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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勿重蹈-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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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其他的并无其他的特色。

是他们听了所谓的片面之词还是另有内情?

难为他们太医了。

陛下究竟宠爱的谁,他们也是要细细琢磨的。

“你马上去冉荷宫那诊治十五皇子,”北堂傲越沉思了一会又道:“朕和你一起去吧。”

“诺。”太医窥看北堂傲越的神色,低首道。

“陛下,下官先去拿药箱吧?”太医请示说。

“不用了,偏殿有个药箱,你先拿去吧。”

“诺。”

没一会儿,太医提着药箱出来,跟在北堂傲越身后。

云月则傻傻的等太医回来,原地踏步。

北堂未泱坐在凳子上,等太医来。

“叩见陛下。”月儿躬身行礼道。

“起。十五皇子可是又得了什么急症?”

“回陛下,十五皇子身体很好,没有大碍。”月儿迟了一会才继续道:“是十五皇子的侍读受伤了,稍微严重了些,所以才让云月去请安太医来。”

“吴太医,你先进去吧。”北堂傲越吩咐道。

“诺。”吴太医拿着药箱进去。

“陛下,可要到娘娘寝宫歇息会儿?”月儿小心翼翼的说。

“不了。蕖妃就让他好好休息吧,朕去看看十五皇子。”

“诺。”月儿屏住呼吸。

北堂傲越走到北堂未泱身边,没有声响。

北堂未泱正聚精会神的看着太医帮李宥鸢上药。

“未泱……”北堂傲越看北堂未泱许久都没发现他的存在,忍不住了才出声。

北堂未泱侧身一看,果不其然是他父皇。

“叩见父皇。”他行礼道。

“说过很多次了,别行礼了。好了,你侍读的伤吴太医会看的,陪朕出去走走吧。”北堂傲越不等他回答就牵着他的手离开。

“父皇……儿臣……”他被牵着走,一边回头看李宥鸢那伤痕累累的脸。

太医静听没有声音了才‘呼~’了一口气。

这趟没有白来啊~他窃笑,继续帮李宥鸢上药。

李宥鸢早就没有了意识,否则一定又会唉唉叫。

药什么的弄伤口可是很刺人的……

北堂未泱被拉到了御花园内。

“父皇……”语气中满是无奈。

“你的玉佩呢?”北堂傲越放开他的手,严肃的说。

“玉佩?今天忘带了吧,可能……”北堂未泱不解。很久没有看到父皇板着脸看他了。

“以后记住,这块玉佩别不见了。”北堂傲越复又从容的说。

“儿臣明白了。”手下意识地摸摸腰束,把疑惑放在脑海里。

“恩。可要回去了?”北堂傲越轻笑,牵起北堂未泱右手手,然后在他手心写字。

北堂未泱很努力的想要知道他父皇在他手心里写了什么,但是摸不着头脑。

不像字,也不像图案……是什么呢?

“父皇,你做什么?”他直接问。

“没什么,只是随便比划两下。”北堂傲越继续的划写。

“父皇,我们回去吧。”

“恩。”北堂傲越不比划了,与他十指相扣的走,十分惬意。

北堂未泱低头看草地上的影子,若有所思。

父皇……你很在意那个麒麟玉佩不是么?他又默默空空的腰束。



作者有话要说:额,

我要好好改改边码字、边听歌、边聊天的坏习惯啊!

滚地去~

谢谢诺诺的送的地雷

飞吻个~

表嫌弃哈~

40章

北堂鸿煊凝视着夏末特别平静清朗的湖水。水色近处浅淡;愈远愈浓;到天边就和蓝天接在一起了。蔚蓝色的湖水在正午的阳光下灼热的闪着亮光。

“小王子;您又惹十五皇子不悦了?”安陵墨垣嗤笑的走到北堂鸿煊身后。

安陵墨垣刚从宫外回来;跟李宥鸢一样爬完了那长长的阶梯,却一点都不会气喘,难不成这就是他们的区别?

