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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朋友圈-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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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车上,他给赵念慈打电话。

    可是没接,因为他不知道,赵念慈此时周遭的瀑布声多么剧烈。

    但他没有放弃,一路上一直打,一直打,冰冷的嘟鸣声不断传来,他却丝毫不放弃的继续拨通,直到车停在村落,突然,电话接通了。

    “喂!念慈!你在哪里??我知道柯旭成最后出现在哪里了!”他一边付钱,下车,兴奋的把这个好消息第一时间和赵念慈说,希望能缓解她内心的焦躁。

    可是电话那头没有人声,听不到她好听的嗓音传来“幸好”的声音。

    入耳,猛烈的瀑布声响,那水花拍打在巨石上,熙熙攘攘的声音,如波点一样敲动耳膜。

    “喂?喂?你说话啊!赵念慈,你给我说话!”林歇下车,喊了出来,可回应他的只有矮山间传递的回音,他没挂电话,一直放在耳边倾听,不敢放松警惕。

    附近有一位,似乎一早就站在那,拿着耙子,带着油毡帽的老头子,他背着身,脊梁弯到极致,似乎上下半身已经脱离一般。

    他四周翻找,先是根据线索,和时空间的想象,找到了柯旭成的车!车牌号没有区别,可附近不见其人,他回到刚刚下车的地方,拉着问道那老头。

    “爷爷,麻烦问一下,周边有什么瀑布吗?”林歇喘着气问道。

    那驼背老汉指了一个方向,继续低头看着地面,似乎早已等他来问,然后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就目视着林歇消失,悄然“离场”。

    顺着他指的方向,林歇两步并作一步的到了赵念慈前不久走过的路,两腿如上了润滑的发条,完全不停歇的飞奔过去,随着距离拉近,不安强烈起来。

    等林歇到瀑布边,还有几分钟,他跑的极快,似乎要超越时间。

    与此同时,瀑布栏杆边,柯旭成回过头,让吃着鸡腿的女儿也注意到赶来的赵念慈。

    怀抱里的恩礼看到妈妈来了,开心的挥舞着手上的骨头架子,喊道:“妈!你看,爸爸来看我了,还给我买了好多吃的。”

    柯旭成心满意足的抱着女儿,脸上短暂的出现了欣慰的笑容,然后温柔的盯着不远处的赵念慈。

    他嘴唇蠕动道:“看,咱们女儿笑的多开心。”声音稳重的传输到赵念慈耳边,她尽力让呼吸不再那么急促,可听到自己的傻闺女还叫这个衣冠禽兽为父亲,还是失去冷静的回复道:“恩礼,快过来,他不是你爸爸!”

    恩礼听到她说的,有些迷糊,那见到这个男人就有的疑惑,又一次敏感的浮上心头,连带着手上的全家桶,和依附着的胸膛,都变得压抑。

    她犹犹豫豫的回复道:“但。。。。。。妈妈,为什么我不能叫爸爸,爸爸呢?。。。。。。”她手头的鸡爪挥落在地面上,如现场被宰杀的鸡仔,给现场徒增几分随时会崩塌的气氛。

    让快八岁的女孩,面对这种问题,也太不堪了。

    赵念慈心痛的闭上眼,对女儿满心抱歉,对不起,没给你一个完善的家庭,她流下一行泪水,胸腔发闷,难过的喘不过气。

    不想把导火索引到单纯的女儿身上,目视着那厌恶的脸,竟然看到他小人得志似的把脸藏在女儿身后,瞪大眼,阴惨惨的笑,那是故意给赵念慈看的!

    互相都是最了解对方的人,此时周边没有其他人,没有人会随时随地看着他,企图揭穿他伪善邪恶,懒惰阴暗的本质,他肆无忌惮的在一位可怜女人面前,用撒旦的五官嘲弄她的母性。

    他的眼珠子不断滚动,瞳孔微晃,鼻翼喘息,鼻孔一会变大,一会小,那嘴角咧到夸张的角度,黄牙凸显,恶心的舌头伸出,在自己女儿还在试图给自己求饶的时候,舔着她的头发!

