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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大道第4部-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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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老八满嘴喷着唾沫星子骂:“芳草地什么混蛋的事儿都有人干。这简直是让公鸡下蛋,让老爷们生孩子!〃 
  会计给他帮腔说:“妈的,这不就等于共产了?〃 
  张老八说:“没那么便宜的买卖。共别人的行,共我的,办不到 〃 
  “上边要是有这个令,你不干行吗?〃 
  “这叫强奸人!〃 
  周士勤劝解他们说:“你们别见风就是雨行不行?到底咋回事儿,咱们等到个正经八百的通知,再说嘛。”
  张老八又冲他质问:“我说社长大人,你虽然不是党里人,干的可是共产党指派你干的差事,他们支部还跟你保密是咋的?〃 会计又帮一句:“昨个为秦有力入社的事儿,高大泉不是找你聊了半夭嘛,他真没给你透露一下风声?〃 
  周士勤说;“我要是提前知道一丁点儿,也不至于慌了神儿呀?支书跟我说,眼下生产发展了,劳动力太便宜,吃亏了,得调调分红比例,真正贯彻按劳分配。共产主义这个词儿都没有。”张老八吼叫一声;“天哪,这叫他妈的调整?一调整就给调到共产去了J 〃 
  会计说:“反正我反对!”
  有人附合着:
  “让他们共产去吧,咱们新生社不能干.〃 
  “对,就是下十二道金牌,咱们也不能跟他们干共产。”这当儿,张金发有点气喘地从外边快步走来,从秦方身边跳进屋子里。他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好像有点奇怪地问:“你们
  还为这个事儿吵吵哪?唉,大势所趋,吵吵半天,管啥用呢?〃 张老八冲他说:“不吵吵,就规规矩矩地站在这儿,等着人家来共产?〃 
  会计说:“是呀,这也太没人活路啦。”
  张金发挺庄严地说;“你们这样想,这样说,都是挺危险的。人得到什么地方说什么话,光顺着自己的心意不行,你不赞成共产主义,人家有人赞成,人家立刻就干,你就得把你那个不赞成掖到裤兜里.张开嘴巴,高呼:赞成,赞成,一百一地赞成。这才是顺潮流尸
  张老八说.“我就偏不顺着干。我要喊叫:退社,退社,一百一地退社了!〃 
  会计说:”对,看他们能把庄稼人怎么着?〃 
  张金发用痛苦的语气,开导人们说:“你们这样顶着牛干,绝没啥好处。你们只要回想回想我的教训,就能听懂我这句话的意思。得听党的话。党支部书记就代表党。党支部书记的话,就是党的话。谁若不听,就是反党!〃 
  张老八一翻白眼:“这么厉害?〃 
  张金发说:“厉害不厉害,反正我心里有个数儿.士勤我对你说,我可把土地照都准备好了,啥时收啥时现成。”他说着,从衣兜里掬出一卷子发黄的纸,朝众入的眼前摇晃了几下。那是土地照.是这一屋子人命根子一样的土地照。他们极少是翻身户,当年因为害怕土改改到他们头上,日夜提心吊胆的难过劲儿,哪能忘记呢?以后得到了土地照,是定心丸、保险书;他们捧在手上以后那股子喜庆,同样也忘不了哇里好家伙,一条大标语,就给夺走了:那不是一张纸,那是一大片一大片的土地呀!
