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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朋友圈-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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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卿卿从包里拿出一袋湿巾,但也只是大概擦擦,吹干面的水渍之后,皱眉正要坐下,林歇就站了起来,向着校门口走去。

    她心想白擦这么干净,心疼的坐了一下自己的成果,仅仅触碰一下,就加快脚步跟了林歇。

    从校门口出来一位中年保安,只是他手没有提着那个鸟笼。

    “您好问您之前提着的鸟笼呢?”林歇不假思索,直接问道,这也是他这一路的交流方式。

    “嗯?哪个?”保安抓抓头,有些急促的捏着铁拉门,他下意识的认为这个时间点不由分说奇怪问题的人,必然有些奇怪。

    “是找一件东西您不要紧张。”赶来的曹卿卿,帮忙圆到。

    见是如此美人,人的浸提自然而然的降下来。

    “鸟笼我想想,我倒是有许多鸟。”保安放松下来眉毛,不时偷瞄曹卿卿。

    “可以的话带我们去看看。”林歇提到。

    “好吧可以,就在里面。”保安打开铁拉门,两道缝隙,与他来说,这样的无趣工作,可以有人来说说话已经弥足珍贵。

    相继保安室,略过监控屏幕以及地收拢的快递,走进了第二个房间。

    在第二个房间的窗户,两人看到有两三只红绿相间的鸟雀,蹦跶在鸟笼里,不时用单边眼睛看来人是谁。

    曹卿卿走近阳台,林歇却看向地的废旧鸟笼,因为此时鸟执念正在里面用头撞击鸟笼。

    从只有他们可以听到的方式,发出“嘭嘭嘭”的轰响以及一些奇怪的骨裂动静,就像是在废旧鸟笼里面安插了一个扩音器一样。

    林歇将地的废旧鸟笼拾起来,问道保安。

    “师傅,您好,这笼子怎么就这么放地?”

    “啊哈,你不说我都要忘了,之前就想扔掉了。”

    里面的鸟执念并没有像猫执念和黑犬执念一般口吐人言,从他浅灰色的瞳孔看出来,应该是思维最为简单有限,只是重复一个对完成执念有可能性的动作。

    “可以把这个鸟笼卖给我吗?”

    “有用吗?”听闻可以得到钱,保安眼珠子转动一圈:“里面原先养着一只从附近抓来的麻雀,它自己撞笼子撞死了,即便是这样的笼子,你也要吗?”

    “无妨。”林歇摆摆手,对于他的说辞都脑海里分辨。

    “八十元。”保安低头,看着地板,自己都不好意思说。

    林歇将百元放到桌,然后看着他。

    保安看着那自己一天半工资的半元大钞,吞咽口水。

    从学校出来,林歇提着笼子,离开这个让他呼吸压抑的空间,晃悠着笼子,走到一株树下。

    附近无人。

    从鸟执念的容颜看起来,它只是很想出来,林歇假定以为他是想要突破牢笼,在天际间飞翔。

    看了会笼子构造,觉得他一直撞击笼子的声音有些刺激耳膜,直接打开了一个道口。

    可鸟执念还是如没看到门敞开,还是一直撞击顶部。

    曹卿卿在身旁看着,和往常的一次一样都只是观察,然后自己猜测,没有对于奇怪的动作和语言做出评论,那只会让人心烦。

    心想这是最后一次看他帮助执念,曹卿卿的目光愈发柔和起来。

    林歇弹了弹鸟笼口,见鸟执念还是没有反应,双手抓着他一直撞击的顶部,稍微用力,那木质鸟笼就直接被撕裂开来。

    鸟执念猛的一飞,却没有撞到笼子,直直跌落在地,又直接踩回原先放笼子的地方,眼神有些恍惚,探头焦躁的原地渡步,不敢飞翔,他把自己受限在一个已经不存在的牢笼里。

    他抬抬头,没看到牢笼,因不可思议而无法颤动翅膀。

    林歇走到他身边,说道:“你努力撞击牢笼,一定是想要做些什么吧?”

