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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春天 -R.卡逊 著 1050-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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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在扑灭日本甲虫的名义下发生了大破坏,尽管在伊诺卡斯城八年多时间内 对十万多英亩土地进行了化学处理,其结果看来仅仅是暂时平定了这种昆虫,日本 甲虫还在继续向西移动。可能永远不会知道这个没有效果的计划收取费用的整个范 围,因为由伊利诺斯州的生物学家所测定的结果仅是一个最小值。假若给研究计划 提供充足的资金,而又允许全面报道的话,那么所揭露出来的破坏情况就会更加骇 人。但是在执行计划的八年时间内,为生物学野外研究所提供的资金仅有6000美元。 与此同时,联邦政府为控制工作花费了近735,000美元,并且州立政府还追加了几 千美元。因此,全部研究费用仅是用于化学喷撒计划费用的一个零头——百分之一。
  中西部的喷药计划一直是在一种紧迫恐慌的情绪中进行的,就好象甲虫的蔓延 引起了一种极端危险的局面,为击退甲虫可以不择手段。这当然不符合实际情况, 而且,如果这些忍受着化学药物侵害的村镇熟知日本甲虫在美国的早期历史的话, 他们就肯定不会默许这样干。
  东部各州的运气好,它们在人工合成杀虫剂发明之前就遭到了甲虫的入侵,它 们不仅避免了虫灾,而且采用了对其他生物没有危害的手段控制住了日本甲虫。在 东部没有任何地方象底特律和萨尔顿那样撒药。在东部所采用的有效方法包含着发 挥自然控制作用,这些自然控制作用具有永久和环境安全的多重优越性。
  在甲虫进入美国的最初十多年时间内,甲虫由于失去了在它的故乡约束它增长 的限制因素而迅速地发展起来。但是到了1945年,在甲虫蔓延所及的大部分区域, 它已变成一种不大重要的害虫了。这主要是由于从远东进口而来的寄生虫和使甲虫 机体致命的疾病作用的结果。
  在1920到1933年间,在对日本甲虫的出生地进行了广泛辛勤调查后,从东方国 家进口了34种捕食性昆虫和寄生性昆虫,希望建立对日本甲虫的天然控制。其中有 五种已在美国东部定居。最有效和分布最广的是来自朝鲜和中国的一种寄生性黄蜂。 当一只雌蜂在土壤中发现一个甲虫幼蛆时,对幼蛆注射使其瘫痪的液体,同时将一 个卵产在蛆的表皮下面。蜂卵孵成了幼虫,这个幼虫就以麻痹了的甲虫幼蛆为食, 并且把它吃光。在大约25年期间,此种蜂群按照州与联邦机构的联合计划被引进到 东部14个州。黄蜂在这个区域已广泛地定居下来,并且由于它们在控制甲虫方面起 到了重要作用,所以普遍为昆虫学家们所信任。
  一种细菌性疾病发挥了更为重要的作用,这种疾病影响到甲虫科,而日本甲虫 就属于此科——金龟子科。这是一种非常特殊的细菌——它不侵害其它类型的昆虫, 对于蚯蚓、温血动物和植物均无害。这种疾病的孢子存在于土壤中。当孢子被觅食 的甲虫幼蛆吞食后,它们就会在幼蛆的血液里惊人地繁殖起来,致使虫蛆变成变态 白色,因此俗称为“牛奶病”。
