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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犹豫的走到离他最近的一个龙头那,手掌覆在龙头上面,龙头却没有任何反应,下一刻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自己拧动了龙头,他还以为龙头会固定在原位,没想到龙头居然是可以拧动的!
他震惊的看着自己的双手,是怎么一回事?他马上快速的拧动了其他三个龙头,无一例外地都成功拧动了,然后在一声闷响中,偌大的石壁出现了一个小门,森白的雾气一直往外冒去,还带来丝丝冷意。殁烎穿上一件衣服,缓缓地朝小门走去,还未接近就觉得彻骨的冰冷,他狠下心的继续往前走,一踏入小门,身后的门就马上合上,他犹疑的看了一眼后踏下阶梯。阶梯居然都是全部用寒冰做成的,可是即便这样,赤脚踩上去的殁烎居然一点都没感觉到脚底冷,只是外露的皮肤感受到了。
他越往下走,心里就越不安,心里好像有人在和他说‘不要下去’,可是他真的很好奇,好奇得脚下加快了脚步,然后惊讶一块块叠加起的巨大冰块之后便是放在一旁整齐排列的六具冰棺。
忍着惧意,他勉强往前走,接近了那六具冰棺后,他才看到冰棺的透明棺盖里躺着的人,居然全部如出一辙。他都有些眼花了,逐个看过去,他发现那六具尸体都长得很像一个人,那个重复在他梦境里出现的人老去的样子一模一样,原来和他一样银白头发变得晦暗没有关泽,灰白的双瞳因为眼睛闭上了,所以他看不见,出尘的容颜被大大小小的皱纹取代,唯一没有衰老的就是梦境里看到的右手。
他们的右手统一放在自己的左胸处,好像还在祷告着一般,那个手势殁烎其实很熟悉,不止是因为看过一次那梦境中的人比划过,更多的是神殿中储存的一幅手势图,里面有详细的说明国师的某个手势代表的意义。
“你们是谁……?”为什么全部都长成一幅模样,倘若都是国师的话,又怎么会呆在这里?这个离北堂傲越最近的地方……
殁烎好像想起当时的他被石壁吸住时,北堂傲越冷然的表情。
哧,原来北堂傲越当时是害怕他发现这个地方吗?
这几个尸体有什么秘密?还值得北堂傲越隐瞒?
哦。
殁烎后知后觉的笑道。
是啊,他怎么忘记了,当时的他可并不知道自己是下一任的国师,北堂傲越可是用温情计谋想要将他套牢呢。他怎么会忘记呢?
不知道死后的他会不会也会变成这副鬼样子呢。不过也不错吧,这个地方还不错,还有这么多人作陪,不会很孤独。
左手抚上自己的右胸,疑惑再次出现,为什么他的心长在右边,而他们……却是正常的?
作者有话要说:赶着12点更新的悲剧,
好在榜单完成了,…_…||感人啊!!!
