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折尘洗剑-第3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涯火看到姜离眼中的怀疑,“哼”声一笑道,“放宽心,你是我们的少主,小的可不敢对你有恶意。”

    姜离沉默了一会,关于自己的身世,他一无所知,“我真的是那个人的儿子?他为什么不要我。”

    涯火转身看着漆黑的松林,说道,“不知道教主要不要你,但是整个契丹都需要你。”

    “我不明白你的话。从我有记忆开始,都是师傅在养育教导我。”姜离眼神中开始有了愤怒,“只有师傅和萱儿才是真的爱我的,我离不开他们。”

    “如果我说你能到威远镖局,只是因为一个交易的话……你一定不愿意接受。”涯火始终面无表情,但她的心已经咚咚直跳,“我该如何说,才能让她加入萧老爷子的阵营?”

    她无法把握自己的言辞是否正确。

    “交易?不可能,师傅……师傅说他是受慕容望之托照顾我的。”姜离浓眉高挑,压抑不住激动的心。

    涯火觉得这一切的确很可笑,但血手想怎么做,没必要跟她这个下属禀报,“我唯一能确定的,你就是我们的少主,我们的主人。我们这些人的命,都是你的。”

    “没错,没错。就算你要她和你上床,她也不会反对的。是吧,涯火大人。”不知何时,赤练也站在不远处的树梢上调笑二人。

    “手下败将,这里没有你的事。”涯火冷冷道,她实在不喜欢这个嘴巴不干净的女人。

    赤练摆动着细腰,娇媚地说道,“哟,我倒是觉得你们这个年轻的少主比你们那个血老大帅多了,又前途无限。我说涯火大人不是要委身于他,干吗还这么执着勤快地跟着人家呢?嘻嘻嘻。”

    “哼,懒得跟你废话。”涯火别开脸不去看那讨厌的女人,“事情总有个发展不是?反正这场戏才开始,耐心看完吧。我累了,要回去休息了。”说罢,跳下楼顶,转身回入云中阁。

    姜离看着涯火直到她身影的消失,目光又转向赤练。

    “哟,姜小哥……不不不,姜少主不要这样看着我。我喜欢的不是像你英俊魁梧这型的,我还是比较看得上俊美秀气的风大少爷。嘻嘻嘻。”赤练渐渐隐入夜色中,“只是姐姐我奉劝姜少主一句,现实总是残忍的。”

    “师傅,这一切到底是……”姜离摇头叹笑着,独自躺在楼顶仰望着天上的星星。

    姜离醒来时,太阳早已梳洗出山。

    “被子?”姜离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一件小毯子。他一回头,发现背着他的涯火与阳光一同站在不远处的檐翘上,“你醒啦?”

    “你这人还真多事。”姜离将毛毯拿掉。涯火面无表情地说道,“少自作多情,是云妹子叫我给你盖上。”

    “我才不误会……”

    “咚!咚!咚!”姜离话还没说完,远处少林寺内传出钟鼓声。姜离和涯火在楼亭远远眺望去,可以望见大雄宝殿前的人潮和各式各色的旌旗。

    “好戏开始了。”涯火将额前的发梢扫到一旁,轻声道,“等那些书搬完,我们就走了。”

    “喏!”涯火用眼神示意姜离往下看,几名小和尚频繁进出云中阁,将一堆堆书籍搬进马车内。涯火俏皮一笑,“这老禅师可不管这些玩意了。我猜他只是想无事一身轻吧,一个古稀老和尚,一辈子没尝过女人味就算了,还得颐享天年不是。”

    “老大,你变了!”好熟悉的声音!

    涯火转过头去,正见乐土不知何时也来到了云中阁楼顶上了。可涯火一见这胖子,立即露出嫌弃的神情。

    乐土一脸委屈道,“老大,你变了,你以前都不跟我们聊天的。我没有那么喜欢你了。”

    “嘁!我也不稀罕被你这胖子喜欢。”涯火好似很喜欢摆弄她的刘海,冷冷回道,“不是让你和腐木回去找萧老爷子复命了吗?事情办得怎样了?”