“走开!”听到熟悉的声音;北堂鸿煊不回头;不悦的说。

一脸的被说中了心事的模样,北堂鸿煊对于这个熟知他一举一动的安陵墨垣更加的厌恶。

北堂鸿煊和安陵墨垣一直以来都是不对盘的,不能置否的是因为这个安陵墨垣常常隐蔽的维护,所以老太傅没有多大的机会在课上整他。

北堂鸿煊没有感激过安陵墨垣;一方面是因为他原本就看安陵墨垣不爽;还有一方面……是因为小皇叔。

“不是吗?每次你受气了才会来这里,正好这皇宫里,能让你受气的只有十五皇子。”安陵墨垣负着手,了然于心的说。

“你在幸灾乐祸?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每次看我小皇叔那恶心的样子!”北堂鸿煊站起来,用力的跺跺脚,作势要打安陵墨垣。

上次跟小皇叔玩的正尽兴的时候,安陵墨垣硬是挤过来,原本就不喜欢其他人插足在小皇叔和他之间,安陵墨垣还敢用那种眼神看着小皇叔,北堂鸿煊一时忍不住的往安陵墨垣脸上揍了一拳。

小皇叔当时立刻喝止了他,拿自己的手帕帮安陵墨垣擦拭鼻子上的血。

北堂鸿煊一直记着。

“小王子,至少小侍敢,不是么?像……你?”安陵墨垣钳住他的手,语带挑衅的说道。

“我?我怎么了!?”他想甩开安陵墨垣的手,可惜对方的手劲很大,力量悬殊,北堂鸿煊只能两眼冒火的看着安陵墨垣。

“小王子……不是也喜欢十五皇子么?”安陵墨垣揶揄道。

“你!信口雌黄!”北堂鸿煊勃然变色,撕咬住捉他的手,安陵墨垣吃痛的放开。

他才没有喜欢小皇叔!没有!

安陵墨垣一定是想看他出丑所以才乱说的,以为他会自慌阵脚?安陵墨垣小瞧他北堂鸿煊了!

“小侍说的话,您大可不必放在心上。”安陵墨垣手上留着两排的泛紫色的牙印,痕迹很深,看得出那牙印的主人应该是在很愤怒的情况下咬的。

安陵墨垣不再看他,捂住被咬伤的手,盯着湖里的水,行有所思。

片刻,北堂鸿煊冷静下来,触碰一下自己的嘴唇,幽幽地问道:“安陵墨垣……你为什么说我喜欢小皇叔?”

北堂鸿煊在想他究竟做了什么,让安陵墨垣有了这种错觉。

“小王子,何必纠结这些呢。十五皇子是你不能觊觎的人,您就别多想了,安心的做您的小王子吧。”反正多说无益。

“我不能觊觎,那你就可以?!”北堂鸿煊篾笑道,然后下意识的斜睨湖对岸的柳树,柳梢有气无力地低垂着,仿佛要钻进地皮,躲开酷热的太阳。

“至少……小侍和十五皇子没有血缘呐……”安陵墨垣放慢语速,眼神晦暗。

“好了,不说这个了。安陵宇最近有什么动静?”北堂鸿煊摆出一个正经八百的样子,锐利的看着安陵墨垣。

“小王子,如若让十五皇子看到您这一面该多好啊,那小侍是不是就能多接近十五皇子了?”安陵墨垣款款说道,好像真的蠢蠢欲动。

“废话少说!”他一点都不怕,就算安陵墨垣和小皇叔说了又怎样,小皇叔会相信?北堂鸿煊有恃无恐的冷笑。

“今日安陵家不会有什么大的异动,小王子请放心。”安陵墨垣收了收脸上的表情,躬身道。说起安陵家他周身围绕着一股肃杀之气。

安陵墨垣喜欢容忍,将所有压在心底,然后慢慢的在心里点算安陵家对于他们母子的一桩桩罪行,每个亏待、耻笑他们母子的人,他都会让其付出代价。

到时全府人哭泣、哀嚎的模样,一定很壮观。安陵墨垣嘴角往一边上翘,仿佛他幻想的一切已经出现在了眼前。

“安陵墨垣……父王没说错,你的确是个呲牙必报的人。”父王还说过这种人在利用的时候就要彻底,待大功告成之际就要铲除,决不能留下,否则后患无穷。

“谢谢小王子的夸奖。”安陵墨垣扬起一笑。

北堂未泱回到寝宫的时候,云月在帮他换被套。

“云月。”