162章
殁烎带着各种困惑打开冰室小门,即将跨出去的脚蓦地停下,他回头看了那朦胧间还能隐约看见的几副冰棺,拧着眉意决的出去。
至于那几具尸体为何都是右手覆于左胸(注:国师典籍里有描述;那种手势都是放在自己的心脏上);也许他应该去找火麒麟。
火麒麟一定能知道一些吧。
他走出池子;慢腾腾的穿上自己的衣服;敛去自己多余的脸部表情,沉默的戴上放在一旁的珠帘面罩;从暗道离开北堂傲越的寝宫。
火麒麟很是舒适的呼了口气;有多少年来没有这么饱餐一顿的感觉了?它心虚的看向一旁萎靡不动的伏召;“汝醒了吗?”语气中有一点不属于火麒麟身为神兽的胆怯和亏欠。
伏召已经超过自身的负荷了;一直代替北堂未泱当它的能量源;让它不会去吸食北堂未泱的能量,可是因为他已经饿了许久许久,控制不了潜伏多年对血液的饥渴,才会每次都失控,明知道不能再吸食伏召的血液,最终却还是忍不住那强烈的侵蚀感,只顾自己的吃饱餍足,所以他对伏召一直都有股歉疚的感觉。
“……啊。”伏召恹恹的回了声,之后又恢复成之前的样子,死气沉沉。
火麒麟觉得,倘若自己再过度的吸食伏召的话,这孩子的命绝对是不长的,虽然它不吸的话,那孩子也不见得能活得了多久。
“对不起,吾下次会尽量克制的。”火麒麟压低了音量说道,犹豫了一会儿,又道:“如果汝能提醒吾就更好了。”
“……啊。”伏召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嘴角勉强的牵起一个无奈的笑意。他怎么会信这上古神兽呢?这句话十五天内已经和他说了不下六遍,他还信的话就不是在皇宫长大的孩子了。这神兽每次眼睛一发红他就知道,他逃不过。
皇兄也是每次被它这么吸食血液吗?会和他一样感受到自己腕间的伤口被那骇人的嘴巴覆住,然后感受到自己的血液一点一点的从自己的身体抽离,自己都能清楚的感触到血液的流动,……又会不会和他一样,每次这样的时候,都感觉自己一定会死了,只剩下一副骸骨,或者是干瘪瘪的干尸?
火麒麟知道伏召是不信它说的话,解释的说道:“吾这次一定信守诺言。”火麒麟信誓旦旦,灼热的眼神一直盯着伏召不动,只可惜伏召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赏给它。火麒麟没隔多久又说:“想见汝的哥哥吗?”
哥哥……
——皇兄?!
伏召费劲的半眯着眼,虚弱的声音几乎让火麒麟听不见,“你说的……是我的皇兄吗?”半眯的眼睛里隐隐透着希翼,只可惜没过半会,他就再也没有力气支撑,眼皮缓缓的落下,长长的睫毛上面都有一层细细的白雾,好像整个人已经陷入了沉睡。
“伏召?”
“伏召?”
“伏召?”
一连叫了三遍伏召,都没有得到回应,火麒麟叹了口气。
果然是过火了。
斗大的眼睛看着石壁边上趴着的白色软毛动物,“还不回去?”
若无慵懒的瞄了眼兴致勃勃的火麒麟,“关你何事?”
火麒麟看出若无眼睛里传达的信息,一时有些跳脚,身上的火焰也逐渐加深,没好气的对那软毛动物说:“吾这不欢迎多余的动物。”
若无斜睨了一眼火麒麟,好像是在说:“那你不是也多余?如果不是我的主人暂时顾不上我,你以为我会来这?”嫌弃之情立显。然后又撇过脸,用密语传达给火麒麟,说:“而且你不也是动物?只是等级比我高点而已。再过个若干年,我若无也能当神兽。”
“就你!!得了吧!!”火麒麟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不然怎么会和一只狗吵了起来?而且还是个自命清高、不知天高地厚的狗!
狗也想当神兽?它当自己是哮天犬吗?!
若无把头贴着地板,身上满满的高傲之气,彻底无视火麒麟的存在。
火麒麟还想要说什么,没想到一道声音打断了它。
“看来你这里今天很热闹。”
若无的惬意被打断,可是它却很是精神抖擞,他抖了抖毛,欢脱的跑到出声的方向去,用自己的头一直摩挲着那人的靴子,讨好的小汪了几声。
那人蹲□,温柔的在若无头顶上摸了几下,“我还以为你去了哪里了,原来你在这里啊。这些天饿肚子了没?这里可是没水果的。”
若无像拨浪鼓一般的使命摇头。它可是一只很聪明的狗,每天一到固定的时辰它就跑到御膳房去,吃他喜欢的水果,至于那堆香的冒油的食物就敬谢不敏了。
御厨们很纳闷,最近东西频繁被盗,他们想要上告,可是又有些犹豫,因为少的都是没什么重要的——苹果!