    鸟执念这才和林歇对视一眼,默契的达成共识。

    他尝试,小心翼翼的挥动翅膀,第一次没有飞起来,但随后,他捋了捋尾翼,开始飞动。

    天际中,一只浅灰色瞳孔的鸟,颤颤巍巍的挥动翅膀,却坚定不移的向着一个方向飞去。

    林歇跟在身后,并没有加快脚步。

    鸟执念会停在一个林歇可以看到的地方,静默等他,再飞翔。

    两人一鸟走过一片有几块墓碑的矮山,农家梯田在身后愈发遥远,向着这周遭少有的无人山野走去。

    最终,他们穿过树丛,走到一颗绿树下。

    鸟执念急促艰难的挥动翅膀,向着他许久没有呼吸过的高处飞去。

    好不容易,他落在一个鸟笼里,里面一只鸟都没有。

    他有些难过,失神看着鸟笼。

    从泛绿的树丛中,一道人影不和枝叶摩擦发出沙沙声,悄然走到树下。

    鸟执念悲伤的快要坠落,恍惚之际从鸟笼听到了

    清脆的“叽叽”声音。

    声音穿破泥泞一般的空气,刺穿一切牢笼,在田野间环绕着。

第四百八十七章 拥有() 
“鸟宝宝,是这里吗?”美丽女士的双眼格外澄澈,意义非凡的漆黑。

    小鸟仰头看着鸟窝,奋力挥动翅膀,似乎在说那就是自己的家。

    它的一只翅膀有血迹,但已经得到了救治,只是暂时无法挥动。

    “嗯。。。。。。我也不会爬树,那就在这里等你可以挥动翅膀吧。”女士寻了一个有细微阳光的地方,光线涵盖在她身上的同时,有落叶的地面也有一圈光线,阳关如同时亲吻她和自然一般。

    受伤的鸟儿在她膝盖上,她则轻柔的抚摸它的羽翼。

    鸟窝的鸟执念,几乎是以坠落姿势停顿在半空中,然后展翅靠近女士怀里的小鸟。

    “鸟儿,它是你的孩子吗?”女士将小鸟捧在手心,问道:“作为执念,可以到这里,应该很辛苦吧?”

    她确凿无疑的看到了浅灰鸟执念。

    鸟执念试着抓在女士的小腿,看着自己的孩子。

    在田野靠向村庄的方向,脚步声愈发靠近。

    女子在南方湿冷的天气下,仅仅穿着白纱一般的睡衣,裙角还有绣的一圈小花,膝盖以下的腿部曝露在空气中,却如感觉不到任何寒冷一般倾斜轻靠在草地上。

    对于脚步声,她完全不在意,只是将注意力集中在一大一小两只鸟雀中。

    “沙。。。。。。”人走路时裤子摩擦会发出的声音。

    “呲。。。。。。”他们好像踩到了村里孩子掉落的橡皮玩具。

    “咔。。。。。。”他们应该是两人,踩断了好几根树枝了,一声稳重,一声就比较急促,如在铭心跟着一般。。。。。。。

    他们已经走到了不远处,但女子依然不抬头,只是把幼鸟放在地上。

    这个动作,也有为来人考量的意思。

    云和蓝天之下,薄雾缭绕,缠绕在最顶部的树梢上,阳光像一缕金色的沙,穿过冬天里稀薄的树枝,洒落在一地枯黄的树叶上。

    逝去的野花斜躺在泥土上,一个男人,他膝盖以下的腿部,在飘香的草丛中,影子沐浴在阳光里,停留在视线内,轻柔而发抖的呼喊道

    “念慈。。。。。。”

    念慈?