  1933年在新泽西发现了牛奶病,到1938年这种病已蔓延到日本甲虫繁殖的领地。 在1939年,为促使该病更快地传播,开始执行一个控制计划。还没有能发现一种人 工方法来增加这种致病细菌生长速度,然而却找到了一种满意的代替办法;将被细 菌感染的虫蛆磨碎、干燥,并与白土混合起来。按标准,一克土内应含有一亿个孢 子。 在1939年—1953年期间,东部14个州大约94000英亩土地按照联邦与州的合作 计划进行了处理;联邦的其他区域也进行了处理;另外一些人们不熟知的、广阔的 地区也被私人组织或者个人进行了处理。到了1945年,牛奶病孢子已在康涅狄格、 纽约、新泽西、特拉华和马里兰州的甲虫中大流行了。在一些实验区域中,受感染 的虫蛆高达94%。这一扩散工作作为一个政府事业于1953年中止了,它作为一项生 产被一个私人实验室所承担,这个私人实验室继续供给个人、公园俱乐部、居民协 会以及其他需要控制甲虫的人。
  曾经实行此计划的东部各区域现已靠对甲虫的高度自然控制而高枕无忧了。这 种细菌能在土壤中存活好多年,因此,这种细菌由于效力的增加和继续被自然作用 所传播,它们已按预期目的永久地在这儿站住了脚跟。
  然而,为什么在东部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这些经验不能在目前正狂热地对甲虫 进行化学之战的伊利诺斯和其他中西部各州试行呢?有人告诉我们,用牛奶病孢子 进行接种“太昂贵”了,然而在四十年代东部14个州并没有人发现这一点。而且, 这一“太昂贵”的评价是根据什么计算方法而得到的呢?显然不是根据如同萨尔顿 的喷撒计划所造成的那种全面毁灭的真正代价估计的。这个评价同样未考虑这一事 实——用孢子接种仅需一次就行,第一次费用也是唯一的费用。
  也有人告诉我们,牛奶病孢子不能在甲虫分布较少的区域使用,因为只有在土 壤中已经有大量甲虫幼蛆存在的地方,牛奶病孢子才能定居。像对那些支持喷药的 声明一样,对这种说法也值得打个问号。已发现引起牛奶病的细菌至少可以对40种 其他种类甲虫起作用。这些甲虫分布很广泛,即使在日本甲虫数量很少或完全不存 在的地方,该细菌也完全可能传播甲虫疾病。而且,由于孢子在土壤中有长期生存 的能力,它们甚至可以在虫蛆完全不存在的情况下继续存在,等待时机发展,如同 在目前甲虫蔓延的边缘地区那样。
  那些不计代价而希望立即取到结果的人将毫无疑问地继续使用化学药物来消灭 甲虫。同样有一些人倾心于那些名牌商品,他们愿意反复操作和花钱,以便化学药 物控制昆虫的工作长存。
  另一方面,那些愿意等待一、两个季度而获得一个完满结果的人将转向牛奶病; 他们将会得到一个对甲虫的彻底控制,但这个控制将不会随时间流逝而失效。
  一个广泛的研究计划正在伊利诺斯州伯奥利亚的美国农业部实验室中进行,该 计划的目的是想找出一种人工培养牛奶病细菌的方法。这将大大降低它的造价,并 将促进它更广泛地使用。经过数年工作,现在已有一些成果报道。当这个“突破” 完全实现时,可能一些理智和远景将使我们能更好地对付日本甲虫,这些甲虫在它 们极端猖獗时一直是中西部化学控制计划的恶梦。
  像伊利诺斯州东部喷撒农药这样的事情提出了一个不仅是科学上的,而且也是 道义上的问题。这个问题即是,任何文明是否能够对生命发动一场无情的战争而不 毁掉自己,同时也不失却文明的应有尊严。