    如果不是赵念慈曾经见过,任哪位母亲会相信这一幕?!

第四十四章 人是邪恶的鬼3() 
他们背后的瀑布此时水声鼎沸,如被烧开的天水,水花乱溅,前进一步,恍若让人神往的人造仙境,柯旭成短暂的显露了自己的恶魔皮相,依靠在单薄而冰凉的栏杆边,突然对恩礼温柔的说道:“你希望妈妈和爸爸在一起吗?”

    恩礼看了眼母亲慌张的神色,犹豫不决,不敢乱说话。

    柯旭成,狡黠的双眼变化,转而继续问道:“你想要有爸爸吗?”说完,他的大手敷在女儿前胸,细细嗅着她小身躯上的奶香味,一脸迷离,如在闻一杯醇香咖啡。

    恩礼在最需要爱戴的年龄,在听到爸爸两个字,也忍不住点头,那陶瓷一般的小脑袋,又突然摇晃,心情复杂,伸开双手,想要妈妈的怀抱,因为此时身处的地方,让她自发的感到不安。

    一位七岁女孩,活活被他逼得快疯掉!

    此时赵念慈心如刀绞!他已经完全不是人了!

    她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内心随时会火山爆发的情绪,疯也似的流着泪大步冲过去,可立马就停滞下来,不敢乱动。

    因为柯旭成眼见赵念慈越靠越近,竟然把自己亲生女儿的身体往栏杆的另外一头伸了一伸。

    场面一度冰寒,那水声似乎如冰峰一般消失不见,水花停留在半空中,募得,随着他手伸回,才重新开始循规蹈矩的行动。

    赵念慈立马刹住脚步,眼神空洞,气的说话都不利索,肩膀颤抖:“你。。。。。。还有人性吗!你把恩礼还给我!”

    他表情“温柔”,眉头舒展,嘴也轻轻裂开,没有过份的弧度,可眼神冷冽,那是自己无法掩藏的地方,以这样冰火两极天的五官,隔着瀑布声,说道:“我有没有人性,要看你听不听话。”。。。

    说这句话时,他的注意力似乎已经没有放到(我如此做,是为了什么。)而是放到(我如此做,是为了满足自己什么),柯旭成在最后,还是被私欲占据了主导权,眼神转尔变的疯狂,凌乱的因子在瞳孔间摇晃。

    赵念慈一听,立马哭嗓着喊道,几乎半跪在地上,女儿的安危掌管着她的尊严:“好!好!我都听你的,求求你了,放恩礼下来吧!柯旭成,我都听你的,求求。。。。。。求求你了”

    而他眼神早已被一根名为疯狂的大旗摇曳的火热,深黑色瞳孔眯缝在一起,他近乎嘶哑咧嘴的笑道:“哈哈哈哈!”让怀里的恩礼吓得一下就哭了起来,抹眼泪喊妈妈,不断用小身板挣脱,可胳膊拧不过大腿,打拐夹的下半身,纹丝不动。

    一阵狂风呼啸而过,吹动乱树丛一阵斑驳的声响,几只胆小的灰色麻雀扑腾着翅膀被树枝赶到天空中,嘈杂的声音混合着哭声和狂笑,让人内心莫名烦躁。

    没有人可以控制这个疯狂的男人做什么,赵念慈万万想不到,此时她的委屈,她的脆弱,反而催发了他暗藏在内心皮层的所有暴戾气息,那压抑了多年的兽性让他大脑如被搅拌一般,连本来以女儿来要挟,让她来自己公司,这一初衷,都被搅合的一干二净。

    再哭,没错继续哭,疯狂的脆弱,因我而感知痛苦,那我就不是最孤独的人了!我柯旭成怎么可能放任自己一个人堕落,你们母女也不能好过!