    念慈,纯黑执念,她抬头,看到了熟悉的来人。

    他浅灰色,接近发白的长发,环绕双唇的硬胡渣,从细碎的刘海中,瞳孔如繁星一般闪耀,晃动,穿着包裹周身的大衣,围着类似毛线的围巾,那是自己一针一线缝制的粗劣围巾。。。。。。

    “老公。。。。。。”赵念慈一只手抵在树上,想要站起来,但第一时间没有做到。

    你怎么来了?你在做什么?问啊。。。。。林歇脑子翁的一下,如被一团棉花糖捂住一般。

    他那因为窒息而空涩的脑袋,他那行尸走肉一般的身体,慢慢恢复了行动力。

    光线在他两之间游走,如拨动在琴弦上的青葱手指。

    光线帮他拨开发梢,揉揉因为疲倦发深的眼眶,蹲下来,贴近看,左右看,他早已发现是真的,只是太思念,以致产生了其他幻觉,太不舍了,以致于怕一个不小心就又消失。。。。。。

    “我好想你。。。。。。”林歇双膝跪在赵念慈身边,手颤颤巍巍的在半空中,想要抚摸她的脸颊。

    念慈,她转坐为跪,面朝着林歇,眼眶颤抖,却因为是执念所以无法留下眼泪,她想要拥进林歇的怀里,回应那声我好想你。

    她将美丽的容颜往林歇的双手微微移去,如小耐猫一样噌了一下林歇粗糙的手心。

    “你瘦了。。。。。”

    “嗯。。。。。。”林歇眼珠颤抖,手不可抑止的轻轻揉了一下她和大自然一般体温的耳垂。

    “头发怎么白了?”念慈的小手抚向林歇干燥的头发,心疼的抓了一小撮在手心。

    “嗯。。。。。。”林歇点头,用力的鼓弄脑袋。

    边上,鸟执念衔着他牙牙学语,刚刚学会扑动翅膀的孩子,晃晃悠悠的,飞向树梢上的鸟窝。

    “变成执念之后,我就在往这边走,只要是到你家可以用到的办法,我都会去做,有时,我在火车上,看着人们的身体直接和自己穿行而过,有时,我坐在大巴车的车顶,也不会有交警呼喊我下来。”

    “明明有那么多,好多好多的事情没有完成,我想到你身边,给孩子讲睡前故事,却唯独剩下想要见你母亲这一想法,就像是。。。。。。为了嫁给你需要面对的所有事情,比嫁给你本身要重要许多。”

    “我这样,是不是太自私了?”赵念慈的容颜更加近了一些,温柔的光并未穿破他的脸颊,而是在她脸上的同时,也在地面上。

    “不见妈妈了,也不结婚了。”林歇用力揉眼睛,任由眼泪留下,这是他的任性,也是揪由心脏的真心想法。

    男人就是这样。

    只有在爱的人面前,才会幼稚。

    周遭,翅膀挥动在空气中的声音,氧气被糅杂又挥开的动静,深陷泥土正在睡眠的动植物正在呼吸,悄然散发出微弱的生命力,鸟执念,正努力在向上飞。

    “怎么能呢?我这下,是执念呢。”赵念慈嘴角艰难的上扬:“你看鸟儿执念,自己也难以飞动,却要衔着孩子,回到家,因为这是他继续依存在这世上的理由。”

    “我不会帮你去这么做的,我不要结婚。。。。。。”林歇声音前所未有的恳切:“我想要娶你,我不会为了送你离开做任何事。。。。。。。”

    “念慈,听话,我们再不见我母亲了好不好。。。。。。”他声音哽咽,却执拗而坚定。

    念慈不语,她那漆黑的瞳孔转移到上方的鸟窝。

    鸟执念,将孩子放到窝里,从天际的另外一方,传来一声鸟儿的鸣叫。

    那只新来的鸟刚一落下,看到受伤的孩子,或许还在疑惑它坠落下去后,又是怎么回来的。

    鸟执念,他来不及喘息,无神的双眼却无比柔情,那不曾有泪腺的瞳孔似乎在光线的眷顾下,有晶莹在里面环绕。

    他的身影慢慢消散。

    林歇随着念慈温柔的视线看过去,正巧看到鸟执念的身影最为淡漠的一刻。

    “叮!”

