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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首辅-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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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谦无意?”李时珍见萧墨轩莫名其妙的大笑,也搞不明白他是喜得贵子,高兴过了头,还是心里头在想着其他什么,略皱了下眉头,似乎有些不悦。

“不,不不。”萧墨轩看见了李时珍脸上的不悦,连忙连连摆手,“萧某只是想,李先生原本是想请凤洲作序,萧某不才,怎比得上凤洲先生的文采。”

“如若不然,萧某只作后序,前序仍请王元美来作如何?”话说出了口,又怕李时珍真的不悦,又加了一句。

“如此甚好。”李时珍闻言,斟酌了一回,也觉得妥当,毕竟以前作序的事儿,曾经和王世贞偶提过,眼下直接换成了萧墨轩,未免有些不敬。

呼……萧墨轩心里暗出一口气,庆幸算是蒙了过去,想来在《本草纲目》这样的巨著上头留一个名字,也是不错,若是怕写不好,回头叫徐渭一起来看便是,反正徐渭的文采,也只比王世贞低那么一点。

“这回李某去苏州,顺道去了回虎丘。”李时珍心事落定,兴致斐然的扯起了另一个话头。

“虎丘春景,甚是不错。”萧墨轩点头回道,“只可惜萧某来往江南,竟是没有去过,可惜。”

“虎丘春景?”李时珍又现出一丝费解的神情来,“难道……子谦竟是忘了那回事?”

第七卷 第二十八章 医痴

“虎丘?”萧墨轩挖空脑筋想着,倒不敢随便说话,惟恐再惹恼了怪脾气的李大夫。

“李先生说的可是虎丘孙氏?”萧墨轩猛然醒悟过来。

虎丘的孙氏,乃是大明朝制镜第一家,萧墨轩前些日子在海上所用的望筒,便是描了样式去叫他做的,去年也派了人去苏州,请他制作可供医用的察微镜之类,之后一直没见消息,萧墨轩事务又多,未及再遣人去问。

“不错。”李时珍点头回道,“子谦上回描了图样送了过去,可巧是顺路,李某便去看了一会。”

伟人和常人的不同之后,往往在于伟人是选择了一条适合自己走的道路,也就是俗话中的“兴趣是最好的老师”。

李时珍之所以能写成《本草纲目》,其中很大的原因也是因为李大先生根本就是一个医学“发烧友”。自从听萧墨轩说过一碗水里也可能有一万条小虫之后,李先生倒是没和戌文长一样,认为萧大人是拿了佛经上的东西来忽悠自个,当真就连平日里喝水的时候,也会把碗拿起来看了半天,生怕吃了什么不好的东西进肚子里去,迫不及待的想找萧墨轩要那个“察微镜”来看。

“只是……”李时珍微皱一下眉头。

“慢工才出得了细活。”萧墨轩知道李时珍心急,只能是出声安慰。“毕竟之前从来没做过这样地东西。”

“做倒是做出来了。”李时珍轻轻个摇了摇头。“只是却望不见你说地那些个东西。”

“已是做出来了?”萧墨轩惊喜的站起身来,“那孙家怎拖着不送了过来?”

“已是被我带了过来。”李时珍帮孙家开脱,“也就是上个月才完的工,孙家又怕做的不合意,才未敢拿了过来。”

话未说完,李时珍便从脚下搬起一只小木箱。小心的放在了桌上,惟恐会伤损着。

打开木箱,里头正是萧墨轩在纸上描下的显微镜,虽然比不得后世做饿,看上去又简陋地紧,但是按照眼下来看,也算是精细的紧了。

“子谦你凭谁说这水里头能望见东西。”李时珍把察微镜放好。随便拿了几个镜头架了上去。看来孙家的人已经大概和他说过,接着随手取过自己刚用的茶杯,放在镜头下,来回的看着,“我怎么是望不见。”