    他的笑声不轻易停息,孩子的哭声愈发大了起来。

    他黑背贴着围栏,一手扶着,单手环抱恩礼。

    赵念慈听着难过,女儿的哭声无不侵扰着她随时都飘摇的神经,再也支撑不住,羸弱的女子之身!此时就是为母则刚!她冲了过去。

    柯旭成笑声停滞,连带着麻雀的叽叽喳喳愈发响亮,如敲响了奏鸣曲,让人心烦意乱。

    他用力的甩开即将抓在恩礼身上的赵念慈的那双手,并且毫不留情的瞪道:“她也是我女儿!你凭什么抢走她!疯女人,以为值钱了就能趾高气扬吗?就能爬我头上吗?”

    他大声吼道!声音比瀑布砸巨石还要大,狂妄而不自知,如脱了缰绳的矮脚野马,眼神火热。

    柯旭成紧紧把恩礼攥在胳膊内,完全不知道自己亲骨肉的疼痛,那柔软的骨架都被扭的发疼。

    “妈。。。。。。唔。。。。。。”小恩礼哭的梨花带泪,疼痛将她的眼泪抑制住,艰难的从咽喉处喊出这句话。

    毫不意外的,这句话让为人母的赵念慈最后的内心火光消散,她分明已经四肢使不上力,那爬山已经用完的力气燃烧着最后的火光,她闷哼一声,把眼泪咽回去。

    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我要救回女儿!在那个疯子手上迟早出事!

    她扑倒在女儿身上,一手拉着女儿前胸的衣服,另外一只手撑在柯旭成的前胸,恩礼那原本被紧抱的胸腔,恢复呼吸,恩礼喘着气,看着母亲通红的眼睛,小脑袋瓜子,极力依靠在母亲发烧,小声抽泣。

    危险只是在瞬息之间,柯旭成怎么可能放任这对让他饱受折磨的母女依偎,他只是轻轻使力,用那只大脚,踩着硬牛皮鞋,用力踹在了赵念慈肚子上。

    “谁让你靠近了,******!给我听话啊!你以为我没胆吗!”那一脚,让赵念慈受不小伤,心血不齐,溢出了丝丝血迹,身体倒在地上,那简单朴素的衣着,满是灰印,可怜不堪。

    他出现了慌乱,身体开始后退,再一次,靠近了那单薄的桅杆。

    危机!

    “王八蛋,你给我松手!”流了血的赵念慈,不退反进,她此时眼里只有要妈妈怀抱的闺女,她燃烧着生命力,再一次,又一次扑打上去。

    那双男人的坚实臂膀,此时太过粗俗又蛮狠,尽管赵念慈已经用力撕扯,也不见一丝紊乱!

    他神色因掌控了他人的命运而癫狂,虽然赵念慈的奋起反击让他出现了退缩之一,短暂的回忆起来找女儿的“单纯威胁初衷”。

    自你们离开后!

    我柯旭成的人生,最后的光芒,就被你们带走了。

    都怪你们,我之所以堕落都拜你们所赐,死吧!

    他使出自己的蛮横力量,双手把女儿夹在手上,让她作为武器,锤击在赵念慈身上,她倒在桅杆上。

    就在此时!他的眼神出现了恍惚,面无表情的,手一脱力,那用力甩的姿势,竟然如失去了标枪,那原本夹在双手的小天使,鲜活的生命!他们两的女儿,竟然愣直的飞在了半空中。。。。。。

第四十五章 人是邪恶的鬼4() 
恩礼快八岁,不层沾染过水性,自然不会游泳。

    人造瀑布让水流湍急,宽广的河面有如张牙舞爪的巨口,如咧着白牙冷冷的期许着娇嫩的身躯摔落到自己咽喉深处,那至少十多米深的水库,若是没有人第一时间挽救,不会水性的人,是必死的局面。

    恩礼的粉色洋娃娃裙在半空中摇曳出粉色花骨朵的弧线,如坠落凡间,不自知的稚嫩花仙女,一如人世就面临生命危机。

    她甚至来不及呼喊,就一头栽落在缠绕着漩涡的水池中央。

    “恩礼!!!”