云月放下手上还在弄着的被套,想要跑到他身边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激动的原因,差点踉跄的摔倒,好在及时抓住了屏风。

屏风大概占据了寝宫的三分之一,整体以紫檀木为框架,镂空雕刻,中间绣有大片的蝴蝶兰。

这个屏风是北堂傲越特意让人定做而成的。

“殿下……”云月憨笑一下,她很少有这么马虎的一面,还好着屏风够重啊,不然……不敢想下去了。

北堂未泱奔走过去,检查她有没有摔到,着急的说道:“云月!你没事吧。”

“没……没事啦,奴婢只是一时不小心,让殿下见笑了。”

“你说什么呢,好了,先在凳子上休息一会吧。”

“诺。”

云月在凳子上坐好后,北堂未泱走到梳妆台那,找了找放饰品的盒子,但是翻来翻去都是一些簪子和玉饰,唯独不见麒麟玉佩。

云月看他鼓捣了很久,才开口道:“殿下,您在找什么?”

“云月,你可有看到我的玉佩?”北堂未泱还在翻找着,却始终不见其踪影。应该就在里才对啊,怎么会找不到呢?

云月搔抓自己的鼻子和耳朵,说:“殿下,您再找找吧。奴婢也没看到呢。”

“好吧。”北堂未泱继续找找,依旧一无所获。昨天明明还戴着,昨晚应该沐浴时放在了梳妆台上,怎么会没有呢?摸摸空荡的腰束,他有些不习惯。

云月眼睛无焦距的拿起扯扯桌上盖着的红色缎布。

“怎么会……”北堂未泱几乎把房间都找遍了,都没找到,颓废的坐在床上。

北堂未泱手抚上自己的右胸,心还是没有跳动,但是他会感觉到心闷?这不是不应该的么?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殿下,还是找不到么?”云月走过来问道。

“恩……昨天还在的。”他的语气显得有些落寞。

“殿下,不然奴婢帮您找找?”

“不用了,我都找遍了,没有就是没有了,我再好好想想吧。”

“诺。”云月抓住自己的裙边。

北堂傲越回到龙璃宫,张烙马上端上一杯茶和两盘点心。

茶是喝惯的君山银针,点心却是北堂未泱爱吃的,仔细的算起来,其实都是北堂未泱喜欢吃的。

“陛下,奴才以为您可能会带十五皇子来,所以特定准备了一些十五皇子喜爱的茶果,可要撤了?”

“不用了,留着吧。”北堂傲越看着那盘点心。

这个十五子是不是占据了太多他的空间?

他突然想起那个人说的一句话。

“陛下,假设您爱上了一个注定不能爱上的男子,您会如何?”男子莞尔一笑。

北堂傲越眼角扫了他一眼,反问道:“你怎知朕爱的必是男子?”

情、爱一事均在他的掌握之中,爱了便困其在身边,留不得便杀了,有什么好做选择的。

“我们赌赌怎样?”男子好像胜券在握的说,山上雾气弥漫,一头的白发和那雾气相融为一体,让他仿佛置于幻境,极不真实,如同仙人。

“赌又如何?不赌……又如何?”

“如果是臣赢了,希望陛下可以答应臣一个小小的愿望,输了……臣会完成您的一个愿望,可否?”男子试探的回道,眈眈的看着北堂傲越,风吹乱了他的头发,轻薄的衣摆往后飘渺不定。

“好。成交!”北堂傲越傲笑的看着男子,从山上摆有的案桌,放好一张白纸,用镇纸固定,一支普通的毛笔放于一旁,沉着气说道:“朕输,应你一个愿望,反之你则要佑我炎烈皇朝称霸于炎麒大陆,无人能够阻拦!”