再抚摸一下若无的毛茸茸的脑袋,殁烎站起身,“若无,你先在这里,我过去一下。”
若无点了点头,安静的趴在一旁,合眼休息。
“汝,终究还是来了。”火麒麟感叹的说道,还以为能迟点,那么这人就不会被发现,如今看来,是不行了。
果不其然,几乎是在下一刻殁烎就看到石壁上不再只有火麒麟,还有一具蜷缩着身子的——人?
殁烎只是看了眼连正脸都看不到的‘人’,无所谓的开玩笑说:“何时起,上古神兽也要开始变成下等的兽类了?居然准备蚕食人肉?”
火麒麟侧头看了一眼陷入沉睡的伏召突然不着痕迹的动了下眼皮,对殁烎说道:“汝认为他是吾的食物?”火麒麟知道殁烎知晓他身为上古神兽是不能吞食人类的,除非他要堕入无尽的黑暗中。
“不是?那么您可以和我说说,他,”指向那石壁中恍若尸体没有动静的人,他继续道:“为什么会在这里?”这里可是禁地,没有北堂傲越的允许,怎么可能会有其他人可以闯入。
除非——
殁烎不禁大胆的猜测,脸上却不敢表露一丝一毫。
“不说了,汝今日找吾是所谓何事?”火麒麟避重就轻,明显是不想和殁烎解释它身旁人的身份,可是就是因为这样,让殁烎更加的猜疑。
既然火麒麟不想回答,殁烎也不勉强,不再往那人的身上看,“我今日误入了一个地方,所以有些疑问,想要火麒麟能回答我。”
火麒麟斗大的眼睛微微搐动,它为何有一种强烈的不安感?这
“如果吾知道的话,会尽可能的回答汝。”
殁烎也没有多卖关子,直接说:“我不小心在陛下的寝宫发现了个冰室,冰室里面有六副冰棺,他们每个人的脸都一模一样,安寝的姿势都是一模一样,假如我没猜错的话,他们就是前面六任国师,而我是炎烈第八代国师,那就应该还有一副冰棺才对,是还是不是?”
它的预感果然没错!火麒麟认命的回答,声音带着疲惫,“是……”拖长了尾音,“他们的确是前面六任国师,可是却没有少一副冰棺,因为那冰棺根本不会出现。”
“怎么说?”
“那是炎烈第一任国师——粼呒(lin fu,上次拼音居然打错了!跪倒)”
粼呒?他还有些印象,是上次北堂傲越给他看的画像里面所出现的人吧?
“他为什么没有被放在冰棺内,并且放置在冰室里?”
火麒麟的视线渐渐放空,带着回忆的语气缓缓地、低沉地说:“说来话长,吾只能和汝说,那粼呒不是你可以挖掘的秘密。”
“是吗?”看来这第一任国师……身上一定有什么秘密。不知道他手中持有的国师宝典内有没有描述过这位粼呒国师的事情呢?
也许唯有找出粼呒国师的秘密,就能破解为什么石室里面的六具尸体全部长有同一张脸孔,还有和他不一样的心室。
“若无,我们走。”殁烎没有再看火麒麟,任由火麒麟一直沉浸在回忆中。
一出洞口,殁烎迟疑的停下脚步,往幽暗的洞里看去,那个人……是他想的那样吗?如果是的话,北堂傲越,你就真的太欺人太甚了!
若无悠哉的躺在自己的地盘上,尽管屋里烛火有些影响自己的睡眠质量。
寂静的房间里一直充斥着细微‘簌簌’的翻书声,殁烎挺直了自己的背,一页一页往下翻那本几乎五米高的国师典籍。
他一直以为国师典籍里最先描述的一定会是第一任国师粼呒,可是并不是,至少他现在已经翻了大半本了还是没有看到。难道真的是他错了吗?
连火麒麟都说秘密的人,怎么会被肆无忌惮的写在书中呢?
