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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宛画
第一章 光头小尼?!
十二年后,长安城外清源庵
一个白白净净的光头小尼姑眼未睁而身已动,她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呵欠,才不情愿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怎么回事?不过就是追了个歹徒?怎么浑身都酸痛?”小尼姑不情不愿地睁开眼,可是等看清楚眼前的情况的时候,她张成圆形的小嘴就没有办法再闭上。
“这是哪里?”她环视了自己所处的屋子一圈,只见这是昏暗的泥巴墙的屋子,小屋子里杂乱无章,堆着茅草和柴火,而她自己所睡的也不是床,她只是睡在一堆茅草上面而已,甚至盖得也是一床破烂不堪的旧毯子。
她再低头看看自己,什么嘛?自己穿得竟然是一身青灰色的长袍,可是这个袍子有些眼熟,怎么这么像她在电视上看过的小尼姑穿的衣裳?
这一定是在做梦!
小尼姑傻眼了半天,最终得出了这个结论,她堂堂孟浅夕,二十一世纪的新生代女警花怎么可能会在这里出现呢?她记得是有人突然报警,说是市中心的广场有暴徒出现,她才跟她的队友紧急出动的,等到了广场上的时候,暴徒已经开始窜逃,她手持着枪支追着一名暴徒而去,那个暴徒被她逼得走投无路,就向她丢匕首,她反应灵敏,一转身躲过了那支锋利的匕首,然后呢?然后到这里怎么就没有下文了?
孟浅夕怎么想都想不起来,她明明就是躲过了那支匕首啊,可是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接下来她明明就应该制服住那个暴徒,然后押着他回武警大队,这样才合情理啊!
她用十足十的力道狂抽了自己一个耳光,可是那一声巨响,和半边脸的热辣,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的!
她困惑地从茅草堆上起身,边揉着红肿的半边脸边朝门后的那个水缸走去,她把自己打得太疼了,想要用冷水敷一敷脸。
她走至水缸边上,可是还没有伸出手掬水,水缸里倒映出来的模样,就让她忍不住惊叫了起来:“啊——!”
“会净,你怎么了?”这时有一个清脆的女声想起,房门也同时被推开了。
“谁是会净?”孟浅夕惊恐地捧着她顶上的秃头转过身问。
怎么会这样?她的头发到哪里去了?她从水缸的倒影里看到,虽然她的面孔变年轻稚嫩了,变成她十五六岁时刚上高中的模样,可是她那一头干练的齐耳短发怎么就不见了?
从小到大,要练散打,跆拳道,柔道等等,为了图方便,她就一直留着短发,后来上了警校,校方更是名言规定女生不能留长发,她已经留了二十三年的短发了,本来她就很羡慕留长发的女人,可是为什么现在连短发都没有了?她的头顶上光溜溜的,活像一个可以被敲响的木鱼。
更可怕的是刚刚闯进来的这个年轻女孩子,她跟现在的自己一般大小,十五六岁的模样,也穿着一身青灰色的僧衣,头顶上寸草不生。
“会净,你烧糊涂了吧?你就是会净啊!”那个小尼姑惊讶地走过来,想将手覆到孟浅夕的额上。
带着武警天生就有的灵敏反应,孟浅夕紧紧握住这只突如其来的略显粗糙的小手,质疑地问道:“我是会净,那你又是谁?”
对方疑惑了一下,说道:“我是会音啊!会净啊,你难道真的烧坏了吗?也是,昨天的雨那么大,你又在雨中跪了一天,难免会落下病根的。”
“我是会净?你是会音?”孟浅夕小声呢喃着松开了会音的手,又问:“那这里又是哪里?你我又是什么身份?”
会音担忧地看了孟浅夕一眼,心下想着:完了,会净真的烧坏脑子了!但她还是回答道:“这里是清源庵啊,你我皆是这里的弟子,我们的师父是庵里的主持法慈师太啊!”
“你的意思是?我们都是尼姑?”孟浅夕不敢相信地问出这句话来,她变成尼姑了?可以再匪夷所思一点吗?
会音笑着点头,说道:“都做尼姑做了十五年了,一场高烧就让你什么都忘了啊?算起来,会净,你可是我的师妹啊!”
孟浅夕僵硬地笑笑,这个十来岁的小尼现在变成她师姐了,她也只能顺着问下去:“师姐,刚刚你说我在雨中跪了一天,是怎么回事?”
会音听到孟浅夕问这个,转头先把房门关起来了,才对她说道:“你真的一点都记不起来了么?”