  张老八不是个种地的人,都忍不住地掉了泪。
  张金发劝他说;“您这是何苦呢了吃亏占便宜大伙儿都一样, 
  又不是您一家… … ”
  周士勤说:“没见着死人,先别吊孝。等我找支书本人问个清楚,咱们再一块儿合计合计咋办,好不好呢?〃 
  秦方见到这边跟自己那个社完全不同的情景,心里边像吃了个苍蝇那么别扭。他得马上找支书去,汇报汇报听到、见到的事儿,也说说自己的心里话。
  三十二澄清
  小学校的姜波老师,把东方红农业社这场调整分红比例的活动,称做“又一个大浪头”。他跟几个干部发表感概说:这一次的“浪头”,比“勤俭节约”那个“浪头”的冲击力,要大得多;劳动力的“地位”提高了,多数人心里舒畅,他们的生产积极性,肯定会大大地提高一步。这样一来,给大草甸子改造土壤的那个宏伟工程,肯定会胜利地进行。
  在社员大会继续讨论一些具体问题的时候,杜委们又简单地碰了个头,他们决定趁热打铁,立刻分队开小组会,让社员重新讨论修改一九五五年的增产指标,制定自己一年的出勤计划。就是说,根据农业社发展生产的需要和个人的可能,在一年里边每个劳动力准备参加多少天集体劳动。在小组会上自报公议。他们还给这个措施定个名目,叫做“投工竞赛”。正像姜波老师估计的那样,这个会开得很热烈。每个社员都争着报名,惟恐落到后边。散了会以后,好多人家一边做饭、吃饭,又汗起家庭会。热腾腾的气氛一直持续到深夜。
  姜波兴奋得连晚饭都没顾上回学校去吃,就和支委吕春江 
  一块儿,陪着小会计常胜,把各组报上的数目字,按户头编写成一个小册子。这个小册子可以在半年小结的时候,当作检查督促的依据。接着,他又按朱铁汉的指示,用大红纸,抄了个《 东方红农业社社员一九五五年投工计划一览表》 。快半夜的时候抄完。他打算马卜就贴到高台阶下边的墙壁上,以便让明天早晨社员一出门就能看到,就会起到鼓动的作用。
  吕春江从家里找来几块煮熟了的白薯,放在炉子边上烤着,想请会计吃个“夜宵”。
  小常胜真饿了,没等白薯烤热,抓起一块就吃起来。姜波不太习惯吃这种东西,因两个人一再让他吃,就拣了一块比较小的拿在手上,便离开高台阶,回到小学校.
  往日里,到了这么晚的时候,学校早就很安静了,今夜的办公室里,不仅有灯光,还有人说话。
  姜波还没有走到窗前,就听出是朱铁汉的声音,心里就明白了。他推门走进办公室.瞧见来这里的人,除了朱铁汉,还有周永振。
  朱铁汉正跟于宝宗谈话,声调不高,态度十分严肃。他说,“我们党支部和社员,是欢迎你们这些知识分子的。得有各种人合成心,才能搞好社会主义革命嘛!我们欢迎你们协助工作,可反对你们帮倒忙。”
  坐在朱铁汉对面的于宝宗,一手扶着膝盖,一手搭在桌子边上,脸孔是一副沮丧的样子。他解释说.“我也是出于好意呀! ”朱铁汉说;“于老师,我可是粗人讲直话一一你到底是不是出于好意,我是有怀疑的。”
  于宝宗用一种挑衅的口气反问:“朱村长,共产主义这个词儿,总不能算是反动口号吧?〃 
  朱铁汉立即回答;“这得看站在什么人的立场上看。”姜波接过来说.“这话讲得好。自从共产主义学说诞生那天 
  起,一切企图把厉史拉向倒退的剥削阶级,都把它看成是洪水猛兽,怕得要死。”
  于宝宗一向把姜波当成“洪水猛兽”的,嫉妒、僧恨,简直势不两立。今个他受到朱铁汉和周永振的刁难和审问,只能憋着气,不能发泄,一听姜波插嘴,就立刻掉转矛头,质间姜波:“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一个人民教师,他属于剥削阶级吗?〃 朱铁汉替姜波回答他说:“你跟在谁的屁股后边走,就算谁的那个阶级。”