    “你又叫我胖子。”乐土委屈道,“事情都跟萧老爷子禀报了。他说会在有间客栈与我们接头。”姜离猜想乐土那肚子是喝酒喝出来的吧,圆鼓鼓的。

    乐土望着大雄宝殿前广场的人潮,兴奋道,“老大老大,今天是不是有架打了?我回去还特意把我的大巨阙拿过来了,这破雁翎刀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乐土把玩这手上那把长柄大剑,看那重量估摸也有百来斤。

    这把巨阙乃是风飞雪所铸造,赠与龙王的礼物。后来辗转落到乐土的手上。之前出来执行任务,萧老爷子把这大剑扣下,原因是太过招摇……说来也是,一个两三百斤的胖子挥着一把百来斤的大剑的确惹人眼睛。

    “是啊,等等可得看你的了。”涯火捂嘴笑道,“你这大块头就算牺牲了,也得帮我们杀出一条血路。”

    两三名小沙弥忙活了半个时辰,这书才装好。“别被他老实的外表给骗了。”涯火向云曦介绍乐土时,这胖子露出一脸人畜无害的神情,“嘿嘿,你比我们老大还要漂亮呢。”

    马儿不情愿地拉动笨拙的车厢,鼓楼传来的鼓声更加浓烈起来。

    西风吹战旗,落叶满山道。

    大雄宝殿前广场,熙熙攘攘的各派人马拥堵在少林广场。

    南山府阵列中,韩一守身披狻猊金线袍,端坐在一张精雕麒麟椅上,上有遮阳华盖。被数十名持刀侠士护在中心。每一人腰间的都挂有纹菊刀,刀鞘点缀着的金菊非常灼眼。绣着“南山府”的那面战旗足有两丈高,它的左侧立着较为低矮的“向龙镖局”战旗。

    时已任总镖头和丐帮帮主的姚剑秋立于战旗前,陈靖明长老领着五六十余帮众守在他的身后。曾衣衫褴褛的丐帮人,如今面表光鲜亮丽,随着南山府倒是混得个人模狗样的。“向龙镖局”大旗由宋希平亲自执掌,满面春风。

    云子傲,洛水剑派的张道涵,凌虚子,端木炎均以武林散人之名立于韩一守的右侧。

    云子傲拄刀而立,侧目看着平日里恃才傲物的凌虚子在师傅身侧,全然失了傲气,如同一稚童。他的目光游走到洛水剑派掌门人,张道涵的身上。这仙风道骨的老者背负一把太极剑,一副超然物外的模样。据传闻,这名古稀老道的修为足与道门玄清子并驾齐驱。

    再看那西域行者端木炎,额间那两条贼眉暴露了他的贼性与杀气。他唯一令人称道的,只有那身可怕的佛家武学和内功修为了。

    更令人在意的,是韩一守身侧那名瘦小的神秘少年。看似年未二十,稚气的脸上却充满了而立之年的成熟与稳重,他身着乌黑的道袍,左手背上刻有诡异的星辰纹烙。他傲慢而不屑的目光扫过北武盟冗长的队伍,只在雨承的身上停留片刻。

    北武盟势力之庞大,单是天王殿的谢靖,就已带了八百勇士前来。威远镖局门徒遍布华夏,门徒万余众,但此时随雨承上山的,只有六十名弟子。雨承跨马守在女儿的车马前,用长枪指着南山府的阵仗说道,“杀鸡焉用牛刀,对于这些窝囊废,我数十人够矣。”

    雨承身后的雨萱身着紫红素绫曲裾,端坐于华美的马车厢内,门帘已经被侍女拉到两边。新入镖局的衡山派吴子扶自承起“护花”大任,持刀坐落在马车车辕上。峨眉山三清教的沈水灵的马车并列在雨萱的右侧。

    向凌天,庄雄平,天山双雄贺文贺武四骑各列在雨承两侧。

    贺文贺武,一个儒服文雅,一个武袍粗狂,正是应了“文伯武仲,天下双雄”之誉。

    最后一道鼓声从深林处传来,如冬雷般鸣响。呼延残刀和他那把无尖大刀刚好出现在大雄宝殿的屋顶,虽是极为不敬的,但少林僧人并没有假声呵斥。估计是被他那张煞气盈眉的脸给吓着了。

