是孤寂萧索。崔莺莺只这一曲,也不消安菩招呼兄弟们捧场,那些个被马周虐成狗的数学爱好者们,一个个悲从中来,居然哭的比娘们儿还难受。

    第二天,很多人都知道,崔莺莺清唱“雁飞鱼在水,书信若为传”,在感动了一群平康坊同行们之余,竟然连那些连续

    续两年六次明算科被吊打的数学爱好者痛哭不已。

    更有家住金城坊,老家石国的某个小军官子弟表示:当时我在红笺巷吃酒,后来就看到崔都知出来唱了一首《早秋》,然后吃酒的朋友们都感动的哭了。我是个粗人,不懂诗,但当时我也被感动了。

    长安微博表示对此事负责。

    凯旋白糖老板胡商维瑟尔出面发表讲话,他对此事引起如此之大的轰动,很惊讶,表示不敢相信。因为起先他只是想表示自家的白糖是如此的独特,不应该直接塞瓦罐就到处送,应该分门别类。所以他就想到了一个点子,给平康坊的白糖,要有文学气息。

    然后不明真相的群众立刻追问:那么,这首《早秋》维瑟尔老板你又是在哪里买到的呢?

    维瑟尔断然叱责了这种无稽之谈,肃然道:“吾虽商贾,焉敢行此等有辱斯文之事?《早秋》佳句,岂能沾染铜臭?吾不为也。”

    当然维瑟尔又再次表示:“《早秋》何人所作,非吾不愿告之,实乃不可为也。还望各路友人海涵。”

    选人们愤怒了:你区区一个商人,入娘的还是胡人,老子耕读传家血统高贵,好好问你是看得起你,你特么居然还敢跟老子装逼?

    然后维瑟尔被打了。

    然后维瑟尔在愤怒的几个年轻选人威逼下,不得不告饶,然后道:“《早秋》乃遂安公主殿下府上厨娘所作……”

    众人一听,当时就懵逼了。

    你特么唬我?厨娘所作?!

    “胡扯!灶间仆妇,焉有此等文采!胡狗讨打!”

    然后维瑟尔又被打了。

    在选人们看来,这诗,最起码也是小寡妇写的。最不济,那也是深闺怨妇的文笔啊。这种有文化的小妇人,最是有味道了。若是能够得手,不但可以**上愉悦,精神上也很快乐啊。

    现在你特么告诉老子,这是个厨娘写的?!老子打死你!还我梦想!

    直到暴力机关带着人马包围了西市凯旋白糖的门店,遭受惨无人道蹂躏的著名大商人维瑟尔,才算是得到了解脱。

    事情并没有结束,因为很快长安人民群众的八卦心思彻底被点燃了。因为据各路小道消息的统计,遂安公主家里的厨娘是个才女,这妥妥的没跑了。

    然后就有内心冲动**健康的年轻汉子去拜访李月殿下,结果一打听,那地方特么就没办法进去。

    遂安公主殿下和她的十二姑姑淮南公主殿下住一块儿,搞不好厨娘是淮南公主家的。

    于是,不敢贸贸然的年轻人们又开始了另外一项讨论:为什么公主家的厨娘这么有才华?

    直到有一天,有好事者再三指天发誓,他看到两位公主住处的马夫,在去城外倒马粪的时候,嘴里哼的是“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

    卧槽……

    要不要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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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六十六章 北上() 
“德弟,此去幽州,山高路远,一定要保重。”

    张大象续了须,他身材和张公谨类似,长大健美,天生的衣架子。又肤色康健,剑眉朗目,端的是欢场达人,女郎倾慕。便是来灞桥送张德一程,这香车之中,居然还有三五个美人莺莺燕燕,轻唤一声:“大郎快些回转。”

    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就是被张大象这样的人败坏的呀。

    老张羡慕地看了一眼大象同学高档马车内的漂亮美眉,挤出一个笑容:“让兄长挂记了。等弟到了幽州,便抽空去看看叔父,如今北风又起,边关总是要看紧一些。”

    “德弟有心了。”

    折了一枝无叶柳条,插在了张德的马车车门上,张大象又是唏嘘道:“今有愚兄之安逸,一是承蒙父辈,二……贤弟乃张家麒麟儿也。”

    “大兄谬赞,又起风了,兄长请回吧。”

    “珍重。”