显微镜这东西原本不该在这里时候出现,可是因为萧大少爷,楞是把这东西的出现硬生生提前了,还换了个地方。李时珍穿着一身青衣大褂,戴着一顶四方的“东坡帽”。居然和实验室里地人有几分相像。

只是……把茶杯放在镜头底下,难道你以为可以看见茶叶里地酶不成?萧墨轩顿时又好气,又好笑。

“子谦你来。”李时珍又摆弄了一会,见确实琢磨不透,只能叫萧墨轩过来。

可是萧大少爷对这东西也是一知半解。原理是明白的很。实际用起来就未必了,何况这做出来的东西到底如何。心里头也没个底。

叫萧甲去屋外的池里取了杯水过来,又从李时珍带来的箱子里取出片透明的琉璃片,也就俗称的“无色玻璃片”,滴了滴水上去,再叫萧甲多点了几盏灯放在下边,也探了头过去看,望了半天,只见着一个硕大的印子,好似是自个的指纹,油灯地火又不纯色,看的模糊的紧,其他的却没望着。

“东西是好了,只怕是倍数不够。”萧墨轩缩回脑袋,无奈的望了李时珍一眼。

“子谦自个可是见到过?”一直到了这个时候,李大先生才开始怀疑起萧大人地人品来,一直都把这事揣在心里,可若是萧墨轩自个都没见过,怎么能说就是真地有?

“这……算是见过吧。”萧墨轩没法子去和李时珍解释,总不能告诉他,自个是上中学时,在生物课上看的吧。

想找片洋葱来,可又想到这几年似乎从来没吃过这东西,也不知道眼下大明地地界上有没有,还是不要出洋相的好。

“取一根大葱来。”萧墨轩想了一会,对着萧甲挥了挥手。

“老爷,可是要大葱?”萧甲看了一眼萧墨轩,又回了一句,确定自己没有听错。见萧墨轩点了点头,才转过了身去,自家老爷总喜欢折腾些奇怪的东西,萧甲早就是见怪不怪了。

和洋葱一样,大葱的表皮也有极薄的平滑部分,萧墨轩回忆着当年的步骤,小心的撕下一片,又想起似乎还少点什么,试着用画画的颜料多兑了些水,等稀释了开来,取了一滴滴上,弄了几次才选了一方合适的样本。最后叫萧甲取了一碗浓烈的西凤酒来点着,换去了油灯。

“咦……”萧墨轩调好了镜头,伸过眼睛看了下去,只见镜头里边,一点一点的,和一堆芝麻聚在一起一般,看起来倒是有点像是细胞。

叫李时珍过来看,看了以后只是茫然的望着萧墨轩,不明所以。

“可看见上头那一点点的?”萧墨轩移了下琉璃片,又俯下身去看的李时珍这才确信,确实就是放在琉璃片上的东西。

“这上头便是子谦所说的小虫。”李时珍看了看琉璃片,又低头看看镜头里头,似乎有些不明白,为什么看在琉璃片上看起来如此光滑平整的东西,用察微镜来看,一颗颗的和芝麻一样。

“这倒不是。”萧墨轩叹了口气,摇头回道,“若想要看到小虫。只怕还得另做一架放得更大地察微镜来看。”

“你看见地和芝麻一般的东西。约莫就是细胞了。”萧墨轩拂了拂身上的官袍,看着屋外的青瓦红墙,总觉得说起这些东西来有几分别扭,“细胞聚在一起,便就成了大葱。”

“细胞,大葱?”李时珍纵然聪明绝顶。此时也开始觉得脑袋不够用了,“为何是成了大葱?”