    滕王阁的陈子云依是孤身而来,他把玩着珍贵的折扇,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与过往的江湖人士打招呼。但他刻意的伪装没能躲过久习权术谋论的韩一守的审视,“此人绝非善物。”

    大殿前广场的有一颗高大的榕树,所有的武林侠士都将那儿的树荫让予紫云宫的姑娘们。南宫彩虹带其弟子南宫踏雪,与八名执掌红绫的女子。十人皆轻纱掩面,不以真面目示人,估计是怕现出美容会引得各派男子窥觑吧。南宫踏雪更是用头巾将头发裹起掩住,不敢示人。

    值得一提是立于大殿前石阶最上处,五名朝廷中人。端坐于中央紫檀雕花椅上的那人,随从都叫他“六爷”,听说他姓赵。从相貌来看,年不过三十,姿容伟貌,王侯之气甚重,好似大有来头。右手上有一把被黑布包裹的剑,端坐在遮阳华盖下的紫檀雕花椅上。

    “阿弥陀佛,诸位侠士远到少林而来,实乃我少林之幸事。”本念和尚带着近百名持棍武僧涌进人群,护住大殿广场,怕两派闹起事来,玷污了这佛门圣地。

    本念的话刚落,玄苦禅师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大雄宝殿墙角处。随着他落座,众人才将目光聚焦在这古稀老和尚的身上而肃然起敬。

    瘦骨如柴的老禅师咧嘴一笑,露出暗黄的牙齿,“诸位施主是来我少林讲道理的,可不是来打架的,咳咳咳……”岁月已经剥夺了他如洪钟的嗓音。

    当最后一声晨钟声远去,迟来的,是折剑山庄和雷家两路人马。待折剑山庄弟子闪开,风渊坐在一辆四轮椅上,被风焚月推着徐徐入场。紧随其后的是风淬,吴长兴等五名剑师,门徒百人。风渊怀中抱守着一把朴实无华的铁剑,鞘为木质,青铜为柄。

    雷家人马紧随在折剑山庄之后,雷龙是尴尬的,他的身影隐匿在队伍之后,不敢去看雨承和风渊——因为他的愚蠢,使得本可呼风唤雨的四大世家四分五裂,让南山府坐拥渔利。张顺义死于松鹤楼,让他无法在两派争锋时心安理得地脱身。

    雷龙的目光不安地游走在广场中,寻找可以叙旧的老朋友。这是,一阵琴音响起,先是急促如烈火迸发,再是委婉如流水潺潺。众人回首望去,胧月真人坐于四抬平板轿上弹着琴筝,怡然自得的老道人全不把在场的人放在眼里,肆意指挥抬轿的童子撞入人群。

    张道涵盯着老道人训斥道,“哼,师弟,多年不见,你还是这般傲慢无礼。”

    胧月真人并没有回他的话,而是望着凌虚子手上那把“凌虚”,幽幽问道,“师侄,你那盲人师兄呢?”

    张道涵抢在凌虚子前愤怒地回答道,“你瞎说什么?我就凌儿一个徒弟。”

    胧月真人听罢抚须大笑,随后目光满是流光,“洛水剑派的剑法讲究飘逸灵秀。所谓休迅飞凫,飘忽若神,凌波微步,罗袜生尘。动无常则,若危若安;进止难期,若往若还。”

    胧月真人微微一笑,指着凌虚剑道,“洛水剑派至高之剑,‘凌虚惊鸿’,便是这样剑法。当年你所执掌凌虚剑。而我执掌惊鸿剑。师傅受你蛊惑,将我逐出师们……”老道人看着凌虚子说道,“小侄,师叔问你,凌虚剑在你手上,而惊鸿剑呢?”