就在他要放弃的时候,突然眼球抓到了个重点词语。
——国师粼呒。
“我倒要看看。”
殁烎聚精会神的看着只有几句描述的宝典。
国师粼呒生为殁烎族长,天生白发,灰白双瞳,上古神兽火麒麟效力于粼呒,辅助韫帝建立炎烈,并于炎烈建年时——殒。
火麒麟……居然是国师粼呒的……?那么那火麒麟究竟存活了多久,还有关在那禁地多久了?
作者有话要说:加班加到连爬的力气都没了,
挪走睡觉去
163章
殁烎继续往下看,后面大多就没有他想要看的了,多数是以其他的国师的事迹有关,没有耐心的他直接翻到最后一页去。
——原来每一任国师都是上一任国师选出来的啊~
北堂傲越难得有雅兴站在帐篷外看夜晚的风景;一望无际的边土好像对其他人并不重要,更不重视;可是他却终其一生都想得到这片土地;让这片土地上的所有人都是属于他的臣民。
他知道那一天并不会很遥远,或许是时候该攻打边国了。
千面站在北堂傲越面前微微行礼,“陛下;边国探子有消息回报。”
“说。”
千面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才缓缓说道;“边国如今已经大乱,现在民间都传言边国王患了难言之症;而且还是坊间花柳之症。”
“哦?”北堂傲越并没有表现得多惊讶;“看来太子这次做的不错;丞相也出了不少力。”
“……不知陛下如今打算如何?”其实千面更想问的是‘陛下打算何时出征’。
北堂傲越抬头看了眼阴暗得让人透不过气的乌云;笑得有些诡异的说:“不急。”等事态很严重之时他就下手得更快,也可以最大幅度的减少伤亡。
千面即使再困扰也不会说出口,值得说一句,“……诺。”
李宥鸢心不在焉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眼睛微微放空,面前摆放的折子怔是一个字都没进去,整个人显现出一幅萎靡姿态,户部其他的官员看到他这样子,也只道他应该是被安陵丞相嫌弃了,所以才会每天摆出落魄的样子,为的就是让安陵丞相看到,生出一点点的怜惜之意。
又有谁知道每日他都睁着眼睛不敢睡觉?又有谁知道他只要一不小心放松了,陷入睡眠中的话,梦里就会出现个一身血肉模糊,凄凉的看着他笑的顷聿,一遍又一遍的对他说,“我好疼,小鸢。”每当他要靠近一步,顷聿的眼睛就会睁大一分,然后他身后站着的安陵墨垣就会将顷聿吓走。
这种情况足足出现了半月有余。他特地向京中的大夫问过,花柳症在三四个月之间会出现一点小症状,就这么点小症状就足够让人怀疑了,那么此时顷聿是不是已经……
被发现了?
执着的毛笔,墨黑的墨水一点点滴落在案桌上,他却丝毫没有发觉。
“陆大人,你听到消息没有,那边国的王,嘿嘿,玩男人玩出毛病来了,您以后也要注意着点,小心别染上了那玩意儿!”坐在李宥鸢旁边的胖官员嬉笑道,眼尾扫了下李宥鸢,笑而不语。
“滚去,别咒我!”那杯唤作陆大人的男人伪发怒道。
‘咯噔!’一下,李宥鸢摇晃了□子,手不由自主的颤抖。
陆大人猥琐的摸了下自己的下巴,摩擦了几下光滑的下颌,“可惜了,听说那边国王宠幸的那|男|宠长得实在是不错,只可惜了,在边国王还没怀疑他的时候,就自尽了。”
“可不是,虽然咱不好那一口,不过听他们说,那人长得可秀气了,不过命就不咋滴了,红颜短命啊~”胖官员一脸的惋惜样,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他没有看到李宥鸢冒着冷汗的额头,继续往下说:“那人自尽的时候,边国王甭提多伤心了,没想到隔天就检查出自个害了病,这一来二去的,那人就是死了也不安稳,尸体被野狗吃的连骨头都不剩啊!不过更是证实了边国王真的害了那说不出口的病症。啧啧~还一国的王呢~!”