  姜波拍手喝采:“铁汉同志,你回答得太妙了! 知识分子本身,并不是一个阶级。但是,他必然要附属于一定的阶级,为这个阶级的利益服务。”
  于宝宗仍然冲着姜波说:“我讲的是共产党的课本,教的是普通农民的子弟,拿的是人民政府的薪水,你说我为哪个阶级服务了?〃 
  朱铁汉又替姜波回答他说;“我们不光看皮,要看稚。这几年,你手里拿着共产党的课本,在课堂上讲什么中国没有美国自由,美国人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有这事儿吧?早有人跟我报告了。你这话一点儿都不对。其实你讲错了,中国更自由,过去你那个地主恶霸的老子,不光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杀人还可以随便杀人哪夕这不比美国自由?我们把这样的‘自由,给你们消灭了,你心里不舒坦,对不对?你别急,听我把话讲完.平时,你对歪嘴子家的起山、冯少怀家的百岁啥样?他们不会写毛笔字,你把着手教。对邓久宽家的黑牛、刘祥家的二柱啥样?你指着鼻子骂黑牛是笨种。二柱答错了一道算数题,大六月天,你罚他在太阳下边站了一个多钟头。我没有你知识高,你解释解释,你的这一套,是为哪个阶级服务的?〃 
  于宝宗被揭到痛处。他那个“尊严”受到伤害,不敢对朱铁仅发作,就抽身站起,用拳头敲着桌子,敛牙瞪眼地对姜波喊道:
  “这是诽谤二这是诽谤! 〃 
  姜波也火了,大声地质问他:“你先回答,承认不承认这些事实?〃 
  朱铁汉说.“于老师,你别以为这些事情都是姜波同志整的小汇报。这又是你的立场问题.你把我们穷人的孩子看得太低了。他们没有脑子?他们没有嘴巴?他们分别不出好坏?他们不找村政府撑腰?你跟姜波老师瞪眼千啥?育道理冲着我讲。咱们不是耍嘴皮子的,摆事实嘛万你回答我,我刚才摆的那几件事儿,哪一件是假的?〃 
  于宝宗被问住了。
  姜波说:“过去我批评过你。只是当作一种旧习气、旧意识看的。没有村长这样尖锐,这说明我的立场也有间题,跟你斗得太不得力了尸
  朱铁汉说;“于老师,我还得跟你声明,刚才我这一篇话,是刚才党支委研究过的,派我来向你提出警告:你刷写的那个大标语,是想搞乱人心,起码是想出我们的洋相! 到底出于啥心思,你自己清楚。我们要马上向区教育助理报告,一定要弄清楚!〃 于宝宗无力地坐在椅子上。
  一直没开口的周永振说:“我再补充一点。过去,治保委员会提醒过你于老师多次.不要跟地富分子靠近… … ”
  于宝宗又分辩:“我并没有再靠近过他们,,一”
  周永振掏出小本子打开,指点着说:“远的不算了,说近的吧。春节那天晚上,你到歪嘴子家喝酒没有?初三那天半夜,你从歪嘴子家溜出来,下什么去了?今天中午,你在后街,跟冯少怀嘀咕什么?嘀咕完以后,你就回学校吵嚷,高大泉要共产主义了!你就急急忙忙去刷标语,是不是?你们一块儿咋商量的?为啥要起这个哄?〃 
  朱铁汉对姜波说:“支部建议你们学校开个会,把这些事儿 
  好好抖落抖落,对于老师好好帮助帮助。我们欢迎他承认错误,改变立场,为我们搞社会主义出力气。”他又对于宝宗说.“你休息吧。好好想想.农民要走社会主义金光大道,知识分子离开这条道儿也是没处走的。”
