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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首辅-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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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为什么,大明朝以几百万两的岁入,便就称得上是仓盈库溢,而清朝八千万两的岁入,却是仓库里面老鼠开运动会?

以白银为准,清朝的物价和明朝相比,是高了好几倍,可再按岁入一比,清朝却比明朝高了十几倍,这似乎完全不符合逻辑啊。

等到萧墨轩做了户部侍郎,掌了天下钱粮,他才算是渐渐明白过来。

明朝的赋税,大部分是不上缴太仓的。各省,各府,各县,都设有自己的官仓,百姓们上缴的钱粮,大部分便直接留在了各地官仓。平时的小灾小难,都只由地方上处理或者互相调拨便行了,并不算进太仓的岁入。只有很少一部分才会解送进京,进入太仓,作为皇族的岁用以及百官的俸禄。

幻想中的,每到收获时间,京杭大运河里立刻舟船连片,千帆竞舞的情景,在大明朝并不是十分常见,往往只能见着几天。

虽然在萧墨轩看来,各地都设有官仓未必是个好事。这么多资源掌握在地方官员手里,滋生出的腐败和意外便也会多了许多。但是如果从成本上来折算,便是省去了大量的运输费用和损耗。

而作为满清政权,是一个以少治多的王朝。对于中原和南方的汉人们,他们向来放不下心,又怎能让这些人帮他们看着东西。所以每年收获的时候,绝大部分的赋税便直接运往京城,由满清朝廷来统一支配。

还有一层便是军饷的问题,眼下大明的军队,推行的都是卫所制。

各个卫所的军粮,都由士兵自己自给自足,类似与当年的新疆建设兵团。这一份花消,也是不经过太仓的。

而满清的八旗兵,都是从国库里划拨钱粮养着,这一部分花消,自然要算到国库里边。

所以。经过这么两层解释,大明为何岁入少而盈,满清为何岁入多而虚,也就不难明白了。

但是这卫所制……难免会削弱战斗力啊,萧墨轩的心里,也隐隐有些担心。

眼下的明军,除了北方的九边驻军和谭纶,戚继光几个统领的东南剿倭大军,其他的到底还有多少战斗力,萧墨轩也说不上来。(

第四卷 第四十七章 流言

下的大明朝,虽说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可自从嘉是天灾不断。

遭了天灾,如果来不及及时救济,便就会出了流民。那些流民一路奔来,见东西就抢,见城池就掠。说是起义,其实也就和强盗没多少区别。

去年,也就是嘉靖四十年,三月的时候便就闹出了闽粤赣流民作乱。

嘉靖三十九年起事的郑八,张,在粤北盘踞了一年多,在山中构筑宫殿大寨,周围环列小寨数百,聚众十万人,先后出击福建汀州、南靖、漳州、延平、建瓯和江西宁都等地。

直到今年的二月,才在广东总兵刘显和俞大猷的进剿下攻破柏嵩岭山寨,荡平贼势。

后来大明朝的灭亡,细细追究起来,其实也是因为这些。

万历年间与日本在朝鲜一战,虽获得胜利却伤了元气。此后国内流民四起,卫所驻军缺乏战力,一溃千里。满清乘机起事东北,再乘大明内乱之时一举得国。

历来得天下容易者,莫若满清。虽说满清出了一个奴尔哈赤,也算得是英雄,可明金曾经交手过几次,也是互有胜负。说大明是败在满清手上,实在冤枉。在满清入关之前,大明就已经亡国了。所谓的满清灭明,不过是满人意淫而已。

若不是国内纷乱,大明如果缓过气来,到底谁笑到最后还未可知。

其实归根到底,还是缺了粮食啊。萧墨轩一边和主事们议着事,一边悄悄的想着。还有那小日本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祸害千年。