男子苦笑一把,看着自己白的透明的指甲,再看看自己的右手掌心,思量一番,久久不能下笔。

“朕敢,你却不敢了。”北堂傲越嗤道,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看着那张白纸,等待他笔落。

男子执起毛笔,犹豫不决,乌黑的墨水都滴落几滴在纸上,低首道:“陛下,您要遵守诺言。”握着毛笔的手颤动几下。

北堂傲越郑重其事的回道:“定。”手负于身后,转动无名指上的雕龙金戒指。

男子听到了肯定的回答,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方才下笔,一气呵成之后,待墨迹干透,北堂傲越直接收起来,揣在腰束里,似乎慢点就会被男子抢回。

“陛下……这个炎烈皇朝迟早会由您君临天下,又何必和臣赌这一局呢?”

“待垂垂老矣,君临天下有何用?朕在意气风发之际傲视群雄,岂不乐哉?!”北堂傲越俯瞰山下的壮丽河山说。

“陛下为何不问问臣说您会爱上的男子是谁?”这个傲帝一点都不好奇?

“和炎烈皇朝比起来,这是最不重要的事。陆白卿……”北堂傲越一脸的悠然自得。

“但愿……您到时也会如此说,陛下。”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有事

差点发不了了。。

不过也没时间检查文了,

大家多担待吧

41章

龙璃宫的青玉凤凰熏香炉余烟徐徐冒起;白檀香的味道偏香甜;听闻有舒缓身心的功效。

张烙站在一旁;看陷入沉思的北堂傲越;再看看凉透的茶水已经不再冒气,终于开口道:“陛下……”可是没有回应。

北堂傲越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然后好像又突然想到了什么;犀利的看着张烙;张烙对上他的眼,吓得立刻抖着身体,跪在地上,额头好像不会痛的一直敲击着大理石地板;求饶道:“陛下息怒;陛下息怒,陛下……”手颤得厉害,冒了一头的冷汗。

“起吧。朕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些东西,不关你事。”北堂傲越盯着那熏香炉上的余烟,若有所思的问:“张烙……朕这几年对十五皇子如何?”语气中听不出喜怒,仿佛只是说了一件寻常的疑问。

张烙收听到北堂傲越的话后,才停止‘自虐’的行为,仍然跪在地上,低首道:“陛下,奴才不知,只是……奴才觉得陛下应该心里很清楚十五皇子在您心里摆的位置在哪里。”张烙说实话,这么多年也唯有他一直留在北堂傲越的身边,不是没有理由的,就是因为他知道什么应该说,什么不该说。

一般傲帝的决断都是一步一步精心策划的,北堂傲越天生的皇者自信也不会容许他问一个奴才问题。

只有一次……

张烙想了想距离上次北堂傲越问这个差不多的问题的时候,似乎是……八年前?

八年前那个最受宠的男、宠——傲帝唯一的男、宠。

那男、宠长什么模样,张烙记不清了,只记得那名男、宠和十五皇子有一处地方相似——貌不惊人,当年傲帝没遇到他之前,没有多宠爱的妃子,都是雨露均沾,不偏宠任何一方,后来好像是有一次傲帝心烦意乱的时候,走到一个偏僻的宫殿,听到一首‘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的琴声,傲帝静静地倾听,张烙在旁边看到傲帝这副神情,直觉告诉他,这个殿里的主人只要不是个老的不能见人的妃子,估计都能受宠个一阵子了。

的确不出张烙所料,傲帝从那里迎出一名男子,他抱一把比自己大不少的古筝在怀里,眼神惊恐,就像一个小白兔般无害,很是惹人怜爱,而后这名男子缔造了炎烈皇朝后宫的神话,傲帝日日专宠与他一人,经过殿外的人都能时常听到他所弹奏的曲子,那时有一名神殿的侍女路过,便很仰慕,直接求教于男、宠,男、宠生性温和,就同意了。