    树还未枯,地上仅仅是冰凉还不是寒颤,鸟蛋在深秋的风中,窝在鸟妈妈的身下。

    他上下嘴轻柔的点点鸟妈妈的顶冠,静静的站在树枝上,然后挥开翅膀,拥抱蓝天,去寻找食物。

    不幸的是,他被人类的器械抓住。

    在木质鸟笼里,他一次次的想要突破出去,迎来的只是人类冷漠的神情。

    他的脑袋使劲的撞在鸟笼上,却不曾有一丝一毫疼痛的情绪传达。

    这夜,风愈发凛冽,没有食物的家人,还能否活下?即便是鸟妈妈去寻找,着凉的鸟蛋,会不会无法存活,如果自己不在身边,他们无法熬过这个秋天。。。。。。

    头撞破了,血污着眼眶,没力气了,就用嘴咬,企图掰断。

    因为努力太久,有时会忘了自己为什么这么做。

    但依然这么做,是因为本能性的要去完成这件责任感和爱堆起来的事。

    那将他抓来的人,始终没有搭理他的动静。

    在一个更加寒冷的夜晚,他最后微弱而又轰响的撞向鸟笼,再无声息。

    林歇在身边,看着那之后被自己轻轻掰开的鸟笼。

    在无数次见到过的死前画面中,掩面蹲在地上。

    “叮。”

    和自己有关的人,才能成为执念。

    这一世未完成执念,转与另外一世,死后继续化为执念,等待林歇来帮助完成。

    只有十世的时间,世间仅存的执念以无几,这一世完不成,就没有接下来。

    作为执念的时间究竟有多少不得而知,也从未见过因为时间到头而消散的执念。

    漆黑眼睛的林歇告诉他时,他将这个找到赵念慈执念的祈愿放到心里最深处的地方。

    人呐。

    毕竟还是有取巧心理,永远都见不到了,那也就彻底死心,因此这辈子完了也没所谓,但如果是这么好的她,再次出现在面前,怎么可能会一丝一毫的机会都不去把握呢?

    白斩太刀的死前画面时。

    林邪也即是自己,在千年前的初雪,最后躺在卿儿的黑色长裙上,和上天某位神的交易,他将自己的十世年华放在天平上,经由无数条古朴的血管,连接向数十万家人兄弟中,将他们的愿望背负在自己肩上,同时也要共同承担痛苦和责难,是为了让他们这孤寂而短暂的人生有一个未来,让他们死变得不那么孤单。

    但就像是执念全心全意为了自己的祈愿而行动,林歇他作为这个交易的发起者,也在“不得不”面对他们的死,面对他们的喜怒哀乐,这一世遗憾,并用一些方式来画上句话,给出答案,以此来偿还林将军的悲懊。

    林邪既是林歇。

    他们都是被推着走的将军。

    这就是漫长的时间长河,岁月和每一个波澜教给成年人的道理,你这一生,即便是清楚生存的秘密后,也要完成“一些”必要的责任。

    林歇在家乡遇见念慈作为执念时的样子,爱的记忆涌上心头,那失去冷静的执拗,让他决定将亲爱的她锁在自己身边,也就是这时,是他最脆弱的时候。

    在鸟执念之前的这将近三个月,他用数量和忙碌来掩盖面对执念时自己承担的痛苦,乃至于在无数次的“训练后”每一次的死亡一刻来临,心脏都不曾颤动,这就是失魂落魄带来的冷血。