若不是因为天灾不断。粮食短缺,国内也不会有这么多流民。明朝后期,也不至于缺少军饷。

也许,老天也知道,自己那样折腾,根本是犯了个错误。所以,才会让自己来想法子纠正过来的吧。

虽然眼下还没有什么太大的危机,可是自己早一天解决了这个粮食的问题,大明朝就可以多保存一些元气,日后应付那些事情。也就多一分胜算。其实自己也是在和时间赛跑啊,萧墨轩在心里暗暗叹道。

“萧大人,袁阁老来了。”萧墨轩正议着事儿,便听到外面地杂役来报。

“快快请了去前厅大堂相见。”袁炜毕竟是内阁次辅,萧墨轩丝毫不敢怠慢。

“可袁阁老说了。”报信的杂役站在门口,脚步并未挪动半分,“若是大人叫坐就免了,只请收拾一下,一起去裕王府递时辰。”

“递时辰?”萧墨轩有些纳闷,递时辰就递时辰好了。本来就是他们礼部的事情,为什么还要拉着自己一起去。

不过既然袁炜都已经来了。还在门口侯着,自个自然也是没法子推脱。

对着一帮子主事,主簿吩咐了一回,让多做几个案子等自己回来选。自个略收拾了一下,连忙朝着衙门门口走了过去。

“袁阁老。”老远的,萧墨轩便就看见一抬四抬的官轿停在了衙门口,轿子的四角上,还各挂着一只铜铃,一看便知道是朝廷大员所乘的轿子。平日里走在街上,不用鸣锣的时候。只听这阵铃铛响,路人便知道了要让过。

袁炜正站在轿子旁边,朝着户不队衙门里瞅。

“萧贤侄来的够快。”见萧墨轩这么快就走了出来,袁炜顿时喜笑颜开。上前一把抓住萧墨轩的胳膊。

“小侄岂阁老久侯,只这么一会儿,已是罪过了。”萧墨轩被袁炜抓住了胳膊。只能是勉强弯腰作揖。

“正要去给裕王爷报时辰,又想这个时候去了裕王府,裕王爷定然免不了要请吃酒,便要拉了贤侄一起去。也不进萧贤侄地堂台坐了,裕王想是还在等着,怕耽误了。”袁炜乐呵呵的笑着,眉目间却又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色。

“能陪着裕王爷和袁阁老一起,实在是小侄的幸事。”萧墨轩连忙回道,“只是能否容小侄派人回家禀报一下父母,省得他们晚间等候。”

去裕王府吃饭,萧墨轩也很乐意。不过几乎每天晚上,爹娘都会等着自己回去才开饭。有一回萧墨轩出去应酬,忘记了派人回禀,回去之后便是被爹爹好一顿训斥,让自己这个三品的侍郎脸上好一阵无光。

不过萧墨轩并不怪爹爹,他自个心里也知道,爹爹那是念着自己呢。所以打此之后,萧墨轩再也没误过。





“前面走着,我和萧大人走着动下筋骨。”萧墨轩刚刚安排停当,便听见袁炜对着轿夫一声招呼。

走着活动下筋骨,怎么这句话似乎很熟悉,萧墨轩有些发愣,难道他也有心结?

暗暗抬眼看时,果然看见袁炜的眉间透出一丝忧色,刚才只顾着说话,竟是没注意到。

既然袁炜已经说了要自己陪着走走,萧墨轩也只好让自己的轿子走到后面。自个比袁炜慢上一个肩头,跟在身边。

一老一少,就这样走着,一直走过了一条街,也没再说一句话。

“这回王爷纳妃的事儿,直接牵着萧尚书和萧贤侄。”憋了半天,袁炜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咳嗽一声,小声的说道,“萧贤侄可是如何看地?”

“这……”萧墨轩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我能怎么看?事情都到这个份上了。而且你这话说的也太不明白,叫我如何答好?

“老夫问地是,皇上那里。”袁炜似乎也觉得自己问的太过含糊,连忙又加了一句。

刚才在万寿宫里,自己眼见着皇上似乎有些不悦的样子。



一时间,也不明白到底是自己哪里错了,还是皇上对裕王的这桩亲事有这什么想法。

可若要说皇上是对这个有想法,当日裕王请旨的时候,他可是答应的爽快的很。思来想去,真是越想越糊涂。

“皇上……”萧墨轩心里猛的抖了一下,“皇上可是说了些什么?”