    摔在栏杆上,感到后背骨裂的赵念慈,来不及处理身上的伤势,就是在最危急的时刻,她反而镇静了下来,她做出了眼下最无可奈何的选择,手撑着桅杆大声呼喊这女儿的名字,跟着跳了下去。

    飞蛾扑火!

    赵恩慈作为母亲,到这个份上,即便不会游泳,也丝毫不犹豫的下去挽救,可她能战胜大自然的力量寻觅到深幽一般的水池中,一瞬间消失不见的宝贝恩礼吗。

    只见那始作俑者,做出一系列没有人道之事的柯旭成,他双脚彻底无力,瘫倒在地上,因为惊恐而不断打嗝,心肺抽搐,那身昂贵西服沾着地上的灰尘,头皮还有杂草丛生,一脸破落。

    一条路走到黑!

    四周依然空无一人,一切只是瞬息之间就完成,没有一个人看到他泯灭人性的行为。

    他绝望之际,因自己所作所为而嘴角扬起,轻笑,他听着那最后的落水声,耳边再也没有任何哭喊,连嘈杂的麻雀都震惊的只是挥着翅膀,不再叽叽喳喳。

    这下,再也没有人能打扰到自己了,那突然成名的主播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不再和自己的职位挂钩,而我柯旭成则堂而皇之的背负着生命的代价,继续在这个世界残喘的活。

    我一定会把你们那份幸福延续下去的,已经丧失社会基准原则的柯旭成这么想到。

    突然,他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那沉重步伐,似乎对正在发生的“案件”有所察觉,不然不可能脚步之间如此仓促。

    明明水声湍急,而那声音如就在耳边踢踢踏踏的钟鸣,那锋利,冰冷的针在刺挠他的耳膜,不断生疼。

    是谁?

    他来不及想,眼下他没有诟病自己的行为,从头至尾,没有一丝一毫要去挽救的意思,开始为自身的利益着想,不能被人发现自己的踪迹!

    跑!

    他趴在地上,四肢如落水土狗一般开始刨地,扑腾起一地灰尘,整个人陷进那杂草树丛间,枯树枝把他未经风霜,娇嫩的脸划破,血水顺着划痕流下,却感知不到疼痛,可能这就是他要的结果,丧失人性的知觉,那灵魂却兴奋的战栗,肥硕的老鼠从他身边走过,那野地里的屎壳郎和松鼠踩着他的身体跳来跳去,他满身污浊,却不敢大声的笑,气堵在嘴里,艰难的掩饰着笑意。

    跑啊!跑啊!他四肢在地上不断“行走”,消失在丛林间,开始深陷与自己的猫捉老鼠游戏。

    冰冷湍急的水库中央。

    赵念慈在扇着水里流动的波浪,虽然不能掌握游动的方向,不过好歹能短暂的保持浮游的状态,他艰难的睁开眼,水刺挠着眼眶,疼的难过,但还是接着水平面传来的微弱阳光,并向着越来越深幽的水中央而靠拢。

    还算来得及!还来得及吗?!

    她找到了不知道如何是好,在水里不知所措的女儿,她极为难受,只是在不断的向下沉,此刻更加渺小的身躯,在庞大的水池中央更加脆弱,小恩礼完全不知道如何和水战斗,眼看着,她的身躯似乎失去了奋战的力量,眼眶微微咪上。。。。。。最后的光芒,停滞在宝贝女儿闭上眼的一刻。

    游,奋力的向女儿的方向游,她使出了全身的力量,生平第一次游泳,却好像已经可以操弄水性,这就是为母则刚的力量,可是,不管她怎么努力,这如漩涡一般的深渊,都不是以她的能量可以靠近的。