    张德没有上马车,马车里面塞了两个大龄心机婊,他自己则是骑着夜飞电,让黑风骝跟着。

    命里犯长安啊。

    回望了一下京城,这就是个坑,大大的坑。

    李董总想把他弄进皇帝的菜盘子里扒拉扒拉,然而老张肯定是要反抗的。当然正面刚不可能刚的赢,要是李董掀桌,只怕是贞观名臣们都要并肩子上,张家就成了死螃蟹一只。

    不过现在么,反正大唐全国人民都瞧不上北地诸族大讲堂,也瞧不上大河工坊华润商号,什么医师工商,上不得台面。

    无产阶级的春天目前是看不到的,别说无产阶级了,连权贵资产阶级的苗头,也只是有了个导火索,而**包里,连正经的黑火药都没有。

    造出一台合格的小霸王学习机。任重道远啊。

    张德离开了长安,安平小公举也依然是处,李葭和李月正忙着背诗背时文,闲暇之余。还要去襄城公主那里学习先进的孝道姿势。

    总之,老张给两个小妞铺好了路,怎么走出一条古典女权主义的道路,就得看自己的努力了。

    虽说张德不是很看好她们的反抗,但这年头。只要不是靠着****自暴自弃的公主,那都是好公主。

    “孔子曰:三人行,则必有我师。是故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

    萧瑀看了一眼儿媳妇给他的文章,然后又看了一眼,接着又看了一眼。眨了眨眼:“这是唐茂约的文章?”

    襄城公主摇摇头。

    “难不成是房玄龄?”

    襄城公主又摇摇头:“公公再猜上一猜。”

    “莫非是陆德明?”

    一旁萧锐顿时笑道:“耶耶只怕是怎么都想不到吧?此文乃前日来府上之人所作也。”

    “居然是孔祭酒?”

    萧锐更是大笑:“前日虽说孔祭酒来了,却也不是他。前日,不是来了两个殿下拜访亲人么?”

    然后宋国公双眼圆瞪:“这不可能!必是代笔!小小女儿。焉有此等见识。”

    “耶耶若是不信,便是询问一番便是。再者,这等文章,必能闻名长安,焉能给了公主去消遣?再者,遂安殿下久居洛阳,无甚权势,必不会仗势欺人。而殿下又久在崇仁胜业,哪里会有闲杂人等前来攀扯巴结。”

    “若是如此,当为女子云也。”

    萧瑀要喷一个人。还真未必能喷下来,跟前朝前前朝前南朝前前南朝的乱七八糟关系,让宋国公在大唐的地位,也就那样。再一个。年轻时候性格不好,要不是有个姐姐很给力,于是就成了政治招牌,不然在武德年就该去死。

    不过喷人他不行,捧人他行啊。因为跟前朝前前朝前南朝前前南朝的乱七八糟关系,让松果在大唐的人脉。十分牛叉。再一个,年轻时候虽然性格不好,但有个好姐姐非常给力啊,于是就成了政治招牌,不论武德年还是贞观年,他都是做过宰辅的。

    更年期的萧瑀,他就是社会科学研究中,事物具备两面性的**样本。

    当然了,社会科学是伪科学。

    《师说》不能那么快亮出来,萧瑀多精明啊,他现在就是个太子府的家令,听上去很黑很亮,然而所有非业务主管的领导岗位,那统统都是特技,毫无意义嘛。

    萧瑀现在也认真地思考一个问题,首先他要达到四大天王级别,那是肯定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除非老板死,而且不仅老板死,还要老板的重要亲戚都得死,最少死个天王级大牛。

    因此,他决定把自己定位在四大天王候补的位子上,目标向中书令温彦博看起。温家堡里无好人,但备不住演技给力,不明真相的群众都纷纷点赞啊。于是萧瑀知道,他得有人望。

    人望和人脉是两回事。人脉反应的是你的社交圈子和社会层次,人望则是反应了你在全体社会中的江湖地位。

    萧瑀不缺人脉,但缺人望。

    所以,当他发现来自己家看望自己儿媳妇的俩小公举,居然有这么深厚的文化内涵,更年期的萧瑀觉得自己机会来了。

    “耶耶?”

    “吾想起一事,先回书房。”

    然后宋国公回到书房,先是仰天大笑三声,然后自得道:“萧家人杰地灵,近朱者赤耶。”

    《师说》是好东西啊,不过得先让萧家节奏带起来,让广大爱好者知道萧家是个好地方。

    于是乎,太子家令没事干,就开了个文会,总之,就是宋国公出钱,广邀青年才俊老年才俊,一起乐呵乐呵。

    “阿郎在想何事?”