  这些杀虫剂不具有选择性的毒效,即它们不能专一地杀死那种我们希望除去的 一个特定种类昆虫。每种杀虫剂之所以被使用只是基于一个很简单的原因,即它是 一种致死毒物。因此它就毒害了所有与之接触的生命:一些家庭驯养的可爱的猫、 农民的耕牛、田野里的兔子和高空飞翔的云雀。这些生物对人是没有任何害处的。 实际上,正是由于这些生物及其伙伴们的存在,才使得人类生活更为丰富多彩。然 而人们却用突然的和令人毛骨悚然的死亡来酬谢它们。在萨尔顿的科学观察者们描 述了一个垂死的百灵鸟的症状:“它侧躺着,显然已失去肌肉的协调能力,也不能 飞动或站立,但它不停地拍打着它的翅膀,并紧紧收缩起它的爪子。它张着嘴,吃 力地呼吸着。”更为可怜的是快要死去的田鼠默默无言的景况,它“表现出了快要 死的特征,背已经弯下了,握紧的前爪抽缩在胸前……它的头和脖子往外伸看,它 的嘴里常含有脏东西,使人们想像到这个奄奄一息的小动物曾经怎样地啃着地面。”
  由于竟能默认对活生生的生命采取这样使其受害的行动,作为人类,我们中间 有哪一个不曾降低我们作人的身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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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再也没有鸟儿歌唱
  现在美国,越来越多的地方已没有鸟儿飞来报春;清晨早起,原来到处可以听 到鸟儿的美妙歌声,而现在却只是异常寂静。鸟儿的歌声突然沉寂了,鸟儿给予我 们这个世界的色彩、美丽和乐趣也因某些地方尚未感受其作用而被忽视,以至现在 鸟儿悄然绝迹。
  一位家庭妇女在绝望中从伊利诺斯州的赫斯台尔城写信给美国自然历史博物馆 鸟类名誉馆长(世界知名鸟类学者)罗伯特·库什曼·马菲:“我们村子里、好几 年来一直在给榆树喷药。(这封信写于1958年)当六年前我们才搬到这儿时,这儿 鸟儿多极了,于是我就干起了饲养工作。在整个冬天里,北美红雀、山雀、绵毛鸟 和五十雀川流不息地飞过这里;而到了夏天,红雀和山雀又带看小鸟飞回来了。
  在喷了几年DDT以后, 这个城几乎没有知更鸟和燕八哥了;在我的饲鸟架上已 有两年时间看不到山雀了,今年红雀也不见了;邻居那儿留下筑巢的鸟看来仅有一 对鸽子,可能还有一窝猫声鸟。
  孩子们在学校里学习已知道联邦法律是保护鸟类免受捕杀的,那么我就不大好 向孩子们再说鸟儿是被害死的。它们还会回来吗?孩子仍问道,而我却无言以答。 榆树正在死去,鸟儿也在死去。是否正在采取措施呢?能够采取些什么措施呢?我 能做些什么呢?“
  在联邦政府开始执行扑灭火蚁的庞大喷撒计划之后的一年里,一位阿拉巴马州 的妇女写道:“我们这个地方大半个世纪以来一直是鸟儿的真正圣地。去年十月, 我们都注意到这儿的鸟儿比以前多了。然而,突然地,在八月的第二个星期里,所 有鸟儿都不见了。我习惯于每天早早起来喂养我心爱的已有一个小马驹的母马,但 是听不到一点儿鸟儿的声息。这种情景是凄凉和令人不安的。人们对我们美好的世 界做了些什么?最后,一直到五个月以后,才有一种蓝色的樫鸟和鷦鹩出现了。”
  在这位妇女所提到的那个秋天里,我们又收到了一些其他同样阴沉的报告,这 些报告来自密西西比州、路易斯安娜州及阿拉巴马州边远南部。由国家阿托邦学会 和美国渔业及野生物服务处出版的季刊《野外纪事》记录说在这个国家出现了一些 没有任何鸟类的可怕的空白点,这种现象是触目惊心的。《野外纪事》是由一些有 经验的观察家们所写的报告编纂而成,这些观察家们在特定地区的野外调查中花费 了多年时间,并对这些地区的正常鸟类生活具有无比卓绝的丰富知识。一位观奈家 报告说,那年秋天,当他在密西西比州南部开车行驶时,在很长的路程内根本看不 到鸟儿。 “ 另外一位在倍顿·路杰的观察家报告说:她所布放的饲料放在那儿, ”几个星期始终没有鸟儿来动过“;她院子里的灌木到那时候已该抽条了,但树枝 上却仍浆果累累。另外一份报告说,他的窗口”从前常常是由四十或五十只红雀和 大群其他各种鸟儿组成一种撒点花样的图画,然而现在很难得看到一、两只鸟儿出 现。“西弗吉尼亚大学教授莫尔斯·布鲁克斯——阿巴拉契亚地区的鸟类权威,他 报告说”西弗吉尼亚鸟类数量的减少是令人难以置信的“。