“这倒是没。”袁炜一边走着,一边摆了摆手,“只是今个老夫去给皇上报时辰的时候,皇上似乎并不开怀,倒还似面有忧色似的。”

作为一个内阁大臣,最大地心病就是不能尽明皇上的心思,这也是最危险的。

“忧色?”萧墨轩也皱了下眉头,心里默默寻思着。

“老夫对着皇上说喜话的时候,皇上似乎也并不爱听。”袁炜忧心忡忡地继续说道。

“袁阁老说的是些什么?”萧墨轩敏锐的感觉到,可能玄机就在袁炜说地那句喜话里面。

“老夫只是说‘今时裕王有喜,来年皇家添丁,我大明江山千秋万载。’”袁炜如何也想不明白,自己这话里面,怎么可能能挑出毛病来。

裕王是皇上的儿子,庆祝他纳妃又什么错?来年皇家再添人进口,又有什么错?至于大明江山千秋万载,就更挑不出刺来了。

所以,袁炜才会想到来找萧墨轩问问。顺便,今个拉着萧墨轩一起,也可以和裕王更亲近些。

“添丁。”萧墨轩把这句话在心里默念一便,顿时明白了嘉靖的心思所在。一时间,禁不住偷偷笑了起来。

“萧贤侄?”袁炜见萧墨轩竟然笑了,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袁阁老勿忧。”萧墨轩摇头笑道,“皇上是想自个的心里事呢,若是小侄没猜错,皇上仍是吩咐一切照常而办。”

“不错。”袁炜惊讶的看着萧墨轩,“皇上确实说了,该做什么便做什么。”

“那袁阁老便照着皇上的吩咐去做好了。”萧墨轩深吸一口气,止住了笑,“皇上心里的事儿,还是不要多说的好。”

“哦”袁炜默默的点了点头。一边在心里暗暗叹道,这个小子,真不简单。他的心机,到底有多深?自个近来的心思,他又能猜到几分。

其实,萧墨轩根本没有多想。因为一切事实,就摆在他脑子里。

那条“二龙不相见”的魔咒,一直盘在他的心间。

自己的几个儿子,也只剩下裕王和景王两个。所以对这两个儿子,也是格外的疼爱。知道儿子要成亲,却不能去观礼,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也是一件很烦恼的事情。

而添人加口,本来是个喜欢的事情。可想到家里又要多一条龙,顿时又有些烦恼。

这么些事情,便就是嘉靖眼下的心思。

见萧墨轩如此镇定,袁炜的心里,也渐渐安定了下来。

两人仍差着一肩的距离,齐步朝着裕王府走去。

只是他们谁也不知道,一条流言,已经在朝廷大员们中间悄悄的传了开来。

第四卷 第四十八章 礼物

我家老爷,并未说过要乔迁的事情。”袁炜眼下不管家袁得禄,正忙着招呼着京城里各位大人派来问讯的人。

也不知道是谁先说了出来,京城里沸沸扬扬的,都传说袁阁老要乔迁新居了。

而新居的所在,也就在东安门附近。而且,就在位于紫禁城东南边的裕王府和位于紫禁城的萧家大院的中间。

袁炜是内阁次辅,他要乔迁,朝廷里面的大员又岂能不去恭贺。只是眼下还没听袁炜自个说起,所以只能纷纷先派个人来打探下口风。

“请各位回去转告各家的大人,袁府眼下确实没有乔迁的打算。”袁得禄一脸的哭笑不得,大声对着各人解释道。

“当真如此?”各府的家丁,似乎还有些不相信。若说消息是假,怎生这么多大人都派人来了。

“各位眼下就坐在这里,难道我还骗各位不成?”袁得禄挠了挠脑袋,指了下院子四周,“诸位看看我家这里,哪点像是要乔迁的样子。”

袁得禄说的不错,袁府院子里,确实看不出一丝像要乔迁的样子。

正厅前的花圃里,还有两个花匠在仔细的修剪着花枝。侧面的水池里,也还有人在清理着水底的淤泥。只看上去,就是打算长住的样子。

内阁值房里。

郭朴拍着手中的扇子,对着徐阶和李春芳笑道:“这个袁老儿,眼下要乔迁新居,却还是要瞒着众人。难道是怕我们去讨一杯酒吃不成?”