孟浅夕摇摇头,她又不是真的会净,她怎么会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会音才悄声向她道来:“庵里的香火钱少了,法能师叔说是你偷盗了香火钱,而你又咬死不承认,法能师叔才罚你在大雨中跪了一天,直到下半夜,你迷迷糊糊地晕倒在地,法能师叔才将让人将你丢到这柴房来,她本来还派人守着不许人进来探望你,现在看守你的两个师姐都去用早膳了,我才敢进来,没有想到,刚到门口,就听见你的惊叫声。”
“那香火钱是我偷的吗?”孟浅夕打听着,她总得确认她现在这个身体的主人以前是怎么样的性子吧?她是新生代的人民警察,惩恶扬善,惩奸除恶,要是附在一个小偷的身上,她可不乐意!
会音叹了口气,说道:“怎么可能会是你偷的?你从小就细声细语,胆小怕事的,只知道跟在师父后面念经颂禅,法能师叔还不是因为找不到偷香火钱的元凶,就拿你开刀,谁晓得你胆子小,性子却硬,就算让你跪上一天一夜,你也不肯松口。你都不知道,你被丢进柴房的时候整张脸都惨白,别的师姐都说你撑不过昨晚就会咽气,还好你活下来了!”
不是会净偷的就好,她就算附身也要附在一个好公民的身上啊,如此,孟浅夕才放下心来问:“为什么师父不帮我?任由那个法能师叔欺负我?”
“师父出远门寻找舍利子去了,将庵里大小事都暂时交给法能师叔了啊!”
接下来,在会音热情的口述下,孟浅夕更深刻地了解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现在是天汉王朝元启二十二年,这个天汉大国跟中国历史上的西汉王朝相似,北接匈奴,西临西域,东靠东海,南挨南海,然而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因为她是出家人,出家人是不用理会俗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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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法能师叔
孟浅夕现在就处在离长安城不远的一座小庵堂里,因为会净从出生的时候就被丢弃,是被住持法慈师太捡回清源庵并抚养长大的,所以准确来说,这个会净小尼,从小就是个没有头发的主儿!
会音还在热情地描述着清源庵里的各号人物,可是房门却突然被打开了,孟浅夕回过头去,只见来者是一个穿着黄色僧衣的四十岁上下的老尼姑,这位老尼姑手里捏着佛珠,用那细长的倒三角眼斜着眼睨着自己和会音,她的身后还跟着两名盛气凌人的穿青灰色僧衣的小尼,看起来跟自己和会音应该是同一辈的。
“法能师叔。”会音一看到法能,声音都打颤了,早已没有刚才和孟浅夕闲聊时的眉飞色舞。
法能从鼻子里冷哼一声,用尖锐的声音问道:“会音,你来这里做什么?我不是告诉过你不准来柴房看会净吗?”
“弟……弟子只是怕会净会高热不退,才来看看。”会音低着头,结结巴巴地回答道。
法能又瞟了一眼孟浅夕,说道:“她这不是好着呢吗?要你瞎担心!”
“师叔说的是。”会音细声细气地回答,完全是一副耗子碰到猫的模样。
孟浅夕很不满法能这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出家人不是讲求众生平等,讲求慈悲为怀的吗?这个法能怎么这么不可一世?虽然她保养得还算不错,皮肤挺有光泽,也没有皱纹,但是那倒三角眼让孟浅夕看着着实心烦,她不耐烦地别开了头。
法能还没有意识到孟浅夕对自己的不耐烦,只听她说道:“会净,你知错了没有?我昨天已经说过很多次了,只要你承认香火钱是你偷的,我就不为难你,让你回到禅房去跟着师姐妹一起生活,要是你再冥顽不灵,就不要怪师叔不客气了!”
我倒想知道你要对我怎么不客气?孟浅夕灵眸一转,直勾勾地定在法能那倒三角的眼上,说道:“香火钱不是我偷的,你再问一百遍,我也是这么回答!”
法能被孟浅夕这突如其来的气势吓了一跳,怎么回事?昨天会净还哭哭啼啼抱着她大腿,一口一个:“师叔,你相信弟子吧?香火钱绝对不是弟子偷的!”今天怎么就变成了这副强势的样子?
“嘴硬是吧?那你以后就住在柴房里,再也休想回禅房了!”法能愣了一瞬,迅速又摆出了师叔的气势来。
“不回就不回!”孟浅夕洒脱地说道。
会音听到这里,赶紧为孟浅夕求情,说道;“师叔,你不要跟会净一般见识,她已经知错了的,您就让她回去住吧,这柴房又黑又暗的,会净打小身子骨就不好,怎么能让她一直住在这里呢?”
法能却浑然不在意地说道:“谁让她嘴硬呢?就让她在这样住下吧!”法能说罢,又将门口的一根宽扁担,踢到孟浅夕脚下,说道:“去!去山上砍一担柴回来!”
“师叔,昨日下了一天一夜的雨,山上的柴可都是湿的啊!”会音担忧地叫道。
“会音,你的废话怎么那么多?你要再敢多说一个字,你也跟着一道柴房来住!”法能不满地回应道。
会音是替自己着想,不能连累她也受苦,孟浅夕便一声不吭地弯腰将扁担捡了起来,她在警校体能训练的时候,什么样的苦没有受过,砍担柴算什么?