  这里有一个故事可以作为鸟儿悲惨命运的象征——这种命运己经征服了一些种 类,并且威胁着所有的鸟儿。这个故事就是众所周知的知更鸟的故事。对于千百万 美国人来说,第一只知更鸟的出现意味着冬天的河流己经解冻。知更鸟的到来做为 一项消怠报道在报纸上,并且在吃饭时大家热切相告。随着候鸟的逐渐来临,森林 开始绿意葱茏,成千的人们在清晨倾听着知更鸟黎明合唱的第一支曲子。然而现在, 一切都变了,甚至连鸟儿的返回也不认为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知更鸟,的确还有其他很多鸟儿的生存看来和美国榆树休戚相关。从大西洋岸 到洛矶山脉,这种榆树是上千城镇历史的组成部分,它以庄严的绿色拱道装扮了街 道、村舍和校园。现在这种榆树己经患病,这神病蔓延到所有榆树生长的区域,这 种病是如此严重,以致于专家们供认竭尽全力救治榆树最后将是徒劳无益的。失去 榆树是可悲的,但是假若在抢救榆树的徒劳努力中我们把我们绝大部分的鸟儿扔进 了覆灭的黑暗中,那将是加倍的悲惨。而这正是威胁我们的东西。
  所谓的荷兰榆树病大约是在1930年从欧洲进口镶板工业用的榆木节时被引进美 国的。这种病是一种菌病;这种菌侵入到树木的输水导管中,其孢子通过树汁的流 动而扩散开来,并且由于具有毒分泌物及阻塞作用而致使树枝枯萎,使榆树死亡。 该病是由榆树皮甲虫从生病的树传播到健康的树上去的。由这种昆虫在已死去的树 皮下所开凿的渠道后来被入侵的菌孢所污染,这种菌抱又粘贴在甲虫身上,并被甲 虫带到它飞到的所有地方。控制这种榆树病的努力始终在很大程度上要靠对昆虫传 播者的控制。于是在美国榆树集中的地区——美国中西部和新英格兰州,一个个村 庄地进行广泛喷药已变成了一项日常工作。
  这种喷药对鸟类生命,特别是对知更鸟意味着什么呢?对该问题第一次作出清 晰回答的是乔治·渥朗斯——密执安州大学的教授和他的一个研究生约翰·迈纳。 当迈纳先生于1954年开始作博士论文时,他选择了一个关于知更鸟种群的研究题目。 这完全是一个巧合,因为在那时还没有人怀疑知更鸟是处在危险之中。但是,正当 他开展这顶研究时,事情发生了,这件事改变了他要研究的课题的性质,并剥夺了 他的研究对象。
  对荷兰榆树病的喷药于1954年在大学校园的一个小范围内开始。第二年,校园 的喷药扩大了,把东兰星城(该大学所在地)包括在内,并且在当地计划中不仅对 吉卜赛蛾而且连蚊子也都这样进行喷药控制了。化学药雨己经增多到倾盆而下的地 步了。
  在1954年——首次少量喷撒的第一年,看来一切都很顺当。第二年春天,迁徙 的知更鸟像往常一样开始返回校园。就像汤姆林逊的散文《失去的树林》中的野风 信子一样,当它们在它们熟悉的地方重新出现时,它们并没有“料到有什么不幸”。 但是,很快就看出来显然有些现象不对头了。在校园里开始出现了已经死去的和垂 危的知更鸟。在鸟儿过去经常啄食和群集栖息的地方几乎看不到鸟儿了。几乎没有 鸟儿筑建新窝,也几乎没有幼鸟出现。在以后的几个春天里,这一情况单调地重复 出现。喷药区域已变成一个致死的陷阱,这个陷阱只要一周时间就可将一批迁徙而 来的知更鸟消灭。然后,新来的鸟儿再掉进陷阱里,不断增加着注定要死的鸟儿的 数字;这些必定要死的鸟可以在校园里看到,它们也都在死亡前的挣扎中战慄着。