那段时间神殿的侍女日日去男、宠那教习,男、宠倾囊相授,只是后来那侍女有一天突然消失,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不见便不见了,在这个宫里没有谁有空关心一个神殿侍女去了哪里。男、宠倒是伤心了一阵子。

当初的绮妃就是因为试图毒死那名男、宠,后又谋害大皇子才会被傲帝严惩,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也是那件事发生后,傲帝发现这个男、宠在他心里的地位已然超越了一个帝皇给‘宠妃’该有的范畴,在下令绮妃抛尸的渝河的第三天,傲帝推开男、宠的门,男、宠高兴的迎上去,两人相拥了好一会后,傲帝不知道说了什么就掐住男、宠的脖子,张烙在门口看的不是很清楚,只知道男、宠没有任何挣扎,只是手紧紧傲帝的袖子,因为脖子被掐住,所以嘴巴只能艰难动了动,眼角流下一滴泪后,收无力的松开,垂下,就没有了气息。

傲帝抱住男、宠的尸体,久久没动。

张烙不敢再多抬头,恨不得头安到脚门子上。

尸首在哪里,如今还是个谜团,至少张烙只看到傲帝横抱着男、宠离开,他不敢跟上去。

那个时候的傲帝冷静的可怕。

张烙开始渐渐明白帝皇家感情——最大的奢侈。

自此以后那宫殿被封锁,任何人不得靠近,男、宠的琴也在那里面……

“朕……真想……如果他没有利用价值了该多好?”北堂傲越继续看着那徐徐升起的袅袅轻烟,又陷入自己的思绪里。

张烙就这么跪在那,不敢乱动。

“张烙……”

“诺。”

“交代暗首,冉荷宫的所有人,近日都严密监视,特别是那个蕖妃手下的那个宫婢。”

“诺。”张烙这才起身,离开龙璃宫。

这个帝皇啊……

安陵丞相府内,安陵宇坐在镂空精雕的红木椅上,烛火扑闪,将他的影子印在墙上,墙壁上出现一串长似朱缨的物品。

“这个玉佩……很眼熟啊~”

一身黑衣,半张脸用同色黑巾遮住,可惜个子不高,但从体型来看应该是个精于武术的男人,抱拳道:“丞相,可要将玉佩画下,便于日后调查?”黑衣人的声音喑哑、粗嘎难听,应该是处理过自己的声音,不是原声,保密措施做得很好。

安陵宇手抬高些,玉佩举高于超他头顶,仰头细细端量的说:“不必。这玉佩整个炎麒大陆可能都找不到,而且很好认。”他皱起眉头,这个玉佩……他似曾相识,怎么就记不起了?看来还要再想个几天啊……

“丞相,今日可否把玉佩放回?”男人问道。

“恩,拿回去吧。”

黑衣人恭敬的躬身,安陵宇把玉佩放在他两手平摊的掌心。

黑衣人双手紧握,沉声说:“丞相,奴才告退。”

“恩。”

黑衣人打开窗户,直接窜身出去,离开。

安陵宇背靠椅子,试图想起那块玉佩的来路,总感觉即将真相之际,又从指尖溜走。

黑衣人直窜入宫墙,善于轻功的他,没有被任何人发现的跑到冉荷宫。

“玉佩交回。十五皇子可有发现?”依旧是男人那粗嘎难听的声音。

“没有。你赶快走吧,被发现了我们就都玩完了。”

“恩。”

李宥鸢半夜起来,觉得自己渴的要命,想起身拿茶壶,可是茶壶没拿到,人倒是整个摔了下去,发出一句惨叫:‘哎呦喂!’还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本来就鼻青脸肿的李宥鸢,现在是全身的伤,所谓的伤上加伤,痛上加痛。

李宥鸢感觉他的屁股好像变成两瓣了,还有大腿也痛的要命,因为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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