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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哪闪躲得及,头纱和面纱被一道真气扫掉,雪白长发落于双肩直到腰后。
“原来如此!”飞烟一阵淡笑,“江湖传闻原来是真的。”
“你……”道姑大怒而起,飞烟止住她道,“哼,如此一剑术奇才,落于你一个对剑法一窍不通的女子手里,不是辱没了她的才华和天赋。”
“师傅!”少女被卸掉头纱,自卑的泪珠在眼角兜转。飞烟走来,手轻轻捊起少女的白发,“不要怕,真实的你,更加的美丽。”
“姐姐应知当年飞雪兄弟于香炉峰上,冰封万丈飞瀑的‘狂风吹雪’剑法吗?我可以教这小姑娘。”飞烟想留下这个姑娘,或许是想报恩——那个男人救了风无心,风飞雪和她都不想欠他人情。
“我凭什么相信你?”
面对道姑的质问,飞烟只是苦笑,“自大哥死后,‘狂风吹雪’剑法一直是飞雪的心头病。我们一直想寻两个剑术高手来完成这套剑法。可奈何身旁,有剑术天赋的仅有无心一人。这不,映雪正可以补上这个位置。况且,在烽火堡,无心力尽之时,是飞剑客救了无心,可见他对无心的期望有多大。”
道姑听闻飞剑客之名,忽而变色,“是他?他出现了?罢了。”
飞烟看着道姑迷离的神情,招来丫鬟,“给这两位姑娘准备两间上房。”
那日晚上,风无心和玄清子同时到达有间客栈。这次的相遇,玄清子报以微笑,可他的的确确从风无心身上感受到一股强大而又熟悉的气息。
或许是基于那个传说,玄清子对南宫彩虹礼貌有佳,以师礼待之。玄清子和飞烟的谈话很是愉快,“毒龙教荼毒天下江湖已久,老夫愿倾道门一千余道友弟子相助天音阁主。”
“铁掌阁铁囚,血影阁血手,品剑阁长空,天音阁飞烟……逍遥派往日辉煌已不复存在,可与之息息相关的小辈们,将来定可独步天下,败尽武林。后生可畏啊。”玄清子一时唏嘘,当他见到满头雪发的南宫映雪时,竟是喜极而泣,哽咽不能语,“你……你……”
少女不知所措,吓得急忙跑开。
“师傅,师傅你怎么了?”他身边的童子见到掌门如此,问道。
玄清子只是欣慰点头,轻声道,“道门……后继有人啊。”
风无心推开云曦的房间,“曦儿。”
云曦痴望着玉玦已经一个时辰,始终不敢去碰触——她认为自己不配,“哦,无心哥哥,今天一天都没见到你。”
“曦儿……”风无心刚想拿出那块玉,突然被云曦打断,“无心哥哥等等。”她想着,给风无心一个大的惊喜。姿态婀娜,转身过屏风。
锦屏的云曦朦胧隐约,风无心只见她轻轻卸下自己的衣装,玉肩稚嫩,细腰若隐若现。转而一舞落雪,雪白的长袖都飘到了锦屏上方。
云曦再次款款而现,一身雪白,落凡仙女,风无心已经忘了自己之前的想法,一切的措辞也无法形容她。他现在唯一的想法是冲上去抱住她——他做到了。
风无心迫不及待地拥紧云曦,昏暗的灯火下,云曦已经美得没法再美了。裙摆如一层层浪花,漂浮飞扬,不舍得落于尘埃满地。
有间客栈屋顶。云曦怕风无心将她强行抱进暖榻,便极力要求出来看星星。
但璀璨群星,怎能及你美的一半。出尘于世,云雾山岚尚不敢染指。
“曦儿怎么变得有点可怕了。”云曦望着天上遥不可及的星辰,表情变得严肃和冷漠。自云曦功力攀涨直比当世一流高手时,风无心觉得她变了许多。
“曦儿。”风无心方才记得翡翠之事,将怀中镶有“云水遮曦”的冷龙翡翠拿了出来。但风无心看出来云曦脸上的惊喜,有一半是刻意装给他看的,“曦儿总是要刻意迎合谁……特别是我。”
“你是我的女人,我不需要你的迎合。我需要的,是最真实的你……就像,就像最开始你的委屈和悲伤,我要的,是最真实的你。”风无心从来不会隐藏自己的情绪。一句话,就算很伤人,他也会说出口。一件事,就算需要付出沉重的代价,他也会去做。雷少云对他的我行我素,敬佩到骨子里——比如对云曦的爱。
“无心哥哥,我……我不知道,我认真人前辈做师傅,烟姨会不会生气。”云曦开始释放自己的悲伤,“我不知道,我该不该为他报仇……还有天凌宫……最最重要的,还有父亲……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呜呜呜……”情到深处,云曦破声而哭,啜泣不止,“这块玉我真的很喜欢,只是情绪参杂得太多罢了。无心哥哥总是这样对曦儿好,曦儿都不知如何报答。”
“曦儿,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风无心突然有一股无名火,他觉得自己的心被辜负了。
“曦儿明白!但曦儿想付出和收获平衡,让我们的爱也平衡。”
“不!如果你真的爱我,那么你便会明白我的付出……是不需要回报的。”风无心再一次拥紧她,“你记得少林寺那次吗?你答应过我,你会嫁给我的。”
“就算时光荏苒,物换星移……但曦儿相信,曦儿和无心哥哥的爱,永远都不会变。但曦儿只是想,彼此都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无心哥哥能给曦儿一个安安稳稳的家的时候,曦儿也能做个好妻子的时候……我们一起接受父辈们,兄弟们,朋友们乃至全天下的祝福的时候!”