法能对孟浅夕此时的乖顺还有些不适应,但还是催促道:“还不快去!不然你是想等到天黑再下山吗?”
孟浅夕横拿起扁担,走到法能身边时,将扁担轻轻一挑,从法能那光亮的秃头上面削过,法能吓得摸了摸自己的光头,回身想骂孟浅夕,可是她已经将扁担担在肩上,大摇大摆地走了。
清源庵后面就挨着一座山,名唤作馒头山,因为这座山并不太高,像个半圆形的馒头,便因此而得名。
孟浅夕从好心的姑子那里取了把柴刀,然后问清楚路径就上山去了。
一路上,孟浅夕都在对这件匪夷所思的事情进行全方位的解刨,照会音的说法,会净打小就身子弱,还是胆小怕事那一型的,香火钱肯定不是她偷的。庵里不知道谁偷了香火钱,一直找不出元凶,那暂代住持之职的法能师叔就将矛头对准了一向胆小如鼠的会净,因为柿子还是要挑软的捏啊!
虽然会净胆子小,但脾性却拗,怎么都不承认这莫须有的罪名,法能就让她在雨中罚跪,在她跪得半死不活,高烧不退的时候就将她丢进了柴房之中,会净就在这个风雨交加的夜晚,病死在了破旧的小柴房里,而自己,就好死不死地进入了会净的身体。
这个戏码算是借尸还魂吗?可是会净跟自己上高中的时候长得是一模一样的,就是少了一头乌黑亮丽的短发,难道自己的前世就是一个尼姑吗?
孟浅夕重叹了一口气:也不是没有看过电视上的穿越剧,为什么别人穿越了不是小姐就是格格,最差的也是个宫女,而她不求能是个小姐格格,至少得有头发啊!这样顶着一个锃亮的光头到处乱跑,谁看不出来她是尼姑啊?
正是初夏的季节,山中空气清新湿润,但是昨天下了一日的雨,现在山中的路正是泥泞湿滑,孟浅夕不过爬了一小段的山路,黑色的麻布鞋子上已经沾染了黄色的烂泥浆。
“这个法能师叔肯定是存心跟会净过不去!昨天刚下了一天的雨,山上的木头都是湿的?哪里有干柴可砍?”孟浅夕边说着边找了一块干净的大石头坐下来,也不知道是她一直没有吃饭的原因,还是会净这副身子骨太虚弱的原因,她不过爬了一小段坡,就已经开始感觉到累了。
正常情况下,不应该是这样啊,她体能训练的时候,每只脚都绑了五斤的沙袋,连跑了五公里,现在怎么只是爬个坡就开始喘气了?
不行,一定要加强体能锻炼了!她一定要将会净的身体打造成适合孟浅夕生存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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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大男主再次登场,呼呼,希望你们能喜欢他!
第三章 哇!小狼狗!
孟浅夕坐在石头上,略微地休息了一下,就又拿起柴刀和扁担上山了,现在她除了头顶那锃亮的秃顶什么都没有,总得完成法能交给她的任务,省得回到庵里连饭都没得吃。
俗话说的好,一文钱难倒英雄汉,更何况她还不是英雄汉,她现在只是一个病怏怏的小尼姑!
可是她一路走到密林里,也没有找到适合砍伐的干木头,这样下去倒真要像法能说的那样,连天黑都回不了庵堂里了!
正当孟浅夕干瞪眼犯难的时候,密林的草丛里,也有另一种生物干瞪眼看着她。
他有着深蓝色的眸子,像深海,像宝石,夺目耀眼,却带着那样十足的沧桑感,他就隐秘在草丛之中,带着警戒的心理,不喘一丝大气地观察着孟浅夕。
可是孟浅夕毕竟是训练有素的武警,她很快就感觉到了周围有一种不友好的目光,还有一种不寻常的味道。
“谁?”她飞快地转身,三百六十度地将周围情况都打探了一遍,可是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情况。
虽然她没有发现什么,可是她突如其来的这一声“谁”,倒是把隐藏在草丛后面的他给吓了一跳,他不不自觉得缩了一下脚,没有想到草丛里就有了动静。
“在那里?”孟浅夕盯准了她的一点钟的方向,她确定,刚才那个不太强烈的动静就是从那个草丛里传出来的。
“该不会是蛇吧?”虽然嘴里这么念着,但是孟浅夕还是从腰中抽出了柴刀,横在自己身前,一步一步地向那堆草丛靠近。
他看着孟浅夕拿着刀不友善地靠近,第一反应当然是想逃跑,可是目前的情况已经不允许他这样做了,就算他要跑,他也跑不动了。
不到五十步的距离,孟浅夕就到了那堆草丛面前,以前荒林训练的时候,她一个人被抛在原始森林里,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遇见过,所以她这时有的倒不是害怕,而且莫名其妙的热血沸腾感,年轻人嘛!就应该经历各种各样的事情!