“袁炜要乔迁?”最为惊奇的,便是徐阶。抬起眼皮,有些纳闷的看着郭朴。

虽然乔迁新居也不是什么怪事儿。可是自个怎么从来没听袁炜说过。

“徐阁老也还不知道?”郭朴吃惊的瞅了徐阶一眼,“看来这袁老儿当真是准备悄悄行事儿,把我们都抛了下来。”

“哦。”徐阶微微皱了下眉头,也不多说话。

“袁阁老的新居,却是置在了哪?”李春芳手里捧着一个新地紫砂茶壶,对着壶嘴吹了一口,不紧不慢的问道。

李春芳虽然也是内阁大臣,可是却是眼下内阁大臣里面唯一没在六部任职的,仍掌管着翰林院,所以相对其他几个人。倒是清闲了一些。加上他那副好脾气,倒是把内阁值房当成了书房一般。

“听说是东安门。”郭朴打开扇子,轻轻摇了几下,“便就在裕王府和萧家中间。”

“东安门,裕王府和萧家中间……噢……”李春芳似乎突然想到了些什么,略瞥过眼睛来看了徐阶一眼,连忙又把茶壶嘴塞进口里,深深的咋了一口,舒坦的松了一气。

能进得了内阁里的,即使看上去是个“好好先生”。也绝对是个人精,只不过处世之道不同罢了。

“咦……今个怎么没见袁阁老和高阁老?”郭朴抬头看了看外头的日头。已经没了多少光影,想是一会儿便是要天黑了,“稍后开膳,还要不要等他们?”

内阁里的伙食,向来由御膳房打理。几个内阁大臣,每日正好凑做一桌。

“高阁老说是家里有事儿,先回去料理去了。”徐阶抬起头来,脸上似乎有些不悦,“袁炜去裕王府递纳妃的时辰去了,到了这个时候。想是裕王爷也会留着用饭。”

“哦。”郭朴点了点头,转过身来拍了拍李春芳的肩膀,“李阁老地茶壶,拿来赏一回。”

李春芳手里的壶嘴。还塞在嘴里。见郭朴要拿了去看,连忙抽出壶嘴,拿出一方棉巾擦了擦。递给郭朴。

“啧,正宗的荆邑上品,地道。”郭朴的手指尖,轻轻的在壶身上滑过,“这东西也好,人也好,都要够地道才行。若离了荆邑的根,再好的紫砂也难称得上是上品。”

裕王府。

袁炜和萧墨轩走到半路上,还是分头上了轿子。

估摸着快到裕王府了,萧墨轩不禁撩开轿帘,朝外面看了一眼。

这一看不打紧,目光所及,却见附近的街角边,也正有一顶官轿转了过去。轿里的人,也正掀起侧帘朝外面看了一眼。虽然距离隔的远,可是萧墨轩也看了个真切,那不正是高师傅嘛。

看高拱轿子走地方向,却是刚从裕王府出来,正往着紫禁城的方向过去。

已经有好些日子没见过高拱

墨轩倒是也想追上去打个招呼,可又念着前面还走着想,又放下了轿帘。

“哈哈,劳烦袁阁老,劳烦袁阁老。”裕王刚送了高拱出去,还没来得及回身,便听说袁炜来了,便直接迎了出来。



“子谦也来了。”一个转眼,又看见了站在袁炜身边地萧墨轩,顿时脸上的笑,像是换了一个味道。

“见过王爷。”萧墨轩弯身作揖。

“走,走,进去坐。”裕王似乎想伸手去拉萧墨轩,却又止住了手,哈哈笑着,对袁炜请着。

“喜日的吉时,钦天监都已经测出来了。”袁炜让人取过金盒,亲手向裕王奉上,“刘监正选的日子甚好,当日的吉时都恰恰的,不会误了当天的工夫。”