“那要到什么时候?”风无心极力压制自己的不安和愤怒。
“曦儿……也不知道。”轻声细语,面对未知愤怒的恐惧。
“好吧,我知道了。”风无心失望地松开了怀抱,云曦不知该是如何,心中千千结。
“曦儿……”
“叮咚!”一块砖瓦被踩碎了,打断了云曦的话。两人转头看去,竟是南宫映雪。她早已不再带面纱和头纱了——这是南宫彩虹的意思。月下的她,白发被微风飒沓拂起在月光中,如挂在月宫屋檐前的流苏,如此迷离美丽。
“我……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南宫映雪的半身被月光笼罩,另一半却沉入黑暗中……
“曦儿先回去休息了。”云曦拉起裙摆,运功而起,化成一道白光转而消散——逍遥归真诀中的轻功身法,幻影无痕,“如今的曦儿,已经不再需要我的保护了。”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少女有点慌乱,该如何去化解这尴尬的场合呢?
“没事!”风无心挤出一个微笑,想起了老叟的嘱托,走近少女。南宫映雪看着面带忧伤的风无心靠前来,呆呆地站在原地。
心意剑诀,风无心左手燃起一道微微的光芒,少女手中的玉剑突然出鞘落在他的手上。
“玉凝!”少女不知风无心想做何,却又不敢向前与他讨要。风无心只是默默地从怀中拿出那个玉牌剑穗,然后将它系于剑首——珠联璧合不为过。
少女惊喜与云曦完全不同,那是最真实的微笑和感动。
“风少主……谢谢。”陷入沉思和犹豫的风无心没听清少女说什么。
风无心心中哀恸,有所感悟。于黑暗中,伸出双掌,“万念凝神天心合,归宗剑气意凌霄。”
双掌上的剑气合并,凝成龙渊剑的影子,风无心双手颤抖,冷汗直流,剑影模糊飘动,“狂风吹雪”,恰是记得这招剑法,剑随心走。
“这是?好似刚刚阁主教我的心法口诀……”少女玉剑随之出鞘,“云心射月”,玉剑与凝气之剑相碰,双剑合璧,瞬间迸发强大的力量波动。
“嘣!”龙渊剑影破碎,风无心急忙收势,连退几步。少女收了玉剑,不好意思笑道,“嗯……对不起,只是刚刚……”
“‘云心射月’,谁教你的?”风无心的口气中隐约含有责备。
“那个……是阁主。”
风无心长叹一声,转身而去。南宫映雪望着他的背影,心中有点委屈,“我是怎么了?”她的目光落在剑首下随风飘动的剑穗,“苍山落雪”,然后拿出怀中被珍藏得有体温的精致铁盒子,“风少主……送我那么多东西,真漂亮。他真是一个温柔的人儿。”
风紫霜面无表情地抱膝蹲在床角,她尽力守护着此时安睡的萧姬。就算是桂花糕,也没能让她露出笑容。
“哥哥,我们什么时候去把唐大哥救出来啊?”风紫霜从到有间客栈开始,或许说是离开唐飞开始,她就日益思念那个没什么本事的痞子——思念愈加疯狂,如荆棘,心被穿得千疮百孔。
“很快!”这是一句很无奈,很气人的回答,乃至风紫霜直接拒绝送到嘴边的桂花糕。
“紫霜,哥哥向你保证,一定会去救唐大哥的。但你必须振作起来啊,不然唐大哥看到你这个样子,他会伤心的。”
“你骗人,你总是这样说……第二次了,或许他……或许我压根就再见不到他。风无心你骗人……呜呜呜。”
风无心的情绪是杂乱的,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这个妹妹。