“倒不是说聚在一起就一定成了大葱。”萧墨轩给李时珍解释,他相信,如果连李时珍都弄不明白,这天底下也很难有人能理解了,所以干脆也不再藏着。

“便是你我,全身上下也都是由细胞聚集而成。”萧墨轩一本正经的说着话。李时珍目光呆滞。一会看看自己的手,一会又摸摸脖子,很难理解为什么人居然会和大葱是一样地东西。

刚等萧墨轩说完,就从药箱里取出平日里用来切腐的小刀,卷起袖子在自个胳膊上比画着。

“我且是也切一块下来看看。”李时珍本来就是个“医痴”,眼下见了自己不知道的东西,更是兴趣大增,未等萧墨轩来得及叫住胳膊已是一刀划了下去。“先生住手。”萧墨轩喊叫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李时珍在手上切了一块皮肉下来。

“先生且听在下把话说完。”萧墨轩哭笑不得。“虽都是细胞,可这大葱的和人身上的大不一样,先生怎可随意自残身体。”

“若是不一样,那便更要看看才是。”李时珍的痴劲上来,谁也拦不住。好在刚才他看萧墨轩用地大葱皮并不多。也只是轻划了一刀,只伤了指甲盖那么大地一块。

“该如何看。子谦教我。”李时珍把那块皮肉顶在手指上,朝着萧墨轩一阵比画,萧墨轩禁不住心里一阵作呕。战场上的死伤虽是见的多了,可是和眼前的这一幕并不相同,若要拿话来形容,只能用上“诡异”这个词。

“李先生若要看,倒不定要用皮肉,只取几滴血便是。”萧墨轩捏着鼻子,死活不肯接过李时珍手上的那块皮肉。况且用血,处理起来也简单的多。

此后的几日,李时珍在萧府里便再不肯挪动,便就连请萧墨轩写序的事儿也忘记了。萧墨轩叫人独辟了一间小院,让他住了进去。人身上细胞并不相同的事儿,一时间也未说了出来,只等以后李先生离开之后,再修书相告,免得李先生呆在自个家里成天自残身子,只想起来便就要做噩梦。

好在李先生切肉之后,似乎暂且也没了那些想法,只是整日里都叫人送些不同地东西过去,从油菜,麦叶到青蛙,猪尿泡,品种大大的丰富,就连萧墨轩来请用膳也推辞不来。据萧甲和萧墨轩来说,曾经看见李先生一边用着饭,一边把不同的食料挑了出来,各留了一份,说要看看有何不同。

当然,见过了细胞之后,李先生对萧大人的“小虫说”又多信了几分,就算偶然和萧墨轩见了面,问的也是何时再叫人去虎丘孙氏,让新磨几片镜来。

李先生躲在小院里不出来招惹萧大人,萧墨轩也乐得了空,经略府里地官吏都知道经略大人新得了贵子,除凑了份子来祝贺外,寻常地杂事暂且也不敢再来劳烦。

谭纶,戚继光,王浚,田义,以及南京各衙门的主官,南京故宫里地各位主事太监,自然也少不得派人前来祝贺,萧墨轩一一回了帖子,邀请等满月的时候再以酒相请,也都知趣的给萧大人留下了空闲。

萧墨轩整日伴妻逗子,也算是难得了清闲。

“墨林生辉”,萧家的辈分从萧墨轩的“墨”字辈排下来便就是“林”字辈,萧林逸,小家伙已经有了正式的名字,等京城里头的萧老太爷看了之后便就可以入了谱。只是清闲的日子总不会太长久,刚过了五月二十九就有人前来相告,京里派的钦差到了。

第七卷 第二十九章 密旨

萧墨轩接到了信报之后,倒也不敢怠慢,吩咐萧甲赶快去摆好了香案。苏儿尚在月子里头,自然起不得身,便只带着依依换好了官服。

依依平日里穿的都是和苏儿几个自个裁料做的衣裳,虽然看的养眼,却算不上正式。换上了诰命夫人的正装,挽了一个鼓髻,走过来叫萧墨轩看。手里提着裙脚,露出一截莲步小袜来,庄重里头透着一丝妩媚。

可怜萧大人前些日子光顾着打劫和打战了,刚回了南京又正巧是苏儿分娩的时候,已经老久没近了香泽,只这么一看,不禁有些迟了。笑着脸凑过去想凑些便宜,却已经跑开了,只能闻了闻袖子上的余味,板起了脸,朝前堂走去。