“也是辛苦刘世廷他们了。”裕王点了点头,转身对身边的李芳吩咐道,“回头让几个喜封送到钦天监去。”

“哎,老奴听见了。”李芳用力的点着头。

“这些日子,都要多多麻烦袁阁老了。”裕王回过身来,继续对袁炜说道,“袁阁老平日里要帮着徐阁老操执内阁的事儿,近来又要帮着本王安排。”

“能帮着王爷办事儿,是下官地福份。”袁炜乐呵呵的回道。

“适才正巧高师傅来过。”裕王抬了抬手,有些感激的说道,“听高师傅说,袁阁老近日来为了本王的事儿,常常是彻夜忙碌,本王不甚感激。”

高拱?袁炜和萧墨轩,顿时都是不由一愣。

眼下朝廷里地人,都知道高拱和袁炜之间的关系有些微妙。这个时候,高拱怎么会帮袁炜在裕王面前说好话。

“本王适才已经让李芳准备了一份薄礼,无非是些各地的特产,也都是父皇平日里赏地,已经派人给袁阁老送过去了。”裕王微微笑着,朝着袁炜点了点头。

裕王哪里想的到,眼下袁府的院子里,正坐着一群前来打探消息的闲人。

袁得禄正在为了招呼一批批来访的客人而头疼,这不还在陪着几个人坐在花厅里,又听到外面一阵脚步声。

几个穿着玄色衣服的人,抬着一口小箱子,正往这里走了过来。

又是谁家派来问信的?袁得禄顿时一阵头疼,怎么连恭贺的礼物都准备好了。

头疼归头疼,事儿还是要做。袁得禄定了定神,连忙站起身来迎了过去。

“这几位是?”袁得禄刚拱了拱手,便看出了这几个家丁的不同。

今个来的这几批问信的人,见了袁得禄都是客客气气的,忙不迭的上来打招呼。

可这几个人,见袁得禄迎了上来,不但不急着回礼,倒还似理所当然,很受用的一般。

看这几个人的衣着,也是和平常人家的大不一样。

玄色的衣角边,缀着金丝的边儿,看上去不像是下人,倒像是个乡绅。

“在下裕王府朱延年。”当头一个空着手的人,对着袁得禄点了点头,就算是回礼了,“受着裕王爷的吩咐,送一份礼给袁阁老。”

裕王府的人,难怪这么大的派头,袁得禄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可是……送礼?无缘无故,裕王爷为什么要给自家老爷送礼?难道裕王爷也听信了自家要乔迁的信儿?

“请问几位贵人,裕王爷为何要送礼过来?”袁得禄担心裕王是真的以为自家要乔迁,所以才送来了礼物。如果是那样,这份礼能不能收,还是个问题。

花厅里坐着的几个人,也听见了朱延年和袁得禄的对话,一个个伸长了脖子,朝这里听着。

“这……我们就不知道了。”没想到,朱延年只是摇了摇头,“我们只按着裕王爷的吩咐把东西送了过来。至于王爷的意思,我们又怎好去问。”

“哦,哦。”袁得禄唯唯诺诺的,不敢再追问。

“不过我们出来的时候,袁阁老正在王府里,这些个事儿,王爷和袁阁老自个定是清楚。”朱延年想了一想,又继续说道。

还说没有乔迁新居的事儿,这连裕王爷的礼都到了府里了。

花厅里坐着的人,一个个脸上都有些纳闷。这位袁阁老,玩的是什么把戏。

第四卷 第四十九章 黄雀在后

王府里的两个人,袁炜和萧墨轩,自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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