她屏气凝神,小心翼翼地用柴刀拨开了那堆草丛,在看到草丛后面隐藏着的小东西的时候,却兴奋地丢掉了手中的柴刀,眼中带着十足的惊喜,嘴里叫唤道:“哇!小狼狗!”
一直躲在草丛后的小狼看到孟浅夕拿着柴刀靠近,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准备,可是孟浅夕的这一声叫唤,倒是让他心里一直绷着的那根弦,瞬间松了下来。
只不过,我明明是一只狼好么?你怎么就能把我看成是一只狼狗?小狼张开嘴,可是他忘了,他张嘴,不过只能发出嗷嗷呜呜的声音。
“你怎么受伤了?很疼吧?”孟浅夕心疼地弯下身躯,只见面前的小狼狗(这只是孟浅夕自己的想法,包括在后文中出现的)不过三个月大的样子,面部和腹部的毛发是雪白的,而背部则分布着不规则的灰色,他的眼睛是很漂亮的蓝色,像黑夜里的蓝宝石,夹杂着让人看不懂的光彩,不过这样漂亮的眼睛是不是不应该出现在一只小狼狗的身上?但是他后腿的左腿受了重伤,裂开了一条很大的口子,血液已经流到干涸了,全都凝固在伤口周边,把漂亮的毛发给染红了,甚至可以隐约看到他白森森的腿骨。
没错,这个受了伤的腿,就是小狼刚刚一直没有逃跑的原因,他本来就是一路逃上山躲在这里的,本来就已经耗尽了力气,左腿又失血过多,他已经没有力气再逃亡了。
“你是不是跟别的狗狗打架了啊?这样可不乖哦!”武警大队里有很多警犬,多半是高大威猛的,孟浅夕跟那些威猛的警犬一直都很要好,所以面前这只看起来略有些威严的小狼狗对孟浅夕来说,根本起不到威慑的作用。
孟浅夕用牙咬着衣襟的下摆,扯出了一块布条来,想要为小狼缠上,小狼看见孟浅夕手中的布条以为他要将自己绑起来,害怕得往后挪了半步。
“别怕,小狗狗,我只是给你将伤口包扎起来,不然你呆会再乱动的话,血又会流出来的哦!”孟浅夕看出了小狼的害怕,忙放柔了声音安慰道。
整整十二年的屈辱,导致眼前的小狼早已经不敢再相信人类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眼前这个没有头发,却笑得灿烂的小尼姑,小狼一直坚硬的心也柔软了下来,他不再往后动,任由孟浅夕为他包扎伤口。
这种简单的护理包扎,孟浅夕在警校就学过了,她轻轻柔柔地为小狼将伤口包扎好,说实话,在现实生活中,她很少露出这么柔软的一面,因为她不是在面对暴徒,就是在执行任务,永远是一副金刚不坏的女汉子形象,温柔不属于她这种女孩子,她要的是刚强,要的是勇往直前,温柔在暴徒面前是不顶事的!
但有一种情况是特殊的,就是她在面对小动物的时候,眼神就会不自觉地柔软下来。
感觉到孟浅夕的温柔,小狼的心里的戒备慢慢去除,已经十二年了,他都没有感受到这种温暖,或许这个小尼姑是把自己当成是狼狗才会这样吧,如果知道自己是狼,她会不会也将自己抓捕,然后进入官府领赏钱?
“小狗狗,我已经帮你包扎好了,你快回家去吧!”孟浅夕摸了摸他头顶柔软的毛发,小狼还未长大,毛发格外柔软,摸在手心里软绵绵的,可是为什么连动物都有毛发,而她却寸草不生?
小狼的眼神有些哀怨,默然地摇了摇头。
“你难道没有家吗?”孟浅夕看他难过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小狼又摇了摇头。
“你能听懂我说话?”孟浅夕有些讶异。
小狼明知道他继续点头摇头会引起对方的怀疑,可是面对着这个可人的小尼姑,他还是忍不住点了点头。
孟浅夕有些惊喜,紧紧捧住了小狼的双颊,说道:“你真聪明,居然能听懂我的话?以前我们大队里也有一只狗狗,能听懂我的话呢,总是点点头,摇摇头的,别人都说它长得凶神恶煞,可是我却觉得它可爱极了!”
小狼被孟浅夕温热的手心捧着脑袋有些不自然,他似乎觉得自己的脸在发烫,但是就算他的脸真的发烫了又如何?隔着层层毛发,对方也不会察觉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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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不是狼就行
“既然你没有家,你跟着我,好不好啊?”孟浅夕本就爱犬,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