    洛水剑派历有“凌虚”“惊鸿”两把名剑,这是凌虚子所熟知的。他试图从师傅不安的目光中寻求答案,可一无所获。

    那是张道涵心底的暗伤。的确,他的大弟子惊鸿子在十几年前就叛教出走。

    “你想想,你师傅都这个岁数了,怎么可能就你一个徒弟呢?就让师叔告诉你吧,是你叛教的大师兄将惊鸿剑和‘轻云蔽月’剑谱给带走了。如果没有‘轻云蔽月’剑法,单靠你的‘流风回雪’是没办法练成‘凌虚惊鸿’的。啊,呜呼哀哉!”胧月真人似乎有点俏皮道,“怎么样小侄?过来跟着师叔,师叔传你‘轻云蔽月’如何?哈哈哈。”

    凌虚子还未答话,一旁拄刀而立的云子傲冷哼道,“一条被逐出门的丧家犬,好管闲事。”

    云子傲随无指名道姓,让胧月真人心中焦躁伤疼。老道人看着目空一切的云子傲,眼中露出掩不住的怒火,露出琴下的剑锋。

    空气忽而凝重,在胧月看来,云子傲的命已悬在他的剑上了。

第42章 黄沙万丈隐逍遥,龙象九重断残刀() 
当有间客栈的大门被一股可怕的内力振开的时,些许黄沙吹进大堂,吹浊了羽觞上的酒。正躬身伺候客人的铁囚忽然感受到一阵熟悉而又恐怖的气息,打了个冷颤。

    所有人都回首望去大门处,一身材有点伛偻瘦小的男子双手各搂着一名女子,黄沙弥漫遮掩着他们的身影。

    待黄沙散去,铁囚看到气喘吁吁的草上飞时,他的表情顿时僵硬,“龙王”两字脱口而出。

    “铁掌龙王?”所有的酒客都惊奇地望着那个老人,铁囚方知自己嘴漏,说错了话,还不小心咬了自己的舌头,“啊,疼!”

    正当酒客议论之时,玉生烟正出现在二楼倚栏上,指着龙王骂道,“哎呀,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我说老伙计你怎么把自家的大门给砸了呢?”她的美貌和责骂引来酒客们的目光,“哟,这两小丫鬟怎么了?铁牛,赶紧带她们去房间里看看伤情。阿喜啊,你去把大门给修好。”其实玉生烟也感受到这股力量,赶紧下来看清楚情况,不料却是这副模样。

    “是是是!”铁囚连连称是,帮颠颠欲倒的草上飞扶起风紫霜,径往楼上去。

    玉生烟莞尔一笑,向酒客们赔罪道,“唉,瞎老头子扫了各位的酒兴,小女子在这儿向客官们陪个不是。”

    玉生烟询知两小姑娘的身份时,眼中充满了慈爱。想当年,还是玉生烟将孩提时的姬儿送往折剑山庄。如今她已经长成一个美丽的大姑娘了。

    屋外汹涌的风沙刮拍窗户噼里啪啦地响着,昏黄的房间内,丫鬟怜情点起一盏烛火,用湿毛巾帮姬儿擦拭伤痕累累的身体。

    草上飞再也抑不住崩溃的情绪,拉着玉生烟的衣袖苦苦作求,“烟儿,快想办法救救姬儿。我已经失去了玉儿,不能再失去姬儿了,我这苦命的外孙女啊。都是当时我权迷心窍害得你们……”

    “爹爹莫急,姬儿一定会没事的。”玉生烟柔声劝慰着草上飞,或者该说是铁掌龙王,前逍遥派掌门。

    站在门旁的铁囚早就急匆匆下楼,去寻张老头来。

    昏睡的风紫霜忽然醒来,好似有一条虫子穿梭在她的脑袋中,骚疼难耐。大难后的惶恐让她不断辗转着身子,不停地喃喃自语。

    玉生烟慌忙走到床前,握紧风紫霜的手,白色的真气如一股暖流安抚着风紫霜躁动的心,“紫霜没事了。”

    玉生烟飘扬的红纱掠过风紫霜的脸庞,当风紫霜看清玉生烟的面容时,用发自内心地微笑问道,“你是婶婆吗?”于风飞雪酒醉时,他总会描述出心爱之人的模样,流连过往的岁月——风紫霜终于见到叔公心心念念之人了。她的身体犹如淌在山间清流之上,和风吹散她身上的灼疼,一切都变得安详,而发困……