    马车中,白洁探出个明艳动人的脸蛋,眼眸忽闪忽闪,情不自禁就能勾人心弦。

    骑着马的老张正琢磨着让安平那小妞在京城瞎搞,会不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被自己妹妹敲诈勒索,肯定不痛快。

    再说了,李葭一看就用心不纯,一到金城坊的别宅。就娇滴滴喊着“姐夫”,就差投怀送抱抱住姐夫不放。

    安平巴不得淮南公主早点被马车撞死。

    “无事,只是发现起北风了。”

    “入冬的嘛。”

    白洁浅浅一笑,温暖人心。

    水平是比出来的啊。看看白三娘子这润物细无声的行事作风,再对比郑琬那副老娘的**就是值钱的价值观,

    差距啊。

    一行人没走洛阳,而是过河走的河东,然后隔着黄河在滑州对岸。顺着运河北上少走点冤枉路。

    永济渠起先是御河,杨广定的杂七杂八规矩伴随江山社稷一起烟消云散之后,沿河三州虽说民生改善了许多,却依然一锅浆糊。

    李董上台之后,河北道的官僚,除了幽州,基本没动,也算是安抚了人心,没有火上浇油。

    结果就这么一个幽州,祸害了半个河北道。

    瀛州刺史郑穗本被李德胜坑的不要不要的。本来去年就该专任中枢,结果今年还在瀛州诸县考察民情,就怕老百姓造反。

    然后河北道起先的粮食,只供应四个地方,一自然是边关,二是北都太原,三是京城长安,四是东都洛阳。

    结果这两年粮价一路暴跌,从恐怖的斗米两百五十文直降斗米五文,这特么足够让种地的农民放弃治疗了。

    郑穗本又被李德胜的圈地养羊运动搞的焦头烂额。没办法,一咬牙,听说老伙计薛大鼎在沧州也是变着法的维持和谐社会的运转,于是两家并作一家。又叫上了冀州刺史贾敦颐,一起上书朝廷,准备在浮水河口搞个瀛沧冀三州木料码头,设木料仓,补仓监和交易大使若干。

    人都是逼出来的,李德胜当初仗着自己爸爸和叔叔伯伯的地位。那真是横行无阻。再一个,李德胜的小伙伴,那都是皇族中人,就算地方上有人敢正面刚,结局也不会很好看。

    然后出身河东的薛大鼎,以及出身河南的郑穗本,灵机一动,学习了河东道太谷县的先进做官姿势。

    而当初黑洞到太谷县县令王中的,巧了,他正好专任沧州东光县县令。起先东光县是放在观州下面的,但因为观州是武德四年新设,加上贞观一二三年的各种自然灾害,死了一票人之后,人事问题拖了两年还没有搞好。

    因而虽说东光县名义上是观州的,而且观州州府也放在了这里,可实际上并没有观州刺史上任,由沧州刺史检校……

    总之,官僚主义害死人。

    老张一行人踏上永济渠的时候,郑家就收到了消息,然后郑穗本专门东光县等着。

    三州主要领导以及东光县县令王中的,都出席了欢迎会,沧州刺史薛大鼎更是发表了重要讲话。

    “操之啊,吾知汝欲往幽州,乃正事尔。然则华润义商,不可厚此薄彼啊。”作为河东薛氏,薛大鼎更是诚恳道,“仁贵与汝乃是长安挚友,彼在吾这里,可是常言操之乃张氏麒麟儿也。”

    “世叔莫要听仁贵夸赞,吾不过两都少年中一浪子尔。”

    薛大鼎继续发表重要讲话:“贤侄啊,听说华润号要在北地收购木料?”

    “我不是很清楚……”

    老张嘴角一抽,怎么的,你们这是要干啥?

    作陪的东光县令王中的现在很爽很高兴,给几位上司倒了酒,那叫一个谦卑,那叫一个谄媚。据说两年后,已经内定了一个新的肥差给他。

    三州刺史作保,还想怎样?

    王县令是个节俭的人,自从靠着麻料生意走上了人生巅峰,他知道,只要抱住了张家这条大腿,那一切都不是问题!

    一看老张好像要拒人于千里之外,郑穗本连忙也发表了重要讲话:“操之啊,大娘子近来还算体贴?”

    这特么酒还没喝几杯呢,就开始搞夫人路线?再说了,你郑家的娘们儿,那也不算夫人,就是个婢女啊。卖了钱还想赚人脉关系?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儿!

    “还好还好,能吃能睡十分勤快。”

    郑穗本嘴角一抽,继续发表重要讲话:“好,那就好。操之啊,汝来河北,吾等不会坐视不理的。需要甚么支持,只管说就是。”

    老张服了,都讲了这么多废话了,能不能直接进入重点?

    “我就是来北方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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