“问萧大学士安。”这回京里派来的钦差,只是司礼监的一个随堂太监,由南京左通政使方健陪着,由户部街大张旗鼓的转了过来,刚迈进了门,见萧墨轩已经正装站在厅前侯着了,连忙一个箭步上前,弯下了腰来。

“钦差大人一路安好。”萧墨轩见钦差行了大礼,也不知该如何回礼好,想了一周,仍是只俯身作揖回道。

“萧大人可还记得小的不?”这货也算是萧墨轩见过的最没钦差气度的钦差了,把圣旨和方健丢在身后,扯着满脸的笑。

“你是……”萧墨轩经他这么一说,仔细看了几下,倒是觉得有几分眼熟。

“小的是司礼监里的吴连春,当年严党在京城的府上闹事儿的时候,黄公公便就是遣了小地去的。此后小的也跟冯公公去过一回府上。”钦差太监自报家门。

“哦,呵呵,原来是吴公公。”萧墨轩也换上一副笑脸,虽然他原本就不知道吴连春的名头,只知道是黄锦和冯保的人,“吴公公是司礼监里的人,见官大一级。不必如此客气。”

“那是对寻常的人说罢了。”吴连春倒也识数,“小地若是失了礼,等回头见了皇上和冯公公,又哪交代的过去。”

“冯公公眼下可好?”萧墨轩这些时候一直没在南京,也没听到丝毫关系冯保的音训,倒确实有些牵挂。

“唉……”吴连春听萧墨轩问到这个。脸上的肌肉微微跳了一下,回头瞥了一眼,见方健等几个在后头站着,又收回了脸色。

“萧大人,还是先行听小的宣旨吧。”吴连春站直了身子说道。

“也好。”萧墨轩点头回道,“吴公公难得来一次南京,今个就由在下作东。等听了旨以后小酌几杯。如何?”“甚幸,甚幸。”吴连春求之不得,连连点头,另一边手指微动,旁边有人奉过一个黄匣来,里头放的便就是圣旨。

“文华殿大学士,萧墨轩接旨。”吴连春拉长了声音,大声喝道,包括萧墨轩在内地诸官一应伏下。三呼万岁之后,吴连春才继续念道,“夜值子时,忽听江南军报,听萧卿率虎师而定东南。朕欣喜而一夜未能寐也……宣萧墨轩携俘入京。听旨之日,刻日而行……朕自当亲迎于德胜门内。”

通篇之内。未见有一丝一毫封赏的意思,只宣萧墨轩立刻回京,但是最后一句的“朕自当亲迎于德胜门内。”倒是显得分量极重。

“萧大人,接旨吧。”吴连春毕竟是钦差,也得顾着皇家的威严,诵过了旨,也不好帮着萧墨轩送过来,又是一番山呼之后,萧墨轩才从吴连春接过了圣旨,交给萧甲,小心的吩咐收好。

“萧大人,皇上还有密旨一份。”吴连春跟着萧墨轩往前厅走,等进了厅门,又小声的说道。见萧墨轩转过了身,从袖子里取出一份封好的黄绢,托了过去。

“适才在下问起冯公公,吴公公却是一番叹气,竟是为何?”萧墨轩虽然极想知道皇上地密旨里写地是啥些东西,可是顾着吴连春还在面前,一时间也不好走了开来,只算着先陪一会,等膳前找个借口,转到后面去看看。

“萧大人近来不在京里,不知道宫里的事儿也不奇怪。”吴连春示意萧墨轩先去招呼方健。萧墨轩刚才正好想着找个借口先离开片刻去看密旨,便依了吴连春,带着萧甲,先把方健等人安排在花厅坐下,接着也不急着回前厅,却是转到了后进的书房,关上了门,抽出黄绢来看。