    铁囚拉着正拿着算盘的张老头出现在门口。

    “哟,什么事啊这么急,我这把老骨头快被你拆散……”医者看多了生离死别,不会有太多过于的感情。可当这老头看到玉生烟愁眉紧锁随时,不敢吊儿郎当,紧忙为两小姑娘诊脉。

    “这位紫衣姑娘只是受了点风寒和刺激,老头我给她抓一些药喝,好好调养休息几日便好了。”张老头先是为风紫霜把脉,脉象平稳,无甚大碍。他转过身去给姬儿把脉,仅是一秒便紧蹙眉头,默念道,“难啊,难啊……”

    龙王看着张老头的脸色由晴转阴,催问道,“张老头,你倒是说姬儿如何了。”

    “这位姑娘遭到剧烈撞击,震伤五脏,恐怕……”张老头将话搁置,低头长叹道。

    龙王按住自己疼痛难忍的头颅,心中已做好最坏的准备,“恐怕……恐怕如何?”

    张老头咧嘴一笑,抚须笑道,“恐怕这药过于珍贵,常人是万难准备齐……”他话还没说完,玉生烟袖间射来的红绫已经勒紧了他的脖子,厉声道,“说清楚一点!”

    铁囚吓得脸都青了,心中大骇,“这情境下,张老头果真作死,敢同时戏弄老板娘和龙王。活了这大把岁数也是腻了。”

    “咳咳咳……这个,长白山双头人参,江南石莲和天山雪莲,配上其他三味常药煎制服用,三日之后,咳咳咳……必见疗效。嗯,好多了,哎……”张老头说到“必见疗效”时,玉生烟才收回手上的红绫,厉声道,“以后这种场合给我正经点!”随后劝慰龙王道,“爹爹且放宽心,这些药有间客栈里都有,姬儿会没事的。”

    人生的大悲大喜仅在弹指间。

    龙王笑颜逐开,连向张老头拱手道谢,“多谢张神医。”

    张老头摆手说道,“龙王啊,都是老相识,只是您这身打扮看来在中原吃了不少苦呢……”啰嗦的老头见着玉生烟袖中的红绫,吓得脸色惨白,慌忙躬身退下,“老头这就去准备药膳。”

    铁囚慌忙架起张老头往楼下去,一路上还不忘调侃张老头刚才那“视死如归”的精神,谁知那老不死一句反驳道,“老头我身子骨硬朗着呢!”

    玉生烟将帘帐放下,姬儿身上的清幽的玉兰香隔着一层薄纱蔓延整个房间。气氛变得令人沮丧,和幽怨。

    “当年爹……”玉生烟看着满脸沧桑的龙王,不由想起当年之事,封口不敢再提。

    龙王长叹一声,拿着椅子坐到姬儿床前,慈爱地看着婴儿般睡去的姬儿,清泪盘转于沟壑之中。老人轻咳了几声,寻话问道,“飞雪……飞雪还有来找过你吗?”

    语气中充满了歉意。

    “没有,谁知道这家伙整天干吗了……”一提到风飞雪,玉生烟眼神中充满温柔和遗憾。恐怕眼泪流下来,就闭着上眼睛,“他这些日子,他倒是在江湖上有些活动……不知道会不会来有间客栈。”

    “都是爹的错,当年爹爹以为长空已经放下了。”龙王不敢正视玉生烟的目光,低声问道,“逍遥派还有几些人?”

    “除了毒龙教内的血影阁,就剩有间客栈这些人了。”玉生烟摇头苦笑道,“自长空死后,他的弟弟追云不知所去,现在品剑阁就杀破狼三兄弟跟着我了。天音阁就我,怜情,惜月和几个不懂事的小丫头。铁掌阁……”

    飞烟沉默了一会,回忆起当年的惨状,“当年铁囚和他的兄弟们断后,被血手杀得就剩他一人孤身得脱……”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