  于宝宗的心里产生了恐惧,也有点懊丧。同时他又有一点儿侥幸:写宣传共产主义的标语,不犯法;只要一口咬定是自己的认识支配了自己的行动.跟冯少怀没有任何关系,那么,他们就没办法。他想到这儿,就蔫头茸脑地走出去了。
  姜波对朱铁汉激动地说:“通过这几天的事情。特别是刚才这件事情,我进一步发现了自己的弱点。尽管我一知半解,但道理上讲得很多,而一接触具体实际,就变得那么软弱无力。越跟你们比.我越觉得惭愧… … ”
  朱铁汉豪爽地说:“你J 渐愧个啥?我这几个月,犯了那么多错误,我都不惭愧口咱们快刀斩乱麻,弄懂一个道理,就干一个;发现一个毛病,就改一个,痛痛快快,往前边冲锋! ' ' 
  姜波笑笑说:“你这态度,又一次证明比我成熟。”朱铁汉大手一幌:“不熟,就加油加火,猛烧哇之”
  周永振从桌子旁边抓起一把铁锨,说:“铁汉,咱们走吧,姜老师忙了一夭半夜,也该歇着了。”
  姜波问:“你拿锨干什么?〃 
  周永振说:“铲标语去.像咱们村长一九五一年那样,咔嚓咔嚓地铲掉它:〃 
  姜波说:“我也跟你们去吧。”
  朱铁汉想了想:“这些标语咋处理,支委碰头没研究。”姜波说:“我早一步退席了,后来支书没说怎么办?〃 朱铁汉说:“秦方、周士勤一伙社长们闯进来,找他商量事儿,给打断了。我觉着,这些标语,已经写上了,铲下去,准得又招来别的想法,坏人又得钻空子。”
   占
  周永振说:“留着它,外村来参观一看,还不传出去?〃 姜波说:“是呀。这标语是对共产主义的贬低、丑化,影响不好。”
  朱铁汉又想了一下:“于宝宗用的灰桶,在哪儿?〃 姜波指着门后说:“就在那儿。”
  .朱铁汉说:“你把桶,还有刷子带上,跟我们一块儿走。”姜波觉得朱铁汉要重新刷写标语的打算是合适的,就把炉火上小壶里的半开的水,兑进有些发干的灰桶里,跟他们来到街头口
  月光下,砖墙上白色的“庆祝实现共产主义”的大字标语,仍然十分醒目。本来是个多么崇高的、鼓舞人心的口号,可是,此时此地出现在这里,却显得很别扭。这件意外的事情,是开完群众大会以后,支委们才知道的,还没有来得及向群众解释,消除所制造的混乱。如今,这三个出身、成份和气质都不相同,又具有为共产主义奋斗终生这个共同目标的共产党员,要补做这件事情。到明天早晨,第一个农民醒来,走到街头的时候,就能见到一个最正确的标语,解除疑惑,恢复起崇敬的心情和坚强的信念.决心跟随着芳草地的党支部,一步一个脚印地在革命的大道上走下去,闯下去。这是一f 牛多么不平凡的工作呀李
  周永振运了运劲儿.举起手里的铁锨就要铲。
  朱铁汉拦住了他:“等等。,; 
  姜波看出朱铁汉有点顾虑,就说:' ’用我们自己的手,铲掉这徉的标语,的确是件别扭的事情。干脆.我用白灰全涂掉,再用别的颜色写新的吧。”
  朱铁汉沉思地说:“我们想个最好的办法。能不能把标语改一改呢?〃 
  周永振说;“不铲掉,也不涂掉,咋改?〃 
  姜波说:“要不然就用纸写,糊在上边。”
   
  朱铁汉摇摇头:“这都不好.〃 
  周永振说。“同志,你看都啥时候,还这么左不行、右不行的磨蹭呀?〃 
  姜波说:“是不早了.铁汉同志你看怎么办恰当,就快决定吧。"
  朱铁汉说:“这样吧。”他朝墙根前跨一步,用手指着“庆祝”两个字说.“能不能在这前边加上两个字?〃 
  周水振说:“你还嫌不够劲儿,还给它加点分量呀?〃 姜波也说,“越加什么“热烈”等形容词,越发严重了。”朱铁汉说:“要加上五个字呢?〃 
  周永振不耐烦了:“你加一百个得了! 没说越加越不好嘛!〃 姜波拉住周永振,对朱铁汉说;“你说加哪五个字?〃 朱铁汉说:“加上‘争取早一天’… … ’