“扑哧!”刚张开了黄绢看了一眼,已是禁不住笑出声来。

“钻钱眼里了呢。”萧墨轩自言自语的笑道,原来偌大一张黄绢上,竟是只有两个字,便就是“银子”。

萧墨轩在蚝镜发了笔洋财的事儿,萧墨轩原本就没打算瞒着,可当时也没报了上去,没想到这么快皇上竟也是知道了,难怪他急着招自个回去,又要亲自在德胜门迎接,敢情不是想接自个,倒是想着接银子了。

真个是没见识,只怕以后太仓里的银子你数也没数过来,萧墨轩自个在心里逗着笑,拿皇上开起了涮。

又翻了几下,捏了一捏,确信黄绢里头再没写什么其他东西,也没有什么夹层之类的,才又收了起来。

“耐吴公公独坐,久等了。”萧墨轩转回到前厅里,见吴连春独自坐在那里喝着茶,萧甲已是留在花厅陪着方健等人了,于是难免又客气一番。

“萧大人,冯公公可是日夜盼着您老回京呐。”吴连春四下又瞅了几眼,急切的说倒,引得萧墨轩不禁摸了摸脸,想看看是不是因为连日操劳累着了,真的长了皱纹,竟当了一个“老人家”地称号。

“听说萧大人平南大捷的信报,不但是皇上,便就连冯公公也欢喜的一夜未曾安寝。”吴连春小声的说着话。

“冯公公遇见了什么不顺心的事儿?”听见吴连春这样说,萧墨轩才意识到,可能京城里头近日来真地出了什么大事儿。

“萧大人可听说过税改地事儿?”吴连春的声音更压低了些,神秘地说道。

“税改?”萧墨轩不由得一愣,南京这里,可是一点风声也没传过。

“便就是效法北宋王安石,要实行什么一条鞭法?”吴连春见萧墨轩确实没有听到风声的模样,又加了一句。

“一条鞭法?”萧墨轩心里头更是扯了一下。实行一条鞭法确实是条出路,萧墨轩自个也知道。但是在大明实行“一天鞭法”的,只有在张居正掌政的那段时候里。萧墨轩自认没那个能力和权势,这么长时间里,在人多的地方提也没提起过。

“一条鞭法”虽然是役法改革,涉及到的不单是田赋,也有徭役。但是谁都知道,这其中的田赋一块,才是重头,只要有了钱银,其他的事儿都好说。

大明朝从开朝以来到现在,实行的都是人头税,便就是按照户丁向百姓征收赋税,家里人丁越多,所要缴纳的赋税越多。在萧墨轩看来,这确实是一个非常滑稽的赋税制度,同样是十丁的人家,有的拥有良田百亩,有的却连一星半点也没,但是实际上在赋税上头,几乎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

只拿直浙两地说,前年的一场大水,虽然朝廷有了赈灾,但是只管得度过灾期那半年。大水退后,虽然赶插秧苗,但是收成定是不如常年,到了春荒的时候,也有不少小农不得已把自家的田地卖给了地方上的大户,以求一份口粮。

每年征税的时候,穷苦人家难免会有收不上来的,大明的税吏即使威风再大,面对家徒四壁的人家,也是无可奈何,而新增了田地的大户,多收了粮,仍交着和常年一般的赋税,长此以往,朝廷和地方上的赋税只能是越收越少,即使能收得上来,也是逼得一些百姓焦头烂额,怨声载道。

而“一条鞭法”却有些不同,不再是按照人头征收赋税,而是按照一户人家所有的田亩,以及当年的收成来收。这样一来,多得了的便就收的多,穷苦的人家没有田地,便收得少了,甚至不收。

可是这样一来,大户家里难免便要受了损。这天底下,没良心的人多的是,把该负的担子全扔给了朝廷和衙门,只想着自个的钱米袋子,哪管得其他人的死活。若是真要实行“一条鞭法”,只怕是不知道有多少该天杀的会跳了出来。

拿张居正身故后的下场比较下也便可知,张居正身故之后,他所操执的“一条鞭法”也随之作废。张家不但被炒了家,儿子被逼自杀,甚至还落了一个鞭尸的后着,这其中的凶险究竟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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