毛笔无声的跌落在地,剩余的墨水四溅,多数洒在那胖官员的裤脚和靴子,胖官员怒骂了几句,看着那做错事却没有任何表示的李宥鸢跌跌撞撞的离开户部,更加的发火,一旁的官员只能无奈的上前劝阻。
即使李宥鸢失去了丞相的宠爱,可是还是有一点点的小地位的。
安陵墨垣一个人坐在石桌上看着那一盘棋局。
他并不善棋局,自从上次北堂傲越让他学学之后,他也萌起了那心思,在只有一个人的时候,一个人下棋其实还不错,至少能消磨消磨时间,就是心境加了一点沧桑。
他手执一枚白子,手背撑住下巴,思考着下一步要如何,一声巨响让他诧异了下,丞相府有谁这么大胆?
看着那散落一地的黑白棋子和珍贵的翡翠棋盘碎得不成样子之后,安陵墨垣脸黑得可以。
“李、宥、鸢,你发什么疯!?”
李宥鸢细微的抖动唇,泪水一直没有停下过,安陵墨垣看了更加的烦躁,“你到底怎么了!”
李宥鸢两眼放空的望向安陵墨垣,声线抖得让安陵墨垣都差点没有听清他说什么,“顷聿……死了,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李宥鸢,需要我一再的警告你吗?没有我安陵墨垣,你什么都不是。现在你居然敢这么放肆!”
“哦,我明白了。”李宥鸢没有反驳,的确,他现在拥有的东西都是安陵墨垣给他的,就连他身上的官服都是安陵墨垣给他的,李宥鸢摘下自己的官帽,不理会安陵墨垣阴鹜的脸,脱□上的官府,“从此以后,我李宥鸢和你安陵墨垣再也无一丝瓜葛。”
安陵墨垣没有阻拦,只是沉默的看着白色的裤子上染着红色,李宥鸢一瘸一拐的离开他的视线。石桌上随意扔在一旁的官府和官帽和地板上散落一地的棋子。
看来李宥鸢最重要的人……终究不是他,那么他也不强求,反正他一个人过得挺好的。
他从来都是一个人,从未改变。
北堂未泱也不会属于他,安陵墨垣尝试着想要得到他,可是注定了求而不得。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所以他只会祈望着,想着假如有一天他能得到北堂未泱,那个可以带给他温暖的人的话,会如何呢?
露出个自嘲的笑容。
母亲,我们都是注定得不到所爱之人的人,只不过自己得不到,让别人也得不到……不是更好吗?
太阳底下那比花还更耀眼的笑容,却让人感觉到忧伤,因为那笑容里蕴含着其他人看不懂的悲伤。
边国王宫一时间人人自危,闭上眼听着脆耳的声音再一次出现,一地的狼藉,没有人敢上去收拾,只听到内室的人骂了几个难听的字眼,就让他们滚下去,巴不得离开这人间地狱的宫婢太监马上行礼离开,只留下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留在屋子里。
待房间内只剩下他和那个人之后,卢先生摘去自己的人皮面具,恢复成自己原本的样貌,只可惜之前可爱的脸上长了几颗痘痘,仔细瞧瞧的话就可以看到那泛红的痘痘是含有脓包的。
他走到内室,看着禄以桑还是发泄的扔东西,叹了口气,抢下禄以桑手中的物件,“不要再发脾气了,事已至此,我们投降吧。”
满脸脓包的禄以桑现在看起来尤其的恐怖,卢先生看禄以桑阴霾的看着他,有些不安的往后退。
禄以桑用手戳破脸上的一颗脓包,卢先生撇开脸,不忍看。
“连你都敢嫌弃本王了,哈!”禄以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