“风少主,你是怎么了?”又遇到了南宫映雪,此时的她没有那遮掩的面纱和头纱。失去伪装的她,显得有点害羞和自卑,语气更是弱了。
风无心注意到了这姑娘眼睛直勾勾地盯住她手中的桂花糕。风无心淡笑一声,寻思道,“这姑娘倒是无所忧虑。”
“我房间有茶。”风无心这般说道,可少女竟是羞得满脸通红,弱声道,“映雪在屋顶等你。”然后转身跑掉了。
又是屋顶,此时估计快亥时了吧。
桂花糕加上热腾腾的好茶,南宫映雪吃得眉开眼笑。
风无心侧目看到南宫映雪犹似要与月光同化,“这东西你以前没吃过?”他手中拿着烈酒,想用它来麻醉思念,可风无心没有勇气去喝它。
“山上没有甜的东西,只是师姐们偶尔会带一些甜品上山……但映雪都吃不到呢。”
“你吃过肉吗?”风无心略有调侃之意。
“……没有……吧。”少女也不是很确定,随之问道,“你告诉我肉是什么味道,我才知道有没有吃过。”
“……”无言以对。
“你那是酒吗?闻起来好刺人啊。”少女凑了过来,鼻子轻嗅,不小心却挨到了风无心的耳朵,羞得急忙收回来,继续品尝这桂花糕。
“怎么?来点?”风无心不知萧将离是如何爱酒爱得疯狂。他将酒袋挨到少女脸庞,惊得她急忙躲闪,“不要!”可她躲闪之际,酒水却撒到少女的衣裙上。
“糟了糟了!”少女想尽力拭去群上的酒水,可徒劳无功,酒味已经沾上了,“惨了,要被师傅打死了。”
“你师傅管你这么严啊?小心嫁不出去了。”本是任性的风无心口无遮拦。少女气得嘟起脸蛋,“风少主说话怎这般轻浮,哼!”
娇哼声令人心猿意马,不经意呷了一口烈酒,呛得他连咳几声。
酒劲瞬间涌进这陌生身体,风无心抑制不住醉意,竟是一把将少女拉了过来。少女惊得不敢叫出声,怕是别人看到,右手挥起刚要反抗,又被风无心抓住。
南宫映雪看着风无心骄傲的眼神心中害怕。少女“啊”的一声,因为风无心的手已经不安分地放在了她的后腰。
“我怎么了?”极力克制住醉意后,风无心从少女的嘴边拿下一粒糕渣,然后松开少女,假装淡定道,“偷吃东西要懂得擦嘴,别等等被你师傅骂了就拉我下水。”
“……”南宫映雪用手轻拍风无心刚碰过她的所有地方,心中寻思道,“风少主……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两人就这样坐着,距离彼此不到一寸,衣袂相勾。寒风吹拂,惹得少女瑟瑟发抖,风无心苦笑一声,将身上的枣红色锦披脱于她。少女不再羞涩,接过手来披上。
她很想走,却又舍不得。
第68章 飞仙何以恋人间,一双瞳人剪秋水()
“师傅。”
云梦山,洛水剑派,宁静安详的早晨。一道极具杀意的传音遁入正盘坐念经传道的张道涵耳内,“是他!”心中惊恐与惊喜交相涌现。
张道涵吩咐凌虚子继续讲道,自己则御风赴会。
云中梦间,山岚弥漫。
惊鸿子虚立在一支树干上,身披淡黄色道袍,头套兜帽,鞘中的惊鸿剑既美好又安宁。是山中雾气太浓,还是老道人眼中水雾弥散,都无法看清惊鸿子的身躯了,“鸿儿……”张道涵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说出口。
“当年我二十五岁时,入山拜您为师……转眼已是三十个春秋。”
“……为师老了,也没有多少岁数可活了。”张道涵步履漂浮在草色青葱,心境微动的他偶尔会伤到脚底的花草。
“我变了,您也变了……当年您是那么淡泊名利,超然物外。”惊鸿子语气平静,张道涵心中早已波澜壮阔,“为师……畜生,再回来做什么?”