    可她依然一次次咬着牙努力的刨去阻挡着自己的水流,眼泪混杂着河水,水里的土都在混淆她的视线。

    闭上眼吗?她脑海里出现了这么一个讯息,氧气在渐渐消失,大脑的思考轨迹在因窒息而丧失力气,浑身上下再也不能往想要的方向游动,失去力量的漂浮,飘荡。。。。。。

    女儿,对不起,她再也游不动了,胸腔溢满一口河水,气泡流向斑驳水彩的河面。眼神依然望向女儿消失的黑暗深处。

    对不起,没有给你一个完整的家庭,也没有一个幸福的童年,妈妈还想握着你的手,给你买许许多多好看的衣服,粉色的,红色的连衣裙,公主的水晶鞋。

    对不起,总让你吃你不喜欢的青菜,应该让你多多的吃肉。

    对不起,不懂事的妈妈总说你无理取闹,这下看来,最无理取闹的就是我。。。。。。

    她感觉眼皮子很重,身体如被千斤的重铁块压制,脑海里记忆在流失,涣散的眼神逐渐失去光彩。

    突然!她冰凉僵硬的身躯感受到了温度,一双坚实的大手抓住自己的胳膊,并环绕着自己的腰身,极熟练的向上游,她抬起精神,如抓到了救命稻草,顺着突然温柔的光,他看到了那人如被刀刻一般的下吧,脸庞坚毅,正是陪伴自己来给女儿过生日的林歇!

    他终于出现了,赵念慈用最后的力量,在水中给林歇指指水深处,就失去了精神,咪上眼。

    很快的突破水平面,水平面出现三个人头。

    及时也算不及时的林歇,很快的将昏迷的赵念慈安稳的到了一块不被水惊扰的砂石地上,然后,他匆匆对着身旁说道:“还有一人,在深处,赶紧下吧。”

    林歇喘着粗气没有多说话,人命关天!胸口不断起伏,不给自己休息的时机,不假思索的重新跳回去。

    而后,普通人类看不到的“执念”,他既不是空姐也不是黑客,只是迎着林歇的话,奋力跳了下去,消失在水平面,如凭空出现的水花。

    无意惊起波澜。

第四十六章 人是邪恶的鬼5() 
柯旭成之所以成为这样的人,是从他出生的时候开始的。

    他物质,利欲熏心,又擅长比较的父母,曾是他一段时间的噩梦。

    在七八岁的时候,如果有亲戚来了,他就需要表演节目,因为长得好看,还要在脸颊涂上腮红,穿着女孩子的红裙,跳女孩子的舞蹈,跳的眉飞色舞,屁股扭动起来,客人们就会鼓掌叫好,说是这娃娃长的真僔呐,以后一定出息喽,然后父母就会喜悦的看着他,才能吃上喜欢的,肆无忌惮的享受父母的爱。。。。。。

    所以他的童年,对性别的理解不是很到位,在意识萌芽的学童阶段,拉着睡一张床的男同学,学着电视机里的画面,当做自己是女孩子,和他亲吻,抚摸。

    这么说可能有点夸张,但对于他的现实就是如此蒙蔽。

    所以等他清楚自己的性别时,噩梦从父母殷切的眼神,变成了男同学的嘴唇,“可怕的同性肉体”,一直缠绕着他直到成年,他开始排斥对话,和一切人的关联都被切断,锁在自己的狭小世界里,而其他人也只是认为这是好看小孩的自负心,没有去管,这么想想,若是有人发现他的异样,也不会发生这么多陈皮烂麻子的破事了。

    有时,那些孩子的吻变得不那么可怕,就如呼吸的氧气,喝的水一样平常。

    梦到孩童柔软的身体,就会摸摸空气,好像他就在那里,和棉花糖一样甜腻的唾液,像出生的小羊羔,鲜美而无知,觉得一切都是美好的,“融合”时的自己,也沾染了单纯的气息。

    为了不辜负父母的期待,他努力学习,摸爬滚打,把自己对孩童的变异依赖藏匿在心里,终于是扶摇直上,成为了熊鱼TV的普通员工,并随着直播行业这颗小树愈发壮实,成为参天巨树时,身价也层层高,成为了管辖他人的存在。

    一位年薪七八十万的科长,在东五环内,寸土寸金的地方,有一间二室一厅的房,这对于常人或许是努力努力就可以做到的事情,还能想象,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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