    认为自己不怕失去的人,是因为他一无所有。

    简而言之,林歇此刻拥抱着她,之所以痛苦,是因为拥有。

第四百八十八章 我愿意() 
卿儿,曹卿卿。

    她看到林歇蹲下,呼喊着赵念慈的名字,并且是真的在和“她”对话,虽然只是简单的回复“嗯”,每一声语调的变化感情的波动也弥足珍贵。

    曹卿卿每次看到林歇在和执念对话,无数次都假想出他正在说话的执念,是什么模样。

    但这时,她想象不出来,脑海里的血如被淤积起来,仅仅随着本能而为,她走离远远的,自发的离开,在可以看到林歇离开的位置等待。

    林歇的情绪自见到他开始第一次如此起伏,从哭,到坳哭,再到悲伤的捶地,鸟儿飞到天上的巢里时,他的眼泪和哽咽慢慢静下来,鸟叫和风吹大自然的声音也愈发轻柔,在那个位置,正有温柔的语调在安慰,他们了解该怎么让对方依赖自己又保持冷静。

    夜幕即将降临,夕阳斜躺在树梢后的矮山上。

    林歇的眼睛红肿,却格外有人性的光。

    他站了起来,然后伸出自己的胳膊,赵念慈挽着他,两人相视,看到对方眼里坚定的信任,从树边走过,走出无人的小森林。

    林歇走的很慢,让时间变得绵长,他恨不得走三步,退两步,却还是在夕阳之前到达家里。

    在他成长的地方,被用来遮蔽灰尘的白布,一个个被掀开。

    从厨房里找来生麦片,赵念慈让他温火煮泡的时候,揪着林歇的耳朵,将他带到了浴室里。

    林歇有些措手不及,但还是任其摆布,他那三个月没有修建的灰色长发被剪下,仅仅留下清爽的二三厘米。

    不知从哪里找来的陈旧刮胡刀,赵念慈亲手用它给林歇整理干净嘴边的胡渣。

    林歇捏着她那和空气同样温度的手腕,希望可以再负气的陷在她的怀里。

    可赵念慈抿抿嘴,做了一个可爱的鬼脸,就如往常任何一次嬉闹一般不让他得逞。

    从浴室出来时,两人坐在餐桌上。

    赵念慈正捏着那根围巾皱眉,林歇则喝着甜度刚刚好,怎么都喝不腻的念慈牌麦片。

    “嗯。。。。。。真不好看,这团毛线。。。。。。怎么什么事情都做不好呢。。。。。”她在埋怨自己的手艺

    “麦片做的好喝,粥也不错。”林歇安抚道,仅仅因为此刻而惬意,他留了最后甜甜的一口。

    从家里出来时,林歇穿着那身比进门时还要厚的大衣,里面有些臃肿,可能是赵念慈训诫他要保暖。

    合上门,他要去面对自己必须去面对的事。

    并且不在有可以后退的余地,反悔的可能性。

    赵念慈挽着林歇的胳膊,走在乡间小路上,

    林歇和他讲自己小时候和友人玩耍时有趣的事。

    “老婆,小的时候,我会和朋友把擦火的炮炸放到牛粪里面,然后看他嘣的一声炸开来,四周的房子上都是牛粪,我们被村里的老人追着打屁股。。。。。”

    走过一条小径时,林歇指着一坨说道。

    “讨厌,好粗俗。。。。。。”赵念慈捂着鼻子,稍微加快步伐。

    路过矮山小道时,林歇说道:“这山后面有一个瀑布,我小时候会跳进去玩,有一年降潮,水全没了,里面的鱼就翻肚皮,我们把鱼抓回去,放到水瓶里面养。。。。。”

    “这样鱼儿很难活吧?。”

    “对了,每年夏天,都有很多蛐蛐,蚂蚱,那时候一只手能抓一只,现在光看到密密麻麻的一堆都毛骨悚然,对吧?”

    “别说虫子啦!”

    “。。。。。。。”

    林歇自己也在慢慢翻阅回忆,他发现念慈挽着自己的胳膊,走在最近已经陌生的小道,竟然有如此拾起记忆的效用。

    每走过一个有记忆的地方,林歇都会彻底慢下脚步,和她说的完完整整,从来没有这么努力陈述过一个久远的故事,乃至于在某些忘记了的瞬间,暂时用想象力来搪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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