惊鸿子抬头仰望天空,张道涵正可看到他兜帽内那双黯淡无神的眼睛,“师叔,已经死在我的剑下了。”
“你……孽徒!”这个消息让张道涵心神大乱,踉跄跌倒地上,“你……欺师灭祖啊。”
“师傅您不是很恨他吗?我为您报仇了啊!”惊鸿子说道,“也对,唯一的师弟死了,一定很寂寞。”
“惊鸿子你……”张道涵气得真气差点逆行,急忙运气调息。
“我只是想证明,这个世间,压根没有‘凌虚惊鸿’这样的剑法!您和师叔都修炼六七十年……都没有,哈哈哈,师傅您骗我。”一声鸿雁之鸣响彻云霄,惊鸿剑出鞘顷刻震散周身一切云雾之气,天空变得清朗明了。
“孽徒,凌虚惊鸿,是需要‘流风回雪’和‘轻云蔽月’并行方可。我与你师叔一套剑法均未学透,不敢僭越,你急于求成,更不可能悟道这道中精髓。”
“师傅!”是凌虚子的声音,听到剑鸣的他匆匆赶来,隔着老远,他就能看在树梢上的惊鸿子,和他手中的惊鸿剑。
“我不是叫你带师弟们早课吗?你来做什么!”张道涵生气的口吻让凌虚子更加的不安。
“哦!凌虚剑,他就是我的师弟吧。师傅,徒儿只是想试试您多年来,到底有没有进步呢!”惊鸿剑闪着光芒。
“你想做什么?”张道涵不知惊鸿子这么多年来都遭遇了什么,再次见到竟然如此狂傲无礼。
可惊鸿子并没有回答,他不想回答。他和常人不同,看不到温暖美丽的阳光。一切念想和景物,都在他的思想之中。
惊鸿剑破空而来,张道涵一个急退,手一招,将凌虚剑唤到自己手上。回身出剑,尽己全力,一招“回风拂柳”,剑气如风,恰到好处。
“师傅,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剑法还是老样子,没有一点突破!”惊鸿子冷笑道,惊鸿剑中的月光与晨曦争辉,“那我不便再有所保留。”惊鸿子双手握剑吟唱,剑刃上突然显现出一个八卦太极。
当年他背师下山,道心已然破碎。
“这一剑,叫‘破碎太极’,‘太极破碎,逆天而行。无道之道,方为上道’。哼,杀师灭祖,亦为无道之道。”剑刃上的太极破碎成剑芒,映照山涧,如山雨狂风,突如其来……
一招,便知胜负。
太阳重开,惊鸿子与晨曦依旧,老道人却倒下了。凌虚剑还闪着光芒,可握剑者却已经奄奄一息。
“师傅!”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凌虚子一下子趴倒在师傅的身体上。
“这个世界上,果然没有‘凌虚惊鸿’这样的剑法!”惊鸿子瞄了一眼凌虚子,冷冷地说道,“师傅他老人家对我有授业之恩,就留你一命,为洛水剑派传续香火吧。”
说罢,惊鸿子化成一道光影缓缓而逝。
“你……”凌虚剑已经握在手中,突然被老剑仙一把按住,“凌儿,你……你不是他的对手。”
“师傅……呜呜呜……”一向自傲不羁的凌虚子,在没有依靠时也会痛哭流涕。
“傻孩子,为师都这把年纪了,早就活不久了。以后你要照顾好自己,不要再回南山府了。”老剑仙心中苦笑道,“本奢望着凌儿可以打败他的……毕竟天赋之差,功力是换不来的。”
“我死后……就将洛水剑派的弟子们都……解散了吧。”这颗老去的星辰即将陨落,目光中充满着安详,“名花惜半世,一宵风雨落。昔日负故人,无脸入黄泉啊。”
“名也,风也。利也,雨也。”老剑仙在几声长啸后,倏然而逝。
山雨翩来,洗涤去剑仙一生的功名得失,浸润了凌虚子的眼睛……
一觉醒来,早课未完,洛水剑派灭教了。随着弟子们的四散五裂,这风言风语传到了京官大道,乃至穿堂小巷。
刚泡好的上等龙井,韩一守还没来得及品尝,杯子就已经碎在他的手上了,“九阳贤师……是何人?”
“老爷……”伺候的丫鬟晃得急忙拿药膏为他敷上。
这时恰有小厮进来,对其禀报道,“大人,西夏特使,明月夫人驾到……她来看望星瞳子的伤势。”
“该死的!我这就去。”
“逆龙六式纯阳正气,霸道之极。”风无心挨在抚琴的云曦身侧,萧将离一掌融会贯通的“浊世龙火”逼退了萧心涵和雷少云。
萧将离武学天赋本是无人能及,如今掌法内功均是天下无匹。
萧将离欲再出掌,被雷少云叫停,只见他铁剑拄地喘息道,“受不了了,大哥这掌打来,胸前隐隐作痛。”
“哼,有点进步!”萧心涵也收了火麟剑,风无心从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十分的欣喜。
“嗯?怎么好久没见到双儿了?”雷少云左顾右盼,慕无双已经有几天没出现在他视线内了。
“无双姐姐又去出诊了,倒是让张老头有得闲了。”云曦回答道。雷少云黯然低头,他知道阿喜是她的一块心病。
“无心这小子身法难缠。曦儿,如何?过来跟萧大哥过过招?”萧将离越发好战,因为他的心中已勾出了君临南朝武林的宏图,心中狂笑道,“萱儿,我即将来到你的身边。”
“听萧大哥的。”云曦如今六十余年功力在身,虽未消化透,可举手投足的气质已然不输飞烟。玉玦轻动,随着云曦漂浮在黄沙吹拂的空中。萧将离双掌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