  姜波赞成了.“好,这五个字一加,就变成不是指今天,而是指未来了.我试试。”他说着,放下灰桶,卷卷袖口,提起刷子,刚要写,又停住手说:“我想,减少一个字也许更简练一些。”朱铁汉说:“文词得由你编啦。”
  “不对。真正有文化的是你。这样的办法我头脑里就没有,而你有。”
  “要是往墙上写呢?我会吗?〃 
  周永振说:“你们俩别再扯闲篇好不好?姜老师,你说减哪个字吧。”
  姜波说:“把‘早一天’,改成‘早日,… … ,
  周永振说:“蛮棒,更棒了工”
  朱铁汉说:“对,我们还是有知识分子好! 〃 
  姜波看看墙上的部位,用足了劲儿,“刷刷刷”,那四个美术体的大字,立刻现在墙上了。
  周水振照着念道:“争取早日庆祝实现共产主义!〃  
  朱铁汉连看两遍,又皱了皱眉头,忽然说:“哎,我看可以再添几个字。”
  周永振说:“这个村长就是不能夸他,越夸越来神儿。”姜波笑笑,说;“铁汉同志,你就措词吧。”
  朱铁汉说:“我觉得,改成这样,当然比以前的意思变了。可是,还像大泉哥说的,会让人家感觉我们胡吹乱啼、一步要登夭。”他说着,跨前一步,用手指着标语的尾部,“在这儿添上个‘远大目标’,行不行?' ' 
  周永振一听,不由得先叫好了:“对,对,这就清楚了,也像个标语了。”
  姜波说:“我再给你在当中添个白勺‘的’字,在文尾添‘而奋斗’三个字,成为’争取早日庆祝实现共产主义的远大目标而奋斗! 〃 
  朱铁汉说.“太好了j 〃 
  周永振说:“我也献上点文才吧。尾巴上再加两个字― ‘到底’?”
  朱铁汉在周永振那没戴棉帽子的脑袋上使劲儿拍了一下.“闹了半天,真正的大知识分子在这儿哪!〃 
  一条“争取早日庆祝实现共产主义的远大目标而奋斗到底”的大标语,出现在墙壁上了。从修辞的角度看,念起来似乎有些别扭,可是在意义上,已经改变了原来那条标语的面貌,庄稼人是能够看明白,想清楚的。
  三个人站在跟前看着,轮流地念了几遍,那一行大字好像放起光芒。
  他们改写了一条又一条。当把高台阶对面墙上那个最后一条写完的时候,东方的天边已经呈现出曙光一线。
  高台阶的大门“吱”一声打开了,出现三个人。
  站在前边的高大泉,跟在他后边的是秦方和周士勤。 
  这后半夜,他们是在严肃交谈中,不知不觉度过的。东方红农业社“勤俭办社”,用卖猪的钱买来大红马,用一堆从灰土里扒出的煤核,教育了全体干部和社员,他们调整了土地和劳力的分红比例,吸收一个没有土地的农民入了社,对一个失去劳动能力的孤老人实行了“五保”。这一切对整个芳草地农业社、互助组和所有的人,都是一连串的大的震动和冲击。但是,坏人制造的那条标语,也给那些对共产主义远大目标还在理解认识过程,甚至有种种模糊观念的人,制造了混乱。社长们.组长们,一个个怀着各种心思,跑到高台阶上找支部书记高大泉。高大泉首先告诉他们,那条标语,既不是东方红农业社,也不是芳草地党支部主张写出来的,而是小学校老师于宝宗个人的“发明”。这一说,人们的心里就清楚了一半儿。接着,高大泉又向他们解释了东方红社凋整分红比例的动机、意义。这样一来,人们不仅完全明白了事实真相,而且觉着开了脑筋,有了主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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