  渥朗斯教授说:“校园对于大多数想在春天找到住处的知更鸟来说,已成了它 们的坟地。”然而为什么呢?起初,他怀疑是由于神经系统的一些疾病,但是很快 就明显地看出了“尽管那些使用杀虫剂的人们保证说他们的喷澈对‘鸟类无害’, 但那些知更鸟确实死于杀虫剂中毒,知更鸟表现出人们熟知的失去平衡的症状,紧 接着战慄、惊厥以至死亡。”
  有些事实说明知更鸟的中毒并非由于直接与杀虫剂接触,而是由于吃蚯蚓间接 所致。校园里的蚯蚓偶然地被用来喂养一个研究项目中使用的蝼蛄,于是所有的蝼 蛄很快都死去了。养在实验室笼子里的一条蛇在吃了这种蚯蚓之后就猛烈地颤抖起 来。然而蚯蚓是知更鸟春天的主要食物。
  在劫难逃的知更鸟的死亡之谜很快由位于尤巴那的伊利诺斯州自然历史考察所 的罗·巴克博士找到了答案。巴克的著作在1958年发表,他找到了此事件错综复杂 的循环关系——知更鸟的命运由于蚯蚓的作用而与榆树发生了联系。榆树在春天被 喷撒了药(通常按每50英尺一棵树用2~5磅DDT的比例进行喷药, 相当于每一英亩 榆树茂密的地区23磅的DDT) 。经常在七月份又喷一次,浓度为前次之半。强力的 喷药器对淮最高大树木的上上下下喷出一条有毒的水龙,它不仅直接杀死了要消灭 的树皮甲虫,而且杀死了其他昆虫,包括授粉的昆虫和捕食其他昆虫的蜘蛛及甲虫。 毒物在树叶和树皮上形成了一层粘而牢的薄膜,雨水也冲不走它。秋天,树叶落下 地,堆积成潮湿的一层,并开始了变为土壤一部分的缓慢过程。在此过程中它们得 到了蚯蚓的援助,蚯蚓吃掉了叶子的碎屑,因为榆树叶子是它们喜爱吃的食物之一。 在吃掉叶子的同时,蚯蚓同样吞下了杀虫剂,并在它们体内得到积累和浓缩。巴克 博士发现了DDT在蚯蚓的消化管道、 血管、神经和体壁中的沉积物。毫无疑问,一 些蚯蚓低抗不住毒剂而死去了,而其他活下来的蚯蚓变成了毒物的“生物放大器”。 春天,当知更鸟飞来时,在此循环中的另一个环节就产生了。只要十一只大蚯蚓就 可以转送给知更鸟一份DDT的致死剂量。 而十一只蚯蚓对一只鸟儿来说只是它一天 食量的很小一部分,一只鸟儿几分钟就可以吃掉10~12只蚯蚓。
  并不是所有的知更鸟都食入了致死的剂量,但是另外一种后果肯定与不可避免 的中毒一样也可以导致该鸟种的灭绝。不孕的阴影笼罩着所有鸟儿,并且其潜在威 胁已延伸到了所有的生物。 每年春天,在密执安州立大学的整个185英亩大的校园 里, 现在只能发现二、三十只知更鸟;与之相比,喷药前在这儿粗略估计有370只 鸟。 在1954年由迈纳所观察的每一个知更鸟窝都孵出了幼鸟。到了1957年6月底, 如果没有喷药的话, 至少应该有370只(成鸟数量的正常替代者)幼鸟在校园里寻 食, 然而迈纳现在仅仅发现了一只知更鸟。 一年后, 渥里斯教授报告说: “在 (1958年)春天和夏天里,我在校园任何地方都未看到一个已长毛的知更鸟,并且, 从未听说有谁看见过一只知更鸟。”
  当然没有幼鸟出生的部分原因是由于在营巢过程完成之前,一对知更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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